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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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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锦手中扇子一收,笑道:“值!很值!上面也有阿嫣的口水……”
这话说得暖味不清,再配上那一脸戏谑的笑容,是个人都会把他当作登徒子……要是换了别个女子,恐怕早羞得满脸通红,要么怒打凌锦一顿,要么自己找个地洞钻下去,
可慕容嫣压根不当回事,扬声吩咐玉竹,“把这个茶杯小心包好,让五殿下等会儿带回去。”
玉竹应一声,走到里间将杯子偷偷换掉,她才不会让小姐喝过的杯子送给一个陌生男子,哪怕这男子是个皇子也不行。
传出去小姐还有什么好名声。
凌锦比慕容嫣生财还要有道,根本不会在乎一千两黄金,爽快吩咐怀柔回府取一千两黄金来。
躲在暗处的百部悄然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用出现在慕容六小姐眼里就行了。
很快,怀柔就取了一千两黄送来,至此,一桩交易宣告完毕。
钱齐总算从震惊中反应,站起来忸怩道:“嫣儿,我、我也想要一个杯子,上面有我的口水,也有你、你的口水……”
慕容嫣原本还笑得欢畅的脸立即晴转多云,目光寒冷地瞪着钱齐,钱齐慌忙道:“我也出一千两黄金,我立即让人回府送来……”
……
众人齐齐无语看着钱齐。
钱齐在那道犀利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显得僵局不安,口中却不知死活地问:“嫣儿,你、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到底……同不同意……啊……”
慕容嫣大怒,扬手将一枚绣花针打在钱齐手臂上,用实际行动来回答钱齐。
“若有下次,我不介意废了你这条手臂。”慕容嫣声音寒冷如冰。
“又脱臼了!又要麻烦青粤兄了。”钱齐又是惨叫又是委屈,拖着又脱臼了的手臂,满脸不满地盯着慕容嫣。
他就不明白,他也出了一千两黄金,不比五殿下少,嫣儿为什么还要生气打他?
难道嫣儿嫌少?
“嫣儿,我可以再加点。”钱齐楚楚可怜地道。
这都什么人呀!脑子被驴踢了?
慕容嫣懒得理会钱齐,对慕容白道:“时辰不早了,请大哥为我送客。”说完就转身入了屋内,没有再看众人一眼。
容欢、凌锦看到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两人这才将目光收回,却又下意识地看向对方,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清风院内,容欢、凌锦坐在长榻上慢慢小酌。
凌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秋风院,笑道:“有了美人相伴,容欢不会是乐不思蜀了吧?”声音看似随意打趣,黑沉沉的眸子实质不放过容欢脸上的一分一毫。
容欢面无表情仰头喝了一口酒,沉默不语。
凌锦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真中毒了。”
容欢苦笑,“不幸被你言中,我儿时中的寒毒,已经发作了。”
这么多年来,制南星一直在给容欢下毒,将他体内的寒毒压抑住。以毒攻毒,有时也不失为一种最佳的治疗方法。这个凌锦也隐约知道,不过他以为是容欢的烟雾弹,他从不相信别人,更何况是容欢?
如今容欢亲口承认中毒已深,也就是说,制南星给他下的毒,已经克制不住原来的寒毒了。
凌锦蹙眉,“为何不请制南星给你解毒,听说他与令师有些交情。”
容欢道:“制南星性情乖舛,家师求了他这么多年都不曾成功,这次把我当试验品,给他爱徒历练,已经算了给了家师几分薄面。”
原来如此!
这倒符合制南星传闻中的古怪脾气。
“喂!”凌锦绝对有八卦的基因,“制南星为何要收慕容嫣为徒?”
容欢瞟他一眼,淡淡笑道:“你查不到的事情,我又如何能查到?”
