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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下恶魔的印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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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近他的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的策画吗?从咖啡馆的门口开始,到办公室里的顶撞,全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进一步达到动摇他订婚的决定,让他承认心中仅有她一个女人,然后她扬眉吐气,再去向同父异母的妹妹大肆炫耀一番?
  什么叫做未审先判?不就是目前的情况!
  朱咏真由床上爬起,看着衬衫下沁出的血珠,染红了纯白衣料,气愤地喊:“你疯了吗?我的伤口又流血了!”
  他近乎粗暴的扯起她,“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
  她身体里流着他的血、烙着属于他的印记,她应该属于他,一辈子都属于他……然而现在看来,这却是多么可笑的事!
  他一向自豪的理智都到哪去了?竟让情感凌驾于一切,让她悄悄进驻心扉,却丝毫没发现任何不对劲!
  “疼、好疼!”朱咏真痛得挣扎了起来,“你想杀了我,是不是?”
  “如果可以的话,或许我真的会想。”他收回了手,改掐住她细瓷般的颈子。
  感觉胸腔内的空气变少,朱咏真咳了起来,“放、放、放开我,你这根本是未审先判,至少该给我解释的机会吧?”
  他明明可以轻易掐断她的脖子,然而他却使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力量,就下不了手!
  “解释?有必要吗?让你有机会再骗我?”急怒攻心,长孙炎从没像此刻一样的失控过。
  一低头,他劲狠地吻住她,粗暴地咬痛了她的嘴唇,仿佛亟欲将所有火气全都宣泄在她的檀口间。
  “我没骗你!我跟她们才不一样,我不是攀藤生物,不需要依附着男人过活,就算要报复,我也不需要利用你,我……”朱咏真断断续续的说。
  阻止不了他在她身上的肆虐,她仅能抡起粉拳,不痛不痒的槌着他的背。
  而当他用急躁到近乎强暴的方式撕裂她身上的衣物,悍然地进入她时,她再也忍不驻地尖喊出声:“长孙炎,你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的!”
  有一?那的怔然,他整个人停了下来,定在她的身上。
  他看见了她肩窝伤口不断渗出鲜血,被他蹂躏的唇显得红肿,泪光婆娑的眼里有……恨!
  这个念头才闪过,长孙炎浑身窜过一记寒颤,下一秒,他由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即使她耍弄他,他还是不希望她恨他!
  “你先躺一下,我去拿药来帮你处理伤口。”长孙炎伸出一手欲抚触她的脸,却被她一手拍掉。
  “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没必要对我温柔!”忍着伤口的疼,她毅然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看着自己落了空的手,长孙炎静了几秒,然后他听到了她似喃喃自语的呜咽——
  “我才不屑用这种方法报复,若要报复,我不会选更直接一点的方法吗?干嘛用自己来当饵,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才不是她们,笨得要死,只会死缠着男人不放。抢到了人又怎样?她们还不是一辈子良心不安。要不然,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不会歇斯底里到这种状况。”
  看着她因为抽泣而抖动的肩膀,长孙炎胸口溢满了心疼。
  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他转身走出房间。
  没多久,他走了回来,手上多出了一个小药箱。
  “我帮你上药。”他在床沿坐下,朝她伸来一手,欲查看她肩窝的伤口。
  朱咏真不依他,一个劲的闪避,“你不是说不会在乎吗?那还看什么?反正又死不了!”
  她在赌气,他知道。“是死不了,但能让你再疼上好一阵子。”
  她转过脸来瞪着他,“这不刚好称了你的意?”
  迎着她瞪人的眼,长孙炎不闪不避,拉起她的手,拆掉绷带,审视肩窝,“如果你想要我开口向你道歉,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你本来就该道歉!”朱咏真气得想抽回手,但长孙炎铁钳般的手却紧紧握着她,执意审视她的伤口。
  半晌,他拿起药箱里的药粉来撒上,替她止血。
  “你以为不说话、不回答,就可以掩盖你的过错吗?”既然有了婚约,为什么还来欺骗她?
  长孙炎不理会她,继续手上的动作,为她缠上绷带,固定好伤口。
  然后,他起身,就欲往外走。
  “长孙炎!”看着他的身影,朱咏真大喊出声,又是连姓带名的。
  他略顿住脚步。“你好好休息吧!”
