戏弄人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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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洞有多长？”雪莲问艳艳。
　　“我们从这头钻进去，有两个出口，一个出口要花一个多时辰，另一个出口要两个多时辰。”艳艳说道，“两个出口的景色不同，，一个出口是干燥的石坑，一个出口是河滩，这洞其实也是一条地下河，而那个石坑可能是被天雷劈陷的。”艳艳解释道。
　　“哇，这么神奇！”雪莲听了觉得挺神奇的，她们穿着草鞋，是艳艳用树藤做成的鞋子，可以穿在水中走路。这洞外水还很大，到了洞内，水很小，就是中间一道石沟，两边的河底虽然湿漉漉的，但是已经露出了，还能看到雕饰的水纹。这洞忽高忽低，钻着的过程，有时可以感到头顶很高很空，有时却弯着腰头被压着，有时更低，就得爬着前行，这洞内热气腾腾，水也是温的，听艳艳说洞内是冬暖夏凉的。艳艳和雪莲是拿着火把前行，有时碰到低矮的地方，火把红色的火焰把石壁烧黑了，雪莲发现可以在石壁上熏出字来，果然，头顶的石壁真的有诗人留下了诗句，只是已经被水雾洗的模糊不清。有的地方，头顶的石壁很平很光滑，有的地方头顶都是凹凸不平的雪乳或者手指一样还滴着水的石壁，有些水是从两边的细缝或者小石洞里流出汇聚在中间的一道石沟内往外流。
　　“啊！”雪莲惊叫道，“那是。。。”
　　“别怕，那些是蝙蝠。”艳艳护着雪莲道，看着好几只蝙蝠飞来飞去，发出了老鼠一样吱吱的尖叫声，忽然停在了石壁上，这蝙蝠还有一股难闻的骚味。雪莲有点心惊胆战，她惊叫地抱着艳艳。
　　“别怕怕，我在这。如果你怕了，我们就原路返回吧！”艳艳说。
　　“额，蝙蝠会咬人吗？”雪莲有点担心。
　　“蝙蝠不轻易咬人，除非有人去惹它，它们只要捉蝙蝠的人。”
　　“哦。我们可以继续前行了，我们还没钻完一半，这冒险就放弃，太可惜了。还是继续吧，有你在，我不怕。”雪莲放开了艳艳，拿着火把继续前行。
　　“嗯，没事的，它们不会咬我们，只要我们不去伤害它们。”艳艳安慰雪莲说。
　　“艳艳，有你在，真安全。嗯，我也是勇敢的，我不能比艳艳更胆小，今天就是出现了鬼怪，我也绝对不放弃，我要把这个神秘的佛洞钻完。”雪莲给自己打气道。
　　“呵呵，姐姐真行！”艳艳说，“我们继续前进吧！”
　　她们继续往前钻，发现洞中还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水潭，石沟一端变成了水潭，两边露出的石地越来越窄，如果不小心就要掉进这个深不见底的石潭里喂鱼。
　　“小心，姐姐，这里有个石潭，很深的。”艳艳提醒雪莲。
　　雪莲和艳艳一手抓着两边的石壁，踩着很狭窄的石地，小心翼翼地过了深潭，这石地越来越宽，直到又出现了石沟，过了水潭就安全了许多。
　　“这个洞真有些危险，要是掉进那个水潭里，真的不知道会死到哪里去。有没有人掉下过？”雪莲问艳艳。
　　“听人说，有人曾经听到过有婴儿的声音从水潭里出来，可能是谁把孩子扔进去成了冤鬼。”
　　“啊啊，你别吓我，我这个人可不信鬼的。”雪莲又抱着艳艳尖叫，她还是觉得内心惊恐，忍不住幻想有个鬼在这个深潭里冒出来，又开始尖叫害怕。
　　“姐姐，没有鬼啦，看把你吓的，还说要胆大呢？”艳艳又一次抱紧雪莲。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好恐怖哦。”
　　“是真是假，别人说的，我想也不是真的，你想，这是个佛洞，他们个个都长得像佛，你就不要想一些害怕的事情，想想这里面的菩萨会保佑我们，就行了。”艳艳说。
　　“嗯，不怕不怕，这里这么多佛，会保佑我们的。”雪莲这样说，内心也放松了许多，她接着说，“我现在想，这个潭不是个鬼潭，而是个仙湖，会不会有个仙女住在这个仙湖里。这个仙湖的水的水是神奇的，谁在湖里洗了澡，便可能永葆青春，皮肤永远有弹性，像仙女一样美丽。。。”
　　“姐姐，你的想象很丰富呀，哈哈，这是异想天开了！”艳艳笑了道。
　　“呵呵，这样想，我就不害怕了！”
　　雪莲和艳艳继续前行，这洞顶越来越高，这水沟弯道一边沉了，变成了小河，另一边是走廊一样的大道，转了个弯再直直地通向前方。
　　“哇，这里好好，笔直的大道，是不是快到出口了？”雪莲叫道。
