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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错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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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门而去

    “若彤!”这次,肖子易真正的恼了。

    焚身的欲 火,再加上恼怒,他脸涨的,像泼了血一样的黑红。

    红着两眼,就去敲她紧闭的房门:“彤彤,你给我出来!”

    苏若彤背靠着门,胸脯一起一落喘着娇气,思绪,混乱不堪。

    “开门,快把门打开!”肖子易气急败坏,拍门的手,开始捶了,“苏若彤,可恶的女人,把我撩得火烧火燎的就逃开,你什么意思?快给我出来!”

    门被肖子易拍得震震响,苏若彤再不出声不行了,吐了口气,转身面对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你突然会这样。”

    “你搞清楚,你是我老婆!我要跟我老婆做 爱,难道不能吗?”

    站在肖子易的立场,他的确很冤、很憋屈。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结婚这么久了,却还没跟她水乳交融,换作任何人都要气恼。

    苏若彤语塞,无话反驳。

    “开门,再不开我要踹了!”

    他的脚,真的在开始踹了。怕影响楼上楼下的邻居,苏若彤冲着门大声说道:“子易,你现在先冷静一下,我明天再跟你聊。”

    “这么久连毛都没摸着,你让我怎么冷静?”肖子易恼怒至极。这话虽粗俗,却再恰当不过,她的下面像圣地,从不让他越雷池,连摸摸也不行。

    他想想就气、就憋屈,也很伤心,于是,踹门的力量加大了许多:“彤彤,你这可恶的女人,快把门打开!”

    “哎呀子易,你别踹了,不要影响了邻居们。你先冷静冷静,我保证明天跟你好好勾通,好不好?”

    “要勾通就现在,我等不到明天!”

    肖子易这种状况,苏若彤肯定不敢开门了,好言劝说几句,后来干脆不出声,任他去敲、去拍。

    肖子易敲了半晌,见她还是不开,冲着房门狠踹两脚,便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防盗门的一声巨响,苏若彤知道他走了,她靠住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接纳,怎么又踹了他?

    对自己,苏若彤很无语,但她内心深处,真的很排斥他的爱抚,一想到他将冲撞进来,她的头皮就发麻,之前,她并不是这样!

    难道,真有“男人一夜,女人一生”之说?

    待那阵慌乱过去,她拿出手机拨响了肖子易的电话。他怒气冲冲跑出去,她有些不放心,想问问他在哪儿,她去找他,然后好好聊聊。

    刚一拨通,隔壁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苏若彤走进去一瞧,肖子易的黑色手机,正一闪一闪躺在床上。



★、满身酒气

    肖子易冲进电梯,下降的电梯,却没能消减他的怒火及欲 火,来到大厦最底楼,身体还在发抖。

    不管酒后能否驾车,钻进宝马,狂啸飙出。

    他来到朗帝酒吧,要了瓶black label,斟上满满一杯,端起就喝。

    昨晚任菲儿那一吻,害得他几乎通宵未眠,欲 火燃了灭,灭了再燃,灼热的下 体一直处在充 血状态,刚才又被苏若彤这么一恶整,此刻,他下腹处很痛、很难受。但,他的心却更痛、更难受。

    为了她,他改了很多很多,昨晚,那怕难耐的欲 火将他折磨得发疯发狂,但为了她,也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找任菲儿。

    可是,她呢?

    肖子易越想越气,觉得苏若彤根本不爱他,如果她爱他,她会这样对待他吗?他的悔过和努力,难道她都看不见?她的心,未免太狠了!

    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一瓶black label见底了。

    妈的,谁说酒能解方愁?

