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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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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冷冷盯着眼前的任山楂,手里的尖刀在月光下泛着雪白的亮光,使尖刀上的血滴异常的鲜艳及惊心。
“庵了你,免得我三妹受罪。”
任山楂被庵,并未晕死过去,只是被玉竹的药物制住,全身动弹不得,瞪着一双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慕容嫣,凶恶的神情如同一只困兽一样,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誓不饶人。”慕容嫣冷冷道,“你记住了?”
她是个小气的女人,睚眦必报,这才是她的本性。
忽然,她颈部一痛,整个人便晕过去。
黑暗中,一个如鬼魅的影子将一人扛在肩头,消失在平阳候府西北角。
“小姐!小姐!小姐!”灵芝三个丫头急急赶来,见到满是鲜血的屋子,不由对视一眼。
“就这样便宜这恶贼?”赤芍跺跺脚就要追去。
“回来,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快清理干净,别让他们败坏小姐的名声。”灵芝立即拉她回来。
“这恶人有一日若落在我手里,我定饶不了他。”玉竹恨恨道。
“凭你?”赤芍问道,“你又不懂武功。”
“这次你们没有中迷烟,还不是因为有我?”玉竹气鼓鼓道。
“小姐好象,将那贼人庵了。”灵芝眨眨眼道。
“什么好象,你看地上。”赤芍嗤笑一声指着地上。
玉竹抬眼一看,顿时恶心得捂着肚子狂呕。
“快丢出去,别弄脏了小姐的闺房。”她厌恶道。
灵芝赤芍看着玉竹红红的脸色低笑起来,驱赶走些许小姐被抓去的担忧。
一会儿,慕容候、梅夫人、慕容双等人已经赶过来。
“嫣儿怎么了?”慕容候神情焦急问道,看得出,他是十分关心慕容嫣的。
“候爷,出什么事了?”灵芝打着哈欠将门打开,“这么晚了,找小姐有什么事?”
“嫣儿……没事吧?”慕容候不确定地问。
“小姐一直在睡觉呢,要唤醒小姐吗?候爷,刚才是谁在惨叫?”
慕容候迟疑一下摇摇头,“你们好好照看嫣儿。”
院门关上,三个丫头对视一眼,俱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不知小姐现在如何了。
京都郊外,三皇子正气定神闲地吃着茶。
“殿下,怎么还没来?会不会……”失手?一个侍卫迟疑了下道。
“不会!这不是来了吗?”凌信笑吟吟站起来。
“殿下,幸不辱命。”来人将肩上的棉被往地上轻轻一抛,锦被里的人滚出来。
一股幽香随着滚出的少女顿时盈满室内。
☆、076。令牌
绝色的少女在华丽的锦被上沉沉入睡,那随意的睡颜,露出颈部一抹娇嫩白净的肌肤,引人不住遐想向往。
“妙!妙!”凌信拍手大笑,“任山楂那蠢货还想本宫吃肉,他喝汤。本宫看中的女人也敢觊觎,本宫可不是凌云那有勇无谋的蠢货软蛋,可不怕什么将军府。”
凌信蹲在锦被上,一只在摸着地上少女如绸缎一样软绵的肌肤,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
“退下。”
一帮侍卫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还好意的掩上门。
凌信嘴角含笑,慢慢宽衣解带的手却一顿。
一把尖尖的刀子顶着他*的腰际,他的身子顿时僵直。
“你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寒冷无边的声音,如抵在背上尖刀一样冰冷。
“慕容嫣,你竟敢对本宫不敬……”三皇子强自镇静,用薄怒的气势去掩饰自己的窘迫。
“废话。”冷喝的声音刚落下,刀子便抵进了二寸。
她竟敢!
