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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上的逗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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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虽腿脚不便,可是内力深厚。
  她涉世不深,在脑中思索许久,也未能想出这个人的身份。而她在千剑宗一年,不光嘴刁了,胆子也肥了,想不出来答案,索性直接问道:“你是谁?!”
  “他是黑白门门主,楼朝隐。”                    
作者有话要说:  

  ☆、十逗

  叶纷听到这个声音,心道不妙,可是来人转瞬已至,她避无可避,只得挤出笑脸:“早啊。” 
  宁慕瞪她一眼,含笑向玄衣男子拱手:“楼门主,宁慕久仰您的大名。”然后他转向叶纷,“小楼,快来见过楼门主。”
  叶纷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女楼歌,见过楼门主。”
  “宁慕?”楼朝隐眉梢微挑,“盟主少年英雄,楼某早有耳闻。”转向叶纷,“不过……这位姑娘?”
  宁慕神色淡然:“这是我宗剑痴权越之徒,年纪尚小,初涉江湖。”
  楼朝隐点头表示了然,却并不关心,而是询问另一个人:“不知宁宗主的关门弟子,现下如何了?”
  “您指叶纷?纷纷练功很用心,再加上继承了夕影前辈的慧根,进步很是迅速。”
  楼朝隐点点头,神色怅然:“只可惜吾妹去世太早,看不到纷纷的成长。”
  叶纷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怎么着,楼朝隐是我老舅的节奏?
  宁慕倒是神色不变:“纷纷虽然根骨奇佳,但是江南十二坞耽误了她许多,纵使她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学有所成,外出涉世。”
  居然诋毁自己的学习进度,叶纷对宁慕怒目而视。
  楼朝隐却突然变了脸:“纷纷根骨清奇,却被耽误成这样,叶朗真是越活越不如了!”继而他把震怒的脸色一收,又自责起来:“你说的道理我自然是懂。我这些年疏于对纷纷的关心,是我的错。不过阿影若是泉下有知,得知纷纷能够拜入千剑宗门下,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这变脸的速度……叶纷叹为观止。
  身有残疾却能力非凡的人大多性情古怪、性格极端,宁慕见得多了,并不奇怪,神态自若地和楼朝隐闲聊起来。
  二人又寒暄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最后楼朝隐总结陈词“欢迎盟主在金陵办完事后赏光黑白门并向叶纷致以亲切的问候”,宁慕立刻表示“有机会一定去领略闻名遐迩的三十六阵并向叶纷转达来自亲人的关怀”。
  楼朝隐走后,叶纷简直都要炸毛了:“好你个宁慕,在咱们出发前就知道我会遇见他对吗?你早知道他是我舅舅对吗?”
  宁慕手托茶盏,笑得人畜无害:“我虽早知道,可是你也没问呀。”
  她更生气了:“你居然可以憋这么久,宁慕你真是忍者神憋啊!!”
  宁慕表示对这个词理解无能。
  她也不想解释:“这都不是重点。黑白门?我爹不是闯过他们的三十六阵吗?”
  宁慕点头:“对啊,当初令尊与楼夕影前辈就是在黑白门相遇。”
  叶纷跳起来:“那我们还等什么?”去黑白门啊!
  “我在等一个人。”
  ·
  并没有等多久,客栈就走进了一个人。
  一个女子。
  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头长长的青丝如流淌的浓墨,在背后微微摆动成美好的弧度。一身薄薄的大红衣裙如燃烧的火焰,将姣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她唇若涂丹,眸若点漆,伸出的玉臂轻携一根通体碧绿的杖,摆动的柳腰,顾盼的明眸,美艳不可方物。
  她看见宁慕,窈窕地朝他们走来,叶纷皱眉看她,只见女子走到宁慕身边,莞尔一笑,突然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小兔崽子!你自己说,多久没联系我了?!”
  叶纷:?!
  宁慕居然不反抗:“依依姐,轻点哎!”
  女子娇叱一声松了手:“哼,在你师妹面前,给你留点面子!”
  宁慕看着叶纷笑得很不自然:“依依姐,这是楼歌,不是我师妹。”
  女子冷哼:“骗谁呢?我过来这一路都听说了,别人你糊弄也就罢了,还想骗我?要她真是权越之徒,你会寸步不离地跟着?”