　　“是快到分叉口了，我们还是在干的石坑那边出去吧，另一边比较多水，可能会弄湿衣服。而且在这边出去会快一些，安全一些。”艳艳提建议道。
　　“嗯，就这样吧！”雪莲说。
　　再走一段路，她们看到了一块石门，雪莲奇怪地问，“这石门是怎么回事？”
　　“这石门应该是人做的，据说古时候有一个武林高手，曾经住在此洞里，这石门是他用刀销出来的。”艳艳说。
　　“真厉害！他内功很深呀！”
　　“这也是个传说而已。”
　　在出口处，有许多立着的石头，形态各异，雪莲怀疑这些石头是不是从地上长出来的，仔细观察一番。
　　“见到天光了，我们爬上去，就到了外面了。”
　　雪莲和艳艳一边拉着树根，互相协助，爬上了石坑，经过黑暗，终于看见了光明。雪莲感觉像梦一样，这个洞真的太神奇了。
　　”我们终于从地洞里爬上来了，这光太强烈，我的眼睛快睁不开了。”雪莲说道。
　　“习惯一下就好。”艳艳应道。
　　“你看这石头，我从佛洞里带出来的，虽然有白白的，在洞里看上去闪闪发亮，特别漂亮，在外面看来，反而变得普通了。这是什么缘故呢？”雪莲问艳艳。
　　“这我倒说不出理由来，或许因为外面的光太亮了，就像白天看不见星星一样。”
　　她们把火把熄灭了，就回家了。这是从下面钻到了山上，所以她们出洞之后，就下山走回家，一路上还有野花，雪莲摘了野花，一边走，一边跟艳艳聊着天。
　　“艳艳，我明天就回京了，你和我一起回京吧！”雪莲说。
　　“真快呀，没了你陪我，我又要孤独一人了。”
　　“艳艳，你不和我一起回京吗？”雪莲问道，“为什么不跟我回京城呢？那样你就不是一个人过，而且我还可以经常回家看你。”
　　“不行呀，我进京又没事做，我不想在你家吃白食，给你们添麻烦。”
　　“怎么会呢，你不要这么想呀！”
　　“除非，姐姐，你帮我个忙，让我进京当个丫鬟吧！像我这样的，恐怕只配做个服侍别人的丫鬟宫女，姐姐要是能让我进宫当宫女，我也乐意。”
　　“你可以住我家呀，我阿玛和额娘肯定对你好，他们不会同意让你去当丫鬟的。一个□□那么大，我又进宫住了，你可以住我那个房间，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刚开始你要是不习惯，我经常回家陪你，这样你觉得好吗？”雪莲说。
　　“我。。。”
　　“就这样吧，不要犹豫了，反正你也不想再为那个杨大哥伤心了，离开了这里，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嗯，姐姐说的也是。”
　　雪莲和艳艳刚回到家中，看到杨达利又在那里等候，还是对艳艳不舍的眼神。
　　“杨大哥，你又来做什么？”
　　“我来提亲，我父母让我来的，他们都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那你和盈盈小姐的婚事呢？”
　　“我们的婚姻取消了。”
　　“杨大哥，我和你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明天就打算和格格进京了。”
　　“你要进京？”
　　“杨大哥，你等着，我还有些东西要给你。”
　　“嗯。”
　　艳艳去找了那书和字画，还有杨达利之前送给她的一些礼物，都找出来还给了杨达利，并且告诉杨达利，她将会从新开始，不再留恋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当我们之前好不容易没有阻碍的时候，你却要选择离开？”杨达利把艳艳还给他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杨大哥，你走吧！我不要再见你。”艳艳说完就进房间了。
　　杨达利只好失落地走回家，他心想，“到底是谁变了？是她狠心了，还是我错过了。”
　　“艳艳，我不知道你该不该这样，看那个杨达利对你还是真心的，你真的不要他了吗？会不会有些狠心了。”雪莲对艳艳道。
　　“表姐，你有所不知，在此之前，我被他父母说得有多难听，我觉得没脸面嫁入他们家。何况，那个盈盈小姐，不会比我逊色，他能娶到那样的美丽贤淑家境又好的姑娘，也是他的福分。我是发过毒誓的人，早就对他死心了。”艳艳还是过不了那个坎。
　　“艳艳，别哭了，我去做饭吧！”雪莲说。
　　“不用，姐姐，你是千金小姐，不好意思让你做饭。”
