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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错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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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黄的脸板了起来:“你们急成这样干什么?你老爸还没有死呢。”
肖老爷子虽然说着逞强的话,但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很虚弱。两个儿子见状,眼泪都禁不住地涌了出来:“爸,都这个时候了,您还逞什么强?”
谷傲天说着,坐到了父亲的病床沿上:“爸爸,您这样只会令我们更担心,从今晚开始,我和哥哥轮流守护在这儿,我们不打扰您的休息,就睡在外间。”
这一点,也得到了肖建国的坚决赞成。
可是,老爷子却固执地不同意:“孩子,你爸爸的脾气你们都知道,这事就不要再争论了,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去,爸爸真不行了,你们再来。”
“爸爸!”肖建国着急的喊了一声,之后带着哭音说,“爸,儿子五十多了,一直在您的护翼下,您为儿子做的太多了,现在让儿子来尽尽孝道,照顾一下您,行吗?”
“爸!哥哥说的是,您就让我们晚上留下来吧,儿子和您相认不到两个月,平时工作太忙,父子间交流的机会很少,晚上在这儿,儿子可以陪爸爸说说话,也可以替换妈妈,让妈妈休息一下,妈妈在您身边守护了将近两个月,也累了。爸,让哥哥和我替换着留下来,好不好?”
老爷子拗不过,瞧着两眼红红的一双儿子,点头应允了。
谷傲天接到电话的时候,苏若彤就在他身边。虽说上午咬牙在坚持,但她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确让她透支了,四肢酸痛,两腿无力不说,她那稚嫩的地方,被强劲持久的欢爱整治的火辣辣的灼痛,连走路都感觉很不适,一经摩擦就疼。等谷傲天带着她爸爸的饭菜出了门,她便爬到床上休息去了,下午起来后,就将那恶人的衣服全部洗净晒好了。
谷傲天接到电话,便慌乱地冲出了门,苏若彤估计情况不好,第二天上午,她便不管爷爷奶奶对她是什么看法,来到了病房。
“爷爷!”喊了声,泪就管不住地涌了出来。
老俩口瞧着站门口的人儿,怔了一下,便欢喜地招呼道:“丫头,快进来呀。”
“嗯。”点着头,呜咽着便奔到了病床前,“爷爷,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傻丫头,怎么这样说?”肖青焕一脸疼爱,手抚在她的亮发上。
“是啊,你这孩子,不管出了什么事,爷爷奶奶永远是爱你的。”杨小柳的眼眶,也湿湿的,泛着红。
“丫头,你跟爷爷究竟是什么缘分,让爷爷这么喜欢你?”肖青焕感叹着说,这一刻,他差点冲动地喊出:孩子,你能成为我们的儿媳,我和奶奶会更高兴。
嘴唇哆哆嗦嗦,最终,这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在深夜的时候,老爷子的腹部也疼痛难忍,但他不让杨小柳声张,睡在外间的儿子,并不知情。
新年的前一天,谷傲天接到了调令,被调至省档案局,出任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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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再爱054(轻点要她)
任菲儿在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出院了,肖子易开着他的那辆蓝色宝马,一路默默无语,将她送回了天虹大厦。
“谢谢。”任菲儿边推车门,边向他道了声谢。
解开安全带,肖子易也从车里钻了出来:“我送你上去。”
“不用,谢谢了!”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任菲儿调头就往大楼里走。是,没错,这些年她是跟徐老板保持着这种关系,但她不会为这哭哭啼啼地哀求他的原谅,这只会令他越发看不起她,所以在医院的这两天,她几乎不跟他作交流,用冷傲的态度对待他,兴许这样还可以搏一搏。
肖子易没有吱声,快步跟了上去。他的口袋里,装有一张已经填好的支票,今后他不可能再上这儿来了。
任菲儿的唇角扯动了一下,一丝不易觉察的笑,从她俏丽的面颊上一闪而过。她就知道他会跟上来。
开了门闪身进去,反转身,她把住门再次冷然地说:“子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你回去吧,不必进来了。”
“我说几句就走。”肖子易伸手一推,人便站进了门里,身后的防盗门“嘭”的一声被他关上了。
“到了这一步,咱俩还有什么好说的?”