  “什么都瞒不过依依姐。”宁慕笑着起身,向女子微微躬身,“依依姐,咱们去楼上谈。”
  女子上楼前,娇俏地冲弦霜抛了个媚眼:“小霜霜,过来聊聊?”
  弦霜的脸立刻红得像柿子,眼神飘忽,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她。
  叶纷很生气,这个绝色女子一来,自己的领地好像被侵占了一般,她瞪了跟着女子上楼的宁慕一眼:哼,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
  ·
  这个女子正是星宿海少主,云依依。
  她进了宁慕的房间,大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宁慕笑得暧昧:“叶小师妹好像生气了,不去哄哄?”
  宁慕哭笑不得:“依依姐,你明知我现在麻烦缠身,就不要取笑我了!”他坐在云依依身边,清俊的脸上居然有了无奈疲惫的神色。
  云依依有些心疼:“盟主不好当罢?要我说,宁叔也太过心急了!”
  宁慕语声严肃:“父亲弱冠成名,自然是希望我更上一层楼的。”
  “宁叔再怎么疼你,不也是不顾你的意愿,把你放在那样一个扎眼的位置,不也是在月姨去世后,就娶了那个女的,还生了那个崽子。”云依依冷笑一声,“宁叔是这样,我爹也是这样,男人的话,有几句能信。”
  提起当年事,二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惆怅。云依依之母和月琉璃当年是结拜金兰,云依依自小和宁慕相识,二人一直以姐弟相称。当初云依依之父抛妻弃子,宁慕还把她接到千剑宗游玩散心。
  她的脾气一向如此,相识十七年,宁慕早知哪里是她的逆鳞:“我的话怎么不能信?我几时骗过你呢?”
  “那好,那你告诉我,你千里迢迢把我喊来,为了何事?”
  二人在房内待到日上三竿才相携走出,弦霜抱剑等在不远处,叶纷却不知哪里去了。
  云依依眼波流转,笑意盈盈:“人家生你气了!”
  弦霜认识她的时间也不短了,熟知她的性格,赶忙解释:“姑娘未曾生气,只是去了客栈后面习剑。”
  弦霜在前引路,三人一同绕至客栈后的空地。空地外围有一排红枫,彼时正午阳光正好,枫叶火红,有一个身着青衫的姑娘在树下舞剑,翠影红叶,流云刃舞起来白光流转,恍若飞仙。她身姿灵动,群袂和长发在空中飘扬,连空气都变得清甜。
  云依依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宁慕促狭地笑:“小子眼光不错嘛。”
  宁慕居然微红了脸:“依依姐不要胡说——”
  眸光一转,叶纷看到了这边围观的人,她身形一滞,随即收了流云刃,朝三人走来。
  待她走近,宁慕介绍道:“纷纷,这是星宿海的少主,云依依。依依姐,这是叶纷,不过最近情况特殊,你还是喊她楼歌吧。”
  云依依嫣然一笑:“弟妹!”
  叶纷吓得流云刃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宁慕难得地急了:“依依姐!不要闹了!”
  云依依摸了摸宁慕的头,一脸长者的慈祥:“慕慕,不要害羞嘛。”
  叶纷就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
  午饭四人围坐了一桌。宁慕和云依依素来把弦霜当自己人,叶纷更不会有什么等级观念。宁慕和云依依插科打诨,弦霜敲个边鼓,这一顿饭的气氛太欢乐,吃罢饭叶纷甚至还琢磨起了打麻将。= =
  打麻将这件事当然是泡了汤。不过云依依初来金陵,叶纷亦是,两个爱购物的姑娘凑在一起,真的不得了。一路扫货,差点把跟在身后的宁慕和弦霜累死,最后不得不雇了一辆板车直接把大包小包送到客栈去。
  云依依本就性格爽朗,极易被人喜欢,虽然人长得着实比一般人漂亮罢……但叶纷也不是个小心眼,二人革命感情迅速建立,等到傍晚回去的时候已经勾肩搭背,俨然好姐妹模样。
  星宿海的兵器是仙杖,云依依的杖名为九天,是星宿海传代的神器。江湖上桃李年华的姑娘,有她这等造诣的屈指可数。她如今在星宿海,同宁慕在千剑宗相似,虽然帮主还是她的母亲,可是大部分事务是她在打理。
  前些日子风凌之的事,星宿海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些波及,她此行完全是宁慕传书有事相求,方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师门事务繁杂,她并不能出来很长时间,是以傍晚就带着大包小包回了星宿海。
  等她离开后,宁慕立刻派弦霜送去投往黑白门的拜帖。他从云依依那里知道了一些有关风凌之的特殊秘密,关于此事心下有了计较,就开始着手叶岱之事。
  而要寻找叶岱的踪迹,从黑白门着手最好不过了。
  ·
  当晚,二人因“以什么理由拜会楼朝隐”起了争执。
  讨论的过程当然很不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直接跟他说我是叶纷不就完了吗?”
