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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复仇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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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宪心里冒冷气,额头的汗顺着向下刮,面具也有点湿湿的。
再看下去,她可撑不住啦。
今天的相亲是恭亲王常宁牵的线,可是这也太不靠谱了,相亲对象到现在还不来,这不是在害人嘛。她可是确定过好几次的。
千万不能就这样回宫了!
温宪带着一丝怒气,朝着胤禛斜了过去,结果根本连一瞬都维持不住,便闪出了讨好的笑。
她还是害怕冰山啊!
胤禛上完了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微扬了扬下巴,终于又回东边去了。
他不走,他不走!还能让我留在这里!
温宪肩头一松:我的四哥最好了,回宫给你做好吃的!
保绶想的却是,女方怎么还没有人来,伊嬷嬷怎么也不来?
伊嬷嬷是裕亲王府的下人,也是老人了,是为福全相看的。如果女方到了,温宪和保绶可以偷看,但是相亲还是要伊嬷嬷来完成。
不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佛尔果春也来祈福了。她这几天很忙,阿克敦带着新媳妇过来看望过了。伊哈娜娘家那边的亲戚也来了几个。到这会儿才有空过来。她有意的问过阿克敦关于蓝翎侍卫的考核内容,想对岳兴阿和舜安颜有所帮助。
因为这方面大多都是互通的,规矩也差不多相似。
角逐名额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还是早做安排的好。岳兴阿胆小不敢相争,她会鼓励他,即便他真的去不了,还有舜安颜。关于她的孩子们,她总是惦念着的。
现在佟家也好,娘家也好,对她比以前客气太多了。
她想要出去,也是尽量给她方便,不敢阻拦她。
佛尔果春和乌尤,德昌感同身受,都有些心潮澎湃。到这儿来,就是有着吐气扬眉的还愿意思。
进殿的时候,保绶和温宪刚刚从惊恐中释放,有点特别。
佛尔果春一看,瞬间就想起了舜安颜。
她很想舜安颜。
舜安颜也是这样的年纪,只是,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
她其实也知道,舜安颜如今在慈光寺,因为过完年他就到慈光寺闭关练功,直到四月开赛。佟国维对选拔很重视,希望他能有好成绩。在此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舜安颜后来的成绩真的不错。在前锋营熬了几年资历,就到御前了。
在佟国维的帮助下,十八岁时还尚了温宪公主为妻。
这个孩子很有主见,也很坚强,不是岳兴阿可以比的。
只不过,后来站错了队,跟着八阿哥一条道走到黑。
如今好运刚刚开始,一切还来得及阻止。
谁知道,未来的儿媳妇就站在眼前呢。温宪改扮过,戴了一层面具,佛尔果春没认出来,只是看她的身体线条柔和得像是个女孩子。
她心里有点意思了,又看保绶。
保绶其实像福全,不过太胖了,眉眼都挤到了一起,不太容易认。
虽然胖,还是很可爱的。
她对着孩子们善意的一笑,走了过去。
保绶和温宪尴尬的分开了。
舒舒和侍卫们警戒的上前。温宪唤了一声,他们不动了。保绶却在偷看她。
佛尔果春跪到相邻的蒲团上默念。
保绶也跑过去跪了下来。
佛尔果春对着佛像,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夫人。”还没有等到伊嬷嬷相看,自己是不该发问的,可是保绶忍不住了。佛尔果春的气息很温暖,很舒服。
他说着,朝着温宪瞟了一眼。
温宪也是这么想的。
……相亲的对象,是这个夫人没错了吧。看她装扮非凡,优雅娴淑,充满了感人的气息,她也情不自禁的黏了上来。
保绶有了一种渴望温暖的心情,变得怯怯的:“夫人,您在念什么经?”
