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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鹤顶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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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一诺千金,天下皆知,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既然他答应了,她这辈子就真的可以用不着再嫁他了,她总算是放了心,可是想到日日要见到他的脸,她不知到要怎么办。
  瑾娘闷闷不乐的出去,左右想遍了也无计可施,忽然想着那个和自己同命运的三娘,不知道如今跟着崔月娘怎么样了。
  见三娘也容易,如今都在路上,崔月娘的车架总是慢慢跟在公主后面。
  次日,趁着崔月娘带着三娘来与公主请安,瑾娘对着一边守在车外的三娘使个眼色,三娘看看旁边的里一个丫头,慢慢摇摇头,瑾娘心里起了疑问,但是却假作不知,回身带着青儿离开。
  看来,这崔月娘是将三娘压得死死的,名分摆在这里,也是无法的事情,照说崔月娘也不必如此的,毕竟这还是在路上,这样做也似乎有些过了,又或者是三娘自己太过小心了?
  瑾娘在一旁正踌躇,偷眼看见那死对头南公瑄远远带着人走过来,只好将头低低俯下行礼。
  以往也有这种时候,他从来不会理会这些奴婢们,瑾娘以为今天也会如此,他会直统统的走进去,可是她发现情况很不一样,随着脚步声,一双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内,靴子上面飘啊飘的是正是那长长莽龙袍的宽大的下摆。
  扑通扑通,身边的几个侍女纷纷跪下,瑾娘也忙屈了双膝
  那双靴子很快就往前移动,袍子一荡一荡的带了风。
  随后一个管事的太监命令她们排着队随着南公瑄向一座圆顶大帐子走去。
  帐子门口也有不少兵丁把手,更有数不清的奴仆穿梭往来,这是迎亲使者的休憩所在,瑾娘心里暗暗有些疑问。
  待得大家进去,原来里面在布置宴席。
  虽然已经是官婢,可是瑾娘一直在公主身边当差,柳女官从来都是拣轻松的差使给她,自己回值班房还有人伺候,什么时候也没有自己动过手,她自然一时间还没有转过神来。
  同来的翠儿忙用手轻轻扯扯瑾娘的袖子,瑾娘抬头正看见南公瑄那冷冷的目光剑一般刺过来,这是盯上她了,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低头收回自己的目光,忙和众人一起帮着收拾。
  等南公瑄一出去,就有人开始嘁嘁喳喳议论起来,原来这是南公瑄代替公主首次宴请迎亲使者诸人。
  翠儿小声和瑾娘嘀咕:“咱们怕是要来伺候酒宴的,早知道让青儿替你来好了。”
  瑾娘笑笑;低声道:“这也能替得?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仔细让人听见。”
  翠儿无语,一脸担心的看着瑾娘,她知道男人喝醉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是小姐未必就知道。
  这话这会子说了也没用,人都来了,况且,对于官婢来说这种事以后不知道会摊上多少回,她一个奴婢自然是毫无办法,只是心里徒劳担心罢了。
  瑾娘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但是她强做出笑脸安慰翠儿:“也不过是伺候人酒水,多难的?你放心了,不就是端个盘子吗?就算是替人斟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翠儿轻轻的咬了咬牙喃喃道:“要真是只端个盘子……倒是美差了。”
  没多久,大夏国的宾客络绎不绝的到了。
  宾主落座,大夏国的迎亲使者被请至上首,一旁相陪的正是年轻英俊的南公瑄南公瑄。
  只见南公瑄对随从示意一下,那随从高举双手,啪啪几下,顿时全场一片肃静。
  缓缓的丝竹声悠扬响起,片刻,丝竹声慢慢停下,然后一串银铃声响由远及近传来。
  随着鼓点子,几十个美貌的年轻舞姬身披长丝帛,袅袅娜娜,依次踏着舞步进来,团团一拜后,丝竹声又起。
  那舞姬们扭香臀折玉腰纷纷起舞,动如流水行云,柔似湖边翠柳,头上的珠翠熠熠生光,桃花面上的笑颜诱人,乌溜溜的青丝伴着彩帛一起甩来荡去,黑漆漆的大眼睛闪闪烁烁,一眨一眨的勾人魂魄,这一个个千娇百媚,引得宾客们纷纷叫好。
  只见得香汗淋漓,又有那美酒佳肴助兴,主人殷勤相劝,客人们有意给脸,不多时席上的人们丢弃了拘束和顾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有人就已经开始和身边的人吆五喝六划起拳来,也有人直勾勾的望着舞姬,连酒也忘记了喝。不论底下如何混乱,主位上的几个人都始终有节制,只是淡淡的笑着说着,亲近而不失礼,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舞姬和美酒佳酿。
  翠儿始终担心着瑾娘,无奈自顾不暇,根本不能帮着瑾娘做什么。亏得瑾娘这么个千金小姐,这些伺候人的伙计居然也做得像模像样,只是行动间却没有一点婢女们应有的谦卑,这不免引得几个男子的注意,不过瑾娘刻意装扮的平凡,那些人只是看两眼倒也丢开手去。
  瑾娘自己留意到这个细节,自然将翠儿伺候人时卑微的神情模仿起来,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官婢的身份。
  酒至半酣,醉客越来越多,就有些不胜酒力男子的开始告辞离去,也有些借着酒意对着舞姬们拉裙子塞金银赏头的,甚至有拉着舞姬一同喝酒的。顿时这酒席上就有些更乱了,至少在瑾娘看来是如此。
  

  ☆、这算吃醋吗?

