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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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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活过来。而她还要替她活下去,可她是她,不是那个可怜好欺的女子。
凌辰步步紧逼,“慕容六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慕容嫣冷笑道:“晋王福泽不浅,中了七步蛇毒还能靠几味药材捡回一条小命,而且还有幸抱得美人归,实在可喜可贺!我无话可说!”
“慕容六小姐,你骂本王的话本王不计较,请你当着众人的面,收回对妆儿说过的话,否则……”凌辰的话寒意渗渗。
慕容嫣秀眉一挑,冷笑道:“否则如何?”那看着凌辰的目光,有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寒。
她说过这一世要肆意活在阳光下,任何人都别想威胁她欺负她。
“否则就是与我晋王府为敌!”凌辰语气森然,脸色阴沉。
以堂堂亲王之尊,说出这样的话,任何人都知道其中的分量。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大殿又哗然一片,凌辰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大殿上立即寂静无声。
慕容嫣仰着头盯着凌辰,神情愤怒,替那个可怜的慕容嫣感到无限悲哀!
物伤其类,那个可怜的女子,与她何等的相似?空付一腔深情,最终落得丧命的悲惨下场。
慕容嫣寒冷的目光也缓缓扫过众人,最后盯着凌辰,一字一字地冷声道:“晋王府非要与我为敌,我奉陪到底!慕容妆欠我一命,我慕容嫣在此立誓,必取慕容妆性命报仇雪恨!否则有如此杯!”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猛地用力,杯子立即被捏得粉身碎骨,碎片从她手心徐徐落下来,殷红的鲜血也顺着指尖滴下来。
“晋王,可要看紧你心爱的妆儿了。”她咬着牙微微冷笑道。
凌锦目光狠狠一缩,生平第一次收起嬉皮笑脸的笑容,坐在椅子的上身子笔直笔直。
容欢怔了怔,眼内的清凉散去,多了一抹如玉的温润。
看着那些刺目的鲜血,凌辰心头一震,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敢有人公然挑战晋王府的权威,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更还是一个弱质女子。他看见她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忧伤,不知为何心头莫名有些烦躁,终究是他负了她,让她受尽世人的嘲笑及诟病,还差点失去性命。
君子有可为不可为,对待一个深闺女子,终究是自己做得过分了。
可是,她在世人眼里本就贻笑大方,在他未休她之前名节全毁了,也不差他这一条了吧?
凌辰原本总是这样安慰自己,可今日见到她,他发觉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从她宁静从容、淡泊冷漠的出现,到声声质问慕容妆,再到捏杯立誓,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象先前那样镇静自若了。
他的心空落落的,象是缺失了很宝贵的一块。
凌辰摇摇头,挥走脑中那些纷乱的思绪,妆儿才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他可以在金钱上补偿慕容嫣,可她居然胆敢伤害他心爱的妆儿,毁了她的名节,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满座震惊,却又寂静无声,人人都瞪着慕容嫣,没有人会想到眼前的纤弱女子,会说出这番话做出这样轰轰烈烈的事情来,性情如此刚烈,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与晋王府对抗。
她那凛冽冷然的气势,却令在场的任何一个男子折服。
慕容嫣招呼了玉竹,打算回秋风院。
一直默不作声九叔公这时狠狠在柱了柱拐杖,沉着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候爷就不好好管教一下这不孝女,任由她胡作非为?”