容欢说的话,十句中未必有两句是真的。
凌锦冷哼一声,看着容欢道:“凌月问了你好几回了。”
容欢温润的眸光立即镀上一层淡淡的寒气,置若罔闻把玩着酒杯,举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凌锦也喝了一口,慢悠悠道:“那死老头有九个儿子,只有凌月一个女儿,还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为他生的,生完凌月就呜呼一命了,你也知道,除了凌月生母,凌月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容欢还是不语,独自斟了一杯,自独饮了起来。
凌月真是宫妃所生?容欢无声笑了起来。
凌锦有些不耐烦,声音有些烦燥:“凌月本就倾心于你,你若不放心,我可以从中周旋。”
容欢淡淡道:“若我要得到哪个女子的芳心,不劳动凌兄费心。”
凌锦扭过头冷哼一声,想了想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凌月相貌才情与你甚相配,只是这性情……”凌锦觉得硬塞凌月这样一个货色给容欢,也有些不厚道,轻咳一声笑道:“她贵为公主,被人宠坏了,性情难以相处一些是可以理解的。最重要的是,她能助你夺回想要的东西。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说到这里,看着容欢暗淡下去的脸色嘻嘻笑了起来。
容欢沉默半晌,轻声道:“凌锦,我想靠自己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什么?
凌锦猛地转头看向他,不可置信地瞪着他道:“你靠什么回去?就靠你养的那一千人?不娶凌月,那死老头不会借兵给你。目前金华国内现在四分五裂,纷争不断,是你回去的最好时机。这些你比我更懂。容欢,我知道你不喜欢凌月,男子汉大丈夫,要想成大事,就要……能屈能伸。”
能屈能伸。
对,就是这个词。凌锦觉得用在容欢身上用得很贴切,也很满意。
☆、043。后悔
娶凌月是容欢多年来的计划之一,不曾动摇过的心此时却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挣扎,没有大周的兵力支持,他人还未到金华边境,可能就被他那几个兄弟践踏成灰烬了。就算他甘心放弃皇位,远走天涯,他的兄弟也不见得会留他一条生路。
娶凌月是生,不娶凌月是死!娶凌月本是他的计谋之一,现在他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他不想娶凌月。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应该是前几天才发生的事吧。
容欢苦笑着摇摇头。
凌锦又道:“你别忘了,我与你之间的相约。我们是息息相关的。”
凌锦倾尽所能,运筹帷幄助容欢回国夺位,条件是容欢成为一国之主后,以一国之力反过来助凌锦对付太子凌云及三皇子凌信。
当然,凌锦也留下一手。
凌锦从来没想过登基为帝,可也不想被太子压制失去性命。
他恨钱皇后及太子。
两人都想真正较量,却又暗暗提防对方。
“凌锦,容我想一想。”
凌锦犀利的眸光冷冷盯着容欢,“是因为她?”这个“她”,他相信容欢会明白他所指是谁。
容欢表面风华绝代,风光无限,心却十分苍桑,幼年的宫中生活早已变得心硬如铁,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真正动过心。如今被凌锦不明不白质问,心中竟出现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
“什么她,不知道你说什么。”容欢回答得极快。
事实上,太快了点。
凌锦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慕——容——嫣!”
说完他嗤一声笑出来。
容欢是这样的人吗?一个生性凉薄的男子,会为了倾慕一个女子舍弃一个国家?若真是这样,他凌锦倒要对容欢刮目相看了。
容欢心中咚咚乱扑腾两下,脸上却轻笑出声,打趣道:“你小声一些,阿嫣的脾气你也知道,若被她听到一定会将我赶出慕容府。我若就这样毒发身亡死了,凶手就是你。”
“少来。”凌锦看着他哼声道:“慕容嫣不是你能想的人,你趁早死了这份心。”说完不知为何觉得很愤怒,竟然怒气冲冲走了。
不是他能想的人?
容欢苦笑,抬起杯子。
“来,干一杯。”
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容欢静静坐着,看着满院的繁花随风飘落,神情无悲无喜,直到月落西山。
凌锦一路走出平阳候府,脸色依旧很难看。
那张寒着小脸,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一时又婉转轻笑,一时又狡黠娇俏,一时又结满冰霜。
这凶狠的丫头,怎么瞧怎么讨厌。
可自己偏偏会去想起她。
凌锦甩甩头,不明白自己生什么气。
“堂兄,谁又欠你十万八万了?”凌辰寄着白马,一眼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凌锦。
“原来是堂弟。”凌锦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即一脸潇洒自如的笑意,“堂弟的药,用得还行吧?”
