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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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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颜点头的瞬间有泪水跟着滑落,一颗颗晶莹剔透,反射着心形的光弧,随着烟花一起隐没。
秦可辰的声音里是惯有的无奈的宠溺:“小傻瓜,看个烟花也能哭鼻子啊,以后老公要给你的感动多着呢,要学会适应,嗯?”
乔若颜呆呆地看着他,鼻头红红的,既可怜又可爱。
秦可辰笑着拥住她:“我们进去吧。”
所有人都隔着玻璃见证了那场盛世的烟花,记住了遮天避月的红心下面相携的两人。那样深情凝望的眼神,那样满含感动的笑颜,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下,如歌如画!
李丛飞揉揉被晃花的眼睛,在心里赞叹:老大就是老大,人家一玩惊喜就能把所有人都震翻,哪像自己,追女秘籍还停留在送车送珠宝的低级层次,俗,忒俗!
钟心指甲嵌入刘洋的手臂都不自知,嘴里喃喃道:“洋子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刘洋痛的呲牙裂嘴,心里腹诽:要你妹啊要!
江纪武看着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脸庞上始终存在的那抹嫣红,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熄灭……
齐欣汝盯着那男人只对着她展现的笑容,手指用力,几乎要把手中的高脚杯捏碎,杯中的红酒衬着她死咬着艳唇的洁白牙齿,格外的狰狞。
后面的宴会,秦可辰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受宠若惊”。
“阿辰,要捏背吗?”
“……你给我捏?”
“当然啊。”
“好!”
……
“阿辰,你渴不渴?”
“很渴……”
“要果汁还是茶水?我去拿。”
“……都好。”
……
“阿辰,不用陪我干坐在这里的,你也去跟他们喝喝酒啊。”
“……你不是不喜欢我喝酒吗?”
“今天不一样啊,你多喝点儿也没关系的。”
“……”
那晚,床上的乔若颜也极其乖巧,攀着他的身子,随他在一波波浪潮里起伏翻涌,缱绻纠缠……
秦可辰嘶吼一声后,终于停下动作,伏在她身上平复呼吸。乔若颜浑身软得跟棉花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眼里波光粼粼,红唇半张,诱人的小模样看得秦可辰又是一番口干舌燥。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理智地选择翻身下来。
搂着她汗湿的身子,呼吸吐纳间全是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在满室暧昧的气味中格外迷人。秦可辰凑到她耳边轻轻诱惑:“宝贝,我们结婚好不好?”
乔若颜虽然脑子还是一片混沌,但是“结婚”这两个字眼还是听得特别清晰,有些突然,又有些无措。
小小声地说:“我还没毕业呢……”
“我们可以在你毕业后举行婚礼,现在先领证好不好?”秦可辰想给她一个名分,这样别人会叫她“秦夫人”,而不是秦家收养的孤女。
乔若颜拉起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传来:“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哪有人求婚只靠嘴说的,秦可辰,你欺负我没见过世面……”
秦可辰急了,拉下她遮脸的被子:“宝贝儿,你等着……”说完急急下床。
乔若颜刚从棉被里露出眼睛,就看见某人华丽丽的裸着的背影,惊得她又缩回去:“流氓……”
秦可辰大半夜的从花园里采了一大束玫瑰花,递到乔若颜面前,单膝跪在床上:“颜颜,嫁给我。”
玫瑰还没开放,花苞上带着露水,还有零零星星的泥土掉落到白色的棉被上,配上他专注的表情,傻得可爱。
乔若颜想笑,幼细的手指拨弄着嫣红的花苞,佯作挑剔:“花是现摘的就算了,带点儿水土也算了,可其他的东西一件都没有……”
秦可辰狡黠地笑笑:“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右手握拳在她眼前虚晃一下,再展开的时候,手心躺了一枚粉钻戒指,荧光流动,璀璨无比。
乔若颜惊讶:“这跟那条项链……”
秦可辰接口:“是一个系列的。”
他从后面环住她,把戒指戴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四年前我就买好了,先送条定情的项链,再等到这一天让你美美的带上戒指,然后就乖乖的做我秦可辰的老婆。”他在她颊边狠狠地亲了一口,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乔若颜撇撇嘴:“你怎么知道我会收,没准项链跟戒指的主人不会是同一个呢。”
秦可辰的大手捂上她的嘴巴,带些惩罚地轻咬她的耳垂:“必须是同一个,而且只能是你。”
乔若颜拉下他的手:“凶巴巴的,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
秦可辰这次干脆用嘴巴堵上去,声音消失在纠缠的唇间:“不答应也得答应。”
……
许久之后。
“阿辰,你的手在干嘛啊?”