九叔公是慕容氏里辈分最高的族长,在族里说话一言九鼎,就是慕容候也忌之三分。
慕容候一脸恭敬行了个礼,“九叔公息怒,是孩儿治家无方,让慕容氏丢脸了,孩儿一定好好管教嫣儿。”
九叔公又狠狠柱了下拐杖,一双三角眼瞪着慕容嫣阴沉道:“这样的恶妇,还要来做什么,趁早打死了事。”
慕容嫣被这个又干又瘦的老头子两道阴毒冰冷的目光看得着实在火大,顿住脚步冷冷瞧了九叔公一眼,厌恶道:“这是打哪里来的死老头?在这里象个疯狗乱咬人?”声音不小不大,正好被有点耳背的九叔公听得清清楚楚。
九叔公一生受人尊敬,何时被人咒作死老头?还疯狗?顿时气得跳起脚来,想用拐杖打慕容嫣,又够不着,只得指着慕容嫣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娼妇,今日我就让你父亲看看该如何管教女儿!”说着,就冲过来打慕容嫣。
☆、013。打人
慕容嫣轻轻一闪身,神情漠然看着脾气粗暴的九叔公,声音充满寒意:“想要管教女儿,自己回去生。”
九叔公孤独一生,膝下无儿无女,自年轻时原配死去,便以鳏夫的身份一直活到现在。
“你、你、你……”慕容嫣一句话,顿时将暴跳如雷的九叔公气得两眼一翻,立即晕过去。
慕容氏的人忙围上去,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凌锦耸耸肩,见慕容嫣漠然的目光淡淡扫过来,悄悄对慕容嫣伸了个大拇指。
这个死老头,动不动就叫这么美貌的女子小娼妇,简直可恨之极,早就应该死了干净。
慕容嫣拂了拂衣袖,从容离去。
“慕容嫣,你给我站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跟你娘一样贱,一样不要脸。”慕容倩怒气冲冲蹿了出来,啪的一声响,一巴掌扇在慕容嫣的脸上。
慕容嫣偏了偏头,正好躲了过去。慕容嫣只要不想挨打,别说一个慕容倩,就是一百个慕容倩也耐何不了她。
谁知,玉竹见小姐挨打,飞快挺身冲到慕容嫣面前,替她生生挨了这一掌。
慕容倩养尊处优,又常常打人,手劲挺大的,随着响声落下,玉竹的脸上又红又肿,清晰浮现着五个手指印。
慕容嫣大怒,冷冷盯着慕容倩,眼里一片冰冷,慕容倩心内发慌,脚步微不可地见退了一下,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慕容嫣。
“我醒来后就告诉自己,以后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慕容嫣抬起手,左右开弓在慕容倩脸上辟辟啪啪打了十个巴掌,直打得慕容倩头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是有人不要脸,不过另有其人。一个云英未嫁的候门贵女,居然与男子互通私情,私定终身;一个贤名在外的贵妇,心肠恶毒,十年如一日虐待庶女,却要在世人面前装贤慧,做了**还想立贞洁牌坊,见过不要脸的,还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慕容倩你说,这世上还有比这两人更不要脸的人吗?”
打完十个耳光甩甩手,不等慕容倩喘过气来,又甩了十个耳光,“这十个耳光是替我娘打的。”她就不明白了,兰氏死时慕容倩连个影儿还没有,怎么就一口断定兰氏是个贱人?
二十个耳光打完,玉竹心疼得上前为她轻轻吹着手,“小姐,不痛,不痛。”
慕容嫣手一紧,不习惯这样矫情,想甩开玉竹,最终还是生生忍住。
慕容嫣这打人的手法与众不同,被打的人没有过多表面痕迹,甚至连发丝都不曾零乱,但疼到骨子里,所以二十个耳光下去脸上的红肿还不及玉竹的,慕容倩却杀猪般叫起来,外行人只道六小姐身子瘦弱无力,连打个人只见速度不见痕迹,认为慕容倩的喊声太过小题大做。
慕容倩又惊又怒,“慕容嫣你这个贱人敢打我,你是找死,我跟你拼了。”
慕容嫣道:“你打了我十几年,还不许我打你一次?有本事你再来打我。”
拼就拼吧,谁怕谁?
慕容妆急得脸都白了,慕容嫣的醒来让她的心如坐针毡,为怕夜长梦多,她只想快点出阁成礼,只要到了晋王府,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了,妹妹挨打倒没有往心里去,只恨这个妹妹不懂事,搅黄她的事。
慕容倩也算是个有骨气的,冲上来就要打慕容嫣,啪的一声响脸上又挨了一个耳光,这回打她的是冯夫人。
慕容倩不敢相信看着冯夫人,怔怔地道:“母亲为何打女儿?”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冯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别说打,就是骂也少之又少。
冯夫人喝道:“你怎么可以以下犯上打你姐姐,还不快向六姐道歉!”
“娘,你打我?你竟舍得为一个下贱的孽种打我?”慕容倩委屈难过,伤心地哭出来。
冯夫人喝道:“她是你六姐,你怎么可以动手呢?我平日真是白教了你。快向六姐赔罪。”
慕容倩气炸了肺,哪里还看得懂冯夫人使过来的眼色?不满地大叫起来:“要我向她一个贱人生的贱种赔罪?门都没有!慕容嫣这贱人在我们府里连最低贱的丫头都不如,她是我哪门子的姐姐,我姐姐在宫里头。”
慕容候又被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贱人的贱种,这不是在骂他这个当父亲么?
