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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佣骗很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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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份工作只是暂时,可他只要在这个位置一天,他就会努力做好他该做的事。
此刻,辰广新正坐在工作梯上换灯泡,手中一边动作,脑袋里也没闲下来。
换灯泡这种杂事,属于他的工作范围,而在雇主可能遭遇危机麻烦时提醒叮咛,也是属于他分内的工作。
在代书事务所时,他本来是对事不对人,但连保森的态度和反应,让他不得不注意。
连保森对岳霓霓的企图太明显,照例说他不该干涉,可是……他不知自己怎么搞的,不太喜欢有人取代他的工作,所以当连保森示好献殷勤时,他有种看见黄鼠狼的感觉!
岳霓霓没怪他,也没再提连保森,可他们免不了会再接触,这让他心里很闷,却又没立场说什么。
不过,经过他这阵子的观察,岳霓霓虽然有追求者,但似乎没有固定交往的对象,而连保森还在献殷勤阶段,可见还差得远……
对,既然他们认识很久了,却没有进展,那代表岳霓霓对连保森没有意思,他应该用不着顾忌那家伙。
所以,他才是最亲近她的人,不用想太多,只管做好分内的事就对了。
卧室房门开启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辰广新挪动视线,瞥见岳霓霓走出卧室。
她穿着牛仔裤搭米色皮衣,颈上围挂一条精致的钩花丝巾,看起来既有个性又不失甜美。
他发现,任何装扮都很适合她,而欣赏她的装扮是一间赏心悦目的事,能和她朝夕相处也是一间愉快的事。
“怎么临时要出去?”他扬声问,记得中午才听她说过下午没事。
“要去看房子。”岳霓霓抬头看他一眼,连忙敛下目光,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
“要不要我陪你去?”不论买屋卖屋,他总觉得她一个单身女性独自前往不太安全。
“不用了,有人跟我一起。”其实她本来也想找他一块去的,可是碍于同行的人没找他。
闻言,辰广新心里立刻打了个突。
这阵子她都会找他同行,怎么今天却……
他下意识想到某人!
“是那位连先生对吗?”他直言猜测。
冷不防被猜中,岳霓霓一怔,跳开三大步。“好厉害,我没说你也知道?”难不成他还有透视眼,能看穿些什么?
辰广新脸色微沉,但还是保有风度,关切叮咛:“如果是看法拍屋,你要注意是属于点交或不点交的房子,否则就算价格很漂亮,后续的麻烦也足够你一个头两个大。”
“好,我会先弄清楚的。”
虽然在房产投资方面,她不是资深老鸟,但该懂的她都知道,不过她明白他是好意,所以仍像受教的好学生般应声。
“那个……”
他欲言又止,却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其实内心是很反对她去跟连保森碰面,不过自知没有立场开口,所以再三迟疑,最后还是把话咽了肚子里。
“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她巧笑倩兮,尽管只是短短几个字,但他的叮咛和关心总让她心里感到一阵甜蜜。
他继续抬头换灯泡,听着她的动静,又忍不住悄悄瞥看她穿鞋的背影,心里很郁卒,然后犹豫起要不要厚脸皮开口当跟屁虫……
“喔,我忘了说,晚上我不回来吃,你不用忙喽。”临出门前,岳霓霓抛下一句话匆匆离开。
什么?!
待辰广新反应过来时,门板已经砰的关上,他眼角一抽。
她现在是要跟连保森出去,晚上不回家吃饭,不就等于是跟连保森一起吃晚餐?
看房子就看房子,吃什么饭啊?
他急着要追,决定当跟屁虫,但匆匆忙忙爬下工作梯时,不小心踩空,连人带梯,乒乒乓乓摔得束倒西歪,幸好在摆梯子前已经移开茶几,这才没有酿成更大的灾难。
不过,这一摔,也摔掉他的冲动。
抹抹脸,他索性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厘清内心感觉。
他对岳霓霓的莫名占有欲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不否认,从一开始,他就对她有一定程度的好感,毕竟她很大方、善良、率真,样子也正得没话说,随着相处,那些正面的感觉不减反增……
难道,他这是对她动了心?
对连保森的心态叫做吃醋?
