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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复仇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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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有人敢质疑。
  宁聂里齐格尽管很生气,还是得忍着。
  佛尔果春挑了两袋红枣走到她面前:“额涅,媳妇记得您畏寒,应该会有用。”
  有没有用都得接着,嫌弃上赏,想死吗。
  宁聂里齐格接在了手里,手指抠抠,恨不能抠出个洞来。
  佛尔果春转身去看乌雅氏,挑了一条狐狸毛的围脖交给她:“乌雅额娘,您收好。”
  乌雅氏听到是叫额娘,只能笑笑。佛尔果春给了面子,她得识相。
  ……
  一个个分下去,差不多人人有份,就连隆科多的几个妾室,也都分到了。
  李四儿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越来越紧张了。
  看着妾室们一个个过去跪下谢恩,然后领了礼物立在一边,她的心变得越来越慌。
  会轮到她吗。她突然间不确定。
  手心攥出了无数的冷汗,连额头也冒了出来,顺着脸颊向下刮,刮坏了她精致的妆容。
  她好狼狈的喘着气,既不敢走过去,也不敢乱动。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佛尔果春这么简单的就可以威胁到她?为什么总要发生一些事来提醒她的身份,告诉大家她不过只是个妾,不值得尊重?
  她真愚蠢,还听宁聂里齐格的话叫来这么多人撑面子,但现在他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李四儿紧紧的咬着唇,可是却感觉到晕眩。
  她受不了,终于抬起了脚,轻轻的跟宁聂里齐格说声抱歉,就想走。
  “李氏!”佛尔果春突然唤出了声。
  李四儿脚尖一顿。
  她也要过去跪着?
  开玩笑!
  李四儿继续向外走!
  佛尔果春哼了一声,拎了拎手中的袋子。
  还剩一袋红豆。
  宁聂里齐格不得不吩咐道:“四儿,回来!”
  李四儿气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快压不住了,可是也只能往回走。
  可是,就连这剩下的红豆,也不是她能独享的。
  佛尔果春看着她不甘心的重重一跪,笑道:“还剩一袋了。”瞥了瞥一直跪着的玉兰。
  因为给李四儿敬茶,李四儿没叫起,所以玉兰跪到了现在,她的腿很酸,脸上还有点痛,可是不能动。
  应该给她一点补偿的。
  红豆煮粥会很好喝。
  佛尔果春笑着。等李四儿说话。李四儿一向很大度,有些话她应该主动说才对。
  但这一次,她只想闭着嘴巴。
  佛尔果春不介意刻薄些:“李妾室,如今还剩下一袋红豆,不如你们一人一半。这丫头刚刚被你泼了一脸,就当是给她一点补偿吧。”
  谁在乎这些破东西。
  可是李四儿却不能忘记是为什么才会泼掉到玉兰。她的嗓子现在也很痛。
  各房的眼睛都紧张的聚集了过来。
  有好戏看了。
  李四儿也同时看向平时趋炎附势的人们,他们的眼神让她不能不倔强。
  硬顶是吧,很好。
  佛尔果春微笑:“哦对了,我还没有问为什么你会泼她一脸?莫非刚刚是你坐在这里喝茶?奇怪,刚才我还没有到,为什么是你坐在这里?”
  李四儿咬起了唇。
  玉兰在一边发抖。
  佛尔果春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又转回来:“李四儿,你是不是又让别人叫你夫人了?你还记得老爷曾经说过些什么?你依然自认是爷的妻子,是不是?”
  那夜在佟国维房中的感觉又回来了。李四儿的眼睛充满了怨恨,像一汪海水,浸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可是她能说什么,当众跟大家说,对,没错,我才是隆科多的妻子,你最好快点死吗?
