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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祸从何处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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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请不要用被抛弃的口吻叫我名字,这又不是爱情故事。”
  “……”太师讪讪松开手,压低声音嘟囔着,“我出高价请你给沐儿说媒,你答不答应?”

  ☆、到临储秀宫

  
  太师口中的“沐儿”,其实是他的养子苏沐,一位方过弱冠之年的翩翩少年。
  沈玉照原先见过苏沐几次,对对方印象还不错,长相俊秀暂且不提,重要的是待人谦和有礼,无论何时都纯良无害地微笑着,很暖心。
  所以她在听太师提出要求后就爽快同意了:“这没问题,既然太师亲自开口,即使不收银子我也会尽力去办的。”
  出乎意料的,太师见她点头应允,神色反而更加尴尬了,屡次欲言又止,显然是有隐情。
  “玉照啊,情况好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在我这里没有说不成的媒,只要女方没有参破红尘削发为尼,我都能撮合。”沈玉照顿了顿,蓦然语气古怪地补充了一句,“苏公子不会真喜欢上清净观的小尼姑了吧?”
  太师的脑袋霎时摇得像拨浪鼓:“怎么可能!”
  “那到底是谁?”
  “是……琇滢公主。”
  沈玉照沉默半晌,淡定点头:“平日里倒看不出,原来苏公子很有胆识。”
  琇滢公主何许人也?皇帝最溺爱的小女儿楚琇滢,年方十六娇艳绝伦,但因从小就被父皇和兄长们如众星捧月般宠着,导致她不甚通达人情世故,且极为刁蛮任性,基本上就是撒起泼没人敢拦的那种。
  皇帝也曾感慨过,谁要是敢娶自己闺女,那可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了。
  然后现在,大无畏的男子汉出现了。
  太师闻言只是叹息:“其实沐儿喜欢公主也没关系,身为长辈我是应该祝福他们的,可谁知中间横生波折,沐儿他……这桩姻缘眼瞅着就要散了!”
  “……太师你讲话能别讲半句么?请告诉我完整版,苏公子究竟怎么了。”
  “那日沐儿与公主出游,中途两人不知怎的似是闹了别扭,沐儿后来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哄得公主开心,直到前段时间公主终于松口,派人告知沐儿,只要他能摘到祁连山上的青罗花,她就原谅她。”
  沈玉照颇感意外:“祁连山地势陡峭,青罗花更是难寻,苏公子不会真去了吧?”
  “去了,但绳索出了问题,若不是府中护卫及时救援,恐怕连性命都要丢了。”太师无力扶额,“万幸是沐儿的身体并无大碍,可似乎被石壁撞击了头部以致精神不正常了,变得暴躁息怒,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
  可想而知,青罗花没摘到,人又磕傻了,太师最担心的是公主会对这段感情退缩,那样肯定会加重苏沐的病情,恐怕他就再也没有复原的机会了。
  “玉照,能否请你去探探公主的口风?”
  “公主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么?”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沈玉照冷静道:“必须告诉,她要是敢表现出半点嫌弃,我就撺掇太子殿下天天去她宫殿里作客,看她以后还嫁得出去。”
  “……”果真是极有威胁性的做法。
  于是沈玉照当真破例没收太师一分钱,声称等把事情办妥再谈价钱也不迟,毕竟她偶尔也是有些业界良心的,尤其是在碰到痴男怨女相爱遭遇阻碍的时候,正义感很容易瞬间爆发。
  为保险起见,她与太师告别后即刻回到了太子府,准备拟定基本作战方针。
  谁知刚进大门就看到了久候多时的楚暮辞,后者笑吟吟端着托盘站在庭院里,一见她登时挑了块点心当暗器掷过去:“新出炉的菱叶酥,特意给你做的。”
  “殿下你这一点也不像犒劳臣的样子。”她面无表情反手接住菱叶酥,淡定扔进嘴里,“糖放少了,不够甜。”
  “好,回头等本宫扣他们半月俸禄。”
  “请殿下积点德,不要再祸害无辜群众了。”
  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容更加意味深长:“那你乖乖告诉本宫,刚才做什么去了?”
  “江尘应该和殿下讲过了吧?上朝而已。”
  江尘会遭到逼问而松口是肯定的,但楚暮辞相不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尽管她的确是去上早朝了。
  “哦?是真的想和父皇讨论政事呢,还是只为了看一眼五弟?”
