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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复仇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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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绶,温宪,舜安颜,岳兴阿,还有他们的伴当被分到了一组里。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不过,和他们就不熟了。

    如果只有他们几个,齐布琛是不会管的,但是对于其他人他是收过银子的,不管不行。

    岳兴阿喘得越来越厉害,于是先举手:“我放弃。”

    齐布琛不动声色的答应了。反正以成绩来说话,这样的安排不算不公正。

    舜安颜安顿好岳兴阿之后说:“哥,放心,我会赢的。”

    哦,是么。被分到另一组的玉柱等人古怪的一笑。

    海善对玉柱使了个眼色,接着便向舜安颜身上撞了过来。

    两边的人拥在一起,挤来挤去,像是要打起来了。

    “嘘!”齐布琛紧张的吹了声口哨:“集合!”

    海善狠掐了舜安颜一把,分开了。

    既然哨声响了,开始跑吧。

    这里离德胜门可不近。

    跑着跑着,区别就出来了。

    女生的体力还是差一些的。前面几场,温宪还能让让舜安颜,这一场,她没多久就落下去了。

    保绶过去扯着她的袖子一块跑。

    舜安颜向前冲散了。

    “干嘛你!”温宪恼了:“不识好歹的东西。”

    “要凭真本事。”舜安颜喘着气说:“别给你家里人丢脸!”

    再往前跑就要出事了。

    怕什么来什么。

    有人捧着许多青布麻衣,还有青靴,帽子,匆匆走着。

    孝服?舜安颜双眼一痛,停下来:“吉雅嬷嬷!”

    吉雅骇然转身。

    舜安颜呆呆的走了过去:“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做梦吗?这是真的?谁死了?

    吉雅向后退:“三少爷,没,没什么。”

    “是我额涅?”舜安颜看了一眼孝服的规格,脑子顿时一片混乱:“我额涅死了?”

    吉雅继续向后退。

    ……

    与此同时,城郊。

    福全抹了抹脸上的汗,忙到现在还没有休息,确实有些累了。

    他惦记的却是别人。

    掀开车帘,他看看里面,递去了一个竹筒:“喝点羊奶吧。”

    佛尔果春接在手里,果然是热的。她很暖心的一笑:“谢谢您。”

    福全转身看了看日头:“这天真不行,太冷了,咱们得快点。”

    他抓着包袱上了车。

    佛尔果春抹好了帘子,然后给他挪地方。

    福全忙说:“没事,我坐这边。”他坐在了她的对面。

    外面跟着的人不少,有的骑马,有的走路。佛尔果春听着摇动的声音,叹道:“倒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考试应该是顺利的,但她总有些担心。

    福全安慰道:“他们不知道,没关系,咱们先走吧。”

    他把包袱交给佛尔果春:“你点点,这里是三万两的银票。”剩下的由伊哈娜支配。这些已经足够了。

    佛尔果春点了点头:“多谢您。”

    福全有些疲惫的笑了笑:“他们伺候得还行,可以保护你的。有我在,你也别担心。”

    他将送她远离,并期待着有朝一日她的回归。

  ☆、52

    佛尔果春喝了一口羊奶;感受着它的甘甜;思绪回到了对决之前。

    在别苑;福全走入房间来看她时,她在他的掌心慢慢的写。

    “你!”福全惊呆了:“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

    ——死。她要死。

    佛尔果春又写了一遍;确定他没有看错。接着;朝他一笑:“您没看错,这是最好的办法。”

    也是唯一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

    福全想了一会儿,懂了。

    只要佛尔果春活着;隆科多和罗岱就不会放过她,若要处置他们,佛尔果春就会遭人诟病。相反,倘若她死了,才是真真正正的了无牵挂。她不会再被两家的贱人纠缠,也不必因为他们而背负骂名。

    就连康熙也能从这一场纷乱的是非中抽身而退。

    这才是佛尔果春的目的,即便她当康熙只是黄爷,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死遁,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而且,也是唯一的办法。