　　“你不要这样说我，我在宫里也是给老佛爷做饭呢，你就休息一下，我去做。你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我做的比你好吃不？”
　　“那由姐姐吧！”
　　杨达利回家和父母吵了一架，把艳艳拒绝婚事，明天就要进京的事说了出来。杨老爷和杨夫人这下更着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又以为陈艳艳进京之后肯定是要报复他们家，否则为什么不答应这婚事。如果这事情没解决，她要是进了宫，这要是留下后遗症，就没办法补救了。
　　“当初都怪你，说她多不好，骂她是个灾星，她要是报复，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死呀！我当初是对不起她，我在众人面前诋毁她，害得她差点自尽，幸好被我们儿子救回了。这事，她怎么可能放过我呢？”
　　“儿子呀？你跟她相好，你再去求她留下吧！”
　　“你们自己做的好事。”杨达利恨恨道。
　　“我看我们还是负荆请罪吧，如果她不愿意原谅我们，你就是跪死在她面前，也不要让她进京。”杨大爷说道。
　　“天呀，你就不管我死活了吗？当初我也是为了这个家，才这么做的。”杨夫人哭丧道。
　　“你就会这样子，看你也死不了。好，我和你一起去请罪。”
　　杨达利看着父母去道歉赔礼，对挽回他与艳艳的婚事又抱了一丝希望。
　　杨达利的爹娘带着礼物来到艳艳家，雪莲还在做饭，见有人喊，就出来看，艳艳比雪莲后出来。雪莲自言自语道，“怎么一天到晚都来人，闹得不行了，真够烦的，本来这里好好玩的，被他们这些人扰了清净，还不如回宫里去。”雪莲见到是两个老夫妻，一时也认不得，等艳艳过来，才知道是杨达利的父母。
　　“拜见格格！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杨夫妇跪道。
　　雪莲不想理会他们，没给他们好眼色看，就回到厨房忙去了，这可吓坏了跪着的人。
　　“你们起来说话吧！”艳艳对杨老爷和杨夫人道。
　　“我们不敢。”
　　“你们。。。”
　　“艳艳，我们这是跟你请罪，要是你能原谅我们，不计前嫌，我们才敢起来，否则我们就跪死在这。”
　　“杨老爷，杨夫人，你们不要这样。我没有怪罪你们什么。”
　　“你当真能原谅我们吗？”
　　“我能原谅你们，但是我不会做你们的媳妇了，你们回去吧！”艳艳以为他们是为了儿子请罪来提亲的，艳艳扶起两个老人。
　　两个人起来了，杨老爷推了推杨夫人，杨夫人赶紧向前对艳艳不好意思开口道，“艳艳，以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是我有眼无珠没看到这么一个好媳妇。我儿现在为了你茶饭不思，日日夜夜都想着你，你就。。。”
　　艳艳听了好媳妇这三个字都想吐了，她可真是变色狼，一下子变得这么快，“他不是在想念盈盈姑娘吗？哪里会想我？”
　　“不是，不是，我儿已经与盈盈解除了婚约。以前的事情，我们就互相原谅了吧，我现在已经打算认你这个儿媳妇，再说，你跟着我儿子也有几年了。”
　　“你不要误会，我跟他都是清白的，他只是当我先生而已。”
　　“我知道，这我都知道，你们是清白的。但是，你们是有情有义的一对，不是吗？”
　　“是啊，我本来也是同意你们在一起的，都是她娘来阻拦，才会有这个局面。”杨老爷
　　“我跟你家门不当户不对，你还是让你们儿子找一个富家千金吧，我不配做你家的儿媳，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快，总之我就觉得，你们不是诚心要你们儿子娶我过门。有什么目的，你们明了说吧？”艳艳觉得他们有点不对劲。
　　“我们就是怕你报复，你现在要进京了，是有后台的人了，可不要怪我们曾经对不起你。这道歉也道了，也答应要让我们儿子娶你进门，可是是你自己不愿意，你到时候要是因此阻碍我儿子升官发财，就是你的错了。”杨夫人把话说明了。
　　艳艳心想，“天呀，他们原来是为此而来，为此而转变的这么快，可惜我好心当他们真悔改了。幸好我没答应嫁过去，否则这日子也不好过。”艳艳很无语地样子，愣了，“难怪这杨家上下都失常了，原来是怕我报复，把我想得也太狠毒了。”
　　“艳艳姑娘。”杨老爷叫道。
