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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错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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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里应该清楚,在我再次捉住你俩之后,咱俩就彻底无救,哀求或下跪,只能让我更加鄙视,所以肖子易,你还是让开吧。”

    嗓音虽平静,但没有一丝丝温度,肖子易知道完了,不再顾及唐小娅,哽咽着又是捶打自己,又是苦苦哀求:“彤彤,我该死,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

    “你住嘴!”唐小娅娇喝一声,站到了苏若彤的前面,眼含鄙夷问他,“你跟任菲儿滚床单的时候,想到过自己该死、想到过自己错了吗?”

    肖子易红着两眼,无言以对。

    “话说你也太逊了,任菲儿跟过多少男人,你应该知道一些吧?就是滚床单也得找个干净点的,像她这种烂货,你碰了就不怕得病?”唐小娅知道苏若彤不会多说什么,所以她替若彤使劲鄙视。

    肖子易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心头暗自悔死,他想辩解想哀求,最后猛地往地上一蹲,闷嚎。我他妈的真浑呀,明知不能,却还是抗不住骚动,再次跟菲儿上了床。

    借机,她俩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听见开门声,肖子易猛然从悔恨的闷嚎中清醒,他冲着苏若彤的背影,痛楚地大喊一声:“彤彤……”

    他知道,此刻不论是求还是追,她都不会再回头了。

    “等离婚申请写好了,我再跟你联络,如果不想你爷爷八十岁之前生事端,你就爽快点。”这话就是威胁,苏若彤背着身子说完,毫不留恋跨出家门。



★、尽一切挽救

    伴着门口的人儿消失,肖子易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般,颓唐满满席地坐了下去。昨晚被抓,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他真的不想变成这样。

    他不舍不甘,眼神空洞地凝视着敞开的防盗门,好久好久。

    婚了这么久,除了亲亲摸摸,她究竟是什么滋味,他都还没有尝到过,如果就这么离了,未免太不甘。

    不行,我要尽一切可能去挽救!

    倏地,他站立起来,口脸未洗,胡子未刮,风急火燎地赶回了肖家主宅。

    胡曼云吃过早餐,正拿了把铲子打算去花圃捣鼓,这时肖子易闯了进来。

    “咦,儿子,你这时怎么回了?”她很惊讶,这小子有了自己的小窝,就不把这儿当家了,除非和若彤一起,他才会回来,而此刻正是上班时间。

    “我……我回来拿点东西。”

    “吃早餐没有?”

    “没吃。”答了句,径直往餐厅。

    肖子易背着光,胡曼云没丝毫觉察,放下工具跟了进去。

    早餐还剩些煎包和油条,她把厨房忙碌的佣人支开,亲自摆上桌,然后又给他盛了碗燕窝粥,才坐下来,神神秘秘悄声说:“妈正想找你,你爷爷的寿辰马上就到了,若彤她怎么样,肚子有消息没有?”

    这不是哪儿疼就往哪儿戳?肖子易埋头不搭理,抓了个葱煎包开始狼吞虎咽。

    他不雅的吃相引起胡曼云的注意,待偏着头一细瞧,她惊叫起来:“哎呦喂我的儿子,你咋弄成这个样子了?”

    只见他两眼猩红发直,模样儿憔悴不堪,那副失魂落魄的样,与平时的神采飞扬判若两人,甚至,抓着煎包的手都在微颤。

    胡曼云感觉不妙,急着追问:“儿子,出了什么事?”

    肖子易咽下咀嚼的食物,又端起燕窝粥喝了一大口。

    昨晚在任菲儿身上驰骋,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后因被抓一宿没睡,心力交瘁之下,此刻才有些稳不住神。

    伸长脖子朝餐厅外瞧了瞧,他问:“爷爷呢?”

    “在房……”

    正说着,肖青焕爽朗的问声就传来了:“子易,是子易回来了吗?”

    肖子易浑身一振,赶紧站起来:“爷爷,是我,是我回来啦。”

    肖青焕面含喜悦走了进来,他的后面是杨小柳。杨小柳穿了件淡蓝色的宽松裙,淡雅飘逸,看上去比胡曼云年轻许多,肖子易又连忙嘴甜地喊了声奶奶。

    “若彤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杨小柳笑着问。



★、真想回到当年去

    “她,她上班去了。”支吾着回了句,肖子易赶紧上前去搀老爷子的胳膊,“爷爷,您的胃感觉好些了没?”

