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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土匪下堂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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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栾涛傻眼。
  “人已找好就在外面。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莫辜负了丞相一片苦心。”
  再傻栾涛也听懂了薛功义的意思。可是……
  薛功义见他低头不语,嘴角撇出浅浅的弧度。手指轻敲案几,旁边是一卷纤帛。栾涛刚进来时没太注意那卷东西,这时细看方大吃一惊。那分明是——圣旨。
  “栾公子心存疑虑是么?呵,我薛功义掌廷尉十二载,从未法外容情。今日若非有圣旨在,你以为薛某仅仅是怜惜丞相花甲之年即将痛失爱子吗?”
  “我……”
  栾涛转身要逃,两名狱吏闯进门来,将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不,薛大夫!送我回大牢,送我回大牢!”
  薛功义轻轻摇头,“到了这里,可是由不得你。”
  “薛大夫,薛大夫,我可以给我爹写信,就说此事与你无关,放我回去!我、我,我不要女人!”
  “这是什么话?”薛功义眼睛一瞪,“公子是聪明人,切莫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好好想想如何享受眼下春宵美景才是正经啊!”
  啪啪!
  薛功义轻击手掌,吱呀一声门开,一女袅袅踱进门来。
  此女皮肤细白,美目流波。上着丁香色衫子,下配雪青色绣花百褶裙,腰系藕色丝带,看上去极其素净。
  栾涛暗呼,完了,吾命休矣!
  薛功义看时候差不多了,吩咐道:“好生伺候,薛某不便打扰,这就回去了。”
  女人微微欠身。
  “栾公子。”女人轻移莲步,“奴婢绿藻,这就伺候公子就寝吧。”
  栾涛闻声这才打量起这间屋子。这是里外套间,自己所处正是外间,书橱嵌
  在西墙,书案就在书橱前。茶炉在窗下,早有煮好的茶散发淡淡余香,想必茶已经冷了。
  女人欺身上前解他腰带,栾涛就觉心漏跳一拍。
  “不行。”他奋力挣扎只觉力气越来越小,女人也不怕,反而缠了上来。
  “公子,是嫌奴婢手拙吗?”
  “不。”
  女人温柔一笑,“那公子还等什么?”
  “你别过来。”
  栾涛左躲右闪,拼全力抢至门前猛推,不料门已上锁。
  ……
  栾涛这边上演虎入羊口,宣室里四只等待消息的正将打马吊大业进行得轰轰烈烈。
  皇帝去小舅子家串门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今天小舅子一家进宫回访,皇帝着实惊了一下。
  “什么,什么?姜升,谁来了?”
  姜升的背又一次和大腿形成一个标准直角,“禀皇上,蒙将军兄弟与夫人请求面圣。”
  一听是真的,龙颜大悦,一边喊宣,一边问姜升,“朕穿哪件衣服见蒙夫人啊?”
  其实没人敢挑皇帝穿什么衣服,倒是皇帝可以挑臣子给自己带什么礼物。一见木箱里的豆腐块,顿时眉开眼笑。刚要准备,解墨卿悄悄冲皇帝抛去一个媚眼。皇帝心里一动,临时支开两只小舅子,笑嘻嘻道:“夫人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安分的事,怕小舅子罚,想让朕帮忙求情啊!”
  真是龙嘴吐不出象牙!解墨卿忍了又忍,没念叨出狗嘴两个字。伸手入怀,皇帝眼睛紧紧盯着那只手,心说果然有玄机!哪知竟是一封信。
  “皇上看看这个,墨卿可是忠心可鉴,为皇上分忧来了!”
  皇帝坏坏一笑,“夫人要进内府?”
  解墨卿猛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暴揍面前那条龙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崩溃!

  ☆、洗冤

  廷尉府这个地方没人喜欢来,皇帝也不例外。
  打了一夜马吊,廷尉这边消息传来,皇帝强打精神钻进御撵。
  御驾到时,女医已经检验完毕,君前跪禀:“绿藻未有行房痕迹,仍为完璧之身。”言辞简练,说出了上位二人最想听到的结果。
  挥退女医,皇帝看薛功义。薛功义也是一夜未睡,此刻双眼熬得通红。向皇帝微微颔首,有人在皇帝面前垂下一道金色纱帘。 
  “皇上,已请太医看过,栾涛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要多养些时日方可痊愈。”
  “嗯。”
  “可传绿藻?”
