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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复仇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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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阿玛得还钱,必须有差事。”

    这意思是说佛尔果春和康熙已经睡过了?是为了他和舜安颜的前程才……岳兴阿听得有点站不住了。

    隆科多爬起来,拿毛巾抹了抹他的脸,对李四儿说:“你来看看。”

    李四儿早已准备了自己调配的止咳露,要喂给岳兴阿。岳兴阿及时推开了。她便有些悻悻的:“岳兴阿,你别多想,身体要紧,这药你带回去慢慢用,方子我写好了,你也拿着。”

    她硬塞到了岳兴阿的手里。怕他不信又说:“你可以拿到药堂里去验,我不会害你的。我们会改变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岳兴阿失魂落魄,无言以对。

    隆科多和李四儿看看差不多了,便放他离开。

    岳兴阿被布鲁堪扶走。

    等他们回到别苑的时候,岳兴阿非常想去找佛尔果春,但是当他走到书房前,又不敢敲门。

    他惴惴不安的抹着脸,脑海中回荡着隆科多和李四儿的话,心力交瘁,突然双眼一黑,便昏倒在地。

  ☆、56

    岳兴阿被救醒之后;什么也没说。

    于是就这么瞒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准备考试。

    保绶;岳兴阿;舜安颜各自带着各自的下人出发。

    初试的地点在前锋营。

    他们虽然到得早;但是有更早的。

    讷亲的长子茂林;庆恒的长子乌哈那,玉柱;纳穆图,还有一个长脸,眼神锋利的青年,是常宁的第三子海善,他们几个是一伙的,也是提前来查看地形的。

    玉柱对岳兴阿客气,可是对舜安颜就不那么好了。

    海善不是个好东西,也跟着一块瞎起哄。

    他们过来围着舜安颜,想在比试之前就干一架把他放倒,然后轰出去。

    保绶忙说:“海善哥,以大欺小,让人看笑话。”

    海善今年十七岁了,是他们这些人里最大的,常宁和福全很好,他们也应该很好才是。不过海善的额娘很早就没了,嫡母有心捧杀,要什么给什么,把他养成叛逆的性子,偏偏和玉柱成了好兄弟。

    纨绔子弟,难免意气相投。他跟玉柱好,自然跟保绶就不好了。

    保绶怕他们打起来,忙拦在了前面,想要拖时间。

    海善眼尖,看中了舜安颜的玉佩,大声嚷嚷起来。

    玉柱去掐舜安颜的脖子。由于外人不知道内情,他便只跟别人吹嘘李四儿已经扶了正,却不说别的。

    也有听说李四儿跪迎之事的人提出质疑,也被爱面子的他一一否认了。

    现在面对舜安颜,自然要摆摆正室之子的架子,不然,岂不是让兄弟们发现刚才他在说谎?

    玉柱向来是外强中干的,舜安颜一拧他的手便把他挟制住了。

    海善趁机想拽玉佩,也没有拽到。

    正在哄闹,齐布琛陪着常宁和温宪匆匆赶来。

    温宪也来比赛,不过她戴着面具,没人知道她的真实面目。

    齐布琛是这次选拔的考官,他安排了一下温宪的身份和位置,然后让大家稍安勿躁,就拉着常宁到营里说话去了。很显然以为温宪和常宁有什么关系。

    温宪这回带着舒舒一起,她们穿着男装,又一副高冷的样子,也就没有什么人来搭讪。因见他们不怀好意,便走了过去。

    她报了个假名字,自称是瓜尔佳氏的额尔赫。

    舜安颜鄙视的淡淡道:“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个亲戚。”

    伊哈娜出自开国功勋苏完费英东那一支,是很知名的,也少不得会有一些人胡乱攀附。

    而且,这次比赛伊哈娜的侄孙也是报了名的,所以这个谎言一眼就认得出来。虽然舜安颜和表哥不熟,记不清他的脸,但肯定不是温宪这副样子。何况温宪上回出现在慈光寺时是下人打扮,这就说明,她若不是骗子,便是败家子故意打扮了出来逗人玩的。

    他对她的印象又降了一等。

    温宪对他的看法还停留在“白眼狼”的阶段,她冷冷一笑:“瓜尔佳氏又不是只有一脉,谁要跟你认亲戚。我是安图氏的,你少自作多情。”随后她瞥见他腰上的玉佩,却是吃了一惊:“这个谁给你的?!”