  要倒霉了,她有预感。
  佛尔果春的脸也突然间变得严肃。她回头看看众人,朗声道:“这个贱人目无老爷,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佟府后宅的事,佟国维管得并不多,每次介入,都跟佛尔果春有关。但是,佟家和她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的,即便是佟国维,说过了的承诺,也不希望她太较真。
  简单的说,他就是希望佛尔果春把它忘掉,或者其他人也不记得。
  所以,对李四儿明显违反了的行为,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倘若李四儿真的有遵守的话,她应该乖乖的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抄家规好好思过,为什么到处跑还这么张扬?不就是吃准了没人管么。
  可是,佛尔果春当众这样说,众人却不好不重视了。起码是表面上也要装一装。
  佟国维说过的话若没有效力,就等于说一家之主就是个摆设,可以这样么。
  当然是不行的。
  所以佛尔果春说要打李四儿,连宁聂里齐格都不敢说不可以。
  宁聂里齐格很想保护她,但是,如果她站出来,那就等于跟佟国维作对。
  佟国维对她,可没有对乌雅氏那么喜欢,如果不是因为隆科多还有点能耐,她这个嫡妻早就一边凉快去了。
  佟家的传统,嫡妻都有罪。或者,这项传统和伯爵府异曲同工。所以,两府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宁聂里齐格和佛尔果春从小在一样的环境里长大,早就习惯了。她习惯了用保护和讨好妾室的方式来让她所倚靠的男人高兴。不管是佟国维还是隆科多,她都巴结着,不敢让他们不痛快。
  宁聂里齐格当然也认定佛尔果春应该这样,对她强烈的反抗感到不可思议。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至少在佟国维那里还持有着体面。隆科多对佛尔果春的态度,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哪怕在隆科多的眼里,佛尔果春是畜生,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佛尔果春最好像条狗似的在他和李四儿面前跪着,永远也没有站起来的时候。
  他觉得这样是正常的,宁聂里齐格就也只好这样想。
  不听男人话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
  在宁聂里齐格看来,为什么隆科多会有这么不贤的妻子呢。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也太没有家教了。这会连累到她的啊。
  烦死了,隆科多回来以后怎么办啊。
  隆科多现在不在。跟庆恒出去喝酒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伯爵府的老二讷亲,还有讷亲的儿子。
  蛇鼠一窝正在快活呢。
  谁管得了这边的事。
  宁聂里齐格不敢说得太过,又不能不管,便咳嗽了一声提醒岳兴阿。
  岳兴阿习惯性的要跪过来了。
  佛尔果春飞斜了一眼,让岳兴阿的长随把他摁住。这个空闲,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为李四儿说什么废话。
  玉柱会忍不住的,她在等。
  她刚刚打过玉柱,现在又要打李四儿。玉柱怎么可能不管呢。
  她回眸一瞥,戴鹏不由的撤了手,玉柱飞一样的冲了过来。
  他要揍人。
  多习惯的动作啊,他根本都没有觉得不对,手一扬就过来了。
  佛尔果春用力一揪,李四儿被推到了前面。
  “砰!”李四儿的下巴顿时乌了一块。
  玉柱傻掉了。
  打到亲娘了!不孝啊,这下,连他也要被动家法。
  佛尔果春笑笑,问乌雅氏:“交给您处理好吗。”
  乌雅氏绷着脸:“带下去。”
  不能再闹到佟国维那边了,家丑不能闹得越大了。谁知道佛尔果春以后会不会再被太后召见,即便太后不会把佟家怎么样,那也难看啊。
  李四儿和玉柱先后被带了下去。
  扯拽李四儿的婆子不太客气,触到了她的旧伤。她疼得咧起了嘴。
  李四儿怨恨的看向宁聂里齐格,哼,这个老虔婆,竟然不敢为她说话?
  宁聂里齐格害怕的皱眉,这时,嘎鲁玳叫了起来:“别打我额涅!她的伤还没好呢!”
  又叫额涅。
  佛尔果春没去纠正,只是笑问:“可以,你替她?”
  嘎鲁玳顿住了。打脸,她才不干!打坏了怎么选秀?
  她踌躇了。
  刚才表现得有多孝顺,她这会儿就有多怂。
  她赶快向后退,希望变成消失大家都看不到她。
  众人的视线包围了过来,嘎珞和同辈的几个女孩子,纷纷斜睨着。
  啧啧。孝女哦?装,怎么不继续装了?
  嗄鲁玳赶快向后躲。什么也不敢说了。
  李四儿和玉柱被扯出去,压跪在院子里。
  李四儿罚的是掌嘴,玉柱则是鞭子。都是三十。
  佛尔果春叫人搬了椅子,让宁聂里齐格坐着看,其他人都是站着观赏。
  宁聂里齐格抬手挡眼睛,老是不停的去劝佛尔果春:“别打坏了,别打坏了。哎哟,哎哟!”李四儿和玉柱被抽一下,她就动一下,好像她在被打似的。
  现在隆科多不在家,可是难道佛尔果春不怕他回来算账。她凭什么这么大胆子,她有病?
