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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下恶魔的印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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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瓦达的事,近来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时时刻刻防范着。
  “为什么?”在她看来,靠近车窗远比靠近他来得安全。
  “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依然是冷冷的表情。
  对于她,他真的太小题大作了,有违一贯作风,竟然亲自到律师事务所去等人。
  以往女人之于他,不过是发泄工具,就算是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朱玉婵也一样,所以他从不多费心思在她们的身上。
  然而,这个女人却不同,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将她给逮到身边。
  长孙炎想不透自己到底怎么了,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真的吸引了他的目光,或许是因为她敢挑战他,敢对他直言吧!
  “包、包括你的霸道不讲理吗?”他现在的行为在法律上,就可以被称为绑架。
  “你是指将你强行带走?”他根本不在乎,嘴角微微勾起,流泄出一抹不经意的笑。
  “对!”天知道,要勇敢的说出这个字,她已偷偷地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了好几次。但,为了不想让他看轻,她还是要说。
  况且,怎么说台湾可也还是个有法治的地方。
  “我上回有跟你说过吗?”看着她,他黝黑的眸子闪着黑玉般的光彩。
  他莫名其妙的突然插入问句,她会听得懂才怪。“什么?”
  “你的胆子不小。”他凝睇着她,眸光加深。
  “呃……”朱咏真的心差点停止跳动。谁说她大胆?她是硬撑出来的,好吗?
  “坐过来。”他命令。
  她怔愕的望着他,动也不动。
  “一句话,我通常不会说第二遍。”他锐利的瞳仁说明了他的坚决。
  朱咏真仍旧不动,不过不是她胆大真敢与他杠上,而是因为她胆小,她害怕自己靠他太近,会遭受无法预期的伤害。
  “看来,要你当我的女人,第一步,先得驯服你。”话落,长孙炎伸长手臂,轻而易举的抓住她,下一秒,她落入了他的怀中。
  朱咏真慌乱抬头,长孙炎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俊颜往下一压,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完完全全霸占住她的气息。
  她,昏了!
  车内顿时变得更安静,前座的两个护卫,很识趣的只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该注意的事情上,仿佛他们从来不曾存在。
  朱咏真一路上茫茫然。
  自从长孙炎吻了她之后,仿佛是遭受了过度的冲击,大脑向她罢工抗议,她成了一个没思考能力、让长孙炎扯着走的傀儡。
  到了炎黄集团的办公大楼,她跟着进电梯、出电梯,直到来到办公室门口,她皮包里的手机响起,她才像被解除了催眠指令一样蓦然惊醒。
  找出手机前,她朝着前方的男人说:“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一发觉长孙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她,朱咏真马上后悔。
  天啊,她到底怎么了?早在他肆无忌惮吻了她时,她就该狠狠的赏给他
  一巴掌,警告他别太嚣张。而她不仅没有,现在为了接一通电话,还莫名其妙的先知会他?
  她疯了!肯定是,要不,就是最近这几日天气太热,将脑子烧坏了。
  “去吧,一会儿后进办公室来。”长孙炎深深地睇了她一眼,嘴角飘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转头进了办公室。
  他一离开,随身的四个护卫也跟着走,走道上独剩下朱咏真一人。
  朱咏真沮丧的叹了口气,从皮包中翻出了手机,走到楼梯间去说话。
  “喂,我是咏真。”
  “我当然知道你是咏真,而且呀,我还知道你目前的处境已经被我给预料中了,对不对呀?”电话那端传来庞子夜亢奋的音调。
  “子夜!”朱咏真已经头疼得要死,没想到还会接到庞子夜戏弄的电话。
  “别吼、别吼。”庞子夜的声音突然变小,“咏真,你可千万别生气,先听我说吧!”
  “好,我听你说,但别又想借机说服我。”
  “是、是,大小姐,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说服你,这样行了吧?”庞子夜不疾不徐的承诺。
  这还差不多!“好吧,那你说,你找我做什么?”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下,“我只想问你,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事吗?”
