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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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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了一条网袜,哈哈,是黑色蕾丝的,超性感的!”
    “当时坐在下面的记者眼睛都直了,大气都不敢喘一次,坐在他旁边的官员也是脸色发白,他自个儿都吓傻了,盯着手里的网袜,躁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是,他越紧张越是抓着那网袜不放,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身上会有这东西。”
    靳子琦眨了眨眼,那个洪书记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他老婆也有四十五十几了,还能穿那么塑身的性感网袜吗?
    萧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媒体很快就惊醒过来,拿起相机死命地按快门键,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道当时电视台管直播的那位是不是跟洪书记有仇,发现情况不对后,竟然没有立刻处理,任由现场的情况全部传到了电视上。”
    “现在,我估计网上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我刚才点开网页时,还看到有网友给洪书记这个事件起了个名,叫‘网袜门’。”
    网袜门……靳子琦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之前某位明星的艳照门。
    不过,这洪书记的事情会不会太过巧合,先是他儿子,现在是他自己,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靳子琦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针对他。
    “那后来呢?”她突然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续发展。
    萧潇往她旁边挪了挪,乐不开支地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后来呀!这个洪书记都快六十岁了,老婆也是个五十几岁的大妈,网上曝光的照片里,她穿的可都是奶奶级的衣服,哪里会穿这么风骚的黑色网袜?”
    “大家虽然都没点破,但也心知肚明,都猜到昨晚他可能去了哪个红颜知己那里花前月下,天雷勾地火,一时间情难自控就……咳咳,从那网袜的款式来看,那绝对是个够骚包的辣妹,可是,没有当场捉奸在床,也不能说他外面养情妇啊!顶多……顶多说他喜欢收集女人的网袜,还喜欢兜在口袋里时不时拿出来欣赏。”
    “他当时整个人都耷拉下来了,一脸死灰色,发布会只有临时终止,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是被秘书小心翼翼地搀扶下去的,听说一走进电梯就瘫倒在地上没了知觉,还打了120叫救护车呢!报道这则新闻的记者还把这次事件概括为‘一条黑色网袜引发的冤案’。”
    “据说,网上要求反腐的呼声太高,纪检部门已经开始调查他,已经有小道消息说,洪书记那儿子其实是私生子,不是他那个原配生的,我估计很快S城就要没有洪书记这号人物了。”
    萧潇说到后来不免唏嘘,靳子琦则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子琪姐……”
    靳子琦回过神:“什么事?”
    萧潇撇撇嘴:“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有心事?”
    靳子琦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这个洪书记以后的下场。”
    萧潇没再追问,拿了签好字的文件没有立即就走,踌躇地杵在原地,咬着唇瓣迟疑了会儿,才说:“子琦姐,明天我想请假。”
    靳子琦抬头看她,萧潇羞涩地笑着,抓抓自己的头发:“明天是我的生日,我男朋友还在S城没走,我想……想跟他一起庆祝。”
    如果是以前的靳子琦或许会犹豫,但现在的靳子琦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说起萧潇的男朋友,靳子琦不由有些好奇,萧潇在她身边差不多七年了,但很少听她提及自己的感情,“你男朋友是A市人吗?”
    不知为何,靳子琦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萧潇说到自己的男友就止不住的甜蜜,“是呀,我们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他爸爸是个包工头,因为意外过世了,她妈妈也改嫁了,家里没其他亲人就来了孤儿院,不过他比我命好,十五岁时被他母亲领走了,听说他继父家里条件不错,不过他一直都靠自己努力,后来我们读同所大学,自然而然就……”
    萧潇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她瞧了眼屏幕上的号码,脸颊有点红,靳子琦便猜到是谁来的电话,挥挥手让她出去。
    办公室门合上的刹那,萧潇也接起了电话,“hao哥哥……”
    靳子琦拿文件的手一顿,但随即便明白过来,很多情侣间女方都称男方为哥哥,萧潇称呼她男朋友“好哥哥”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034】狭路相逢,勇者胜!
