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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鹤顶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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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一眼看见那正是死在她眼前的小宫女红玉的尸体,她忙闭上眼睛,不忍细看,当晚的一幕惊心动魄,如今死去了的人却这样出现在了眼前,怎么不让她感慨又难过,而让她震惊的是,自己的人居然没声息的就这样被人全部捆住推上眼前,除了一宫之主皇后,真的没人能够做到,看来,自己的危险时刻是无法化解了。
皇后看着瑾娘沉默不语的样子忽然心情特别好,她厌恶的看了看那死尸:“拉下去!”
两个太监迅速将尸体拖下去,皇后这才起身,慢慢走到瑾娘身边:“怎么,还不肯磕头认罪?”
瑾娘将头微微一抬:“皇后娘娘,臣妾罪从何来?”
皇后被她这一问气的倒笑了:“好,还要问个清楚,这私自处死宫女的罪不算什么,不过一个奴婢罢了,可是处死了人不报,还要让人偷偷埋出宫去,难道这宫里的东西就这么容易运出宫去吗?想不到瑾嫔你的能耐不小!你可知道,单凭这一条,本宫就可以将你治罪!”
崔公公忙上前爬几步:“容奴才放肆,这都是奴才的主意,红玉并不是主子打死的,是她错失了规矩,自己畏罪自杀,临死求奴才将她埋到宫外,奴才想着她也可怜,所以这才斗胆央求了人将她弄出宫去,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求皇后娘娘责罚奴才。”
皇后看看崔公公,皱皱眉:“你本是陛下身边的人,却帮着瑾嫔一起欺瞒陛下和本宫,还有脸再这里说话!来呀,拖下看紧了,等本宫禀明了陛下再好好收拾他!这些个贱婢……”皇后鄙夷的看着榴莲几个和一旁跪着的瑾娘:“规矩就是规矩,主子也好奴婢也罢,每人五十大板,你们不是要同甘共苦吗?本宫就好好成全你们主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宫堵上她们的嘴巴,一个一个重重的打!”
顿时榴莲和翠儿青儿还有一干瑾娘宫里的宫女都被按到在地,板子声啪啪啪的连续响起来,瑾娘身为妃嫔虽然有些身份,可在皇后的身边人看来却不算什么,早有那平日里恨她的七手八脚就上来将她按倒,提着板子准备上手,却听得远远一声怒喝:“还不住手,皇帝陛下驾到!”
皇后闻声一愣,却并不惊慌,她淡淡的吩咐一声:“迎驾!”
呼啦啦在场的人全部跪倒,皇后匆匆向外面走去,片刻前呼后拥的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当今皇帝南公瑄,他一脸怒气,看着眼前还被压倒在地的奴婢太监还有挣扎着起来的瑾娘:“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徐徐拜倒,不慌不忙的请了安,这才盈盈起身恭敬的回答:“瑾嫔犯了规矩,臣妾正在教导于她。”
南公瑄亲自过去将瑾娘搀扶起来,用手将她头上凌乱的青丝理了理然后斥退众人,众人看见南公瑄的铁青的脸一个比一个溜的快。
南公瑄是真的不高兴:“皇后,你是后宫之主,教导她们本没有错,可你怎么能够当着奴才们的面对妃嫔用板子抽打?”
一丝妒意闪过皇后的眼,她抿抿嘴唇,耐心的解释:“陛下,是臣妾疏忽了,可是瑾嫔她这次太过分了,居然和宫外的人私自勾结……”
“这件事朕知道了,崔富贵早报给了朕,瑾嫔也请过旨,皇后就不必再问这件事了!”南公瑄不耐烦的打断皇后的解释:“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皇后看看瑾娘一脸的不甘心,却不敢挑战南公瑄的威严,只得装出一副贤淑的样子来:“臣妾这就告退,瑾嫔,你就好好伺候好陛下吧,不要让陛下太过操劳。”
看着皇后扫兴的带着人出去,南公瑄却忽然收起笑脸,神色复杂的看着瑾娘:“你以为你能瞒得住人吗?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不懂吗?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哼,区区一个宇文成都这四个字,居然能让你失去理智,陷入别人的圈套?”
瑾娘心里一虚,看了眼南公瑄那冰冷冷的脸不觉将头低下:“对于这个臣妾真是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不过是……”
底下的话瑾娘无法说出口,她艰难的将嘴巴闭上,南公瑄更加生气,语气里满是讥讽:“怎么不说下去,难道要说不过是惦记他想要看看联系他吗?还是想说你终归是觉得他比朕更好?”