  “你是指哪一件?”她说过的话可多了。
  “长孙炎既然说过要你成为他的女人,就绝对不可能放过你。”庞子夜将话点明。
  是呀,是不可能放过她,而且不仅不放过,他还堂而皇之的从律师事务所将她给架走,方才还在车里吻了她!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朱咏真当然没有勇气对庞子夜坦白。
  “我知道。”朱咏真垂头丧气的回应。现在她不已在炎黄大楼里了吗?
  她得开始想想,等一会儿她该如何脱身?总不能闭起眼,两腿一伸,咬咬牙、忍一忍,等长孙炎将她吃干抹净,再看他心情如何,是否愿意放她一马吧?
  “你现在终于知道了吧?”庞子夜喻意深远的说。
  “什么?”怎么感觉子夜话中有话?
  “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庞子夜补充说明。
  “是……”唉,她珍贵的初吻,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居然也被他所夺走。
  “咏真,别沮丧了。”庞子夜突然说。
  “?”朱咏真蓦地一惊。子夜怎会知道她此刻正陷入无法自拔的沮丧中?是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她的哀叹吗?
  “别大惊小怪了。”庞子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刻意压抑的轻笑声,“先告诉我,你现在正在炎黄集团里,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不仅这些呢!你是不是跟着长孙炎一同回到炎黄的呀?还有,你们搭同一部车,还一同坐在车后座?”庞子夜继续说。
  “子夜!”朱咏真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一秒,她又说:“你该不是趁着我没注意,在我的身上装了什么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吧?”
  “小姐,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庞子夜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
  “要不呢?”
  “真是输给你。”庞子夜哼了声,“现在,你慢慢地往前走,走到走道最底端,然后站在玻璃窗前,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照着她的话,朱咏真走到走道底端,站到玻璃窗前,“说吧,我已经站在你指定的地方了。”
  “我知道。”庞子夜还在电话那端笑,“现在,打开玻璃窗。”
  朱咏真推开窗子。
  “你应该看不到我,不过我就在你对面的大楼里。”庞子夜公布答案。
  “你用高倍率望远镜?”朱咏真可不笨。“目前正采取紧迫盯人吗?”
  “好同学,你答对了。”略作停顿,庞子夜的态度一下子变得严谨,“好了,正事来了,我要盯哨的目标出现,不能再跟你聊。对了,关于我跟你提的事,我建议你,最好考虑一下。”
  “喂,我、你……”朱咏真正想说话,庞子夜却已切断通话。
  这是贝威廉停留在台湾的这段期间,不知第几次来找长孙炎。
  “我劝你别太靠近窗子。”一进到长孙炎的办公室,他就这么说。
  “你怕我被狙击?”长孙炎不太在意的说。
  对于办公室里的这一扇玻璃窗,他可就相当有自信,这是最新材质制造的,子弹要贯穿的机率微乎其微。
  贝威廉走到他身旁,“我是怕你被拍得太清楚。”
  “拍?”长孙炎想了下,很快会意过来,“有人在跟踪你?”
  这么快,居然已经准备向威廉动手?他原以为,他们应该是显灰他下手。
  “不是可瓦达。”猜出长孙炎的想法,贝威廉笑着说,看来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是?那……”难道还有其他的组织想取他们的性命?