  仅有这样一句,他随即又朝外走。
  瞧他的态度,朱咏真气得捞起身旁的枕头,用力的丢向他。
  “我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一脚跨两船?你才是该道歉的人!你明明要跟我妹妹订婚了,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
  他的脚步一顿,随即沉沉吁出一口气,朝外走。
  朱邦雄被请到了长孙炎的书房。
  “订婚的事照旧,但我想娶的是咏真,而不是朱玉婵。”在心底盘算了几回,长孙炎开门见山的说。
  “这……”朱邦雄吓了一跳,但在这世界上,有谁敢否决眼前男人的决定呢?恐怕没有几人。“我、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也许对咏真来说,他不是个尽责的父亲,但心意绝不比一般父亲少。
  长孙炎放下一双交叠的腿,从单人沙发上站起,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到窗边,往无际的天空望了眼,收回视线后,转身,他又走了回来。
  他的沉默,够教人害怕了。是笨蛋,或是不怕死的勇士,才敢再问一次。
  “我、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一个父亲,在女儿三岁之后就没尽过父责的人,心中的愧疚,绝对可以让他冒着危险,尝试着去当个笨蛋。
  长孙炎在他身旁停下,一眼就看透了他心中的惧怕。由眼前这张脸,他联想到心底深处那个烙得很深、很清晰的脸孔。
  “你女儿的胆子比你大。”他看似前后不搭的说。
  “啊?”女儿,他可是有两个。
  小的娇蛮任性,成天黏着他,而大的,则是对他爱理不理,怨恨他在她三岁时喜新厌旧,跟她的母亲离异。
  “我说的是咏真。”提到她,长孙炎的眼里闪现了难得的温柔。
  那温柔看在朱邦雄眼里,他清楚了。铁汉也是有柔情的。
  “那……玉婵怎么办?”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单纯的仅止于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吧?
  长孙炎是掠夺型的男人,对于他看中了的猎物,岂有失手的可能?掠夺可是他的本性,也是他的本能。
  “你是以一个父亲的立场来问我?”双手背于后,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我……是。”光是一个眼神,就够让朱邦雄吓得皮皮挫。
  长孙炎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在意的笑。
  “关于这个婚约,你知道我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翻不翻脸、结不结婚,自主权全在我。何况,是令千金亟欲从我身上得到好处,才迫不及待的献身给我。在我看来,我们之间仅仅是一般的男欢女爱,既然是各取所需,就没有理由要求我给予什么承诺。”
  “这……”朱邦雄一下子无言以对。
  长孙炎说的一点也没错,玉婵喜欢上的,是他可以供她挥霍一生的金钱,与人人惧怕的炎门门主夫人的头衔,绝对与爱情无关。
  “唉!”朱邦雄深深叹了口气。
  长孙炎看了他一眼,将话点明了说:“当初,你应该知道我会答应这个婚约的原因。”
  朱邦雄沉默了下,点点头,“是因为我新研发的生物科技技术。”
  “没错。”长孙炎不在乎地坦言,“但,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会爽快的答应你所提出的婚约要求?”
  “这……”朱邦雄老实摇头,表示不知。
  结婚的要求是玉婵的母亲要他提出的,当时他还怕得要死,就怕话一说出口,长孙炎不仅不再挹注资金予他,还可能一枪轰了他的脑袋。
  还好,他没有,而且爽快地答应了。
  长孙炎轻轻地一哼笑,“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任何女人,所以娶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婚姻之于我,是件可有可无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我会不答应你的要求吗?”
  “啊!”朱邦雄诧异得张大了嘴,“你……你是说,就算你娶了玉婵,她还是跟其他女人并无不同,就跟过客没什么两样?”
  “没错。”长孙炎回应得直截了当。“我不可能让她从我身上获得什么,她更不可能有资格要求我什么,甚至她会不会是我未来孩子的母亲,我都不能肯定。我还是我,还是会继续过我想过的生活,做我想做的事,睡我想睡的女人。”但,不谈爱情!