    老爷子的真实病情肖子易并不知道,以为仅是肠胃不舒服,这几天才没去公司坐阵。

    “爷爷打得死老虎,搀什么?”掀开孙子的手,肖青焕孩子气地把胸挺得好高好高,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告诉爷爷,有好消息没有?”

    “什么好消息?”

    “当然是曾孙呀,刚才还跟你妈说来着。”杨小柳边说笑,边走了过去,“你爷爷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曾孙孙满地在跑,他就在后面追,嘴里还在喊我的曾孙孙我的曾孙孙,结果伸出胳膊一抱,就醒了。”

    女人心细,她一眼瞧出了肖子易的憔悴:“咦,你这孩子怎么瘦了许多?看看,眼都凹下去了。”

    “新婚期间是个男人都会瘦,有啥奇怪的,你过来过来,别打断我。”肖青焕把老伴拉到一边,急切地继续追问,“快告诉爷爷,若彤怀上没有?”

    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什么事情瞒得过他?

    肖青焕感觉自己时日不多,如果死之前能够看到他的曾孙孙,能够亲耳听见傲天这小子喊他一声爸爸,他就会心满意足离开这个世界。

    肖子易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时,胡曼云笑着开口了:“爸,他俩刚刚结婚,哪有那么快嘛。”

    不想老伴失望,杨小柳也接忙补了一句:“就是呀,种颗豆子也要时间,何况种的是孩子。”

    老爷子心头有些小失望,怕给孙子造成压力,他没再说什么,意兴澜珊聊了几句,就和杨小柳回房了。

    到了房间,他就开始发牢骚了:“臭小子,身子骨都折腾瘦了,也没能把我的曾孙给折腾出来,想当年我……”

    后面的话,被杨小柳的小手给捂了回去:“你小点声行不行,都老掉牙了,真是不害臊。”

    “害什么臊?这是能耐,当年我把你……”

    肖青焕是个粗嗓门,杨小柳吓的,赶紧又把他的嘴巴捂住了:“死老头子,你再说试试?”

    “本来就是,当年我一次就把傲天种上了,你后来不也夸我行吗?”

    杨小柳羞红了脸,拍了老伴一巴掌:“你看你,越说越不像话,连恩爱时说的话,你也拿出来说,七老八十的人,也不怕他们听见了笑话。”

    “他们听不见。”肖青焕乐呵呵一笑,顺势把她揽进怀里,随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唉,真想回到当年去,让我好好再爱一爱你。”

    兴许是离死亡近了,最近一段时间,他总爱回想当年的一些事、一些人。



★、该让他知道一切了

    杨小柳依住不再强壮的胸膛,强忍泪水劝说:“老肖,听我一句,你下午住到医院去好不好?”

    “不去,一点小毛病住什么院。”

    “小病不治成大病,你怎这么固执啊。”不能说出实情,杨小柳只能闷急,泪也只能背地里流,这一次她没能忍住,在他胸口啜泣出声,“万一有那么一天,我就……就跟你一起去,呜呜……”

    “柳柳,柳构,我的宝贝儿,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啊?”肖青焕急了,又是给她抹泪,又是急切的哄劝,想制止她疯狂的想法。

    最近几年,她总爱这么想,爱这么说,而他也相信,柔弱的她真敢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来。用她的话说,她整个生命都依附在他身上,他若死了,她也不活了。

    “身体是我的,我自个知道,宝贝儿不用担心了,这点小病真的不用去医院,你瞧瞧我搂你的胳膊,还像从前一样有劲,再活他个三十年不是小意思?”

    为了配合豪言壮语,肖青焕特意将搂住她的胳膊紧了紧,才笑着说:“我还想在你八十岁的时候,放开嗓门给你唱生日歌呢。”

    老爷子的柔情软语,换来杨小柳更为伤心的啜泣。

    “好了好了,哭得我心烦,我八十岁了还怕什么,就是死也活够了本。”软的不行,肖青焕就用硬的来止老伴的泪了。

    “我怕,怕你离开我呀。”

    “怕我离开我就不死?人到了该死的时候,谁都挡不住,你和建国就死了这条心,别再劝我,劝也没用,医院我死活不会去。”

    他从不这样固执,莫非……

    杨小柳一惊,抬起泪脸问他:“你知道了,是不是?”

