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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鹤顶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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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过两天瑾娘被人带进了皇宫,以前的孝和公主,现在的正宫皇后很生气的看着瑾娘:“说,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瑾娘不想和他在一起!”
  “可你是他的人。”
  “公主,小女只是天佑大帝在位时的官婢,自从正德皇帝立了位,小女就已经是自由人。”
  “为什么不告诉他?”
  “公主。小女是自由人,以前虽然提过亲,但那是被继母逼的,为了救父亲,才不得已答应那样的婚事,既然他没能保住我父亲的平安,我自然也就可以退了信。”
  “……说起那件事,确实混账,你那继母也太作践你了,也罢,那你到这里为什么不来见本宫?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死丫头!”
  见孝合公主总算放下了架子,瑾娘吐吐舌头:“小女怕公主会告诉他。”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到宫里面来?”
  瑾娘看看孝合公主:“不成,公主,小女想带着两个丫头做自由人。”
  “也好,这宫里也实在是规矩太多了,拘束人。”孝合公主挥挥手:“我这里消息走得也快,出了我这屋子,就没什么秘密,你以后还是少来,我那南宫哥哥若是寻到这里了,可不知道会不会抓你回去,别怪我没提醒你。”
  “多谢公主,只求公主能为瑾娘守这个秘密。”瑾娘磕过头,跟着柳女官一步三回头的去了,以后想见公主也许很难了吧。
  柳女官挽着瑾娘,上了一顶软轿,又将一个包裹递给她:“我和公主送你的,拿着,自己好好的过日子,有什么难处,叫人来寻我,记住了?”
  柳女官的神色也不好,看样子,这皇宫里也不怎么太平,瑾娘抱了一下她:“柳姐姐,您和公主一定要好好保重,妹妹以后还会来看姐姐的。”
  柳女官用手帕擦着眼泪:“总算见着个旧人,偏偏又走的这样急,听我的话,宇文成都还没有正妃,如果他肯给你一个名分,就随着他吧,我和公主会帮着你的,别把自己拖老了。”
  瑾娘含着泪用力的点点头,柳女官继续说:“慧茹的妹妹三娘实在是不懂事,你得防着她些。”
  果然是她,不然孝合公主哪里会将瑾娘弄进宫来,她以为公主会向着自己的堂兄,才会傻乎乎的去宫里告一状吧,瑾娘皱皱眉头,她很生气,这个三娘有些过分了。
  宇文成都过了十天才回来,一回来,立刻禀明皇后将崔三娘从庶妃贬为没有名分的普通侍妾,原来宇文成都惩治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瑾娘听了有点替三娘惋惜,好不容易三娘能过上不受人欺的日子了,这一下又得被人踩在泥里了,她不忍心,自己去找宇文成都求情,又答应请他去钓鱼,宇文成都这才息怒,但是不肯将三娘的名分恢复,只答应不会让人欺辱三娘。
  宇文成都一定要瑾娘搬回去,瑾娘不肯,他很生气,孩子似地几天不理瑾娘,瑾娘也不介意,那宇文成都无奈,每日里天天来缠着:“你不来,一定还是恨着三娘,可惜,我从来不打人板子的,要不要破个戒?”
  这赖皮相怎么有点想南公瑄?瑾娘看了忽然心里一紧,这院子太不保险,还是宇文成都的山庄保险,到时候南公瑄一来随便钻到哪座山里也够他找的。
  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他笑着补了一句:“那里一般的人想攻上去可是很难哟,来不来?”
  这天晚上,瑾娘作了个梦,梦见南公瑄扒着她的耳朵甜言蜜语:“只要你陪我一起疯,陪我一起傻,陪我一起再路上。”
  瑾娘吓得忽然从梦中惊醒,拥着被子坐了很久,难道自己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南公瑄吗?还是和前世一样无可救药的爱着南公瑄吗?
  不能,她坚决不允许自己这样,她决定,天一亮就要找宇文成都谈个条件。
  那小子一定会高兴得疯掉,瑾娘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沮丧,如果不是那南公瑄做梦都要来害她,她怎么要想到要用这个没出息的办法!

  ☆、我的婚姻规则

  宇文成都果然听得心花怒放:“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夫人吗?”
  “你真的愿意冠上我的姓氏吗?”
  “你确定要这么做,不会反悔吗?”