  朱邦雄抓了抓头发,仰望天花板一叹。
  他早该知道,想用婚姻绑住长孙炎这样的男人,无非是痴人说梦,只是敌不过妻女的无理取闹,才会陪着她们大作白日梦。
  “那……咏真呢?”长孙炎待她,是不同的吗?
  一提到她,长孙炎的神色明显地有了改变。
  虽没有口头上的回应,但微微勾起的嘴角,和久绽于他唇边的笑,似乎说明了一切。
  “我想,她会是我孩子的母亲。”终于,长孙炎开口,在心中寻到了挣扎多日来的答案。
  他为她破例,让她住进了心扉,跟她谈起了爱情。
  所以,她会是他这一辈子中唯一所爱的女人!
  自从被阿权架走之后,朱玉婵就被关在炎门西侧的一问小杂物间中。
  好不容易等到看守她的护卫走开,去上洗手间,她从窗子偷爬出来,心有不甘的决定去找朱咏真理论。
  她颇为顺利的潜入了主建筑的二楼,而且幸运的遇上了落单的朱咏真。
  “真不要脸!像你这种专抢人家未婚夫的不要脸女人,居然还敢留在这里?”朱玉婵街上前,若不是对于长孙炎之前愤怒的模样仍心有余悸,她会狠狠地再甩朱咏真一巴掌。
  她的突然出现,吓了朱咏真一跳,但微愣的时间不过两秒,她很快地就抛下手中翻阅的杂志,昂首挺胸的面对她。
  “彼此彼此。”若论要嘴皮,她朱咏真怎可能输她?
  “你……”朱玉婵气得跳脚,手指着她骂,“你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长孙炎是我的未婚夫,所以你才勾引他!”
  “就算是,又怎么样?”对于那个男人,朱咏真的心里充满着怨怼,但在面对朱玉婵,她却故意摆起得意的模样。
  从小这个女人和她的妈妈,就抢走了爸爸,虽然至今她仍没搞清楚对她们恨不恨,但却清楚知道,自己不喜欢她们得意的模样。
  想起小时候,父亲逢年过节来看她和母亲时,她们常是一脸得意地坐在车上,不断催促父亲离开,她总是有气。
  “你真不要脸!”朱玉婵又扬起手来欲呼她巴掌。
  被打了一次是因为太过突然,如果她认为第二次还能得逞的话,她就大错特错了!
  朱咏真抬起没受伤的一手,抓住她的,“若要比不要脸,你和你妈绝对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你……”朱玉婵手被抓住,气得抬脚,“抢人家的丈夫,你以为很光彩吗?”
  朱咏真灵巧地闪过她踢来的一脚,气得用力将她给推开,“这句话,你应该去跟你妈说。”
  一时不备,没想到她会还手,朱玉婵被推得倒退两步,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不知是因为摔疼了,还是知道大势已去,长孙炎根本不可能娶她为妻,她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他说他不会订婚,他不要娶我,我都跟他上床了,什么事都做过了,他居然不娶我,不娶我……”
  她的嚎啕大哭让朱咏真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犹豫挣扎了一会儿,她上前去安慰她。“你……喂,我说你……真的爱那个男人吗?”
  用“那个男人”来称呼长孙炎,是因为她还不想原谅他,他居然玩弄了她们姐妹俩的感情!
