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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祸从何处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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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笑问祸从何处来
作者:奶香琉璃酒

文案

她居于皇城之内专业牵红线,
说媒多年,
最后却遇上了一场最糟糕的姻缘。

面瘫金牌媒人VS八字硬流氓太子
女主身兼面瘫、毒舌、吃货多重属性,男主乃腹黑忠犬一枚
另赠送老不正经皇帝,智商拙计太师,酷爱碎碎念王爷,以及一大群不靠谱皇亲国戚。
本文的口号是——

所谓爱情,有太多形式。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玉照,楚暮辞 ┃ 配角:楚文卿,楚琇滢,楚之昂,柳如樱 ┃ 其它:女主面瘫毒舌,男主腹黑流氓


  ☆、皇城第一媒

  
  某日,祁国帝都的小茶馆内客满为患,那位当红的说书先生将醒木“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捻着两撇小胡子讲得眉飞色舞。
  “古言有云‘灵鹿车;逍遥挂。斗酒对弈桂树下;红尘事;情人结;悲欢离合;红线手中捏’,吟的是月老,映出的却是世间媒人的风貌——今儿个我们就来讲讲这皇城第一媒,当朝君王座下的执柯女官,沈玉照!”
  “要问那沈玉照的来历?这就得说到当今皇帝的结义兄弟、护国大将军沈云霄,那可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他就是沈玉照亲爹!当年两国交战,沈将军战死沙场,沈夫人贞烈殉情,家道也中落了,可架不住皇帝把这小姑娘当亲闺女儿看啊!公主什么待遇她什么待遇,长大后想当皇家媒人,皇帝也都依她!据传言,从她手中成功的姻缘不计其数,那些皇亲国戚们为了请她说门亲事,都得绞尽脑汁托关系送礼才能得到预约资格,而且说媒的等级还和开价的诚意挂钩,真乃一媒千金呐!”
  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官名是圣上钦定的,圣上甚至还亲自开口,言沈玉照说和的亲事就相当于他的赐婚,此等荣耀岂是旁人能及?
  说书先生越说越起劲,观众们也听得津津有味,可他们并不知道,沈玉照本人此刻就坐在台下,就着茶水吃点心,根本停不下来。
  “主子,不考虑歇一会儿么?”护卫江尘在她身后站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晚上还要去喝刘侍郎家公子的喜酒,您这饮食如此不加节制……”
  “不耽误,到了那我照样吃,半点不会便宜他。”沈玉照继续面无表情往嘴里塞东西,语气极为淡定,“这世间唯爱情与美食不可辜负,尘尘你可得记住了——说得好,赏。”最后一句是针对说书先生的,毕竟甭管是谁都喜欢听赞美。
  江尘暗暗翻了个白眼,一想到自己身为前任御林军总管,却要陪这丫头在茶馆里浪费时间和生命,还要莫名其妙受她的思想教育,他就觉得非常亏心:“如果您能别随便给属下起外号,属下也许能记住。”
  “你这什么工作态度。”
  “属下只是据实而论。”
  沈玉照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从怀里取了张银票,头也不回用纤细手指夹着递给他。
  “……属下一定会牢记主子的话。”江尘立刻恭恭敬敬稍息立正,抢过银票揣进自己兜里,“属下今后也会严格端正工作态度,不让您费心!”
  差点忘记说,他之所以遵从皇帝旨意当她贴身护卫,而且现在还坚守岗位不提出辞职,基本上是她这个土豪用钱砸出来的。
  俸禄高,将来还能近水楼台拜托她帮忙找个媳妇,受点委屈也就忍了。
  主仆二人友好的胡扯刚刚告一段落,忽听那边传来一阵大嗓门,音量不加节制,简直要把说书先生的声音都盖过去。
  “讲这些有意思么?什么皇城第一媒,本少爷看也不过是个乱点鸳鸯谱的混帐女人!”
  周围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出于对八卦与生俱来的热衷之情,很多人开始试图询问细节。