  宁慕当然不同意:“这一路我费心为你隐藏身份,难道要在他这里破例吗?”
  叶纷反唇相讥:“难道在我舅舅这里就算破例,在你依依姐那里就不算对吗?”
  宁慕被她气得胃疼,表示不想再跟她争吵:“你爱说你说!被叶朗捉到了不要怪我!”
  叶纷想到他这一路的确对自己关照有加,遂缓了语气:“我们既然有求于人家,当然要以诚相待嘛。”
  见宁慕还是生气,她不免又说了许多好话,好不容易把毛顺好,谁料宁慕又提了个问题:“那要是他问你,为什么昨天不与他相认呢?”
  叶纷:“……”这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逗

  次日一早,宁慕就带着叶纷往黑白门而去。 
  黑白门因独特的阵法闻名江湖,选址自然极其隐蔽。昨天已经踩好点的弦霜领着他们一路前行,路上倒也顺畅,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到达黑白门所在。
  叶纷看着面前的阴森森的乱岗,相信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们在一片乱岗之中转来绕去,乱岗内杂草丛生,碎石随处可见,老鸹在头顶阴森森地叫着,气氛诡异非常。
  叶纷死死抓住宁慕的衣袖,忽然想到,当初年轻叶岱独闯黑白门时,有没有过一丝胆怯?
  而闯过三十六阵之后,他和楼夕影遥遥相望,又是怎样的情景?
  相信当年,叶岱是少年潇洒,楼夕影也是美丽如画,于是梦中楼上月下,他眸光缱绻,感动了她的眉间朱砂。
  ·
  到了乱岗中央,他们看到了楼朝隐派来接应的人。毕竟盟主驾到么,再年轻的盟主也是盟主,楼朝隐腿脚不便,早早地就派人候在了门口。
  那人把他们引入黑白门,就看到了带队等在那里的楼朝隐,他仍是一身黑衣,坐在排列整齐的欢迎队伍的最前面。他坐在一个木制轮椅上,宽大的袍子遮住了双腿。他还是面无表情,双目沉沉似两滩死水,看见他们来到,方微微一动:“盟主大驾光临,黑白门蓬荜生辉。”
  按照昨天商议的结果,叶纷扑通一声跪在楼朝隐面前:“舅舅!”
  她这下来得突然,饶是楼朝隐这么淡定的人还是吓了一跳:“?!”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涟漪:“你……不是叫楼歌吗?”
  叶纷抬起头,素面清纯,双目含泪,柳眉微蹙,显得整个人更加楚楚可怜:“楼歌是母亲为我起的名字,舅舅,我是叶纷。”
  楼朝隐注视她半晌,忽然摇头:“不,你不是叶纷。”
  他这么说,叶纷和宁慕均是一怔。
  二人面面相觑,叶纷开口问道:“您从何得知?”
  楼朝隐的回答很高冷:“感觉。”
  叶纷:“……”
  ·
  其实他没有感觉错,此叶纷的确彼叶纷。真正的叶纷,在她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楼朝隐的眼睛又恢复了暮霭笼罩似的死气沉沉:“昨天你听到我名号的时候,并没有惊讶或是喜悦,这不合常理。只能说明,你并不知道我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叶纷和宁慕昨晚早就商量好了答案:“五岁那年,我失足坠水,从此——”她瞪了宁慕一眼,“——脑子就不太灵光。”
  这下换到楼朝隐怔住了,他一脸狐疑地打量了叶纷一番,然后微露怜悯:“可怜的孩子。”
  宁慕也是一脸悲天悯人:“是呢,可怜的孩子。”
  叶纷:“……”
  楼朝隐脸上的怜悯仅仅一闪而过,就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苦瓜脸,他微微侧身:“请进来说话。”
  叶纷上前打算帮他推轮椅,他身形一晃,人和椅居然已在十丈之外:“不劳费心。”说罢也不用任何人,自己操控着轮椅骨碌碌地走了。
  宁慕拍拍叶纷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介意。
  她昨天见识到了楼朝隐变脸的速度,并不放在心上,看他们走远了,赶忙跟上去。
  ·
  宁慕和楼朝隐并排而行,叶纷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左顾右盼。
  黑白门构造极其复杂,房屋按照八卦图的八宫而建,中间是宽广的校场,校场中央画着巨大的黑白八卦图。八个方向的房屋皆高大重檐,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一模一样,愈发凸显黑白门的神秘肃穆。
  这般浩大的工程,叶纷行走其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敬畏。再加上身后跟着一队严肃的黑白门弟子,更添莫名的诡异,她快走几步赶上宁慕。
  宁慕正在和楼朝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您在客栈为何出手相助纷纷呢?”