这话让瑾娘心里大为不痛快,她冲口而出:“是的,我就是这么想,就是想出去,将是觉得他比你好,处处都比你好!”这话将南公瑄彻底激怒,他两眼冒火,恨恨的看着瑾娘半响,忽然猛的一把将瑾娘推倒在地,疾步离去。
一连几天他都不再踏足瑾娘的宫里一步,瑾娘虽然后悔自己不该将事情瞒着她,但是要解释清楚自己的清白却是无从说起,她恨自己的幼稚,更恨他不该误解自己的心思,索性也闭门不出。
崔公公和榴莲都是宫里的老人,帝王心思如何不懂,两个都劝着瑾娘让她向南公瑄服个软,陪个小心就算了,可瑾娘执意不肯,两个人自然也不敢多劝,只好各自将手下人严格的约束着不准随意出入。
这日却忽然有人来传旨意,榴莲匆匆忙忙摆下香案,搀扶着没精打采的瑾娘跪下接旨。
一个高大清廋的太监目无表情的走进来,将那圣旨一展,高声念起来:“瑾嫔王氏,不守宫规,命剥夺封号,打入冷宫,所有宫人,一律发配辛者库服贱役!”
这圣旨顿时让一众宫人目瞪口呆,瑾娘心里明白,自己迟迟不肯认错,南公瑄这是恨上她了,也罢,她受的苦够多了,不在意再多受这一回,可是连累了榴莲和崔公公一帮人,这让她有些过意不去,她还是得想办法求南公瑄赦免了他们才好。
那太监宣完圣旨,冷冷的看着正沉思的出神的瑾娘一脸的不耐烦的催促道:“贵人,您谢恩吧!”
☆、没心没肺的丫头
冷宫?瑾娘前世被软禁在自己的小院中不知道多久,这冷宫想来应该差不了多少吧;没人陪她去了,所有的下人都被送去服苦役,而惹了祸事的她也要去冷宫了。
不容许她们相互告别,宣完圣旨,立刻有人将瑾娘拖着向外走去,只听得榴莲翠儿几个拼命的叫了两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瑾娘想回头看时,只见到一片哄乱噪杂,瑾娘心里不禁揪起来,挣扎起来,却被人更加用力的拧住了胳膊,一个阴测测的声音说道:“如果贵人再不老实,您那些奴才们只怕更糟糕,劝贵人痛痛快快的走道儿吧!”
瑾娘抬头一看,正是皇后宫中的大太监黄公公,黄公公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皇后,还有钱贵人。
皇后还是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正平静的看着她,可瑾娘看得出她眼里的那份隐隐的得意和狠厉,钱贵人则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看着瑾娘注意到她,忍不住上前来挑衅:“贱人,见了皇后娘娘还不知道跪下请安,看本宫不教训你这个粗鄙的野丫头!”
说着,钱贵人抬手几巴掌用力的打到瑾娘的脸上,瑾娘被人拧住胳膊自然动弹不得,生生的受住,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怒视着钱贵人,皇后这才悠悠的地喝止:“够了,钱妃!”
钱妃?什么时候她复了位,看着瑾娘眼睛里的疑惑,钱妃得意起来:“还不跪吗?皇后娘娘,要不要罚她好好跪几个时辰,想必她做了几天主子,忘记自己原本就是个低贱的官婢了,想想也是,让这贱人每日里和咱们姐姐妹妹的叫了这么久,万岁爷抬举她,她还真得是以为自己生来富贵了,想是如今她的膝盖都硬了呢!”
皇后冷冷的一笑:“是吗?那就让她到冷宫好好的反思一下。”
“皇后娘娘心善,不忍心责罚她,可是您看看她到现在也不死悔过,妹妹看就该要人将她好好的教训几下才好!”
钱妃正唠唠叨叨着,昭贵妃被人簇拥着远远走出来:“钱妃,闭嘴!”她向皇后浅浅一笑道了福。
钱妃似乎很畏惧昭贵妃,立刻低头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饶是如此,满脸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皇后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笑着对昭贵妃说:“贵妃妹妹你怎么来了?这里交给钱妃就好,你同本宫先回去了品茶如何?”
昭贵妃一脸歉意:“皇后还是自己先回去吧,妹妹随后再来,这瑾嫔当日也曾在妹妹跟前学过几日规矩,如今她犯了事,妹妹就有责任,怎么也要来好好教训她责罚她一番才好,省得她再犯糊涂。”
皇后听得这话满意的点点头,客气几句领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钱妃还想留着看瑾娘的笑话,可是看着昭贵妃冷眼扫过来,甚是尴尬,昭贵妃问她:“怎么,钱妃是不是还想和瑾嫔一起再学学规矩?那好,来呀,将钱妃头上的冠带除了,掌嘴三十,再取几本佛经来让她顶在头上,给本宫跪够五个时辰再说!”