  南公瑄呀南公瑄,如果要我这辈子不再嫁给你,就只有先嫁给别人,让你死了那份心,瑾娘咬咬牙:“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第一,我们虽是夫妻,但是我要独处,不进你家的门。”
  宇文成都皱皱眉:“好,你就一直住在这里。”
  “第二,如果你娶了正妃,你就给我一纸休书。”
  “你就是我的正妃,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第三,什么时候我想走,你都不能拦着我。”
  “你还是女人吗?这太大逆不道了……”
  “答不答应?不答应就当我这提议没说过。”
  “好吧,我答应。”
  宇文成都的神色又开始忧郁了,本来总算是愿意多说一些话的他似乎又压抑下来,瑾娘不耐烦的看着他:“如果你又开使学哑巴,就回去吧,我不喜欢看着人勉强自己。”
  “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了呀。”宇文成都虽然生气,却不敢同瑾娘发脾气,只好闷着头赌气的说了好几遍。
  瑾娘笑了,立刻掏出纸笔:“空口无凭,立个字据吧?”
  宇文成都也笑了,他三笔两笔签了,把笔一扔:“怎么觉得像我签了卖身契?感觉好怪呀。”
  瑾娘嘿嘿笑着安慰他:“朋友吗,就得互相帮着点,如今我有难,你就不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
  宇文成都笑了:“我甘愿插刀,不过,我们大婚要不要大大的操办一下?我要禀明父皇,要你做我的正妃!”
  她笑了:“这名不副实的妃子,还要计较什么名份?省点心思吧。”
  宇文成都也不理她,自己早屁颠颠的跑着进了太**,太子得知他终于有喜欢的女子,一口答应帮着他提亲,可得知他喜欢的女子居然是一个曾经是官婢的女子,不禁摇头:
  “做正妃?弟弟,你太异想天开了,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做正妃,不说父皇不同意,就是哥哥我也不会同意。”
  宇文成都很失望的看着太子:“哥哥,你们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娶这女子的,我离不开她,也喜欢她,你,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太子仔细的审视着他的表情;眼睛里露出一种疑惑:“是那个女子的要求?”
  宇文成都忙很自豪的笑了:“她才不是这样的人,她说过,她只要自在的活着。”
  太子一脸的不屑,看来自己的弟弟一定是上当了,他坐下来顺手翻开案上的一本诗集,宇文成都知道,自己的哥哥这是不打算再说下去了,仗着宠爱,他一把抢过太子手上的书。
  “她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心其实也不在我身上。”
  “这就奇怪了,这女子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又愿意嫁给你?”太子一头雾水,追问着。
  宇文成都脸一红,期期艾艾:“这……这现在可不能告诉太子哥哥,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好吧,既然是你们的秘密我也不问你,你只和我老老实实说,如果做不了正妃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宇文成都心里一滞,忽然想到瑾娘那永远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低声叹道:“只怕,给她个皇后,她也不会和我在一起。”
  他声音虽然低,可太子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不禁意外:“她在你心里居然这么好?既然她不图富贵,又何必在乎名份?”
  宇文成都情绪似乎一下低落,他摇摇头一点点头:“是的,她说过计较名份,只要……”
  只要她随时可以离开他,只要她永远是个自由的人,她当然不要名份——这句话,他不可以说出来,他只能放在心里。
  太子看着有点失魂落魄的宇文成都有些担心:“如果你愿意让我见见她,我会试着说服父亲给她一个好一点的名份,庶妃、侧妃都可以……”
  太子这里说不通,就别指望父皇和母后,宇文成都垂头丧气。
  瑾娘却安慰他:“又不是当真的,你做什么这么死心眼?”
  宇文成都听了这话一副受伤的表情,到让瑾娘觉得自己有些内疚,耳朵里听着他问:“我想问问,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真的嫁给我?”
  为什么?为了让南公瑄死心,这话能不能告诉这个傻乎乎的宇文成都呢?瑾娘歪着头有些疑惑,看着他那难过的样子终于决定实话实说:“如果我告诉你是为了让别人死心,你会不会怪我?”
  宇文成都猛地抬起耷拉着的头,眼睛一下亮起来:“为了让别人死心?真的是为了这个?”