  南公瑄却是始终含笑看着毫不介意,甚至不忘时时照拂迎亲使者和周围诸人,那一脸灿烂无害的笑容让人格外愿意亲近,似乎是带了一副面具,浑然不见瑾娘见惯了的那个冷酷的样子。
  瑾娘这里正忙着,忽然一个醉了的大夏国的武将端着酒杯凑过来,一把拉着瑾娘口里含混着叫道:“美人儿,来同我喝了这杯酒。”那一身酒气熏得瑾娘不由自主连退几步,瑾娘本能的挥手打掉那武将的手,转头抽身就走,却被一个管事的太监拦下。
  那太监面熟,似乎正是此次随同南公瑄的二三等管事,他皱着眉头看看瑾娘的一身青衣:“一个官婢也敢这样无礼?还不与大人赔罪?”
  翠儿一旁看见,忙上前去求情,表示愿意代替饮酒伺候大人,这太监倒无所谓,只要客人满意,那武将仗着酒劲儿却是不依不饶。
  在帐子里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一双眼睛始终看着瑾娘,这眼睛的主人正是那位年轻的文书自称是宇文成都的。
  见此情景,宇文成都不由暗暗生恼,他给上首同样注意到了此事的迎亲使者一个眼色,随即若无其事的整整衣襟含笑退下。随着他的退出,又陆续有几个人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这一切被南公瑄不经意看见,他对着一旁站着的随从耳语一下,脸上笑容不减。
  那随从立刻领命而去。
  如意亲王执着酒杯想下去解围,无奈半路上不停有人敬酒,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得身。等他脱了身,那醉了酒的武将却早已被迎亲使者的随从半搂半抱的拖了出去,还有人亲自来和瑾娘赔礼,态度态度恭敬不说,还送了好些东西。
  作为一个官婢来说这么有些出格了,但是大夏国的人却似乎做得很自然,这让如意郡王和注意此事的人不免有些暗暗吃惊,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瑾娘的身上。
  瑾娘闪眼看见南公瑄的脸铁青,她明白他这是在生气,他不喜欢别人对他的手下献殷勤,尤其是他的女人,如今自己又是他的女人了吗?他这算是为她吃醋吗?还真是个小心眼!
  看着南公瑄,瑾娘心里特别纠结。
  第二日当差的时候,瑾娘发现那个管事太监换了人,原来那个管事太监换了一身低等太监的服饰,牵马坠蹬成了粗使苦力。
  看他头脸肿胀,似乎是被人狠狠掌了嘴,不知犯了什么事,瑾娘倒也没在意,翠儿却稀奇的多看了好几眼,口里感叹:“小姐你看,亏得他昨天还骂你来着。今天可不是自己倒霉了?活该!”
  那太监听得这话,倒也不敢抬头来看,瑾娘忙拦住翠儿:“快别说了,咱们也谨慎些吧,闹不好那天这事情也轮到咱们身上,你又何必不依不饶?”