“菲儿……”肖子易软声喊了一句,没等他往下说,任菲儿声音带着颤,阻止了他:“肖子易,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可以跟徐剑波一样,调头走人的。”
她口中的徐剑波,应该就是捉奸的那个男人。“咱俩进去说。”说罢,肖子易离开玄关,来到了客厅的沙发前。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将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菲儿,孩子的事非常抱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次你一定要收下。”
“又是你妈妈让给的?”
“不是,跟我妈妈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钱,所以请你收下。”
“你这样是因为心虚?还是内疚?”任菲儿的目光咄咄逼人,将肖子易凝视着,“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喝下催情药目的,就是想将我的孩子弄掉!”
“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肖子易的性子不够沉稳,一遭冤枉他就有些急了,慌忙解释说,“菲儿,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我本来已经作出决定,打算跟你结婚的,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那你告诉我,催情药是怎么一回事?”
“我……”肖子易张口结舌了。
“怎么,说不出原因了?”任菲儿冷冷一笑。
肖子易心一横,说道:“催情药是我为苏若彤准备的,前天晚上她在我家,我将药投到水杯里让她先喝了,后来剩下一些,我就喝了。”
“什么?”任菲儿被他的话,惊得瞪大了眼。“你给苏若彤下催情药?”
“是的,本来想下药后将她强行要了,可是到了最后关头,我不忍心,就将她放了。”
任菲儿瞧着他,好像还沉浸在惊愕中,过了半晌,她突然暴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肖子易,你不忍心伤害她,就忍心来伤害我是吗?”
笑着笑着,她伤心地呜呜哭了起来。
“对不起……”
“孩子已经没有了,对不起有什么用?可恶的苏若彤,几年前你为了她,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现在也是,为了他你却跑来伤害我,呜呜……”
“对不起,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肖子易很是内疚,且不管孩子是他的,或是徐老板的,两次流产却他一手造成的。他将任菲儿抹眼泪的手拿开,一双真诚而又歉疚的眼神,瞧着任菲儿说道,“菲儿,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早在前两天我就决定好了,准备跟苏若彤作个了断,然后一心一意娶你,结果没想到碰上……”
内疚归内疚,歉意归歉意,因为徐老板,他不会再娶她了!
“是,我这些年是跟徐剑波,那又怎么样?难道说,让我为了一个没有结果、没有指望的爱,守身一辈子呀?呜呜……”任菲儿又伤心地大哭了起来,猛然间,她扑进了他的怀里,“肖子易,你的心真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爱着你,你知道吗?呜……”
呜咽着,红唇凑上去,缠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任菲儿没有说谎,她是爱他的,在得知他是青焕酒业未来的继承人后,就更爱了。
任菲儿突然的举动,令肖子易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唇,一如之前那般香甜可口,怀中的小身子,也是像从前那般软绵妖娆,只是此时此刻,他已经能够抗得住这种魅惑了。
正想伸出手将怀中的小身子推离,任菲儿却抢先一步,像猛然扑进他怀里一样,又猛地从他怀里脱离开来,随后哭着跑向她的卧室。在卧室门口,她哭着说道:“肖子易,请你带上支票走吧,今后咱俩就是陌生人!”
话音一落,卧室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瞧着紧闭的房门,肖子易怔了两秒,便毫不犹豫地朝玄关处走去。站在任菲儿家的门口,肖子易长长地吐了口气,之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电梯间。
彤彤,今后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下午他来到医院,在住院部门口,刚好碰上从里面匆匆走出来的胡曼云。
“子易,妈正找你。”看到儿子,胡曼云便急切地说。昨天从任菲儿嘴里,她得知儿子吞食了催情药的事,结果当天晚上老爷子出了那种状况,她没心情也没机会询问,这时总算碰上了。“走,跟妈妈到车上说去。”
“又想跟我说什么?”肖子易的口吻极其不耐,气呼呼瞧着母亲的背影,不情不愿跟了上去。
到了车上,胡曼云便问道:“儿子,你吞食催情药是怎么一回事?”
