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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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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一趟这么简单吧?
  凌锦偏头一笑,真是自己想多了。

☆、055。斥责

  百部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主子,无力地摇摇头,那个慕容六小姐有什么好,凶巴巴的,值得殿下如此为她费心?
  费心?
  果然还是他家殿下心黑手辣,这一“费心”,就轻轻松松赚回二十万两黄金。
  百部看着前面笑得灿烂的凌锦,心里忍不住一阵发毛。
  幸好他跟的主子是殿下,幸好幸好。要不怎么死都不知道。
  二十辆马车浩浩荡荡来到慕容府门口,赤芍将慕容嫣的话原封不动说给凌辰听。
  凌辰心头一动,一路上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些许变幻,二话不说又命马车向来路走去,径直往五皇子府走去。
  围观的民众顿时哗然,又跟着去五皇子府看热闹。
  二十万两黄金买五皇子府一个婢女,慕容六小姐是不是太脑子进水了?
  也太太太败家了。
  金子还未捂热就送人了。
  不,是连摸也未摸过。
  前院的消息很快传到后宅。
  “当”的一声,冯夫人手里的茶碗重得摔倒在地,“什么?二十万两黄金,买回一个青楼女子?”
  冯夫人捂着胸颤魏魏站起来,声音高得整个候府都听得见,“候爷,快去请候爷,这个日子,无法过了。”
  “快,夫人的药,夫人心口痛又发作了……”周妈妈在一旁急急喊道,一手忙扶着快要晕厥的冯夫人。
  “本候还以为多大的事儿。”慕容候慢吞吞踱着阔步走来,不无抱怨道,“这是嫣儿的钱财,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想给谁就给谁,你管这么宽做什么?”
  “一个庶女,我还管不得?”冯夫人气得脸都绿了,“二十万黄金呀?怎么白白拱手送给一个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慕容候喝斥她,“那是皇子,五皇子。”
  冯夫人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哭声小了些。
  “候爷,你快去将那些黄金搬回来,那是晋王府的,是妆儿的呀。”冯夫人流泪道。
  “你糊涂什么?什么妆儿的?那是晋王的,晋王给嫣儿的补偿。”慕容候沉着脸说道,“再说,黄金放在慕容府是好事吗?皇上会允许二十万黄金放在慕容府吗?绕一圈回到皇家,慕容府的脸面有了,太后皇上的气都顺了,慕容府的日子也好过些,无欲则刚,到底是嫣儿看得远。”
  慕容候捋着胡子,一幅此生有女如此与有荣焉的神情。
  看着慕容候这幅神情,冯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我呸,二十万换回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青楼女子,当慕容府是什么地方?她不嫌肮脏我还嫌肮脏。”
  “夫人可别忘记了,那奴婢是五皇子送来的。五皇子府都入得,我们慕容府难道还入不得?”慕容候想起那日丢掉的面子,也存了些心气,“若不是你当日心胸狭窄,容不下一个奴婢,又何至于今日丢了这么大的脸面?”
  “我心胸狭窄,我容不下下人?”冯夫人大哭大闹,“我操劳一生,为你生儿育女,一生的年华都搭在这慕容府上,我、我竟落得今日的下场,这日子无法过了,你不如休了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去。”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慕容候气得甩袖愤愤出门去。
  “去看看,候爷去哪里了?”慕容候不在跟前,冯夫人也不哭不闹了,擦干眼泪吩咐道。
  一个小丫头应了一声轻快跑了出去,一会儿跑回来怯怯回道:“候爷去去……”
  “去那了?真是废物,话都不懂说了吗?”冯夫人喝道。
  那小丫头噗一声跪下,轻声说道:“回夫人的话,候爷去了梅夫人的院子。”
  “啪”的一声,冯夫人一巴掌扇过去,小丫头白净的脸蛋顿时红肿起来,“下贱的小蹄子,整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勾引男人……”
  “夫人息怒,仔细手痛,和那些不相关的人置什么?身子重要。”周妈妈一边安慰冯夫人,一边向那丫头使眼色。
  那丫头流着泪捂着脸默默退出去。
  一个大丫头看着她冷哼了声,“下贱的小蹄子,往夫人跟前凑,原来是想勾引候爷。”
  “我没有,姐姐你冤枉我,夫人指桑骂槐骂的是西厢……”那小丫头话还未说完,脸上啪的一声又挨了周妈妈一巴掌。
  西厢住的是梅夫人。
  “作死的丫头,还不去打水来,再乱嚼舌头,我让夫人将你们全部发卖了。”周妈妈骂道。
  两个丫头吓得忙不迭地跑开。
  周妈妈叹息,自从六小姐醒来后,候爷和夫人到底是离心离德了,这中间还横着一个梅夫人,梅夫人可是不省油的灯,见缝插针。
  ***
  “啪”的一声,青木香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还有脸回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那是二十万两黄金呀,你知我们要付出多少才能拥有二十万两黄金吗?”