  那太监听得瑾娘这么说,把眼睛偷偷的看了瑾娘几眼,一脸惭愧,瑾娘也不理他,和翠儿青儿一起去做差使。
  在未到大夏国之前,自己都还能有公主照应,以后就要完全落到煞星手里,说不得连这个太监也不如,可是这份担心却不能和青儿翠儿说。
  如意郡王与和孝公主纷纷派人来看望了瑾娘,这道让瑾娘觉得心里有些感慨。
  一朝沦落,总有事情冷暖自己必须看破,这么一来,对于一些人明里暗里的鄙视和幸灾乐祸,她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每日安生的做自己的差事,从不多说一句,多看一眼,倒也没有太多麻烦。
  每到夜晚,那个年轻的文书宇文成都总是要想办法到瑾娘帐篷的附近转悠一阵,哪怕是白天,也要寻个借口在瑾娘所在的车马附近游荡。
  那宇文成都倒也不多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偶尔与瑾娘的目光对视,都会有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又远远的看着,并不骚扰,似乎也有所顾忌。
  一来二去,这宇文成都和瑾娘身边的一帮子女婢们熟悉了,他经常会送些小点心小饰物之类的东西给管理奴婢们的女官,一连几日下来,大家也都和他熟了,都叫他宇文公子,并不会觉得他到这里来有什么奇怪,甚至还有奴婢开始喜欢他,盼着他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只是一个瑾娘而已。
  瑾娘心里渐渐的也有所察觉,只是当这个小文书很可爱,但是却不敢私下与他接触,青儿和翠儿的那五军棍她还是牢牢的记在心上,但这却不妨碍宇文成都来这里的热情。
  宇文成都虽然日日过来,并不多逗留,只是看看就早早离开,并不多与这些官婢们说话,即使这样,瑾娘还是非常担心,但是每次看到这宇文成都纯净无辜的眼神,她就无法说出让他不要再过来的话。
  况且,宇文成都每次过来,并不指名道姓看哪个姑娘,自己贸贸然劝他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也就由得他在附近转悠,自己则是尽量不在外面多耽搁,也尽量让自己不要落单,幸亏青儿和翠儿总会想办法都陪着她,这倒让她省了很多麻烦。
  这才他来的时候,瑾娘正埋着头努力的搬着一个大木桶,宇文成都一旁看着,脸上的笑容淡了,他想上前去帮着搬,却还是沉默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又和往常一样并不多逗留,只是昂头缓缓离去。
  这次他身上穿了件宽松的丝质蓝袍子,那面料水一样柔软,随着他的脚步,腰上的同色丝带上下翻飞舞动着似乎要飞起来,说不出的清爽飘逸。
  几个姑娘早看直了眼。
  那位管事的大宫女却是很有眼色的,她不着痕迹的看看一脸淡淡笑容的瑾娘,抿抿嘴,只是打定了注意不做。
  以她的眼光来看,哪位宇文成都只怕不是个单纯的小文书这么简单,不过她不想自找麻烦,每次收了银子也只是说些能说的,做些能做的。
  其实小文书大可不必托她关照这个罪臣的女儿,有那公主身边的柳女官照着,哪个管事的敢给这个小小的官婢难堪。
  看来,这个小官婢倒是挺知趣,从不摆谱,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有什么可摆的?虽然照理这种身份的人在她手里是绝没好日子过的,不过凡是总有列外。
  她的傲气在瑾娘这样的人面前,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但是脸上和嘴上却总是一种不冷不热的样子,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从不找瑾娘的麻烦,从不派重活给瑾娘,至少目前如此。
  瑾娘总是小心又小心,她总是尽力的让自己不打眼,她想躲过任何麻烦,虽然托福于柳女官她一切尚算顺利,但是这一日麻烦却来找他了,这天,对她毫无善意的南公瑄居然第一次派人传她。
  看着传信的小太监,瑾娘很无奈,但是又不得陪着笑脸,她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可是青儿和翠儿再也不能为了她挨打了,有时候想到那五军棍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她就似乎痛在自己身上一样。
  她只得提了裙子,缓缓的跟在后面,那太监不停地催促着她,却也只是催促,并没有呵斥她,只是嘴里说着:“姑娘,快一点,慢了恐王爷生气,那时只怕姑娘要受些责罚倒不抵得了。”
  瑾娘挨不过,只得一步三蹭的紧着追了上去,走了几步,忽然暗恨自己如何胆子这样小了,左右不过是官婢,父亲的官司也结了,还能在坏到哪个地步。
  心里一横,反而没了拘束,昂着头挺着背,大大方方的随着太监走起来,那太监倒是被瑾娘的变化弄得莫名其妙,眨着眼偷偷打量着瑾娘,却也没说什么,仍然低着头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就到了睿亲王的帐前,那太监用眼示意了瑾娘一下,自己大声回禀了一声,里面一个声音冷冷道:“让她进来。”
  瑾娘吸口气,整整鬓发衣襟,低头慢慢进去,帐在里光线很暗,瑾娘不自觉得眯着眼扫了一眼,却一片昏暗,影影焯焯看到个人影,瑾娘正打量,耳里听得人斥责:“大胆贱婢,见到王爷还不下跪,胡乱看些什么!”

