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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朕止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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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贵的大晋太后,这是我西土一点薄礼,恭贺您寿比南山,感谢你们大晋的热情款待,这粪吃得甚合本大王心意!”
    本来笑呵呵的太后一下子脸色一僵,看了看梁荷颂。梁荷颂笑得神色自若,回了孝珍太后一个眼神,孝珍太后立刻明白过来。
    二王子阿达深不了解大晋的御酿,喝了几大杯,便有些醉了,于是说出去看看梅花儿醒醒酒气再进来。
    其实这初冬,梅花儿含苞未放,其实没啥好赏的。
    西土国王是个直爽而又不失心计的虬须壮汉,从形象到说话嗓门儿跟厉鸿澈的冷肃沉稳而儒雅风流的形状,全然不同。
    原来此次西土国王带二王子来大晋,还另有深意,是打算联姻。二王子生母是大晋人,是以一直坚持着不娶西土女子,说是西土女子身子强壮矫健,喜欢大晋女子的温婉柔弱云云。
    “这些年来,本王也是想不尽办法,无奈我王儿阿达深立志非大晋之女不娶,本王实在无奈。”
    她就说,怎么西土国又不缺银子又不缺人的国家,会大老远老子带儿子的千里而来,敢情是来选媳妇的!梁荷颂暗暗挠了挠脸。眼下皇上年轻,又没什么女儿,就有三个妹妹,还未成婚。不过,这三人娇生惯养,都不是愿意远嫁的主儿啊!
    面上应承着,梁荷颂瞥了一眼孝珍太后。她似乎半点不担心的模样。
    又听西土王道:“大晋陛下不必烦心,只要我王儿喜欢,只要那女子身家干净,我大西土国富民强,不缺她那点儿家世背景,不会嫌弃。”
    敢情西土王早就打听过了。
    罢了,这事好办。若是有合适的女子,那便封个公主,嫁过去就是了。
    “西土大王果然好肚量。朕定然会为二王子挑选个合意的王妃。”
    里头宴席正酣,歌舞热闹,尽显大晋民风民俗、国富民强。而外头院子里,虎背熊腰、高大结实的二王子阿达深转了一圈儿,酒意稍稍解了一些。
    眼下天色将晚,人啊物啊的都模模糊糊的了,要赏景也看不清楚了。
    阿达深有些兴致缺缺,正要从几丛梅花儿树间返回殿中,却忽闻密丛丛的梅花枝那头传来一句天籁一般的女子说话声。那音质脆懦清澈,娇媚中似夹杂着冰雪似的冷气傲骨!让他,也是一个激灵!
    “我蒙不蒙面,与你无关。莫多管闲事,省得他日枉送了自己性命!”
    ……
    他循着那枝头看去,正看见两个宫装女子对立二站。方才那句话,正是背对着他的那玲珑身影所说的……
    夜色朦朦胧胧的,光看这背影,已然能知晓是个绝色佳人了。阿达深腹诽。虽在西土他还没有娶妃,但他宫中各色美人已不下一百,也算是阅女无数。此女,定然是人间少有的极品。明明是娇媚美人,偏生她那举手投足就是有一股高贵傲气,生人勿进似的,不过,看着越发迷人……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
    他就喜欢这样柔弱娇媚,而又傲骨冷艳的……
    那二女似乎有些不对盘,话说得隐晦委婉,阿达深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得十分懂,只见那冰雪美人离去时回头一瞥,一双美目穿透夜色,美若星辰,只可惜薄纱蒙了半张脸,看不真切。
    二王子阿达深过了许久才回到殿中来,回来便与西土王耳语了几句。西土王听得眉开眼笑,宴席毕了,西土王暗拖梁荷颂,让她寻找个叫“彩仁”的姑娘,蒙着半面,他王儿想看一看。
    梁荷颂心下有了些了解。约莫是刚才那会儿功夫,那“食”“屎”不分的帅王子已经物色了一个了。
    只是,这后宫中,哪个女子蒙着半面纱呢?
    宴席罢,安置好西土贵宾,梁荷颂去了趟双菱轩。厉鸿澈此事正卧在床上。
    “皇上,您睡了?”
