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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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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乔欣卉真的不会,但急功近利的乔念昭可保不准。
    她可以负责把她们带到场地,却不会任由她们把自己当名片使,乔念昭想要踩着她往上爬,也得先问过她同不同意当这块垫脚石。
    乔念昭可以是靳昭东的女儿,却不是靳子琦的妹妹;乔欣卉可以是靳昭东的妻子,却永远不可能是靳子琦的母亲,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一番谈话在各自的暗怀鬼胎中宣告结束。
    靳子琦拒绝了乔念昭的相送,独自一个人走回了房间。
    房间内亮着一盏浅黄色的壁灯,光线并不充足,靳子琦懒得再开灯,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准备上床,一掀开被子就吓得倒退了两步。
    她诧异地看着一个一米九个头的大男人,呈大字型趴在她那张床上,欢快地打着轻鼾,抱着一个枕头睡得正香。
    似曾相识的情景如洪水般涌入她的大脑,勾起两人初识时的记忆。
    靳子琦转头看向阳台,果然,白色的纱帘随着夜风轻轻荡漾,皎洁、清冷的月光洒落在虚掩着、吱呀吱呀晃动的阳台门上。
    忽然间,有些哭笑不得,他就料定了她不会生他的气?
    她走到床柜边,拿起他带过来搁在那里的房卡,默默地退出去。
    生气,怨怼,郁闷,又带着些许睡意去了隔壁的房间。
    靳子琦已经不想去探究他怎么住在自己旁边的,梳洗了一下,换了睡衣就上床睡觉,和乔欣卉斗智斗勇了一番,消耗了不少的精力。
    ……
    宋其衍睡到半夜,被一个梦惊醒。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靳子琦房间里睡着了。
    问题是,他的女人依然还没有回来!
    他做的那个梦,不算是噩梦,但也绝对不是好梦。
    那些刻意被他遗忘的记忆,在他重遇故人的时候便尽数朝他袭来,即使已经离开英国那么久了,还是无法释怀曾经发生的那些事。
    简,绝对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遇到的女人,这个女人,除了让他烦不胜烦,再也没有别的意义,一想到简深情地望着自己,他就觉得莫名地烦躁。
    他打开花洒,冲了一个冷水澡,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穿着人字拖,在房间里“踢踢踏踏”地转了一圈,翻翻这,又看看那,不时往门口瞧几眼,等得无聊时就坐在床上玩手机游戏。
    其实在他从隔壁阳台爬过来的时候,还是蛮犹豫的,生怕靳子琦一个不高兴,挺着大肚子动了胎气,可是,一个人又着实睡不着。
    爬三步往回退一步地,总算爬进了她的阳台,却发现人去屋空。
    接到靳昭东打来的催促电话,知道她去岳父大人那里才放心下来。
    站在床边,踌躇着,犹豫着,最后还是没忍住,把自己扔到了她的床上,趴在那里,深呼吸了下,靳子琦的味道,迷醉得有些晕。
    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赖着就不想再起来。
    “我只是躺一会儿,过会儿就起来,把床还给你,老婆……”
    他抱着子琦枕过的枕头,淡淡的香气,迷人又舒服,简直想睡着了。
    然后,他真的睡过去了,连靳子琦回来过都不知道!
    玩得累了,随手丢了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再怎么也难以入眠。
    难道靳子琦回来过,看到他在又去重新开房间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像是生了病的大尾巴狼恹恹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了鞋子,也不想再睹物思人,索性又从阳台爬了回去。
    头晕乎乎地,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是把房卡一并带过来的。
    抹黑到洗手间里洗了手,掀开被子就钻进去,抱到一个温热软软的身体。
    宋其衍的神经和所有感官立刻爆炸了。
    熟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无法言语的欣喜涌上心头。
    遇到靳子琦,冲十遍冷水澡也没用!
    但一想到自己傍晚惹下的事,却不敢再对她为所欲为,只得小心地搂着。
    软香温玉在怀,不免有些心痒痒。
    宋其衍在黑暗里瞅准靳子琦的红唇,迅速地俯下头,他薄韧的唇几乎是一碰到就离开,没过几秒,却又亲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如此重复了十来次。
    怀里的女人嘤咛了一下,宋其衍立马转变了想法,良好的心态,让他自我劝说,要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那才是猪狗不如!