  “传。”
  绿藻被带上堂,不敢抬头,上位悠悠道:“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道来,不得隐瞒。”
  “奴婢不敢隐瞒。”绿藻低低伏下*身子。
  “奴婢按照大人吩咐伺候公子就寝。哪知公子并不许奴婢近身。初时以为是公子嫌弃奴婢身份低微,奴婢好言相劝,公子不为所动。后奴婢就觉公子有些不妥。”
  皇帝与薛功义对视,薛功义问:“有何不妥?”
  “公子看着像是失力,又出了汗。奴婢便扶他上床歇息……”绿藻仔细回忆。最初栾涛呼吸紊乱,渐渐开始神志不清,这才由着绿藻上前扶他。绿藻此时也察觉栾涛情形不对,又想许是他过渡紧张所至,也就没太往心里去。扶栾涛躺下,便解开了他的衣服。衣服缓缓解开,不由芳心大动。
  栾涛本是肤色偏白,此刻微微发红,大汗之下仿佛披着一层泛光水衣。向上看去,两颊酡红犹如半醉,双目微阖却遗落半分朦胧,薄唇一张一翕喃喃念叨着什么,绿藻附耳去听,却又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绿藻本为秦楼之人早已认命,不图会碰到才姿上乘恩客,却仍在此刻搅动了一湖心水。
  她俯身贴上滚烫胸膛温柔轻抚,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
  “奴婢没料到、没料到公子竟然……”
  薛功义轻咳,“如何?”
  绿藻小脸发烫,启齿艰难,“不举。”
  “下去吧。”
  皇帝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
  绿藻看向薛功义,薛功义点点头,“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拿上速速离开。记住,此事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一个字,懂吗?我是说哪怕是一个字,嗯?”
  “是,奴婢晓得厉害。”
  就像一场戏落下帷幕,皇帝与薛功义同时松口气。
  “早间绿藻禀告,栾涛后半夜已然人事不省,且盗汗不止。”
  皇帝叹息同时又有些担忧,“太医如何说?”
  “气虚盗汗,心塞郁结,百纳不顺。”
  “可结案了?”
  “正是。”薛功义收拾起手边几分脉案呈给皇帝,“三份脉案,一份为今早刚刚得到的,一份乃栾涛刚入狱时的,最早一份乃他十六岁时的。三份脉案所述大同小异,栾涛这病是假不了。臣还得知一事,据丞相府中管事讲,很早的时候栾涛每年要病上三两次,大夫来了也看不出病因。后来他换掉了房里伺候的人,一个侍女未留,身边伺候的全部为男僮,那病也未再犯。直到他十六岁再次复发,一病竟是数月。可见,他真是碰不得女人。也从而证实,那夜行凶的另有其人。只是杀人嫁祸一事,定有蹊跷。”
  “杀人嫁祸一事可另案再查,眼下便先将栾涛放了吧。”
  薛功义高深一笑,摇头道:“还不到时候。”
  “就讨厌你话只说一半。”皇帝佯怒。
  “皇上息怒。”薛功义耐心解释,“栾涛杀人一案满城风雨,而他的隐疾虽说可为他洗脱罪名,却又不能公示于众,必会惹来猜疑。栾涛这怪病倒是可做文章,但若要堵住悠悠众人之口,还需假以时日。何时他痊愈,再放他不迟。臣会找大夫仔细看护,几日牢狱之灾想必也不是太难捱过。”
  薛功义说得极为巧妙,皇帝当即听懂了。薛功义留了一手,可以说大大的一手。他是要验看栾涛这病发作时间,以最终证明那夜栾涛没有杀人的能力。毕竟,丞相公子不举这种事是不能公布的,那就只有在他的怪病上做文章了。
  果然老谋深算,想不服都不行。
  当然皇帝也有疑虑,“你找的人可靠吗?”
  薛功义成竹在胸,“此女乃是秦楼清妓初次接客。臣许她的,怕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栾涛若是无病,青葵之死于他而言便只有一半活命希望。栾涛是死是活与此女而言已不重要,但帮得栾家留后,想必丞相不会亏待于她。若是可证明栾涛隐疾缠身,助其洗脱罪名,她借此脱离妓籍,寻个好人家嫁了,倒不失美事一桩。此女乃聪明人,自知该怎么做。”
  “这女人碰到你,倒真是好运气!”皇帝叹笑。
  薛功义并没有沾沾自喜,“此计乃皇上所定非臣所想,吾皇英明!”