  楼朝隐淡淡道:“她的性格,其实和阿影很像。”
  他语声惆怅,宁慕亦是沉默。
  ·
  楼朝隐领着宁慕等人在正厅中落座,宁慕就把来历挑明了:“我和纷纷此次来,是想央求楼门主协助我们寻找叶岱的下落。”
  楼朝隐深邃漆黑的眸子转向叶纷:“你也想找到他对吗?” 
  这样的眼神看得人像是浸入冷水之中一般,叶纷回答得结结巴巴:“唔……自然,自然是想的。”
  楼朝隐看了看她,却迟迟没有说话。
  宁慕就有些着急:“门主,在下在金陵毫无根基,要是想在偌大的金陵找人,真的是大海捞针。还望楼门主助我们一臂之力。”
  楼朝隐沉吟片刻,然后抬头,却仍冲着叶纷说话:“你说你是叶纷,证据何在?”
  宁慕这时才明白他迟迟不答应的原因,竟还是在怀疑叶纷的身份。他也知道自己口说无凭,冥思苦想怎样拿出证据,许久之后,仍旧未果。
  叶纷也在绞尽脑汁地想,但是着实没有什么办法,她就急了:“叶朗现在满江湖通缉我,难道还有人闲得蛋疼冒充我吗?”
  这样的理由近乎胡搅蛮缠了,楼朝隐何等人物,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还是不动声色地坐着喝茶。
  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宁慕,他灵机一动,起身对楼朝隐抱拳朗声道:“楼门主,我一路走来,看到不少地方都贴着纷纷的通缉令,通缉令上有画像,请门主容我去寻来。”
  楼朝隐沉吟片刻,然后对房中角落里立着的一位黑衣男子吩咐道:“宋衍,你跟他们一起去。”
  黑衣男子领命而去,宁慕亦带着弦霜起身离开。此刻空荡荡的大殿中只有叶纷和楼朝隐相对而坐。
  ·
  楼朝隐本就不是个健谈的人,叶纷觉得他性格古怪,也不肯先开口,于是二人皆低头默默喝茶。
  气氛真的尴尬得可以了,幸好没过多时,三人就回来了,宁慕仍在原来的位置上坐定,弦霜在他身后站好,宋衍双手递给楼朝隐一张纸卷。
  楼朝隐展开那张通缉令,抬头看了看叶纷,又低头看了看通缉令,脸上渐渐显出狂喜的神色。他突然起身,居然迈开双腿向外快步走去!
  房内众人的表情是这样的:
  叶纷:⊙_⊙(老舅站起来了?)
  宁慕:⊙_⊙ (楼前辈站起来了?)
  弦霜:⊙_⊙ (苦瓜脸站起来了?)
  宋衍:⊙▽⊙ (门主站起来了!门主会走路了!!)
  楼朝隐走出门外,双臂朝天呈拥抱状,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阿影!我找到纷纷了!!”一低头发现自己居然是站着的,又恢复刚才的姿势:“阿影!我能站起来了!!”
  这下屋内人的表情保持队形了;
  叶纷:(┬_┬)
  宁慕:(┬_┬)
  弦霜:(┬_┬)
  宋衍:(┬_┬)
  ·
  楼朝隐腿伤的经过,的确话本色彩浓厚。在他年少轻狂的年纪,曾与罗刹岛玉罗刹比武,不慎伤到了腿,后来经神医宋妙手治好;接着他单挑饮血楼四香主,右腿被挑断了腿筋脚筋,后来经神医宋妙手治好;然后他又和著名的追魂香章红菱对上了……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站起来。
  原因只有一点:宋妙手死了。
  听完宋衍的讲述,叶纷深深地觉得宋妙手是被楼朝隐气死的。= =
  宋衍是宋妙手之子,受他爹的耳濡目染,医术也还不错。在细细诊脉之后,关于这个发生在眼前奇异事件,他的解释是“感受到了失散的亲人的关怀与爱”。
  叶纷听完他的解释,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水平,距离妙手回春的宋妙手差远了好吗!