“……举行求婚成功后的仪式。”
“……”所以,这个仪式就是享用她吗?
32、真相
乔若颜慢慢地走在校园的林荫大道上,翻看着手里有关毕业论文的材料。
有汽车的喇叭声在耳边响起,走在上面的乔若颜不以为然。然而那声音似乎铁了心的要引起她的注意,响个不停。乔若颜不悦地回头看去,是一辆黑色的私家轿车,似乎有点眼熟。此时,车窗被摇了下来,现出一张阴郁的脸庞,是秦太太!
方瑜寒着声音睨着她:“上车!”
乔若颜抱着手中的资料,不动。阿辰说过,要避免跟他妈妈正面对上。
方瑜抛出筹码:“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爸爸的事吗?你秦伯伯好像没告诉你。”
乔若颜身子晃了一下,爸……爸,这个在她生命中异常稀有的名词,竟要从一个厌恶她的人口里窥得面貌了吗?她紧盯着方瑜的脸庞,试图从那上面找到撒谎的蛛丝马迹。
方瑜冷笑:“我还不至于欺骗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她不耐地打开车门:“上车!”
乔若颜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进去。
车子在郊外一个复古的小院门口停下来。方瑜的表情在接近那里时就变得狰狞可怖。她开车门下去,关门的时候,指甲划过车身,声音刺耳难听。
乔若颜也跟着下车。眼前的小院大门紧闭,郁郁葱葱的爬山虎从墙内垂至墙外,生机盎然。
方瑜的高跟鞋踩在门前的青石板上,“嗒嗒嗒”的声音缓慢而又哀伤。她盯着那扇红木门看了好久,才拿出钥匙开锁,推开它们。
院中的场景一点一点展现出来,众多的石板,上面一盆盆娇艳的花朵,一棵大树下面的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地面整洁干净,一丝杂草都没有,仿佛还有人居住。
乔若颜走进去,手扶上翠绿的叶片,花盆旁边甚至还有把小小的洒水壶,仿佛上一秒钟,主人还在这里悠闲的浇水。
方瑜恨恨地摘掉一朵花,在手心里蹂躏,连声音里都是掩藏不住的恨意:“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乔若颜沉默了很久,才回答:“这是我妈妈……还有秦伯伯的家。”
方瑜惨然一笑,浓烈的鲜红色花汁从她的指缝中流淌出来,似血一般。“没错,这就是乔云画那个狐狸精以前住的地方。”
乔若颜狠狠地转过头:“她不是狐狸精!我不准你再骂她!”
“你倒是比她硬气多了。”方瑜掏出纸巾擦了擦石凳,优雅地坐上去:“不过,就算你比你妈厉害,也照样得不到我儿子。”
乔若颜轻柔地拂掉花瓣上的些许尘埃,这些都是妈妈当年的心血啊,难为它们还依旧美丽。“不是要说我爸爸的事情吗?”
“你现在还可以心安理得地叫一声‘爸爸’,等到一会儿知道真相的时候,会连恨他的力气都没有。”
乔若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没来由的害怕。
方瑜的手指敲在青石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扣扣”的声音回响在小小的院子里,格外诡异。“秦建松查了那么多年,可惜到死都不知道,他最爱的女人为什么会出那样的变故,亏他还把这里保存得这样完好,那个肮脏的女人,凭她也配!”