  朱玉婵哭得抽抽噎噎的,还边打嗝。
  “我、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说实在,她自己也不清楚。
  长孙炎长得很英俊,有权又有势,但她好怕他,不过妈妈说找男人就要找像他一样的,后半辈子才能衣食无忧。
  看她哭花了脸,一时半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朱咏真深深一叹。
  她好气、好怨那个男人,真不想如他意,好想逃离他,最好离他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你是不是希望我离开他?”她问。
  朱玉婵倏地停止了哭泣,想了下,点点头,再想了下,又摇了摇头。
  看着她眸底晶亮的泪光,朱咏真垂肩一叹。“只要你帮我离开这里,我就答应你,永远不再见他。不过……”
  她想起了母亲,母亲被他送到了日本。
  “不过……”她真的要放弃吗?朱玉婵惊愕地望着她。
  “那个男人,把我妈送到日本去就医了,你得帮我问出我妈的下落。”这是她最后的条件。
  “好!”朱玉婵想也不想的答应,同父异母的姐妹俩,首度达成了共识。
  “那,我要如何离开?”虽然心里深处有着不舍,但朱咏真决定拿出所有理智,希望能战胜情感。
  “这……”朱玉婵想了许久,灵机一动,“现在如果我们由正门出去,一定会被发现,不如躲进浴室吧!我们由浴室里爬窗离开。”
  说完,朱玉婵望着朱咏真,催促她赶快行动。
  朱咏真有点不舍地看过室内的每个角落,这间卧房里有着她和长孙炎许多甜蜜的回忆……
  “快点!”朱玉婵催促。
  朱咏真决绝地收回眸光,不想感情再度战胜理智,飞快地转身,跟上脚步。
  几分钟之后,姐妹俩跳窗逃亡,闪避摸索的来到停车场。
  朱玉婵坐上车,“不,你不能坐在我旁边,那些护卫一定会拦下我们。”
  “那……”坐后座,顶多她蹲低一点。
  “后座也不行!”随着她的目光,朱玉婵否决。
  “开玩笑,后座也不行,那还有哪里?”该不是……目光拉到后座的后方,定住。
  朱玉婵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里。”
  “后车箱?”朱咏真想抗议。她是想闷死她吧?
  “否则你离不开炎门。”扳动驾驶座旁的一个按键,后车箱开启。
  朱咏真看着她,又往车后看了一眼。
  低头,咒?了声,随即走到车后去。“出了炎门之后,不用太远,只要到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内,你就可以把我放下来。”
  否则她若闷死在后车箱内,就真的倒楣毙了!
  “好啦、好啦,你别再啰嗦了,我知道了!”朱玉婵看了她一眼,等她上了后车箱,躺平后,自己拉上后车盖。
  随即,她开车上路。
  一路上,异常顺利,很快地,朱玉婵将车开出炎门。
  她庆幸得吁出长长一口气,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幸运过。
  然而心中的窃喜还没来得及消化,朱玉婵就发觉有部车子紧跟在后,而且还是从离开炎门不久之后,就紧紧尾随。
  她吓得猛踏油门,就怕被抓回炎门,一旦她协助朱咏真逃跑的事,东窗事发,长孙炎可能会拿枪轰掉她的脑袋吧?
  车速不断地飙升,紧跟在后的车子也以同样速度加速。
  当来到一段荒无人烟的小径,尾随的车子突然加速,超越到她的车前,然后紧急煞车。
  朱玉婵吓白了脸,跟着踩着煞车,全身不停地颤抖。
  “你就是长孙炎的未婚妻吧?下车,我们老爷子正在等你!”横互在前方的车子,走下一名红衣女子,女子手里持着一把枪,枪管隔着玻璃车窗,直接瞄准着朱玉婵的脑门。
  朱玉婵吓傻了,连一向最擅长的尖叫都被吓得卡在咽喉,一声也不敢吐出来。
  然后,她被拉下车,不过几秒,被架上另一部车,扬长而去。
  她们忽略了一直静静躺在后车箱里的朱咏真。
  她把一切都听进了耳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开始忙碌的在黑暗的空间中,找寻可以助她离开车箱的工具……
  第十章
  朱咏真消失半个小时后,整个炎门如临大敌般地动了起来。
  庄严肃穆的大厅中,气氛冷凝,坐在主位的长孙炎,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
  “朱玉婵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人一定,咏真就跟着消失,不是她耍的诡计,还有谁?
  “大约是半个多小时前。”负责门口站岗的安全人员赶紧上前说。
  “是她!”绝对错不了!
  低低咒?了声,长孙炎森冷的眼瞳里闪现出凛冽的光晕,大有想将人给碎尸万段的冲动。
  “阿权,找人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揪出来!”就算翻遍了大台北,不,是翻遍了整个台湾,他都要把她给揪出来,碎尸万段!
  周围一阵安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独独不见阿权。
  “阿权!”长孙炎又喊了声,仍没人回应。“该死的,他跑哪去了?”