    肖青焕吐了口长气,静默半晌,回应了句“是”。

    “那你还不去医院?”

    “我一把年纪,经受不起化疗的痛苦了。”肖青焕性子豪放,强势了一辈子,此刻他好无奈,感叹着第一次示弱了。“要是年轻点,我还可以博一博,可我……唉,你男人老了,手术和化疗我怕扛不住啊。”

    “我不管化疗不化疗,我只要你住到医院去,老肖,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放弃,你要治,要治呀。”

    “柳柳,不要逼我去医院好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五脏六腑都是,做化疗只会增加我的痛苦,也不能让我多活一天。现在我只想呆在家里,安安静静地陪陪你,直到我走的那天,乖柳柳,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好不好?”

    “呜,呜,我要你继续活着,我舍不得你走……”杨小柳泣不成声。

    他何曾又舍得?叹了口气,他无不自责地说:“跟了我这个糟老头,这么多年来,委屈你了。”

    他那么强势粗犷,可对她,却满腹柔情,如今八十岁了,还像年轻时一样宠爱她,她委屈什么?

    杨小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头在他胸口摇动,伤心得无法开口。

    肖青焕抚着她的柔发,心情很沉重。

    如果那倔小子不相认,他撒手走了之后,怀中的宝贝怎么办?儿子儿媳对她恨之入骨,他比谁都清楚。

    看样子,该是让傲天知道一切的时候了。



★、老老实实受骂挨训

    老俩口离开之后,胡曼去迫不及待将儿子扯到了楼上的房间。

    “说说,你这臭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自己的儿子,她怎么能够不了解,瞧他那个样子,只怕出了大事。

    肖子易风急火燎跑回来,为的就是找老妈擦屁股想对策,话临到嘴边,却难以启齿,唇嗫嗫嚅嚅,有些不敢说。

    胡曼云见状,更急了,脸也吓变了色:“到底犯了什么事?是把人打伤了,还是……还是吸毒?”

    “妈,你乱猜什么,我有这么坏吗?”肖子易非常不悦,瞪了母亲一眼。

    “那你快说呀,我这不是着急吗。”不是她喜欢乱猜,是他太反常,不像犯了小错的样子。

    “昨晚我跟……跟任菲儿,被彤彤捉住了。”

    还好,不是杀人或吸毒。

    胡曼云松了口气,下一刻,肖子易头上就挨了母亲一巴掌:“死性不改的东西,你怎么又跟她扯上了啊?”

    “我……”肖子易懊丧地垂下了头。

    “上次我就跟你说了,不要再沾这个女人,她不是什么好货,现在好了,又被抓了,这时候你怎么又惹出这种蛾子来哟。”

    “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家。”肖子易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

    “又是在家里被抓的?”

    “……”

    “猪脑袋。”胡曼云气急败坏,照着儿子的头又是一巴掌,“别人玩女人都是在外面,你却把她带到家里来,这不明摆着多了被抓的机会,死小子,你笨哟!”

    肖子易低垂着头,老老实实地受骂挨训。

    “若彤呢,她怎么说?”

    “她早上回家,把她的东西都拖走了。”肖子易一副可怜样,抓住母亲的胳膊哀求,“妈,你帮我出出主意吧,我不想离婚。”

    “你别求我,我没主意!你三番五次跟那骚货搞在一起,这次彤彤跟你离定了,没得救了,我帮不了你。”

    胡曼云嘴里强硬,心头却活跃地想着对策。老爷子的寿辰只剩下二十天了,这期间无论无何都要保持平静。

    “妈……”

    “既然不想离,你跟任菲儿乱搞什么?”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彤彤她一直不愿意跟我……同床,我是憋急了才去找菲儿。”为找借口,也是为了诉说自己的“冤屈”,肖子易将婚后没荤的事抖了出来。



★、小心戴了绿帽子

    “她为什么不跟你同床?又吵架了?”

    “没吵,她为菲儿的事,一直在生我的气。”

    “活该,谁让你在外面乱搞。”骂完之后,胡曼云又觉不对,“你是说,你俩一直没有行夫妻之事?婚前婚后都没有?”