三皇子突然害怕起来,这女子敢来真的。
“诛杀皇子,你知道是什么罪。”三皇子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本宫只要一叫,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你叫啊!”慕容嫣闲闲道,手上的刀子已隐隐闻到血腥味。
凌信吓着忙闭上嘴。
“让你的人保持在十丈之外。”慕容嫣喝道。
“你放手,本宫愿意以正妃之位迎娶你。”凌信声音颤颤的。
他怕死。他不想死。
“本小姐不稀罕。”慕容嫣喝道,“出去。”
她用刀抵着凌信,一步一步走出院子。
慕容嫣有些后悔走这一趟了,她跟着不过是想看看是谁引她去君前,结果没有想到是三皇子凌信。
在凌信摸上她那一刻,她真想一刀结束了这厮,又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在这个没有民主法治的朝代,人治高于一切,她还没有站稳,也不敢过多惹怒皇家。
十丈之外侍卫们的谈笑正欢,看到这一幕,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惊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要命就让他们全部退到墙边,双手抱头,蹲下。”慕容嫣冷冷道,手中的刀又抵进一寸。
凌信的侍卫哪里会就犯,纷纷围上来要杀慕容嫣,慕容嫣手腕一抖,袖中的绣花针飞出去,六七个侍卫应声倒在地上。
“快滚过去!”凌信怒喝。
他毫不怀疑,若是惹恼了慕容嫣,她会一刀要了他的命。
栽倒一个女子身上,凌信愤怒交加。从那又抵进二寸的尖刀,凌信知道这个女子说得到做得出。
偏偏这里是他的秘庄,他不能让人发现他的实力。
侍卫们乘乘退开,慕容嫣押着凌信一直走出很远才踢了他一脚,双脚踩上墙头瞬间消失不见。
凌信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心中恨得几难自持。
到口的天鹅肉,竟然飞了。
慕容嫣,这辈子看你如何飞出本宫的手心。
凌信带着满腹的恨意,一步步摸着往秘庄走去。
“这帮蠢物,就不知道跟上来接本宫?”
凌信只着中衣,冷着身子直哆索,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在伸手不见五子的黑夜,碰得一声,他撞上一幢不算太硬的墙。
“见鬼……”
凌信骂声未落,那“黑墙”慢慢转过身来,一把长剑在黑夜下泛着闪烁的锋芒。
“饶命!”凌信喊出这两个字,脖子已经僵直。
他这才意识到周围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不远处横七竖八躺着他的侍卫。不是他的侍卫没跟来,而是被人全都解决了。
“娶她为妻,我助你登基。”黑衣人淡漠寂寥的声音如石子投入沉静的大海,激起一层巨浪。
娶她为妻?
这个她,自然是慕容嫣。
没有生命危险,凌信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眯起丹凤眼眼,壮着胆子道:“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黑衣人冷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令牌。
亮光透过高墙,将令牌照得满体通亮。
令牌在溶溶月色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尤其是金牌上雕刻着的暗红三个大字,更是发出令人窒息的诡异。
凌信心跳顿停一刻,神情变幻莫测。
回到秋风院,慕容嫣一只扎进大沐桶,拼命洗着被凌信摸过的地方,洗了一桶又一桶水。
灵芝赤芍不安地对视一眼,小姐不会是被非礼了吧?
玉竹反而一点不担心。
“你们忘了小姐的师父是谁了?”玉竹哼道,“制南星贵为天下第一毒师,小姐就算不懂武功,也能毒死一大片,小姐哪里会吃亏?”
灵芝赤芍被玉竹一说,才真正放下心来。虽说小姐不懂轻功,也没有内力,可凭小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绣花针,没有多少人挡得住。
她们跟小姐的时候没有玉竹长,自然不知道慕容嫣的变化。玉竹又细心如发,别看老实可欺,一旦遇到事情,比两人都要镇定得多。
她们哪里知道,前世慕容嫣常用的根本不是绣花针,而是扑克牌,这里没有扑克牌,她觉得玉竹的绣花针其实也很好用,这才顺手拈来,每次出门都抓一把放在袖中。
咕咕咚咚的水声终于停了,里面不再叫水,三人同时松一口气。
慕容嫣终于从水中出来,觉得身子轻飘飘,洗得都有些虚脱了。
她苦笑一下,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洗过澡了。
她记得第一次这样洗澡是在六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将自己的清白给了暴龙。
