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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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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哥的公司啊,做法律顾问。”秦可星甩给她一个“你居然不知道”的眼神。
说起这个,乔若颜就来气:“你哥自从因为小武哥跟我闹过别扭之后,就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他。”
“你说上次你们是因为他才吵的架?”印象中他们好像就生过一次气。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秦可星吐吐舌头:“我以为是哥要对你霸王硬上弓……”
乔若颜默,脸颊绯红,双手就要去撕她的嘴巴:“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
秦可星嘻嘻哈哈地躲开,嘴里不依不饶:“这都几年了,我哥不会还没把你吃掉吧?完了,我哥不是有问题吧?”
乔若颜抓起旁边的大熊就扔了过去,秦可星做了个鬼脸闪开身子,大熊正好被刚进门的秦可辰接了个正着。
“怎么了?”他问的无辜。
“嘿嘿,我问了嫂子一些秘事,嫂子害羞了。”秦可星识趣地离开,走到她哥面前眨了眨眼,悄声说道:“哥,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是君子,我嫂子这盘菜在你面前摆了四年,你居然愣是舍不得吃,妹子我佩服。”她作了一个揖,在秦可辰发火之前,迅速开门离开。
秦可辰莫名其妙,把手里的玩具熊端端正正地摆在她的床头,她正用手背贴着脸颊,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看起来特别可爱,秦可辰笑着拉下她的手,刮刮她的鼻子:“脸怎么这么红?又被阿星取笑了?”
乔若颜撇撇嘴:“她取笑你呢,说你……有问题。”
秦可辰愕然,联系着那丫头刚才的无厘头话,瞬间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看来,我得给她的情路制造点压力了,反了她了。”
“原来你也知道了?”
秦可辰轻哼:“整个秦氏都知道了,阿星把公司八百年前的文件都翻出来了,三天两头地揣着往方纪武那小子的办公室里跑,说是法律咨询,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完了再不好意思地说耽误了时间,非要请人吃饭。”
乔若颜偷乐:“那你就更不能使坏了,阿星可是头一回动心,你要是把男方吓跑了,她以后没准就成老姑娘了。”
“真到了那时候,我打包也要把她送出去,整天在家里晃悠,碍事!”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这样儿的。”乔若颜手指点着他的脑门。
秦可辰包住她的手指,眼神突然变得认真:“我还没过河呢……”
气氛有些诡异,乔若颜脸上的温度又有回升的趋势,她想抽回手,秦可辰却顺着她的力道压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乔若颜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累了一天,去休息吧,很晚了……”
秦可辰看看窗外天边的余晖:“……是挺晚的,你也该休息了。”说完,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乔若颜被他轻放在床上,秦可辰转身锁门。她迅速捞起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团:“你干嘛啊,这还是白天呢。”说完就想掐死自己,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秦可辰又关上窗户,拉上帘子,房间一下子就昏暗起来,他的脸在暗色之中依旧轮廓分明:“你看,天黑了。”
乔若颜无语,被子下的身子有些细细的颤抖。
秦可辰凑过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喑哑,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颜颜,可以了吗?”我等你成年,等你盛开,等到现在可以了吗?
他这些年对她的好,她一件一件记得清清楚楚,心里早也认定他,虽说早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到了,还是觉得无措。以前亲密的时候也曾擦枪走火过,可他都忍住了,对于他的珍惜,她还是感激的。乔若颜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成全,小脸使劲往棉被上埋,干脆装鸵鸟。
秦可辰见她不拒绝,心中欢喜:“颜颜,我当你答应了好不好?”
