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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下恶魔的印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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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咏真的眸光一与他对上,一股紧张感又开始蔓延。
  “还好,比刚才未换药前好了许多。”那药粉带着淡淡的香息,还有微微的清凉,让肌肤的刺痛感完全消失。
  “果然如岐?所说,药粉真的有效,尤其对于肌肤外伤。”他紧盯着她的眸光并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炙热,好似欲将她给吞噬了般。
  他的目光,让朱咏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对了,子夜说……说你输血给我,为什么?”
  “血库临时找不到那么多血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等。在等待血库调血液的时间里,你的生命也会一点一滴地消失。”
  她蓦地一怔,“是因为我帮你挨了那一枪的关系吗?”他怕她因此而死亡,所以输血救她?
  “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他松开掌着她下颚的手,锐利黑眸中跳动着两簇火光。
  “我……”她也不知道,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如庞子夜所说,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所以,如果他也肯用对等的方式来爱她,那么她或许会敞开心胸,来接受这段爱情。
  “你喜欢我,有这么让你挣扎、难以承认吗?”他一语道破了她的心事。
  朱咏真骤然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眸光,“那……你呢?你对我又是什么?”几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她问。
  一开始,他就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让她变成他的女人。只是,他所谓的女人是什么?
  肉体关系的那种吗?如果是,那么她宁可不要,不要等到有一天丢了心,才抱着懊恼和悔恨度过剩余的岁月。
  “你会这样问,代表在你的心中真的存在着我。”长孙炎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泄露了他愉悦的心情。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朱咏真深觉受伤,忿忿地瞪他。
  他早猜透她心思了吗?在什么时候?当他对她说出“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时?还是她本能地帮他挨了一枪时?抑或是……
  翻过身去,她干脆背对着他,不看他。
  没想到这动作,扯痛了她肩窝上的伤口,让她疼得皱起脸,却紧忍住,硬是不让痛呼溜出口。
  长孙炎坐在床沿,看着她线条优美、勾动人心的美背,一团火球在他身体燃起。
  “不是让你别动吗?伤口又疼了吧?”修长的腿挪上了床,他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
  感觉到床垫微微的落陷,她知道他就躺在她的身旁,吓得整个人僵化了。
  长孙炎的一手伸了过来,避开她受伤的肩窝,将她紧抱在怀中。
  “我没必要为了这一点事而洋洋得意。”他的气息喷拂在她的后颈,暧昧极了。
  他是在向她解释吗?深吸一口气,朱咏真心跳得急促,动也不敢动,就怕过于?昧的氛围一触即发。
  长孙炎绝对是个挑情的高手,只是过往他不屑为之,因为没必要。然而现在不同,因为怀中的女人是他有生以来首度的渴望,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让她在他的身下呻吟、喘息,完全的献出自己。
  “若是没有,你刚刚干嘛笑?”天知道她要完整说出这句话,有多困难。
  他的手……天,他以为他在干嘛?周游列国、四处巡礼?
  “笑?”他的手在她的胸前寻到了一个最佳位置,满足于掌下没有遮掩的肤触和绵软的触感,“我是不常笑没错,但并不表示我不会笑。”
  他那一握,让朱咏真微微颤抖。视线往下拉,她随即尖叫了出来:
  “你、你……你这个色狼,衣服在哪里?你赶快把衣服还给我啦!”若不是考?到肩?受伤,她肯定会出手揍他。
  其实朱咏真更想揍自己,因为她竟在不知不觉中供他观赏那么久!好丢脸,从醒过来到现在,她竟一点也没发觉。
  “衣服在帮你换药的时候就褪去,因为上头沾着一些血渍,所以我顺手丢了。”他阻止了她用没受伤的一手,拉起被单想蒙住脸的动作。
  “丢了?你居然把我的衬衫给丢了?”反正已经蒙不住脸,遮不去羞,她干脆豁出去。
  “长孙炎,那请问,我现在要穿什么?”继续请他的双眼吃霜淇淋吗?想都别想!