是她先勾/引暴龙的。
她等暴龙沉沉睡去,才去浴室一次又一次洗着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怎么也洗不干净。最后她泡在浴缸里睡着了,还差点溺水了,是暴龙将她救醒抱回床的。
暴龙知道她有洁癖,极少再出去找女人,到最后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暴龙其实不知道,她希望他出去找女人,只要他不碰她就行。
她心中希望他对她宠爱对她专一,这样他才会对她放下防备之心,她才能拿到可靠的情报。又怕他对她宠爱专一,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没由来的害怕。
☆、077。庵了
到最后,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对她守身如玉,夜夜守着她一个人。
她害怕过,彷徨过,抗拒过,到最后,她习惯了他的守候。
只要抛开两人的背后身份,他们就是世上最恩爱的情侣。他甚至认真计划过,要娶她,带她远走高飞,两人恩爱一生,白头偕老。
在他憧憬着两人美好未来时,她取了他的性命。
慕容嫣托着腮望着淡淡的月宫,暴龙应该转世了吧。在三生石旁喝下孟婆汤前走过奈何桥时,他会不会后悔宠爱她一场?不管真真假假,他确实一直宠着她。
就连她有时也一阵恍惚,眼前的爱情象是真的一样。
慕容嫣对着月色冷笑起来。
但愿他下一世不要再遇上她,遇到了,也记得要绕路走。
这是慕容嫣来这里第一次想起暴龙。
以后再也不会想起这个人了,就象屈臣一样,永远尘封在她的记忆去,成为永远的过客。
“啪”的一声,慕容嫣抬手灭了烛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
任府,一夜灯火通明。
一群盛妆华服的婢女侍姬被赶出院子,院子里传出男子嗷嗷的惨叫声。
美婢们听着这种惨叫声只觉毛骨悚然,脸上除了害怕并不见有悲伤,偶尔掉了一二颗泪珠那也是挤出来的。她们心中反而暗暗感激那个下手的人,庵了好,庵了好,那她们的罪孽也算有尽头了。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的罪孽只有开始,永远没有结束。
“老爷,我可怜的楂儿。”任夫人一面垂泪,一面哀哀地叫着,“老天要绝我们任家吗?”
任铭有两子,长子已战死沙场,余下任山楂一子,宠爱如珍宝。任山楂婢妾虽大群,任家却嫌侍妾身份低贱,每每有侍妾怀孕,都是逼其落掉,有些体弱的女子,往往一尸两命,所以至今无人有出,膝下只有病弱的原配所生一女。
任铭一拳打碎面前的桌子,怒吼道:“慕容候,你欺老夫太甚。慕容嫣,老夫不杀你誓不为人。”
平阳候府内慕容候直直打了两个喷嚏。
天光白日的,哪个混蛋在骂本候?慕容候心里诅咒。
“候爷,候爷,不好了,不好了。”李管家急吼吼跑进来,连头上的帽子什么时候丢的也不知道。
慕容候慢慢低头喝茶,抬头时呸了声,“本候好得很,你才要死了。”
“候爷,任少将军昨夜被人庵了。”李管家苦着脸委屈道,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庵了?
慕容候喜得双眼笑成一条缝,“老天开眼啊,任铭那老贼要绝子绝孙了。谁人庵的?很有眼色,甚合本候心意,本候要重重赏他。”
慕容候这时完全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女儿即将要嫁入将军府。
“候爷,是……昨夜。”李管家重重强调,心里大急,候爷的着重点好象错了。
“昨……夜?”正在低头喝茶的慕容候一口茶喷了出来,神情变幻一刻顿时大怒,“去给本候把那个不孝女叫来。”
李管家脸上露出一帽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还不去!”慕容候所急败坏地走来走去,“混帐,混帐呀,任铭那老狐狸是平阳候府能惹的吗?”
“六小姐还未醒呢。”李管家低头道。
“未醒也给本候拖来。”慕容候气势汹汹道,“拖来狠狠打死这个惹祸精。”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李管家心里暗暗撇嘴,面上点头唯唯诺诺,一溜烟跑出去找个候爷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去拖六小姐?开什么玩笑,他还想多活几年。候爷未来得及弄死他,六小姐已经先将他弄死了。
慕容候大怒,平阳候府顿时鸡飞狗走。
冯夫人差点把肠子都笑出来,真是太好了,看将军府如何把这小贱蹄子撕了碎了,慕容双那贱人等着活守寡吧,能守活寡也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恐怕人还未踏进将军府,任家就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梅夫人也笑出一脸的泪水,任家那小子没有那个东西,双儿是不是就不用嫁了吧?