    只有康熙的“弟子”才会有这样的玉佩,而且当年温宪最喜欢这一块,康熙却没有给她。

    她有点嫉妒了,追着问。

    保绶拉住她,悄悄招手:“姐,我有话跟你说。”他把她拉到没有闲人的地方。

    温宪很高兴:“真的呀?”佛尔果春已和离,和福全两情相悦?

    这真是个好消息。

    保绶笑咪咪的:“那还有假,现在就住在别苑呢。一个月以后就要办喜事!”

    那就是真的了。温宪很开心:“太好了,我就要有伯娘了,你就要有额涅了。我的眼光多好,我早就看出来他们应该是一对。我现在开始准备礼物。”

    保绶当然也这么想:“姐,你银子够吗,不够我那儿有。”他舍不得她花钱。

    “我有银子,不用你操心。”温宪看看时辰快到了,对保绶道:“要考试了。”

    大家正常开始了考试。

    前几场很快就顺利结束了。

    最后一场是双组对抗赛。最先跑到指定地点的一组会被判为优胜,比赛后大家会按先后顺序排名次,但中途落跑的人会被惩罚。

    从前锋营一直跑到德胜门,再转回来,用时少的一组为胜。但成绩是要算整体的。有一人不到,即便其他人到了,也算输。

    赢的那一组是甲等,输的自然就是乙等,故意懈怠的,会再降等。

    连场考试大家都很累。

    齐布琛倒算体贴:“不能比的先站出来,不要连累大家伙儿。”他有意的斜了一眼岳兴阿。

    保绶,温宪,舜安颜,岳兴阿,还有他们的伴当被分到了一组里。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不过,和他们就不熟了。

    如果只有他们几个,齐布琛是不会管的,但是对于其他人他是收过银子的,不管不行。

    岳兴阿喘气越来越重了,但还想坚持一下。

    舜安颜去扶:“哥,我们一定会赢的。”

    哦,是么。被分到另一组的玉柱等人古怪的一笑。

    海善对玉柱使了个眼色,接着他们便向舜安颜身上撞了过来。

    两边的人拥在一起,挤来挤去,像是要打起来了。

    “嘘!”齐布琛紧张的吹了声口哨:“集合!”

    海善狠掐了舜安颜一把,分开了。

    既然哨声响了,开始跑吧。

    这里离德胜门可不近。

    跑着跑着,区别就出来了。

    女生的体力还是差一些的。前面几场,温宪还行,这一场,她没多久就落下去了。

    保绶过去扯着她的袖子一块跑。

    舜安颜冲散了。

    “干嘛你!”温宪恼了:“不识好歹的东西。”都是同一组的,赢了不好吗。

    “你们又没病,矫情什么,要凭真本事。”舜安颜劝温宪:“额尔赫,别给你家里人丢脸!”

    再往前跑就要出事了。

    怕什么来什么。

    岳兴阿不行了。他老是在想李四儿和隆科多说过的话,越想越激动,喘。

    佛尔果春让他带在身边的止咳露都喝完了。他停了下来:“你们先走,别管我。”

    舜安颜回头看岳兴阿,摸了摸:“还有药吗。”

    布鲁堪犹豫的代答:“还有一瓶。”

    还剩下李四儿给的那瓶,昨天岳兴阿昏头昏脑的就回了家,没有到福春堂或者其他的地方去验看。布鲁堪不知道如何处置,便一直带在了身上。

    现在,能喝吗。

    不喝,就要连累大家一起落败。

    赌一把。岳兴阿摆手,没让布鲁堪说出它的来历:“拿来。”

    他终是仰头灌了下去。

    过了一阵子,居然神奇的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舜安颜喜不自禁:“太好了,哥,我们加把劲。”

    即便如此,也还是输了。

    岳兴阿到底不能跑太快。于是拖累了他们。

    玉柱那边的是甲组;和舜安颜同组的是乙组。乙组其实先到,但因他们等人迟迟;他们就只好睁睁的看着甲组聚齐。

    每到一个,这些人的恨就多一分,直到他们来了,这些人活吃了他们的心都有。

    于是,一拥而上。

    齐布琛偏心的听之任之。

    舜安颜解释:“我哥发病了。”

    这些人只关心自己,纷纷纠缠:“刚才不放弃,现在又来耍赖,这不是害人么!”