    更新时间:2013…3…7 13:49:07 本章字数:17350

    傍晚下班,靳子琦等来宋其衍的车,他下车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一手挡着着她的头顶一手虚扶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护她坐进车里。爱残颚疈
    体贴地替她系好安全带,他勾着嘴角满足地笑,她却有些滚烫脸颊。
    宋其衍对自己,好像总是鞍前马后的细心,这样的照顾让她受之有愧。
    等他上了车,靳子琦才转头再三地打量他,发现他的眉眼间有一股淡淡的倦意,并不如往日的意气盎然,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很累?”
    他含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很受用她的关心,“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说完这话,他还打了个哈欠,眸底似乎有水光波动。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靳子琦却听出了他说话声音里不太明显的鼻音。
    “你感冒了?”她不禁从头到脚仔细地端详起他的模样。
    他的俊脸上确实有病容的痕迹,精神还算好,大概还处于感冒的前期。
    听到她紧张的关切,他的眼底盛满了笑意,转头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靳子琦的眼角瞟向窗外闪过的车辆和前方不远处的红绿灯,这里靠近市区路上行人也逐渐增多,她不放心地伸手按住了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
    “我来开吧。”生病的人开车总存在一些隐患,容易出交通意外。
    宋其衍几乎下一秒就解开了安全带,俯身在她脸颊上啄了下。
    “虽然很想亲嘴,可是又怕把感冒传染给你……不亲……又忍不住,所以……只能这样了。”他的鼻音变得浓重,说着又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脸。
    靳子琦被他弄得有些窘然,他笑吟吟地松开她,下车和她换了位置,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她抿着唇,在他的凝视下硬着头皮发动了车子。
    想起下午在萧潇那里听来的消息,靳子琦心有疑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我在今天的报纸上看到了关于洪书记的新闻。”
    宋其衍两条修长的腿搁在轿车里,总是不能呈现一个惬意自在的姿势。
    他闻声望着她,眨了眨眼睛:“哪个洪书记?”
    靳子琦在后视镜里瞧着他坦然而不躲闪的目光,有些无奈,便也不再逼问,轻轻地摇头:“就是上次在福贺楼遇到的那个,没什么了,你闭眼休息会儿吧。”
    宋其衍翘了翘嘴角,真的听话地靠在椅背闭眸养神,洪书记这个名字,似乎一秒也没有在他的大脑里停留,一副安然悠闲的样子。
    靳子琦又瞟了他一眼,不再打扰他,专心地开车。
    ……
    车子驶进送宅大门,熄了火,看他一脸熟睡的姿态,她突然不想叫醒他,静静地陪着他坐在车里,靠在方向盘上转头盯着他看。
    无法去质疑,他真的是个好看的男人,有些岁月的沉积后更添一份成熟。
    干净的短发,薄唇紧抿,俊眉的面容,睫毛也很长,冷漠地闭着眼,即便是睡着了,身上也散发着张狂而又带着尊贵的强势气场。
    “是不是很好看啊?”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靳子琦一惊,被逮了个正着有些讪然,宋其衍挑挑眉梢,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脸上还带着初醒的迷惘和懒散。
    靳子琦干干地咳了一声,径直解开了安全带:“下车吧。”
    他看着她粉红的耳根,倾了倾嘴角,一手揉着额角,一手也解开了安全带,低声唤她:“子琦……”
    “什么?”靳子琦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似的,立刻回转过头看他。
    只是,还没看到他那张俊脸,人就已被他抓在了怀里,狠狠地吻了一回。
    他辗转缱绻地轻咬她的唇,最后不得不松开她,没忘记自己还感冒着,要是一个不留神,就会把病菌传染给她,可是不亲……又憋得难受。
    望着她迷茫着双眸,有些呆滞的样子,哪里还有精明商女的姿态,他看着看着,瞬间一扫刚才的额疲惫,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正想说什么,忽然一个响亮的喷嚏,绝对地破坏这粉色的气氛。
    靳子琦被他的喷嚏惊醒,瞪了他一眼,说了句“德性”就先开门下车。
    宋其衍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堵得的确难受,跟着下车追上她。
    两人刚一踏进主楼,明管事就上前传话:“董事长在书房等两位。”
    靳子琦大脑里第一反应就是洪书记那张猥琐的脸,看明管事的神态,并不见得是什么可喜的事情,相反的,似乎事态有些严重。
    宋其衍却只是淡淡地点头,牵着她的手上楼前,又转头问了明管事一句:“我父亲的脸色怎么样,是红的还是白的,或者是青的?”