冯夫人声色俱厉地道:“都是我惯坏了你!嫣儿就是你的长姊,你怎可目无尊长?来人,将倩儿送回房内思过,罚一天不给吃饭。”心中那个气呀,这个女儿从小就是个鲁莽货,连妆儿一个指头都比不上。慕容嫣虽是庶女,可也是正正经经的候府千金,这种场合一口一个贱人的叫,还动手打人,倩儿不要闺誉了?
慕容倩用力甩开上来拉她的仆妇,瞪大眼睛瞪着母亲,气呼呼地大声质问:“母亲居然为了这个贱人要罚我?我又不是第一次打她,以前你不说过慕容嫣就是天下最下贱的女人生的贱种,可以随便打骂,只要不打死就行了吗?”
大殿上人人把话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沸腾起来。
慕容候仰天长叹,他这张老脸,不要也罢了。
冯夫人一个晴天霹雳,脸色顿时失去血色,苍白得可怕,身子摇了摇,似乎就要倒下去。她呕心沥血维持了几十年的贤德名声,想不到被女儿几句就毁了,全毁了。
慕容嫣的话别人可信不可信,她也可以黑白颠倒,将一切过错推到慕容嫣身上。可是慕容倩的话——她的亲生女儿,一句话就能令她永无翻身之日。
在座的贵妇愤怒鄙夷的目光顿时万众齐心指向冯夫人,冯夫人又气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个慕容倩,还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多可爱的一个人呀!玉竹笑得露出八颗小白牙,大声道:“夫人可别装晕。”
这是她刚才慕容嫣学的,现炒现卖。
慕容嫣抬眼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玉竹,这小丫头蜡黄的小脸上明显写着,小姐,学得象不象?表扬我吧。
冯夫人一口血卡在喉中上不去下不来,只得把满腔的怒火发在慕容倩身上,上前狠狠扇了慕容倩一个耳光。慕容倩看到在场的贵妇都用鄙夷目光看着母亲,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更恨死了慕容嫣,扑上前又要打她。
☆、014。敢娶
慕容嫣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抓住慕容倩的手就往冯夫人脸上招呼,打得又快又准又响,几个耳光下来冯夫人就衣衫不整,珠钗环佩掉的掉,歪的歪,状如疯妇。
这打人的手法,又与打慕容倩不同。
一直在一旁与丫头调笑的慕容钰见母亲及妹妹居然被慕容嫣欺负,也上来要教训慕容嫣,这贱丫头真是要反了。从前就数他及慕容倩欺负慕容嫣最多,每次都打得慕容嫣哭得求饶才罢手。
“慕容嫣你个贱种,居然敢打我母亲,放开我妹妹……”
“你哪只眼看见我打人了?”慕容嫣轻轻一抬脚,慕容钰妹妹两个字还未说完,人已经重重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口中却喃喃骂道,“哪个该死的伸脚绊了你祖宗爷?”
慕容嫣摇头叹息,“二少爷这身子骨……唉,二少爷要洁身自爱才好,再天天到烟花柳巷那种地方,以后你这一房,恐怕要绝后了。”
“够了!”
慕容候大喝一声,怒目圆瞪,今天他的面子里子全丢光了,“嫣儿,你打了妹妹打嫡母,打了嫡母打兄长,你就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吗?”
慕容嫣直直瞧着慕容候,笑眯眯反问:“候爷以为,女儿还有名声吗?”
慕容候噎住,被她清冷的笑意笑得寒意渗渗,半晌方缓缓道:“你将来总要出阁的,你这样哪家人家敢娶你?”