    他吻了上去,像啃一样。
    靳子琦醒过来,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带着睡梦中的迷惘惶恐的挣扎。
    后来她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后,又一次的恼羞成怒。
    忿忿地拍开他搁在她胸前的咸猪手,换来一声形同于控诉的叫嚷声,“好好的,怎么胡乱打人,刚要睡着的人都被你打清醒了!”
    靳子琦只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肿起了。
    “宋其衍,不经主人同意擅闯房间,是违法犯罪的行为!”
    宋其衍拧着眉头,手上不含糊,死抱着她不撒手,嘴里不满地叫嚷:“这里是我的房间,再说了,你是我老婆,我和我老婆睡觉,算什么违法犯罪?”
    靳子琦打开台灯,环视了一圈,还真不是她的房间。
    看着宋其衍小人得志的表情,靳子琦嘴硬地反驳:“我不同意,不想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你要是强迫我就是犯罪。”
    宋其衍气得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昂奋的,那里硬硬地戳着靳子琦的圆圆的肚子,靳子琦脸刹那爆红,恼得差点尖叫。
    她脚下也不留情,一踹,宋其衍没提防,立刻光溜溜地被踹出了被褥。
    “你怎么不穿衣服?”靳子琦满脸通红,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宋其衍僵着身体站在床边,无声地抗争了良久,艰难地权衡之下终于决定放弃,默默地咒骂了一句,冲进了洗手间。
    冲了凉水澡后身体仍然火辣辣的,他往外面看了几眼,床上的人并没有起来的打算,带着某种哀怨,只好自己动手解决。
    脑海里靳子琦的脸和身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细致,像是那精致的五官,柔车欠的身体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和他逐渐地融为一体。
    身上的肌肉紧致匀称,充满张力和力量,线条优美,水珠在灯光下反射出晶亮的光泽,犹如打了一层蜡般,分外地引人遐想。
    哀怨地拧着浓黑的眉,偶尔从唇间蹦出一两个靳子琦的名字,搞得整个洗手间都yin靡声一片。他自己一点也没有避讳的意思,像是故意为之似的。
    倒是缩在被窝里的靳子琦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紫。
    局促地起身拿了房卡回去自己的房间,顺带把阳台门也反锁。
    ……
    清晨醒来,靳子琦在镜子里看到了两个浓浓的黑眼圈。
    昨晚从隔壁回来后,就彻底没了睡意,昏昏沉沉地,然后天就亮了。
    靳子琦把宋其衍腹咒得遍体鳞伤,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嘟嘟哝哝地下了床,把电视打开,几十个频道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来回调了几遍,还是没找到合意的节目,闷闷地关上电视,走到阳台前,撩开纱帘一角。
    东方隐隐泛起白肚,晨曦里,远山近海,花木葱绿,如一幅绝美画卷。
    靳子琦心中冒出一个想法,睡不着就去海滩上散步吧!
    她简单地洗漱了下,穿了一身白色的雪纺宽松连衣裙,踩着一双平底鞋,头发扎成马尾,从墙壁插孔里拔出房卡,拉开门准备出去。
    “你……”靳子琦微微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站在门边的宋其衍。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开着,袖子捐在手肘之上,露出结实的小臂,廊间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炫目的银光。
    他闭着眼,垂着头,像是在打瞌睡,廊间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头。
    听到声响,他缓缓抬起头,咧嘴笑,黑眸明亮而灼热,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原来你还喜欢替酒店值班。”靳子琦没好气地说,但视线却落在他的眼圈下,有淡淡的青晕,下意识地就想要去关心他。
    宋其衍听出她对自己的关心,精神一震,“我等你出去散步来着。”
    “等我?”靳子琦极度怀疑地打量了他几眼,“从凌晨到现在?”