    明管事听了一怔,随即便又恢复了那副冷静样,“应该是黑色的。”
    宋其衍了然于心,点点头,跨上楼梯之际,明管事补充道:“董事长已经看了关于浏阳区书记的报道,下午有市政府的人打电话过来。”
    靳子琦的眸光一闪,宋之任这会儿叫他们去是兴师问罪吗?
    想到洪书记那看着她的猥亵眼神,靳子琦便抑制不住地一阵恶寒,然而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困惑,网袜事件似乎很多人都把矛头对准了宋其衍。
    怀揣着重重疑虑,靳子琦由宋其衍拉着一同去书房。
    宋之任的额书房,靳子琦也就来过两次,两次的目的都一样,想要通过她来说服宋其衍接受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提及私生子,靳子琦不由自主地便联想到了秦远,然而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抓住一丝一缕的讯息,便已经从她的大脑里没了踪迹。
    书房的门打开,里面只开了一盏落地台灯,欧洲古典样式,灯光柔和。
    宋之任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话,脸色沉寂,抿着唇,不知在和谁通话,但从他那阴霾遍布的脸色来看,这绝对不是一次愉快的通话。
    趁着宋之任的打电话的空档,靳子琦打量起这个屋子。
    书房的布置虽然低调却无处不显示着奢华的品味,看似笨重陈旧的家俱,都是名贵的黄梨木。打开书柜,能闻出一股清淡的香气,不刺鼻,相反让人心旷神怡的舒适,是书柜的里板散出来的。
    然后,她的目光流转到了宋之任前面茶几上的几分报纸,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让她看清报纸上那张硕大的照片,正是那位网袜门男主角,洪书记。
    果然,她猜的没错,宋之任是为了洪书记的事才喊他们过来的。
    相较于她颇重的心思,宋其衍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泰然处之,见宋之任过去五分钟还没有挂电话的趋势,便兀自牵着她走去沙发区。
    “怀孕了,就不要长久站着,腰椎会不舒服。”
    宋其衍连眼神征询宋之任都没有,自顾自说着,就把她往沙发上按。
    靳子琦刚一坐下,就接收到宋之任的一记冷眼,当然,老头子瞪的是宋其衍的背影,显然对宋其衍这种藐视他的行为感到不高兴。
    宋其衍却无视那如芒在背的眼神,径直在她的旁边坐下,亲密地紧挨着她,大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着身后如黑缎般美好的长发。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宋之任才挂断这个让他一下子白了不少头发的电话。
    他咬咬牙,扫了眼惬意地坐在对面的宋其衍,脸色憋得铁青,额头的青筋也暴露,重重地把电话往座机上一搁,那力度显露了他极为不佳的情绪。
    靳子琦听了忍不住微微拧起眉心,转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宋其衍。
    宋之任深吸口气,神色一正,一双犀利的眼盯着宋其衍厉声问:“你给我老实交代,洪书记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宋其衍的大手搭在靳子琦肩头,转头望着宋之任,“什么事?”