昭贵妃转脸看着瑾娘:“你且在这睁大眼看着,好好学着规矩!”
钱妃明白过来,这昭贵妃分明就是针对她,不得以,她只好在众目睽睽下低头,早有那宫人扯住她的发髻将她的脸抬起,不消多说,几十个耳光抽过去,她自然不敢叫疼,只有拼命咬着呀忍住。
打完又乖乖的顶着宫女压在她头上的佛经一动也不敢动,那宫女分明有意整她,拿来的佛经又厚又重,钱妃也不敢抱怨,眼风扫到瑾娘的笑容,她又羞又恼,手里一颤,一本佛经掉落,昭贵妃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在她脸上又打抽了几下:“放肆,贵妃娘娘的佛经贵人居然敢扔到地上,您这是大不敬!”
昭贵妃淡淡的发了话:“传我的话,钱妃大不敬,狠狠打五十大板,斋戒半年,禀明皇后,将她的绿头牌子撤下来不准她伺候万岁!”
钱妃一听吓得拼命磕头求饶,五十大板,命都要没了她怎么能不怕,昭贵妃将她吓够了,这才点头:“板子记下,这顶佛经就一个时辰好了。“
钱妃和瑾娘都意外,这昭贵妃怎么一下这样大度,罚跪五个时辰一下减为一个时辰?钱妃喜出望外,忙欢天喜地的趴在地上磕头,也不顾一脸青紫火辣辣的疼,只觉得自己是赚到了,却不料这昭贵妃笑笑却接着说下去:“每日早上一个时辰,中午一个时辰,晚上再一个时辰。”
钱妃顿时无语,这次却学乖了,只是没口子的谢恩,并不敢多说,瑾娘也不言语,看着钱妃灰头土脸的跪在地上心里自然是爽快极了。
钱妃身边的几个宫女太监被昭贵妃罚着陪跪,其它几个想留下看热闹的嫔妃在钱妃冷冷的目光中也醒过味来,得到允许后一个个磕头告退,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昭贵妃是个冷性子,并不说什么,只是喝令人松开瑾娘的胳膊,又让将瑾娘的衣裳多带两件,亲自将瑾娘送到冷宫,严令宫人不准苛待与她,并将榴莲亲自点了留下伺候瑾娘,瑾娘不由感激,昭贵妃却冷冷的说句:“你不必谢本宫,本宫不过受人所托。”说完她扭头扬长离去。
受人所托?南公瑄?怪不得昭贵妃今天如此不管不顾的打了钱妃,看样子还是得了南公瑄的旨意,瑾娘心里明白,他还是如前世一样心痛她,并不舍得她吃苦,可是最终还是赐给她丹顶鹤,这辈子他又会如何?
有昭贵妃照顾,自然冷宫里的日子并不太难熬,却也是冷清艰苦了太多,伙食甚是简薄,榴莲本也是苦出身,她担心瑾娘吃不惯,哪知道瑾娘却很知足,前世被软禁时,她有时连发霉的米都要吃,饿肚子也是常事,这算的上什么她笑着安慰榴莲:“这日子还真不错,不要日日去请安立规矩,也不担心有人算计,真好,哪怕日日稀饭咸菜总乐得个清净自在。”
每天她自己练练功,帮着榴莲打扫自己的居室,拿个针线绣绣花,甚至用馒头喂屋檐上下来觅食的小鸟,大有在这里安居乐业的气势,南公瑄听得人这么禀报,不由的笑了:“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可一想到她居然因为宇文成都就可以欺瞒他又暗暗生气。
☆、偷东西上瘾的冷宫妃子
瑾娘不知道这些,她日日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真是逍遥得很,也没有人敢来找麻烦,不过她却很是担心翠儿和崔公公他们,幸亏榴莲寻得关系打探了告诉她,说是她们很好,让她放心,瑾娘也知道榴莲对她是只报喜不报忧,现在的她自身难保,还真是顾不到她们,除了去求南公瑄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无奈,瑾娘将贴身带着的一块玉佩让榴莲想办法送到南公瑄手上,可玉佩送出去却又被退了回来。
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瑾娘没辙了。
南公瑄对与宇文成都的嫉妒她应该早就知道的,偏偏陷阱里,以为□□,却企图和别的男人暗自传递消息,这样的过错是哪个男人也不肯饶恕的,上辈子错在这里,这辈子又为这个陷进去,好在醒悟的早,不然连命也没了。
瑾娘有时候也会回想整个事件,也回想这件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可无论她怎么分析,也想不出南公瑄必须原谅她的理由,自然也不肯宽恕她宫里的人。
榴莲深知瑾娘的心思,不由的暗暗感激她对崔公公等人的恩义,神色间对瑾娘更加恭敬。