  李四儿睁大了眼睛,打得越狠,她笑得越张扬。她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无所忌惮的张开自己的刺。
  “啪!”她的头发散开了。坠下的玉簪掉碎在地上。
  “啪!”她的脸被扇到一边去了,她马上又倔强的扭回来。
  “啪!”见红了,她狠狠的啐出口中的血沫,继续骄傲的昂着头。
  她抬高下巴,一声不吭的看着佛尔果春。
  她不怕她。她打她,只能说明她害怕!因为佛尔果春抢不到她的男人,所以才这么对她。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而她不过是一个可怜虫!
  所有人都看到她多么有骨气,她们会赞赏她的。
  李四儿看了看她们,鼓励的瞟向正在呻|吟的玉柱。
  玉柱立刻也不吭声了。
  好样的,这才是她的儿子!
  李四儿梗着脖子想,隆科多会帮他们报仇的,很快!
  佛尔果春淡定的,目不斜视的看着,直到李四儿和玉柱被打够了数才说:“可以了。”
  都晕过去了。也许是装的,但是没有关系,拿水泼醒就可以了。
  李四儿和玉柱被倒了一头一身的水。
  李四儿识时务的改变了态度,不敢露出一点点仇恨:“谢夫人教诲,妾身和玉柱都记住了。”
  她当然记住了,看见的人都记住了。
  都看到他们是怎么被羞辱的!
  正妻的威严啊。
  也有人担心的想,佛尔果春这是在找死吧。
  宁聂里齐格特别的惊恐。她没有保护好李四儿,隆科多也会找她麻烦的。
  怎么办?除非有办法对付佛尔果春,除非抓到她的错。
  她一定要有大错才行!
  宁聂里齐格假装淡定的驱散了众人,进房睡在榻上胡思乱想。
  她听到榻边传来了声音。不耐烦的瞥一眼,惊讶了:“你怎么还没走?”
  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跟到了她的卧室。
  她为什么要跟过来?
  今天李四儿和玉柱被打,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玉兰。玉兰肯定是在想寻求保护。宁聂里齐格都自顾不暇了,很来火,低喝道:“你快走,让我静一静!”
  玉兰无可奈何。她以为宁聂里齐格会保护她,看她赏镯子的时候那么慈祥,还以为她是个很不错的人。
  既然这样,她也只好先回佛尔果春那儿了。
  佛尔果春这边乌尤刚刚回来。乌尤去怡然居的时候,那边正在收拾残局。乌尤以为那位贵客会去而复返,便和德昌等了下去。只是等到天黑还没有见着,便往回走了。
  玉兰看到乌尤这时候才回来,很可疑,便靠了上去:“乌尤姐姐出去了?”
  乌尤警觉的绕开了。
  玉兰越发怀疑,狠了狠心,用力的向她撞了上去。
  “啪”的一声,烟荷包从乌尤的怀里跳出来,掉在了地上。虽然有外套包着,但露出来了一半。
  玉兰敏感的一瞥,随后惊恐的瞪大了眼。
  乌尤慌张的捡起来,瞪了她一眼,进房去了。
  门开了,是佛尔果春亲手开的,有点着急。
  玉兰偷看着门被关上,立刻就有一种念头,她得赶快跑!
  这个烟荷包很有可能是佛尔果春的,她有坚情!必须马上报告李四儿!
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是有意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行了,抓奸抓到康熙那就……可以脑补了,喵~

  ☆、18、遇帝

  李四儿靠在榻上,无声的流泪。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难堪的样子。
  玉柱被抬回他自己的院子里。她本来想跟着去看看,但是因为身上有伤,有心无力。脸太痛了,火辣辣的,可恶,掌刑的婆子竟然敢真打!
  没想到佛尔果春竟然这么猛,连宁聂里齐格也不放在眼里。哼,宁聂里齐格那个老虔婆,什么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废物!
