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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复仇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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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这夜,佛尔果春回去也想了许多关于黄爷的事情;心情倒真的不错。

    隆科多不敢惹她。她的院中添了不少新采办的下人;是德昌和乌尤帮忙阅选的;还有伊哈娜那边的人,所以对于忠诚度倒是可以放心。

    这些新下人暂时不做近身的工作,跟着吉雅嬷嬷学规矩,还有了解佛尔果春的喜好。

    到佛尔果春这儿来串门的人日渐增多。原先看不起她的人们也都纷纷前来赔罪,尤其是三房的那几个妾。虽然心还向着李四儿;面对佛尔果春的时候规矩倒是越来越像样了。

    她们对新妾玉兰也是很照顾。妹妹长妹妹短的。

    李四儿那边更安静了。嚷嚷着遇到了“包子”的嘎鲁玳;也没了声音。

    蛰伏的心情当然是痛苦的。只要让李四儿痛苦;佛尔果春就高兴。

    舜安颜那边一切都好,岳兴阿也比以前用功了。佛尔果春感到欣慰;不过,还有一件事不能忘了。

    她让乌尤把岳兴阿叫来。

    这些日子他难得没有挨家法,虽然忐忑,但是也很快乐。

    他也希望佛尔果春没事。

    岳兴阿有点瑟缩,过了一会儿露出笑脸来:“额涅。”

    他跪了下来,仰头看她。

    他想她。

    他其实很想她。但是每一次他想她的时候,他总是见不到她。然后,隆科多的教训就会出回响在脑海中,像魔咒一样的束缚他,管教他。

    即便是如此,他也会忍不住偷偷的来看她。

    佛尔果春抬手摸摸他的脸,也有些忍不住的哭了。

    她不会再坐视他们给他洗|脑。

    岳兴阿,只有一个额涅!

    其实,岳兴阿悄悄的来看过她几次,但为了怕隆科多李四儿不高兴,不敢常来,也不敢公开的。

    如今,这规矩应当改一改了。还有,岳兴阿要醒醒脑子!

    岳兴阿到请了安,听完了教诲,着实不肯相信。他从小受着的教育便是要永远记着李四儿是好人,是恩人,如今怎么能相信她是个贱人呢。

    佛尔果春并不强逼他,只是认真的瞧着他说:“你按我刚才说得去做,认真的用心去看,去听,自然会明白。”她知道观念是一下子变不过来的,但是,她可以让岳兴阿自己去验证。

    岳兴阿其实也很担心这事,他连累李四儿受了伤,却一直没有等到隆科多的家法。以前,即便他没有空,也会派人来的,这是为什么?

    因为隆科多怕了。

    如果他们有能力,他会更怕!

    佛尔果春问岳兴阿:“你有没有好好练功?”她记得岳兴阿虽然成绩不是最好的,但是却很勤奋,假如他肯去一试,也许会有当上侍卫的机会。

    前世,岳兴阿惧怕隆科多不敢争,这一次,他一定要争!

    “额涅。”岳兴阿担忧的眨眨眼睛:“阿玛他不会答应的。”隆科多不会容许他抢玉柱的机会。

    佛尔果春道:“岳兴阿,你很喜欢挨打么。被羞辱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有人在乎过么,你为什么不想一想?”

    岳兴阿惊呆。

    佛尔果春又问:“你敢不敢跟额涅打个赌,如果额涅赢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认认真真,堂堂正正的活着,为你自己挣回做人的尊严!你要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疼你!”

    岳兴阿的心激荡了,觉着浑身都冒着热气。

    在听完佛尔果春叮嘱的那些话后,他赶到了李四儿的院子。

    隆科多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手里提着鞭子,想当然的以为是来求家法的,冷笑道:“你这个畜……”

    他想骂你这个畜生怎么才来,突然又想起现在不能随便打了,急忙忍住了。脸憋得红红的。

    岳兴阿的手指握得紧紧的,抬起的双眼燃烧着热火。

    佛尔果春说,别怕,他不敢揍你。

    岳兴阿激动得双眼湿了一层雾,骨节也咯咯的响。

    隆科多一惊,突然间意识到岳兴阿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他的身架,也是一个大块头了。