  ☆、她是我的

  没人叫起身,却也没人应答,瑾娘低头半响,耳边只听得纸张被翻动的响声,她的膝盖渐渐麻了,终于忍不住偷偷抬头往上打量一眼,书案前那懒懒散散坐着的正是她的克星睿亲王南公瑄。
  南公瑄面前摊着一卷文书,桌子一侧躬立着一个胖胖的中年太监,想来刚才那一声呵斥就是出自于这个太监之口了,这一胖一瘦主仆两人都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瑾娘不敢造次,却又忍不住扭动身子,腿实在是麻的难受了。
  瑾娘无奈,只得低头看着自己膝下的地毯发呆,手指慢慢一圈一圈偷偷在上面画着圈圈,果然是皇家用品,手感不错,划过来划过去都那么柔软。
  感觉到那绒毛蹭着皮肤的暖意,瑾娘居然慢慢不再觉得难捱,忽然一声咳嗽,南公瑄是在警告她吗?瑾娘有点无奈,慢慢把手指头收进掌心里面。
  南宫煜始终装着认真的办着公务,可瑾娘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让他一看见就觉得很特别,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当她憨憨傻傻的用手指不厌其烦的划着地上的绒毯时,他忽然像回到了小时候,他无法解释自己居然自己会对这个女人想来个恶作剧的心思,还真是不可理喻,他努力掩饰了心里的异样,努力让自己装出一脸厌恶的表情。
  南宫煜扔下来一张纸到瑾娘的脚下:“自己看。”一脸的不屑再度浮现,似乎多看瑾娘一眼都会降低他的身份,瑾娘虽然心里千万遍的问候着南公瑄,可是脸上却一点怨恨也没有,她平静的拾起来三下两下看完,垂头不语。
  南公瑄等了一阵似乎不耐烦:“给我个解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小文书是什么人!”
  瑾娘心里也隐隐猜到,却着实不知道南公瑄口里的小文书宇文成都是什么来头,一直以为他了不起是个和权贵沾点亲带点故的小孩子罢了,听他这么一说,似乎着宇文成都还有点来头。
  她不由一脸惊讶的望了南公瑄一眼:“奴婢不知道。”
  南公瑄似乎很奇怪,旋即一声冷笑:“嗯,居然不知道?你是想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瑾娘不再搭理他,上辈子就这样,他最不肯容人解释。
  忽然帐子外面进来一个人,正是那南宫煜,也不用南公瑄让,南宫煜自己一屁股坐在南公瑄的椅子上:“听说大夏国的人要了这奴婢,不如给了我好,这事情老弟你做得主,就看你一句话,如何?哥哥也不会白要了你的人,兵器,书画你看着要。”
  南公瑄和瑾娘很吃一惊,瑾娘磕了头见过,南宫煜拱拱手当见了礼,嘴里却满是讥讽毫无恭敬可言:“好哥哥,你什么时候敢往府里要女人了?不怕狮子吼了?再说这个奴婢哪样出挑……”
  南公瑄鄙夷的溜了眼瑾娘,挥手将她撵出去,继续对着南宫煜说下去:“还引得你们纷纷打主意?”
  南宫煜一脸正色:“瑾娘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哪里和一般奴婢相提并论?你既不喜欢她,何不留与哥哥?好歹与你嫂子做个伴儿?”
  南公瑄摇摇头,也一脸正色:“不成,我这府里的规矩,自来是别人赶着送女人进来,哪有赶着送给别人的道理?甭管是谁,少打她的主意。”
  南宫煜仰头看着南公瑄要笑不笑:“她是官婢,可不是你的私人奴婢。”
  南公瑄翻着眼睛:“有何区别?”
  南宫煜无奈:“虽然你做主不假,但是你总不能私占官家的人口吧。”
  南公瑄一脸坏笑:“总之,我不同意,再说,我还就当她是我的私奴了又如何?”
  南宫煜一下没了话说,这样的小事在他眼里本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南公瑄?他只好叹气服软:“那大夏国的宇文成都要了她也是个好的去处,总是不必再做官婢,好好一个千金小姐这样受人作践,你这又是何必?”