  沈玉照着实听不惯他这阴阳怪气的口吻,很有种脱鞋甩过去的冲动,但她忍住了,一字一句诚恳回答:“臣怎么会有兴趣参与政事呢?当然是特意去看五王爷了。”
  事实上她也确实在承乾殿瞄了楚文卿好几次,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太养眼了。
  “……”楚暮辞的眼神锋利得和刀片一样,好像有点要杀人,“看得很高兴?本宫劝你赶紧给五弟也找个王妃吧,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
  那是不可能的,在自己没有借职务之便把楚文卿追到手以前,谁也别想靠近楚文卿半步。
  然而这些心理活动沈玉照是不会说出口的,她仅仅只是从容绕过他准备回房:“殿下自己的婚事还没着落,替五王爷操心是什么道理?”
  “本宫的婚事关键在于你。”
  她装作听不懂:“臣一定会全力以赴,替您找到命硬的太子妃。”
  楚暮辞不愠不恼,悠悠然跟在她身后,直至到达房间门口:“那本宫丑话可说在前头……”
  “殿下觉得自己丑那就先说吧,我长得还可以,之后再说。”
  “……”俩人认识久了,彼此都练就了一颗金刚心,所以楚暮辞权当没听到,依旧继续着自己的思路讲下去,“到时候如果你找的女人都入不了本宫的眼,就只好自己来充数了。”
  “殿下,臣求您别太挑剔,毕竟有姑娘肯嫁就该感恩戴德了。”沈玉照用最面瘫的表情,在说最欠扁的话,而后话锋一转,于楚暮辞反唇相讥的刹那间迅速变换话题,“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臣得先去趟储秀宫见琇滢公主,希望您了解配合。”
  楚暮辞长眸一挑:“你居然想起给琇滢说亲事了?谁家小子不怕死的要娶她?”
  竟然还有脸编排自家妹子,也不想想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了?
  “殿下不要讲风凉话,毕竟这也关系到苏公子的精神状况和小公主的终身幸福。”
  “喜欢就请父皇赐婚呗,反正只要沈大人开口,多不靠谱的婚事都能变成金玉良缘。”
  果然和他是没办法讨论正事的,沈玉照暗戳戳白他一眼:“真那么简单也就不至于让太师愁眉苦脸了,苏公子现在貌似处于精神不正常的状态,臣琢磨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让公主去劝劝。”
  楚暮辞对妹子的事情还算上心,听出她话里话外不对劲后就站住脚详细询问了几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八卦之心太严重,完全为了娱乐自身。
  经过沈玉照言简意赅的解释,他大致了解了事情过程,随即大手一挥爽快表态:“妹妹没教育好是当哥哥的责任,琇滢若是胆敢见异思迁,本宫就天天去储秀宫借宿,吓不死她。”
  这种无赖言辞是身为太子爷应该说出口的吗?不过沈玉照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毕竟她与他难得有一次意见一致,如果说果真有人能制住任性的楚琇滢的话,那个人肯定就是楚暮辞了。
  “也就是说殿下准备一起去储秀宫了?” 
  “否则你以为呢?”
  “……” 
  虽然很不乐意与他同行办事,但鉴于情况特殊,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退一万步讲,看楚暮辞这架势,估计就算她拒绝,他也绝对会自作主张跟上来。
  希望他能顺利起到震慑楚琇滢的效果。
  储秀宫内。
  缠枝铜兽香炉中点着清甜熏香,水曲柳桌面上的青花瓷杯还冒着袅袅热气,里面是新沏的碧螺春,楚琇滢一袭杏色宫装娇俏可人,笑盈盈给二位不速之客端来糕点。
  “三哥,玉照姐,这是御膳房新做的桃花香糕,甜而不腻,你们尝尝。”
  平心而论,楚琇滢虽然对外刁蛮跋扈,但对他俩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的。然而原因不一样,楚琇滢对沈玉照的情感属于少女对霸气姐姐的崇拜向往,对楚暮辞却是不折不扣的害怕忌惮——谁让她三哥是个见谁谁倒霉的祸星。 
  楚暮辞面对美食诱惑丝毫不为所动,他摆出一副教育小妹的兄长气势端坐在梨花帽椅里,凤眸微挑似笑非笑:“三哥今天不是来蹭你吃喝的,而是要和你说正事,你看沈大人也并不打算吃你的……沈大人你能先歇会儿吗?”