  孤星大怒,越说越气,不由得狠狠踹了青木香一脚。
  “你倒好,发什么夺魂令,将眼看着要到手的金子白白拱手送给别人。”
  青木香眼中含着泪水,一声不吭承受着孤星的怒骂。
  这是阁主第一次打她,阁主从前也责骂过她,可从来不会动手打她。
  孤星骂够骂累了,这才站起来走出去。
  青木香也跟着站起来,低头跟在孤星身后,看着仍然余怒未消的身影低声问道。
  “所以,你要发灭魂令?
  “为了二十万两黄金,你连我的性命也不顾?”
  “在你心中,我还不如二十万黄金?”
  青木香语气里满是自嘲的讽刺与浓浓的失望。
  “你说什么?有人发灭魂令?”孤星脚步一顿,惊愕转过身来,灭魂令只有阁主才有资格发。
  他没有发过灭魂令。
  青木香又惊又喜,笑着偎依过去,“灭魂令不是阁主发的?我就知道,阁主对木香不会无情至此。”
  孤得伸手一把推开她,冷喝道:“召集全部人员,彻查到底是谁胆敢冒充本阁主。”
  青木香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严查的结果是,没有人发过灭魂令。
  孤星自然不信,用尽雷霆手段也要揪出这个人来。他最怕的就是隐藏在暗处窥机而动的卧底,前世年轻有为的他就是惨死在卧底的暗算下。
  青木香对夺魂阁的每一位杀手了如指掌,胆敢冒充阁主的人,等于把性命交出去。她慢慢环顾众人,确定这些同伴没有动机。
  她忽然想到一人来,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来。并不是因为那人救了她,而是那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056。辞别

  五皇子府内,凌锦眉开眼笑地看着面前金灿灿的黄金,那笑着的眉眼,快要眯成一条缝。
  这幅守财奴的样子,当真与乡下一夜暴富的土财主没有两样。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财了?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以后绝不能让殿下与那个贪得无厌的慕容六小姐走得那么近了。
  百部与桑白对视一眼,都是一幅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就在他们十分无语的时候,只见凌锦衣袍一甩,整个人躺到那堆黄金上,四肢摊开,舒服地闭上双目。
  百部嘴角狠狠扯了扯,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桑白瞪大双眼,低头忍着闷笑。
  “你们懂什么?”凌锦道,“那个女人的钱,哪有那么容易赚?”
  “殿下,三皇子求见。”皇子府总管进来禀报。
  “凌信?”凌锦笑道,“比我想象中要来得快,好吧,我去会会我亲爱的三皇兄。”
  百部看着凌锦的背影低声道:“殿下对三皇子说黄金给了太子,对太子说给了三皇子,这么直白浅显的招式,到底行不行?”
  “别人我不知道,但对我们这位三殿下,却是可行。”桑白同样压低声道,“三殿下生性多疑,自愎自用,我们殿下对上他,什么时候输过?”
  秋风院内,容欢端起茶慢慢抿了口,道一声:“好茶!”
