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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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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辰厌恶看了慕容妆一眼,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算了,如果这样可以让她在自己面前多停留一刻,那就这样吧。
  “二妹,这里是你娘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慕容白也愤怒了,挺身而出护着慕容嫣。
  他们见到皇族的人,确实应该行大礼,可晋王爷不要求,大家又有心照不宣的尴尬,便当作看不见。慕容妆是皇家媳,六妹及自己理应行礼。可慕容妆这摆明是欺负六妹,他只能以兄长的身份来压慕容妆,希望她收敛些。
  “你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庶子,是我哪门子的哥哥?”慕容妆冷嘲热讽,“要当我兄长教训我,也要自己有本事成为嫡子。”
  慕容白脸色微微一变,一言不发站到一旁。
  慕容嫣寒了脸,声音冰冷,“站在我面前的是晋王爷晋妃?请恕我眼掘认不出,要我们跪拜也可以,请把遮面纱脱下,让我们好好确认是否是晋王妃。”
  欺负人,谁不会?
  慕容妆脸色一白,面容顿时扭曲起来,“你、你竟敢说我是冒名的?”
  脱下面纱?她死也不会让丑陋的面容暴露在人前,特别是在这个有着绝色姿容的贱女人面前,慕容妆恨不得上前抓烂她的脸,长得一幅狐媚子样,就是为了勾引人家的男人。
  慕容妆此时倒是忘记了,是她鸠占鹊巢才有慕容嫣的未嫁先休。
  “现在冒名皇亲国戚行骗的人比比皆是,围上一条面纱就敢说自己是晋王妃的人多了去。”慕容嫣嘴巴太毒,慕容妆愿意脱下面纱,她倒不介意给她行跪礼。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掌嘴!”慕容妆怒喝。
  慕容妆身边的两个王府仆妇,却没有立即上前,而是看着凌辰的脸色。
  “来人,将妆儿送回府中好好休息,任何人不准打忧。”一直面无表情的凌辰开口了,立即有两个仆妇上前扶着慕容妆就走,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拉。
  慕容妆瞪大眼不可置信看着凌辰,妆儿,他多久没唤她妆儿了。他一直唤她晋王妃,今日唤她一声妆儿,却是为了在他心仪的女人面前否定她的身份。
  他一直给她体面,从不在吃穿用度上苛刻她,有时还会借着醉酒去正妃寝室狠狠地要她宠她,她以为他对她还有情,其实不然,给她体面,是让她空有一个虚名的王妃头衔什么也没有;好吃好穿养着她,不过是为了他晋王府的面子;王府里规矩条条框框,不过是为了要软禁她;狠狠要她,不过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跟青楼的妓子没有两样。

☆、090。相邀

  要不是今日,慕容妆还生活在自己编织的梦幻中,不会相信曾经深爱自己的男子会狠心若此,此刻她更恨打破她梦幻的人,要不是这个贱人,她还生活在梦幻中,还可以自欺欺人,不用面对醒来的残酷。她甩开抓住她的仆妇,声音悲戚:“王爷,母亲近日身体不适,想留在府中照料几日以尽孝道。”
  “王府里少不了妆儿,妆儿还是跟本王回府去。”凌辰声音平缓,语气也温和,外人听着只以为这两人夫妻情深。
  这是不准了。
  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囚笼里。慕容妆是天之骄女,也有自己骄傲的资本,“贵妃娘娘曾多次教诲妾身,要替她在双亲面前多尽孝道……”
  “妆儿不愿跟本王回去就算了,本王会让人将休书奉上。”
  凌辰温和的语气却说着残忍的话,神情沉着地看着抬步离去的身影。那个身影听到这样的话,竟然无动于衷,连个停顿都没有象躲瘟疫一样匆匆离去。
  她就这样走了,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凌辰的身子僵直了几分,仿佛所有阳光所有温暖都被那个女子带走了,自己只剩下一个冰冷的躯壳。缘已尽,情已逝,只留下无限的思念,无处可逃,夜夜切割着他的心。如果他一切蒙在古里什么都不知道反而好过些,可上天偏偏知道让他知道,他曾经拥有过怎样的幸福,她为了他,竟然连命都不要。她原本就是他缘分天定的妻,如今只看眼睁睁看着她投入他人怀抱,这叫他情何以堪?