“您……您怎么知道了?”肖子易不禁有些慌乱,是彤彤还是小叔叔说的?
“你告诉妈,你吃那个东西,是不是为了把那小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掉?”
肖子易没回应,听他妈的意思,她并不知道彤彤被他灌催情药的事,照这样说,喝催情的事就是任菲儿抖出来的了。
见儿子垂着头没吭声,胡曼云就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圆润的脸上堆满了欢喜的笑,连连夸赞地:“儿子,好好好,你做得好,做得太对了,这小贱人死活不愿意打胎,妈这段时间为这件事愁死了,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现在好了,这小贱人的孩子没了,妈的心病也去了。”
“妈,你喊我来就是说这件事?”肖子易哭笑不得。
“当然不光为了这个。妈要交待你,不准你给她赔偿!”胡曼云的脸,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妈昨儿去找过她,跟她摊牌说清楚了,这孩子弄掉了是她自找的,作为女人,怀了孕那方面就要节制,怎么还能贪图快活跟男人瞎胡闹,就算是被你折腾掉的,也得怨她自个儿,谁让她不知道阻挡的。”
“妈,您……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当时吃了药,她阻挡得住吗?当时任菲儿是不愿意,被我强行的。”其实也不算强行,任菲儿是半推半就依了他,此刻这么说,他是想揽一些责任过来。
“那也是她自找的!反正妈把责任都推卸到了她的身上,你这浑小子,一分一毫都不准赔偿给她!”
“可惜迟了,我已经给了她两百万。”肖子易带着赌气,将赔偿的事说了。
“你……你浑小子……”胡曼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儿子半天没说话,之后收回手便去掏手机,“我跟你爸打电话,要他让公司财务,把你的账号冻结起来。”
“妈!”肖子易彻底怒了,一把将母亲的手机抢了过来,“妈,您太过分了!这钱就当我捐给了慈善机构,不行吗?”
“可你不是捐给慈善机构的呀!”
“以前您为什么情愿给她?”
“以前是以前,以前她肚子里有咱肖家的种,现在她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我们家的钱,是你爸爸和爷爷辛辛苦苦赚来的!”
肖子易气结,气呼呼的眼神瞪了母亲好半天,才渐渐地平息下来。他放软声音说:“妈,不管怎么说,任菲儿两次怀孕都是我弄掉的,今天出院的时候她问医生,医生告诉她说,今后恐怕很难再怀孕了,咱们家也不意这两百万,您就当儿子是在做善事,行不行?”
“……”
“再或者说,这两百万就当是给儿子买了一个教训。妈,行不行中?儿子再也不会这样了!”说到最后,肖子易的眼圈红了。
瞧着儿子眼眶中悔恨的泪水,胡曼云动容了,她哽咽着说:“行,既然你这样说,妈答应你,两百万能换我的儿子回头,妈觉得值!”
“妈,谢谢!”将眼眶里的泪水抹净,肖子易推门下了车。
…………………………………………
从医院出来,苏若彤乘车直接去了单位,明天就是元旦节,大家心也散了,堆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只等着下班放假。
“哎,对了,我刚才听说水利厅的谷厅长,调到档案局任局长去了。”说话的是一位叫熊正阳的记者,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他和苏华及苏若彤一起,也是负责跑农林水这条线新闻的记者。
苏若彤一听,连忙扔掉了手中的鼠标,将身子转了过来:“正阳,你刚说谁调到档案局去了?”
她的追问声,都带着颤。
“哦,是谷厅长,我刚才就听说了。”接话的是苏华。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这事谈论了起来。
“肯定还是为黄溱水库塌方的事,前几天刚刚处分了,现在就调离了,不是为这个是为了什么?”
“肯定是的,这么大的事故,死了五六个人,不处理能行呀?”
