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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错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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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不准叫飞天啊。”朗一飞抗议了。
小家伙正用刀叉在帮妈妈“杀”蛋糕,听朗一飞这么一说,便连忙仰起小脸质问:“为什么?”
“这个名不好听。”
“可是我觉得好听。”这名多好啊,在天上飞,怎么会不好听呢?不服地回应一句,就将一双乌黑的亮眸投向妈妈,寻求同盟军,“妈妈,飞天很好听是不是?”
“嗯,还行,让妈妈想一想,妈妈看有没有比这个更好听的名字。”不行也不能说呀,苏若彤只能一本正经先推着,看样子儿子的名字,真得费功夫好好想一想了。
“好了,这想名字的任务就交给你妈妈,咱们吃蛋糕咯。”朗一飞吆喝着,手指快速袭向桌上的蛋糕,不给母子俩反应,沾满蛋糕奶油的手左右一下,母子俩的脸上便满是那黏糊糊东西,随即在母子俩人的叫嚷声中逃开。
这母子俩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房间里开始了一场透着欢笑与尖叫的追逐战。
时针差不多指向九点了,小家伙的玩兴才渐渐下降,兴奋了一晚上,加上在幼儿园养成的生物钟,他开始有些乏了困了。
趁小家伙不注意,朗一飞揽住苏若彤悄声说:“今晚就住我这儿吧,明天我可以送小天去幼儿园。”
“不行!”红着脸挣了几下,结果还是没有挣脱,苏若彤便慌忙将儿子喊过来,“小天,跟妈妈回家咯。”
朗一飞气极,在她腰间重重拧了一把,便松开了她。一年多之前,他就开始向她示爱了,可直到昨天晚上,她才在一番抗拒之后,让他痛痛快快地亲了一次。为了彻底赢得她的心,他不仅将身边的女人都赶了,还推翻了自己不结婚的誓言,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唯有结婚才能拥有她的心与身。
听见喊声,小家伙赶紧跑了过来:“妈妈,我想睡觉。”
幼儿园里每天九点睡觉,此刻,他的上下眼皮总往一块儿粘,撑不开了。
苏若彤连声应着,便牵上了儿子的小手。像往常一样,由朗一飞开车,将母子俩送往了租住的地方。
小家伙太困了,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便倚着妈妈睡着了,等车停稳,朗一飞下了车,怀抱小家伙的任务,当然是他的了,轻手轻脚抱起来,就随着苏若彤往楼道里走,瞧俩人间的默契,这种画面应该不止出现过一次。
将小家伙放到了床上,朗一飞便长长地吐了口气。苏若彤拿起摇控器,将空调打开了,八月的天,北京的气温与华淮低不了多少,加上房间太小,就显得更闷更热了。
随后带上房间门,和朗一飞一起,蹑手蹑脚来到了客厅里,没等她喘息,就被朗一飞抱进了怀里。
一阵慌乱,她便压低声音嚷嚷:“哎呀你干什么?小天在……唔唔……”
朗一飞落下的唇,将她封住了,吮吻了几口,见她还在执意挣扎,他便松开了她的唇。“彤彤,让我留下来吧……”他喘息着说,眼里爱恋与欲。火交织着。
“不要,在跟你结婚之前,我不会跟你这样的。”
“明天咱俩就去拿结婚证,就提前……就提前一天……”说着,朗一飞俯唇又想吻她,结果被她很坚决地推开了。
“朗一飞,你……你不要这样,再说小天也在家里。“
朗一飞知道没戏了,强行亲了她一下,便松开了搂住她的手臂。
“你快回去吧,我也累了。”这么热的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的新闻,苏若彤的确累了。
瞧着她一脸疲惫,朗一飞点头应了声。
在门口,他交待说:“你将拿结婚证需要的东西准备一下,明天下午我去报社接你。”
苏若彤似有似无应着,等他一离开,便将门关上了。