转眼进入冷宫二月余,这天气也渐渐冷下来,虽然有昭贵妃当初的关照,可看见瑾娘始终没有能够出去的迹象,皇帝也并没有一个恩旨,冷宫里管事的太监就有些怠慢,连寻常吃的粗茶淡饭也不能保证了,变味了的馒头,发霉了的稀饭,连咸菜也渐渐的看不到了,瑾娘并不抱怨,送什么吃什么。
榴莲身上来的时候也并没有带银子,全被人扣下,幸亏有个她当年救过的一个宫女如今是冷宫里的小头目,每晚偷偷接济些肉食果子,可这宫女敢送吃下肚子嘴巴一擦就看不见了的食物,那些被褥衣裳却不敢送,太招人眼了。
榴莲来时匆忙,带的都是随身的一些衣物,并没有准备厚衣裳,更没有准备厚的被子,冷宫里这铺薄薄的被褥哪里抵得过寒冷,瑾娘却有办法,晚上自己偷偷跳上屋顶,不知道从哪里拖回来两条棉絮,榴莲目瞪口呆的看了片刻,三下五除二将这棉絮垫一床垫在破褥子的底下,又塞一床在那旧被子里,不认真看上去,什么也看不出来,瑾娘笑着钻进被窝里:“唉,晚上睡不住,两个晚上也就这么点功劳,还真暖和,你也来躺躺。”
榴莲一脸钦佩嘴里却打趣着:“想不到娘娘居然会打家劫舍的勾当,奴婢可真是看走了眼。”
瑾娘也跟着开玩笑:“库房就再这冷宫的后面,一堵墙而已,等我哪天出去了,一定要带着你们占山为王怎么样?你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好了。”
“好啊,奴婢们就和娘娘一起劫富济贫,做个大侠士!”
如法炮制,瑾娘过一会儿又出去一趟,手里又多了两床棉絮和一个小包裹,这样两个人都可以不用受冷了,榴莲看时,那包裹里居然是她们自己的衣裳,还有不少银子,她惊喜的一笑又有点担心:“主子,您居然回到咱们自己的宫里去了?”
瑾娘点点头:“被封了,好歹也没什么人看守,你放心。”
知道榴莲担心,瑾娘故意轻松的说:“你放心,你主子我可不喜欢偷别人的衣服。”
这夜,得到了消息的南公瑄又笑了好一阵,他嘱咐着自己派去的暗卫:“你们在暗处可别让她发现了,也别让人揭穿了她去。”
那暗卫心里也好奇,这皇帝居然和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还乐此不疲,看样子是恩情不浅,那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冷宫里受苦呢?可皇帝的心思谁不敢胡乱打探?那暗卫跪着老老实实,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直到那南公瑄对他挥挥手,才起身慢慢退下。
这一有个开始,就没个完了,瑾娘“偷”东西上瘾,这一晚居然摸到了御膳房,在暗卫的保护和关照下,她居然没被人发现,御膳房好吃的东西自然是多,瑾娘毫不客气的捡自己爱吃的东西大快朵颐一番,然后又怀里抱着、手里拎着带回去不少。
得到禀报,皇帝大人哭笑不得,自己的女人居然偷东西上瘾,还真是没想到,她却命人不准打扰和阻拦她,没曾想瑾娘上御膳房的次数越来越多,简直是来去自如,这暗卫都是大内第一高手,瑾娘功夫虽好,更他们比自然只能算得上寻常,但是亏的皇帝不准打搅她的命令,每日里她来去自由,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有一回企图摸到宫外去,幸亏暗卫怕担风险,想办法将她吓了回去,不然事情可就大了。
南公瑄这次听到消息可再也忍不住了,犹豫半天还是放下繁重的公务,换上御林军的衣服悄悄来到冷宫附近,对着某个地方做个手势,自己飞身跃入瑾娘住处对面的屋顶,隔着窗户,看见瑾娘摊成一个大字,懒洋洋的躺在木板床上呼呼大睡,那被子却只是横着搭在腰上。
那南公瑄忽然玩心大起,正准备跳下去折腾一番,闪眼却见远处有一个身影想这里匆匆奔过来,他深色一冷,立刻闪身躲开,悄悄的观望着。
那人影四处大量一番,也掀开一片瓦偷偷向下看着,似乎很犹豫,呆呆地在房顶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往回走几步,停了一会儿又打转身回头趴在瓦上再仔细的看看,这才毅然掉头飞速往东边跑去。
月光下他一身黑衣,头上也用黑色的丝巾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南公瑄自然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用手势阻止住暗卫们的行动,他看着那远去了身影不由沉思起来。