    按照比赛要求大家都要降等。但是懈怠之罪要降两等,还要被责罚。

    要挨打的。谁肯?

    叽叽喳喳的起哄声越来越响。

    犯了众怒的舜安颜漠然的看着他们,还是没什么讨饶的表示。

    齐布琛于是宣布其他人打五鞭,意思意思。但是舜安颜要打二十。因为除了翻倍,还要算上岳兴阿的份。

    “凭什么。”保绶和温宪喊道:“我们是有苦衷的!”

    那也要打。

    保绶和温宪想到了常宁,但是常宁已经走了。于是,他们想到还有一样东西可以救他。便齐声喊道:“大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康熙的弟子,谁敢动!

    保绶一边说,一边去摸舜安颜的腰。

    可是,舜安颜的腰上早就没有这块玉了。

    另一边的海善得意的晃了晃指间的宝贝:“哎哟,它怎么这么漂亮呢。我真喜欢。”

    ——是那块玉!

    保绶和温宪想起海善曾和舜安颜哄闹掐他的情形,恍然大悟:“你这个贼快还回来!”

    这话可就不好听了。也更惹得旁人偏向。

    众人的讥讽如潮声不退。

    齐布琛不耐烦了,叫兵丁们快些,再吩咐输掉的那一组人:“我说你们爷们儿点,快脱衣服!”

    下人们不甘愿的扶住自己的主子,帮他们解扣子宽衣。

    脱衣服,还要打?舒舒忙拉着温宪后退:“大人,我们少爷不舒服。”

    “哦。”齐布琛想起这是常宁介绍来的人,不能得罪,忙说:“那就去休息吧。”

    常宁并没有说温宪是公主,只是说她是自家侧福晋的外甥。但是即便如此齐布琛也是很客气的,他叫兵丁引着温宪去军帐里待着,再准备一些点心茶水好好伺候着。

    等这些人挨打之后也去休息。

    温宪依依不舍。

    舜安颜没有理会。和解开了上衣的男子汉们站成了一排。

    兵丁们拿好了鞭子,站在他们身后。

    这时候,玉柱突然举手:“大人,我兄弟心情不好,让我安慰他一下行吗。”岳兴阿已不足为惧,现在要解决的是舜安颜。

    玉柱的成绩不如他。即便舜安颜输了这一项,也还在他之上。

    他要动用旁门左道了。

    他拉着舜安颜到兵营后面,笑咪咪的说:“三弟,你不要咄咄逼人嘛。我的成绩不如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反正‘那位’一句话,你就是甲等,有什么好矫情的?”

    他没有直接的说是康熙。

    舜安颜于是迷惑不解:“你在说谁?”

    玉柱知道他会恼的,闻言敏感的眨了眨眼睛:“就是你额涅的‘那位’,我真羡慕你啊。现在有了新阿玛,不知道有多风光。我阿玛说他们肯定已经睡过了,所以那位才这么疼你,你额涅她可真有福气,将来你就是……”

    “砰!”愤怒的舜安颜没有听完已是朝着玉柱打了一拳,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

    出血了,正中下怀。玉柱立刻捂着鼻子往回跑:“舜安颜打我!齐大人!救命啊!”

    他想,舜安颜肯定没有脸说出刚才那些话,只能忍气吞声,他赢定了!

    齐大人便是齐布琛,其实应该叫叶赫大人,不过大家都有这样的习惯。所以齐布琛一听就知道了,即刻便顺水推舟:“放肆,舜安颜,你连兄友弟恭的道理都不懂吗,你二哥为你着想才去安慰你,可你竟然因为嫉妒做出此等事情。本官决定你所有的成绩都降等!”

    哦,是么。

    看着他们的嘴脸,舜安颜反应过来:“刚才我确实打了玉柱,不过,我是为了李氏。”

    为了李四儿?

    齐布琛和玉柱都呆住了,其他人也呆住了。

    为什么?