因为他在意岳霓霓,不愿她被觊觎……
辰广新恍悟的弹坐起身,一阵电流窜过四肢直达脑门。
吃醋,是感染爱情病毒时最显着的症状啊!
即使清楚现在不应该谈情说爱,他还是不知不觉对她动了心……这似乎不太妙!
他会待在她这里,是为了暂时避风头,甩开父亲的掌控,只是缓兵之计,他早已给自己期限,顶多半年就会离开。
不再依靠家里,以自己的专长去找一份工作,本来就是他离家时就计划好的。
毕竟他拥有所有与财金相关的证照,要找一份好工作不是难事,甚至,如果以后存到资金的话,要像连保森一样开业也不是问题,可这一切都要在父亲不再刻意打压他的情况下。
第4章(1)
人是习惯的动物,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岳霓霓习惯了辰广新的存在。
他体贴又可靠,有他在,她几乎什么都不用担心,水费电费瓦斯费,全都由他负责去缴;他还会替她车子,该加油、该休养、该修理的,他都先处理好。
清洁打扫更不用说,他煮饭做菜一把罩,偶尔还有甜点补品可解饿,甚至于修缮工作他也能够包办。
他比神灯巨人还要神,不用她开口许愿,就能了解她的需求;他的万能,让她不禁要担心自己有可能会从生活低能儿,直接恶化成生活白痴。
她虚长他两岁,但他懂的比她还多,遇到开心的事,她第一时间就想告诉他,若是有烦恼,向他倾吐还会得到忠告和建议。
不过,有些问题,就真的是难以启齿……
拖着沉重的身体,岳霓霓困难的走出房间,她需要出门去买个东西,以免“成河”。
“霓霓,你怎么了?”才从超市购物返回的辰广新,门一开就看见某人像被拖鞋摧残过的蟑螂似的,苟延残喘的匍匐前进,心惊的立刻放下提袋,上前关切搀扶。
“没、没什么。”她拨开他的手,继续前进。
“都这副样子了还说没什么?”看她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他张着手,跟在她后头,以防万一。“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看医生,我没有生病。”她脸色苍白,却被他追问得耳根子一阵热,担心被逼去看医生,那就糗大了。
不太相信她的否认,又见她执意行动,不禁纳闷的蹙眉问:“你到底要走到哪儿?”
“我要去买东西。”
她皱着一张脸,像生吞了一条苦瓜。
“要买什么东西跟我说,我去买就好,你去休息。”他硬是将她拉到沙发上落坐。
难以启齿,她窘赧的不敢看他,“那个……你不知道啦,我自己去。”
“唉,岳霓霓!”他忍不住板起脸孔,沉下嗓音制止她。
被他指名道姓的叫,像被按下静止键,岳霓霓乖乖不动,眨巴着大眼,瞅着他瞧。
怎么办?让他去买很窘,但他们要是再在这儿争执不下,恐怕她就要“泛滥成灾”了……
好吧!没形象就没形象了,反正他早就知道她是个对生活琐事有点低能的超级迷糊蛋,忘记买“棉棉”备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好啦,我好朋友来了,肚子很痛,而且卫生棉没了……”她低着头,借着披头散发掩饰脸上赧然神情,好小声的嗫嚅着。
辰广新愣怔,未几,恍然大悟,想笑她的迷糊,但怕她窘到无地自容,只能佯装一点也不以为意的样子,好让她自在一些。
在他眼里,她根本不是二十九岁的女人,反而像只有十九岁的大女孩,需要人照顾,稍不注意就会状况,让他放心不下。
“知道了,我马上去买回来。”
看着他匆匆离去,岳霓霓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坦白对他说,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难为情,他的态度自然,让她感觉是自己想太多,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好避让的,就像……最亲近的人,可以完全信赖。
辰广新很快就达成任务回来,因为没有买这种女性卫生用品的经验,所以买齐了各种尺寸,岳霓霓觉得莞尔又窝心。
解决了棉棉的问题,仍有经痛的困扰,因此岳霓霓躺在床上休息。
每个月都要折磨这么一次,像生病一样,辰广新看在眼里,既心疼又担忧。
“霓霓,我觉得止痛药可能不太好,所以我煮了一锅黑糖姜汤……”辰广新端了一大杯的黑糖姜汤,来到岳霓霓床边落坐。
岳霓霓撑着坐起身,接过他递来的马克杯,看着里头的棕色液体,不禁讶异扬声。“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看你好像很难过,所以上网查了一下,听说黑糖姜汤可以舒缓经痛……”搔搔头解释,他对这没有把握,讲到女人私密的,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应该没有弄错吧?”