  “我说过,不喜欢你连名带姓的叫我。”不过是一个翻身,他已压在她的身上。
  “我现在跟你谈论的,不是这个!”朱咏真气得尖叫,也更慌了,他压着她干嘛?
  “我会给你衣服,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但……不是现在。”
  他的眸光太过炙烈,令她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我、我、我……现在就要。”若还感觉不出来他要做什么,她就不配当个女人了。
  “没必要。”他的吻罩了下来。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我现在就要衣服。”
  “现在给你衣服是多余。”若她认为他是一个会强忍欲望的男人,那就大错特错。
  “为什么是多余?”话一问出口,朱咏真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问的是什么笨问题!
  “为什么?”她的话让长孙炎笑眯起眼,醇厚的笑声回荡在卧室里,不仅非常好听,也增加了暧昧的氛围,“我不习惯穿着衣服做爱,所以,现在给你衣服,不是多余?”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喂,我、我……是个伤患耶!”装可怜还有效吗?可不可以从虎口下逃生?
  “我会很小心,以我的经验,不至于会让你难受。”
  他说的是什么话?好像他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莫名地,朱咏真的心口酸呛得难受。
  “如果你想对一个伤患来硬的,我又能多说什么?”
  “来硬的?”她的话无法顺利的让他打退堂鼓,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我说过,我会在七天内让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女人,今天是第五天。”
  “我才不管是第几天,你说过不会强迫女人的。”朱咏真将脸转开,不敢再与他对视,因为他的双瞳仿佛在昭告,他下一秒就要吞噬了她一样。
  “我是不强迫女人。”在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意之后,他肯定,她会接纳他。
  “你不强迫女人?那,你以为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将脸转过来,她气愤地瞪他。
  “做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他显露出难得的俊美笑容,“我们试试看,就会知道到底是不是强迫了。”
  语毕,他低下了脸,吻上她。
  接下来的呜呜嗯嗯问,仅偶尔传来朱咏真微弱又似轻喘的抗议。
  “我会恨你、恨死你,我要告你,告你强暴……”
  炽烈的温度渐渐降温,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氛围渐渐平息,他翻身离开身下的女子,在她身旁躺平,用无限温柔的一手,将她给揽抱在怀中。
  朱咏真红着脸,只要想起方才自己激烈的反应,与毫无保留地热情回应他似永无止尽的索取,她就再也寻不到一丝勇气与他对望。
  长孙炎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手在她的颈背、发梢轻轻抚触。
  他并没开口说话,更没笑她“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强迫你的吗”,这是属于他特有的温柔方式。
  安静笼罩着两人,他们分享彼此的体温,也感受彼此渐渐和缓的呼吸。
  然后,朱咏真的眼皮渐渐地重了。
  进入梦乡前,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长孙炎。”
  “嗯?”他声音柔缓,一如游走于她背脊上的抚触。
  “你能不能跟你的朋友贝威廉说一下,让他放过我的好友庞子夜?”仍没勇气看他,但在心里,朱咏真是感谢他的。
  他的安静、他的无语,为她保留了该有的尊严。
  “你的好友?”长孙炎想了下,嘴角微勾,绽开一抹淡淡的笑。“跟威廉在一起的那个女干员?”
  “嗯。”她轻点了下脑袋。
  “我没办法答应你。”直觉告诉他,威廉跟那个女干员肯定会牵扯不清。
  “你不肯帮忙?”睡意刷地消失,她从他身旁爬起。
  “有些事不是说帮忙就能帮忙的,更何况这事若牵扯到男女情感……”就更不该插手介入。
  “什么?”