  嗄鲁玳倒是过来了。但李四儿现在气得不想看到她。
  佛尔果春说要代替的那些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是,嘎鲁玳的反应到底让她伤了心。她是肯定不会让嘎鲁玳受伤的,如果她说要替她,她一定会阻止,可是嘎鲁玳连要帮一帮的念头也没有吗。
  嘎鲁玳在一边解释:“额涅,我的脸很重要,打坏了,就不能选秀了,到时候还不是中了那个贱人的计。我也要出头,对我哥才有好处是不是?额涅,其实我是很想替你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李四儿闭了闭眼睛,泪水更凶了。
  嘎鲁玳忐忑的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隆科多回来的有点晚,不过,他正好和玉兰一起到。他喝的不多,主要是吃得菜多,心情正不错呢,一进来看见李四儿这样,有点吓到了,又看到玉兰过来,抬手便刷了玉兰一个嘴巴。
  玉兰快被他刷晕过去了,连忙说:“爷奴才有重要的事说。”
  隆科多看打得重了,也觉得很可惜。这个丫头刚刚开始伺候他,他还不想她那么快出事,打坏了,是他的损失,便喝斥道:“快点!”
  玉兰察言观色的说了烟荷包。
  隆科多浑身怒火上涌,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个贱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杀了她!”
  墙上挂着一把大刀,他一拽就把刀拽出来了。
  刀尖一晃一晃的。玉兰和李四儿都吓得向后缩,李四儿叫:“哎哟,爷您快拿开,您想吓死我呀。”
  就算现在冲过去,抓出一个烟荷包,没有坚夫,有用吗。
  佛尔果春突然敢这么嚣张,肯定就跟坚夫有关系嘛。总也要见着坚夫,才能抓坚吧。
  只有一个烟荷包,万一佛尔果春说是给隆科多做的,谁能把她怎么样?
  隆科多划着刀在那里疯:“你要我忍?四儿,我没听错?”不管他有多么对不起佛尔果春,待她不像个人,他也认为,她应该乖乖的为他守着。
  守到老死,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要是他一个人的。
  他没有想过,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近她,没有把她当妻子,甚至当成一个人来对待了。
  他只知道,佛尔果春难过痛苦,他心爱的女人就会高兴。
  可是他最恨的女人,却让他的心肝这么痛苦。他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把她砍得稀巴烂。
  砍得了吗。
  李四儿斜斜眼睛:“爷,您的侍卫到哪儿去了。”
  德昌?
  德昌怎么了。
  每次隆科多去花天酒地的时候都不会带他,他太烦了,老是念叼这样不对这样不行。
  偏他是家生子,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德昌的爹又是佟国维面前得脸的老下人。隆科多不好随便乱揍,佟国维会骂他。
  今天没有带他,难道这小子又去帮佛尔果春了?
  李四儿笑:“没有德昌帮忙,乌尤能那么方便出门?”
  他们连成了一派,这就是说德昌也有份参与!隆科多懂了,比刚才更生气了:“这个混蛋出卖了爷一次,还在出卖我!给我戴绿帽子,我连他一起砍!”虽然他没有碰过乌尤,但是,老婆的陪嫁丫头嘛,他当然也觉得是他的人,就算他不碰,也要一辈子守着。
  虽是这么说,德昌的武功实是不在他之下的。假如他真的拿刀去砍人,德昌不可能不管。隆科多讨不到便宜。
  李四儿忍着痛,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贱人手上既然有荷包,肯定还是要去见坚夫的,爷只要装作没事发生,悄悄的跟踪她,肯定就能找到坚夫在哪儿。”
  找到之后呢,休了她吗。
  当然不能这么便宜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除了佛尔果春,嘎珞和戴佳氏也要死!谁让她们敢反抗,敢动手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隆科多想想还是不服气:“那不行把岳兴阿给我叫来!”就算现在不能把佛尔果春砍死,他也要先把岳兴阿胖揍一顿出气。
  也是不行。李四儿冷笑:“您现在揍他,岂不是打草惊蛇?”虽然她也很想把岳兴阿拉过来往死里打,可是不行啊。
  李四儿咬牙切齿的想着,目光转到了玉兰的身上。
  玉兰惊恐的缩成了团。
  “你现在快些回去,不要泄露。到时候她们有什么行动,你留个暗号就是了。”李四儿跟玉兰约定了方法,又说:“别被她们发现了。”
  隆科多也张牙舞爪的威胁:“别怕,爷宠着你,她不能把你怎么样,走吧!”