耸耸肩,她自己也不确定。
低头喝着甜甜姜汤,他体贴的调过温度了,既不烫口又不会过凉,温热的口感滑过喉咙,暖着肠胃,让她的腹部一种温暖。
“用这个热敷,双管齐下,看会不会好点?”他掀开棉被,把热水袋搁在她肚子上,再重新把棉被盖上。
岳霓霓瞅着他,肚子暖,心口也暖,不管他是发自内心,或是当成工作,他那关怀的眼神、体贴的举动,让她感觉到备受呵护,全身上下都被包围在感动的温暖中。
“我还听说结束之后要喝四物汤或中将汤调理,改善体质,肚子痛的程度也会改善。过几天我去买回来……”他叨叨絮絮的说着,见她一口一口饮下,他悬着的心也慢慢落下。
“广新,谢谢你。”她抬眸扬笑,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热热的。她忽然认真道谢,反而令他一阵赧然。
“有什么好谢的!”
“你让我想到以前每个月肚子痛就缩在床上冒冷汗昏睡,睡到疼痛过去,不懂得怎么让自己好过一些……”她惆怅的说着,气氛随着她的心情变得伤感。
“这些事情你妈妈应该会懂吧?”他直觉地说。
“我现在的妈妈是爸爸的第二个老婆,我亲生妈妈早就不在了。”她勉强撑起嘴角。“那时候忙着顾两个弟弟、妹妹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管我!”
人家女孩子都有妈妈会照顾,但她不同,她虽然有妈妈,但还是没有人教她,疼惜她每月必经的疼痛……这经历和她的好朋友田艺有点像,难怪她们会成为惺惺相惜的知己。
辰广新一阵哑然。
她平时这么活泼开朗,娇滴滴的模样看似备受宠爱,他也认为她是那种被家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女孩子,没想到她也有心酸的过程。
由此可见,人真的不能看表面。
她不愁吃穿,却仍有心酸的记忆与遗憾,而他是别人口中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企业第二代,人人称羡,可是,谁会知道相对的代价,就是成为身不由已的傀儡?
从小到大,他的人生道路都被安排好了,家里做的是金融事业,所以他念的是财金系,没有其他选择,现在则是连结婚对象都被指定……
他就是为了争取婚姻的主控权,抗议父亲的霸道独裁,才会离家出走,可下场就是处处被封杀,英雄无用武之地。
“每个人似乎都有各自的遗憾和心理解不开的结。”他不由得感叹。
“是啊,这就是我为什么好好的有家不住,非要自己搬出来不可。”她也叹,未几,感觉气氛太沉闷了,连忙换个轻快语调,轻推他一把,“所以呀,你是第一个帮我准备这些东西的人耶!”
辰广新蹙眉,转了转眼珠子,故意打趣地说:“那我要说……这是我的荣幸吗?”
她拽拽的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身体虽然不适,但在他体贴的陪伴下,似乎没有原本那么难受了。
虽然嘴巴上说辰广新是助理或男佣,但岳霓霓尊重他,也欣赏他,甚至还带着些许的佩服。
现在,连女人最私密的都让他一清二楚了,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好见外的,她对他的方式就像对待朋友,而好朋友就是有好东西一起分享。
“广新,我买了好吃的……”岳霓霓提着饭店纸袋进屋,兴冲冲的喊人,却在看见客厅只剩立灯光源时,疑惑的降低了音量。“咦?人呢?”