    “是的,一直没有过。”

    “你!”胡曼云彻底无语,眼瞪儿子半天没声音。

    肖子易有些不服,申辩:“彤彤思想保守,结婚前硬是不愿意,我总不能用强吧?谁知道结婚那天又……她为任菲儿的事生气,所以就一直不愿意跟我那个。”

    真是无用,别人认识没几天就睡上了,他倒好,在一起好几年却还没搞定她。

    不过,这件事着实令胡曼云倍觉意外,她透着怀疑问:“儿子,她该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吧?”

    “不会,彤彤不是那种人,这个我可以肯定。”

    “没有她为什么不跟你同房?”胡曼云没好气地横了儿子一眼,分析说,“刚开始有气可以理解,可你俩结婚有两个多月了,她还不肯,就有问题。”

    “她没说不肯。刚开始她是很生气,也不理睬我,后来慢慢就缓和了,她出差那天,我们差点就……行了行了,反正我敢肯定她没问题。”

    “别把话说得这么绝,我觉得这事有蹊跷,臭小子,你小心戴了绿帽子。”

    “妈,你为什么总喜欢瞎猜疑?”肖子易很烦母亲这点,他气呼呼地说,“我回来是要你帮忙想办法的,不是疑神疑鬼,你快说说,现在怎么办吧。”

    毕竟心疼儿子,胡曼云不忍再骂,吐了口气,她说:“你把胡子刮刮,然后跟我一起去泽县向若彤的爸妈请罪,这事唯有她父母出面,才有挽救的余地。”

    “我一宿没睡,就是这样在想。”

    “做父母的,肯定偏向自己的孩子,就怕她爸妈不肯站在你这边呀。”

    “我有个法子,这段时间若刚一直在求我,他要我……”瞧了下母亲的脸色,肖子易才接着往下说,“若刚求我给他买辆出租车,他想开出租赚钱,我被缠得没办法,前几天瞒着彤彤看好了一辆,准备……”

    “臭小子,你花给她家的钱,还嫌少呀?她弟弟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不知道,他会安心地开出租?”

    “彤彤为菲儿生气,我想让她高兴一下。”

    “算了,只要你爷爷死前她不离婚,花这点小钱也不所谓。”

    肖子易吓了一跳:“妈,爷爷他怎么了?”

    “胰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只能活三个月。”胡曼云将声音压得低低的,把老爷子的病情告诉了儿子。



★、还有个儿子

    胰腺癌,只能活三个月?肖子易倒吸一口冷气,怔住了。

    他喜欢爷爷的程度,远远超过了父母,无疑雪上加霜,肖子易乱糟糟的心,又多了份沉痛。

    “爷爷他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都瞒着他,在爷爷面前你也注意一下,别让他看出来了。”

    交待完,胡曼云拉下脸透着威胁说:“这段时间你给我争点气,别再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爷爷将财产全部给了别人。”

    “爷爷就爸爸一个儿子,他的财产自然是爸爸的了,你们净瞎担心。”肖子易很不以为然。

    “你懂个屁,你爷爷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

    “什么,爷爷还有儿子?”肖子易的震惊可想而知,一古脑儿问了一大串问题,“那他人呢?我见过没有?他也是爷爷亲生的吗?”

    “当然是亲生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我才懒得跟你擦屁股。”

    胡曼云发觉自己说得太多了,于是,她又把问题拉了回来:“刚才你说的出租车,如果我们现在就要提货,能行吗?”

    “能!上次看好后我就下……我就跟别人谈好了,款到随时提货,还有的士牌照,我也找人搞定了,等会打几个电话就可以解决。”

    早在苏正东出院的时候,肖子易就在着手操办这件事,上周若刚拿到驾照,他就把车款下了,指望彤彤回来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感动感动,然后趁机把她办了,结果菲儿这骚货打来电话,害他又没管住自己。

    “行,你把自己收拾一下就去办,等会儿我让刘司机和我们一起把车开过去。”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虽然这样做很俗气,但胡曼云顾不上了,她就不信,那对穷亲家看到车后,不替子易在女儿面前求情。