  慕容妆俏脸顿时雪白如霜,绝望的心蒙上一层又一层的冰霜,身子摇摇欲坠,身后的仆妇忙上前扶住她。
  面对一个残忍绝情的男子,她竟然无法说不。慕容妆彻底绝望了,引以为骄的姿容,此刻状若似鬼,人人躲避不及,唯一一个贵妃胞妹的身份可以依赖,在凌辰面前不堪一提,若再没有了晋王妃的身份,她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凌辰看也不看慕容妆一眼,抬步就走。身后的仆妇忙将慕容妆押上,看得平阳候府的各路原本从容的目光,此刻更是目瞪口呆。
  慕容嫣刚踏入秋风院,秀眉便微蹙。今日是什么日子?在会仙楼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在候府内碰见不想碰见的人,在秋风院,居然等着不应等着的人。
  “你来做什么?”慕容嫣不给客人好脸色,“又犯病了?”
  “我来看戏。”容欢站起来,笑容浅浅,“主人不在,想喝杯水都难。”
  慕容嫣抬眼看他一眼,慕容白知道新娘掉包不奇怪,她根本没想防过慕容白。但容欢知道,这让她反思到底哪里出现毗漏。
  她思考的样子显得十分睿智,淡漠的脸上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少女的柔和灵动,沉静如水的眸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传神,仿佛洞察人心,直直看到你心里去。
  容欢被看得心头舒畅,若能一生被这双眸子注视着,那是人生之一大幸事。
  “我不会拆阿嫣戏台的。”容欢表明立场,他是站在慕容嫣这边的,“我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知道最好!”
  “阿嫣好象不欢迎我。”容欢长身玉立,声如玉石,“我是特来和阿嫣告辞的。”
  再过十日,就是凌月与容欢的大婚日子。大婚后,容欢携着娇妻与二十万兵马回国,回国后的容欢,不会再是今日的容欢。
  容欢坐定,接过玉竹递上的茶,赞叹一声,“好茶!还是主人回来的好。”
  “不知明日阿嫣可有空,我想请阿嫣到会仙楼一聚,对阿嫣的救命之恩聊表谢意。”容欢放下茶杯,抬眼看向满院的花草,“这院子里的花草打理得不错。”这话题转移得急了点,似乎害怕请求被当场拒绝一样。
  “这是五殿下亲自打理的。”灵芝一边笑道,一边给花儿浇水。
  容欢搁在桌面的手轻轻一抖,旋即望向慕容嫣,“阿嫣可有约了?”
  “没有。”喜悦漫上容欢的心头,紧接着又如潮水般退去,“我不喜欢会仙楼,你有话就在这里直说。”告别么,在哪里都一样。慕容嫣拒绝的理由一点也不含蓄,连借口都省了。
  容欢轻咳一声,脸上温和得体的笑意依旧,“这下阿嫣可为我省下不少。”
  慕容嫣不再说话,场面忽然安静下来。
  开始还有灵芝的浇水声,此刻静谧得让人尴尬,把墙外的青粤急得满头汗。平日杀戮果断英明能干的殿下哪里去了?好歹找些话说呀,哪有这样邀请女子的,女子不矜持一下,还叫女人吗?总不能让人家女子主动罢?
  一次拒绝,二次心软,三次就成功。青粤心心念念的是主子能邀请到美人共进晚餐,脑中为主子设定的三步曲,就跟一哭二闹三上吊差不多。他恨不得冲进院内打破两人间的寂静,帮主子向美人发出邀请表白心声。
  青粤干着急,额角的汗擦了一层又一层,院内依然安静如初。青粤并不知道他的主子十分享受此刻的宁静。就是什么事不做,什么说不说,两人静静待在一起,容欢已经感到很惬意很安心很满足。
  慕容嫣是不爱说话,容欢是话不多,两人在一起,简直就是两个闷葫芦的叠加,双倍的闷。
  慕容嫣闭着双眼坐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享受着树荫下透射出来的阳光,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对她影响不大。
  容欢低头定定注视着她的脚尖,刚才,许是有小虫子什么的,她用左脚尖轻轻蹭了右小腿几下,自然而然的动作,一点不做作不矫情,纯属真情流露,对他更是一点不设防。
  容欢心内喜悦,一时忘情,不察慕容嫣猛地睁开眼来,被当场逮个正着。
  “我鞋尖上有泥?”慕容嫣斜睨他一眼,古代的男人喜欢偷窥女子鞋尖?