  引起话题的胖公子似乎很享受成为现场焦点的感觉,他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口水横飞而感到羞耻,只一味靠着椅背连比划带叙述,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右司直郎家的小姐貌美如花,她却非把人家许配给刘侍郎家那百无一用的窝囊小子!本少爷这样才貌双全的妙人儿站在她面前,她居然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说媒,是眼瞎了吗?!”
  众人:“……”
  “这是谁家的猪妖跑出来了?也不拿绳子拴好。”
  张公子闻言愤怒地转过头去,正欲破口大骂,却在看到对方的刹那间僵住了表情。
  那张眉清目秀却又十足面瘫的俏脸,那把皇帝御赐的花开富贵轻罗菱扇,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正在编排的执柯女官。
  “沈……沈大人……”
  沈玉照随意掸了掸衣服上的糕点渣,抬头间那双秀媚杏子眼里未起波澜,是一贯不带感□□彩的模样:“我从不做那昧着良心许姻缘的事情,更何况凭张公子你这要脸没脸要学问没学问的条件,甭说红线了,就算拿马缰也没法把你和贾小姐牵在一起,趁早死心吧。”言毕淡然起身,沐浴着四周一片惊叹的目光朝外面走去。
  江尘慢吞吞跟在她身后,不禁无奈扶额:“主子您这么讽刺人家真的合适么?”
  谁知沈玉照非但没搭理他,反而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回眸望去,分外从容地补充了一句:“另外,既然张公子嫌弃我的办事能力,我又无力弥补什么,只好牢牢记着,从此不再接受张家委托,也就罢了。”
  一招绝杀。
  当朝执柯女官正式发话,她拒绝参与张家的亲事,这就意味着从此再不会有人敢替张家说媒,换句话讲,张公子该做好一辈子单身的准备了。
  所以这个故事告诫我们,出门在外必须要管住自己的嘴。
  是夜,宫中秋水斋。
  沈玉照喝完刘侍郎家公子的喜酒回返,进门时还数着那一厚沓银票,动作熟练,神情却平静得像是要羽化登仙了。
  江尘真的很佩服自家主子,她既能于觥筹交错间将喜宴上的大菜来回扫荡两遍,又能面不改色接过刘侍郎的礼金,还做出一副格外开恩的模样,让人家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主子,您要不要看看接下来的日程安排?”
  沈玉照坐在帽椅里悠然斟了杯茶,连眼皮也不抬:“还看什么安排,前几日都说了,完成这一单就给自己放假,谁请都不去。”
  “可有的大臣连订金都交了,盼星星盼月亮地等您去,您总不能叫属下再去回绝了吧?”
  “你平时吃我的住我的还拿我零花钱,怎么关键时刻就犯怂了?”她编瞎话的时候也通常是一脸正经,其严肃程度堪比上早朝,“告诉那些人,我最近说媒说得太频繁导致元气大伤,需要闭关修炼,否则容易走火入魔牵错姻缘,就算结成夫妻也得散。”
  江尘差点没忍住拔刀的冲动:“主子您这胡说八道的谁会信啊!”
  沈玉照不紧不慢从方才那沓银票里抽了一张递给他。
  “……属下遵命!绝对会将您闭关修炼的好消息转告他们!”
  “真乖。”
  “不过属下还有任务要禀告,这件事可推脱不得。”江尘仔细把银票收好,转眼间又恢复了笑容满面的状态,“陛下差人来过了,让属下问您能不能暂时插个队,先让他见您一面?”
  沈玉照淡声道:“那老头就爱装腔作势,明知道我肯定会去还故意这么说,好像多客气似的——他找我能有什么正经事,后宫佳丽看腻了想梅开八度?”
  江尘下意识捂住了脆弱的小心脏,无论再过多久,他也受不了她理所当然讲皇帝坏话的样子:“求您了主子,留点口德啊,您这样以后嫁不出去的!”
  “心中有大爱,不愁没人来。”
  “主子的口才越发优秀了!”每天都要昧良心活着好累。
  沈玉照秉持着宠辱不惊的原则没搭理他,只随口问了一句:“来找你的太监有说具体情况么?”
  “并不是很详细,但好像是关于……”江尘顿了一顿,这才迟疑着回答,“关于太子的事。”
  茶杯霎时在沈玉照掌心被捏得粉碎,她沉默片刻,取出帕子镇定地擦了擦手上水迹:“力道没把握好。”
  “……”
  “老头每天都在变着法地折腾我。”她微眯起眼睛,眸底倏地掠过一道摄人锐光,“怎么,楚暮辞那混蛋又准备祸害谁家小闺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给个收藏~~么么哒跪谢!