嗯?佛尔果春转过了头去。
温宪也凑了过来:“夫人,我们陪您一起念好吗。”
套话。
他们不知不觉聊了起来。
对佛尔果春了解得越多,他们越开心。
从饮食到医术,再到烹饪,天南海北,也有不少的话呢。
哎呀哎呀,这才是心目的额涅嘛。保绶不知不觉的频频点头。欢乐的笑着。
温宪也很高兴,怕佛尔果春不肯跟他们说太多,羞涩的承认了:“夫人,其实我是女孩子。”
“我知道。”这两个孩子与众不同,烂漫活泼,率真可爱。都是很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她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的跟孩子们相处过了?真是从心底里都绽放出喜悦。
跟他们说得越久,她也受益越多。
说什么她都开心。
佛尔果春温和的摸了摸温宪的手。
“您知道?”温宪顿时害羞无比,她的易容术很棒的!
佛尔果春笑着放开了她。
温宪佩服的赞许道:“夫人真了不起。”她跟保绶都认定了这样的女人,福全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为什么伊嬷嬷还没有来呢。
唉,不来算了。
他们决定了。
温宪想着该怎么向康熙请旨,这时,福全带着伊嬷嬷走了进来。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啊。
保绶惊愕的一动:“阿玛!”
福全无奈的摇了摇头。
温宪赖皮的过去撒娇:“其实是我的主意。”虽然穿成这个样子,也改变了装扮,但是福全肯定会认出来,还不如她自己承认。
福全的注意力只在他们身上,走近了方才注意到佛尔果春,微愕。
保绶不好意思说话。温宪便忙解释:“您不要生气了,夫人也没有怪罪我们呢。”
这事跟佛尔果春有什么关系?
福全哭笑不得。
相亲的对象是叶赫家的人,相亲女还有家人,都已被福全劝走了。便是作媒的恭亲王常宁也受到了责怪。终究知道是成不了的,又何必浪费大家的空闲呢,无非是小孩子弄出来的恶作剧,总不该当真的。
他倒真的没有想到,温宪和保绶会把佛尔果春当成是那个女人。
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这么钟意她!
一时错愕,他没有来得及阻止孩子们的话。
温宪继续夸奖佛尔果春:“夫人是很温柔也很和气的人,您可不能发脾气凶我们啊。”
福全的脾气当然不会这么差的,可是这要怎么解释?
他尴尬的朝着佛尔果春点了点头,叹道:“佟夫人,实在是抱歉。本王不知道他们会这样。”隆科多虽然用了满名,可是到底还是佟佳氏。这样称呼应当是合宜的。
“佟夫人?!”她是佟家的人?他们闹笑话了?
温宪和保绶都惊得双眸一闪。
可不。
福全虽然不忍心他们失落,还是要讲清楚:“这是佟夫人。你们胡闹。”
佛尔果春也是很不好意思。这两个孩子,居然把她当成了福全的相亲对象?
温宪和保绶纷纷惋惜起来,都怪气氛太好,他们错过了很多问题就直接聊上了,越聊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都不用再说什么。
他们也是觉得心领神会就好,不要横生枝节。
真是美丽的误会。
温宪微微一笑,和保绶异口同声的呼唤:“夫人好。”
佛尔果春点了点头。那男孩定是福全之子,只是女孩子又是谁呢?
温宪顿了一瞬,有了主意,点头施礼:“夫人好,我是亲王府的小丫头。”她还是不要说明公主身份,反正现在这张脸也不是真的。将来再见面的时候,她要给佛尔果春一个更好的印象,而不是这么难堪。
若是现在说了,佛尔果春就要记一辈子了,她会为此而难过。
她很喜欢她。情愿现在被她当成下人。
佛尔果春听到这么说,知道她不想说真话,也就没有勉强了。但到底还是好奇的,这姑娘是谁呢。
过了一会儿,保绶见她行礼,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夫人,我是保绶。”他是福全第五子,也是现存的第二个儿子。
今天这事,是他太鲁莽了,早知道这样不该去搭话。可是他也真的很喜欢佛尔果春。
保绶从出生后不久母亲便病死了,福全遣散了所有的妾室,围绕着他的便只是那些嬷嬷与丫头。虽然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他也真的很想感受一下母亲的温暖。
也许他是像太子那样,有着相似的命运,可是他也和他一样不甘心。
母亲的意义是与众不同的,是无法替代的。
他好想抓住这点温暖。
为什么这么可惜呢。偏偏佛尔果春是佟夫人。刚才他这么莽撞,一定会让她一定讨厌他,不喜欢他。
保绶想到这儿,眼角有些湿了,却也明白,今天这事绝不可以透露出去。外人不能知道,不能连累她。若是惹起了麻烦,他会愧疚死的!