　　“哦。”艳艳回过神来，对他们说道，“你们放心，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我不会去报复你们家。我对你们没必要怀恨在心，我去京城投奔姨妈，只为了谋生而已。你们儿子娶哪个女人，都与我无关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家儿子娶哪个女人，都与你无关，你要是不报复我们，我们真是太感谢你了，你真是胸怀大量。”杨夫人似乎还不相信。
　　“我不会报复你们的，你们走吧！”艳艳让他们走开。
　　“好好，我们这就回去，我们这就走。”
　　艳艳又被他们伤害一次心，但是，她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只希望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期待明天启程跟表姐回京城。
　　晚饭后，艳艳把家里的家产分给了那些曾经帮助过她的左邻右舍，这样的话，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她想好了，到了京城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去尼姑庵，她虽然还是爱着杨达利，但是又是对他死心了。临走的那一晚，她和雪莲像第一夜那样睡不着，但是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没说话，雪莲想着骏雄哥哥，艳艳想着杨达利。艳艳知道自己宁愿舍弃真爱，也不答应和杨达利在一起，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即使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再幸福，相爱的人在一起不一定会幸福，相爱的人或许不一定要在一起，才能让这份爱亘古不变。那晚，艳艳梦见杨达利大哥因为得了怪病而死了，她吓了一身冷汗，却只是把自己恐怖的梦埋在心里没说出来。
　　第二天，雪莲和艳艳打包好行李，上了马车，艳艳心里虽然期盼杨大哥会来见她最后一面，内心却是很矛盾，不住地强迫自己不该去想他，一边却忍不住想他。“杨大哥不会来送我最后一程的，一定不会来的。”
　　“怎么还不走？”艳艳问雪莲。
　　“再等等吧，他也许会来。”雪莲猜出了艳艳的心思，等了一会儿，车夫问道，“你们还要等谁吗？”
　　“我让你走你就走，别管我等谁。”雪莲对车夫应道。
　　“是，格格。”
　　“表姐，我们还是走吧！他不会来了，我也不希望见到他。若是见了，离别难免又要一场伤心泪。”
　　“或许，你们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反正缘已至此，见面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走吧！”
　　“如果他再来求你，你还是不愿意嫁给他吗？”
　　“我想不会，不过，他是不会来的。”艳艳抓紧手中的包袱。
　　杨达利的父母又和亲家商量过没事后，恢复了杨达利和盈盈姑娘的婚事。杨达利被父母锁在家里逼着完婚，就在艳艳离开的这一天，就是杨达利和盈盈姑娘成亲的日子。杨达利在婚礼上被灌醉，勉强和盈盈姑娘完婚了，婚礼热热闹闹地进行，雪莲和艳艳静静地离开了。
　　在回家的途中，艳艳和雪莲下了马车休息了一会儿，发现了一处很高的悬崖。艳艳和雪莲奔波了一天多才回到京城，这几天经历真是挺深刻的。
　　“老爷，夫人，格格回来了。”丫鬟禀报。
　　“阿玛，额娘，我回来了！”雪莲高兴都呼喊着父母，让艳艳好羡慕。
　　“艳艳拜见姨父姨妈！”艳艳有礼道。
　　“艳艳呀，可把你接来了，看这姑娘，长得这么标致了！”姨妈看着艳艳笑道。
　　“额娘，艳艳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家里受了许多苦，她来我们家，可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反正我住宫里，就我原来住的房间整理了给她住吧！”雪莲对父母说道。
　　“你愿意，当然是好的。只是你要是回来了，也就和艳艳一起住。”秦夫人说道。