  “是啊,我……”瑾娘非常心虚,她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也很卑鄙,就为了这个利用宇文成都。
  “如果你答应,也不妨碍以后我以身相许……”。
  这话说得,太无耻了吧,瑾娘心里暗暗鄙视自己,到底是做过□□的,什么话都敢说,她不禁担心的看了宇文成都一眼,他会不会反悔?
  出她意料之外,他居然一脸的期待:“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却是犹豫了,可话已出口,如何收回,没想到他说出的话却是让她难为情:“以身相许的鬼话我才不信,我是想问你,你是真的想打击南公瑄吗?”
  “你知道?”
  他难得露出个坏坏的笑,原来也很迷人:“这件事,干了,我想看看不可一世的南公瑄怎么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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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在乎我利用你?”
  “你真的不在乎我利用你?”
  “好啰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利用我来整南公瑄,我愿意!”
  宇文成都第一次对瑾娘用这中口气说话,瑾娘不由的笑起来,看来,南公瑄上次不肯让他为瑾娘赎身,他是很在意的,不过他报复的方式很特别不是嘛。
  太有趣了,两个人立刻商议怎么样做得人尽皆知。
  四处送喜帖是少不了的,大宴宾客是少不了的,四处宣扬也是少不了的,就连柳女官也带来了公主的礼物。
  不过,娶个侧妃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瑾娘不耐烦哪些礼节讲究,但为了让消息传得再远些,这热闹和喜庆是必不可少的。
  所有的礼仪都过一遍,所有的应酬也都应付一遍,这差点将宇文成都和瑾娘折腾死。
  好好的修养了五天,瑾娘立刻又闲不住了,宇文成都更是高兴可以名正言顺的天天和瑾娘在一起。
  很快两个人又开始了一起遛狗,一起看花,一起骑马,一起捉弄人的日子。
  只要高兴,没黑没白的疯狂,只要累了倦了,也昏天黑地的睡他个二天三天。
  瑾娘觉得很愉快,循规蹈矩的宇文成都更是觉得有味,或许是跟瑾娘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的缘故吗?看看瑾娘,这句话他却不敢告诉她,可瑾娘大大咧咧的似乎什么都不想。
  自从把自己成功的嫁给了宇文成都,她就真真正正的万事无忧,不管三娘知道后会怎么想,瑾娘却一直玩的不亦乐乎,直到有一天,南公瑄忽然杀气腾腾的冲到她的面前。

  ☆、选择他还是放弃他

  瑾娘看见南公瑄就如同看见了鬼,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还是那么吓人。
  “你,居然趁着我打仗的时候逃跑?”他语气愤恨。
  “你该记得,我只是天佑朝代的官婢,在正德皇帝的治下,我是无罪的。”看看他那熟悉的脸,看样在他这几个月更得很不好,那脸足足的廋了一圈。
  为了打击他,她继续硬着心肠说下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我更属于自由身,睿亲王,我要走便走,要留便留,哪里谈得上一个逃字?”
  “我,就是要你回去,不管你是不是自由身!”
  她立刻起身从长几上抓起一把长剑:“要我回去,就带着尸体回去,活着,我不离开这里!”
  看见瑾娘居然不肯和南公瑄回去,宇文成都终于有了笑容,将手一伸:“既然我夫人不肯,南公大人,您也请吧?”
  瑾娘鼓励的看他一眼,故意娇媚的对宇文成都一笑,这腻死人的笑让南公瑄很受伤,他一阵沉默掉头离去。
  宇文成都也不客气的命令手下将剩下的人都轰走,瑾娘对着他道:“我很好奇,这南公瑄一直没有动静,为什么现在才跑到这里来找我?他不是该大婚了吗?”
  宇文成都的眼睛一暗;却什么也没说,立刻转身出去,瑾娘明白他会做什么,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办到,只是对于南公瑄至始至终的会有那么一丝抵触。
  南公瑄这次会乖乖的退出去,这很奇怪,他的性格不是很霸道的吗?