  “是CIA”。贝威廉大方公布答案。
  “CIA?”长孙炎略略挑起一眉。
  “是个女干员,还有一个菜鸟助手。”贝威廉一点也不感到困扰,外表看起来甚至是喜悦的。
  走到办公桌旁,他熟稔的从烟盒里捞起一根雪茄,拿起一旁的雪茄剪,将烟头切断,点燃后,很潇洒的吸吐着。
  看着他的模样,长孙炎觉得好奇,“你似乎被跟踪得很愉快。”
  “那个女干员非常有趣。”挑了挑层,威廉的眸光中透露了他的心思。
  “你该不会是……”长孙炎笑着摇了摇头。
  连女干员他也想拐到手吗?这个花花公子。
  “是什么?”贝威廉故意打哈哈。
  “你要是真的连女干员都要拆卸入腹,那我得说你早晚会死在女人的手上。”
  威廉俊朗又帅气,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只是就怕哪日让人拿枪将他的脑袋给轰掉。
  双手一摊,贝威廉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是来告诉你,晚一点富山会到,他说一早有找过你,却不见你踪……”
  影字还没脱口,却传来敲门声。
  贝威廉将话打住,望了长孙炎一眼,微微的挑起一眉来,身手快速的闪到桌旁,将手中的雪茄按熄,下一秒,一把枪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与他相较,长孙炎虽自若许多,但身手同样矫健,不到两秒,他已奔到墙边,由墙上取下了一只十字弓。
  长孙炎和贝威廉的目标一致,瞄准的物件皆落在办公室门口。
  由于身分特殊、背景相似,长孙炎和四个好友对于下属的训练也大同小异,通常他们在一个密闭空间中洽谈,护卫仅会守候在门外,不进入,也不许外头的任何人进入,除非他们出声唤人。
  所以方才的敲门声,是被视为非常不敬的打扰,除非护卫们有第二颗脑袋可丢,否则绝不敢打断办公室里的谈话,但若是外头有状况发生,或是有人闯入,就另当别论。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不怕死的响起。
  长孙炎和贝威廉互看了一眼,一致决定不出声。
  有些敏感的杀手,能闻声辨位,只需两颗子弹,就能杀掉两个不同位置的人。
  等不到办公室里的人的应答,站在门口的朱咏真各瞄了像门神一样,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两个护卫一眼。
  方才她要敲门,他们已经阻止过她,说什么门主在里头谈事情,不宜打扰。要不是他们都有听到,长孙炎要她一说完电话就进办公室,肯定连敲门都不会被允许。
  庄肖维,纪律真这么森严?
  朱咏真不信邪,等不到人应门,最好的法子,就是拉开嗓子喊。
  “长孙炎,我可以进……唔、唔、唔唔……”话没说完,两个护卫急忙忙伸手,动作一致地捣住她的嘴。
  “开玩笑,你不要命了吗?”左边的护卫训斥。
  她不想要命,他们可还要!打扰门主和贝先生谈事情,门主一生气,他们不死,肯定也会脱一层皮。
  虽然嘴巴被人捣住,但她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没多久就让人由里头拉开来。
  “你们在做什么?”长孙炎出现在门后,一手仍握着十字弓。
  “门主,我们、我们……”两个护卫手忙脚乱的收回对朱咏真的钳制,都不敢抬头看向主人。
  朱咏真好不容易挣脱两个男人的钳制,像杀出重围的勇士一样,用力的挤上前,却差点跌在长孙炎的面前。
  好不容易站稳身子,才一抬起脸来,就看见他手上的十字弓。
  “你、你……”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朱咏真的话还没说完,眸光往办公室里飘,又看见贝威廉手上的枪。
  又是十字弓、又是枪!朱咏真一下子吓白了脸。
  “你、你、你们……”没来得及说完话,她吓得转身就想跑。
  今天一天,她已经两度见到他们掏枪了!
  那下一次,他们会不会就轰掉她的脑袋?
  长孙炎的动作快了她许多,将手上的十字弓交给护卫,他倾身向前抓住她,将她给抱进了办公室,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放开我、放开我,你无权逼迫我、无权绑架我,你休想逼我就范,我要检举你,你们非法持有攻击性武器和枪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当她的话是空气。
  废话,炎门里当然有枪了,不然应该有什么?
  锄头?斧头?还是……棒棒糖?