片刻,南公瑄又回身轻轻走到那人待过的那片地方,仔细看了看,每片瓦都好好的,唯一一片瓦微微有些歪斜,南公瑄将那片瓦轻轻的掀开往下面一看,脸色很是难看,底下正对着瑾娘的那张床,看样子,这人对冷宫里很是熟悉,他不由内心恼怒,将瓦片盖好,迅速的翻身下了屋顶。
此刻的瑾娘躺在床上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直到南公瑄他们全部离开,她才悄悄的起身,屋顶上的第二个人是谁呢?她也陷入了沉思。
☆、夜探冷宫
南公瑄回到宫里脸色铁青,随身跟着的暗卫静静的立在一旁目不斜视,生怕惹着无妄之灾。
居然敢有人打瑾娘的主意,这个发现让南公瑄万分震惊和恼怒,他想过了无数个可能,也想过宇文成都,但无论哪个可能,都让他心里很是不痛快,终于他冷静下来,一番布置之后,太监端上绿头牌子,他却不耐烦的挥手让人退下。今晚他不想要任何妃子伺候。
也许是受了惊吓,第二日那个人影并没有出现,接着几天也平安无事,鉴于冷宫的清苦实情,深谙皇帝心思的内侍悄悄提点着人将失宠的瑾娘好好照看着,自然待遇提高了不少,这让榴莲很是欣喜,以为是好兆头,必然是皇帝陛下要复宠了,可瑾娘却仍旧不闲着,隔两天三天的就要出去,似乎夜行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这让榴莲苦劝了很多次,却始终无效。
一直守到第十天上,那个人影才再度出现,当他小心翼翼的再次掀开瓦片,往下看时,床上的瑾娘心跳加速,但她竭力让自己的呼吸沉静,装作睡着了一般的一动不动。
那人影看了一阵,又四处观望一下,确定没有危险,这才纵身轻轻跳下来,左右看看这才直奔瑾娘卧房的窗前轻轻拨动着,企图打开窗户,这声音却惊动了正打着瞌睡的榴莲,她猛地睁开眼,却见瑾娘对她示意着,她满腹狐疑的又假装躺下。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咔哒一声轻轻响过,窗户被轻轻打开,那人影轻轻一跃跳进来,他悄悄的摸到床前,瑾娘悄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一阵熟悉的气息传来,瑾娘立刻轻声叫出了来者的名字:“宇文公子吗?”
听得瑾娘叫着宇文公子,那人将面罩拉下,正是许久不见的宇文成都。
榴莲早从翠儿等人的口中知道他,虽然惊奇意外,却并不慌乱,瑾娘却知道宇文成都这一来将会给他和自己两人都带来杀身之祸:“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快走,这里很危险!”
宇文成都明显的很生气:“南公瑄那个畜生居然这样对你,这冷宫怎么能待人,今天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
“你快点走吧!宇文公子,谢谢你的好意,可我真的不能跟你走,我是陛下的人,死也是陛下的鬼!”
“你!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执迷不悟,快点走吧,你想去哪里我就送你去哪里,总之不会让你再受苦!”
话音刚落,就听得窗户外有个冰冷冷的声音想起:“宇文成都,你可是送上门了,别怪我不客气!”接着一个人影飞身翻入,正是南公瑄本人,瑾娘有些后怕,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刚才那番话果然没有白说,该听的他都听见了,剩下的就是怎么样救宇文成都了。
南公瑄一跃而来,立刻将宇文成都用剑逼住,宇文成都却没有一丝惧意:“你有脸来?居然将她打入冷宫,亏她当日死活要回来投奔你!”
南公瑄脸上一红,嘴上却毫不相让:“这与你何干!”嘴上说着,已经是将剑用力的往宇文成都身上刺下,瑾娘慌忙阻止:“住手!陛下我知道您外面有很多埋伏,如果您杀了臣妾的恩人,臣妾也唯有一死相报!”
宇文成都却冷冷的对瑾娘说道:“求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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