洗了澡上床,低眉瞧着熟睡的儿子,她陷入了沉思中。
北京这个地方,寸土寸金,她刚来北京时,一直租住在地下室里,生了小天后,怕对孩子有影响,她才搬离了地下室,咬牙租下了这间一室一厅的房子。
她工作的报社,离朗帝酒吧只有两站路,她租住的地下室,就在报社与朗帝酒吧之间,刚来北京不久,她就发现了,于是有事无事,她就喜欢在这儿坐一坐。后来肚子渐渐大了,报社便照顾她,暂时将她调至到了都市情栏目,这个栏目和她以前在华淮都市报做过的差不多,也听聆听别人的讲述,只不过涉及的更广泛一些,不单单是情侣间,婆娘间朋友间,等等遭遇到的问题,都可以可以找她讲述。
一般情况,孕妇都很怕热,坐在又闷又热的地下室里赶稿子,她总感觉透不过气来,怕她的胸闷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朗帝酒吧就成了她经常光顾的地方,但她只是在白天来,因为白天,酒吧里的客人很少很少,她听着音乐,叫上一杯果汁,然后打开电脑,开始编辑别人讲述的文稿,就这样,三年前的今天,她跟朗一飞撞到了一起。
昨天答应他,是在酒桌上被逼无奈之下点的头,她工作的报社,每个记者每个月都有广告任务,昨晚酒桌上的客人,都是朗一飞生意场上的朋友,其中有两位经朗一飞的介绍,已经在他们报上登了几个月的广告了。当着他的朋友,苏若彤不好驳他的面子,就点了点头。
难道说,明天真的跟他去拿结婚证吗?
她不得不承认,经过三年,朗一飞慢慢地走进了她的生活,想想患眼疾的那段时间,她就觉得可怕,当时右眼的中心视边为零,左眼视网膜的血管也在出血,而国内治疗这病的药,效果都不太好,当时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后来朗一飞找熟人才打听到,有一种进口的Avastin,治疗中渗的效果非常好,只是这药没有批号,都是医药代表从香港那边走私过来的,国内曾经有几家医院暗地里使用过。所谓暗自地使用,就是医生偷偷跟患者说,有种进口药治疗这病的非常好,然后让患者找医药代表去买,有时一瓶药几个人分,这样几个人一分,就容易感染细菌,后来这事遭到曝光,医院暗地里也不敢用了。
得知这个情况,朗一飞上网一查,果真有遭到曝光的这件事,于是他一人将一瓶买下,打了针不到半个月,她的视力就恢复到了1。0,之后慢慢就完全恢复了,从患病到完全恢复,三个月的时间,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为此,工作也掉了,现在这家报社,是她病愈后重新找的。
她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文件夹,随之,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这仅有的几张照片,之前存在手机中,后来手机要淘汰,儿子也渐渐大了,她便转存到了电脑里。
瞧着瞧着,眼便起了一层水雾,画面上的他变得模糊了起来,而她对他的感觉,经过将近四年时间的蚕蚀,也有些模糊不清了。记得刚来北京那会儿,每一次看着他,就感觉他好像就在她的身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触摸及呼吸,可现在,爱虽然还在心头,但他却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模糊。
傲天,我该怎么办?回想那时,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以为有了他的小宝贝,就可以不顾一切跟他相依为命,但对于孩子来说,这是一种自私的做法,她不悔生下她的小宝贝,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犹犹豫豫的心,瞧着儿子熟睡的小脸,便坚定了下来。如果结婚,朗一飞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他爱她的儿子!