  “当不得容太子感赞,容太子若不嫌弃,再续一杯。”一个青衣婢女言笑晏晏提着长嘴壶上前续了一杯茶。
  忽然,容欢身子微动,袖子带动桌上的杯子,眼见一杯滚汤的茶水沿着桌沿掉了下来。
  青衣婢女眼明手快,纤长的手指一伸,稳稳接住杯子放回容欢面前,滴水不漏。
  好伸手。
  容欢微微一笑,侧头打量她一眼,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灵芝。”青衣婢女笑着答道。
  容欢点点头,这个就是那个用二十万两黄金换回来的婢女,他轻轻抿了口茶水,真是好茶。
  正在这时,灵芝笑着迎上去,“小姐回来了。”
  容欢抬眼看去,慕容嫣正在晨光中缓步走来,明媚的霞光在她身后镀上万丈光芒,使她看上去如下凡的九天仙子一样耀眼。
  容欢无法移开视线,她仿佛披着七彩的霞光,穿过金色的光芒,一步步向他走来。
  她带着清晨最蓬勃的朝气,那样一步步向他走来。
  容欢寒冷如冰的身子,却一点点灼热起来。
  容欢握着杯子的手不由攥紧,心中有些惊诧,有些慌乱,更多的却是欢愉。
  他作为正常男子的身体在渐渐觉醒,在复苏,在发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虽然是成年男子,可那只是标志而已,他和宫中的公公没有两样。这是他长这么大,身体第一次有了悸动,第一次有了渴望,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了遐想,第一次有了那样的心思。
  容欢身子灼热,手心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那双清凉的眸子看过来,容欢稍稍回过神来。
  “阿嫣这么早就去练功了?”容欢长身玉立,忍不住用手轻轻擦擦鼻子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是来告辞的吗?”慕容嫣问道。
  “是,也来感谢阿嫣的救命之恩。”容欢长长揖了一礼,“我今日打算回宫了。”
  慕容嫣点点头,“若有不适,可以随诊。我就不送你了。”
  “有阿嫣这句话我就放心的了。”容欢展容露出笑容,不是直接赶走他,而是还可以约见。阿嫣看着冷漠无情拒人千里,说出的话也冷冰冰的,却让人心中感到暖意。
  两人没有再开口说话,场面顿时冷静下来。
  慕容嫣神色淡淡看似没有谈话的兴致,容欢只得站起来告辞。
  “记住,你欠我一条命。”慕容嫣一本正经地站起来道。
  容欢仔细端详着一脸认真的慕容嫣。
  “若我无以为报,不知能否以身相许?”容欢笑着问,神情也是一本正经的。
  正在煮茶的玉竹愣了愣,天啊!容太子这是在调戏小姐吗?容太子还是……在向小姐求娶?怎么看都不象开玩笑呀。
  “我的条件,你符合吗?”慕容嫣微微一笑,显然被逗乐了。
  这回连最淡定的赤芍也抬起头来,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环视。
  玉竹脚下一个踉跄,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小姐这是做什么?象被调戏的良家女子吗?
  “好,我铭记于心。”容欢哈哈大笑出声,“阿嫣大可放心。”
  容欢的笑声引得玉竹再次侧目望过去,印象中容欢一直是风度优雅的贵公子形象,象这样大笑出声还是第一次。
  容欢抬头直直看了慕容嫣一眼,眸光深不可测,这才转身慢慢离去。
  “小姐,容太子今日好象有些古怪。”玉竹上前说道,双目比平日要亮得多,“我总觉得他好象很尴尬。”尴尬的人,总会用一些唐突的行为掩饰什么,如大笑。
  “是吗?”慕容嫣微微一笑反问,容欢会有尴尬的时候?容欢这种人,慕容嫣摇摇头,她还是保留意见。
  “小姐,容太子其实人挺好的。”玉竹看着慕容嫣笑道,这样的笑容,倒有些取笑的意味。
  “挺好?要不要我去说一声,让你到他跟前侍候?”慕容嫣脸上也带了些俏皮的笑意。
  “小姐坏死了,我不理你了。”玉竹跺跺脚转身走了。
  赤芍灵芝对视一眼,小姐真的变了许多。
  “真要走了吗?”钱齐在半路上拦住容欢,“我还想多住几天。”
  “这钱公子应当去找慕容候,我家太子也是客。”青粤面无表情拦着钱齐。
  我也想,只是如今没有再住下去的理由。
  容欢摇头笑了笑,不理会胡缠瞎搞的钱齐。
  “走就走吧,后天就是青儿的忌日了。”钱齐哼声道,“我也要回府好好准备些好东西送给青儿。”
  容欢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清风院,刚转了个弯就看到十几个宫人整齐侍立在院子外,容欢的好心情消失一大半。
  “欢哥哥,我来帮你收拾行李。”凌月一阵风扑过来,轻轻拉起容欢的手。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容欢原本还灼热的身子如同浇了一盘冷水,从头冷到脚,那种悸动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青粤就可以,怎敢劳动公主大架。”容欢声音湿润如玉,却透着客气和疏离。

☆、057。生母

  凌月并不笨,顿时委屈地撇着小脸,满目幽怨地看着容欢。
  “好了,我是不想月儿太过劳累。”容欢语气温和,伸手抚过凌月的脸颊,“月儿瘦多了。”
  容欢静静凝视着凌月,墨黑的眸子如一池随风荡漾的泉水,温柔得令人溺于其中不能自拔。
  凌月立即转嗔为笑,携着容欢的手吱吱喳喳的说着自己做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还要做什么,宫里没人敢小看容欢等等。
  容欢面带微笑,似乎在很认真地听着。
  青粤无声叹息一声,心内为自家主子难过。主子谪仙一样的人物,从一个受人藐视的质子到如今的运筹帏幄,却也有身不由已的事。
  “欢哥哥,今天我有空陪你一天,明天是我母妃的忌日,我要陪父皇。”凌月仰起小脸,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好!”