    梁荷颂轻声问了一句。半晌,厉鸿澈闭着的眼睛才缓缓睁开,眉头轻轻蹙着,似有不适。
    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梁荷颂一个心惊。“皇上,您发烧了。怎地这般不小心照顾自己啊!”她忙给他掖好被角。“风寒不是才好么,怎地又给染上了……”
    “朕……无事。”厉鸿澈说着,只觉吐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看来是病得不轻。这副身子也真是脆弱……
    该死,都怪那个什么混蛋王子,鬼鬼祟祟追了他大半个皇宫!这副娇贵的身子也着实没用,险些被那蠢才给当场追上!他一路疾走,才好不容易在双菱轩外不远处的菊园甩掉他!却不想小跑得太快,着了凉,回来进屋就病倒了。
    一想起那西土王子那双盯着他的眼神,厉鸿澈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恶心!而且是真他娘恶心!这女人也是,招蜂引蝶的本事,简直是浑然天成。上回的郝御医,这回的西土王子,下回,又是谁??!!
    厉鸿澈的心情突然变得十分阴测测,梁荷颂仔细小心地瞧着他,打算瞧出点儿端倪来,无奈他实在深不可测,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然,她并不知道皇上被一只饿狼给追逐了一晚上。

  ☆、第25章 古怪的一只梦

明日还要与西土国的贵宾谈论蹴鞠,梁荷颂也不便在双菱轩久留,加上天色也不早了,所以打算回乾清宫休息。
    可她离去时,却正遇上来双菱轩看望皇上的余才人。
    余才人曾与她关系还算不错,大家都是不得宠的,多少有些患难情谊,也曾说过要互相扶持着在后宫苟延残喘。但因着她们都不得宠,地位又低微,是以不敢“拉帮结派”得太过明显。余才人之父是扬州府里一个小小“知县事”,名曰秀玲,人长得也钟灵毓秀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打扮简朴秀雅,小家碧玉形的女子。
    “见过皇上。”
    “你快起来,大冷天地上寒。”梁荷颂忙扶她。
    她规规矩矩地谢了恩,不敢多瞧梁荷颂,十分紧张、拘谨。心知她胆小,梁荷颂也不多留了省得她这身龙袍吓着她,便走了。
    梁荷颂方走到门口便听见里头余才人与皇上的对话。
    “梁姐姐,你身子可好些?今晚你未告便退席,方才太后很是不高兴,恐怕下回请安,姐姐难免要被数落一回。”余才人声音十分娇柔,似黄莺。
    皇上那般冷情,应当不会与她聊太久。梁荷颂心道。
    “无碍,你莫担忧。天寒地冻的,大晚上你不在屋子里歇着,过来作甚。你本就体弱。”
    梁荷颂心下咯噔一下。怎么,怎么她听着皇上对余才人的语气,比对她的好呢……
    脚底像结了冰,冻在地面了似的,梁荷颂仔细听着身后屋中的声音。身旁小太监小福子,暗暗瞟了她一眼,不敢多问,也躬身在一旁静静立着。
    “月前梁姐姐说想学诗词歌赋,却不巧我一连就病了这些日子,病好了姐姐又病倒了。这事就搁置了,等过两日姐姐病好了,秀玲便来教颂姐姐诗词歌赋,可好?”
    皇上满腹诗书,怎么可能会有兴趣,应该不会答应。梁荷颂刚心说完,便听里头传来两声轻轻地咳嗽——
    “你擅长诗词,字写得也娟秀,是该跟你好好学学,朕身子无碍……”
    怎么,怎么皇上……
    “皇上,外头冷,要不再进去坐坐?”小福子是康安年的徒弟,十分机灵。
    “不了,回乾清宫。”
    皇上真是讨厌。梁荷颂腹诽。
    ·
    洗漱完毕,梁荷颂躺在龙床上,枕头和被子上都似还留着厉鸿澈的味道。抓着被子猛吸了一口,梁荷颂重重叹了口烦闷的气。
    皇上怎么能这样?借着她的身子,去逗弄别的女子!
    梁荷颂有些辗转难眠,又翻了个身。或许是这阵子她过得太舒坦了,皇上也只是她一个人霸占着,所以……所以有些“非分之想”了。后宫中的女人,都是皇上的,而她,也只是他女人中的一个。
    秀玲模样虽然不比她那般倾城漂亮,但也是清丽佳人,惹人怜惜,再说,秀玲诗词歌赋都很好,和她梁荷颂比,简直是碾压性的胜出啊!
    越想,这心里头越发有些泛酸,羡慕秀玲提笔写字的模样。
    皇上还夸赞她字写得娟秀呢……
    “噔”一下坐起身来,梁荷颂一掀被子翻身下床。诗词歌赋,她也要好好学!只要她勤学苦干,不放弃、不灰心,总有一日,所有人都拜到在她文采之下!
    没有让小太监来伺候,梁荷颂挥手一铺宣纸,又一手拿过毛笔,动作比之前流畅许多,可是……那笔尖要落纸上的时候就有些犯难了。
    嘶……她刚刚想的那首诗是什么来着?梁荷颂以笔杆子挠了挠脑袋。
    唉……!想不起来了!