  第五章
  “放开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朱咏真双手双脚并用,努力踢蹭,无奈,怎么也挣不开长孙炎的双臂。
  他踢上门,但仍没放开她的打算。
  既然挣不开、蹭不开,那么她只好用女人最擅长,也最具攻击性的利器——嘴巴。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朱咏真很快付诸行动,一张口,就恶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上咬。
  “唔。”长孙炎闷哼了一声,拉下目光,就见她似个小食人魔一样,紧咬着他手臂不放。
  经过长期严酷训练,不论是身手还是体魄,长孙炎都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高级衬衫下的肌肉不仅结实,还坚硬无比。
  然而,朱咏真就算咬得嘴巴都酸了,仍执拗的不肯松开嘴来。
  “放开!”长孙炎气得首度情绪失控,真想一掌劈昏她。
  “唔、唔唔。”她仍咬着,表明了死也不愿意松口。
  “放!”长孙炎的眉心一拧,要劈晕她轻而易举,然而他却发觉自己下不了手。
  “唔。”朱咏真居然咬着他的手臂摇头。
  “你……”
  现在他的眉头不仅拧得死紧,锐利的眸光也绽出杀人的光晕,然而除此之外,俊颜上还多出了一种神情——懊恼,这是平日在他脸上几乎寻不到的。
  见他们两人僵持不下,一阵爽朗笑声蓦地由他们身后传来。
  那人越笑越激烈,越笑越夸张,然后闪电般地在朱咏真的颈间一劈,下一秒,她即昏了过去。
  “你……”长孙炎冷冷的瞪着贝威廉。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摊开双手,贝威廉咧嘴笑得开怀。
  这机会真是难得!
  这趟到台湾来,光是看到长孙炎懊恼的神情,就已值回票价。
  冷沉惯了的长孙炎,做任何事前必定深思熟虑,懊恼与他从来无缘。但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显露出懊恼的神情!
  贝威廉收起了笑容,湛蓝的眸光直盯着好友,心想,他还会依约订婚吗?
  “你觉得我需要你救?”长孙炎不悦的板起脸,暗黑眸光落在被咬伤的手臂上。
  一圈沁着血珠的牙痕,像火烙一样的落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他眉结不觉地揪得更深。
  抱起怀中晕过去的人儿,没理会站在一旁的贝威廉,他转身将人给抱进他专属的休息室。
  没多久,他由里头折了出来,轻声拉上门。
  还没走回到贝威廉身旁,就见他又重新点燃了一根雪茄,舒适的半倚在单人沙发上吐着烟圈。
  “你舍不得她受伤,所以才不下手的,对吧?”看着走近的长孙炎,贝威廉问。
  光是舍不得这个念头,就够教人知晓那个女子对长孙炎有着不同的意义。
  瞥了他一眼,长孙炎沉默一阵,走过去拿雪茄,同样点燃,深吸了几口后,才踱步到贝威廉身旁。
  “你不该下手那么重。”他在另一单人沙发上坐下。
  贝威廉微挑起一眉,抬手取下嘴上的雪茄,笑得露牙,“怎么了?真这么舍不得呀?”
  “怎……怎会?”舍不得?长孙炎的心蓦地一惊。
  是呀,他的行为似乎太过反常。
  “不会吗?”贝威廉笑着站起,踱步到长孙炎身旁,绕着沙发转圈打量他,“她是谁?”
  一个会让长孙炎忍不住呵护的女人,能让人不对她感兴趣吗?
  “集团的法律顾问。”迅速抛掉脑中的困惑,长孙炎很快恢复一贯的严酷的模样。
  “原来是个女律师。”贝威廉咧嘴笑着,“但真的只是法律顾问吗?”
  “当然。”长孙炎抬起俊脸来,吐着烟圈,“不过,她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女人。”
  “仅是你的女人?”女人这两个字,对他们来说,所受到的重视并不多,随时可能更替,也可说只是他们寻求发泄的对象罢了,不可能放人心思。
  而由方才所发生的事,他可以大胆下断言,长孙炎和她之间,绝不会仅是一般的男女关系。
  长孙炎抿起了唇,摆明了不想与他谈这话题。
  “你还要跟那个朱玉婵订婚吗?”越是不能碰触的话题,贝威廉就越感兴趣。
  “为什么不?”长孙炎并不觉得订或不订婚,会影响他与朱咏真的关系。
  “真的要?”高高抬起一眉,贝威廉眯起了蓝眸。
  “我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连。”倏地由沙发上站起,长孙炎首度觉得贝威廉讨厌。
  “但女人的脑筋和想法可和我们不同喔!”