乔若颜冲到她面前,勉力克制住,才不至于挥起巴掌甩向那张狰狞的脸。
方瑜站起身:“我说的没错,你妈就是一个肮脏的女人,她是在被一个流氓□后生的你!”
好似一个晴天霹雳,乔若颜僵住,捂住耳朵,不敢相信:“你胡说,你诬蔑我妈妈,这不可能!”
方瑜残忍地撕碎她的期望:“你一定希望我是骗你的吧,可惜,这是事实。你可以去你妈的故乡打听打听,当年因为这起□案,你的外公外婆还因此大受打击,相继去世。乔云画那个贱人没有脸再待下去,这才带着你背井离乡……”
“别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乔若颜哭着大叫,那么温柔干净的妈妈怎么会遭遇这种事,这不可能。可是妈妈和秦伯伯面对她关于爸爸的问题时,痛苦的表情,又似乎印证了这个黑暗的事实。
方瑜走过去,手指挑起她泪痕斑斑的苍白小脸,“你没想到你是□犯的女儿吧,你现在还能瞒着阿辰继续跟他在一起吗?不过,如果这不足以让你离开我儿子的话,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她放开乔若颜,拿出一块精美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刚才触碰她的地方。“□你妈的流氓———是我找来的。如果你不孝到可以做仇人的儿媳妇的话,你可以继续赖在阿辰身边。”她的语气悠然,好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说出口的话却那么污黑肮脏。
乔若颜红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眼里是滔天的恨意,她不懂怎么会有这么狠辣的女人,既然留住了丈夫,为什么还要残害无辜的妈妈。她的妈妈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她直直地走到方瑜对面,看着那张带着无耻的得意的脸庞,再也顾不得辈分、恩情,伸出右手,重重地挥上去:“你才是肮脏的女人!没人性的禽兽!你一定不得好死!”
方瑜尖叫着捂住被打的脸,推开她:“你这个野种,居然还敢打我!”正要还手,却被后面听到声响后进来的司机劝住了。“太太,不能打伤她。不然少爷会怪罪的。”
方瑜恨恨地看她一眼,转过头往外走,吩咐司机:“再叫来一辆车,把她送回去。”
乔若颜突然发了疯一样跟上去,在门边却被司机拦住,她冲着那张恶毒的脸庞嘶哑地叫:“方瑜,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一定!”
方瑜打开车门,优雅地坐上去,冷哼一声:“我最大的报应就是我儿子居然会爱上你这个野种。”
乔若颜靠着木门瘫坐在地上,心里越来越大的空洞好像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吸走了一样,就连呼吸都那么疲惫。环视着这个承载着太多尘封岁月的小院,刚才的一切就像噩梦一样,把她对亲人的幻想通通撕碎,脑中只余下方瑜邪恶的话语。
六月的天气,蝉鸣鸟叫犹自回荡,太阳炙烤着土地,她抱着双膝,只觉得有冷气自脚底一直寒至心扉,小小的院落,袅袅的花香,泛青的石板,此刻像被黑雾笼罩一般,再也找不回原来模样。
乔若颜进门的时候,刘婶正在接电话,看见她,惊喜地叫:“颜小姐,是少爷的电话,说在学校没接到你,电话也打不通。”
乔若颜木然地从包里拿出手机,上面果然又十几通未接电话,他的专属铃声是《今天你要嫁给我》,那么大的音量,她居然一直都没听见。
她接过听筒,他焦急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你去哪儿了?没出事吧?乖,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
泪水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下来,平时觉得那么平常的话此时隔着一层心境听起来,竟像是一柄温柔的小锤,敲击在冰凉的心上。她捂住听筒,吸吸鼻子,调整嗓音才开口:“我没事,临时去买东西了,自己打车回来的。”
秦可辰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就怕你又遇上什么麻烦。”
她勉强一笑:“怎么会呢。”顿了顿又道:“你小心开车。”
秦可辰点头:“嗯,在家等我。”
依旧是她先挂了电话之后,秦可辰才合上手机。
乔若颜终于忍不住,快步上楼,关上房门,放任自己大声哭出来。耳边回响的全是那个恶妇的话:“你妈是被流氓□的……”
方瑜那个毒妇说的没错,知道真相的她怎么可能会再像以前一样待在这里,怎么可能心无芥蒂地做他的妻子,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叫她一声 “婆婆”!