    福全惊叹:“之前我眼拙了,请您原谅。”他以为她只是需要男人关爱的妇人,却没有想到她也可以这样坚强。

    “您过誉了。还有具体的细节要和您商量。”在生死中挣扎的人,当然会想到不一般的办法,因为必须想到办法才能活下去。不过,佛尔果春若要远离这是非之地,没有外援是不可能的。

    福全会当仁不让的成为她的助手,但是,并不是只有他就够了。

    太后已经盯上了佛尔果春,她很难脱身。

    这个倒是可以办到,福全想到了苏麻:“我已经找过苏麻了,人手什么的我来布置,她接应就行了。你放心,你们都会没事的。”苏麻爱护康熙,必然会相助,而且她在宫中的影响力很深远,即便是对抗太后,也不是不能做到的。

    佛尔果春没想到福全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事关重大,相当危险,若是被发现了后果也很严重。

    福全看着她凝重的神色,有不妙的预感:“您该不会是想真的……”

    佛尔果春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虽说是死遁,但若是被发现,就只能弄假成真了。

    她不甘心,但是,又岂能为了她的私心让福全和苏麻跟太后翻脸。若不成功,他们也许会遭殃。

    弄假成真虽非所愿,但却是破釜沉舟的最后关键。

    福全惊呆:“你为了我们,那岳兴阿和舜安颜呢?”

    佛尔果春不是没想过。不过,岳兴阿已经成年了,舜安颜自有佟国维照看,也不会吃亏的。

    最担心的是他们承受不了她的死讯,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总会看开的。

    而且若真的有了困难,福全和黄爷也会出手吧。

    福全叹息:“那么,您不需要再跟别人商量一下吗。”他还是担心。

    佛尔果春坚定的摇了摇头:“亲王是可靠的人,我相信您。”

    福全也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但并不是真的没有告诉别人。他也想到了办法,对于这些,也有一个人是必须要知道的。

    ……

    不久后,在田庄上的康熙突然接到暗卫博敦传来的一封密信。

    里面的字奇奇怪怪的,看上去没有意义,不过,这组密码在一征嘎尔丹时用过,记忆犹新,康熙很快破译了出来。

    “她……”康熙盯着内容,有些不能置信。

    佛尔果春居然能想到保护他,还愿意为他舍命?

    他很感动。这样的女人,他绝不会让她死!她是他的!

    福全在信上已经写了办法。以康熙的默契,很快就能做出安排。

    ……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

    康熙赶了回来,极有效的震慑住了太后。而且后面的一切都很顺利。

    杖毙不过是障眼法。梁九功和福全很熟,一唱一合什么的,完全没有障碍。

    所谓阻拦不过是为了看起来更像真的。那个冲到福全跟前去的小太监,是心腹,手中的棍子已经做了手脚,用力挥便会折断。当福全举起它击在佛尔果春身上时,佛尔果春只是被拍晕了。

    事情虽然有了变故,但和预先的计划相差不大。

    紧接着,小太监们便过去围着佛尔果春,也有人抬她离开。他们并不知道内情,只要听吩咐就行了。

    福全的靴子里有着预先藏好的血包。这时候他只要挤破它,让血漫到外面便可以了。

    等他走回屋中的时候,自然刺溜得一地的水和血。

    苏麻说害怕,焉知不是很好的烘托了气氛呢。反正,太后被吓走了。

    最大的阻力离开了。剩下的人,自身难保,又怎么能质疑呢。

    就这样过了关。不久,佛尔果春被送出了宫。她自然没有回慈光寺,而是直接和玉录玳,沙达利等人汇合,在城外等着福全。

    这些当然也知会了伊哈娜。伊哈娜转悲为喜,自然是配合的。乌尤和德昌为她守灵,等到不那么引人关注了,伊哈娜再找个事由打发了他们。他们就会赶来跟佛尔果春会合。

    至于福全,和康熙“闹”了一场,不欢而散。康熙会罚他去守皇陵。

    而他却借机送佛尔果春远走高飞。

    总而言之,佛尔果春的“死”是一件好事。

    她“死”了,也就和过去的旧生活作了告别。罗岱也好,隆科多也罢,他们再也不能把她当作无足轻重的东西,肆意的羞辱和折磨。

    换一个身份,向前走,才是崭新的人生。

    不过,整个过程也还是惊心动魄的,现下佛尔果春回想起来仍会害怕。

    佛尔果春抹了抹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泪湿了。她抬头望了望福全,感恩的一笑:“多谢裕亲王,还有皇上。”