…………………………………………
华淮,同一时间。
谷傲天正在整理东西,明天早上的飞机,他要去北京参加中央党校的培训学习,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不熟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是朗帝酒吧服务台打过来的,谷傲天低咒了一声,便抛下一切匆匆出了门。一路飙车,小车驶进朗帝酒吧的停车场,几乎没有等车停稳,他就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随后快步走进了酒吧里。
刚一踏进去,就与被同事半搂半抱着的陈晓迎面撞上了,那位同事愕了一下,赶紧将搂抱变成了搀扶,便笑着招呼道:“谷主任,你夫人交给你了。”
“不好意思,谢谢你了。”谷傲天带着歉意,边从他手臂接过陈晓,边道着谢。这位同事他见过一两次,好像姓夏,是电视台的一位制片人。
“哦,没什么,我也是接到电话之后赶来的。”
“我不要跟你回家,我要跟……跟夏立威走……”陈晓满脸绯红,扬起胳膊肘儿不要谷傲天抱她。
谷傲天和夏立威都有些尴尬,跟夏立威招呼了一下,谷傲天带着陈晓率先出了酒吧,陈晓虽然任性,但俩人结婚三年多来,极少这样喝醉,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连连醉了几次。
瞧着拉拉扯扯离去的两人,夏立威吐了口气,才缓缓走出了酒吧。
谷傲天将陈晓弄回家时,俩人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了个透湿,陈晓胳膊有气无力地挥动着,嘴里还在咕哝着不愿跟他走之类的话,谷傲天直接将沾满呕吐物的她,推进了浴室,随后拿起花洒,用透着几丝温热的水浇她。
衣服一经打湿,便贴在了身上,谷傲天便将她转过身去,她背后身子,在她无力的嚷嚷声中,又将她冲洗了一番,估计差不多了,才放下花洒,站在浴室门口喊:“黄嫂,你快来一下。”
黄嫂闻声赶紧跑出来,这位黄嫂,之前就是陈家的保姆,陈北去年三月份,在他爸爸调至北京之前结婚了,陈海涛离开之后,黄嫂就受令来到了他们的家。
“黄嫂,晓晓喝多了,麻烦你拿件干净衣服,帮她换上。”
黄嫂应了一声,赶紧又往回跑,去陈晓的房间拿了套干净衣服,才又奔了过来。
等黄嫂进了浴室,谷傲天便走了出来,随便,带上了背后的浴室门
★、强势霸爱(重逢)
站在浴室门前,谷傲天吐了口长气,胸口闷闷的,他去书房拿了包香烟和跟打火机,便拉开另一扇门,来到了阳台上。
被太阳晒了一天的阳台,像个蒸笼似的气温很高,谷傲天默默伫立在窗前,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在往下滚落,过了好一会儿,空调吹出的冷气,才透过敞开的书房门传了过来,汗水被止住不再往下滚落,胸口的深重感却没有丝毫的减轻、减缓。
跟晓晓结婚三年多,他没有哪一天不是在懊恼、在后悔,瞧着她这个样子,他就替她痛心,可这丫头太任性了,根本不愿意跟他深淡,连她爸爸也后悔,来劝说她离婚,她却硬是不听,咬牙坚持着这个婚姻,用她的话说,她毁了,大家痛了,她就开心。
不能再让她这样任性下去了,他的婚姻毁了倒是无所谓,他还有事业,她却不能,女人幸福的根源就是婚姻家庭,婚姻是女人的全部,记得这话是……
想到这儿,心口像被虫子蜇了一口,没由来地传来了一阵刺痛,他连忙吸气,硬生生将那人的影子,强行锁进了心海的最深处。
“傲天你来一下,晓晓睡着了,我没有办法搬动她。”黄嫂在浴室里大声喊道,她是陈晓的一位远房表嫂,包括陈北在内,她平时都是直呼其名。
听见喊声,谷傲天将手指间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便快步前往了浴室。
陈晓的一头短发,已经被黄嫂用吹风机吹干了,此刻坐在马桶盖上,头依靠在黄嫂的胸前睡得正香,谷傲天弯下身子,将她拦腰托了起来,便朝着客房,也就是陈晓的房间健步走了过去。
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谷傲天没有马上离开,手指伸过去,将她遮住面颊的发轻轻地撩到了一边。不知是因为醉酒难受,还是因为不开心,她的眉头紧蹙着,呼吸也很粗重。
“唉,她这是何苦哟,这样折磨大家,她自个也痛。”黄嫂瞧着床上的人儿,透着心疼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从省委那边,到他们现在发改委的家,三年多发生的一切,黄嫂都看在眼里,就连谷傲天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谷傲天没有出声,转过身去,默默地往外走,等黄嫂出来将房门带上了,他便沉声交待说:“黄嫂,明天一早我就去北京了,晓晓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多照应一下,有什么事的话,请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是通的。”
这半个月,晓晓一连喝醉了几场,有时是和朋友一起,有时则是一个人去酒吧喝得醉熏熏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放心吧,我会把她照顾得很好的。”黄嫂点着头,心头隐约知道一些,为什么晓晓这段时间不痛快。