脱下高跟踝靴,换上舒适的室内拖鞋,再把东西摆在客厅,虚掩门扉所透出的光线吸引她走去,瞧见坐在电脑前的辰广新。
“还以为你不在呢!原来窝在房间里。”岳霓霓扬声走近。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辰广新回头看向她,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禁讶然问道。
她说今天是她后母的生日,要去五星级饭店吃饭,席开三桌,全是亲戚,也因此他不便同行,免得受到注目,被误会。
不过既然是家庭聚会,应该还有第二摊,或者是闲话家常,没想到会这么早结束,看来,她跟她后母真的很有距离。
“无聊就回来啦!”她耸耸肩,简言带过。
现在的妈妈不是生母,今天出席的又大多是她的亲戚,所以她总觉得有隔阂,没办法融入,待久了很不自在,索性找个借口先离开。
辰广新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能够了解她为何待不住。
岳霓霓见他方才专注在电脑上,不禁好奇的转身看向笔电荧幕里的内容,“你在看什么这么专心啊?”
“哦,没什么啦!”他下意识的关掉一个网页,可下一个网页还没来得及关,就被她拍打制止。
“干么关?想暗藏什么好情报吗?你想买新阳银行的股票哦?”岳霓霓好奇的以调侃口吻发问。
她发现他刚刚关的网页是新阳银行的股票走势图,而来不及关的财经新闻也跟新阳银行有关,便直觉猜测。
“我现在哪有钱投资股票,只是随便看看而已。”他含糊解释,没透露自己是试图透过这些表面资讯窥探一些状况,因为这是在目前不想透露行踪的他能接触家里的唯一途径。
看见股份稳定,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就代表家里没事,家里没事就代表父母亲平安,这样就好了。
“骗人!”她食指指向他,眯眼质疑,“快说,你有秘密啊?”
辰广新和她大眼瞪小眼,半晌,没辙的叹气。
“好吧,我告诉你,我在找工作,所以在研究该去哪间前景较好的公司。”避不了她的追问,他只好找一个借口,反正这也是不久之后要面对的事情。
“你要走?!”岳霓霓心一惊,声调陡升八度,整个慌了起来,“为什么?这里不好吗?还是我给你的酬劳太低?或者……”
她激动的反应,让辰广新赶紧站起身,握住她的肩膀解释。
“不是的,不是这里不好,也不是酬劳的关系,只是我不可能一直做现在这种工种……”
“那你以后找到工作就去做,不做帮佣、不做助理也没关系,我们就单纯做室友呀。”岳霓霓牵起笑容,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不想到她要走,就这么心慌意乱,下意识就想挽留他,不希望他离开。
见她如此在意他去留的此刻,辰广新觉得这些日子的费心费力都值得了。
“你别担心,我暂时还没要离开,这些事以后再说。”他噙起微笑回应她,猜测起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依赖成习惯,她揪住他领口,焦急地问:“以后还很久是吧?”
他俯视她,柔软身子不经意碰触到他,馨香气息涌进他鼻间,水气氤氲的眼眸写明了不舍,那衔着疑问的唇微启在他面前,是绝佳的亲吻角度……
他一怔,几秒的沉默中顿时迷漫暧昧气味。
岳霓霓不小心望进他眸底,脑中一片空白,他眼睛深幽幽的,神秘得仿佛藏着许多话,她呼吸一屏,胸口阵阵热流淌过……
无形的电流同时骚动两人的心,电得噼里啪啦,滋滋作响,火花四射。
被那红润嘴唇的吸引,他情不自禁的缓缓倾身,而她像被点了穴似的,没有半点退缩,眼帘甚至渐渐……
就在四片唇瓣贴合之际,一阵音乐铃声杀风景的响起,破坏了迷咒般的氛围,吓得两人如闪电般迅速分开。
“那个……有电话!”辰广新有点窘的摸摸后颈硬生生浇熄刚撩起的火苗。嗓音低哑。
“喔,对,我的手机……”岳霓霓尴尬的应和,快步走出他的房间拿手机,一张小脸嫣红得媲美晚霞。
这个吻,虽然短暂得有如蜻蜓点水,转眼即逝,却在他们之间投下重石,荡开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那美丽的波纹让他们难以忽视……
第4章(2)
岳霓霓拥有让人喜欢的特质,而辰广新更是新好男人代表,尤其孤男寡女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会受对方吸引一点也不意外。
那一晚轻浅的吻,灌溉了埋在他们心田的情苗,爱情一旦冒出头来,滋长得就快了。