  沈玉照默默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半块点心,淡定自若拿帕子拭了拭手指:“殿下息怒,吃饱了才有力气谈正事。”
  “你这样会让别人以为本宫平日里虐待你,连顿饱饭都不给你吃。”
  “殿下多心了,谁都没那个工夫天天琢磨您,更何况公主也不是外人,您想吃也不用藏着掖着。”
  “……不,本宫没兴趣。”
  楚琇滢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吵嘴,顿觉一头雾水:“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给我听啊?”
  “说媒。”这次俩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异口同声。
  “说……说媒?”楚琇滢更疑惑了,“我没有和玉照姐提过这件事啊!”
  “对,我属于不请自来。”不知怎的,沈玉照似乎自己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色,此种认知是很不符常理的,“怎么,都到出阁年纪了,你都没有嫁人的觉悟么?”
  楚琇滢下意识反驳:“不嫁人!姐你不是也没嫁人么!”
  楚暮辞闻言,登时好整以暇乜她一眼:“沈大人是朝中执柯女官,自然要以替父皇效力为重中之重,再者说纵使她将来成了老姑娘没人愿意娶,也还有你三哥我接着,不像你,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谁是老姑娘?眼瞅着自己都要一辈子娶不着媳妇了,居然还有心思占人家便宜!
  沈玉照不知腹诽了多少次,但表面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公主无需替我担心,等皇亲国戚们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之后,我再嫁人也不迟。”
  “哦……其实你不着急也有道理。”楚琇滢显然是没把方才楚暮辞说的话当回事儿,反而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笑道,“毕竟五哥人也不错,我看他对你很上心,不如你日后考虑考虑。” 
  话音未落,楚暮辞掌心的茶杯已然被他捏碎,他迎着自家妹妹惊讶的目光,咬牙切齿地微笑:“琇滢,刚刚你说的什么,三哥好像没听清。”完全进入了威胁语气。 
  “……我什么也没说,我也不准备嫁人,你们俩能回去了么?” 
  “不行。”两人再度异口同声,沈玉照略抬眉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直接切入正题,“皇城中抵触我上门说媒的人着实少之又少,公主执意不肯接受,莫不是心中有人了?”
  楚琇滢瞬间无言以对。

  ☆、公主意中人

  
  楚琇滢当然有意中人,但她仍旧要摆出一副不愿意嫁人的架势,此乃思春少女和情郎赌气闹别扭时最常见的现象。
  沈玉照其实很不能理解楚琇滢的微妙小心思,虽然年纪相差不了两岁,却依然感觉无法沟通——毕竟在她看来,感情之事不应该做作矫情,明明可以郎情妾意共赴美好未来的,为何一定要做无谓的折腾呢?
  瞧瞧把苏沐折腾成什么样了。
  “你瞧上谁家公子了,跟我直说就好,我保证让他欢天喜地当驸马爷。”
  “算了吧。”楚琇滢小嘴一撇,“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接受他,他是个呆子,不解风情只会对着我傻笑,半点意思都没有!”
  沈玉照面无表情:“须知忠厚可靠的大多不解风情,你想要懂女人心的,就得作好应对他们风流浪荡本性的准备——你看你三哥还不明白么?”
  她举的例子太有说服力,楚琇滢顿觉无言以对,琢磨半天犹犹豫豫地点头:“好像很有道理……”
  “哪里有道理了?”楚暮辞黑着脸横了沈玉照一眼,结果被后者毫不示弱反瞪回来,他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转而再度阴森森看向自家妹子,“别听你玉照姐瞎说,三哥仅仅是因为太英俊了,使得无数女人哭着喊着要嫁过来而已。”
  “……哦,是么?”
  “三哥劝你不要再犟了,本来就嫁不出去,挑来挑去最后就只能被当作和亲工具送往西域部族了。”
  楚琇滢终于受不了他,柳眉倒竖嗔道:“说什么哪?三哥你自己都没媳妇儿,还来污蔑我!听说西域部族那边公主居多,就算将来与祁国和亲,选中的也肯定是你这太子!”