  ☆、八字克一切

  估计穷尽整个皇城,能轻易调动沈玉照情绪的也就俩人,一是五王爷楚文卿,二就是太子楚暮辞。
  前者属于沈玉照的暗恋目标,暂且按下不提,至于后者么,则是令沈玉照相当仇视的男人。
  楚暮辞的八字硬如钢铁,这在宫中不是秘密。据传他出生时导致端慧皇后难产而死,后来奶娘也莫名摔断了一条腿,再后来伺候他的太监宫女无一幸免全都因各种意外事件而倒霉,真可谓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皇帝曾请帝都有名的术士进宫,术士声称太子是百年难遇的孤星命数,青年男女遇之,婚姻难就,刑亲克友,六亲无缘,兄弟少力……说白了就是谁跟他亲近谁遭殃,若不是靠着真龙护体逃过一劫,说不定连皇帝都得栽进去。
  碰着太子要绕道走,这绝非危言耸听,须知所谓的惹祸上身,除了肉体遭到创伤,精神也难免受到刺激,沈玉照就属于后一种。
  她年少时跟各位皇子一道习武,大家相处得都比较融洽,只有楚暮辞,但凡他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就说明危机要来了——爬树掏鸟蛋,树枝拦腰折断;校练场上骑马射箭,马突然拉稀腿软;学堂上被先生指名念书,却发现课本被调换成了民间猥琐画册;绞尽脑汁写封情书给五王爷,结果中途传到了楚暮辞手里,被他当众朗读还问她是不是暗恋自己……对,没错,后两件完全是人为横祸,可见那混蛋不仅命硬,心还黑。
  因此她从小就对楚暮辞恨之入骨,长大后也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发看对方不顺眼,谁劝都不管用。
  “玉照啊,再怎么说暮辞也是朕的亲儿子,即使你不乐意搭理他,总该给朕个面子。”
  彼时沈玉照正坐在大殿中给自己削苹果,闻言懒洋洋抬头,顺便给皇帝嘴里喂了一片:“就因为给了陛下面子,所以臣才迟迟没有抄刀去太子府宰他,上个月他还托人给秋水斋寄来一箱死老鼠挑衅,臣找谁说理去?”
  皇帝满脸都是“可怜的姑娘你受惊了”的表情,赶忙追问:“你没吓着吧?”
  “哦,那倒没有。”她镇定摇头,“臣只是吩咐御膳房把老鼠都烹熟,当成蜜汁梅肉送到太子府去了,据说他觉得很好吃。”
  皇帝登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干呕,迅速斟茶给自己压惊:“……暮辞这孩子缺乏母爱,有时候难免行为出格,我们得怀着理解的态度善待他。”
  “纠正一句,他那不是行为出格,简直就是放浪形骸无所顾忌,若是细数古往今来不着调的太子,他肯定能拔得头筹。”
  “不要如此直白啊,你这么说会让朕认为是自己管教无方,朕会自责的。”
  沈玉照神色冷峻:“陛下认为得没错,就是你管教无方,你自责也是应该的。”
  “……”皇帝泪流满面。
  “所以陛下叫臣来,就为了和臣念叨念叨育儿经么?”
  “其实朕是想通知你,你上次提出的休假要求,朕准了。”
  沈玉照太了解他,也没谢恩,只漠然投去一瞥:“陛下肯定还有后话,不如一起说清楚,臣懒得猜。”
  不幸被熊孩子说中心事,皇帝神情更加尴尬,他似是酝酿了很久,这才期期艾艾地开口:“既然要休假,干脆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如何?”
  “只要不是关于太子的,臣都可以考虑。”
  皇帝的五官在那张保养极好的俊脸上奇迹般皱成一团,他作悲痛状扶住额头:“你就这样堵死了朕的退路。”
  看来果然又是楚暮辞的话题。
  沈玉照的面瘫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她依旧在慢悠悠切着水果,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玉照,小玉照……”
  “陛下,一大把年纪了还撒娇不太合适。”她试图劝他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你是让臣给太子说媒的话,赶紧忘记这想法吧,孤独一生才是太子注定的结局,毕竟臣良知未泯,不能放任他去糟践别的姑娘。”
  皇帝正色道:“他现在就好调戏小宫女,还总往帝都那些歌舞坊里跑,你趁早帮他纳妃,教他认准一个目标糟践,也算为民除害啊!”