温宪叹了口气,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保绶不再哭了,可是还是很难过。
福全看到这些,决定不再迟疑,问佛尔果春:“夫人若参拜完了,本王送您回去?”他始终要客气几句的,起码送她出寺。他也想送得远一点,但是还是谨慎为好。
佛尔果春看着他,想起了隆科多的变化以及伯爵府的好处,感动莫名。她想单独跟他说些话,但想着还是改天吧。叫乌尤去找达春,告诉舜安颜和达春近日多小心饮食,尤其是以佟府名义送来的东西。
如今已是三月了,舜安颜还有一个月出关,还是以他的前程为重吧。
佛尔果春和福全出寺。
福全一直送到了门口。
远处的康熙带着梁九功正在朝这儿走,吓得一停。
康熙其实猜到今天温宪会安排福全相亲,他是特地来看看的,现在看到福全出来,就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是……
梁九功更是惊恐,他认出了佛尔果春!哎哟,天呐。
怎么回事,为何是福全送她出来?他们是偶然的,还是约好的?福全不是来相亲吗。
康熙心口突然的重重一刺,痛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心思一转,回头吩咐梁九功:“回宫。”
☆、31
南书房。
康熙呆坐在龙椅上已经好一会儿了。梁九功有点担心,过来掌灯时轻轻的把烛台扶远;见他的目光跟过来又忙停了手。
康熙看他。
梁九功比李德全更贴心;但谁让那夜在怡然居陪着他的是李德全呢。想着想着;心情倒更不好了。
许多话堵在心窝里,就像皱起来的纸,他得自己抹平。
到底也没想过,福全会跟他一样。而且,看佛尔果春的态度;似是更在意他。
他呆呆的坐着;品尝着酸涩的滋味。
面前跃动的烛火仿佛捣乱似的让他的心更乱了。
康熙深深的呼吸着;去摸案头的折子。翻过一册册都是已经批好了的,又都放了回去。
没事做;好烦躁。
要发火吗。梁九功一缩没再向前凑,眼睛却斜向了门边。
有人进来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
梁九功一扫拂尘,刚要喝斥,偏又笑了起来:“五公主。”
温宪这回打扮得可是规矩得很了,穿着粉色的小夹袱,头上的辫子扎着绒球球,看上去甜美可爱。
她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圆送到康熙的面前:“您尝尝汤圆吧。女儿自己搓的。”
哦。汤圆吗。
康熙的记忆,莫名的就重合了。
为什么要想起佛尔果春呢,明明在生她的气。
他轻轻的推到了一边:“太烫了。”
“哦。没烫着吧。”温宪摸了摸他的手。
指尖扫过指茧。康熙一拂,绕开了她:“今儿玩得开心吗。”
“开心。”温宪很快乐的回忆起在慈光寺里的事情,双眼眨着兴奋的光:“我和小包子都开心。”
“哦。”康熙的心闷闷的,不舒服,但偏张扬的笑了笑:“说来听听。”
他还是很想知道。他明白他们一定见过佛尔果春了,他想知道孩子们是不是也很喜欢她。
虽然明知道温宪和保绶是去帮忙的,但他希望孩子们为他捣乱。
这可是不讲理了。
他的心情很矛盾,就像一道门板的两边,站着两个正在用力的人。他们使劲的挤,挤得他很难受。
温宪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想到那些令人惋惜的细节。她尽量前面说得详细些,以掩盖后来的尴尬。
康熙听得入了神,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还好,只是误会,佛尔果春跟福全并没有交集!
太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逗着温宪继续说下去:“怎么,你觉得太可惜了?”