    宋其衍一脸认真地点点头,那表情比乖宝宝还要乖宝宝。
    靳子琦却突然想到昨晚洗手间里的一幕,看他这会儿再老实诚恳的神情都觉得人面兽心,因为尴尬所以沉了脸,转身径直往前走。
    “靳子琦,我们去散步吧。”他在后面拽了拽她的马尾。
    靳子琦顿下脚步,蓦地回头:“我可以说我不愿意吗?”
    宋其衍随即就移开眼四处乱瞄,跟她打着哈哈,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往往这个时间,坚持下来的总是胜利的那一方。
    靳子琦被宋其衍拖到海边,还被强行戴上一顶硕大草编遮阳帽,两人都脱了鞋子,沿着沙滩慢慢地走,他握着她的手一路都不肯放。
    霞光在海平线上跳荡,海浪一波波地涌过来,打湿了两人的小腿。
    清晨的海水有点凉,浪花在脚面上没过时,心会跟着一缩,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幽深的眸中有一种令她心漾的东西。
    “真想把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他定定地望着她说。
    靳子琦轻咳一声,避开了他的视线,看向原处的礁石,“又不是什么海市蜃楼,反正这几天都住在这里,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宋其衍捏了捏她的手心:“那我们晚上宴会结束后再过来!”
    他的眼眸随着渐渐升高的太阳,慢慢变得炽热。
    靳子琦思量了会儿,迎着金色的阳光,眯眸看着他:“突然这么殷勤,宋其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一般情况下都喊他阿衍或是其衍,只有在略略生气时才会连名带姓叫他。
    宋其衍呵呵一笑,没有答话,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难道真的有事瞒着我?”靳子琦拖住他的手,引得他困惑地回头。
    她的神情近似于吹胡子瞪眼,象牙白的脸颊有些红,这个时候,宋其衍才想起来,好像,她比自己还要小六岁。
    他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这个动作,不太适合施展在生性严谨的靳公主身上,有些不伦不类的,他替她别好被吹乱的头发。
    “我白天要去澳门办些事情,过会儿就走,晚上的宴会会赶出来参加。”
    靳子琦瞬间便明白了什么,他等在她门口是为了防止自己的不告而别让她更加生气,所以才特意拉她来海边散步解释?
    不同于她的诧异,他知道她不生气了,笑了笑,把她拉回到沙滩上,蹲下身,替她抹去脚上和腿上的沙子,然后穿上鞋子。
    回去酒店时,邹向已经看着手表在等,靳子琦目送着他上车才回房。
    午餐还是自助餐,靳子琦下去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她随意挑选了几样,把盘子堆得满满的,转身去找座位。
    “子琦,来这里坐吧!”乔欣卉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乔欣卉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和善体贴的继母。
    靳昭东和乔念昭也在。
    乔欣卉的旁边已经坐了一个人——她的情敌简*罗切尔。
    靳子琦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果然,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才一晚上时间,简都懂得拉拢同盟了。
    靳子琦绝不认为,是靳氏的财力吸引简来这样子制造偶遇然后示好。
    简*罗切尔对靳子琦淡淡地点下头,好似昨晚的争锋相对根本没有发生过,她吃得极少,餐盘里也就几片水果和一碗清汤。
    “简小姐,你工作压力很大吧,吃这么一点就够了吗?”
    连一贯对名门淑媛嗤之以鼻的乔念昭,都对简笑得像朵花儿似的。
    靳子琦跟靳昭东问候了一下,在他旁边坐下,就听到乔欣卉的声音:“简小姐别介意,念昭说话有时候比较鲁莽。”
    简优雅地笑笑,没有露出牙齿,“不会,乔小姐率真可爱,我很喜欢。”
    乔欣卉有些激动,如果乔念昭能和简成为好朋友,对乔念昭的将来只有好处没坏处,而她也能借着女儿的力在靳家站稳脚。
    靳昭东看到女儿能得到简的赏识,也很高兴,“简小姐长年住在英国,如果想去哪里逛逛,可以让念昭陪着你一块儿去。”
    “这样可以吗?”简流露出几缕为难的神色。
    乔念昭往简身边坐了坐:“当然啦,你要出去就打电话给我好了。”
    眼角瞄到正在交换手机号码的两人,靳子琦惬意地抿了口牛奶,昨晚就餐区那么多正儿八经的名媛都没人简的眼,乔念昭,可以吗?