乔若颜继续埋头不理,没听见,没听见……
秦可辰自把她的沉默当成是鼓励,抬起她烫手的小脸,剥下被子,把她颤抖的身子抱在怀里,从额头开始吻起。
乔若颜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像一只荏弱的蝴蝶,翅膀微扇,手指攥着他的衣襟,一颗心跳得像擂鼓一样。
秦可辰也激动,她柔柔弱弱地躺在自己身边,满脸信任的模样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他慢慢地把她平放在被褥之间,温柔地覆上去,舌尖膜拜地拜访她的眉眼、嘴唇、下巴,由轻柔至激烈,由意乱至情迷,她的眼睛还是紧闭着,秦可辰在她唇间哄:“宝贝,睁开眼,看着我好不好?”
乔若颜不敢睁眼,只觉得四周都是火在烧,火花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比心脏的跳动还要激烈。
他的唇来到她的颈上,顺着优美的曲线往下游移,隔着睡衣描摹她的丰盈。她纤细的身体在他的抚触下迅速绽放,吐露着诱人的芳华。
窗外,夕阳正美,彩霞妖娆。
……
颤动的大床终于停了下来,风停雨歇,空气里只余喘息声,秦可辰翻身下床,去浴室放了热水,温柔地抱起半昏半醒的她坐进浴缸里。
在热水的刺激下,乔若颜稍微清醒了一点,可还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
秦可辰把她身上黏腻的地方一一擦干净,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圆润的肩头,不停地唤她的名字:“颜颜……颜颜……”
她费力地抬起酸疼的手臂,敲他的脑袋:“吵死了……”
秦可辰赶紧闭嘴,手指替她捏着肩背,她光洁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青紫的痕迹,他轻柔地吻上去,像一片羽毛掠过,有些痒,但更多的是舒适。乔若颜再次混混沉沉地睡过去。依稀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嗯?”
“我们以后住一个房间好不好?”
“嗯……”
“下周公司有个舞会,陪我参加?”
“嗯……”
“……”
“嗯……”
—— 秦 ——建 ——松 ——番 ——外 ——分 ——隔 ——线 —— —— —— —— —— —— —— —— —— —— —— —— —— —— —— —— ——
汽车轮胎被打爆的时候,跟我同坐在后排的阿亮按着我低下头,躲过了从车后窗射来的子弹。外面嘈杂的人声,密集的抢声不绝于耳,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枪战,也是第一次这么接近死亡,阿亮护着我下车,我看到外面有不下四十个敌人,看来,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了。
同行的都是我爸爸留下的精英兄弟们,他们齐刷刷地站在我前面,替我挡掉那些致命的攻击。弹片呼啸着从我耳边擦过,不停地有子弹穿过肉体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他们闷哼着倒下去,血液染红了脚下的青草。
车子停在一个斜坡上,两边是被长草覆着看不到底的沟壑,阿亮在倒下的最后一刻推我下去:“少爷,快逃!” 那条沟虽然很深,但是密草丛生,我滚到沟底的时候,并没有受伤。上面的枪声依稀停止了,我知道,那些忠心的弟兄们怕是都不在了。
我不停地拨开草丛,顺着一个方向往外跑,锋利的草叶划伤了手臂、脸颊,我突然想起父亲的话:“青冢草深,万年尽同灰烬;黄粱梦觉,一身都是云浮。”父亲用一生的阅历语重心长地讲出这句话,我当时听后,只是沉默不语,心里颇不赞同。父亲的前半生由落魄的教书先生起家,后半生坐享江山、叱咤风云,但终还是死在了后辈的枪下。我固执的认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只要勤奋,肯定能改变家族的兴衰。可当我在幽暗的草丛里奔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只要你选中了一条路,你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那条沟壑,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记忆,无边无际,漫长得让人绝望。我在里面如困兽一样摸索的时候,还不知道它会引领我走向怎样一个极致的天堂。
不知道过了两天还是三天,当我看到一条河流和一座小镇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恭喜!