    舜安颜微微一笑,想起昨天:“因为昨天……”

    玉柱的脑子嗡一声响,想起了那十鞭。

    舜安颜接着道:“……不管李四儿为人如何,总是玉柱的亲娘,他放任她被打却不愿意替她,此等不孝之人形同畜生,我看不下去才揍他,齐大人,这样不可以吗。”

    可以的,而且不孝子该打。

    听到这些话的兄弟们都明白了,李四儿是扶正了,可却是更倒霉了。

    玉柱在说大话吹牛!在撒谎骗人!跟他结交也会倒霉的!

    海善摸了摸玉佩,掌心出汗,纳穆图抹抹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布琛的脸色也跟着变了,问舜安颜:“这个,你有什么凭证?”

    玉柱身上也是有鞭伤的,不过按照伤痕的新旧程度就可以看出和昨天没有关系。刚才想打舜安颜的他,现在顾不得被众人嘲笑,只能挤出笑脸来讨好。

    没用了。舜安颜等着“公正”的评判。

    齐布琛无可奈何的一笑,这才回味到舜安颜的来头,忙道:“舜安颜说得极是,来人,把玉柱的衣服扒了!让舜安颜给他二十鞭!”

    不够的。

    玉柱可悲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清楚,这回是他的成绩要降等了。

    可恶!

  ☆、57
    初赛的成绩还是很引人关注的。

    五天后;有了结果,太后那边也得了消息。

    哈斯看了看传到手里的纸条;不好意思交给她:“路上有人看到了;还好;写得是蒙语。”

    这纸条有点脏;必是落了地;太后不悦:“是德妃?”

    哈斯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被德妃发现了。因为心慌;所以对她行礼的时候这纸条从袖子里滑出去了。

    太后心里不舒服了:“德妃懂蒙语的。”虽然不多。

    “啊。”这倒是没有想到,哈斯有些慌乱的解释:“奴才刚才踩住了;应该没看着。”

    那就更糟糕了。平常的字条有必要踩住吗。

    哈斯无法面对她,只好跪了下去。

    太后不想碰纸条;问道:“你看了跟本宫说说吧。”

    宫里的下人原本不许识字;不过哈斯还好,能看蒙文。这次的比赛最出挑的是舜安颜,还有巴彦。

    太后微闭起眼睛,想他们的关系:“他们是表兄弟吧?”

    “是。”巴彦是伊哈娜的侄孙。

    太后笑了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果然好处都跑到他们家去了。”

    巴彦有三项甲等,两项乙等,舜安颜只有一项乙等。岳兴阿的成绩虽然差很多,但是也没有因为迟到的事受到处罚。

    上头有人就是不一样了啊。

    太后不信他们真的那么优秀,自然的想到了康熙:“皇帝真会疼人。”

    哈斯不敢辨别话中的深意,只是说:“那么您的意思是……”

    太后问道:“玉柱呢。”她让古满寿查过李四儿的底,他们是母子关系,玉柱也应该参赛了。

    玉柱的成绩全是丙,勉强可以过初赛。除了他,讷亲和庆恒的儿子,成绩都排在舜安颜后面。

    这一看就是明明白白被人为动过的。

    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还用问为什么吗。

    太后眸光灿然的一笑:“嗯。”

    这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哈斯小心的看了看:“主子,那还要不要管李四儿。”

    李四儿是佛尔果春最不可缺少的敌人。但是,她不像是个有用的人。否则,玉柱的成绩不应该这么差。如果她真的有提前防范,玉柱的成绩至少应该是乙等。也不会因为舜安颜的话而被打。

    她要是有能耐,舜安颜和岳兴阿就不该这么快活。他们之中应当至少有一个过不了初赛,而不是通通过了关,挡着玉柱的路。

    由此可见,李四儿也许不符合需要。

    太后想了一会儿:“你说,如果本宫扶持李氏,赫舍里氏是不是会很麻烦?”