  “都敢这么说三哥了,看来你最近脾气长了不少?”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着实很有震慑力,想当年他就是用这样一副表情站在檐下看着恶作剧的她,然后头顶挂着的鸟笼毫无征兆掉落摔了个乱七八糟,里面的两只金丝雀全飞走了。她大声哭闹无果,最终还是沈玉照碰巧路过,问明情况后轻描淡写一句“多大点事儿,我那里还养了两只更俊的,你喜欢就送给你”。
  所以楚琇滢对楚暮辞的恐惧心理是从那时开始愈发加深的,她觉得自家三哥就是个扫把星兼凶神转世。相反的,沈玉照的形象则在她心目中越来越高大,直到发展成了今日地步。
  事实证明,楚暮辞欺负妹妹就得靠沈玉照出手。
  “殿下别闹了,说好的牵红线教公主迷途知返呢?”
  “本宫这难道不是劝她迷途知返吗?”
  “请殿下先把茶杯放下,不要做跃跃欲试泼水状。”
  楚暮辞的脸皮是十丈城墙,威胁手段被拆穿也面不改色,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那我们来说点别的话题,琇滢啊,告诉三哥,心爱之人变成神经病了你还爱他吗?”
  “……”变成神经病的好像是三哥你。
  他从楚琇滢脸上读出了她的潜台词,也不生气,只不紧不慢地揭穿事实:“三哥曾不止一次看到你和苏沐苏公子共同出游,按理说情之一字本无解,你喜欢谁三哥都支持,但你不能做和人家撒完泼就走,毫不顾及当事人感受的缺德事,你这是无良欺骗,当心你玉照姐把你扒光衣服挂在清凉亭里示众。”
  沈玉照在一旁摇着扇子面无表情:“不,臣并没有那种恶趣味。” 
  “你们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楚琇滢嘴角抽搐,“谁撒泼了?我怎么他了我!”
  这一句话说出口,也就相当于默认了自己和苏沐的关系。
  楚暮辞的神情高深莫测:“总算承认了?不嘴硬了?原先苏沐多害羞单纯一少年啊,更难能可贵的是眼瞎能看上你,结果你不珍惜,现在他变成暴躁狂了,你还准备嫁吗?”
  “暴,暴躁狂?”
  沈玉照叹了口气,感慨终于开始说重点了:“太师告诉我,苏公子为了给你上山采青罗花,不慎失足撞伤了头部,现在性情大变,已然不太正常了——你要不要去给他治治病?”
  话音未落,楚琇滢登时像打了鸡血一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出储秀宫,片刻即消失在两人视线之内。
  “……早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刚才就该直入正题,也省得耽误时间了。”
  楚暮辞在旁连连点头:“是啊,所以沈大人你以后得吸取教训,别总磨蹭废话,这可不是执柯女官应该具备的素质。”
  “……”沈玉照再也不想搭理他,转身健步如飞追楚琇滢去了。
  和这人交流,那简直就是浪费感情浪费生命。
  一个时辰之后,太师府门口。
  楚琇滢无视掉门口家丁战战兢兢的问候,径直闯进庭院叫嚣:“苏沐呢?让他出来见我!”
  太师闻声赶出来,刚要开口呵斥是谁不懂规矩在这里也敢大呼小叫,却在看清来者何人时一瞬间改换表情,变成了需要安慰的公公模样。
  “滢滢啊……你可算来啦!”
  跟在身后的沈玉照一脸黑线,怎么这已经彻底把小公主当成自己的儿媳看待了吗?滢滢算什么肉麻昵称,对待晚辈一律动用撒娇攻势是太师的特长吗?
  出乎意料的,楚琇滢很轻易就接受了太师对自己的称呼,她焦急地东张西望着:“苏沐呢?”
  “沐儿他……”太师正在措辞,就听到东面某间屋子里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巨大声响,“……他又在发脾气了。”
  “我去教训他!”楚琇滢说完就豪气干云向事发地点冲去,只留太师在原地急吼吼地嘱咐着。
  “保护好自己啊滢滢!沐儿现在六亲不认,有时候连我都打啊!”
  沈玉照在旁边无语半晌,终是带着安慰的语气开口:“太师您别心急,既然我们来了,就肯定会想办法搞定麻烦的,要不您先去喝杯茶冷静一下?”