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他们最快也只能在三日之后到达。追杀的人肯定不会放弃,我突然生出一股悲凉感,好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不能住旅馆,因为太暴露。我穿着新买的不合身的便服,躲在一条偏僻巷口的石檐下避雨。都说江南烟雨,绝美至极,在我看来,只觉得拖沓。
巷子里传来脚轻踩过水的声音,我不想回头看,只想安安分分地扮演好过客的身份。
脚步声到我跟前的时候,似乎顿了一下。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净漂亮的脸,她撑着一把小巧的竹骨伞,右手臂上还挎着一个玲珑的小菜篮,一身布衣仍不掩浑身的灵气。她说:“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傻,因为接下来,她笑了,嘴角翘起不可思议的温柔弧度,颊边的酒窝荡漾着醉人的光华。
我有些别扭地低下头,满脸的伤痕,再加上呆愣的表情,看在她眼里一定不像好人。
屋檐很窄,我的衣服给雨水打湿了大半,正懊恼着,突然有阴影靠近,她把伞撑到我们之间,一脸真诚的笑容:“先去我家避避雨吧,这还要下好长一阵子才会停呢。”
我鬼使神差地就跟着她走进了巷子深处。
她家住在最里面,小小的庭院里绿意盎然,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石桌上摆满了各式的盆栽,被雨洗过的叶片绿得发亮,朵朵鲜花都挺直了腰杆,在细细的雨丝里款摆摇曳,极为有生气。
她的父母也是极好的人,老先生一身的清流之气,儒雅至极;老妇人也是温柔慈爱,可敬可亲。老两口看到女儿带陌生人进来,没有丝毫的不喜,反而热情地招呼他进屋。
原来她姓乔,有一个跟人一样美的名字,“云画”,我默念了好几遍,只觉得唇齿留香,名如其人。
乔老先生关切地询问我的故事。我只说是做生意的路上被人抢了,沦落到这里来。老先生很同情我的遭遇,吩咐老伴儿收拾出一间干净的房间,让我暂时住下。
如果可以,我真得很想让生命停止在那三天。每天跟她一起浇花、捉虫,听她讲水乡的风俗民情、奇闻异事,她如花的笑颜在我眼前绽放,我便知道此生再也无力逃脱那张情网,更何况,我乐于沦陷。
我通知手下,来了之后把外面的敌人清了就好,不用来找我。我不害怕外面的风雨,只是贪恋这一方温暖。
乔老先生并不反对我们之间的情愫,他们夫妻俩到四十岁才得一女,爱如珍宝,对女儿自是言听计从。老先生很隐晦地询问我的家世,我一愣,看向庭院里拿着水壶跑来跑去像一只轻盈的蝴蝶的她,是不是,坦白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她对我展现的毫无防备的美丽?再也看不到她的巧笑嫣然?我压下心底的愧疚,跟老天说:请给我一次机会…… 我只对老先生说家父刚刚过世,还没娶妻,并表达了我对云画的爱慕。
乔老先生虽然是教书先生,但人很开通,对商人并无歧视,他看看外面时不时偷瞄进屋的女儿,乐呵呵的笑了,再看向我完全就是看女婿的眼神。
后来,我不得不离开,我跟她说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就来接她。云画哭成了泪人,坚持要把我送到镇口。我坐在车子里,透过车后窗努力跟她挥手,她又哭了,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砸得我的心口发麻。我用口型告诉她:云画,我不会负你。我舍不得负你。
当初,父亲死后,我遵从他的遗嘱,娶了方叔的女儿。我知道他是为我考虑,方叔是他最有能力的助手,也是一个野心大的人,父亲不在了,秦氏的这块肥肉谁都想吞,他不可能不动心,父亲就料到了这一点,让我用联姻的方式先解除了身边人的忧患。
其实,方瑜除了有些刁蛮,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她对我的心意,就连父亲都看得出来。可我不喜欢她,我以前心里空荡荡的时候,也想跟她就这样过下去。可是现在那些空地全用来装了云画,我便再也腾不出心思去管别的女人。
我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处理完了公事,去那座小镇里接她。乔老爷子看见我回来,极是欣慰,扶着下巴上的胡子说自己没看错人。伯母笑着告诉我,云画在河边洗衣服。我兴冲冲地去找她。
那是一条清浅的小河,喝的对岸就是那片荒芜的沟壑。妇人姑娘们嬉笑的声音清脆好听,她蹲在河边,一样的粗布衣服,在她身上却比谁都出彩,手里搓着衣服,脸上的神情像给我擦药时一样温柔。我站在旁边看着,她不时地转头跟附近的人说话,视线无意中掠向我这边时,猛然顿住,手里的衣服掉进水里,溅了她一身水花,平日里脸皮薄的她,此时竟也不顾旁边大姑娘小媳妇的打趣声,直直地冲我跑来,我张开双臂接住她,接住这甜蜜的撞击。