  长孙炎瞪了他一眼,走到办公桌前将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我没兴趣跟你讨论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
  贝威廉笑得眯起一对蓝眼来。
  可是,他有兴趣呀!而且还兴致高昂,欲罢不能。
  “炎,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喔,女人的心眼可是小得很,尤其牵扯到她们的男人,她们的心眼更是比针孔还小。”
  赏了他一记白眼,长孙炎首度有想堵住他嘴的冲动,或者干脆拧断他脖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还记得不久前,我的一个法国情妇,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吗?她呀,听到我在巴黎有另一个女人,居然就找上对方,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然后……”某人完全无视于好友的怒气,继续高谈阔论着。
  朱咏真醒过来时,窗外早已一片漆黑。
  宁静无声的室内,留着一盏灯,昏黄光源将室内晕出微微的亮。
  揉了揉眼,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往外一看。
  灿亮的夜景让朱咏真蓦地一惊,整个人彻底醒了起来。
  “糟了!”朱咏真心里喊了声不妙,急忙忙转身,寻到门的方向,就往外冲。
  “没想到你一醒过来,就急着走人。”寂静的空间中,低沉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一手已搭在门把上的朱咏真,整个人一愣。
  不用见到人,光听声音,她就可以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以极慢的速度,她转过身来。
  很快地,在黑暗之中,在室内唯一一盏立灯照不到的角落,她寻到了长孙炎的身影。
  他,正悠闲的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支着下颚,修长的腿随性的交叠,如鹰般精锐的眼正直视着她。
  一见到他,朱咏真又莫名紧张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还有,她好像是晕过去的吧?如果是,又为何?
  “我的朋友怕你情绪太过激动,会真的把我的手臂咬下一块肉来,所以出手劈了你一掌。”从沙发上站起,长孙炎走出黑暗,来到她面前。
  朱咏真抬起脸来看他,?那间更多的记忆涌了上来。
  “我……”那时候她真的是被吓坏了,怕万一一个不小心,他们的枪、箭就会射向她,所以才会拚命想逃离……
  唉,现在想来真是丢脸,她那时可以说是有点歇斯底里吧?
  “你、你的伤不要紧吧?”她有点不好意思。
  说实在,在发觉自己仍然活着,他没一枪轰爆她的脑袋,她就该感到庆幸。
  长孙炎抿着唇不语,落在她身上的锐利眸光依然,但悄悄地沁入了不同的温度,黑色瞳仁变得更深邃、更耀眼,似点着两盏火光,摇摇曳曳,热度逼人。
  想想,真是可笑,他还没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居然就抢先一步,在他手臂上咬出一个清晰齿痕。
  “很、很痛吗?”见他不答,仅用双眼盯着她,朱咏真心跳又开始失律。
  她猜,绝对是很痛。
  那个时候,她咬得很用力,印象中,似乎还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所以,她不仅咬伤了他,还咬得伤口渗出血。
  “这一点伤我还不看在眼里,不过……”他的双眸紧紧锁住她,脑中闪过一奇异想法。
  “不过什么?”朱咏真紧张的迎着他的目光。
  长孙炎没说话,闪电般出手钳住她纤细手臂,将力道控制得当,在不掐疼她也让她不易挣脱的力道下,将她拉近。
  “喂,你……”朱咏真为他突来的举动怔愕。
  长孙炎没给她出声抗议的机会,薄略的唇贴近她的手臂,然后张开嘴来,下一秒朱咏真小脸皱起,直呼疼,因为他咬了她的手臂一口。
  虽然他只在?那间使力,疼痛如针扎一闪即过,但他唇齿在她肌肤上所留下电击般的热度,远超过被牙齿啮咬的疼痛,直达她的心扉,波动她的心绪,让她心神荡漾。
  “咬、咬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天知道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吐出的声音尽量不颤抖。
  她承认,之前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是她不对,但现在他咬了回来,那么,他们该算是扯平了吧?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扯平了吧?”他微抬起脸来,平静的脸仍然没有表情,但炙热的眸子泄露了他的心绪。
  他的黑瞳中闪耀着火般的亮光,吓得朱咏真想跳开来,远离他,然而,她怎可能挣扎他的钳制?
  逃不开他欲吞噬她的眸光,她全身虚软得不听使唤,双脚更是无力得仿佛会随时软倒。
  “要、要不然呢?”她连舌头都打结了。
  唉,真是可怜!她是个人人竖起大拇指来称赞的女律师,一向辩才无碍,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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