“那不一定,这属于意外事故,只要上头睁只眼闭只眼的,也就过去了。”
“问题是,上头现在不想让这件事过去,如果是不打算追究,上次的处分就根本不会存在,我猜下一步,也许还有更大动作。”
“嗤,你又瞎猜什么?”苏华笑着嗤了下同事。
“我觉得正阳说得对,虽然谷厅长是平调,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得罪了上头,就是犯事了。”这时说话的,是一位年长一些的男记者,他接着说,“上次教育厅的刘厅长也是,先将他调离,然后慢慢地查,没多久就双规了,传言说是把谁得罪了,中国官场上的事,谁说得清楚?他若想整治你,没事也可以查出事情来,身处那个位置,你再怎么廉洁,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
“哈哈,就是。”熊正阳哈哈一笑,说道,“你们想想看,黄溱水库那么大的工程,随便一笔就不得了,这谷厅长肯定是犯事了。”
“正阳,你这家伙又在造谣瞎放炮。”
“哈哈,大家在一起说着玩玩怕什么。”
听在耳朵,苏若彤急死了,她抓起办公桌上的手机,便慌忙奔出了办公室。躲在卫生间里,号码拨了一半,手指却慢慢地又停了下来。
此刻,他的心情肯定郁闷透了,我这时打过去询问,只会令他更烦燥。
连连吸了几口气,她的激动才渐渐平复了一些。等晚上回了家,再问问他吧。
等走出卫生间时,苏若彤虽然也急,但不像刚才那般激动了,还没到办公室,她的手机却响了,一看来电,是唐小娅的。
“彤彤,你怎么不在医院里?”
“是的,不在,刚才放下你的电话我就来了办公室。”苏若彤连忙问,“小娅,你这时在医院吗?”
“是啊,我来看你爸,结果你又不在了。”唐小娅失望地说。
“哦,那我马上赶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坐上车了,要不……彤彤,你到南京路上的咖啡屋来找我吧,我在那儿等你。”
“我……”苏若彤想找借口婉拒,结果一张嘴,就被唐小娅阻断了:“彤彤,你快来吧,我今天心情不好!”
小娅心情不好,是为她舅舅的事吗?见唐小娅这么说,苏若彤就没有再说什么,应了声,便走进办公室,拿了她随身携带的包包,匆匆走出了单位大门。
赶到图兰朵音乐咖啡屋时,唐小娅已等候多时,苏若彤还没有落座,小娅就粗着嗓门,带着气说道:“彤彤,我舅舅从水利厅,调到档案局任局长去了。”
“我刚才在办公室,听同事说了。”
“妈的,肯定是陈晓的爸爸在搞鬼!”唐小娅本来就不喜欢陈晓,此刻舅舅遭了殃,她肯定要骂了。尔后她气呼呼问,“我舅舅和陈晓的婚约解除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我……”苏若彤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我外公跟我妈说,被我听到了。”
谷傲天和陈晓订婚不久,陈海涛曾自亲登门看望过谷耀文,双方老人聚一起说的,当然是孩子们的婚事了,目前离春节只有一个多月,谷耀文见还没动静,便打电话询问儿子,这才知道了婚约解除的事。
“这次的调动,还有上次的处分,这不是明摆着公报私仇呀。”
“也许……也许真的是工作需要,才调动的吧。”苏若彤不敢将实情告诉唐小娅,只能这么说。
“需要个屁,如果需要,他怎么不将我的舅舅调到发改委当主任?那也是正厅级。”唐小娅愤愤地说,反正她认定是陈晓的爸爸在整她舅舅了。
官场上的事,苏若彤虽然不懂,但她从事新闻工作,也耳闻了不少,像谷傲天这种情况,说明这个人的仕途已经到头了。
有关谷傲天的事,苏若彤不便多说什么,多半是唐小娅说,她静静地听。唐小娅发泄了一通,见苏若彤兴趣不高,俩人坐了会儿,便各自散了。
…………………………………………
就在这天下午,陈海涛来到了医院。
“肖老,傲天的事实在对不住,我已经尽力了。”陈海涛充满“歉意”,对靠在病床上的老爷子说。
“陈书记,您千万别这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都能理解的。”不理解也得说理解呀。站在陈海涛的立场上,他这么做也不为过,谁让傲天这小子,打人家耳光的呢?