    是的,不仅很麻烦,而且很痛苦。

    哈斯也有顾忌:“主子,可是李氏真的上不了台面。”不仅是她,她的一双儿女都不是好东西。

    太后当然知道,曾经让娜仁到佟家去相嘎鲁玳的印象还深深的盘桓在脑海中,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再抱着旧想法了。

    如果佛尔果春和康熙没有关系,太后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得上李四儿。

    但现在的情形却是大不相同。

    佛尔果春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模样,李四儿也不仅仅只是佟家后宅内的妇人。她们是死敌,只有李四儿和他的儿女才会不要命,不顾一切的去报复佛尔果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好的助手。

    太后笑:“别忘了,现在李氏是佟家的嫡媳。本宫帮助皇帝的母家,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而且,如果康熙对此表示质疑,那么有问题的反而是他。对自己母家不好的皇帝,别人也会有看法,会觉得他不孝。即使康熙不介意,不在乎,佛尔果春却是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红颜祸水。

    把她放在靶子上,别人就会很热情的采取行动。

    而太后只要站在一边,隔岸观火,必要的时候推一把就可以了。

    在外人看来,太后没有任何问题,相反,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慈母。他们会觉得太后是在制止康熙的不理智,是因为很疼惜康熙才这么做。

    这真是太别有用心了啊。

    只是,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

    既然康熙要把李四儿压下去,她就要想办法把他们抬起来。

    太后想到了嘎鲁玳的家教不是很好,贪慕虚荣。不符合秀女的条件。

    即便李四儿变成了正室,也不表示能得人尊敬。相反,她和她的儿女处于更尴尬的地位。她和佛尔果春的恩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那么嘎鲁玳和玉柱便更不容易有好的出路。

    要想抬举他们,也会跟着受人非议。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是这法子有些伤阴鸷。

    既然把佛尔果春拟定为红颜祸水,那么,为什么不能是康熙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故意的诬蔑李四儿。为什么不能是他们仗势欺人,颠倒了是非和黑白?

    哈斯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嘎鲁玳这一届不选秀啊。”当初,佟家已经和户部商量过了,再等三年。

    太后瞥了一眼。

    现在人们觉得李四儿活该,是因为隆科多宠妾灭妻。但是,倘若,这一切是康熙仗势欺人呢。

    哈斯越听心越抖:“若说皇上欺人,那李四儿扶正之事,如何说得通。”

    “可以说是皇帝给隆科多的‘补偿’。并且是以补偿为名义的折磨。”太后理所当然的回答:“难不成皇帝还有空闲一个个去解释?

    说白了,就是往佛尔果春和康熙的头上泼脏水,然后把李四儿和隆科多洗得白白的。

    哈斯目瞪口呆:“这个,这个……”这样也行!?

    太后看着她的脸,有些厌恶:“你怕什么。”

    哈斯的确很害怕,去跟皇帝死磕,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太后反问:“不需要哀家动手。如今皇帝抬举赫舍里氏还有她的儿子,你以为别人会没想法?隆科多没了官职,这也是事实吧?佟国维夫妇在家里养病,难道外人都不知道吗。”

    哈斯被引导得有些明白了。

    大家都会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到幻想的源头,然后自以为是的想象就是康熙太过分了,不仅为了佛尔果春欺负佟家,也去欺负其他人。

    舆论会悄然兴起的。

    那些成绩不如舜安颜的人,可有好些个都是宗亲子弟。

    有好戏看了啊。

    只是,对佛尔果春这么狠,有必要么。佛尔果春的玛嬷是博尔济吉特氏,她也有着科尔沁血统,为什么这样针对她。

    让她进宫,太后未必不能招揽。

    “哈斯,你觉得她能进宫吗。”太后不这么想。就因为佛尔果春是博尔济吉特氏,这是利也是弊,如果接受她,别人会觉得是她在疼惜她,护佑她。

    那么,太后至少要为康熙承担一半以上的压力。

    康熙虽然会比较容易的得到她,但并不是这样便终止了麻烦。

    且不说她曾为臣妻,康熙将遭人诟病。她一旦进了宫,后宫会不得安宁。她独宠,后宫会怨声不断。她失宠,博尔济吉特氏将成为最大的笑话。

    到时候,那些宫妃也会一天到晚的来找太后诉求,或者明争暗斗,将太后也牵连其中。

    后宫的事最是危险烦人,真是要烦死人了。

    即便这些都不去管,太子怎么办?佛尔果春将来若是生了阿哥,他该如何自处?让他和新阿哥自相残杀,让其他人趁虚而入。还是,为了新阿哥废了太子,也不管别的阿哥死活?

    哈斯被太后的幻想吓到了:“那不可能吧。”

    “男人狠起心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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