慕容嫣还未说话,只听见席中飞快走出一个俊朗的少年,神采飞扬地快速说道:“我娶,我要娶六小姐。”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
众人看到走出来的居然是京城鼎鼎大名的钱齐钱公子,也就不觉惊讶了。
这钱家是百年世家,家底丰厚,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望族。到了这一代,更是出了一位皇后。如今的中宫、永昌帝凌滔的原配正室,正是钱氏女,钱齐的嫡亲姑母。可惜钱氏人丁并不旺盛,钱伯候人到中年,膝下却只有钱公子这正根独苗苗。
这钱公子在京城还真是个人物,当然,他的出名不是因为他有多本事,而是因为他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打架闹事样样精通;其它的一概不通。钱家花了不少金钱为他请先生,结果学文的全给他气哭,学武的全气跑。钱伯候依然不死心,继续花钱请武林高手教他,文的不行就算了,武的总要学几招防身。最后可想而知,名师不一定出高徒这句话应在钱公子身上,钱公子的师尊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师门众多,却连一招半式都没学会,也不是没有学会,只会一招,便是逃跑,据说他逃跑起来,就是武功再了得的高手也拿他没法。
这钱公子虽然一味的胡闹,人缘却很好,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偏偏又喜欢做一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气事情,外加生得一表人才,家资丰厚,出手阔绰,又是皇亲国戚,还是有很多世家都想与他结亲,却被他拒绝,拖到十*了,还未定亲。
钱夫人见儿子居然肯娶亲,高兴得热泪盈眶,也满眼期待地看着慕容候。她不介意儿子娶什么样的女子,更不管什么门当户对,只要是儿子看得上,就算是个乞丐也行。也就是因为有她这样的奇葩母亲一味溺爱,才由得钱齐一味胡闹。再说,候府千金要配钱家,那是绰绰有余。略有遗憾的是,六小姐是个庶出的,身份终是低了一点点。
慕容候当然想与钱家这样的人家结亲,与平阳候府门当户对不说,先不理会钱公子是个什么货色,钱家是望族世家,家大业大,什么都不多,就是金子多。再说当今中宫皇后钱皇后就是出自钱氏,还是钱齐的嫡亲姑姑,就是嫡出的女儿与钱家也是匹配的,何况人家求娶的还是一个庶女?再说跟钱家的关系拉近一步,宫里的女儿更会如鱼得水,哪有不答应的理?
可他看见慕容嫣那寒着的小脸及飘过来的冷漠目光,便不敢出声了。自从慕容嫣立下誓言捏碎杯子,他便知道这个女儿已经不可能由他控制了。
“我的婚姻我做主!”
果然,慕容嫣冷冷地朝慕容候扔了一句话,将慕容候心里最后的一丝期待彻底粉碎。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做主,慕容嫣这句离经叛道之言,立即引来座上贵妇的不满和唾弃。
慕容嫣神情漠然接受着众人轻蔑鄙夷的目光,却视若无睹,只得盯着钱齐肆意打量。
哪有一个女儿家这样直接打量一个男子?
玉竹小脸微微发窘,悄悄拉她的袖子,提醒她注意形象,另外一层意思,当然是叫她应了。这样的好人家,哪里去找?难得的是,看这钱公子痴怔的目光,显然爱极了自家小姐的。
晋王有眼无珠,不是不稀罕小姐吗?世上还有大多的男子将小姐视若珍宝。
慕容嫣淡淡扫了玉竹一眼,玉竹立即识趣放开她,可眼里仍然泛着兴奋的亮光,越看钱齐越顺眼。
座上一个贵妇人站起来,语气温和对慕容嫣道:“六小姐此言差矣!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妇女儿家自己做主的道理?”