    他像小山一样啊。

    隆科多向后退了一步:“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您,阿玛,我要参加侍卫赛。儿子身为长子,理当为阿玛分忧。”岳兴阿很认真的看着他,一眨不眨。

    隆科多快要气死了。

    连这个小畜生也都敢抢夺玉柱的东西了?这是要翻天吗。

    可是怎么能不答应呢。岳兴阿明明白白的重申是长子啊。

    还好还好,他的资质平庸,就让他练去吧。隆科多摸了摸翘起来的胡子,让自己看起来慈善可亲:“那就依你吧,家里会给你报名的。”

    岳兴阿的前程从来没有被他考虑过,这是头一回。

    胜利了!岳兴阿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像只煮熟的虾子那样的鲜艳。

    隆科多停在那儿,居然有点不敢马上走:“还有事吗。”岳兴阿身上有杀气,他怕他对李四儿不利。他回头瞥了个眼神,引月就立刻进去汇报了。

    不一会儿,引月出来打了个手势。

    隆科多有点奇怪,不过既然是李四儿的意思,他也就算了。

    他走了。

    岳兴阿没有马上进房,而是在站在院子里等。

    他在想佛尔果春的话:等着,不要马上进院子,李四儿会上吊的。

    “砰!”凳子倒地的声音。

    岳兴阿想马上冲进去,可是脑子里又传来佛尔果春的话:别急,会有人叫的!

    他忍了一会儿,引月尖叫起来:“来人啊,主子上吊了!”

    岳兴阿立刻冲了进去,一看李四儿果然吊起来了,引月抱着她的腿。

    他忙去放她下来。

    佛尔果春说,她会哭的。

    岳兴阿半跪着扶住她,掐过人中问:“李……额娘,您怎么样了。”

    李四儿靠在他怀里,悠悠醒转,诧异的瞧了一眼,见是他,就抽泣起来了。

    岳兴阿很惊恐。还有,莫名的有点恶心。

    佛尔果春全都说中了!

    这还不止。

    李四儿使劲抓着他,掩盖着心里的恨意:这个小畜生,竟然没有马上进来救她!

    她不能打他,只好忍着说:“岳兴阿,怎么是你来了,我怎么有脸见你呢。”

    佛尔果春说,岳兴阿,怎么是你来了,我怎么有脸见你呢。

    岳兴阿一脸惊愕,为什么会这样?

    当然是这样的,佛尔果春实在太了解这个贱人了。

    岳兴阿不由自主的跟着心中默念佛尔果春的话。

    李四儿抹着眼泪瞧他:“岳兴阿,你不要害怕,我虽然受了伤,可是我心里很高兴。”

    佛尔果春说,岳兴阿,你不要害怕,我虽然受了伤,可是我心里很高兴。”

    李四儿笑了笑:“现在你跟夫人走得近一点了,你们高兴,我就高兴。”

    好像佛尔果春和岳兴阿隔着千山万水,是她搭的桥一样。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分开的?

    岳兴阿瞬间想起小时候玉柱被佛尔果春拿菜刀架脖子的事,那时隆科多也是这么做的。

    还有,李四儿说的,这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会是一模一样的,难道她真的在利用他么。

    幼时恐怖的记忆浮上脑海,他的脸色变了,手也发起抖来。

    “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你,当初要是没说想养着你也不会这样了。”李四儿伸手按住他:“岳兴阿,我对不起你。也许当初我不应该和你一起回到佟家。”

    回到佟家。

    这四个字在岳兴阿的脑子里响起了回音。

    他不可以忘记,在他面前自杀的是他的恩人。

    可是岳兴阿咬了咬唇,又想起了隆科多的鞭子,无数的鞭子。

    他的恩人这么有能耐,为什么隆科多还在不停的打他?李四儿救了他,他很感激,可是为什么隆科多却这么不在乎的总是打他?

    还有佛尔果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冷落,难道这都是应该的么。

    他们真的在乎他爱他吗。

    他不能忘恩,可是这些伤痛同样刻骨铭心,他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这不就是说一套做一套?

    岳兴阿摸了摸心口。

    他感到,他的心被唤醒了。它苏醒了!