    肖子易觉得,酒不但没解他的愁,反而让他的身体更炽热、更难受。他买了单,踉踉跄跄走了出来,神差鬼使,他居然将车驶到了天虹大厦。

    此时,任菲儿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听到门铃声,先是一惊,随后欣喜地溜下床。

    她没有立即去开门,快速将保守的棉睡衣脱下,待换上那件白色的丝质睡袍,扫了眼镜中妙曼的身影,才一脸欢喜跑出房间。

    透过猫眼,她看到门前的肖子易,眼底一怔,赶紧将门打开。

    “子易,你怎么来了?”任菲儿的询问,都在发颤。

    还以为是快半年没到这儿过夜的徐老板,没想到竟然是他!不过肖子易的到来,远比徐老板更令她兴奋欣喜。

    “还愣着干嘛,快进来呀。”他满身酒气,貌似喝多了。任菲儿伸出手,将他扯了进去,身后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打一看到任菲儿,肖子易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不该来,来了准得犯错,他想逃,可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白色丝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胴 体,他眼直了,腿实在迈不开呀。

    任菲儿的白色丝袍内,仅着了一条黑色的小内 裤,一对雪嫩的乳房半 裸着,粉色的乳晕经白色丝袍一罩,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色彩。

    更让肖子易焦渴难耐的,是她乳尖上的两点颗粒,那颗粒又圆又大,将白色丝袍高高顶起,因没有胸罩的约束,此刻,它们正随着她的呼吸在那儿一颤一颤的,馋得他发狂。

    肖子易两眼赤红,如同一头饿极的狼,直勾勾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他的眼神疯狂混乱,情欲那么明显,任菲儿心知肚明,她不动声色笑着去搀他:“子易,你是不是喝多了?走,我帮你弄杯解酒茶。”

    还是菲儿好,还是菲儿好,菲儿才是真心爱他的人!

    肖子易没吭声,由她搀着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弯下腰,托起任菲儿就往透着亮光的卧室狂奔。



★、事后才懊悔

    “哎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任菲儿故作惊慌,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看似挣扎,其实是在加柴催温。

    “让我要你,让我要你。”他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两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的嘴埋在她的双 乳间,又亲又拱,边狂乱地在嘀咕,粗喘声,响彻一路。

    “子易,你……你这个坏家伙,快放我下来……”任菲儿被他拱的,浑身激颤不已,但她的嘴和身,却还在故作抗拒。

    她环住他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把自己傲人的雪峰紧贴在他的唇上,让他拱个够,亲个够,嘴里颤颤的在高叫:“哎呀,快放我……下来,咱俩再不能……啊哟哟,你快放我下来……”

    她将屁股左右摇摆转动,摩着揉着顶住她小腹的硬邦邦的家伙。

    肖子易本身就发狂了,哪里还经得起这种撩拨,将她往床上重重一摔,吼叫着,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因为太急切,他衣服也顾不上脱,仅将她的小内 裤扯掉,就将胯下几近爆裂的硬物,连根捅了进去。

    噢……

    他畅快地大叫一声,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听见烧红的烙铁放入冰水中,所发出的“滋滋”声响。

    他在她身上狠命地冲,狠命的撞,直到大汗淋漓,趴倒在她身上。

    任菲儿在他身下,绵软得像一滩春泥,嘴里不住地喘着娇气,唇畔的淡笑,美极了,也满足极了。

    她二十六七岁,和肖子易小不了多少,女人这个年龄,正处在焦渴期,倘若没有经历过男人,倒也可以忍受。可之前,徐老板几乎每晚都在她这儿过夜,突然间又让她独守空房,寂寞和难耐可想而知。

    肖子易强劲的冲撞,令她寂寞空洞的身体,愉悦极了。

    等喘息平稳一些,她扬起粉拳,在他胸上就是一阵猛敲:“讨厌,讨厌,说好再也不这样的,可你……你好讨厌!”

    任菲儿这副娇状,肖子易自然很受用,他侧卧着,按住她性感的翘 臀,任她敲打。

    经过一轮狠命冲撞,身体的焦渴缓解了不少,但他的热火还深埋期间,舍不得出来,像这样被她紧紧包裹,他感觉爽透了!

    任菲儿敲打一番,便拿起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轻柔的模样,不知道多么心疼,多么爱恋。

    蓦地,肖子易夺下她的毛巾,没等任菲儿明白,他已翻身将她压下。

    “哎呀你……唔……”

    她透着欢喜的尖叫,被肖子易堵上了。他焦渴得太久太久,刚才一次仅挠了下痒,年轻的身躯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嘴噙住她的樱唇猛亲,身体一起一伏,开始在她身上动作。因为刚刚释放过,所以这一次他不再那么猴急,弓着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折磨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肖子易再一次释放之后,两人身体上滚落的汗珠,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持久而强劲的欢爱,将肖子易长期积压的欲 火,彻底泄了个干净。

    焦渴消了,理智却回来了,像是猛然被惊醒,他推开怀中香 汗淋漓的身子,之后,慌忙爬坐起来。

    混蛋,怎么又跟她缠在了一起!