泪眼朦胧地盯着手上的戒指,他的一声声“老婆”还回荡在耳边。短短一个下午,命运好像不小心抖了一下手,她与他便被隔在了仇恨的两边,母亲凄美的面颊与他淡笑的脸庞交替出现在脑海中,好似一场拉锯战,把她的心生生撕成两半。
幼年黑暗的回忆终于找到了源头,刚体验到的幸福却无法继续,前面的路好似才开始顺畅,就被人强力截断,生生推她掉入悬崖。
秦可辰回来就发现他的宝贝似乎有点不对劲,“哭了?怎么了?”他抚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皮,心疼地问。
乔若颜笑笑:“没事,下午在街上看见一个很可怜的孤儿,身世很凄惨,有点难过……”
秦可辰捏捏她的鼻子:“你啊,有时候小心肝硬硬的,有时候又多愁善感 ,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最后一句话好像是从含着蜜的口中慢慢的氤氲着出来的,让乔若颜的心像在酸水里过了一遍一样,涩得发疼。
“阿辰,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我啊?”乔若颜靠在他怀里,回想着他们相处的历程,问出自己心里一直存在的疑问。那几张青涩的照片,怎么就入了他的眼。
秦可辰摸摸鼻子,“你的酒窝很漂亮。”
“很多人都有的。”她吸吸鼻子。
“两颗小虎牙很好看。”
“有的人有四颗呢。”
秦可辰又仔细地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应该是你。”
乔若颜扯扯他胸前的扣子,眼睛有点发热:“你就不怕回来后见到的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小丫头啊。”
秦可辰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会,我当时问了阿星很多关于你的事,错不了。”他低下头,下巴蹭着她的茸茸的头顶:“就算错,也不改了,一错到底就是我对你要持的态度。”
她无声地抱紧他的腰,脸上早已是泪如雨下。
夜深人静,乔若颜贪婪地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指尖一遍一遍描摹他的轮廓,恨不得把这张脸深深地刻进脑海中。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好似银色的发将情人一层一层的缠绕、裹紧、绑缚……
乔若颜呆坐在床上,一边是恨意,一边是不舍,终是下不了决心,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过来看,是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传来方瑜略带得意的声音:“忘了告诉你,我当初找人去教训你妈的时候,拍了点照片,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传给你看……”
“方瑜你不要欺人太甚!”乔若颜哭叫着扔掉手机,浑身颤抖,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方瑜挂上电话,对上旁边齐欣汝期待的眼神,安抚她:“不用着急,不出一天,那小乞丐肯定离开,到时候,我找点人手,保证阿辰找不到她。”
乔若颜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好似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直直地走向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已是一脸的平静,只有稍稍颤抖的手泄露了内心的想法。
正在打扫客厅的刘婶看见她抱着大熊下来,很是意外:“颜小姐,你这是……”
乔若颜强作镇定:“我昨天看一家布艺店里做的玩偶衣服很漂亮,想带着它去试试。”其实,她把大熊的肚子拆开了,当做包袱用。
刘婶笑笑:“颜小姐很细心呢。”
乔若颜勉强笑笑,交待:“中午我可能不回来了,跟几个同学去聚会,没带手机,他问起来,就这样回答他。”
刘婶点头应下。
乔若颜强撑着身子,装作自若地走出门,最后一次回头看看这装满美好回忆的房子,压下心底的不舍,转身离去。
秦可辰下班后,在客厅里等了许久,还不见乔若颜回来,转头问一边的刘婶:“颜颜说她什么时候回了吗?”