    午饭时候,肖子易将一切都办妥了,匆匆吃过午饭,两辆小车一前一后开往了泽县。

    只是没想到,母子二人满怀希望而来,却落了个失望而归。

    胡曼云碰了壁,心情很不爽,车进华淮市区,才逐渐平复下来。

    “妈,现在怎么办?”肖子易愁眉不展问母亲。

    胡曼云没答话,直接吩咐司机,要他把车开到都市报去。

    现在能怎么办,只好亲自跟若彤说了。



★、不情之请

    黑色宾利在都市报门前停了一下,紧接着就驶离了。

    胡曼云走下车,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和着郁闷慢慢吐出。活了半辈子,她从未跟人求情讲好话,刚才在泽县所遭受的难堪,是她有始以来第一次。

    唉,谁让她的儿子不争气,损了面子也活该。

    苏若彤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胡曼云就来了。

    看到门前眯眯含笑的人,苏若彤并没感到吃惊,跟苏华说了声,便一脸平静朝胡曼云走了过去。

    “彤彤,妈想找个地方跟你聊一聊,行吗?”胡曼云陪着笑脸的询问很小心,伸出手,亲亲热热想挽若彤的胳膊。

    苏若彤点头轻嗯,手扬起假意调整挎包,不着痕迹躲开了她。

    “报社旁边有家茶楼,以前我常和讲述人在那儿见面,环境挺不错,如果您不反对,我们就去那儿坐一坐。”她脸上也挂着笑,只是她的笑很客气,好似在对待采访对象一股。

    “是紫茗轩茶楼?”

    “嗯。”

    “行,咱娘俩就去那儿坐坐。”

    娘俩?对这个称呼苏若彤感觉好笑,之前咋没听这样叫过?

    接下来,俩人一路无语,等到了紫茗轩,服务员上好茶离开,胡曼云才带着愧意开口了:“若彤,妈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如果您是替子易求情,就不必了。”苏若彤既冷静、也坚定。

    “子易一而再的犯错,我也不想替他求情,可……唉。”胡曼云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是他母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俩闹,不管吧?”

    “妈的意思,我在找他闹?”

    “不不,妈不是这意思,妈是说,不想你俩落个离婚的下场。”

    “作为女人,谁也不会愿意落这个下场。”苏若彤手捧茶杯,目光直视胡曼云,“妈也是女人,我想问问,假若这事发生在您的身上,您会怎么处理?离婚,或是闭只眼睛继续过下去?”

    “这个……”胡曼云支支吾吾,不好作答。

    此次谈话,和上次完全不一样,苏若彤态度坚决,言语间无不透着犀利。胡曼云来前就深知,儿子这婚是没法挽救了。

    说实话,如不是怕那野种得了好,她才懒得管呢。

    好似很伤感地叹息了声,胡曼云沉痛地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妈没脸再求你原谅子易,都怪我没把他教育好,是这死小子配不上你。”

    苏若彤暗自松了口气,没吭声。

    “这事要是发生在妈身上,妈肯定也会跟你一样,所以来之前,妈就作了最坏的打算。”胡曼云轻轻抚上苏若彤捧住茶杯的双手,眼含恳求说,“彤彤,妈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瞒住爷爷

    接下来,胡曼云含着眼泪,把老爷子患胰腺癌的事说了。

    和肖子易一样,苏若彤也被震呆了,胸口痛痛的,好想流泪。嗓门粗如洪钟,且又慈祥可爱的爷爷,真的只能活三个月?

    她难以置信!

    苏若彤的反应令胡曼云非常满意,她问:“虽说你嫁进肖家时间不长,但爷爷对你……彤彤,你说说,爷爷待你怎么样?是不是跟你特投缘?”

    苏若彤沉浸在震痛中,紧咬双唇没吭气。

    胡曼云抹了把泪,继续煽情:“你可能不知道,他每个双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乐呵呵吩咐刘妈,说我孙媳妇要回来,要刘妈多买菜、买好菜。爷爷是个粗线条的人,平日里哪管这些小事,他是太喜欢你,才时时刻刻惦记着。”

    苏若彤相信这是真的,她跟爷爷的确很投缘。

    她吸吸鼻涕,问:“爷爷怎么不住到医院去?”

    “彤彤,妈说的都是真的,妈怎么可能拿这事来骗你!”胡曼云以为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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