    “什么事?你还敢问我,自己做的你会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
    宋之任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报纸,朝着宋其衍掷过来,“啪”地一声,甩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滑落在地毯上,灯光下,报纸上洪书记的头像尤为狰狞。
    宋其衍朝着地上扫了一眼, “你这么急急忙忙把我们喊过来,就是为了他?”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显然惹恼了宋之任,宋之任的脸突然涨红,拄着拐杖的手死死地扣紧,隐忍着一口怒气,忿忿地开口。
    “几天前,你跟子琦和某某去福贺楼吃饭,是不是跟这个姓洪的发生了冲突?有人告诉我,你还把他的头打破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报备一声?还是,你真以为现在宋氏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我哪里敢这么自大,不管是宋氏还是宋家,有您这位皇帝在上头压着,我充其量不过是位太子爷,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得听您的。”
    说着,宋其衍摊了摊手,表示对自己没有掌握实权的无奈。
    这动作由他做来,又多了几分痞气,靳子琦忍不住低头掩饰一下笑意,当她察觉到宋之任被他这句话气得身子骨轻轻地颤抖个不停。
    “你这是在怪我霸着宋氏不放对吗?”宋之任冷冷地看着他。
    宋其衍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不介意您下放手里的经营权。”
    “你——”宋之任恨不得把手里的拐杖也扔过去,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眼角瞟了眼靳子琦,便逐渐平息自己的怒火,理智战胜了冲动。
    “你到底瞒着我做了多少事?刚才我在市政府工作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这洪书记自己招认,说前两天他的头被打伤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半夜有一个年轻女人敲开他的门,他一时没经得住诱惑就让她在里面过了夜。”
    宋之任说着,看了眼宋其衍,“现在纪委已经找到了那个女的,据说是在一家酒吧驻唱的女歌手,就在她去找洪书记的第二天,她的账户里多出了五十万,现在纪委怀疑是你花钱雇了人去整洪书记为子琦报仇……”
    “那他们有什么证据?”宋其衍却平静地反问了一句。
    宋之任立刻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他愣在了那里,只是嘴唇嗫喏了两下。
    是呀,有什么证据,这一切也不过是那边的猜测而已。
    “你别拿你骗别人的那套忽悠我,我刚才说到这事,你脸上甚至没一点意外,洪书记这事就是你做的,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
    宋之任紧紧地盯着宋其衍的脸,似要把他的面具扯下来,然而看到宋其衍亘古不变的神情时,却也是有些无力的恼怒,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下午,纪委派人去宋氏找你了,还待了大半天,就是问你这件事,如果被查出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靳子琦也因宋之任这席话而脸露诧异,难怪宋其衍来接她时眉间是浓浓的疲倦,原来他之前和纪委的人斡旋了半天……
    而宋之任隐含责备的眼神更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毕竟在他看来,宋其衍对洪书记大打出手甚至暗中使绊的起源都是因为她。
    宋之任只差没有大声仰天感慨一句:“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她的手背上一阵暖意,宋其衍的手不动声色地覆上她的,他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宋之任,嘴角漾起一抹无法形容的笑,有些森冷,也有些讥诮。
    “没有证据,是不是?要是有证据,我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了。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而不是像您这样的妄加猜测,说白了,您这也是对我的一种诽谤。”
    宋之任冷眸一眯,宋其衍却坦荡地回望他。
    他嘴角的那缕笑意越漾越开:“不过您是我父亲, 我还不至于起诉您。”
    宋之任自认为也在商场混迹多年,然而却还是觉得浑身一阵发凉。
    昏暗的书房里,对面这个拥着爱妻的男人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不再是他那个一身匪气的儿子,他的眼里写着深刻的幸灾乐祸,冷酷的五官都变得陌生。
    “这位洪书记自身私生活糜烂,落马下台是迟早的事,我不过是刚好和他发生了那么点冲突,才让纪委的枪头对准了我,只能自认倒霉。好,我不否认,听到他被双规的消息,我心里乐开了花,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高尚的人,对付龌龊的人,只能用龌龊的手段。”
    “这么说……”宋之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灼灼地射向宋其衍:“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被查出来对宋氏是什么样的灭顶之灾?”
    “我有说是我做的吗?”宋其衍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嘴角,手里又开始梳理靳子琦的长发,“有谁看到了,你们,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宋之任的脸色青白交加,因为宋其衍那不羁而狂妄的语调,他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手指着宋其衍不断地发抖。
    “你……你……你怎么……”敢这么肆无忌惮?