  容欢愉悦的声音响起,青粤却感到一阵悲凉,他感到主子愉悦背后的沉闷。
  要是没有遇见慕容六小姐,那倒没有什么!可偏偏主子遇到了慕容六小姐那样的女子,又偏偏慕容六小姐治好主子,偏偏主子不能随心所欲,只能娶凌月公主。娶了凌月公主就算了,也可以照样宠着慕容六小姐,可偏偏慕容六小姐又是那种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就算慕容六小姐是个柔软的性子,偏偏又有钱齐和五殿下在眼前晃悠,与他家太子抢人。
  钱齐青粤没有放在眼内,可五殿下看似人畜无害,事实上比主子还要阴险狠辣凉薄无情。
  咳,想哪里去了?主子哪有阴险狠辣凉薄无情?主子不过是无奈之人行无奈之事罢了。跟那个笑里藏刀的五殿下哪里有得比?
  青粤在胡思乱想时,容欢已经三言二语把凌月哄走了。
  青粤心中又是难过又是佩服又是欣慰,主子做事从来没有失去分寸,只有遇到慕容六小姐时才会失去本心,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找回来了。
  就在这时,屋顶传来啪的一声响。
  眼闪人影一闪,青粤已然跃至屋顶。
  “石斛,石斛,你醒醒。”
  容欢听见青粤的急叫声,不由得闭上双眼。
  总算回来一个!他这些年派出去的替身,只有石斛归来了,虽然身受重伤,可总算归来了。
  容欢握紧发白的手指,他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金华当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那些弟弟们,恐怕以为他这个太子皇兄死在东周了。
  容欢凭窗而立,双目穿过满庭的花香,对着秋风院的方向看去。
  良久,他说道,“青粤,做好准备,簪花会后我们可以回国了。”
  “太子!”青粤惊呼一声,心中又惊又喜,激动得不能说话,“属下这就去准备。”
  皇宫承恩殿内,凌滔指尖慢慢抚着画中的绝色女子,喃喃道:“她已经长大了,我把后宫中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你满意吗?”
  画中栩栩如生的女子似乎也在凝视着他,娇媚的眼神似愁似泣,似嗔似怨。
  “谁?”凌滔一声冷喝,承恩殿是宫中的禁忌,除了专门打扫的太监,没有他的命令,谁人也不能踏进一步。
  “父皇,是儿臣!”凌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凌滔带着怒意的神色瞬间缓和下来,转过身来对画中的女子喃咛低语:“楚楚,我带她来看你了,你喜欢吗?”
  凌月边走边打量承恩殿内的布置,内心吃惊不已,这里比皇后宫中还要华丽百倍不止。待听到凌滔温柔的话,更是吃惊地抬起头来,父皇除了她,什么时候对人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
  而且,父皇自称的不是朕,而是我。
  凌月呆呆看着凌滔的背影,似乎惊呆了。
  “月儿,到朕这里来。”
  凌月走上前,抬眼看画中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好美!
  画中女子面若芙蓉,肤如细瓷,薄唇小巧如樱,双眉修长如画,双目闪烁如星,整个人飘缈如仙子,清丽脱俗得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
  世间竟有如此楚楚动人的女子,难怪凌滔情深意重,付出一片帝王的真心。这个女子是她的生母,凌月不由得沾沾自喜。
  凌月的喜悦之情还未在眉梢展开,秀眉便皱了起来。画中的女子,与那个害她的贱人太象了。难怪她第一眼看上去有种熟悉感觉;凌月有些怕怕的看着画上的女子,越看越美,越看越象,越看越怕。
  “怎么了?”凌滔察觉到凌月脸色有异,温和问道。
  凌月目光闪烁,扬起俏脸笑得一幅天真无邪样子:“我娘好美,父皇你说,我美还是娘美?”