凌辰脸色一沉,举手一拳挥了过来。
凌锦笑眯眯躲开了。
“喝酒去。”凌辰掉转马头就走。
“成了亲的人,还有时间出来喝酒?”凌锦笑吟吟跟上,“你舍得让娇妻独守空房?”
醉仙楼内,凌辰也不相让,一杯接一杯,千杯不醉。
凌锦心内烦躁,也不劝也不让。各怀心事的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喝得微醉。
“堂兄,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凌辰睁着迷离的双眼,借着酒意道。
“你做错的事多着呢。”凌锦哼声道。
“我明明深爱着妆儿,为何……为何……”为何娶回家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非卿不娶。
难道成亲前与成亲后的感觉不是一样的?
“为何什么?”凌锦问道,“是觉得没想象中那么爱?”
被说中心事,凌辰心中更郁闷,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如何说不爱就不爱了?你可是将人家未嫁先休,才娶回家的女人。”凌锦淡淡道。
凌锦话刚说完,只听当的一声响,凌辰已抬起酒壶,满满灌了一肚子,然后将酒壶重重放回桌上。
凌锦审视凌辰一眼,顿时眉开眼笑了。
这个样子,分明是夫妻小两口闹别扭了。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能有什么事情闹得不愉快呢?
难道……是欲求不满?
看着凌辰郁郁寡欢借酒消愁,凌锦摸摸下腭,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要是自己或是别的男子,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发生。一个女人满足不了,自然有千千万万的女子前赴后继来让他们满足。但这个堂弟性子别扭古怪,既薄情又深情,为了一个慕容妆,竟然就休了自小定亲的慕容嫣。
如今夙愿已偿,抱得美人归,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除了欲求不满,还有什么?
莫非,是真心后悔了?
凌锦脸上笑得欠揍,眼内却露了一丝怜惜。
堂弟这次,亏大了!竟然把珍珠当作耳目。
凌辰又要了一壶酒猛灌,无视凌锦犀利探究的目光。
自从洞房了第一晚,沾了慕容妆的身子,在以后的日子,凌辰还未与她行过周公之礼。两人夜夜同床共枕,美人如斯,却没有激起他雄性的*。
在那胸膛有意无意擦过的高耸胸脯,那缠绕过来挑/逗的长腿,那散发着女性特有气息的*,身旁的美人使尽浑身解数,只求他看上一眼恩宠一次,却得不到他任何的应有回应。
“……若你还未与慕容妆圆房,休了她还来得及,若你脏了,我慕容嫣可不捡别人的破布……”
每当慕容妆身子凑过来,他耳中总是回响起那清冷无边的声音,脑中出现那张可恨地寒着的小脸。
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顿时就灭了。
今日他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留在府中处理事务,结果慕容妆又不依不饶缠上来,他几天来积攒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就在书房的地板上发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多少次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直到把全身的力气全部用完,才从慕容妆身上爬起来。
原以来慕容妆会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会满脸委屈地求饶,不想慕容妆却满脸春意,十分受用的样子,脸上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满足,一脸娇羞地看着他。
凌辰郁闷得要吐血。
不是这样的。
他不想这样的。
凌辰懊怒丢下慕容妆寄着马出来了,遇到凌锦,便拉了一起喝酒。
“喂,后悔了?”凌锦用手肘碰碰凌辰的手臂,意味深长地笑问。
“没有!”凌辰毫不犹豫地答道,声音响亮。
“真没有?”凌锦的笑容怪怪的。
“要你管!”凌辰绷紧身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后悔了?
凌锦收起笑意,眼内闪过一抹幽暗。
一张绝美的寒着的小脸出现在眼前,带着一抹愠怒看着他。
红颜祸水!
凌锦甩甩头,脸上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笑意。
“记晋王府的帐。”凌锦朝店小二喊着。
☆、044。真相
凌辰刚踏入晋王府,慕容妆就象一只蝴蝶扑过来,清风扑起一股浓烈的香气涌入鼻子中。
“辰,您回来了。”娇柔的声音中透着万分欢喜。
凌辰皱着眉打了个喷嚏,面无表情走过去,“以后别熏这么浓的香。”
那个女子,身上便没有这样难闻的香味,只有淡淡的女儿幽香。
慕容妆怔忡间,凌辰已经转身走远了。
男人的心在你身上,不用你去拔撩他,他也会停下来拔撩你,将你弄到手为止。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任你美若天仙,温柔如水,使尽浑身解数,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慕容妆总算明白了。伸手抚上脸上的疤痕,心中暗恨,尽管再多的脂粉,依然掩饰不了那条狰狞的伤疤。
他终究是……嫌弃她了。
慕容妆心头苦涩,从两人成亲到现在,不过短短数日,她却象从天堂到地狱。
都是那个贱人!