  第二天瑾娘终于知道这南公瑄为什么会乖乖的退出去了,因为她对面的山庄被南公瑄全部买下,每个房顶上都插着大大的南宫家的大旗。
  等瑾娘一出山庄的大门,就看见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一起笑眯眯的扑上来抱着她叫姐姐,就连琳娘也带着自己的夫婿来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南公瑄远远的看着,笑眯眯的背着手,看到瑾娘望过来,还摇摇手示意一下。
  这才是她熟悉的南公瑄,当年,他也曾这么哄过她,瑾娘无语。
  弟弟妹妹们每天都会来找她,甚至会赖在她的房子里不肯离去,每天父亲过来接他们的时候,都会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前世,父亲是很欣赏南公瑄的,欣赏到不惜将自己送给他,这辈子却变了。
  瑾娘理解父亲的苦衷,虽然不会和他说话,但是却将弟弟每天带在身边,他知道父亲最喜欢的是这个梁氏所生的最小的弟弟。
  宇文成都有空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打猎,南公瑄只是带着瑾娘的弟弟妹妹们在旁边看着,精彩的时候还会鼓掌,似乎打算常住的样子。
  这样就可比将自己拉回去吗?瑾娘有点不服气,每次南公瑄在旁边的时候,她就一定会刻意同宇文成都卿卿我我,刚开始,南公瑄还会装作大度的笑笑,可是越往后他就会越生气,再回来,只要瑾娘一秀恩爱,他就立刻打道回府。
  不过无论如何每天都要站在院子外面等着。
  宇文成都的消息送来的清清楚楚,她走后的当天,南公瑄就知道了,可是苦于通州府危急,不得不苦苦顶着,她出来了三个多月,他打仗就打了三个月,受了五六次伤,最重的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足足昏睡了二十天。
  只用了十几天,他就找到了她的下落并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了她的对面,搬来了她的家人。
  宇文成都不无感动和嫉妒:“他对你,足够用心。”
  瑾娘不语,鹤顶红的滋味,她记得牢牢的,所以她不能被他感动。
  第二天,瑾娘命人立刻将所有的们都堵死,任何人不见,也不给任何人通报,就连宇文成都也不能进来,任几个弟弟妹妹在门外叫着,她死活不肯再露面。
  整整一个月,就连供应日常用度的车子也不准进去,宇文成都急了,南公瑄沉默了好几天,终于再一天夜里,带着所有的人连夜走了,包括瑾娘的弟弟妹妹和父亲。
  他还是了解她的,了解她的固执,了解她有时候会不惜放弃一切,包括生命。
  南公瑄一走,瑾娘立刻搬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这里才是她的家,宇文成都明白,自己使命结束,因为,她成功的将南公瑄气走了,所以他自觉的写了一份休书给瑾娘,换得瑾娘允许同他继续保持友情。
  瑾娘接过休书,立刻连以前的合约一起撕毁,这个都用不着了,依着南公瑄的傲气,他是再也不会来自取其辱的。
  瑾娘请宇文成都帮忙,找个经验老道的掌柜的,从店铺的选址,到招人,一概由掌柜的负责,青儿过去负责管账,翠儿负责验货出货,她自己每日里和掌柜学着怎么做生意,因为她给的银子多,提成又高,掌柜的很是精心。
  宇文成都也明白瑾娘的心性,只在一边耐心的等着,终于,一个星期没到,瑾娘就彻底撒手丢给青儿和翠儿两个了:“好好的学着,以后这些都是你们的近在嫁妆了,如果学不好,可别怪小姐我到时候每银子打发你们。”
  翠儿和青儿苦笑不得,翠儿毫不客气:“小姐现在似乎越来越懒惰了,大把的银子也买不来小姐的乐意。”
  “死丫头,敢编排我,看我扭你的嘴。”瑾娘做事要去打翠儿,翠儿笑着躲到一边,这样的小姐她喜欢,只要小姐每天是开开心心的就好。
  虽然瑾娘不去店里,却也不再肯和宇文成都去打猎,似乎特别没有心情,人也变得特别忧郁,连她最喜欢的马也懒得骑了,她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宇文成都从来就不会纠缠她,她高兴见他,他就欢天喜地的来陪她,她不想见人,他就连个影子也看不见,躲着她,直到她愿意见她为止,这让瑾娘有时候有种负疚的感觉,虽然一起玩笑的时候,他会让她感觉到很轻松。