    乔欣卉端了一些绿豆糕到简的跟前,“简小姐,还是稍微吃点糕点吧。”
    简摇摇头,一边跟乔欣卉道谢一边笑着解释:“我一般都是少吃多餐,过会儿还要回房间去睡午觉,所以吃得比较清淡,不然吃完就睡,食物容易变成脂肪。”
    她说这话的时候,靳子琦正在吃一块七分熟的牛排,刚刚咬住,怔了怔,但随即便恢复了之前的吃相,细细咀嚼了几下,然后咽下去。
    “简小姐很会养生,我最近怀孕了,都不知道怎么调理日常饮食。”
    乔念昭她歆羡地看着简那堪称黄金比例的身材,又摸摸自己圆润的脸颊。
    简笑了笑:“如果乔小姐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当一会儿你的营养师,生意场上靳董事长是高手,我不敢班门弄斧,但关于养生,我还行的。”
    简一句话,既拉近了和乔家母女关系,又间接讨好了靳昭东,顺便,应该还想气一下坐在一边的靳子琦,可谓是一箭三雕。
    “怎么会嫌弃呢,我求之不得呢!”乔念昭喜上眉梢。
    乔欣卉对简也亲切了几分,“看得出来,简小姐的穿着、打扮还有仪表仪态,处处都彰显着大家风范,你这块手表就是最好的说明。”
    乔欣卉虽然一直生活在下层,却也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了名流圈的动态,因为太过渴望,所以就会比真正的名流投入更多的精力去了解。
    简挑了下秀丽的细眉,缓缓地啜饮了口调羹里的清汤,然后放下调羹,拿过纸巾优雅地擦拭着嘴角,把纸巾放回原处后才转了转腕上的手表。
    “这……不过是一个朋友送的礼物而已。”有些云淡风轻的语调。
    乔念昭暧昧地眨了眨眼,“是位具有特殊意义的朋友吧?”
    简浅浅地牵动唇角的弧度,语气陡然柔得令人心荡,“说起来,他的品位要比我高太多,他那个人虽然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但其实特别心细,只要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不管送什么样的礼物,都会让你动容。”
    “哦?”靳昭东也不由地来了兴致。
    乔欣卉和乔念昭都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简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羞赧地笑了下,柔声说道:“其实礼物不在于名贵,只要用了心就是最珍贵的。我们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钱对于我们来讲,不算稀奇。我们一起看的第一场电影的票根,在快餐店参加大胃王比赛赢来的优惠劵,街上买的各种奇形怪状的情侣手链,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坐公交买的交通卡……他都会在某个特定的节日,把这些装进一个漂亮的盒子里送给你,然后你一打开,就会想起与他一起共度的快乐时光。”
    同为女人的乔欣卉和乔念昭都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每一个女人即使看上去再坚强,但心底深处都渴望着能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那是区别于金钱和名利的奢望,很少有女人能真正拥有。
    简此刻就像是一个浸泡在名为幸福的蜜罐里的小女人。
    她摩挲着表带,莞尔:“他上大学那会儿就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拒绝家里的任何接济,拿到第一份薪水,就带我一起去富士山滑雪、去马尔代夫看日出,还去法国葡萄酒庄看大师酿酒。”
    “我们穿情侣装拿着哈根达斯,牵手走在街头,会用同款的手机,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是相同的,情人节,他特意跑去日本给我定制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芭比娃娃。”
    “真的?”乔念昭无比羡慕地瞪大眼,“好浪漫啊!”