我恳求乔老爷子把她交给我,他们虽然不舍,但还是同意了。我带着依依不舍的她离开那片纯朴的土地,牵着她温暖的手,我说出自己心底最真的誓言:云画,我会娶你的。
我真的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离婚协议书我都拟好了,所有财产的三分之二,甚至还有刚出生的阿辰,我都打算作为方瑜的补偿,纵然会被人骂白眼狼,我也认了,谁让我只认准云画了呢。
可我错了,我错在把方瑜当成是普通的大家小姐,每次我挑起话头的时候,她总会巧妙的避过,阿辰多半是她的借口,那是我儿子,白白嫩嫩、玉雪可爱的孩子,他黑亮的瞳仁让我汗颜,让我难以舍弃他。
整整拖了三年,我跟云画住在一个很偏僻的院子里,不大,但因为有她,那就是我最温暖的世界。
她很体贴,听说我家里现在有些乱,不适宜谈婚嫁,就从没在我面前催过。这让我更加愧疚,终于促使我下定决心拿出离婚协议。
可还是晚了一步,方瑜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知道了我在外面安身的地方。听到消息,我飞快地往家赶,进门只看见方瑜嚣张的背影,无辜的阿辰在一边自玩自乐,云画眼睛里满是震惊和绝望的泪水。我呆了呆,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我生命里剥离了。
我颤着手把地上的阿辰抱起来,递到方瑜手里,她识趣地离开,带着胜利者的傲然姿态。
我站在原地,看着云画悲伤的面容,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她决然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脏在她的目光下碎裂成片……
“云画……”我叫她,却想不出下面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她没有再看向我,转身回房。她要走?!这个念头像猛兽一样噬咬着我的心。我刚要追过去,她破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建松,你别过来,给我留点尊严,让我自己走。”
我停下来,眼睛已失了焦距,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她柔弱的背影。
很短的时间之后,她出来了,只拿了来时的小包裹。她一步步接近门口,就要走出我的世界。
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终于忍不住拉住她,解释已经太晚,可我必须要为我们的感情正名,
“我……本来已经打算跟她分开了,……我娶她是因为利益,……我怕你离开,不敢说……”
她依旧垂着头:“一共有三年的时间,你瞒着我让我做了三年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我……”
她抬起头打断我:“你别说话!”她的脸上没有厌恶痛恨,只有知道真相后悲伤的平静。“回去跟你太太好好过日子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她掰开我的手,手指一寸一寸的离开,我触到她指尖的温度,冰凉,正如我此刻的心,绝望、哀伤。
我知道她不会让我送她,可我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回去面对父老乡亲责问的目光。我派人悄悄滴跟着她,可是很快,他们又回来了:“乔小姐发现了,她不想再见这里的任何人,让我们不要跟着她。”
云画,你真的完全放弃我了吗?我跪在花香怡人的小院里,嚎啕大哭。
我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会是在十九年后!她刚离开的时候,我怕惹怒她,不敢去找她,更不敢偷偷去看她,我害怕,害怕自己看到真人后会不顾一切,再次出现在她的世界中。
每次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都说:乔小姐现在过得很平静。或许是我潜意识里也希望她过得平静,毫无保留地相信了那些说辞。
可是两年后我熬不过相思,悄悄去看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当年温馨的小院早已人去楼空,满院的花盆里只剩衰败的土壤,衰草丛生,门庭凋落。我震惊,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一个月前手下的回应还是正常的,可这里看起来至少一年都没有人住。