    他姑且当李四儿说的是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多谢您的厚爱,但我的额涅只有一个。李侧夫人,请恕我日后不能再叫您额涅了。”

    李四儿一呆,岳兴阿向来很吃这一套,每当她一哭一闹,他就会很惶恐的跪着求她饶恕,为什么这一回完全变了,变得充满了煞气?

    她慌得解释:“我只想你原谅我。”李四儿温柔的问他,泪光闪闪:“我求求你。我不在乎夫人怎么看我,可我在乎你。岳兴阿,你是你阿玛的长子,你是很重要的。”

    “既然我重要,为什么当初您要让我捧着火盆去行刑?”岳兴阿心痛的反问她:“李侧夫人,玉柱打了您一拳就要行家法,难道您不知道我是我额涅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要让我做畜生一样的事!”

    “我……”李四儿完全傻了,岳兴阿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她对他有倾天覆地的恩情啊,这个白眼狼!

    贱人们,都造反了!

    岳兴阿的身上燃烧着熊熊杀气,可恶,她竟然不敢骂他!

    她的嘴唇哆嗦起来:“那是因为我那时管家,玉兰来报告我不能不管,岳兴阿,你要知道,管家是很不容易的事,我要顾全大局。虽然我知道夫人是冤枉的,可是我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她突然想到现在已经失权了,十分痛心。

    岳兴阿想得更多。给交代就要当众侮辱佛尔果春么,就要让众人行刑么,包括他?

    这样做,是慈母所为吗,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爱他,为什么这样对待他的母亲?

    岳兴阿的心,痛到不能再痛。

    “李侧夫人的教诲,我明白了。请恕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他突然连她的脸都不想再看见,转身离开了。

    李四儿则是惊呆了,心想必然是有大人物在力挺他们了,是那个男人,是那个坚夫,可恶,因为他,他们才敢这样嚣张,她,绝不允许贱人出头,她一定要找到坚夫是谁!

  ☆、33 

    李四儿想;如今佛尔果春得了势;他们全部要变成奴才一样的躲着她;怕她;很累。而且,康熙突然抬举伯爵府;这种行为很可疑啊。

    她问了隆科多不说;她就自己在那里乱猜了。

    她倒还不至于想到康熙的身上,但佛尔果春必然有坚夫,而且根据隆科多的态度;倒也不难推断坚夫必然是极有势力的人,肯定是个大官。而且必定是能在康熙身边说得上话的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利用他得到些好处呢。只要她略施小计,金山银山也要随她予取予求!

    坚夫既然能抬举贱人的娘家,自然也能为玉柱和嘎鲁玳谋福利,他最好乖乖的答应,否则,她就要佛尔果春好看!

    李四儿庆幸自己太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

    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李四儿在榻上歪着,闭目养神。

    睡得迷糊,突然额头上传来轻轻的吻。

    睁开眼睛,隆科多冲她笑:“夫人。”

    夫人?她以前会信是在喊她,但现在只会觉得他在喊那个贱人。

    李四儿不甘的动了一下。

    隆科多是来劝她的:“夫人,别急。”

    来的路上他也想明白了,现在一切都不能急。

    就算他很想把岳兴阿捶死给李四儿出气,但是不行。

    他不敢说,其实他也怕了。

    康熙和佛尔果春之间有事,那就等事情过了再说。顺着他们,反而会有好处。

    等康熙厌了她,他自然就可以随便处置了。现在捧着她,是为了将来弄死她更方便。到时候康熙也一定不会再想看见,这叫顺从圣意。

    皇上是圣君,怎么可能长期留恋她。等他们榨干了她的所有价值,就教她去死呗。

    死了就一了百了,谁都没有顾虑。

    隆科多总是以为,不管以前对她如何,到底他们还有两个儿子,至少,佛尔果春看在岳兴阿和舜安颜的份上,他想要什么,她就得答应。

    真相不能跟李四儿说。但隆科多相信,他们是心灵相通的。

    李四儿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她只是太伤心了。才想出同归于尽的办法来。

    “别气,别气。”隆科多摸出几个银袋子来,掂掂送到她手里:“你看。”