    简点点头,伸出手腕,让大家看清那只手表:“这块手表,是我们订婚前,他送给我的,他也有一块,跟这块是情侣款,被称为‘钟情一生’。”
    说着,简的脸上流露出伤感,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现在回想起来,他对我真的真的太好,好到从那以后我都没再遇到过比他更好的。”
    “你们没在一起吗?”乔欣卉适时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简苦涩地忽闪了下眼眸,“乔太太也是过来人,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相爱就能在一起的,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尤其是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
    乔欣卉被戳到了心中的痛处,她下意识地朝靳昭东看去,合了合眼睫,对简有多了几分同情,拍拍她的手:“我理解。”
    乔念昭也替她感到可惜,“错过你这么好的女孩,我相信,他以后都找不到更好的了,不过,还是替你们感到可惜。”
    简抬起眼,扫了眼始终自顾自用餐的靳子琦,轻婉地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我和他那个时候没有走到一起,但我们在对方心中留下的痕迹是不可磨灭的,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随着彼此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刻骨铭心。那时的我们都还没有可以自己做主的权力,现在……我不想再妥协了。”
    乔念昭惊呼:“简小姐的意思是……”
    简没有否认,“嗯!这次我来大陆,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他,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想为自己和他努力一次,也是对那段感情负责!”
    餐桌上一片寂静,仿佛都沉浸在了简这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里。
    乔念昭从影这些年,演过不少戏,却也没有像此刻这么投入过,眼中泪光闪烁,要不是手机突然响起来,她都要当场落下两滴泪来。
    靳昭东歉意地一笑,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走开。
    靳子琦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碗甜品,她咬了一勺到嘴边。
    “这个时候喝这么甜腻的东西,只会让食物膨胀,挤压到胃,不易于消化,还是吃点水果吧。”简看了她一眼,然后递上一盘水果。
    靳子琦笑笑,没有去看那盘水果,而是径直把勺子里的甜品喝下。
    “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我的胃已经习惯了。”
    简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把水果推到一边,“靳小姐自己创立了公司?”
    “创立说不上,不过是和朋友一起投资,做了一回闲散股东。”
    “是不是心理越骄傲的人,口头上越是谦虚?就像是爱得刻骨铭心的人,为了对方着想,不得不压下心中的爱恋,脸上却表现得云淡风轻?”
    靳子琦将勺子搁在甜品盅里,“我没学过心理学,恕我愚笨,不懂得揣度他人的心理,如果我喜欢什么,与其旁敲侧击的暗示,倒不如直接说给对方听。”
    “没想到靳小姐还是个性情中人。”简的口气有着盛气凌人的高傲。
    靳子琦站起来,“你慢用。”她礼貌地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
    靳子琦出了餐厅,吸了口新鲜的空气,没走几步路,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她挑了挑眉梢,刻意慢下脚步,等后面的人追上来。
    总有那么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她总得给人家这么个发泄的机会。
    不过,在心里,她还是得承认,简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比起乔欣卉来说,更麻烦,毕竟人家有的不仅是智慧,还有强大的财力。
    “靳小姐。”简的语气不急不缓,尽管她的步伐有些匆忙。
    靳子琦佯装意外地回过头:“简小姐,你也吃完要回去了?”
    “嗯,这里的食物味道不怎么好,一起走走吧。”
    简说话时,探究地打量着靳子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一脸平静,她心底里不禁嘀咕:这种女人要么是城府极深,要么就是傻子。
    而靳子琦,显然属于前者。
    两人并肩走在酒店后的花园里,九点多一点,外面已经有些显热。
    “靳小姐是个很有趣的女人,也是我见过为数不多、让我刮目相看的人。”简清了清嗓子,看着靳子琦也是一种恩赐般的居高临下。
    靳子琦笑而不语,欣赏着一路的花种。
    简咬了咬牙,追上她的脚步,“靳小姐,现在过得幸福吗?”
    “那简小姐呢?是希望我过得幸福还是不幸福?”靳子琦淡然地看向她。
    简笑得很典雅,也很有涵养,圆润的指尖拂过一朵玫瑰。
    “其实你不说,我都能想象得出来。”她同情的目光落在靳子琦脸上,“frank很少对女生这么贴心,靳小姐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靳子琦扬了下眉角,“我们本就是夫妻,为什么要荣幸?”‘
    简一愣,尔后笑得清甜:“是我失言了,不过这个世界上,很多夫妻并不是因为相爱而结合,或多或少夹带着某种目的。有些女人,充其量只是男人利用的一个工具,很快就会失去价值,最终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
    靳子琦抿了抿唇,赞同地点头:“是呀,这个世界上也有一些女人,用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来掩盖自己尖刻丑陋的灵魂,因为嫉妒,因为得不到,从而把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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