    说到康熙的时候,她的心情便更复杂了。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康熙会这么待见她。以至于为了她费心安排。

    不能否认的是,康熙的确令人无法抗拒。也因为这样,必须忍耐得住。

    但佛尔果春也知道,即便是如此也是要离开的。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一旦有人发现她,事情就会暴露。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她到底还是担心岳兴阿和舜安颜。

    福全安慰的笑了笑,递上洁净的手帕:“我们会想办法。”

    虽然不能马上告诉他们真相,但是也可以趁此机会让他们经历非同一般的成长。

    男子汉倒是不能轻易哭的。也许佛尔果春的“死”反而能帮他们认清许多东西。

    等到佛尔果春回归的那时候,或许可以看到可喜的变化。

    佛尔果春低下眼帘,接过帕儿抹了抹眼睛。

    这一去,倒不知未来会如何。

    福全笑道:“不会很久的,只是。”很想问她愿不愿意回来,又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经历过如此深刻伤害的人,应该会很想一去不回吧。

    福全想起了从前的岁月,想起他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孤单。佛尔果春会是什么心情,他相当的理解。

    但是,康熙叮嘱过,一定要问清楚她的意思。这很重要。

    福全抹去心头的酸楚,试探道:“您还会回来的,不必太担心。”

    佛尔果春沉默了一会儿,手放在膝上慢慢的抹着帕子:“以后我自己过挺好的。”她不想说得太多,太明白,这样就伤人了。

    她真的想自己过,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她向往得太久了。

    福全“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他转头,隐藏尴尬的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吞吞吐吐的道:“他们走得挺快的。哎哟,风好大。”

    已经出城十多里了,往通州那边去。

    那里有一家挺大的客栈,安顿这许多人不成问题,而且通州离京城也有五六十里,不远不近的可以照应。只是,若佛尔果春的意思是再远一些。那么福全就不好干涉了。毕竟有这三万两足够过完下半辈子,而且,他也没有立场强留她。

    她是自由的,她不是犯人。

    但是康熙的态度……

    福全觉得很为难。

    他想问佛尔果春,若回归将有极大的可能会变成康熙的女人,享受荣华富贵,这样好不好。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现在问有着索取回报的含义,他不能使他和康熙的善举变成污浊的要胁。

    他不忍心惊吓她,也不愿意此刻的倾诉变了味。

    他是拿她当朋友看的。不过死遁这件事让他觉得她更像知己了。他很欣赏这样勇敢而聪慧的女子,也有一点点向往的情谊在里面。

    但也只是如此了。

    福全抿了抿唇,执着的看着日头,还有那些在马车外面行动着的人们。

    这不过是一种遮掩罢了。他的心里是很矛盾的。

    为了瞒住舜安颜等人,乌尤和德昌没有跟过来伺候。还有吉雅那些下人们,也跟伊哈娜一起“骗人”。玉录玳和沙达利服侍近身佛尔果春,怕是她会有些不习惯,还有那些暗卫跟着,也会给她很大的压力。福全想起佛尔果春刚才说要自己过,怕是不肯接受这些人的。

    他得想个借口留下他们。

    他在想着,却听到轻柔的呼唤。

    “亲王。”佛尔果春也是想到这些了,有意道:“我想到了地头,就分开吧,这么多人照看我,实在是不方便也没有必要。”她想,乌尤德昌虽然现在还没有过来汇合,但过些日子便会赶来的。在过去的岁月里,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

    福全支吾着,不敢答应:“让他们先服侍着吧。我先送你过去。”康熙已经有了安排,如果佛尔果春着实不情愿,他会想办法帮她推掉。

    但是,皇帝的心愿,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推掉的。

    福全的眉头越来越紧了。

    佛尔果春也有感觉,心跳得越来越快了。手抹紧了膝盖。

    福全没话找话的吩咐外面的人:“再快些!”