　　“艳艳，你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家吧！不要觉得陌生，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给你安排的听话懂事的丫鬟，有个照料。在姨父家里安心住下，有什么要求，尽量跟你姨妈提。”秦王爷也这样和祥，艳艳听了这些话感到挺温情，心怀感激。
　　“可怜我妹妹去世的早，艳艳这孩子在家里可能是吃了些苦头。在这，你就当姨妈是自己母亲，你需要什么就跟我说。雪莲也是，可以多回家陪陪艳艳。”秦夫人说。
　　“知道了，我和艳艳是一见如故的姐妹，我当然比你们更喜欢她。呵呵，我这几天就留在家陪艳艳，让她熟悉一下我们家里的环境。”雪莲说。
　　“感谢姨父姨妈，还有姐姐，你们对我真好。”艳艳感动地哭了，被姨妈抱着了。
　　说了一些客套话，雪莲拉着艳艳进了房间，找出自己好看的衣裳，拿出自己的首饰，挑着看着，对艳艳比试来比试去，“艳艳，换换这件衣服，好不好看？还有这件。”
　　“你的衣服都挺好看的，而且我们两个身材差不多，穿着都合适。”
　　“那我家里的这些衣服你统统拿去穿，看重哪件穿哪件，我衣服多着，在宫里还有许多旗袍。”
　　“谢谢姐姐。”艳艳一边试着衣服，一边对雪莲表达谢意。
　　“这些首饰就放在这里，你看中喜欢的，都可与拿来戴。”
　　“嗯。”
　　“如果你不喜欢姐姐用过的这些旧的，就让裁缝做新的。”
　　“姐姐，我穿这件粉红色的，怎样？”
　　“这件真不错呀，穿着看上去一点都看不出，你是个乡下来的姑娘。”
　　“呵呵。”艳艳笑了笑。
　　“你懂的化妆擦粉吗？我好久没有擦粉了，脸色也黑了。你也学着擦粉吧，正好你的皮肤比较黑，擦粉就看不出了。我这里收集了许多胭脂，你过来看看。”雪莲对艳艳说道，艳艳试着用了，对雪莲道，“姐姐本身就漂亮。”
　　“艳艳，还有你这头饰很老土，我这里有漂亮的头饰，还有花儿，我给你戴上。”
　　“是，表姐。”艳艳应道。
　　雪莲让丫鬟把艳艳的旧衣物都抱走扔了，然后帮助艳艳做了一番小姐的打扮。
　　“姐姐，看你帮我打扮的，像个要出嫁的人一样。
　　“这多漂亮，呵呵，我喜欢。”艳艳对艳艳笑道。
　　在这府上吃饭，饭菜不用自己动手做，连盛饭都有丫鬟帮忙盛来，桌上美味佳肴餐餐有，吃完饭，不用自己洗碗筷，还有人伺候漱口。艳艳学着大家的习惯，过上了富家小姐的生活，这真是很不一样的体验。
　　艳艳喜欢读书，雪莲就从父亲的书房，找了几本书，放在卧室里，方便艳艳看。
　　雪莲因为老佛爷那边有事，就进宫去了，让艳艳留在□□。而骏雄却听说雪莲回来了，但是好几天都没在宫里看到她的身影，知道雪莲还在□□，听说她还带了表妹回来，就来到□□看望。
　　艳艳在房间里看书，她读书读得入神，骏雄进来了也不知道。骏雄到□□没见到老爷夫人，和管家打个个招呼，就去找雪莲，把穿着雪莲衣服背对着门口的艳艳误当做了是雪莲，他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本想要给雪莲一个惊喜。
　　“啊！”艳艳惊叫道，转头一看，骏雄也看到了陌生的面孔，赶紧松了手，也尴尬地吓了一跳，艳艳红着脸看着骏雄不敢说话，骏雄也是呆呆地看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骏雄忙着道歉，“我以为你是雪莲，你背影看着就像雪莲，真的是抱歉。雪莲怎么不在？”
　　“哦，没事，怪不得你，我表姐进宫了，我住在她房间，才造成误会了。”艳艳应道。
　　“你就是她表妹？”骏雄看着她，觉得这个来自乡下的土里土气的姑娘攀亲攀到京城了，心里对她没什么好感。
　　“嗯，我叫艳艳。”艳艳见骏雄这样看着她，心里挺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哦。”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骏雄心想，雪莲这个表妹一看就显得卑微，都不敢抬头看人，她那没怎么化妆的脸看得出乡土气息。艳艳心想，这个长得还不错的男子就是雪莲的未婚夫，他看上去有些盛气凌人，不过，他对雪莲的感情想必很好，竟然能一声不响地进来闺房，看来这富家小姐也挺开放的，或者表姐比较与众不同，不像许多闭门不出的闺女。
　　“我听表姐说，她进宫送点东西给老佛爷，还会回来，你要不要坐下等等她。”艳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