  “不懂?”他将她重新拉回怀中,压在身下。“既然你睡意没了,长夜漫漫,我们还有许多事可以做,不用去管别人的闲事。”
  他一低头,吻上了她。
  贝威廉跟庞子夜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的单纯,恐怕……就像他们现在的状况一样。
  日子又过了两天,由于特制药粉的关系,朱咏真肩窝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可以下床自由走动。
  这两天来,表面上炎门里的情况并无不同,一切作息依旧,但其实却是暗潮汹涌,不仅集团和总部,就连分散在各地的堂口,都高度警戒。
  这种情况,朱咏真也感觉到了,因为,长孙炎派了两个身强体健的护卫,二十四小时紧盯着她,除了她在卧房里的时间之外,他们几乎与她寸步不离。
  像现在,她走在一整排矮小的扶桑步道上,欣赏着炎门里仿中国古建筑的雕梁画栋、庭台楼阁,两个护卫虽没上前来打扰,却与她保持着约一步的距离。
  走出扶桑步道,朱咏真转了个弯,正想开口要求他们别再跟着她时,却见到阿权陪着一个中年男人,由相思林那边走了过来。
  炎门里的人太多,朱咏真认得的没几个,阿权是其中之一,因为他是长孙炎的秘书,最重要的是她已见过他好多次。
  不久,阿权跟那男人走近,一见到朱咏真,阿权先开口打招呼:
  “朱律师,伤口好点了吗?”
  贴近长孙炎的人都知道,他待朱咏真确实不同,更明确的说法是,大家都知道她是门主的女人,而且曾救过门主,所以他们也对她敬爱三分。
  “好很多了,谢谢你的关心。”朱咏真对着阿权点了下脑袋,很客气的回以淡淡一笑,目光随即移开,望向阿权身旁的人。
  下一秒,她整个人僵住。这人不是昨晚还在电视新闻里出现那个警界最高阶的人物吗?
  “阿权,他是……”朱咏真惊讶得嘴半张。他们怎么会搅和在一起?黑白两道不是壁垒分明的吗?
  “门主在相思林那边,如果朱律师要找他,现在他刚好没客人。”阿权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免她好奇,问出不该问的话,他赶紧转个话题,顺便向一旁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
  两个护卫上前一步,挡去了朱咏真的视线,让她不得不移动脚步,朝着相思树林的方向前进。
  阿权的用意已太明显,摆明了不希望她多说话,她不是个白目的人,更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所以便顺着他的意,在步道上漫步了起来,目标,最远方的相思林。
  她不知道相思林后方是个靶场。
  看着站在射击线上的男人,拿着一把弓箭,咻的一声箭飞出,与之前的几枝羽箭一样,没有丝毫偏差的落在人形靶上的心脏位置,朱咏真浑身窜过一记寒颤。
  对她来说,枪或箭并没有差别,同样能在数步之外取人性命。
  射击线上的男人放下弓来,转过身刚好对上她的双眼。
  “过来。”一见到她,长孙炎朝着她挥挥手。
  朱咏真踌躇了下,还是踩着细碎的步伐走向他。至于原先紧跟在她身旁的两个护卫,早在她进入靶场时,全都不见了。
  “要不要玩玩看?”两人距离还差一两步,他即倾身伸过手来拉她,微微使力,她就落人他的怀中。
  他由身后紧紧地掌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转了半个圈,他胸腔温暖的体温,经由她背部的肌肤,熨烫着她的身心。
  “我不会,而且我也不喜欢。”朱咏真还是不大习惯他的贴近,“何况,我的肩伤还没好。”
  她最后的话,顺利的让长孙炎打消了教她射箭的念头。
  不过,他的一双大掌却没打算松开她,仍霸着她的纤腰不放。
  “算了,等你肩伤好一点,我再教你。”他空出一手来,将弓往一旁随性一放,拉着她,往林间走去,“那,陪我散散步,总可以吧?”
  他松开了钳在她腰上的手,改牵起她的手,这样不那么?昧的肢体接触,她比较不会不自在。
  他的手很大,朱咏真无法否认,被他的手握着,有一股说不出的安全感。
  “炎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社团?”说社团对吗?没有选错名词吧?