  玉兰只好带着伤自己回去。
  还好,她够小心,没有被佛尔果春发现什么。
  佛尔果春静静的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知道是玉兰回来,松了口气。
  乌尤庆幸的小声说:“这丫头未必发现了。不然,李四儿现在应该过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佛尔果春轻皱眉头,摸了摸手里的荷包。她很清楚,李四儿和隆科多并不是不想抓坚,而是,他们在等坚夫!
  乌尤歉疚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格格,奴才太粗心了。”
  “先别慌,让德昌回去吧。”本来回了佟府,德昌就应该和乌尤分开了,但是为了保护她们,他又跑了回来。
  时辰越来越晚了,男女有别,必须得快些离开。
  以隆科多的个性不可能一再容忍他帮忙的。
  乌尤到屋边开窗,打了个手势。
  德昌走了。
  随后,乌尤忐忑的对佛尔果春说:“对不起,格格。都是奴才不好。”这样的定情之物,被看到了肯定会误会的。
  玉兰这丫头,不像是个省事的啊。
  乌尤伸手摸向那烟荷包:“不如扔了吧。或者剪碎它?”
  “不。你就是现扔,又能扔去哪里呢。问心无愧,不用害怕。”佛尔果春莫名的感到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她很仔细的把烟荷包弄干净,又瞧了一会儿:“现在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先把它锁起来,不要让人碰。我再想想怎么办。”
  乌尤有些着急催她:“那得快啊。”
  当然,这个烟荷包,不能一直留在手上。可是,它的主人却要到哪里找呢。即便找到了主人,这样过去交给他,万一被跟踪,又该怎么办呢。
  佛尔果春想了一会儿,靠近她耳边道:“明儿你再去一回怡然居,记住,你要这么说。”隆科多既然想要抓坚,现在不会控制她们的出入。
  第二天。
  往常热闹的怡然居因为康熙的大闹而安静了许多。店里尽快补充了碗碟等器材后,又恢复了营业。
  不过,在乌尤走后,食客们又变得沸腾了。
  “听说了吗,悬赏三千两!一个荷包,哎哟,谁家的东西这么金贵啊。”
  “哎哟,给我一半我就乐死了,三千两。金子打的也没这么贵啊。”
  “我得好好去准备准备。”
  众人一哄而散,又飞快的聚集了起来。
  怡然居都快被挤炸了,到处都是来送荷包的。三千两啊,谁不要谁是傻子。
  把德昌叫来捉坚的隆科多傻眼了,这到处都是人,哪个是坚夫啊。看都看不过来!
  人声鼎沸,快要吵死了。隆科多捂着耳朵向后靠在巷口的墙上。
  人多啊,他快被挤死了。真受罪!
  隆科多一边躲,一边腹诽。一不留神,眼前一花。
  打扮成男装的佛尔果春挤进了人群里。
  如果她所料不错,那位贵客也一定会来的。
  她上了二楼,和乌尤坐在预定的位子上等待着。
  怡然居是很有规矩的店家,二楼贵宾的座位,无论怎样都保持得很完整。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佛尔果春的耳边传来擦擦的上楼声。
  康熙带着李德全还有些侍卫们,夹着风就进来了。
  梁九功把他忽悠到福全的府上,被康熙罚了板子,所以今夜陪他出来的,是李德全。
  他们都是便服,不过,掌柜的前些天见过,立刻脸色就变了。
  这儿的人太多了,连康熙都不容易挤进来。
  他的样子有点生气。
  这是谁传的谣言,一个烟荷包三千两,哼,在他心里,那是无价之宝!
  康熙别扭的想着,他一定要抓到散布谣言的人,狠狠治罪!
  佛尔果春的眼波一转,他们就对上了。
  康熙的脚步一顿,肩一震,就站在了楼梯上。
  他的心,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错字,是故意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19、圣心

  后面的李德全差点没停住掉下去。
  康熙的心脏狂跳着,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平静。
  太像了,她那么像她!
  康熙带着怒气的眼睛里,含着无数的兴奋。
  那天没有眼花,是真的,他又见到她了!
  他才不管这是谁,只知道,他的心立刻被幸福掩盖了,他要靠近她!
  他小心的走了过去,手足无措的停在了座位前。
  她,仿佛元后待在那里。
  她的眼是清澈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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