“我就说过那小贱人就是个丧门星,你偏向着她,如今好了,不弄个家破人离你不知足。”冯夫人哼声道,说着风凉话。
“够了,你闭嘴。”慕容候喝道。
派去秋风院捉拿那个不孝女的小厮一个也没有回来,就连李管家也没有踪影,他正满腔恼火没处发。
听到院子外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慕容候满是怒意的脸色稍稍缓和,总算这不孝女还知道点廉耻。
他抬脚迈出室内就要骂人,看到院外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下一绊,幸好两个美婢眼明手快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梅夫人也忙上前侍候,她抬眼看去,顿时撑圆双眼。
只见六七个小厮抬着两个人事不醒的小厮涌进院子,脸如白纸,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这些平日跟着慕容候的有头有脸的小厮刚刚派去秋风院请六小姐,一个没有回来,现在却全部回来了。
冯夫人悠悠然走出来看了一眼,嘲讽的脸上嗤一声笑出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候怒喝道,他被冯夫人笑得气羞成恼。
“回、回候爷,小的去秋风院请六小姐时,六小姐还未醒,六小姐身边的赤芍姐姐将小的赶出来,说是吵醒六小姐让小的们吃不了兜着走,阿才与阿武上前与她争辩两句,那知这时六小姐醒来了,从窗户里飞出二枚绣花针打晕了阿才阿武。”小厮一边回话一边面露惊恐,似乎回忆起那胆战心惊的一幕依然感到惊恐万分。
他能不惊恐吗?他就在阿才旁边,那枚绣花针擦着他的身体飞向阿才,只要六小姐手颤打偏一点,现在躲在地上的就是他。
“没用的东西。你们没有传本候的话?让那不孝女速速来见本候。”慕容候抬头就给一巴掌。
“回候爷,小的说了来着。那个灵芝姐姐笑呵呵的没当回事,谁知……谁能想到六小姐就醒来了呢?有一个脸色和善的丫头出来低声告诉小的,六小姐这是犯了起床气,让小的们想要小命便赶紧走,小的们这才急急抬了人就赶紧回来找候爷了。”
☆、078。问罪
起床气?
老子气得一肚子,她还有起床气?慕容候气得肚子痛,怒气冲冲往秋风院来。
“这个丫头名叫玉竹。”身后传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李管家弱弱的声音,他正俯在那个小厮耳边低声说话。
六小姐那三个丫头,就只有玉竹厚道和善,看着好欺负,其实也是刀子心肠,狠起来比那两个面目乖张的还要狠。
慕容候回身瞪李管家一眼,这回李管家忙跟上,恭敬侍立在慕容候身侧。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到秋风院,慕容嫣已梳洗完毕正在用早膳。
“你这不孝女……”慕容候是真气疯了,指着慕容嫣怒喝,“我怎么就养了你这逆女……”
“候爷有话好好说。”赤芍灵芝上前来,看似安慰,实质是把慕容候驾出院子。
“反了你们。”慕容候更加怒不可遏,什么时候连个丫头也敢来欺负他,“你这不孝女……”
慕容嫣眼角都没抬一下。
“候爷,请问您能不能换个新鲜的骂?”赤芍寒着小脸站在慕容候面前,恨恨注视着慕容候。那寒着的小脸,与慕容嫣如出一辙。
慕容候抬手就要给赤芍一巴掌。
慕容嫣忽地抬起手来,手中的筷子如箭一样向慕容候穿过来。
“啊”的一声,院子里响起梅夫人的尖叫声。
慕容候又惊又怕,吓得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她竟敢弑父!她竟敢弑父!