  “你终于感兴趣了?是因为我的关系吗?”举起被他紧握着的手,长孙炎送到嘴边,轻轻一啄。
  那一啄不用怀疑,带着电流,让朱咏真很不自然地将脸摆向另一方。“你、你别瞎猜了,其实我是无聊才……”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出言打断,知道她又在说言不由衷的话。
  “有时候看事情不能仅看一面,黑道也有黑道所遵循的道义。我们讲理,也重义,将义理视为处世的准则,自成风格、不受世俗的约束和规范。对于处事,谨守着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分际,只要是有违义理的事情,就绝不碰触,违反者视为叛逆,绝不宽贷。或许我们的手段有时是激进残酷了些,但为了约束帮众,让理和义的观念代代传承下去,所以,遵循的法则一天也不能变。”
  长孙炎的一席话说得她震惊万分。
  很长一段时间,朱咏真仅是跟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着,脑中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直到他停下脚步,两人站在相思树林间,她才仰起头来看着他。
  “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是个危险的男人,这无庸置疑,甚圣方才他谈论着炎门的精神时,有一?那,她似乎在他背上见到一对黑色羽翼。
  他就像西洋宗教里的撒旦、恶魔,不受世俗眼光、法治所约束,自成一格,既危险却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这样一个男人,到底喜欢她什么?她不认为自己有何魅力可以吸引他!
  “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他背对着太阳,为她遮去了大部分的光线,也因此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然而,他的话却明显伤人。
  不喜欢她,却占有了她?对他来说,她难道仅是一个挑战,得手了、“过关”了,就挥挥手,对她说声珍重再见?
  “算了,当我没问!”朱咏真感到挫败,甩脱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长孙炎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不疾不徐的拉住她,一扯一扣间,将她揽进怀中。
  “想不到你真没耐心。”长孙炎很少笑着说话。
  好吧,他承认在他心中,她真的不同,与其他拥有过的女人都不同。但,过往他也从没对说过什么喜不喜欢的话,她们不也乖乖地留在他身边,直到他厌烦,赶她们离开?
  “这种事情,跟我的耐心没有关系。”朱咏真气愤地扭动挣扎。
  看着她气红了眼,长孙炎首次让步,“好吧,如果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你呢?”
  她蓦地一怔,随即更生气了起来,“仅是一点点喜欢我,你就、你就、你就……”
  “我就占有了你,让你变成了我的女人。”他替她把话说完。
  朱咏真一听,脸红了,但气愤难当地瞪着他,“长孙炎,如果以后我还让你碰我的话,我就是猪!”
  使尽了全身的气力,她在他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走。
  “喂,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正是你的不驯呢?”他忽然开口喊住她,低头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突然觉得孤单了起来。
  他对她的喜欢,恐怕不是仅有一点点,从他肯输血给她,从她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动开始,他就该知道,今生恐怕很难与她分开来。
  那间似让雷给劈中,朱咏真定住了脚步,动也不能动。
  这个男人是喜欢她的,她的感情不是单方面的,不是没有交流的,而一直是双向的!
  她僵住身子,感觉他一步步走近,心头有股暖流流淌,甜滋滋的似蜜一般让人陶醉其中。
  “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你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人,所以,你的不驯怎能不引起我的注意、不让我喜欢呢?”
  他来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然后将她给翻转了过来,灼烈的吻不由分说的烙上了她的唇。
  “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液、有着我的印记,所以永远也别想摆脱我。”薄略的唇吐出最后一句话后,便吻得更深了,不但吻热了相思林间的氛围,也吻烈了对彼此的渴望。
  探索的时间到来,他不会在乎时间或地点。
  不过,倒是有人忘了方才说过的话,很快地化身为一头母猪。
  第九章
  他毫无顾忌的在林荫间与她缠绵了几回,在她浑身虚软的求饶下,他才鸣金收兵。
  当她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与他一同回到主屋,就见到阿权急匆匆的跑出来,而他身后跟着朱玉婵。
  朱咏真作梦也想不到,居然会在炎门里见到她,感到惊愕。
  而朱玉婵同样震惊,她发出高分贝尖叫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落在她和长孙炎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朱玉嫱畸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像疯了一样的街上前,用力推开两人,然后对着朱咏真又抓又掴耳光。
  阿权惊愕,上前抓人。
  长孙炎也在同一时间扶住了被推倒的朱咏真,但她还是因为反应不及,遭朱玉婵狠掴了一巴掌,颊靥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看着她脸上被掴的指痕,长孙炎的眼里进射出骇人的寒气,恨不得将朱玉婵的手整只给剁下。
  “谁准你到我的炎门来撒野!”他这一吼,让朱玉婵瑟缩了下。
  “炎,你怎能这样对我?我们就快订婚了,你可千万别被她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呀!”