    算了,大晚上还是不宜动脑过度,还是……还是睡觉吧……
    于是,放笔,上床,睡觉。
    这一夜她睡得不□□稳,梦里和厉鸿澈纠缠了一晚上……
    厉鸿澈如同往常那般冷脸肃穆地训斥她“蠢笨”,她先是忍耐着、恭顺着讨好着,可是厉鸿澈并没有改善态度,反而给了她一个嫌恶鄙夷的眼神。
    她忍无可忍,一下将他扑倒按在铺有“床前明月光”诗册的桌上,怒喝了一顿。
    “你才蠢笨!若是蠢笨就不会帮你应付大臣应付那么久了……臣妾对你那么好,皇上却一点都不知感恩,反而借着臣妾的身子接近女…色……你对得起臣妾嘛、对得起嘛……”
    她怒不可遏,撕烂了他身上的不知罗裙还是龙袍,总之就是衣裳。皇上一丝不…挂,被她钳制在了身下,然后……然后他冷怒的脸突然变得温柔如水,比和余才人那般的语气还有温和许多,喊了她一声“颂儿”。这一声,直捣她心田。然后,他们扭扭扯扯的抱在一起,磨蹭啊,磨蹭……
    “皇上,您不生气的时候,便是天底下最俊秀的男子。”
    “颂儿喜欢朕什么样子,朕便做什么样子……”
    “皇上……”
    “朕在,颂儿……”
    “嗯……”
    磨蹭了一阵子,她说。“皇上,颂儿也会写诗了。”然后,她拉着皇上下了龙床,一脚踢开满案子看着就头大的奏章,找到压在底下的一张白宣纸。
    “颂儿要写什么诗?”
    她只是想了小片刻,就挥笔写下。皇上一句一句的念着她写的诗。
    “床前,明月光……炕头,影一双……举头,望皇上……低头……”
    “啊!”
    一声惊呼,梁荷颂“噔”一下从床上坐起身,一抹额头全是冷汗!慌忙四顾,只见纸窗上映照的光亮泛着灰蓝,显然才破晓,刚刚出现光亮。
    原来是梦!
    梁荷颂抚抚胸口,脑海中的片段还历历在目!而下想来还能惊得毛骨悚然!她,她竟然在梦中把皇上……把皇上的衣裳全部撕碎了,还打了他的屁股,骂了他,最后还把皇上给……
    天啊!梁荷颂双手捂脸,从手指缝露出眼珠来瞧那桌案。还在,奏折都还好好的摆在桌上。都是梦,都是梦。
    正欲抬腿下床,梁荷颂忽觉裤间有些……凉?
    一摸,她吃了一惊。她这是,尿床了?
    不,不会吧……
    难道……梁荷颂倒抽一口凉气!万分震惊中突然意识到了真相!她做了羞耻的男子才做的梦!
    归顺了纷乱的思绪,梁荷颂赶紧起床。今日大晋的蹴鞠队要与西土的蹴鞠队比赛,虽说输赢不重要,可是输了可是不光彩。
    吃了早膳,康安年说已经找到了那只黑猫,好鱼好肉的照顾在房里,还伺候了火炉子,就差没给它按摩捏爪了。
    梁荷颂这才放下了心,现下她也没有时间去安抚贤太妃,还是等这三日期的蹴鞠比试结束了,再将那彩仁一并封个公主,送走了西土之人之后,再说了。
    ·
    蹴鞠起源中土,几百年传承,是以,整个大晋朝都没想到,这第一日的蹴鞠比试,大晋蹴鞠队竟然输得落花流水,惨败!!
    “本王听闻大晋是蹴鞠之国,却没想到还是我大西土更胜一筹。大晋陛下,看来你还得好好挑选些高手来比试啊,就这些喽啰,在我大西土勇士面前,真是不堪一击,这比试根本就没有意义嘛……”
    西土王说得极其猖狂。
    这已经是大晋养着的蹴鞠最高手了!梁荷颂暗自着急。
    三日三场比赛,最后以三日共计得分最多者胜出。第一日就输了个落花流水,只怕反转极度困难啊……
    这一日晚,朝中要员大臣商议了一整晚,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能能够扭转的才俊!至于才俊是谁,她太困也没记清楚,再加上总是一不小心就想起昨夜那“可怕”而又……有些舒坦的梦境来。
    若是皇上真如梦里那般,当真是好……
    由于心理愧疚,梁荷颂今日没有去双菱轩。
    ·
    第二日,有那才俊出马,果然大晋蹴鞠队好了许多,不过……依然落后一大截!许是第一日真是落后太多了。对方入球四十九,大晋才二十六个。活脱脱就差了二十三个!