她为何醒来?为何不默默死去?
慕容妆心头是浓烈的恨意,犹记得成亲次日醒来时从四方八方涌过来的寒意。
任何疼痛都抵不过那一句话带的痛。
那日,凌辰进宫为她讨了一瓶去疤的药膏,然后就道:“本王要纳她为侧妃。”
他语气笃定,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征求她的意思,只是告知她而已。
当时她一下子僵直在原地,旋即立即笑容满面道:“王爷要重纳妹妹入怀,这是妹妹的福气,我一定会和妹妹好好相处,共同侍候好王爷。”
凌辰眼内闪过深深的失望,转身出去了。
她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心中恨意滔天。
慕容嫣!慕容嫣!你为何不死?再要弄死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那个贱人最终没有被纳进府来,她却失去了这个男人的心。
“查得如何?”凌辰闭着双眼,坐在书房里半晌才问出声。
“去年一月十三日,是平阳候府兰姨娘的忌日,慕容六小姐去万恩寺为生母祈福。王爷正是那一日在万恩寺的树林中中了蛇毒。那几日,制南星曾出现在万恩寺……”
“属下去了顺和堂,那里的大夫说,送王爷去的人是、是慕容二小姐,就是王妃。后来属下使了点手段,那大夫承认,那日没有见过慕容二小姐,事后有人给了他们很多钱,要他们说王爷是慕容二小姐送去的。”甘陇恭恭敬敬地说完,这才小心翼翼抬眼看了眼主子。
凌辰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闭着双眼。
“属下问过宫中太医,七步蛇毒毒性剧烈,毒发迅速,只有立即吸出毒血,才能保住性命。吸出蛇毒的那人,若抢救不及时,会七步丧命。”甘陇又道。
七步!
难怪制南星会说七步蛇天下无解,唯有以命换命。
凌辰握紧拳头,神情黯淡,声音咬牙切齿:“给本王踏平顺和堂。”
慕容妆,贱人,你骗得本王好苦。
晋王妃?凌辰冷笑,既然你要做晋王妃,本王成全你。
凌辰想起曾经对慕容妆发过的种种誓言,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
他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想起那张寒冰一样的小脸,凌辰心中的痛密密麻麻袭来。
负了她的人,是他。
以命换命!原来,曾经她是如此深情于他。
回头无岸,她与他,终是错过了,错过一次,便是错过一生。
她心已死,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凌辰将头埋在手掌下,心头空落落的难过。
甘陇别过脸,不敢看王爷发红的双眼。他自小跟着王爷,比王爷自己还要了解王爷,又怎会不知王爷钟情于慕容六小姐?
可慕容六小姐性情大变后,恨王爷入骨,又怎会再钟情于王爷,重入晋王府?
可王爷的心……
他替王爷难过。
***
“你想好了吗?”慕容嫣抬眼问。
容欢无奈笑道:“自我住进来的那一刻,就想好了。”
“你是病人,治疗前理应征求你的意见。”慕容嫣道,“这里又没有免责声明什么的,治死你有人医闹我也无处伸冤。”
医闹?容欢失笑。
“阿嫣,我说过认命的。”容欢虽不能理解她嘴里的怪名词,可意思却是明白,无奈一笑,“而且,我相信你也治不死我。”
“你躺好,我先为你用针。”慕容嫣道。
长长的尖尖的金针在日亮下闪闪发光。
“等等。”身后传来凌锦急急的声音。
昨日他怒气冲冲离去,今日却带着东周唯一的公主凌月笑嘻嘻趁着这个时辰摸上门来。
慕容嫣懒得理会,只朝两人看了一眼就算行礼。
这样的敷衍令凌月脸上闪过不悦,东周国内见到她的人,有几个敢不下跪行礼的?正要发作,却见容欢微笑看着她,一身的风华绝代,让满屋熠熠生辉,凌月所有的气怒都消了,只是时不时用一双厌恶的眼睛阴沉地打量得慕容嫣。
凌锦翘着腿坐在院子里边欣赏风景边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玉竹煎了一碗药来,容欢也不问药方,直接将药一饮而尽。
容欢看似随和可亲,事实上对谁都戒备及提防,可不是容易信任别人的人。
慕容嫣看着容欢将空碗递给玉竹。
她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你不怕我给你下毒?”