慕容嫣淡淡看过去,只见这贵妇身穿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显得典雅高贵。这是座上唯一一个没有用鄙视、轻蔑的目光看她的人。
慕容嫣印象中从未见过贵妇,贵妇唤她是六小姐,而不是慕容六小姐,又亲近了一层。
慕容嫣朝贵妇微微敛了一礼,问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慕容嫣的端庄礼义,分明就是个大家闺秀的典范,没人能挑出刺来,更没人会将她与刚才那个粗俗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凌锦撇撇嘴,这个女人,真会装模作样。
贵妇笑道:“我夫家姓柳,夫君是兵部待郎柳员,我年轻时与你……生母有几分情谊,只可惜……嫁入夫家后琐事忙碌,不常走动,就……生疏了。”短短的几句言语,却透着难言之隐。
难怪,原来是故交,看在她生母的情分上。
☆、015。妻纲
慕容嫣淡漠的神情少了一抹冷意,淡淡道:“柳夫人能否告诉我,什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晋王爷自小定亲,算不算媒妁之言?那又如何?我等了十几年,等来的却是一纸休书,还是未嫁先休!父母之命?我有父母有兄弟,被人先嫁先休后,不但不为我出头讨公道,还巴巴送上另一个女儿?可笑!柳夫人如今还跟我说这种话。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放在柳氏这样的望族世家合适,但放在慕容氏,却只令人觉得荒唐。”
一句话,抬高了柳家,踩下了慕容氏。
柳夫人听了有几分黯然,便坐下不再说话。
慕容候听了这话,终是愧对女儿,也不出声。
凌辰自从慕容嫣捏杯便神情不明,眼内阴晴不定,一双深隧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你肯定你要娶我?”慕容嫣看向一脸期待的钱齐。
又是一个惹人讨厌的小白脸,既然你要强出头,我便成全你。
“你很好!我生平最大的理想就是娶你这样的女子为妻,还请六小姐垂爱。”钱齐一脸渴望凝视着慕容嫣,认真答道。
众人哄一声笑出来,钱齐脸受不住红了红,却不以为意,一脸热切地等待慕容嫣的反应。
“可我的夫君,一生只能娶我一个人。”慕容嫣一字一字地道。
闹哄哄的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就算慕容嫣美艳无双,在三妻四妾的时候,这个要求也十足过分。当今公主则可以要求她的夫君忠于她一人,可慕容嫣毕竟不是金枝玉叶。不过不少男子却认为,能娶上这样一位美人儿,什么都值了,少了几个妾又有何关系?
显然钱公子也是这样认为,毫不犹豫地道:“那是自然,娶六小姐一个足已。幸好,幸好,我还没有通房妾室。有了六小姐,其他的环肥燕瘦都是摆设,要来做何用?虽然我家有的是粮食,可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再说今日见了六小姐,别的女子在我眼里都是污泥浊物。认识六小姐不过短短片刻功夫,我已经茶饭不思神思恍惚了!”
这番直白的话说得十分浅湿轻薄,慕容候忍不住要发怒,眼角却瞟到慕容嫣不以为然的神情,便忍下不悦。
人家钱公子的目光痴怔,却显得十分真诚,完全没有轻薄之意。
慕容嫣点点头,表示对这个答案满意,又看着钱齐道:“我的夫君,要以妻为纲,必须样样听我的,事事依着我。我哭的时候他不能笑,我笑的时候他不能哭。我不开心的时候他要哄我开心,我开心的时候他要比我更开心,我骂他不准顶嘴,我打他不得还手,我叫他向东,他不准向西。”
静!静!静!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众人都目瞪口呆瞪着慕容嫣,象看怪物一样,这是在找夫君?不如说在找奴隶。
凌锦的目光瞬间眯了起来,这女人,有意思呀!
容欢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一味低头品着杯中的酒。
好酒!他心道。
教女无方!
大家万众齐心地向慕容候投向指责的目光,慕容候尴尬得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都应了。”可人家钱公子却不这么认为,他怔了怔反应过来后飞快地答道,还理所当然地问:“还有吗?”
“我们意见一致时,都听你的!我们意见不一致时,都听我的。还有,我的优点你要懂得欣赏,我的缺点你要学会包容,你的优点我会褒奖你,你的缺点必须给我全改掉……”
钱公子急急道:“我应了!全应了!还有吗?”就这点小事?
慕容嫣道:“我的夫君不仅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人,身子也是我一个人的。他若胆敢寻花问柳,多看除我以外的女子一眼,我会第一时间把他庵了!”
啊啊啊啊啊啊!!!!!!!!
凌锦的嘴巴张得大得可以塞下一只鸡蛋。
容欢忍俊不止,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
众宾客的嘴巴张成o型,已经不知如何反应了。
慕容候见引起群愤,想躲也躲不过了,只得连连咳嗽,讪讪向众人抱拳为礼:“小女一派胡言,本候教女无方,莫见怪!莫见怪!”
钱公子不及慕容嫣说完,便爽快地道:“我应了,全应了。只要你肯嫁给我。”
钱夫人感觉头上一群乌鸦飞过,先前的喜悦之情象被人泼了一盘冷水,冲得干干净净,她对钱公子道:“齐儿,你要不要再慎重考虑一下,王家的女儿贤慧,李家女儿的姿色是个上等姿色……”
钱齐的头摇得象拨浪鼓,“除了慕容六小姐,别的女子我都不要,此生非卿不娶,非卿不娶。”
钱夫人叹一口气,为了儿子着想,还是先将慕容六小姐娶回家再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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