    宋氏虽然在商界是赫赫有名的商业帝国,但再怎么大也斗不过一个权字,可是现在,他这个儿子竟然在帮他跟这个字斗!
    “父亲,你在商场这些年,难道还没学会一个词吗?”
    宋之任抬头看向宋其衍,眼神有些晃动,绷直唇线没有说话。
    良久,从宋其衍那有型的薄唇间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兵不厌诈。”
    “很多时候,很多事,走得都是灰色地带,在黑与白之间,即便是法律也不能把它怎么样,我想,父亲,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类事吧?”
    宋之任被他慢悠悠的语调弄得情绪跌宕起伏,迅速地在大脑里搜索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哪一条能直接证明是他唆使了那女人去勾引洪书记。
    那个驻唱的女人本就背景不清不白,经常跟有钱的男人出台,而洪书记又是个喜欢美女的,看到个年轻又骚包的女人,两腿站不住也是正常的。
    至于那些钱,据说是瑞士银行那边汇过来的,以瑞士银行对客户信息的保密程度,根本就查不到那笔钱的来源,即使查到了,估计对方也动了手脚!
    只要那个女人一口咬定那笔钱不过是亲戚朋友给的,纪委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到头来,这起网袜引起的官员贪污案里,倒霉的只会是洪书记。
    宋之任的心里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这样的心机,这样的城府,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整日缠着靳子琦的男人就是策划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然而,宋之任也有一丝的欣慰,宋氏到了这样一个男人手里,至少不会就此垮掉,他就算是闭了眼也能安心了!
    事已至此,他还能多说什么呢?
    宋之任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跟我说实话,那你……到底有没有……”
    宋其衍嘴角的笑意一收,俊颜在灯光下有些冷然,“如果我说没有,您信吗?”
    宋之任语塞,宋其衍却已挽着靳子琦起身,“子琦有身孕,要早休息。”
    望着跟前这对宛若天成的璧人,宋之任终究说不出更犀利的言词,现在他只希望那边不要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好了。
    “今晚,我就当没找过你,也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事,现在出去吧。”
    宋之任摆了摆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宋其衍在转身前,似想起了什么,重新看着宋之任,莞尔一笑,说道:“下次您朋友打电话过来,劳烦父亲转告他一声。谣言止于智者,与其在那里胡乱猜测倒不如多花点心思去找证据;再者,我也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等他们有了让我百口莫辩的确凿证据,我绝对会配合地跟他们走,否则,一切免谈。”
    说完,未等宋之任做出反应,他便揽着靳子琦出了书房。
    ……
    回到自己的卧室,宋其衍先去洗澡,靳子琦则坐在床边被紊乱的思绪纠缠。
    虽然洪书记冒犯她在先,但如果整治洪书记的下场会牵连宋其衍,那她宁愿忍下那口气,也不希望宋其衍因为自己而扯进这起贪污案里。
    浴室的门悄然打开,她抬起头看过去,宋其衍穿着睡袍站在那里。
    也许是因为沐浴过的缘故,他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靳子琦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某种蛊惑,竟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
    宋其衍望着她的眼神讳莫如深,他微微弯起嘴角,张开了双臂。
    “靳子琦,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
    靳子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错愕地看着还展开手臂的男人,然而看到他因为感冒而萦绕着倦意的眉宇,还是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在他期待的深情注视下,她往他靠近一步,伸出手环住了他。
    侧脸贴着他的胸膛,隔着睡袍倾听着他如鼓点般的心跳,竟然感到无法言语的心安,下意识地环紧了双手,加大了力道。
    宋其衍轻轻地笑了笑,胸膛也跟着震动,他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颊,无声地叹息一声:“我忽然发现,原来不止是我想要狠狠地保护你!”
    靳子琦一怔,仰起头:“那还有谁,你说给我听听。”她扬起了嘴角。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反抱住了她,闷闷地来了一句:“反正不止我。”
    忽然一个喷嚏又打破了这个温馨美好的画面。
    靳子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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