  太师暗戳戳朝不远处站着的楚暮辞瞥了一眼,显然是很不放心:“连太子殿下都出动了,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
  沈玉照猜他其实是想说,楚暮辞来了会不会没好事儿,但碍于面子没好意思直言。她思忖半晌,平静摇头:“太子殿下侠肝义胆,是真心想帮助苏公子的,而且我哪里敢让他干粗活累活,凡事定会亲力亲为。”
  潜台词是:你不用操心,他顶多算个凑热闹性质,有我在绝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
  “这样啊……也好。”太师懊恼地叹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为了不打扰你们,我姑且去醉仙楼避一避风头吧。”
  “太师还真是好雅兴,据我所知醉仙楼的老板娘风情万种,至今未婚……”
  “诶诶,玉照啊,你这属于职业病,可不要用在我身上!”太师老脸一红,忙不迭摆手,“我和老板娘仅仅是知交好友,万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可不要动说媒的心思啊我是不会同意的!”
  沈玉照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做给您说媒的准备,太师您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是要怎样?”
  “……”尽管被晚辈们鄙视已成家常便饭,但每到这种情况下,太师仍会禁不住心酸,他唉声叹气地转身,连背影都透出浓重的萧瑟气息。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楚暮辞这才好整以暇地回过头来,笑眯眯道:“沈大人,我们要不要去帮一帮琇滢?本宫担心她会被强行轰出来。”
  事实证明他猜得没错,因为下一秒那边就响起了楚琇滢抓狂的喊声:“苏沐!我是滢滢啊你居然敢砸我!”
  沈楚二人:“……”
  看来太师的习惯并非偶然,给公主起小名已经成了这一家子的风俗了,而且楚琇滢似乎自己还很喜欢。
  直至来到厢房门口,见楚琇滢双手叉腰,正气冲冲在那里寻找称手的家伙什儿,看意思是想冲进去再与苏沐大战三百回合,幸亏沈玉照及时制止了她的胡闹行为。
  “公主你不能太斤斤计较,对待病人要采取怀柔政策,否则会令对方产生逆反心理……嗯?”话没说完突然被身后的楚暮辞用力扯开了,楚暮辞脚步微移挡在她前面,动作敏捷地将一个从屋里飞出来的花瓶接在手里。
  沈玉照惊讶瞅了他一眼:“多谢殿下。”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还是出于真心的,毕竟她刚才真的没注意,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自己恐怕就要被当场开瓢了。
  楚暮辞冷哼一声:“除了本宫还没人敢这么对沈大人无礼呢,看来不教训一下不行了。”
  “……”
  这算什么,占有欲?只需他一个人欺负自己?
  这男人的心思果真难懂。
  楚琇滢在一旁急得跳脚:“他刚才就是这么把我轰出来的!据府上管家说,他也不肯好好吃药,见人就动手这可怎么办啊!”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莫非要怪我们?”
  “三哥你说这风凉话有意思吗?!”
  沈玉照面瘫着截住了兄妹俩将要斗嘴的势头,拿手一指屋里:“不管怎样先把安神药给他灌下去,让他安静点我们才能想法沟通。”
  

  ☆、三个臭皮匠

  楚暮辞作为此次行动中唯一的男人,在拿到安神药后,当即端着药碗一马当先冲了进去,在此过程中他还灵活闪开了无数迎面飞来的暗器,顺便还能保护一下身后的楚琇滢和沈玉照。
  真是难得见他靠谱一回,当然,前提是忽略他提出的“要不咱们直接把苏沐绑起来”的奇葩建议。
  “殿下请你理解,就算我们要绑苏公子,也得保证自己能靠近他才是。”
  “沈大人不要着急,等他把架子上的瓷器玉器都扔完,我们就能堂而皇之走过去了。”话虽如此,当他看到对面的苏沐气势汹汹抄起一块方方正正的砚台掷来时,瞬间把楚琇滢踹到一边,并顺手把沈玉照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就势接住砚台扔出门外,“哦,看来苏沐招数还不少,下一步是不是该拆床了?”
  楚琇滢抚着裙子上的鞋印悲愤莫名:“三哥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我和玉照姐待遇差这么多?!”
  楚暮辞认真回答:“三哥只是一时失足,毕竟顾及不过来嘛。”
  “你就是偏心眼!”
  楚暮辞才不搭理她的抗议,趁苏沐不注意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三下五除二钳制住了对方不安分的手臂,同时用眼色朝沈玉照示意。
  这次沈玉照居然意外地和他默契满分,迅速从侧面包抄,一把将苏沐按倒在床上:“公主,喂他喝药!”
  “……你们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为什么要下毒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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