  这马屁拍的虽美,皇帝却不受,“并非是朕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有人提点了朕,朕只是觉得可一试。”
  “哦,竟然有这等人才。”薛功义颇为好奇。
  “那人你认识,朕就不便说出他的名字了。”解决了大麻烦,皇帝心情格外好。
  至此栾涛杀人一案告一段落。
  证据不足,栾涛无罪择日开释。
  青葵之父不服,薛功义奉旨颁下朝廷恩恤,亲自于廷下安抚。大概意思就是:
  亲,你表这样,你的心情偶理解。不过事实证明,你姑娘的死确实和栾涛么有一毛钱关系。请放心,作为一方父母官,偶一定追查到底,将杀你姑娘的凶手绳之以法,还你家一个公道!
  人屠子泪眼汪汪:大人,冲你这句话偶就放心了,可千万表蒙我啊!我姑娘死得冤啊!
  薛功义郑重而严肃地点头:放心,偶要是不好好办理此案,一定天打雷劈!
  轰隆隆,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薛功义一缩脖子,颤巍巍指了指窗外,人屠子也觉得害怕,不敢再多言!
  虽然栾涛已经洗脱罪名,不过薛功义为了支持他略带恶趣味的存疑,仍将他关了一段日子。丞相虽有疑惑,但皇帝明显是默许了,也就没再说什么。眼下儿子洗去罪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
  出狱那日,周岚代替身体不适的丞相来廷尉府大牢接人。
  时下已是隆冬,算算日子栾涛竟是又被多关了三个月。寒气逼人,栾涛身上仍是入狱时那身单衣,一路冻得瑟瑟发抖,周岚一见到人,忙将准备好的丝绵氅衣给他披上。几个月不见,栾涛清减了许多,下巴尖尖地凸了出来。
  “受苦了。”
  栾涛眼睛一下湿了。周岚马上塞给他一只羽扇。果然,那羽扇三下两下被扯得只剩扇骨。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马上晃动中,栾涛缩在周岚怀里,精神萎顿疲惫乏力又满腹委屈。周岚用力抚他的背,语声坚定,“不会。你若去了,我必不会独活,一定下去相陪。总之,你不会寂寞。”
  “不信。你竟是一次也不来。”
  周岚一愣,“我在忙着救你。”
  “哼。”摆明了不信。
  几个月不曾沐浴,栾涛简直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气味。回到府中,早有人备下沐浴香汤。周岚打发了下人,帮他解了衣服送进木桶,这才抱着他那身旧衣,命下人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
  连日来的委屈、惊惧不安的心,在热水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听到熟悉脚步声,嗔道:“还不快过来帮我沐浴。”
  “看,我给你拿来什么?”
  栾涛微微睁眼,好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不过是衣服嘛!”
  “这可不是一般的衣服。”
  “哈,一件衣服你还能做出什么文章?”
  一件崭新烟色四叶草纹团花织锦袍在栾涛面前抖开,周岚笑道:“这是我特意请蒙夫人绘制出图案,命人专门为你赶做出来的。”
  “什么,是他?我不要!”白花花的身子哗地冒出木桶,周岚又气又急,“坐回去!”带着一身水就想往出跑,不怕受了风寒么?
  周岚瞪眼,栾涛立即怂了,乖乖坐进水里,啪啪拍打水面表示自己不满——我生气了。
  在沐浴的水没凉以前,栾涛的房里循环播放了许久这样的对话。
  “那件衣服我不要!”
  “我喜欢,想看你穿。”
  “可是,那人……”
  “别可是了,仅仅是一件衣服而已。”
  ……
  “不要穿了吧?”
  “不好!”
  “好吧,我穿,可是我是为你才穿的,可不是喜欢他的衣服。”
  “别废话了。快穿吧,水要凉了!”
  周岚也是醉了。
  明明人家救了你,你倒还记恨不忘!
  眼下和他急吧,又于心不忍。可是如此也不是办法!
  关内侯很纠结!
  翌日,丞相拖着风寒未愈的身子,带栾涛进宫谢恩。皇帝问候一番老丞相身体状况,这才转移话题,“丞相若是来谢朕可是找错了人。”
  丞相父子一时糊涂。
  “救令郎的是蒙夫人,和朕没有任何关系。要谢,去蒙府找蒙夫人就是了!”