    一个时辰后,他们到达了通州。

    下车之前,佛尔果春又一次的想起了岳兴阿和舜安颜,她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出事了。

  ☆、53

    来了吗。

    李四儿很惊恐。

    虽然早就料到佛尔果春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但是;这叫什么事儿啊。

    出去跪迎?不;绝对不行。

    李四儿的心口立刻闷痛起来,抚住了问:“谁又惹她了?”

    嗯?不能惹吗。嘎鲁玳喃喃道:“我……不;是引月。”她们都吃过几次亏了,每次发生事情的时候最好推给别人。

    “引月?”李四儿有点相信了;不过;光凭一个丫头还不至于把佛尔果春惹成那样。她一看见嘎鲁玳和玉柱,便想到了更多;她知道,鄂伦岱那两口子肯定也来了。

    一定是他们联合一气来欺负她。

    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借用宁聂里齐格的力量了。

    佟国维不肯出面,也就这个老虔婆还有点用。

    李四儿回眸看,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只是大房和四房都没有来。至于二房,由于庆恒招供和他们已是结了怨,索性也不来了。便不想再等,请示宁聂里齐格:“额涅,我去请爷过来吧。”

    隆科多已经从后门回家了。不过,为了假装昨夜没有出去过,所以一入府便隐藏在自己的院子里换衣服。然后摸准了时辰过来。

    话音刚落,他就出现在大厅里。

    他还不知道前妻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李四儿朝着他苦笑,然后过去说明。

    隆科多一听就傻掉了:“你怎么又惹了她呢。”

    李四儿无奈:“如今已经这样了,要不咱们别出去。”

    让宁聂里齐格顶缸。她是佛尔果春的亲姑姑,佛尔果春总不能让她下跪吧。

    隆科多有点生气了:“我说你也是的,干嘛较这个劲。你想让舜安颜和岳兴阿跪你以后不行吗,非得今天。”

    一定要是今天,今天扶正,有意义。

    就算这个意义很可悲,它也得有。

    必须是佛尔果春的儿子们承认她,她才会觉得解气和光荣。而且这样一来,大家都会尊敬她。

    隆科多摇了摇头:“你就矫情吧。我也没办法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出去。”昨夜隆科多和李三赶去见古满寿没有成功,令他感到很挫败。

    李四儿只好天真的想,那就这么赖着吧,也许赖着赖着就能躲过去了。

    没有用的。

    府外观看的人越来越多了。

    佛尔果春完全不介意他们看,但是也会催:“贱婢呢。”

    太难听了。

    不过,围观的人却很开心的起哄。这里面有过曾经看到接取御赏的人们,一个个开心的猜测着今天要扶正的是不是那个曾经嚣张的女人。

    让小老婆贱如泥在地上任人踩是很令人快活的美事。

    “贱婢快出来呀。”不知是谁叫了第一声。

    后面的声音就越来越多了。

    虽然这是国公府,不过,法不责众,乌泱泱的一大堆人,谁管得了谁呢。

    要想这一切结束,李四儿就得赶快出来。

    隆科多无可奈何,只好带着她出去,而且央告了宁聂里齐格,让她一起陪着。

    宁聂里齐格豁出了老脸,笑咪咪,一望这许多人,顿觉头痛。但也管不得别的。忙着对佛尔果春道:“好孩子,姑妈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今天是隆科多的好日子,你就缓一缓,别闹脾气了啊。你永远是岳兴阿和舜安颜的母亲,没人能越了你去。”

    她是故意的。她有意当着众人的面说明她们的关系,让所有人都觉得佛尔果春是因为嫉妒才这么做。

    一旦佛尔果春在人前形成了仗势欺人的印象,那么李四儿的扶正在人们的想法里就会变成理应如此了,他们也会同情她。

    一个容不下妾室的女人,活该被抛弃。即便佛尔果春和隆科多是和离,宁聂里齐格也能造成她是被休弃的假像。

    一切都是为了佟家。

    宁聂里齐格以为,佛尔果春也应该很自觉的牺牲才是。毕竟岳兴阿和舜安颜是佟家子孙。

    哪知道,佛尔果春朝她笑了笑,“感激”的道:“谢谢姑姑,既然您也这么认为,那我万万不能饶她,这贱人让我的孩子拜她,岂不是说他们的血脉也跟着低贱了?她扶正我不管,凭什么连累我的孩子?”