  这一吼,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自己。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还在炎门里作客的杜凡,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起身,来到长孙炎身旁,拍拍他的肩,“阿权从方才就没进到大厅来,或许他有事也说不定。”
  “门、门主,权哥他应该不在,我见到他骑着机车出去。”负责门口站岗的安全人员赶紧补充道。
  长孙炎看了他一眼,转过脸来,粗咒了声。
  “炎,现在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杜凡与他对望了眼。
  “说说你的看法。”长孙炎现在只担心朱玉婵会对咏真不利。
  想想,在他面前,她都敢狠狠掴了咏真一巴掌。那如果没有他呢?
  她是不是会对咏真……心蓦地一沉,他不敢再往下想。
  虽然他是一个见惯了腥风血雨的男人,但只要一想到心爱的女人正陷于危机之中,他的心便一刻也静不下来,一向引以为豪的冷静,更是面临着最大的考验。
  “我怕可瓦达的人,会不会……”杜凡的话还没说完,长孙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熟悉的铃声、优美的旋律,听起来不再悦耳,相反地,大有让人想将它砸得粉身碎骨的冲动。
  杜凡停下话,-不意长孙炎先接手机。
  长孙炎有点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对方没说话,先是发出一长串的笑声,那笑声长孙炎可说是十分熟悉。
  “还记得我吧?”是可瓦达集团唯一的幸存者,也是目前最高的指导者。“你要喊我一声老师、师父,或是老爷子,我都不反对!”
  “原来曾经教导过我武术,让你如此得意?”长孙炎慢不迭地说着,微拧起的眉心堆叠得更紧。
  “哈哈哈……”电话那端的老人笑得更大声、更得意,“你能查出我的下落,我当然也能查出你最在意的东西。”
  “什么意思?”长孙炎的心蓦地一颤,就怕……
  “我要你过来见我,就你自己一个人!”老人倡狂地说。
  “凭什么?”长孙炎咬牙切齿的回应,就怕心中最糟的预想成真。
  老人先是沉默了会儿,然后才将话筒移近唇边,大声且清晰的说:“凭我手里握有你最在乎的女人!”
  长孙炎的心咚的一声迅速往下沉,沉落到害怕失去的无匠深渊中。
  “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你会不知道吗?”他故意笑着说,然而微微笑声中却没了一贯的冷静。
  听在老人的耳中,漏洞百出。“是到了我们该算算老帐的时候了。一个小时之后,观音山上老地方见,慢一分钟,我就切断她一根手指,直到明天一早,社会新闻出现无名女尸的版面为止。”
  叩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见他脸色不对,杜凡忧心的眯起了眼,“是谁?”
  “他抓定了咏真。”长孙炎神色阴郁的说。
  “可瓦达?”心怦地一跳,这下杜凡讨厌起自己的乌鸦嘴来。
  与他对望了眼,长孙炎急着转身朝外走。
  “炎。”杜凡冲上前,张开双手拦住他。“你现在去,不正中了他们的计?这无疑是去送死。”
  “让开!”长孙炎大吼一声,一秒都不敢迟疑,就怕那个老人真会剁下咏真的手指。
  那个毫无人性的人,说到做到。
  “不!”若在现在放他走,就不是兄弟。
  “让开,否则休怪我动手!”绷紧了脸,长孙炎抡起拳头。
  “不让!”杜凡执意拦住他,一步也不肯退让,接着,他朝着四周一喊:“你们在干嘛?还不过来拦住你们门主?想看着他去送死,是不是?”
  本来还你看我,我看你的炎门护卫们,一下子全围了过来,就怕有任何闪失,他们的门主真会丢了性命。
  “你们这是干嘛?让开!”长孙炎一吼,护卫们吓得一颤,但硬着头皮,仍不愿意退下。
  “滚开!”长孙炎又一吼,吼得惊天动地,而他冷冽锐利的眸光,更似头亟欲撕裂敌人的野兽,让人害怕。
  除了杜凡之外,其余的护卫慢慢地退下,他们知道是拦不住他们的主人了。
  而这时,突然冒出了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呃……发生什么事了吗?”阿权由厅外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热闹滚滚的景况,一时觉得莫名其妙。
  而他的身后,还有个身影,恰巧是让一向以冷静自持出了名的长孙炎,这么失控的原因——朱咏真。
  “你……”长孙炎见到她,俊颜上浮现错愕。
  然后,再也顾不得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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