容欢淡笑道:“我说过,你治死我就认命。”
慕容嫣看他一眼,容欢并不是多相信她,而是本身就是一个狠厉的人。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说到底,容欢和她是同一种人。
凌月小脸一沉,颐指气使地警告道:“慕容嫣,你敢治死欢哥哥,我让父皇诛你九族。”那气势更是咄咄逼人。
慕容嫣随意看了她一眼,懒得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计较。
皇宫里都是美人,凌月姿色自然也是极秀美的,只是那幅霸道专横的作派,给她减了不少分。
容欢服过药片刻脸上血色尽失,哇的一声将药全吐出来,紧接着又一阵抽搐,全身冷得抖成一团,全身布上一层冰霜,最后人竟支持不住直接晕厥过去。
慕容嫣心中一惊,忙俯下身子去按容欢的虎口穴,容欢全身僵硬,象死去一样,连心跳都停止了,慕容嫣忙低头对他做人口呼吸。
有这样救人的吗?
闻声而来的凌锦瞪大眼,蹙着眉头望着俯身的女子,脸上神情变幻。
这个贱婢,竟敢占欢哥哥便宜?
还当着她的面?
凌月大惊之后大怒,冲上前一巴掌打在慕容嫣脸上,慕容嫣听到耳边的风声,却在救人的紧要关头无法避开,生生受了凌月这一掌。
☆、045。敢打
凌锦倒早就瞧见了,袖子一挥正要阻拦,却在半途转了个弯收回手摸摸鼻子,任由清脆的巴掌落在慕容嫣脸上。
凌月什么性子,他知道得很。为了使慕容嫣日后有平静的日子,还是凌月发泄出来的好。要不承受凌月疯狂的报复,就足够慕容嫣头痛的。这是凌锦给自己找的理由。
再说,她非得用亲嘴的方式来救人吗?男女授授不亲,她不知道吗?
凌锦心中有些烦闷,看到巴掌大的小脸浮现着清晰指痕,看向凌月的目光闪过一抹冷意。
嗯嗯!
容欢微嗯了声。
“欢哥哥,你醒来了?”凌月大喜,伸手粗暴推开慕容嫣。
容欢醒来时立即感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唇贴着自己冰凉的唇畔,睁开眼时,那两片柔软的唇带着少女特有的芳甜已经离开了,换成凌月兴高采烈的脸。
容欢心中顿时兴味索然。那种特有的清香,是那个女子才有的。
“你可好一点?”慕容嫣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
“多谢你,阿嫣。”唇上传来的柔软感觉犹在,容欢心里掠过无边的柔和。
凌月竖眉怒道:“你到底懂不懂医术,欢哥哥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父皇株你九族。”
“我还真不太懂,公主可以另请高明,将他弄走,别脏了我的地方。”慕容嫣淡淡道,对这个刁蛮公主一点也不喜。
还敢顶嘴!!!
凌月抡起手臂,又要甩慕容嫣一个大耳光。
凌锦心中大怒,伸出手去抓住凌月,不料慕容嫣比他还快,啪啪甩了凌月两个巴掌。
在场的三人完全愣了。
这是公主呀!
东周国不可一世的唯一公主!
连凌锦都忌三分的公主哟。
连东周帝也舍不得加之一个指头的公主啊。
还真敢打!
凌月又惊又怒,小脸气得七窍生烟,说话也结结巴巴。
“你、你竟然敢打我、本公主……”
慕容嫣甩了甩手腕,“打了你又怎样?”
“慕容嫣你等着瞧,本公主让父皇灭九族……”凌月怒道。
啪啪,回应凌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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