  容欢一噎,站起来告辞。
  “恕不相送。”慕容嫣看他一眼,“你成亲在即,我既然不恭喜你也就不送礼了。”

☆、091。强吻

  容欢一愣,旋即脸上露出温暖的笑意,连一向疏离冷淡的眸光也染起几分暖和。
  “知我心者,非阿嫣莫属。”
  话怎能这么说?慕容嫣蹙眉,脸部表情有些惊悚。
  “阿嫣,若有一天你厌倦了,可肯去金华?”容欢直直盯着眼前的女子问,眼底风云卷起,压着不为人知的迫切期待。
  “或许,出去看看这个天下也好。”容欢问得认真,慕容嫣答得也认真。
  “你若去金华,我便以天下最隆重的礼仪迎接你,你可敢?”容欢笑意在脸上荡开来。
  “你命贵,以最隆重的方式招待我,我反倒不敢?”慕容嫣笑了笑,似乎与容欢的所思所想不一样。
  “阿嫣要记得今日的话,你敢就好。”容欢脸上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
  出了秋风院,容欢眼底的阴沉消失不见,被一股暖意取而代之,脚步明显比来时轻快许多。
  青粤看在眼里叹在心里,依然对主子没能与美人单独共进晚餐耿耿于怀。
  “殿下,慕容六小姐不赴约,是个借口。”
  “她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说谎话。”容欢笑道,“她嘴上刻薄,却是最善解人意的女子。”
  六小姐最善解人意?
  青粤暗自撇嘴,唯一一次不敢苟同主子的话,可难得见主子眉头施展一次,也不肯去打击。
  容欢走后,慕容嫣继续惬意享受着夏日的太阳,一大片光影投下来,她睁开眼来。
  “这时的太阳毒,小姐小心晒出斑来。”撑着油伞的灵芝道。
  “你们该干啥就该去,我喜欢晒太阳。”
  灵芝无奈收伞进屋。
  “小姐今天心情很不好,我们别打扰她了。”玉竹心细如发,早发现慕容嫣情绪不高。
  “是容太子吗?”赤芍问,她看两人没说几句话,场面一度静得让她这个局外人窒息,不过容太子是个知规矩的人,好象也没惹小姐不高兴。
  “我看象是丹国那个登徒子。”灵芝一针见血,“小姐好象很讨厌他。”
  “登徒子哟,谁喜欢来着。”玉竹道,“再说那个登徒子就是一神经病,你们看看他说的那些话正常吗?”
  “我说的讨厌不是那种讨厌。”灵芝道,“是那种讨论。”
  “讨论不就是讨论么?那种讨论是哪种讨厌?”开动脑子不是赤芍的强项,她有些被绕晕了。
  三人正压着声音小声讨论,被门口出现的人惊呆住。
  “你又回来做什么?”听到男子的脚步声,慕容嫣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容欢,连眼也不睁一下。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凌辰盯着她道,他在平阳候府外看到容欢停着的马车,这才折回来,静待容欢走了,才下决心出现在她面前。
  “滚!”慕容嫣依然不睁眼,屡次被人打断享受太阳的时光,她心中很不爽。
  灵芝这丫头就算了,明知犯她的忌也不怕被罚,是怕她晒黑成降价产品销售不出去,其实嫁不得嫁出去关一张脸的黑白有鬼事?她真想敲开这些丫头的脑子看看是什么做的。不过她能容忍自己的人。凌辰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蛋就不同了,实在不必太过给脸面,拿来当出气筒正合适。
  “别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屡次放肆。”凌辰沉声道,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滚!”慕容嫣依旧闭着眼,不过这个滚比先前那个冰冷多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凌辰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软,隐隐中还夹了一丝哀求。
  “三、二、一……”事不过三,再不走她放针。
  声音刚落,三枚绣花针闪电般射向凌辰。
  凌辰想不到她说射就射,闪得再快,也快不过她的速度,另两枚闪开了,一枚却擦过臂膀,鲜血慢慢凝聚着滴落下来。
  疼痛让走进平阳候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的凌辰彻底回过神来,伤得不深,可再疼也抵不过凌辰心上的痛。他不看伤口,只直直盯着她。
  这时,她已睁开眼来,寒着脸,蹙着眉,怒目迎视着他的愤怒。
  她是如此的厌恶他,毫不掩饰。
  凌辰心头万念俱灰,本能上前一步,慕容嫣坐着不动,指间却扣上针。
  忽然,凌辰猛地俯下身子,双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压在她樱唇上,她指间的针还来不及发出,已被他钳住。她的反应也够快,但吃亏在坐着,终是慢了一步,利害的拳脚搏击得不到发挥,能当成反击武器的头部被凌辰压向椅子,丝毫动弹不得。凌辰似乎算准她会如何反抗,死死钳住她的手脚。男女天生力气悬殊,她力气再大,也大不过经年习武的凌辰。