“有点。”温宪看他愉悦的笑,以为只是当成趣事般的对待了,索性略过了后面的,没有说到他们向佛尔果春道歉便嗔道:“汗阿玛您怎么这样嘛。我们失败了您还。”
“呵呵。你觉得她这么好,若是此人做你的额涅如何?”康熙轻轻的说话,似是一句玩笑。
温宪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有点呆了。
康熙笑了笑。
温宪便以为他只是逗趣,微笑道:“夫人真的很好,如果她能嫁给二伯……”
她停下来了。
康熙的眼睛瞬间滑过了寒芒。非常危险!
温宪委屈,而且也有些害怕。
康熙抹了抹手,抿住唇,瞬间又庄重起来。
他忘不了刚才的心情,一下子由酸楚变为狂喜,再转为暴怒。就好像一阵风突然吹起来似的。
佛尔果春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这么能牵动他的心情了?
康熙一凛,转过了目光对温宪说:“朕突然不想吃了。端下去吧。”
温宪撒娇:“不要嘛,女儿好累的。”
“去吧。”唐熙又重复了一遍:“你若是觉得浪费,就自己吃掉。”
温宪突觉压力极大,乖巧的端起,福身而去。
康熙起身到花园里散步。
外面有些冷,梁九功劝过了看他不肯加衣服,便把披风轻轻的搭手里,和穆克登一起跟了上去。
御前的这些人里,梁九功和穆克登是最常跟着他的。
说句不敬的话,他们也是觉得康熙是亲人了。
这些天,白天的时候,穆克登便为着康熙待在怡然居,到了晚上,才回来伺候。
他的心思,他们也是懂的。
康熙似是认真了。
康熙想着佛尔果春,心头便闪过了她的亲人们,这一回却偏想到了阿克敦。作为刚上任的蓝翎侍卫,虽是通过了考验,还有许多规矩不熟悉。他想要哪天叫来亲自教导教导。
他终是为了佛尔果春便想让她和她的家人都得福气。
唉,越想心越乱了。
康熙停了。
穆克登一惊,跪了下来:“主子。”
康熙奇怪。
穆克登以为他又要到怡然居去了。他着实要劝阻的。
他和隆科多一直不和,便也顺带的觉得他的女人也一无是处。老实说,在跟着康熙第一眼见着佛尔果春的时候,他是很有些惊讶和敬重的。因为她的容貌。但是,听说她是隆科多的女人后,他就开始有了极强的警戒心。
他不了解隆科多的后宅,但是隆科多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却很清楚。
隆科多身边可能怎么会有好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好再也得不到康熙的关注才是。
康熙频频的接触她,这是要糟啊。
不知不觉,他竟是拿质疑的目光在看着康熙。
康熙一笑,眼中有了冷意。
梁九功忙过来掩饰:“求主子添衣。”
康熙没理。他原本是要到寿康宫去见苏麻喇姑,纾解一下情绪,这下倒不必了,脚又一转。
穆克登看方向便知要出宫,吓得爬起来追:“主子!”