  其实为什么这么苦闷,瑾娘心里隐隐约约的明白。
  都只为了一个人,前世她最爱的人——南公瑄。
  虽然南公瑄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南公瑄的影子却越来越多的出现在瑾娘的梦里,这让瑾娘十分惶恐,她这一辈子唯一惧怕的就是鹤顶红,这都是因为他。
  可是选择自己内心所爱的南公瑄,就意味着她要选择鹤顶红,选择再受一次苦难。
  选择宇文成都,可她从来只把他当作自己的兄弟,对他从没有爱。
  或许,她应该实际一些,宇文成都已经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了。
  瑾娘在自己的种种恐惧中拼命的挣扎着,极力要让自己从他的天罗地网中逃脱出来,只求将命运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上。
  

  ☆、他的消息

  宇文成都看着瑾娘的失落有些难过,女孩子的心思,他并不是不懂,除了默默的守候之外,他也继续默默的为瑾娘付出。
  这一日,宇文成都寻到瑾娘的店铺,笑着看瑾娘在里面懒洋洋拨这算盘珠子,笑着看翠儿想办法哄她主子开心,他忽然感慨:“我真羡慕你的丫头。”
  瑾娘一记白眼,却住了手听他继续说下去:“至少,她们可以日日同你在一起。”
  似乎是埋怨,也似乎是真心话,瑾娘的心他抓不住,想到这里,他的双眸渐渐暗沉。
  临走,他放下一个蜡丸,瑾娘打开一看,许多张小纸条。
  她展开第一张,上面写着蝇头小字,只有两三行:某月某日,南公瑄在某处饮酒,大醉。
  下一张纸条:某月某日,南公瑄在某处宴会。
  再下一张:南公瑄抗旨不肯大婚,帝后震怒。
  再下一张:南公瑄……
  南公瑄,南公瑄,都是南公瑄,瑾娘迫不及待的将这些全部看完,然后回头再看一遍,再看一遍,似乎总也看不够,紧张的手不停的颤抖。
  原来她的心里早也深深刻上了南公瑄的影子,原来宇文成都比她更了解她自己。
  鹤顶红,如果没有鹤顶红,她这辈子还会不可药救的爱上南公瑄吗?还会飞蛾扑火般的扑向南公瑄吗?
  离得越远就越不停不停的想起他,真正的砍断了这份缘,才明白原来受伤最深的原来是她自己。
  瑾娘深深的吸口气,仔细的将那枚蜡丸收起,藏在一个红漆的樟木匣子里。
  从那以后,每过五天,就会有一个乖巧的小太监骑着马来到瑾娘的店铺,恭恭敬敬将手里的一个密封的蜡丸亲自交到瑾娘手里,从来不敢接她的打赏。
  每过二十天,宇文成都就会亲自拿来一份卷宗,卷宗里的还是南公瑄,只是写得更详尽,连他的神态也有细细的描绘,更像是一本人物起居注,只换得瑾娘高兴时的嫣然一笑。
  瑾娘不知道,同样有人每过几天就会将她的消息传给南公瑄知道,每过二十天,她的各种各样的小故事也会被送到南公瑄的手里。
  宇文成都才是真正爱她的人。
  可她爱的却是南公瑄,上辈子就已经有缘了,但是她不愿意飞蛾扑火。
  两个月后,瑾娘终于冷静下来,她拒绝再接收蜡丸,也不再让任何人和她提起他的名字,南公瑄,她想要忘记,彻彻底底的忘记。
  将店铺转让出去,她带着翠儿和青儿重新寻了个地方生活,这里很荒僻,没人认识她们。
  可没过半年,宇文成都终于找上来,瑾娘看见他笑了:“就知道你会来。”
  他也笑:“好久不见。”
  “你早就知道了吧?”瑾娘亲自给他泡上一杯茶放在桌上。
  他打开茶盖,看着水雾升腾翻滚着化作淡淡的虚无:“本想跟你一起躲开的……”
  瑾娘不语,她不想让他陷得更深。
  他的心似乎也越来越脆弱,所以一直不敢来见她,就是怕她会说她喜欢的不是他,可是她的神情明明还是拒绝。
  宇文成都默默的将那杯茶喝干,默默的看瑾娘将喝空的茶杯收走,再给他新泡一杯。
  看他起身要走,瑾娘说道:“如果愿意,我们义结金兰如何?”
  听到这句,他的心彻底的落空了,痛苦了很久,终于他强做洒脱的一笑:“何须多此一举?我们早已是知己。”
  临走,宇文成都将一封信放在桌上:“他的,看不看由你,不过你不看,也许会后悔,他,落难了。”
  看着宇文成都带着随从跑的远远的背影,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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