刘婶摇摇头。
秦可辰想了想,豁然起身,拿出手机,边拨号边往外走。
乔若颜失踪了!这是秦可辰在调查了她在学校所有接触过的师生们这天的行踪后,得到的结果。
别墅里,秦可辰一脸寒气地坐着,心疼得无以复加,她的房间里少了几件衣物和现金,联系她之前的反常,说明她自己出走的可能性很大。可是,他宁愿违心地相信:她只是在某个地方玩累了、耽搁了、暂时回不来了。
旁边一直忙着收集手下传回来的消息的几个兄弟都战战兢兢的,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阿星缩在一边,不停地跟她的同学朋友打电话询问。
赵刚走过来:“哥,火车站、机场、汽车站都安排了人手,监控录像也都调过来了,有几辆出租车好像载过嫂子,可是最终目的地不明显……”
“哗啦”,秦可辰面前桌子上的水晶烟盅被打飞,摔在地板上碎裂成片,暴戾的声音响起:“查!接着查!我就不相信她能飞到天上去!”
可是,这一查,就是五年……
33、岁月静好
秦可辰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急迫地往旁边看去,还好,她还在,他的两个宝贝呼吸平稳,睡颜甜美。
松了一口气,他侧着身子,手支着头,专注地看着两张相似的小脸,就这样一直到天亮。
乔然是被童童肉肉的小手拍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小宝贝儿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氤氲着泪水,小脸上满是惊恐:“妈妈,爸爸不见了,童童找不到爸爸……”
乔然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柔声的安抚:“童童乖,爸爸只是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旁边的枕头上有凹痕,还有余温,他不会走的。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秦可辰急急地推门进来,手里还提着外面买的早饭。
童童看到他,抽噎着从妈妈怀里伸出手去。秦可辰放下东西,大步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脸上写满了心疼:“宝贝儿乖,爸爸在……”
乔然裹在毯子里,无语地看着两父女,她辛辛苦苦养了四年的乖女儿,现在被他惯得跟娇气包儿一样。
童童的早饭照例是由爸爸喂的。小朋友坐在爸爸的腿上,双手乖乖地放在小膝盖上,黑葡萄似的眼睛忽闪忽闪盯着爸爸,乔然坐在对面,一边喝粥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
秦可辰练习了好几天,拿勺子的姿势很是专业,温热的粥,在嘴边吹几下后,才送到女儿口中。
童童笑眯眯地吞下去,时不时还甜甜地凑到爸爸的面颊上亲上一记。
乔然撇撇嘴,桌子下面的腿泄愤地踢踢他,秦可辰抬头看看她,笑笑,手越过来帮她擦掉嘴角的饭渍:“一会儿我也帮你喂?”
乔然拍开他的手:“谁要你喂了。”
敲门的声音传来,声音三长两短,停顿三秒后,再继续重复,秦可辰皱皱眉头,把童童递到乔然怀里,自己去开门。
门外站的果然是赵刚,看见他后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双手合十:“哥,我求你了,给我三分钟的时间,然后我马上消失。”
秦可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你还有两分四十九秒。”
赵刚手忙脚乱地拿出一份资料:“城东那块地的企划书已经拟出来了,急需您签字。”
秦可辰接过来仔细地看:“还有呢?”
赵刚又捧出一大堆合同:“这些都需要您过目。”
秦可辰大笔一挥,飞速地签完了几十分文件,甩给他:“城中附近那片地留出来,改变原有计划,回去拟个游乐场的方案出来。”童童说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游乐场 ,他这个做爸爸的也该表示一下了。
赵刚惊愣:“不是吧,哥,那块地两亿多买的,地段优、视野好,不盖别墅区,盖游乐场?!”浪费也不带这样的。
秦可辰推开半掩的门,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时间到了。”
赵刚突然想到此行的另一个重要目的,冒着被挤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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