  宋衍看众人诡异的表情,斟酌一会儿,又给了另一个答案,“一时兴奋过度导致肌肉收缩移位从而恢复原本机能”。
  有那个不靠谱的分析在前,众人均表示这个答案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楼朝隐大喜过望,视叶纷为难得的福星,即刻下令在当晚为叶纷举行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鉴于叶纷现在行走江湖用的是“楼歌”之名,为保外甥女的安全,他索性又给了叶纷一个假身份——“黑白门门主义女兼少主”,然后吩咐全派人立刻改称呼。
  ·
  当晚,叶纷就在黑白门中住了下来。
  楼朝隐安排给她的是楼夕影曾经的房间,他腿脚不便,就派宋衍代为引路。宋衍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处普普通通的小楼前停下,示意叶纷:“少主,就是这里。”
  叶纷推开门,整个房间如同雪洞一般,除了书案和床榻,其他空无一物。值得一提的倒是书案上堆积如山的书卷,真的能称得上是“浩如烟海”。
  她有了不好的预感:“舅……啊,义父放这么多书卷在这里,是想干嘛?!”
  宋衍答得理所当然:“哦,门主听宁盟主说了,少主居然不懂八卦!这怎么可以呢!!”
  叶纷泪了:“我最爱八卦了啊,我生平的事业都贡献给八卦了啊!!”
  宋衍狐疑:“真哒?”
  叶纷真诚地点点头。
  宋衍更真诚:“那烦请少主背诵一下‘八卦取象歌’吧!”
  ……太狡猾了!太奸诈了!
  叶纷默默地走进雪洞,含泪看着宋衍微笑离去,觉得自己在千剑宗朝九晚五练功的苦逼生活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逗

  叶纷在黑白门中住下了。
  宁慕刚从云依依那里得到了有关风凌之的一个秘密,安顿好叶纷之后,就带着弦霜马不停蹄地上路。
  为了掩人耳目,让叶纷躲开叶岱的追踪,他找了另一个女子假扮叶纷,随自己一起上路。
  宁慕走后,几日与楼朝隐相处下来,叶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楼朝隐着实是个很宅的人,可为何那日会出现在客栈中?既然他这么疼楼夕影,为何数年不联系叶纷和叶维?
  她数次想找楼朝隐提起心中的疑问,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
  楼朝隐膝下无子,一个外甥女从天而降,他大喜过望,决定按照继承人来培养。当从宁慕那里得知叶纷不懂阵法之后,他就制定了一套完美的“学习计划”。
  叶纷当初成为宁白钦的关门弟子时,资质聪颖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更兼楼朝隐的护犊心理,觉得自己家人什么都好,那么她什么都会是理所当然的,这一点于是就体现在,他每天加大叶纷的学习强度。
  他是个宅男,这一点体现在他每天都把叶纷拎过去,看着她学八卦阵法,不许她提除了学习之外的事情……然后自己哪儿也不去,就在叶纷身边盯着!
  叶纷:@#¥%&*……(被气乱码了)
  楼朝隐情绪稳定的时候,真的有大师风范。他看叶纷对八卦一知半解,就耐下心来解释:“每一卦形代表一定的事物,乾位代表天,坤位代表地,巽位代表风,震位代表雷,坎位代表水,离位代表火,艮位代表山,兑位代表泽。”
  当叶纷表示听得一头雾水之后,他也无奈了:“纷纷,你先熟记卦象吧。”
  他塞给叶纷一本《易经》,要求是一月内倒背如流。
  叶纷翻开它,看着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觉得心好累。
  ·
  楼朝隐平时不出门,门派中的一应事务,就全落在了副门主宋衍的身上。有楼朝隐这个不靠谱的头头,他经常忙得像个陀螺一样。
  黑白门内部按照周易的八卦分为八个分支,平时各司其职,叶纷并不常常见到。
  黑白门日常开销并不小,各分支按时上缴的银钱并不能维持这偌大一个门派的一应用度。宋衍就经常派手下的一些小弟子去捣腾些阴暗的事情,然后自己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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