  “……陛下你还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吗?”
  楚暮辞的顽劣潜质从小就显露出来了,更何况他还是个扫把星的命,简直没可取之处,替他说媒和谋杀同等性质,没准会遭雷劈的。 
  “你就当帮朕的忙成不成?”皇帝向来最宠她,用讨好的语气讲话之类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帝王龙威根本不值一提,“试一次,就试一次,顺不顺利都无所谓,重点在于要付诸行动!只要你肯答应,提任何要求朕都满足你!”
  沈玉照托腮沉思半晌,从容开口:“臣总觉得秋水斋地界太小,住得不舒服……”
  “朕给你翻修,修到你满意为止!”
  “那在翻修期间臣的居所环境也不能太差,怎么着也得跟王府一个标准。”
  无论是故意坑人还是敲诈勒索,她永远都保持着这副“为了你们幸福我操碎心”的正直表情,可见面瘫属于先天优势,至少不会让她在胡说八道漫天要价的时候脸红或者笑场。
  而皇帝也真是给足了面子,丝毫不在意她狮子大开口,二话没说当即拍板:“朕保证给你找条件最好的府邸暂住!”
  “既然陛下如此有诚意,臣就勉为其难接受了,等臣搬出秋水斋就着手给太子说媒,您就静候佳音吧。”
  “真是朕的好闺女!”
  正可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像皇帝这样没正经的爹,能生出靠谱的后代才是怪事,很显然楚暮辞就是典型例子。
  沈玉照曾经暗自揣测,其实为了缅怀端慧皇后什么的都是托词,皇帝之所以立楚暮辞当太子,很可能是看中了对方“谁接近就克死谁”这一点天赋。可以预见,不管将来治理天下有任何麻烦,楚暮辞全部可以亲自上阵,想轻点处理就搂敌人一下,想加重惩罚就亲敌人一口,通通搞定。哪怕是两国开战都没关系,阵前直接把他穿过的亵裤丢出去,敌军必然全军覆没,比起养活数十万兵士,这得省多少经费啊。
  当然,这也就是平日里闲着无聊想一想而已,她目前正在等着皇帝给自己安排新住处。
  条件都说得很明确了,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能去五王爷楚文卿的府中溜达一圈呢,和心上人同住一屋檐下,朝夕相对看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想想都觉得少女心泛滥。
  面瘫脸也盼着春天。
  不过很遗憾,江尘的出现彻底绝了她的念想。
  “主子,秋水斋明日开始翻修,帮您搬行李的下人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哦,是哪里的人啊?”
  她原本就是随口一问,岂料江尘却像是被突然卡住了脖子一样,踌躇许久,终是期期艾艾小声回答:“太子府的人。”
  “……再说一遍,谁?”
  “太……太子府派来的……”
  这次回应他的不是银票,而是热腾腾新沏的茶水,不偏不倚一整杯泼在了脸上,烫得他“嗷”地瞬间蹦出三米远。
  沈玉照面无表情起身,随手抄起旁边针线盒里的剪刀向外走去,虽说背影看上去依旧平静如水,但傻子都能猜到,她这是要找茬生事了。
  “主子!主子您消消气,不能无视祁国律法啊!”
  果然,不出半炷香时辰,外面就传来了杀猪般凄惨的求饶声,江尘揉着几乎脱了一层皮的俊脸,只觉欲哭无泪。
  没有谁能准确用言语描述出沈玉照此刻愤怒的心情,她万没想到,自己到头来还是被皇帝那老头摆了一道。
  要翻修秋水斋?可以。要找到与王府同等标准的暂居处?也可以。
  然后他就直接把她塞给了太子府!
  为将狂躁的情绪实质化,她手持剪刀,利落削掉了门口那群人的发髻,太子府成员们可怜兮兮排成一行,远观酷似会行走的拖把,着实惨不忍睹。
  “抱歉,本来伺候太子就够委屈的了,现在还让你们遭此横祸,我也很无奈。”
  为什么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啊?仿佛刚才那令人发指的行径压根不是她做的一样,还有天理吗?!
  然而谁也不敢提出抗议,只得各自摸着头顶没剩几根的发丝,把万千血泪都往肚子里咽。
  这年头,想混口饭吃太难了。
  直到有清越男声自身后响起,含着笑意痞气十足。
  “剪得好,有个性,本宫很喜欢。”
  毫无疑问,是太子殿下驾到。
  