谷傲天又交待了几句,才回他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他与晓晓的婚姻,却怎么也睡不着,那该死的影子,可能因为那一句话,总往他脑海里钻,即便睡着了,梦里也全是她。
天空刚刚泛起鱼白色,谷傲天就睁开了眼,之前被打破的生物钟,早在几年前就已修复过来。八点多钟的飞机,他今天不打算跑步了,套上长裤下床,拿起短袖边穿,边拉开了房间门。
天没放亮,客厅里还很暗,他按燃了一个小壁灯,结果一转身,却发现陈晓歪躺在沙发上,那样,似乎睡着了。
他赶紧过去,默默凝视了两眼,便弯下了腰,孰料刚一将她托起来,陈晓就醒了,她像只受了伤的刺猬,浑身的刺立马竖了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
瞪住他的眼,很不客气,挣扎着便从臂弯里脱离开来,脚一踏到地上,一阵眩晕袭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两下,脸也变成了卡白色。
昨晚她出来找水喝,没想到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此刻因醉酒的缘故,她的头好似要爆裂一般,又痛又晕,胃也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
“还是让我抱吧。”谷傲天见状,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把将她再次托了起来。
“谁要你假惺惺的,快放我下来!”在她的叫嚷与挣扎中,她还是被他强行抱回了房,陈晓横着眼说:“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领情!”
“我也没指望你领情。”谷傲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晓晓,你能不能不这样任性?”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你看看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谷傲天看了下腕上的表,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床沿边,“我还有半个小时,咱俩能谈谈吗?”
“谈离婚是吗?”
“是。”
“哈。”陈晓怪笑了一下,之后恨恨地说,“想离了婚娶别人,你最好别做这个梦,我会一辈子跟你这样耗下去的!”
“晓晓,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报复了我?报复了你的爸爸及哥哥吗?”谷傲天的声调不觉提高了,他说,“没错,你这样做的确令你的爸爸、以及哥哥还有我心痛了,但你这傻瓜,我们只是心痛一痛而已,你自己人生却彻底毁了,你懂不懂?!”
“谷傲天,你错了,在这之前,我的人生就被彻底毁了。”陈晓说这话时,她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她忘不了地上的那一瘫血,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曹伟就不会死。
“既然这样,当初我询问你时,你为什么要同意我跟你结婚?你完全可以选择不!”
这个问题,陈晓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悔婚,她的心会沉闷难受,而当他征求她,是否愿意跟他结婚时,她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似乎对婚后的生活还有所期待。
“晓晓,其实你根本不爱曹伟,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内疚,是因为觉得你的结婚,逼他走上了绝路!虽然我没有见过曹伟,但我觉得他压根不配你的爱,如果他是一个真男人,在他娶妻生子的情况下,就应该将爱深埋在心头,好好地生活,可是他呢?抛下他的妻子,抛下他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怀揣着你照片跳楼自杀,给你施上一个带血的魔咒,令你一辈子生活在内疚与自责里,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值得你如此深爱吗?”第一次,谷傲天在她面前说了曹伟的坏话。
“他腿也残了,又失去了我,他对生活完全绝望了,能不自杀吗?”说到这儿,陈晓伤心地哭了起来。
瞧着嘤嘤哭泣的她,谷傲天叹息了一声,便轻声劝解说:“晓晓,别在任性了,连黄嫂都知道,你这样痛的不光是我们大家,连你自个也痛,等我回来,咱俩就去办离婚,也许我消失了,你能够走出这个阴影。”
“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劝我离婚,我会拉着你一起毁灭,为曹伟的自杀买单!”