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眼前。他是她老子哟!她怎能如此不孝。
在所有人集体石化中,筷子擦过慕容候的手臂射入李管家的左臂。
李管家哀叫一声,他已经躲得够开了,怎么还中招了。
幸好不是!幸好不是!梅夫人拍拍胸口,一颗心这才从喉根放回肚子里。她是真怕慕容嫣弑父,这样慕容嫣一辈子就完了。
“反了你!你这混帐东西!”慕容候惊魂未定,颤魏魏地站直身子。
“你、你竟敢谋杀亲父……来人,速速拖这个不忠不孝的贱婢出去打死了事。”冯夫人看着一阵心悸,只敢怒喝,不敢近前。
“打死?我这人就是死,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慕容嫣站起身子冷冷看着她,那清凉的眸子,如一汪深隧的寒潭,透着深不见底的冷意。
冯夫人吓得不知不觉躲到梅夫人身后,此时此刻,她觉得候爷也是不安全的。
梅夫人大声道:“你们哪只眼见六小姐对候爷不敬了?六小姐是要惩罚失职的李管家。”
“她明明是想杀父。”冯夫人也大声喝道。
“嫣儿明明没有。”梅夫人也大声喊。
眼看着两个夫人又争吵起来,慕容候头痛地喝道:“给要本候闭嘴。”
两人乖乖闭上嘴。
“你竟敢……”慕容候颤抖指着慕容嫣,似乎又悲伤又愤怒。
“这个罪名我可承担不起。”慕容嫣冷笑一声,“众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可有伤你一分一毫?”
顶多吓吓而已。
慕容候抬起臂膀看看,连擦过的衣角都完好无损,伤是没伤,不过吓去半条老命。
他还来不及指责慕容嫣,又听她道:“慕容氏好歹也是个诗礼簪缨之族,父亲一大早叫一群小厮来女儿的闺房,这样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父亲亲手教训女儿的丫头,我也是第一次听。传出去我还用做人吗?”
慕容候老脸一红,这确实是有违礼法。后宅之事,原该由冯夫人管理,只是冯夫人与慕容嫣不对盘,慕容候又一时情急,才忘却规矩。听到慕容嫣后一句又气愤难当,她还怕丢人吗?
“这是你许逆为父谋杀为父的理由吗?”慕容候怒喝。
“你不是活生生立在我面前吗?”慕容嫣挑眉看他一眼,已经坐下来慢条斯理喝粥。
慕容候气得浑身发抖,突然觉得用尽力气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天下有他这般窝囊的老子吗?
“昨夜的事,是你做的?”慕容候的断喝声在气定神闲的慕容嫣面前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是我!”慕容嫣淡淡道。
“你这个丧门星,你不知道任家我们得罪不起吗?”慕容候暴跳如雷,横眉竖喝,“那是将军府!手握重兵的将军府!他们可以将我们慕容氏连根拔起。”
慕容嫣抬头冷冷看着他。
“所以,我就要任由他非礼是不是?”她唇角泛着嘲讽的笑意,慕容嫣还是死了的好,不然该多伤心啊!
一句反问,让慕容候哑口无言。
“别人非礼你的女儿,你不恼,反而恼自己的女儿不乖乖被别人非礼,候爷,你真是天下第一奇葩的父亲。做父亲做到你这个份上,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我佩服,佩服佩服。”
慕容嫣若无其事地说话,语气平和没一丝起伏,唇边一直挂着风轻云淡笑意。
赤芍灵芝看着一阵心痛,玉竹早忍不住泪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凌锦静静伏在墙头,看着阳光下那抹毫不在意的笑意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早来了,将慕容府这清早的热闹看了个够。
从五岁起生母瑾妃死后,凌锦对亲情便百念灰冷,如今看到慕容嫣唇角那抹没心没肺的笑意,却依然刺痛他的心。
没有人不在乎最亲近的人对自己的无情抛弃。
难怪她变得这么冷漠,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对待她的。
只有被深深伤害过的人,才会变得如此冷漠疏离,性情怪癖。只有真正被伤到的人,才会用自己的满不在乎掩饰自己的在意,才会用没心没肺来嘲弄自己的自暴自弃。
这种感觉凌锦太熟悉了。
那个女子别看着总是一幅冷冰冰的表情,凌锦却断定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看她出手相护赤芍就知道,她是个极护短的人。她在乎的人,谁也别想欺负。
慕容候被说得惭愧地低下头,斗志昂扬的冯夫人立即接下话来。
“难道为了你一人,就要牺牲我们慕容氏一族?”她厉声喝问。
“所以就活该我下地狱?以我一人换得全族的安宁,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试问若昨夜被非礼的是你的女儿,你有没有这种大义灭亲的觉悟?”
☆、079。情伤
“所以就活该我下地狱?以我一人换得全族的安宁,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试问若昨夜被非礼的是你的女儿,你有没有这种大义灭亲的觉悟?”
“倩儿恪守妇德,又怎会不知廉耻做这种伤风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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