  ☆、入住太子府

  沈玉照是个忠于自己内心的女人,她分析问题通常很客观,譬如关于楚暮辞,尽管她觉得对方混蛋到了一定境界,但依旧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生了副极其俊美的皮相,甚至可以说是妖孽。
  当然,换句话讲,就是除了脸一无是处。
  “殿下好兴致,居然想起到秋水斋串门来了,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沈大人开口邀请,本宫岂有不从之理?只是……”楚暮辞眯起狭长凤目,笑得意味深长,“能先把剪刀从本宫颈处挪开么?”
  沈玉照淡定收手,朝剪刀吹了口气,又拿袖子擦了擦,好像上面有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不好意思失礼了,毕竟殿下命格太硬,一看见你的脸就觉阴气直撞面门,臣得找点东西防着。”
  “沈大人总是如此幽默,本宫喜欢得紧。”
  “那可真是臣的不幸,求殿下饶过,臣还想多活两年。”
  他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悠悠然上前一步就要牵她的手:“沈大人不是说要请本宫喝茶么?茶呢?”
  “抱歉,臣才记起来,茶水刚才都给护卫洗脸了。”沈玉照板着一张俏脸,语气严肃认真,“所以没法招待殿下了,请殿下先回吧。”
  “没有茶,有沈大人就够了。”楚暮辞才没那么好打发,他一转身懒洋洋倚在门边,薄唇轻扬勾勒出不羁的弧度,“听父皇提起,沈大人为本宫的纳妃大业停下了手头一切工作,准备一心一意替本宫说媒,本宫非常感动,恰逢秋水斋要翻修,就向父皇提议把沈大人接到太子府去住,这样近水楼台,做什么都方便些。”
  沈玉照简直想把剪刀捅进他鼻孔,再问问他什么叫近水楼台?做什么都方便这句话要如何理解?不过她磨了两回牙,终于还是忍住了。
  “殿下你想多了,臣的主要目的是休假,只是顺便帮你说个媳妇而已。”
  “那也不错啊,一想到要纳妃,本宫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
  她差点被他那越来越欠抽的灿烂笑容晃瞎了眼睛,终是忍不住发自内心地回了一句:“殿下激动个屁,须知这种造孽的事情,臣可是盯着被雷劈的压力在筹划。”
  楚暮辞从善如流地点头:“为表示感谢,本宫决定给予沈大人特殊福利。今后在太子府里你可以横行无忌,即使半夜偷溜进正房偷窥本宫,本宫也都依你,如何?”
  “臣断没有那种恶趣味。”
  “不考虑一下么?本宫晚上习惯裸睡的哦。”
  “殿下觉得寂寞的话,完全可以卷铺盖到庭院里去造福其他人,大家都有机会一览□□,有助于增进主仆间感情。”
  江尘抱着刀垂头丧气站在不远处,听这俩人状若一本正经地互相开嘴炮进行精神攻击,也不知过了多久,做足心里建设的他毅然决然吼了一声:“主子!秋水斋已经开拆了!”
  的确,皇帝派来的那队士兵执行速度极快。
  “拆了好啊。”楚暮辞发出一声由衷感慨,“让他们慢慢修,不用急,这段时间就由本宫代为照顾沈大人了——来人啊!给沈大人拿行李!”
  那群被沈玉照剃了头的太子府下人们闻言,登时匆匆忙忙去抬行李箱子,但见凌乱发丝在空中飞舞,构成了一幅极其萧瑟的画面。
  楚暮辞等了一会儿,见沈玉照依然环着双臂立于原地,眉梢微挑不怀好意地笑道:“沈大人别坚持了,横竖跟本宫走也不会亏待了你。至于住进其他府邸么……那是万万不可能了,本宫已经通知过自家兄弟们,谁敢收留沈大人,就要做好本宫去他们那里借宿的准备,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本宫概不负责。”
  估计穷尽全天下,能将八字太硬当成值得炫耀的资本,且满处宣扬顺带着威胁别人的也就他一个了,实乃不要脸的最佳典范。
  沈玉照深刻意识到了自掘坟墓的含义,如果上天能再给她一次选择权,她发誓自己绝对要断然拒绝皇帝的请求,拂袖而去头也不回,不给这对父子任何恶作剧的机会!
  可是来不及了,她现在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好在她面瘫心不瘫,该豁得出去时也能豁得出去,毕竟和楚暮辞斗智斗勇这么多年,胜负皆有之,日后肯定也少不了折腾,既然躲不开,干脆主动出击接受挑战算了。
  她可是皇城第一媒,皇帝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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