好心的镇民们引着我去了乔家二老的坟头,给我讲了那些发生在乔家的不幸。
我在坟前长跪不起,即使磕破头也赎不了这因我而起的罪孽。云画走了,出事之后,葬了双亲,便一个人离开了,连邻居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回M市后,发了疯似得调集所有人手去找她,可她就像消失了一样毫无信息。以前那些谎报消息的人也在我找上他们之前陆陆续续的出事。好像有一只冥冥中的手非要折断我跟云画之间的一切,抹杀我们幸福的过去。
再见她已经是在阿辰阿星长大成人之后了,我按照手中的情报,找到了她居住的小屋,站在门口,迟迟不敢抬手敲下去,直到屋里有哭声传来,我才推门进去。
外面是北风呼号,白雪皑皑的天气,屋里竟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
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一张大床,旁边一个正燃着的小火炉,她半躺在床上,旁边一个满面泪痕的女孩正不停地把一条条薄被往她身上裹,她的脸色苍白,面容依旧美丽,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跨过这些年的鸿沟,接近这一生唯一的温暖。
她病得很重,医生说很难熬过这年的冬天,我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咱们一块儿走,谁都不管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你别再抛下我……
我找了好多医生,西医不行,就用中药,只想贪婪地在死神的掌控下跟她多处一段时间。
半年之后,她还是撑不下去了,她把女儿托付给我,我知道她是想打消我的去意。我跪在病床前拉着她的手忏悔,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最后一句话:你没错,错的是时间。
时间?时间!
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那双清灵的眸子永远的闭上了……
我把她冰凉的手贴在面颊上,试图用滚烫的眼泪把它们捂热。脑海里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盘旋:秦建松,你看,你总在失去,慈爱的父亲,未完的学业,邂逅的幸福,你以为你掌握了命运,其实你连自己的生活、爱人都无法护卫。
我把她葬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我知道,她不想让人打扰,我也不允许有人打扰她。带上她的女儿,坐上了离开的汽车。
……
小颜是个乖巧的孩子,阿辰对她有意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对自己儿子的人品还是能保证的。能在他们身上延续我跟云画的缘分,这对我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云画,我终于可以了无牵挂的去见你了,黄泉之下,你可会再对我说上几句暖语、展开一抹笑颜?
29、番外之——家有孕妇 【倒V】
乔若颜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还不十分明显。
秦可辰很是担忧,每隔几天就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待得到了十几位妇科权威专家的一致保证,说胎儿发育正常后,才渐渐放下心来。
回家后,把小胎儿的照片摆在大大的书桌上,拿着放大镜不停地看那颗黄豆大小的胚胎,来回比较胎儿体型的变化。
“儿子,爸爸天天喂你那么多东西,你怎么就是不长个儿呢。”某个焦虑的爸爸伏在准妈妈的肚皮上,看似专业地跟小小的胎儿交流着。
乔若颜揪着他的耳朵:“你就这么希望我变成大肚婆啊。”
秦可辰嬉笑着救出自己的耳朵,包住某个怀孕后脾气变化极大的孕妇的手,放在嘴边轻吹着:“老婆,别用力,我的皮太厚,当心闪了手。”
“贫嘴。”乔若颜嗔他一眼,摸摸自己的肚子:“医生说,宝宝个头大才不好,容易造成难产……”
秦可辰黑着脸捂上她的嘴巴:“我儿子一定跟他爸爸一样心疼妈妈,才不会这么让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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