  “鬼精灵!”凌滔慈爱地刮了下凌月的小脸,目光转到画中女子身上,叹息道,“这天下没人比得上你娘,朕第一次见她,朕的心就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凌月笑着撒娇道:“爹偏心。”
  “爹?”凌滔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对,你是楚楚的女儿,理应我是你爹。月儿,簪花会后父皇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有几个内侍跟父皇提过欢儿的婚事,你可喜欢欢儿?”
  凌月先是一愣,听到后面的话已是心花怒放,娇羞地低下头,“爹,女儿不嫁,要留在宫中陪伴爹。”
  “好,那朕下旨,让司礼部好好为欢儿挑选一门贵女。”凌滔一本正经说道。
  凌月大急,“父皇,不可……”
  凌月在倾轧的后宫中长大,性子虽鲁莽,却也早慧,如何听不出凌滔其实并不喜欢她叫他做爹?
  凌滔哈哈大笑,叹息道:“女大莫中留呀。”
  坤宁宫中,皇后躺在凤椅上懒懒问道:“皇上在承恩殿呆了整整一日?”
  “回娘娘,皇上至今还未回宫。”女吏冬菇姑姑一边为皇后搓腿一边回道,心道,每年这一日都是这样,想必皇上还会如往年一样,在承恩殿过上一夜。
  “皇上真是一个深情的男子,”皇后的声音有点冷,“可惜错付在一个死人身上。”
  “娘娘,人都死了,什么都是虚的。”冬菇姑姑忙安慰道。
  “冬菇,你又错了。”皇后幽幽叹道,“活着的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皇上对娘娘相敬如宾,敬重有加,娘娘在皇上心中份量不比那一位。娘娘是望族的世家女,不必和哪些来历不明的女子去争。”冬菇姑姑是皇后自小的婢女,深得皇后之心,说话也大胆。
  “不争?”皇后苦笑,眼里有重重的忧伤,“不争钱家那来现在的荣华富贵?钱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本宫都是为了钱家,可惜他们不懂本宫,特别是齐儿,不肯原谅本宫。”

☆、058。母子

  冬菇姑姑忙陪笑安慰道:“娘娘哪里的话,娘娘多想了,钱大人就娘娘一个妹子,早就原谅了娘娘。再说,这件事娘娘有什么错?娘娘也是为了青儿小姐好,是青儿小姐福浅……”
  皇后重重叹息一声,“明日是青儿的忌日,你替本宫送一份丧仪去。”
  冬菇忙应一声。
  次日一早,冬菇亲自将皇后的丧仪送去钱家,丧仪还在钱府大门口,就被钱齐直接扔出来。
  “为了钱家?”钱齐激动地咆哮,“她是为了稳固她的后位。她要如何算计别人我不理,可不应该算计到我唯一的妹妹头上,要不是她强行将青儿许给任家那个该死的混蛋,青儿又怎会自寻短见……”
  钱夫人抹着眼泪恨声道:“害死我女儿,她还想稳坐后宫,等太子登基做太后,真是做梦。”
  钱齐忙替母亲擦去泪水,“娘,别哭,青儿最见不得娘流泪,知道娘日日以泪流脸,指不定伤心成什么样,做鬼也不安心。”
  钱夫人白儿子一眼,有这么劝人的吗?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开口好吧。
  果然,钱夫人的哭声拔高几丈,听得花厅里坐着的冬菇心肝颤了又颤,赶紧告辞而去,这对母子她是了解的,就没有一天正常过。
  “齐儿,你爹向着他的皇后妹妹,我是指望不上了,你一定要替青儿报仇,还青儿一个公道。”钱夫人哭道,“不然我就一条白绫,到九泉下与青儿也有个伴,省得她一人孤零零。”
  “娘,我答应你,我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任家。”钱齐信誓旦旦,斗志昂扬的样子难得的也有了一丝杀气。
  儿子难得显出一丝不凡的男子气概,钱夫人看出眼里,喜在心上,因为伤心女儿的心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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