    看来这回,丢脸是没法子的事了。梁荷颂心下已经想到了这结果。
    满朝文武都着急,梁荷颂倒是看得比较开,是以早早的歇息睡觉了。寒风凛冽中紧张了一天,累得紧!
    可她方才躺下,便听康安年来轻声禀告。“皇上,梁才人来求见了。”
    皇上来了?
    “不,不见。”梁荷颂没由来突然有些心虚。一提起皇上,她就忍不住想起那梦来。没办法,那梦实在太真实了啊……
    康安年去回了话,外头安静了一会儿。
    梁荷颂刚松了口气,却忽听厉鸿澈略含怒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床榻边。
    “你倒是睡得着。这两日大晋脸都丢光了,你还泰然自若!”
    “皇,皇上,你怎么……”梁荷颂吓了一跳,乍见厉鸿澈一掀开床边纱帘,怒冲冲逼近在她眼前!和她梦境里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只是现在这张,又冷又凶,可怕多了……
    果然还是梦里的皇上温柔讨人喜欢。
    “为何不来告诉我情况!”厉鸿澈逼问。他今日下午才得知了情况,大晋连输两局,明日若再惨败,那简直是丢人!
    蹴鞠是大晋发明的,若是输给西土外邦,那岂不是老子输给了儿子!而且比分还是输得一塌糊涂!
    对着厉鸿澈责怪不满地指责眼神,梁荷颂心底又不高兴又委屈。
    “皇上,臣妾想着您在双菱轩美人相伴,又身子不适,便没有叨扰您。”
    厉鸿澈忽然挑了挑眉。美人相伴?
    “你莫非以为朕还能用你这身子,‘做’出什么事来不成。”
    梁荷颂眼珠流转,暗暗飞快瞟了一眼厉鸿澈的脸色。身子是不行,那心头可几说不准了。说不定就跟她一样,成日在双菱轩做那羞耻的梦呢……
    鼻子哼出一声笑,厉鸿澈一把捏住梁荷颂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这女人,低头看似恭顺,实际那溜来溜去的眼珠想的花样不少。
    “少给朕耍花招,收起那些小情绪,顶着朕的身子就给朕好好认真办事!”
    她难道还不认真吗?她忠忠心心的,对他言听计从还不满意?“皇上,你如何能这般冤枉臣妾?你要臣妾学诗词臣妾就学诗词,你让臣妾不许乱杀人报复,臣妾就忍耐着蕙贵嫔、盛妃那些差点要了臣妾命的恶妇。现在皇上却冤枉臣妾耍花招、不尽心、不认真!”
    越说越生气,梁荷颂吐出这一串话,竟然有种和梦中一样的舒坦畅快感。
    “皇上,您别忘了,臣妾现在可有权利杀了你。反正人都有一死,若是臣妾坐不住这位子,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舒坦了一回!”
    她撒了一顿气,进宫数月,还从没有这般畅快淋漓过!君君臣臣的道理,都去他娘的!不顺气,就得撒!
    她本以为皇上会雷霆大怒,却不想他极为平静地笑了一声,似浑然不在意。
    “发泄完了?”
    他这语气,仿佛在看小孩子发脾气似的。
    “……”什么意思?梁荷颂戒备地顶着厉鸿澈。
    按照皇上的冷情个性,万一,他一怒之下拔剑刺死她什么的……
    “发泄完了,那咱们便说说明日的蹴鞠比试吧。”
    啊?
    “皇上,臣妾说,臣妾说要收拾你!你,你要是再不知趣的话……”
    说完,她还是有些紧张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她这次可是破釜沉舟了!
    好吧,她再次被忽略了。
    厉鸿澈专心与她说起明日蹴鞠比试的对策。她就知道皇上定然有法子应对,不过,倒是没想到是这个法子。
    二人商量罢,梁荷颂让康安年送厉鸿澈回双菱轩。
    厉鸿澈却说想留在乾清宫。
    难道,皇上是说完正事,打算与她理论方才的大不敬了么?梁荷颂腹诽,却发现厉鸿澈宽衣解带,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并卧在床上,梁荷颂之前的火气也渐渐在他冷凝安静中消停了,生气也没有什么用,左右她也不可能真的狠下心来杀了皇上。
    梁荷颂脑子里有禁不住回旋起那梦中的一幕幕旖旎,紧张得睡意全无!仿佛,仿佛身旁的厉鸿澈身上散发着迷魂香气儿,一下下的往她肌肤上撞!