  敌强己弱,几乎第一时间,慕容嫣便放弃浪费力气,侍机反击。强烈的男子气味冲击着她的鼻腔,让她想流出泪来。这种从体力上被人完全征服的,生命捏在别人手里任人宰割的无力感,她多年来不曾有过,只能任由凌辰索吻欺负凌辱。
  三个婢女被这突其而来的变故吓坏了,赤芍灵芝飞前上前袭击凌辰。专注索吻的凌辰大怒,反手就是三掌。灵芝、赤芍被凌辰以掌力反击回去,扑倒在地,两口鲜血喷了出来。玉竹不懂武,身体就象一个没有防护的肉垫,还不及近凌辰的身就被反扑回去,她伤得最重。
  “我的针呢?我的针在哪里?”玉竹哭着。
  她回到秋风院,一般会解下有毒的针包及毒药,不象小姐,绣花针时刻不离身,连睡觉也不例外。都怪她,若不是贪玩要跟小姐出门,怕伤及无辜收了院子里的毒药,家里就不会什么阿猪阿狗都进出自由,小姐也不用受着混蛋的欺凌。玉竹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毒药针包就在里屋,她咬着牙一步步爬向屋内,一路上带出一条鲜血的血痕,还爬不到一半,竟晕死过去。
  凌锦站在秋风院门口,沉着脸冷冷看着这一幕。明明没有风吹过,明明是夏日晴天,他却感到身上有冷意。身后跟屁虫一样的钱齐收不住脚步,重重撞在他身上,他也毫无知觉,一点不觉得痛。

☆、092。相护

  钱齐张口嘴巴看着这一切,一声非礼如何也叫不出口。他当然恨不得上前掐死凌辰,可……万一是嫣儿主动非礼凌辰或是自愿的呢?在他眼里,嫣儿与京都的闺阁女子实在太过与众不同。
  凌锦因被免了一千两的赔偿费,良心不安自告奋勇纾尊降贵来秋风院当园子修剪工,钱齐觉得凌锦居心叵测,所以每次跟着来秋风院,将凌锦当头号情敌来防范,想不到居心叵测的另有其人,如今已经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在惊怒过后,眼力欠佳的钱齐终于看出了到底是谁非礼谁,他大怒,大怒的结果是抓起堆在花圃上的砖头朝登徒子狠狠砸下去。
  凌辰被砸得眼冒金星,只得松开怀中的慕容嫣,慢慢转过一双血红的双眼来瞪着钱齐。钱齐吓得抱着砖头连连退后两步,凌辰却摇晃一下噼啪一声晕倒在地。
  钱齐终于松了一大口气,形势比人弱,凌辰武力比他不是一个档次,他得罪不起。
  慕容嫣自被凌辰放开便如定格的塑像一样,僵直站着一动不动,发丝凌乱,朱唇红肿,双目空洞,两行泪水却无声流了下来。
  那两行泪滴落的地方不是地上的泥土,而是凌锦的心坎。凌锦心头狠狠一震,上前扶着她的双肩轻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一句没事了,又怎能自欺欺人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他何曾见过如此脆弱的她?她一直坚强不屈,百折不挠,无畏无惧,可终究是女子,是表面坚强内心柔弱最平凡不过的小女子,受了伤害一样会哭泣,一样会受到伤害,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只能独自舔着伤口。
  那两行无声流下的泪,让凌锦的心无处遁形。他第一次清晰意识到,自己那颗又冷又硬的心陷进去了。
  凌锦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鄙视自己,他早就看到这一幕,完全有能力阻住禽兽行为的发生,却为了看清她的心意任由她受人欺凌,倒成为袖手旁观的局外人。
  说不到底,他还不如自己时常嘲笑的钱齐。至少胆小怕事的钱齐在勇气欠缺的情况下还扔了一个砖头。
  凌锦内心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的冷漠及算计,她就不会受伤害。他承认自己自私,知道她当初为了凌辰愿意以命换命时,他犹豫过,害怕过,他不想成为先付出的一方,情场犹如赌场,谁先付出谁就先输。在她这样一个女子面前,他不想轻言放弃,也不敢先下赌注。若是他输,输掉的就是自己的心。
  凌锦悔意一起,怜惜涌上心头,双手本能地拥慕容嫣入怀。
  钱齐嘴巴再次张大,英雄救美的人是他,拥美人入怀的人不是他。
  钱齐气得咬牙切齿,比刚才还要愤怒,他恨登徒子,更恨乘人之危的登徒子。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也给凌锦砸上一砖头时,啪啪的两声响,凌锦被赏了两个耳光。
  “卿卿打得好!”凌锦抚着脸苦笑,“卿卿若不解气,再在这边来两个耳光。”凌锦送上右脸。
  “喂,嫣儿手劲大,你不会被打傻了吧?”见过傻子,还没见过打了左脸送上右脸的傻子。钱齐嘴巴再次张大,手中的石头滑落,不偏不离正好砸在凌辰的头上。
  凌辰因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不知如何面对慕容嫣所以装晕,这下好了,真正砸晕过去。
  “嫣儿,你还好吧?”钱齐立即上前献殷勤,他也想拥美人入怀好好安慰一番,就算被打两个耳光也在所不惜,只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没事,我只是被一头猪啃到了。”
  被一头猪啃了?