梁九功也跟着追了几步,一想康熙是要见佛尔果春,佛尔果春是认得他的,忙叫人去喊李德全。
不久后。
康熙到底是出来了,这会儿天还没黑。
来到怡然居的时候,头偏了一偏。福春堂那边有人。
是佛尔果春和乌尤,还有德昌。
真是太巧了。
康熙顿了步子,想打招呼,想了想,却是没说,悄悄的跟了进去。
佛尔果春出来是为着向福春堂的大夫表达谢意的。伊哈娜说梁太医看过额泰是经脉的缘故后,她便和这里的大夫说了,又得了一种新药的推荐。
额泰用过了,痛楚真是减轻了不少。
她亲自来谢过了,听那坐堂的大夫道:“初春时节常有咳痰之事,容易伤风,夫人备些风寒的药吧,饮食也仔细些。”虽是三月了,到底还很冷的。
佛尔果春想起每年的春天岳兴阿便会有些咳嗽。因他有喘症一定要防备着。便谢道:“多谢您想着。这些您收下。”
她递上药金。大夫却不收:“上回还剩些银子,不必了。”老客是应该更体贴一些的。
佛尔果春等他包好了药,收好转身想要出去,结果转身便看到康熙。
康熙见她扬着手,唇微微开着,有些惊到又有几分趣意的样儿,笑了起来。
佛尔果春放下手,低了眼帘:“黄爷。”
“哦。”康熙看到周围的人有些侧目,知道是自己失礼了,便等佛尔果春出来再说。
德昌摸了摸手中的刀,拉着乌尤向后退去。
他记得康熙的脸,他不敢说他是谁。康熙目光投来,他们便退得更远了。
佛尔果春刚从伯爵府回来。她如今可是比以前富裕不少。自从阿克敦有了差事与亲事之后,罗岱和讷亲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变化。他们开始主动向嫡系示好,并且送银子,指望这样就能抹掉从前的一切。
好像他们为了贪恋这点可怜的亲情,就会拿他们当成祖宗似的。
佛尔果春倒是收了,主动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何不收呢。
今儿有空,去看看伊哈娜,也跟她聊聊往后。
侍卫选拔,她是不会坐视玉柱一人独大的。前世玉柱和舜安颜都入了围,两边一起熬资历,可到底还是玉柱多占些便宜。以前她帮不了舜安颜,因为没势力,但现在伯爵府的嫡系有了位置,到底是不同了。
伊哈娜也和娘家瓜尔佳府有了往来。
一切都是越来越好了。
但愿大家一起努力,蒸蒸日上吧。
她也动过对玉柱下手的心思,但是她刚得了势玉柱便出事,外人一眼便看得出来。但她到底可以防备着他们对岳兴阿,舜安颜做不好的事。
选拔便是争宠,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佛尔果春的心思转到儿子身上,不知不觉就有些淡了。康熙跟她一起在路上走着,倒有点醋意,问道:“夫人有心事?”
他问完亦有些后悔,不该如此的,又认真了。
事上最怕的便是认真二字。
但是,既然已是这样,又何不追问呢。
既是认真了,便免不了试探。
他要确认佛尔果春这般纠结,是不是和慈光寺的事情,和福全有关联。
佛尔果春呆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无事。”
康熙听了她的话,放心了,紧接着又突然有点促狭的快意:“哦。还以为夫人遇见了喜事。”
佛尔果春顿时想起了福全,也想起了圣恩。便道:“是有些喜事,也要感谢圣恩……”
康熙仿佛得到夸奖般的跃跃一喜。
他终究知道了,在佛尔果春心里,他是不同的。至于福全,并不是他假想的对手。
他的心情不错。
可她又说:“还有裕亲王。”
康熙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停了片刻却又和气起来:“哦,是么。”
佛尔果春亦微笑,因想起了帕子,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还给他。药瓶倒是不能还了,只剩一半不好意思。
她把帕子收在小盒子里,随时带着,这便递了过来。
又是小盒子。这回是紫色梨木的。
康熙转移心情的打趣:“夫人的盒子倒是不少。”他收下了。这盒子倒不轻。
他们信步走着,也聊着,竟是不知不觉绕到了裕亲王府门前。
看守的门子眼尖,一扫就看到了康熙,忙要过来行礼。李德全忙暗暗抬手。
那人不过来也不动了。
佛尔果春一瞥有些古怪,便顿住了步子。
康熙笑:“我和他们认识。”他顿了顿,仿佛觉得这样不足以解释,又道:“我和裕亲王是好朋友。”
“是么。”佛尔果春看他的目光顿时又多了些亲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黄爷对她的善意就足以理解了。
康熙瞧着她的样子,心里就有点躁躁的。他很清楚,他认真了,而她在他心中是越来越重了。
回宫后,正好,敬事房说要送人过来了。
康熙挥了挥手:“不用了,退回去。”
他除衣躺下,静静的在想佛尔果春。
☆、32
这夜,佛尔果春回去也想了许多关于黄爷的事情;心情倒真的不错。
隆科多不敢惹她。她的院中添了不少新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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