他们虽然没有再提起那个吻,但辰广新和岳霓霓之间,产生了微秒的化学变化,好感升华,变成不单纯的喜欢。
喜欢一个人,就会下意识希望时刻看见对方,所以他们共同行动的次数变多了,几乎走到哪儿都在一起。
因为投资,岳霓霓经常四处看房子,或是带人看房子,现在身边有了辰广新,和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感觉不一样,不但安心稳当,还很方便。
“我看你去找位置停车,我先下车跟对方碰面,免得迟到就不好意思了。”塞车浪费了不少时间,眼看就要来不及,岳霓霓有点焦急。
“也只好这样了。”辰广新瞥了眼时间,同意之余不忘叮咛。“那你一个人要小心点,我停好车就来。”
她抿起一弯浅笑,斜眯向他,瞧那耳提面命的模样,他大概忘了在还没有他之前,她都是单独行动的。
“知道了。”为了让他放心,她还是顺应了声,再挥手说拜拜。
岳霓霓下了车,看着辰广新将车子驶离,随即走进大楼。
今天要看房子的是一对姓王的中年夫妇,她跟对方约在大厅见面,等了几分钟,对方没有失约。
“你……是岳小姐吗?”王先生抵达后,一眼就瞧见岳霓霓一副等人的模样,趋近询问。
“我是,你就是王先生?”岳霓霓咧开笑容,和善的颔首打招呼,但随即发现他只有一个人来。“王太太没有一起来吗?”
“喔,她有事没来。”王先生含糊地答,笑得无害,然而目光中暗藏的是打量与惊艳。“待会儿我可以拍几张照带回去给她看吧?”
“可以呀,那我们先上楼,边看边说。”岳霓霓不疑有他,态度亲切的领着他走进大楼搭电梯,前往十一楼欲出售的房屋。
“……现在房仲业很竞争哦?”王先生环顾屋内格局,听着岳霓霓的介绍,忽然问道。
“呃……大概吧。”岳霓霓顿了一顿,不甚确定的回应。
她是卖方,也是买方,所以凭着所知的感觉回答他。
“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女人,不适合出来卖房子。”王先生不客气的将目光挪向她,别富深意地说。
“不会呀,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她还不觉有异。
“你大概多久才能成交一间房子?”他直觉把她当成了仲介人员。
“不一定耶!”摇摇头,她诚实回答,毕竟买卖房子也是要靠缘分的。
“这样收入岂不是很不稳定?”王先生一脸怜惜的看着她,借着厨房里的空间不大,以身形优势阻挡了她,“我可以让你不用这么奔波……”
岳霓霓愣怔住,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未来得及细想,他便色迷迷的以指尖刮过她的脸颊,她脑中警铃大作,猛然挥开他的触碰。
“你干什么?!”她皱眉,严肃的绷起俏脸。
王先生却勾唇哼笑,仿佛拿下面具似的,变了个人。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也就别装模作样了,瞧你细皮嫩肉的,不该出来抛头露面,这房子你要是觉得不错,我买下来让你住,只要……”他一边说,一边倾身靠近。
“请你放尊重一点!”岳霓霓吓得厉声斥喝,想闪过他逃开,却觑不着缝隙。“让开!”
“啧!你怎么这么不上道?”
他攫住她手臂,把她拽回角落。手臂吃痛,岳霓霓心惊,面色恐慌,眼见王先生再度倾近,她闪躲尖叫,就在电光石火间,那迫近的压力忽然消失,而且响起比她高分贝的惨叫——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王先生脸胀红,随着身后钳制的力道,狼狈的移动。
“广新!”岳霓霓欣然低呼,见他赶来,巨大的恐惧顿时消弭。
“你没事吧?”投去关切担忧的目光,那紧绷的嗓音透露了辰广新胸口压抑的怒气。
“没事。”抚抚手臂,岳霓霓牵起一抹让他安心的笑容。
幸好她及时赶到,她没有吃亏!
“她都说没事了,你快放开我!”王先生哀叫,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半途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算了,让他走吧。”担心会引起更大的冲突,让辰广新惹上麻烦,岳霓霓开口劝道。
“混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凛着黑眸,辰广新将人揪近,咬牙撂话警告,松开钳制的同时,猛力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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