    李四儿和乌雅氏都有克扣月例的习惯。那些妾室上交“保护费”保平安。

    她们只认李四儿是主子,而且永远都只听她的话。

    一切,不过是少了个名头而已。

    由明转暗,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隆科多哄着她,看她的脸色渐渐的好起来,才说:“额涅那里你就松松手吧,她到底是我亲娘,你不放过她,额涅那边又怎么办呢。咱们想想孩子,为了一个贱人,值得吗。真是没有坚夫,你怎么老是乱想呢。”

    两个额涅,前一个在叫说宁聂里齐格,后一个却是在说乌雅氏。只是隆科多太习惯了,老是混起来。

    李四儿却是一听就懂的。

    她也知道隆科多看重乌雅氏,比宁聂里齐格更多。

    乌雅氏可比宁聂里齐格强多了。

    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感情。贱不贱的,谁管它。

    印子钱继续放,所有的分红也照样拿。

    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怎么过,甚至要比从前更亲密。

    隆科多拉起她的手香了香:“这才是我隆科多的夫人,大气!”

    “那你这么说,我再大方一点。”李四儿勾勾手指:“把我的股份分一成出去匀给她们。让她们看看谁才是真孝顺,真性情。”

    “夫人太好了,怎么会有夫人这么好的女人呢!”隆科多欢喜的笑起来,就想搂着她。

    现在可不是亲热的时候。李四儿想到隆科多刚刚说没有坚夫,自然知道他又心虚了。她不敢问得太明白,怕他起疑心,便说:“爷最近公务可便宜,有没有阻碍?”

    那倒没有。康熙不是公私不分的,他听话,他不会找他麻烦。至于福全,他们关系不错的呀。其他人也没有敢和佟家作对的。隆科多看了看心爱的女人,使劲的亲了一下:“都挺顺利的。”

    李四儿放心了,心想坚夫是个识时务的家伙。

    就让坚夫为了嘎鲁玳的亲事出点力,有了他,就算闺女想要当四阿哥的嫡福晋,也不难了。

    玉柱想到御前去,也应该可行。

    嘎鲁玳认错人引起了误会,这种事,也至少是有势力的人说项,胤禛才不敢不给面子。嘎鲁玳这几日心神不宁的。若是胤禛主动向她示好,她会快乐的。她的宝贝女儿,可不能像庸脂俗粉那样卑躬屈膝的去讨饶,不就是说错了话么,认错了人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四阿哥又怎么了,他欠佟家的可太多了!

    这些都应该让坚夫去做。

    呵呵,坚夫最好乖乖的,赔钱,给好处,不然,佟家可不是好惹的!

    但这一回,她不会再自己出手了。

    她的手下可是有很多条狗。银子不能白花,她要他们为了她去咬人。

    她抹去了艳丽的妆扮,改用清淡的色调,形容有点恹恹的带上礼物,便去找宁聂里齐格了。

    分红例的日子就要到了,今天她要提早发,让大家都看看她的态度!她的能耐!

    路上她有点担心会遇到佛尔果春。宁聂里齐格过生日有许多事宜要协商,佛尔果春必是要和她见面的。她也怕万一宁聂里齐格被佛尔果春说动了,那也很不妙。不过,转念一想,宁聂里齐格现在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她又为什么要怕呢。

    遇着了。

    正好一个出去,一个进来。

    李四儿腿一抖,嘴唇抽了一下,不甘心,但还是跪了下去。

    她没说话。佛尔果春绕过她走开了。目光倾斜,盯了一眼她的手。

    李四儿拿袖子盖过盖子,希望她不要再看了。但一想,凭什么这么怕呢。就又松开了。

    那是她要分给大家的红利,凡是投向她的人,都有好处,这可不是佛尔果春能比的,佛尔果春只能等别人送上门,她可不一样,她是送钱的,是大财主!

    佛尔果春望着她挑衅的眼神,笑了笑,走了。

    佛尔果春得到岳兴阿回馈的消息后很是振奋,也告诫他不要再相信李四儿的话,好好的在府里练功备考。不过也要劳逸结合,以免伤了身体。除了孩子们的前程,她最在乎的便是这些了。她还想到了宁聂里齐格。如今伯爵府的嫡系有了底气,她们其实是应该联合在一起的。就好像李四儿和乌雅氏那样互利互惠,正好眼下便是她的生日,倒可以借这个理由去亲近她。从私情上来说,佛尔果春一点都不想靠近宁聂里齐格,但是从大局上说,她们若能联合,着实是一件很有利的事。