★、一脸自得

    嘴里还在抽风似的粗喘,但他心头,却已后悔不迭。

    任菲儿随着他,也爬坐起来,伸出手,恋恋不舍将他从背后环抱住:“子易……”

    缠也缠了,欢也欢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再说这一次是他找上门强索,根本怨不得菲儿。

    当任菲儿湿漉漉的身子一贴上他的后背,肖子易的后悔不觉减轻几分,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交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令他销 魂蚀骨。

    “你这坏家伙,像头饿狼,差点把我整死了。”任菲儿的娇喘声,也还很急促,脸颊在他背上蹭着,甜甜地说,“不过我喜欢……呵呵,被你整的好 舒服哟,人家都……都泄了好几回。”

    像这样的赞美,哪个男人不爱听?

    本想下床穿衣,然后绝情离开,但任菲儿娇娇的“指责”,让他转过身子,一脸自得面对她:“怎么样,我很猛吧?”

    说着,留恋不舍覆上她的雪乳又狠狠搓了几把。

    “去去去,讨厌。”含嗔带娇,将胸前捣鼓的手掀开,然后一嗤,“嗤,瞧你那狠劲,不知道多久没做,害得我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这话,听似是带夸赞的“指责”,其实是在试探,他饿极的馋样,就像几百年没挨女人似的,她想知道,他跟苏若彤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话提醒了肖子易。

    他边下床边说:“你穿上衣服,跟我一起下去买药吃。”

    “现在?”

    “是,现在!”

    任菲儿的心,寒透了。但是,她丝毫没将情绪泄露:“哎呀,明天啦,人家被你整的没有一点力气了,两腿到现在都还在打颤。”

    她撒着娇,将光溜溜的身子又黏上去:“现在,我只想窝在你怀里睡觉。”

    这次,他非常坚决地解开了环扣他的小手,不过,他退了一步:“行,那你睡吧,我明天一早把药给你送过来。”

    “这么晚了,你……还回家?”

    肖子易没吭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快速往身上套。他当然要回家了,和她相比,彤彤自然要重要得多,那怕关键时刻将他踹了。

    任菲儿见状,也连忙把白色丝袍拾起罩上。

    在玄关处,她说:“吃药的事,你明天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身体刚恢复,我也怕怀孕呢。”

    “还是我送来,反正我明天上班往这儿经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她不吃药,又怀上了怎么办?肖子易拉开防盗门,头也不回走了。

    瞧着他的背影,任菲儿撇撇嘴,轻哼了一声。

    …………………………………………………………………………………………………

    自肖子易摔门而去,苏若彤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睡,睡不着,出去找吧也不可能,后来实在熬不住,便跑下楼,想看看他的车还在吗,结果刚一到他的泊车位,深蓝色的宝马就驶了来。



★、利落的腿脚

    夜间的汽车光亮太强,苏若彤被刺得睁不开眼,来的什么车,她根本看不清。倒是肖子易,一眼就瞧见了被光柱锁住的娇小身影。

    他心头一热,对她的怨气,顷刻间消失殆尽。

    就在刚才,他对她还很气,觉得这次犯错,又是她一手造成的,如果她同意,他会去找菲儿吗?

    同一屋檐下的夫妻,却不能同床相拥,时间久了,你能不疯?

    此刻,小区里万籁俱寂,黑夜下孤零零的影子,看了让人好生心疼。肖子易心中腾升一股愧疚感,在这一刻,他决定再也不去找任菲儿了。

    车到跟前,苏若彤才看清楚。

    松了口气,赶紧走上前,伴着车门被推开,她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味:“你……你喝酒了?”