谷傲天无声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扬起嘴角,淡淡地一笑:“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早毁了,劝你离婚是真心为你好。”
他跟我一样,也早毁了?陈晓一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能再聊了,我马上要走了,你有什么要捎给你爸爸的吗?”询问着,谷傲天站起了身,见她的脸上还洒满敌意,他叹了口气,说道,“晓晓,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能像从前那样,喊我一声傲天哥,不管你以什么身份,我都爱听。”
自从他俩结了婚,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敌意,从没有这样喊过他了。
“不可能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喊你!”
透着无奈,默默俯视着她,半晌,他才说:“我走了后,别再喝酒了。”
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谷傲天说罢,便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陈晓目光怔怔的,直直地仰望着天花板发着愣。如果说她曾经有一丝爱谷傲天的话,那么这丝爱,便被曹伟的跳楼给彻底抹杀了,这三年多,她一直活在自责与惹恨里,无法自拨。
下午有录制任务,十点多钟,陈晓不得不从床上爬坐起来,洗罢口脸,头疼的感觉才减轻了一些。
黄嫂赶紧摆上了几样小菜,将用鸡汤熬的米粥,给她盛了一碗。
陈晓一声没吭,一匙一匙地慢悠悠吃着。
黄嫂坐在一边,嘴唇嗫嚅了好久,最后还是还开口了:“晓晓,你听表嫂一句劝,不要再去喝酒了,你做流产刚刚一个月,这样喝醉很伤身子,女人在这方面特别要注意,弄不好就落下了病根。”
“表嫂,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爸爸了。”爸爸让表嫂留在他们这儿,一是为了照顾她,二就是为了“监视”她,陈晓当然清楚。
“我没有,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谁都不会说的。”黄嫂信誓旦旦地说。
陈晓又不吭声了,埋头继续吃她的。
既然开了头,黄嫂便鼓足勇气,继续往下说了:“晓晓,你表嫂虽然是个农村女人,文化也只是个初中水平,但表嫂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过,你要么跟傲天离婚,嫁给夏立威,如果你不愿意离,就好好跟傲天过日子,你这样伤的是你自己。”
“我够烦了,表嫂你少说两句行不行?”陈晓极不客气,朝黄嫂怒视了一眼。她的事,用得着她(黄嫂)来数落?
被她一瞪,黄嫂便不敢再出声了,尽管是沾亲的表嫂,但她的身份还是保姆。
节目录制完,天已经黑了,在停车场,陈晓被夏立威堵住了。
“咱们谈谈吧。”夏立威比陈晓大几岁,三十一二岁的样子,他坐在车里,悄悄地等候多时了。
“没什么好谈的,你结你的婚去吧。”陈晓一脸傲慢,朝她的小车走了过去。
夏立威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攥住:“如果不想被同事看见拉拉扯扯的,就跟我上车。”
和夏立威纠缠,陈晓的确不情愿被同事们看见了,趁她的抗拒不够坚定,夏立威扯住她走了两步,便将她塞进了他的小车,随后他绕过去,一头钻进了驾驶室。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夏立威边说,边说发动了小车。
陈晓带着赌气,坐在后座没吭声。
夏立威也不再说话,直接将车开到了口口香。点了菜,待服务员离开之后,陈晓才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开了口:“跟你说过,不要再纠缠我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既然如此,你昨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昨晚给你打过电话?”陈晓有些惊讶。
“是的,不信你查查你的通话记录。”
“如果有,那也是我喝醉的情况下,并不是我的本意。”
夏立威一笑:“喝醉酒的情况下,却还给我打电话,难道不能说明什么?”
“仅是同事而已,不要因为我喝醉酒跟你有过关系,你就觉得你在我心里很特殊。”陈晓的脸板得死死的,话说得很绝情,但她内心深处,却隐隐地在痛。
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她的生活,后来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渐渐地,好像不再是单纯的同事了,有什么话她总爱跟他说,有次喝了酒,第二天醒来,却在他的怀抱里。
“是,第一次是喝醉了酒,那晚我也喝多了,那么后来呢?后来的每一次难道都是喝醉了酒吗?”
“后来也不能说明什么!”陈晓抬眼望他,乌黑的眸子,透着冰冷的光,“夏立威,我打掉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作出决定了,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会离婚嫁给你?所以你去相你的亲,结你的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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