  凌锦苦笑。
  钱齐哈哈大笑了两声,觉得这种场合着实不适宜开怀大笑,忙捂上嘴忍笑。慕容嫣是第一次对他如此和颜悦色,还有问有答,喜得他心花怒放。
  慕容嫣察看过三个婢女的伤势,赤芍灵芝经过数日调整可以恢复,玉竹就伤势严重,能醒过来都成问题,就算醒来,说不定也成了废人。
  此仇不共戴天。
  “阿齐,给我砸醒他。”慕容嫣盯着地上的凌辰,脸色沉青得骇人。
  这是要算帐了!
  钱齐拿着砖头,却如何也砸不下。嫣儿的脸色好吓人,会不会……出人命?
  “嫣儿,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帮将他丢出去喂狗。”凌锦忙上前护着昏迷不醒的凌辰,堂弟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他第一个不会饶恕他,但嫣儿不能动他,他若死了,嫣儿得陪葬。
  “让开!”慕容嫣冷喝。
  “不让!”凌锦拦着她。
  “让开!”
  “不让!”
  让?
  不让?
  钱齐不知帮谁,在一旁纠结得直抓头发,他知道轻重,强吻嫣儿的登徒子死不足惜,可这个登徒子不是别人,是堂堂晋王爷、当今太后嫡孙、当今圣上亲侄子。
  “你让开,要杀要剐随她。”两人争执不下,凌辰却坐了起来,别过脸道。
  “那你去死!”慕容嫣手腕一扬,手中扣着的数十枚绣花针飞向凌辰。
  凌辰一心赴死,不躲不闪。
  “不可!”凌锦心中大惊,大袖一挥,数十枚绣花针全数落入袖中。
  慕容嫣大怒,“你如果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说着又扣了绣花针要向凌锦袭去。
  “杀了他容易,你就那么想给他陪葬,那么想死么?”凌锦气得脸色发青,咆哮道,“这个世上就没有东西值得你留恋么?你怎么不想想你身边的人?你死了……”
  我会难过。
  身边的人?她身边的还有什么人?她从小是孤儿,父母都是军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执行任务中意外身亡,她和屈臣一起长大,把他当作最亲的人,可为了一个她不想要的位置,她死于屈臣的枪下。
  慕容嫣脸上浓浓的悲伤,让凌锦看得心里揪痛,他们都是可怜人,她至少还有慕容白慕容双,他除了母妃,却什么也没有。
  “我死不死与你何关?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送去见阎王爷。”不管是谁,别想阻止她。就算凌辰死一百次,也不能解她今日心头之恨。

☆、093。剧毒

  “他若死了,你那丫头也得死,那丫头中了他的独门掌法,只有他的掌力能解。没有他,就算你能给她捡回一条命,她也常常受着伤痛的折磨,直到死去。”凌锦急急道。
  “你休想骗我。”慕容嫣虽说不信,手上的针却在迟疑。
  “你不信,尽管杀了他。”凌锦看出她的迟疑,主动让开身子。
  慕容嫣将信将疑,她对这个时代玄妙的武功还是极其忌惮的,真心怕玉竹出事,这个丫头忠心有余却情商不够,她就怎么第一时间不是去拿针而是飞鹅扑火一样扑上前?
  “我且留着你的命。若玉竹少一根头发,我一定会让你整个晋王府陪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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