    刚才睡不着,她什么样的情形都想到了,还怕他气极之下去找任菲儿。时下,她为她这个想法脸红。

    “出去干嘛不带手机?害我担心。”理亏的人是她,责问自然变成娇嗔了。

    肖子易不理,昂头越过她,朝大厦那边走过去。苏若彤呵呵一笑,追上去:“哎呀,对不起啦。”

    肖子易还是不理,而且还把她的手摔开,不让她挽。

    “真生气了?”

    “你说呢?”

    红着脸嘻嘻笑,手再次去挽他的胳膊。这一次,肖子易没有再摔开,他生气只是做做样子,况且他犯的错,比她严重千万倍。

    那一晚,苏若彤跟他深谈了一次,希望他给她一些时间,来修复受了伤的感情。肖子易见她态度诚恳,也就很无奈地应允了,但给了她两个月的期限。

    只是,男女间的偷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肖子易当时的确下定决心,再也不去找任菲儿,可碰上苏若彤出差,他就有点管不住自己,后来有一次没忍住,又“鬼使神差”去了任菲儿哪里。当然,这一切是偷偷进行的……

    …………………………………………………………………………

    专访登出来的那一天,谷傲天已回到厅里,黄溱水库开工已有一段时日,除重大决策参与,他已将精力投放到厅里的日常事务上。

    看完那篇报道,他若有所思靠在椅背上,这时,办公室黄主任敲门进来:“谷厅长,专访出来了。”

    黄主任手中,正拿着那份报纸。

    “嗯,我刚看了。”

    “这苏记者挺厉害,文笔利落,带有点文学色彩,不像别的专访,读起来枯燥乏味。”办公室主任,玩的就是笔杆子,文章好与坏,黄主任一读就知道。

    谷傲天没发表意见,而是问:“你跟苏记者很熟?”

    “见过一两次,人和文一样,强悍利落。”

    的确挺利落,特别是她的腿脚,踹的又准又狠!谷傲天不动声色,边整理桌上的文件,边说:“你找机会请她吃餐饭,感谢一下她。”

    “好,我来安排。上次做的专版,还没来得及感谢李主任,借机一起请了。等安排好了,我再给您汇报,希望您也能参加。”



★、美妇人造访

    “这个……到时看情况,如没有特殊应酬,我就参加。”

    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打定好了不参加,这位苏记者的动机摆明不纯,他不会给她提供任何接近的机会。

    黄主任点头轻“嗯”,然后接着汇报说:“刚才指挥中心的程主任打电话来说,昨晚刘坝段内发生滑坡,一夜间将筑好的围堰全部摧毁了。”

    “有人员伤亡没有?”谷傲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没有,昨晚下大暴雨,夜间没有加班,民工们都在休息。”

    谷傲天松了口气,蹙眉不语,片刻,便沉声吩咐黄主任:“你给程主任打电话,告诉他们,别一味的只知道抢进度,安全才是首要的。我马上跟彭厅长联系,明天或后天,就安全问题再召开一次紧急会议,不要等问题出现了,才知道补救。”

    彭志辉是分管工程的副厅长,黄溱水库的工程建设,目前由他全权在负责。

    黄主任领命离开,在楼梯口,他迎面碰上一位气质优雅的美妇人。

    这一层没有业务处室,就几位厅长在此办公。打量一眼,黄主任职业性地询问一句:“同志,请问您找谁?”

    “我找谷厅长。”美妇人笑容可掬,声音也煞是好听,“请问一下,谷厅长的办公室是在这层吗?”

    如果这女人再年轻十几岁,定可以使男人们发疯发狂。黄主任猜不透她究竟多大,估计不过五十,但谷厅长,不是什么人闯进来就可以见的。

    “您有预约吗?”

    “有……有预约。”女人不擅长说谎,脸红了。

    黄主任信了,将她带到谷厅长办公室,交给了王宁。

    王宁是厅办公室的副主任,角色相当于秘书,平时就坐在外间,所有来访者,首先要通过他这一关。

    因人是黄主任带来的,王宁没多加询问,轻轻敲了敲里间的门,然后用手示意,请这位女人进去。

    此刻,谷傲天正在给彭厅长打电话,看到来人,他目光一凛,紧握话筒的手,也随之颤了一颤。

    背过僵硬的身躯,继续与彭厅长通话,嗓音与刚才相比,显得极其沙哑低沉。



★、戾气逼人

    瞧着背对自己的魁梧身躯,杨小柳无法自制,泪急涌而出,糊了视线。

    他十岁那年,她狠心抛下他,等再相见时,他已是大四的学生。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凝视,杨小柳的记忆里没有几次,而那仅有的几次,都被他绝情且又万分厌恶地驱离,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值得高兴的是,她的儿子,如今已是一位了不起的男子汉!