  栾涛脑袋里喀拉一响!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痘

  听到栾涛登门,解墨卿心里就有种被人上面踢馆的奇怪想法。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老子心虚什么,老子又没干坏事!才官禀报栾丞相也来了,带来丰厚谢礼,解墨卿心里咯噔一下。我擦,这么快就败露啦?不行,得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能去见他。心里把成烈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依然没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地。
  可怜皇帝好心不占功劳,人家居然不买账。午后喷嚏不断,太医长吁短叹,没有诊出皇帝得了什么病。
  其实也不能怪解墨卿心情不好,他这几天正烦着,偏栾丞相父子又送上门来。
  他烦什么呢?脸破相了。
  其实还有比破相更恼人的事情。
  他长青春痘了。
  前一阵子的某个早晨照镜子,赫然发现额头长了一颗小红豆。这对解墨卿来讲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年纪一把了,怎么会长这个东东?原本蒙粉就说自己配不上蒙峻,虽然他自己并不是自愿的,可是如此打击人的话却是令他耿耿于怀。更要命的是,第二天脸上又多了一颗。蒙峻也看到了,只笑笑,过后就安慰他说多了两粒朱砂痣蛮漂亮的。解墨卿气不打一处来,你见过脸上长青春痘还越长越漂亮的?
  但这还不是结束。第三天、第四天,小痘痘破土而出,茁壮成长。好好的一张脸,就这样奔着月球表面发展了,怎能让解墨卿不急。嗷,以后可肿么见人?
  他走到哪里,仿佛都觉得有人在议论自己的脸,不免心火越烧越旺。为此发了几次脾气,上至蒙峻下至厨房庖厨无一幸免。照理说火也发了,痘痘该消了吧,哪知反倒多出两颗。捶床哀嚎一个晚上,不得已,解墨卿找来一块薄纱,整天轻纱覆面。如此一来,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回可好,直接告诉人家,我长痘啦!
  薄纱戴了一天果断丢掉。
  蒙峻近来脾气极好,极富耐心。整日变着花样哄夫人开心,却无法令他真正快乐起来。
  整天长痘也不是事,蒙峻命人找来大夫。一诊脉问题来了。
  “夫人如何?”
  解墨卿翻了一个白眼,“是不是我病入膏肓?”心里则转着说不定这是一个机会的念头。
  大夫换另一只手再探一次脉,点点头,“恭喜将军、夫人,是喜脉。”
  蒙峻一喜,解墨卿嗷的一嗓子,钻进被窝再也不肯出来。
  关于解墨卿的一脸痘,大夫解释许是这一胎胎火过旺所致。安下心来养胎,再过一段时间自行消除,不必担心。
  那天解墨卿托着并没有隆起的肚子追着蒙峻满院跑,险些跑掉脚上一只鞋子。追不上就威胁,气喘吁吁的,“再跑把孩子跑掉了,看你怎么追悔莫及!”
  蒙峻被气乐了,干脆由他撕打一阵,打累了扶他坐下休息,无奈道:“再气也别和自己过不去。到时肚子痛,苦的可是你。”
  解墨卿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蒙峻一直想要很多孩子,为此一直努力耕耘。解墨卿是不想的,奈何战斗力太差,PK无数次总以败走告终。他是服了自己了,尼玛老子是男的,能生孩子就已经够诡异的,居然还是多孕体质?
  该如何评价老子的人生啊,暗黑毫无前途!
  那天解墨卿躲在被窝里哭了一个晚上,蒙峻负责给他递手帕,好言相劝,“墨卿,骁儿勋儿兄弟两个终是寂寞,多给他们添几个兄弟姐妹,也是身为父亲的首要大事。好一点没有,若是仍难受,我叫大夫。”
  解墨卿擦了鼻涕,丢出帕子,骂了一个字,“滚!”你丫一定是故意的!
  其实他并不是哭,是闹了一个下午热伤风了。
  因为三包子被制造出来,解墨卿足足有七天没有和蒙峻说一句话。
  尼玛,谁给我解释一下,老子为什么又有了?
  不但有了,还要长满脸痘痘?
  他这人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极为看重自己的小脸蛋。
  大悲剧啊,破相了!
  我不要活了!
  呜呼哀哉!小强精神已死!
  自我坚定完毕! 