  南公瑄哼哼冷笑几声:“就看她四处勾搭的你们为她破财,就知道是个有心机的,难道她真不知道那宇文成都的真实底细?我却不信。”
  “好弟弟,就连咱们也是花了不少心思菜查到这各宇文成都的底细,她一个女子又是个奴婢身份哪里去知道些事?”
  南宫煜摇摇头顺手将案上的一只笔拿起来颠来倒去的在手里玩弄着,一边嘴里嗔怪着,南公瑄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但嘴里还是不认:“就算是这样,这个女子向上爬的心思还是瞒不了我,看看才多久就有人想要了她去?水性杨花,贪慕虚荣是跑不了的!”
  南宫煜听了这话手里的动作停止了,他微微诧异的抬头打量南公瑄几眼。
  看着他那精致的五官;然后一丝调侃的笑容浮现:“且慢,我怎么听着你这话似乎带点酸味?一个小小奴婢用珠宝换,你可是大大的赚了,难道还不高兴?”
  似乎想起以前曾经被南公瑄讥讽的一幕,南宫煜转转眼珠,一脸痞笑:“你这样推三阻四,莫非是也喜欢上这个丫头了?。”
  “去!”南公瑄正端了茶杯茗茶,这一句砸过来弄得他差点被呛到。
  他恼怒的把杯子一顿,口里嚷道:“胡说些什么?这个死丫头哪里会入我的眼?”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有人想打这丫头的主意南公瑄就特别恼火,特别不痛快。
  “既然不喜欢她,何必又巴巴儿的讨了她来?难道就是为了了折磨她的?”南宫煜叹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还以为你是看中了所以把这丫头看得紧紧地,原来不是,恨我没有早早接了她来照应着,省得还要来求着你。”
  南公瑄冷笑:“她?一个官婢有什么资格求人照应?再说要是知道那小文书的身份,她哭着喊着要死死跟了去,就怕咱们不答应呢。”
  南宫煜没心思再说下去:“好了好了,在你眼里,那丫头就不是个好的,难不成你前世和她有仇?左右就是看她不好,难道我们几个喜欢她的人都是瞎子不成?”
  说完也不等南公瑄答应又加上句:“你不是个执拗的人,怎么一遇到这丫头就这么执拗?”

  ☆、□□

  
  虽然不允许见面,可瑾娘依然从宇文成都的暗示中得知,大夏国的新任皇后一切安好,但是关于南公瑄的去向却始终是个谜,宇文成都半句也不曾透露,瑾娘试探过一次后见他有些为难,自然就半句也不再提起,心里却着实得担心着父亲和弟妹们。
  这些担忧自然让宇文成都看在眼里,仍然误以为瑾娘是为了南公瑄,眼底的难过和失落就连翠儿这个迟钝的丫头都感觉得到,可瑾娘却硬是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其实心里也隐隐失落。
  这日傍晚,门外有人回禀道:“王姑娘,有人来看您了,不知道姑娘得不得空见见?”
  那人问的是十分客气。
  瑾娘诧异,日日见的除了宇文成都并没有其他人,如今这个贵客又是哪个?
  如果是公主,万万不可能屈尊到这里,是柳女官还是……她一边想一边冲翠儿点点头。
  翠儿忙传话:“我们姑娘道是不知哪位贵客,快快有请!”
  半刻,一声轻笑传来,门外环佩叮当,香气袭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贵妇人姗姗而来,但见她锦衣珠翠,光华璀璨,手扶侍儿,明艳娇人。
  翠儿和青儿早扶着瑾娘低头站定,那贵妇快行数步,一把拉住瑾娘,口称“姐姐”
  瑾娘定神看过去,这个笑盈盈的贵妇不是崔四娘又是哪个?
  果然人要衣装,如今的崔四娘远不是当初那个落魄的崔府小庶女,大夏国最得宠的小皇子庶妃,岂是寻常女子可以比得上的。
  翠儿毫不掩饰一脸的不屑,
  青儿依着规矩一丝不苟的拜见。
  瑾娘满眼惊喜:“姐姐!”
  崔四娘矜持的点点头,左右看看,几个侍女识趣的退下去,青儿也将翠儿拉了出去,崔四娘这才身子一软,横倒在榻上,小声叹道:“唉呀,总算见到家里人了。”
  瑾娘含笑望着崔四娘,从认识四娘,四娘就一直是一副谨慎小心,战战兢兢的样子,什么时候见她这么松懒的样子?想必是在小皇子府上的境况好了不少,只是周周都是陌生的人,那份拘谨和紧张也是不用说的。
  崔四娘慢慢起身,细细端详瑾娘一眼:“妹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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