“肖老,这件事您千万不要着急,我现在将他调到别的部门,是暂时让他避一避风头,等塌方事件平息之后,我再想办法将他重新挪一下。”陈海涛这么说,一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他的确非常喜欢谷傲天,二是想给谷傲天回头的机会。
“陈书记您放心,我不着急,傲天这件事,我这个做爸的急也没办法呀,好在他年轻,只要好好干,今后还有很多机会。”
“嗯嗯,是的,只要好好干。”陈海涛连连点头说,“等会傲天来了,您老也劝劝他,让他不要着急,只要陈叔在这个位置,就会关照他一天,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接下来,陈海涛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才离开了病房,回到办公室,陈北就闯了进来。
“爸,您这游戏准备玩到什么时候?”陈北气呼呼地望着他父亲。
“你这孩子,怎么总沉不住气?”陈海涛当然是不悦了。
“我不替谷傲天难过,我是在替您难过!”陈北很失望,口气也很不客气,“爸爸,您知道吗?您在儿子眼里,一直都是正直的好官,儿子一直以您为荣,可是谷傲天这件事,您老人家太让我失望了,您怎么能这样呀?”
“你浑小子懂什么?傲天这种性子,不让他磨炼磨炼能行?”
“您这是让他磨炼吗?”说着,陈北突然举起双手说,“行行行,我不理论这个,我只想问问爸,如果谷傲天还一意孤行,您下一步打算怎么收拾他?降职?还是撤他的职?!”
当然这是陈北的气话,只要谷傲天不犯大的错误,降职、撤职是不可能的。
“下一步怎么做,爸爸可没有深想。”这是他的大实话,陈海涛的确没有花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再说下一步不像前两步那么简单,即便采取下一步,也要慎重又慎重。
“陈北,你走吧,扰得我烦死了。”陈海涛将签字笔用力地往办公桌上一摔,随即阴沉着脸,将桌上的香烟盒拿了起来。
陈北瞪了他父亲一眼,转身离开了。他相信,下一步他爸爸不会轻易走的。
病房里,陈海涛一离开,肖青焕的身子便无力地仰靠在了床头上。陈海涛这一步,他早就想到了,可傲天这小子,他不同意娶陈晓,他这个做爸的能逼迫吗?就算没有彤彤,这婚事他也不能逼迫呀,现在什么年代了,不是旧社会,也不是五六十年代。
杨小柳也是满脸愁容,连续几晚,老头子都痛得要死,满身是汗,因为儿子睡在外间,他连痛哼一声都不敢,生怕让儿子知道了,实在痛不过,就用牙咬着毛巾强忍着,昨晚险些痛晕了过去。
现在傲天又被调离了重要部门,这老爷子承受得住吗?
晚饭不久,肖建国就来了,今晚轮到他在这儿过夜,听老爷子说明了情况,肖建国心头也很焦急。他说:“我就怕这件事还不是完结,傲天这家伙,怎么这么傻呀!”
“爸爸也担心这点啊!”肖青焕愁眉苦脸地说,“陈书记刚才假惺惺地劝说我,要我别担心,说他在那个位置一天,就会关照傲天。他这话,可正听,也可以反听,只要他在这个位置,傲天还一意孤行的话,就别想有翻身的机会,或者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爸,您为什么不给傲天施施压?他这样不顾一切,倘若是为了别的女人倒也罢了,他是为了彤彤呀,彤彤就是再好,傲天都不能跟她结婚,彤彤本来喊我爸爸,一下子成了我弟媳,这不是乱套吗?会被别人耻笑死,会被别人骂死的!”作为肖子易的父亲,肖建国当然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唉!肖青焕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爸爸也知道不能,可这小子就是不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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