    等到侍卫赛有了结果,她便开始着手和隆科多和离的事,想必那时候,隆科多必须认真考虑她的要求,而不能蛮横的视她为无物。

    她的孩子们都有了依靠,就再也不必惧怕那个贱男人。

    她现在不这么做,是怕和离的事影响比赛的结果,但是之后就会不同了。

    她一定会离开佟家,离开隆科多。

    佛尔果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宁聂里齐格会有一些抵触,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连见她都不肯。只是让格根冷冷的抛下一句让她自己做主,就让她回去。

    佛尔果春知道这是下马威。

    但即便她可以忍受羞辱,宁聂里齐格亦是不会改变态度的。宁聂里齐格是个认死理又较真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令佟国维不喜,让乌雅氏得宠这么多年了。

    于是,佛尔果春微微一笑,说声知道了便走了。

    宁聂里齐格不理她,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有益处的,至少,她也少了很多压力,否则到时候和离,宁聂里齐格会多添罪行在她身上。对宁聂里齐格,佛尔果春也是相当了解的,即便是没有相助什么,都要嚷嚷她忘恩负义,若真的联合了,她绝对会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在佛尔果春的头上,拖着她的后腿叫她去死。

    这样算,真的得不偿失。

    其实宁聂里齐格目前的处境,完全可以得到改善的。可是却不肯也不愿意接受。

    说到底,还是因为害怕隆科多和李四儿。还有佟国维的态度。

    佟家,因为佟国纲和庆春的事,已是恨佛尔果春到骨头了。如果宁聂里齐格真的胆敢投向她,这些人会让她完蛋的。她要体面,为了人前的体面,可以在李四儿和隆科多面前没有尊严。况且,对待佛尔果春,她还有一种奇异的看法。

    她根本不觉得伯爵府嫡系的荣宠是从正路来的。怎么来的?她前些天已经亲眼看见了!那个坚夫不就是送东西给佛尔果春的人吗。

    格根仍旧劝她大局为重,宁聂里齐格便着起急来,大声道:“你以为贱人是什么好的,哼,不过是我没抓着罢了!”

    话音刚落,突觉尴尬。

    屋子里还站着许多人,各房的媳妇都在,宁聂里齐格不舒服,她们是来侍疾的。而且就目前的状况,也要商量出一个对策,宁聂里齐格不肯见佛尔果春,其实也有顾虑她们的缘故,不管她在李四儿和隆科多面前多么不要脸,在这些人面前总要大义凛然,以示不肯同流合污。

    她把自己端的高高的,自然就做不出投靠佛尔果春的事了。

    这也是活该吧。

    宁聂里齐格发脾气,李四儿和引月进来时,刚好听到这些。

    李四儿可是太高兴了,老虔婆正好在想这些,那不利用她倒是对不起她了。便柔柔一福:“额涅。”

    宁聂里齐格吓得脸色变了。

    李四儿笑着,献上了一只盒子。里面有不一样的惊喜。

    宁聂里齐格打开瞟了瞟,看银票比往日的更丰厚了,心知李四儿已放过了她,而且有更亲近之意,匆匆一喜,温柔的问:“坐吧,你可还好?”

    开盒子,分钱。

    其他人一见,也都放心和欢喜起来。

    二房的乌拉那拉氏抢先笑道:“妹妹大好了。我们也安心了。”

    是钱到了安心了吧?李四儿心照不宣的回答:“我是大好了,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怎么过。”

    这么一说,各房的都不再害怕了。纷纷上前恭维。大房和四房没有动,其他的全都围住了她,问长问短的。

    如今的红利居然能恢复,而且比以前的要多,这可太令人惊喜了。

    李四儿心说以后等坚夫的好处到了,那得更多呢。她不能明说,但也喜欢说些漂亮话来让自己高兴高兴,毕竟这些天都太憋屈了,笑了笑:“蒸蒸日上,本该是如此的。”

    大家听了,都觉得以后会有更好的利润,纷纷道:“那可多谢您了。”

    钱不是白拿的。不久,李四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大家心中有数,宁聂里齐格瞧见,便教其他人离去。

    李四儿向乌拉那拉氏投了个眼色,示意等下她们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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