    放下电话,谷傲天戾气逼人,下了逐客令:“请你离开这儿。”

    “小天……”喊着他的乳名,杨小柳泣不成声,一时间,千言万语被堵住,除了伤心自责地流泪,吐不出一个字来。

    谷傲天无动于衷,脸色阴沉吓人,拨通了内线:“王主任,你来一下。”

    “小天等等,妈有话要说。”杨小柳赶紧擦掉眼泪,只是容不得她往下说明,王宁已推门而入。

    室内的情景,令王宁微愕了下。

    “麻烦把这位女士送出去。”

    说得好听点就是送,不好听就是赶或请了。王宁没吭声,面对杨小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谷厅长的怒气,他通过话筒,就已经感觉到了。

    杨小柳嘴唇颤动,望着儿子的泪眼注满了失望和无奈。她瞧了王宁一眼,之后默默转过身,这种状态及环境,她不方便多说。

    一路上,泪总无法止住,出了水利厅的大门,眼泪还在往下掉。

    肖青焕坐在宾利车里,老伴伤心的模样,他远远就瞧见了。等她坐上车,他揽过她,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上:“他还是不肯认么?”

    “他根本不让我开口。”止不住伤心,杨小柳呜咽出声,“老肖,咱俩错了,当年咱俩不应该抛下他,不应该接受小哥的条件,呜……”

    “宝贝儿,不哭不哭。”像年轻时那样,肖青焕万般柔情,拍着她的肩轻哄,“乖,快不要哭了,反正是咱俩的儿子,他认不认都没有关系,等日后知道真相,他会相认的。”

    就是怀着这种想法,当年才答应了小哥的条件,可结果……

    杨小柳默默垂着泪,没答话

    她伤心,不仅仅是因儿子不原谅、不相认,更多的,是老伴的病情。她怕老伴走的那一天,都无法完成心愿。



★、迟早会嫁他

    杨小柳走后,谷傲天无心再工作,脸上阴云密布,一动也不动坐在办公桌前。

    当年,她不顾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也不顾父亲的苦苦哀求,头也不回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只因为,那男人有钱,开的是豪华小轿车。

    在那一刻,他的母亲就死了。

    当天晚上,谷傲天开车来到了省委书记陈海涛的家。

    最近忙着黄溱水库的事儿,好久没来看望陈晓了。

    只是他来得很不巧,陈晓正在大发小姐脾气。沙发垫子、靠枕、茶几上的电话、烟灰缸、以及博古架上的花瓶,等等,都成了她出气的对象。

    扫了眼满地碎片,谷傲天带着夸张,笑问:“哎呦喂,这是咋的了?”

    “噢,她吃错了药。”陈北搞怪地耸耸肩。他是陈晓的哥哥,也是和谷傲天同穿一条裤子的哥们。

    “傲天来了。”陈海涛出声招呼,脸上颇有几分尴尬。

    喊了声陈叔,谷傲天踮着脚尖,往站在客厅中央的陈晓走过去。他是这家的常客,自然不必拘礼。

    “小姐,这是谁招你惹你了?啧啧,你可真舍得,这么贵重的花瓶你也敢摔。”

    真正的好东西,他们不会摆出来,谷傲天估计这花瓶值不了几个钱,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缓解一下气氛。

    结果,换来陈晓蛮不讲理的娇吼:“是你!”

    “我?哈。”谷傲天打了个哈哈。

    横他一眼,陈晓转身往房间走,恼怒中,迈出的脚刚好踏到了碎片上,她的两腿本来就娇软无力,此刻像是穿了溜冰鞋,伴着她的尖叫,向后倾仰的身子已被谷傲天牢牢抱住了。

    惊险一过,她便开始捶打他:“放开,谁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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