  “订婚?”朱咏真瞬间忘了被掴的疼痛,大脑嗡嗡作响。
  他要订婚?跟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朱咏真的脑子无法思考,她的双瞳与他一向锐利得发亮的眸子交会,等着他的答案。
  “对,炎已经要跟我订婚了,你还不知羞耻的缠过来!就怪我太大意,第一次在炎黄里见到你,就该要小心你,你果然是居心叵测。”
  虽然被阿权给架住,但朱玉婵仍凶巴巴,似恨不得跳上前来,狠狠咬下朱咏真一块肉来。
  “你……真的有婚约?”顾不得脸上的肿痛,朱咏真质问长孙炎。
  如果是,他把她当什么了?
  几分钟前的缠绵,和之前两人一次次紧密的结合,又算什么?
  更可笑的,他还将是她的妹婿!
  “阿权,把人给带下去!”长孙炎低声命令。
  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让两人可以冷静的详谈。
  这几日,他也思考过订婚的问题。
  他和朱玉婵的婚约,本来就是可有可无,但由于某种利益,对于婚姻一向抱着不在乎态度的他,才会一口答应。
  然而现在……他想起贝威廉之前问他的,当他发觉心里烙满了一个女人的影子,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去跟另一个女人结婚吗?
  这……恐怕是不行的!
  “是!”阿权应了声,紧张的想将朱玉婵给架走。
  “我不走、我不走!你不要架着我!炎、炎,你怎能这样对我?我喜欢你呀,我是真的爱你的!我跟那个女人不一样,你不能被这个狐狸精给骗了,她不是真心的,她不会真心爱你的!”朱玉婵不死心的大喊。
  “阿权!”长孙炎气极了,俊颜上难得浮现怒容。
  “你闭嘴,不想要命了吗?”见门主发怒,阿权吓得皮皮挫,赶紧捣住朱玉婵的嘴巴。
  谁知,她泼辣得很,张大嘴咬住阿权的手,阿权痛得松手。
  她的嘴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炎,你别被她给骗了,她是为了报复我呀!不,她是为了要报复我妈,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一直很恨我和我妈抢定了爸爸,所以现在她才要从我的身旁抢走你!她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来报复我和我妈,你不要成为她报仇的工具!”
  顾不得手上的伤,阿权再度上前,这次直接由后颈一掌将人给劈晕,扛了出去。
  终于,四周又安静了下来。
  “她说的是真的吗?”他眼角微微抽动了下,朱玉婵的话虽动摇不了他,但他得求证。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容不得别人欺骗,更别说是蓄意玩弄。
  “我……”当然不是了!
  呃,仅有不到二分之一是真的,因为朱玉嫱绘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但,他凭什么先发难?是他有错在先,明明即将与朱玉婵订婚,却又来招惹她!
  “咏真,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呢?为什么我到医院去找不到她?还有,医院的人告诉我,你帮她找到了新的医生?你到底把她转到哪去了?该不会以后连一面都不想让我见她吧?”
  一个突然加入的声音,间接印证了朱玉婵的话。
  他是朱邦雄,朱玉婵的父亲。
  原来,朱玉婵不是独自一个人到炎门来,陪同她来的,还有她的父亲。
  而朱邦雄熟稔的口吻,似乎已说明了一切。
  一抹阴郁沁入了长孙炎锐利的眸光,他紧绷着脸,一声招呼也没打,气愤地抓起朱咏真的手,大步地拖往屋内。
  “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将她带回卧房后,长孙炎直接将她给摔上床。
  她接近他的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的策画吗?从咖啡馆的门口开始,到办公室里的顶撞,全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进一步达到动摇他订婚的决定,让他承认心中仅有她一个女人,然后她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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