    宁聂里齐格的嘴角抽了抽。

    这不就是在说李四儿这个贱人扶了正,佟家的血脉也跟着下贱了么。

    可真是一张好嘴啊。

    宁聂里齐格低下了眼帘,不敢再惹。转头吩咐:“跪下。”

    李四儿也看到了眼前这些人,她有点晕。

    跪吧,没办法了。

    围观的人都很高兴。这些人都曾见过她嚣张的样子,如今李四儿这样是报应。

    “啐她,啐她!”有人在喊。

    李四儿的脸热得像刚从温泉中蒸出来似的,挡着自己不敢抬头。

    宁聂里齐格也跟着讪讪的,吩咐她起来。

    先进去吧,在大街上任人看那可真不行。

    众人进去了。包括各自的下人,还有

    一进去,隆科多便巴结的看了佛尔果春一眼:“您坐正位?”他其实想叫她名字,只是不敢罢了。

    佛尔果春当作没有听到,走去了客位。玉录玳,梁六等人便立在她的身后。

    隆科多讪笑着,不再搭话了。

    仪式开始。

    隆科多和李四儿去宁聂里齐格面前行礼奉茶。

    接下来,便是和各房妻妾之间的礼数。

    忙得头昏,终于轮到三房的妾室们向李四儿行礼。

    李四儿艰难的坐在正妻的位置上。她心虚的偷看佛尔果春,她有点拿不住架子。

    三房这一脉都是被她欺压惯了的,没什么愿不愿意,便自觉的过来了。

    杨氏等人都拜了,戴佳氏和玉兰还没有动。她们算是佛尔果春的人,自然不肯去拜李四儿。

    佛尔果春点头示意允可她们的行为。

    李四儿不甘心,但也不敢再逼了。

    她很紧张的看了看自家的一双儿女,玉柱和嘎鲁玳。

    刚才在府外的事,玉柱和嘎鲁玳还不知道。他们理所当然的脑补了李四儿出去接受佛尔果春讨饶的情形,也因此,他们对李四儿还充满着期待,也很亲近。

    他们因为李四儿而威风,现在佛尔果春这样,正是他们应该对李四儿表现孝顺的时候。

    玉柱便即刻便瞪向果春:“对着正室太太也敢无礼?谁敢对我额涅不敬,可别怪我不客气。”他终于也可以摆摆嫡子的威风了,真高兴!

    嘎鲁玳也是冷冷一笑:“某些人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天高水长,别不知好歹!”她终于成为嫡女了,真幸福!

    佛尔果春轻笑。

    沙达利便走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李四上脸上。

    李四儿的头一偏,完全蒙了。

    还能这样?这什么规矩,这什么人?

    佛尔果春一笑,拿出的了谕旨。

    啊?

    众人皆惊,急忙跪下。

    佛尔果春摸出康熙托人带给她的,当众宣读。

    旨意里,所有的过错都在李四儿和隆科多的身上。佛尔果春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得到了最好的证明。康熙是以苏麻的口吻写的。这是苏麻为了爱护康熙和佛尔果春所作的建议,但听在耳中的人们却都明白,真正为佛尔果春撑腰的是康熙。

    旨意里提到的,也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事情。她们情不自禁的跟着这些话儿点头。

    佛尔果春读完了,又道:“李氏,沙达利以后会监督你,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是大礼呢。

    在哗然声中,佛尔果春叫乌尤取来了长盒。

    里面有礼物的。

    长盒里放着的是一条马鞭,很结实,专门用来打犯人。

    佛尔果春笑咪咪的捧着它:“李氏,宠妾灭妻,你可别忘了。”

    李四儿跪着,面如白纸:“奴才知道了。”

    终于来了啊。

    她懂得很,隆科多也懂,可是别人还不太明白。

    佛尔果春于是好心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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