  孕夫生气后果是严重的。
  最直接的表现是,我怀孕了,我长痘了,我要静心休养!你们谁爱养家谁去,反正别烦我就是。
  一时之间,长安哭声震天。
  “姐姐,我好不容易排了一百零一号,可是、可是……呜呜呜……”
  “姐姐何尝不是,婚期已近,可是绣样……”
  由于解墨卿有很多会员是朝中重臣,如今他不接活,这些大臣回家无法向各自夫人及儿女交差,不得已纷纷拿出拜帖求蒙峻好言劝服夫人。蒙峻蛋疼地表示他无能为力,大人们气咻咻甩袖告辞。
  皇帝最近比较忙,朝上事情一团乱,下朝不得安宁。
  小舅子的军印还被自己没收不知何时丢还给他,朝上帮衬自己的少了一员得力干将,其辛苦可知。下朝又被大臣围追堵截,原来是投诉蒙夫人而来。
  解墨卿是喜脉一事他听说了,多子多福是好事,还替蒙峻高兴一阵子。至于解墨卿给自己无限期休假的消息则刚刚得知,心说坏了,这个损失可大了。
  原来早先皇帝请解墨卿设计了一款花纹,命织娘织了数匹云锦。遣使百越,带去该布料。百越王乃是女主,一见云锦爱不释手奉若至宝,特意修书给宸国皇帝,每年愿以上等茶叶换取数匹该宝贝。
  也就是说,解墨卿的设计作品已经不仅仅是在宸国流行挣钱以满足生计需求,而是已经走出国门为宸国带来经济效益。有传言说,百越女王放出话来,为求精美丝绸,愿与宸国永世修好。若是宸国不答应,当心我们横渡兰陵江,将那些死鱼死虾丢到对岸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百越人最是擅用毒。
  到底百越人是否要强度兰陵江不得而知,不过为彰显诚意,为宸国备下的新茶叶早已抵达茶马古道等候宸国接收。
  这些事解墨卿是不知道的。
  天气依然炎热,他正躺在槐树下纳凉,脸上盖着一束槐花。小声哼着什么歌,蒙峻表示从来没听过。
  听到脚步声,解墨卿懒懒道:“有事禀告,无事快闪。”比皇帝还牛。
  皇帝眼珠一转,快闪?那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无人答话,解墨卿心火又腾地燃起。
  反了!居然我问话不吭声,谁借你的胆子?!
  “是谁……呃……皇上?”
  解墨卿险些从吊床上滚下来,也不知是着急还是心虚,双腿发软面如土色,“皇上赎罪!”
  皇帝没理他,反而围着吊床转了一圈,“蒙夫人,这又是什么?看着很好玩,能躺几人?”
  典型的昏君啊!心里除了玩装不下别的东西。
  给皇帝鉴定完毕,解墨卿才回答:“一个。哪怕是孩子,两个一旦闹起来摔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皇帝在心里打消了和小太子一起也弄一个这东西玩的念头。
  其实不能怪皇帝心里只想玩,他是真寂寞。儿子小又没了娘,堂堂一个皇帝又当爹又当娘的,那份辛苦又有谁知。偏小舅子也是不省心的,平时惹祸也就算了,居然给他带回一个弟夫。任免游戏玩了一次又一次,这次为了弟夫,军印居然还不回去。身边一个贴心的都没有,纵是心烦又说与谁听?
  好不容易发掘了弟夫的潜能,又能陪自己玩解闷,又能给本国带来经济效益。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朕如此努力给弟夫献宝,弟夫依然不开心?这明显不科学嘛!
  黄桑哪里能体谅孕夫的苦闷!
  解墨卿也很苦恼,亲,我也不想酱紫啊,可是你小舅子总是惹我,肿么办啊?
  在与蒙夫人促膝长谈一番后,皇帝叫来小舅子,语重心长,“内弟啊,夫人这关不好过啊!”
  蒙峻表示问题严重。
  “就没有能让夫人消气的法子?”
  蒙峻也苦恼,“他想上我,叫我如何答应!”
  “呃,这……内弟啊,此事你看着办吧。”皇帝落荒而逃。
  首战告负,皇帝继续开动脑筋。
  但是作为姐夫,他实在不愿劝自己的小舅子勉为其难被弟夫上一次。人家的闺房之乐,自己管不了。
  姜升进来跪禀,“皇上,栾丞相带公子请求面圣。”
  皇帝脑筋飞快转起来,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再说栾丞相到访蒙府,蒙峻亲自出门迎接,又命蒙溪去请解墨卿。
  栾涛跟在父亲身后,一直低着头,始终不发一言。一进大厅,栾丞相屈膝便拜,蒙峻一惊,上前赶忙相扶。
  “丞相使不得。”
  “蒙将军,老朽年老昏聩,迷了心窍,险些铸成大错。老朽惭愧啊!”
  蒙峻心下明白,栾丞相这句话指得是当初为了与茹茹和亲,迫自己休妻一事。到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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