    沉默了许久,梁荷颂以为厉鸿澈已经睡着了,却忽听——
    “有话就说,朕困了,不想再等了。”
    啊,难道他一直在躺等她说?
    咬了咬唇,梁荷颂揣度了揣度措辞,小心翼翼问:“皇上,您,您有没有做过一种很奇怪的梦?”
    皱了皱眉头,厉鸿澈侧头看她,看得梁荷颂一个心虚,忙看帐顶。“是、是啊。”
    厉鸿澈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什么梦?”
    梁荷颂咽了咽口水,道:“就是梦见和别人……撕衣服啊,然后在床榻上打架啊,亲亲啊,啃啃的……”
    撕衣服,亲,啃?厉鸿澈立刻明白过来!这女人是,是……
    梁荷颂忽然身边宁和的气息一下子冷厉,如同地狱扑来的一般!
    “你倒说说,你梦见的‘别人’,是哪个人?!”厉鸿澈咬牙。这女人,竟然梦见和别的男人做……做那事!
    “说!!”
    明明方才还温柔淡远的,怎地一下狂风暴雨了!
    “和,和……”那个“您”还没说出口,梁荷颂立刻打住了。若是她说春…梦里把皇上给圈圈叉叉了,恐怕皇上也并不会高兴多少吧!
    “还支支吾吾……?”厉鸿澈嘴角抽了抽。看她心情不好,吃醋,他好心留下来陪她,却不想她竟然想着别的男人。“那奸…夫是不是郝御医!”
    梁荷颂忙连连摇头,在厉鸿澈的淫…威之下,颤抖抖地扬起指头,指向他……
    厉鸿澈手一僵。
    接着,二人一同陷入一阵静默……
    他重重一哼,终于收回视线。
    梁荷颂暗舒一口气。明明之前还硬气地跟他对干了两句,结果……结果皇上一发怒,自己那点三脚猫根本抵挡不住啊……
    梁荷颂暗暗沮丧,却听身旁的厉鸿澈森冷而平静地开口。
    “不许睡!”
    遭了,这次是惹怒皇上了,连觉都不给睡了。
    “是,臣妾知错,臣妾不睡。”梁荷颂转转眼珠,看了看红烛,又转转眼珠瞟了瞟躺在身旁的皇上厉鸿澈。等他睡着了,她就睡!
    烛光影绰绰的,她只见厉鸿澈闭着眼睛,十分安静,正寻思着她是否到时机可以入睡了的时候——
    “说,都梦见了些什么。”
    “……”啊?梁荷颂一惊,羞耻地结巴了结巴。“就,就是臣妾刚才说的内容。撕了撕衣服,然后亲、亲了两口,就……结束了……”
    他却不容含糊,冷声肃然道:“说仔细!”
    “臣妾……已经说得很仔细了……”
    “谁撕谁,怎么撕,撕的哪里!”说完,厉鸿澈侧过头冷肃解释道:“不必紧张。朕只是检查检查,你在梦中可否谨遵君臣之礼,是否对朕不敬。”
    “……”
    她讲完。厉鸿澈忽然一个翻身,先是**。
    “你是不是这样做的?”
    她点头。
    然后,厉鸿澈又**。
    “你是否这样做了?”
    她再点点头。
    厉鸿澈嗯了一声,表示了解了。
    梁荷颂拉了拉被子盖住身子。“皇上,臣妾有点儿冷,可否让臣妾将寝衣穿上再睡,可好?”
    厉鸿澈嘴角扬起一丝儿笑,正色道:“恩准。”
    *
    第二日,西土蹴鞠大败!原因便是大晋上了一员神秘大将!此人身形瘦削,肩不胜衣,风都能吹倒似的。半张脸都蒙着面纱,看不清模样。整个人虽女里女气的,但是却极为敏捷,生生让大晋反败为胜!
    西土蹴鞠队大败!
    不必说了,这人当然是皇上厉鸿澈。厉鸿澈自幼喜欢蹴鞠,虽不是蹴鞠迷,但是却踢得极好。
    梁荷颂一边松了口气,一边纳闷儿。怎么聪明的人,就是什么都会呢?就不能分一些给资质普通的人么?
    真是的!
    比赛后,西土二王子阿达深一病不起。西土王问缘由,他两颊憔悴、唇瓣苍白道:“父王,儿臣爱上了个……爱上了个男子……儿臣愧对父王一番厚爱……”
    阿达深也不再执着的寻找“彩仁”姑娘了。
    二王子带着他满心的悲痛、思念,和西土王回归自己国家。另外,孝珍太后已经亲自选定了个大臣之女,开春后嫁去西土。
    *
    太后寿宴终于暂时得以圆满,梁荷颂也松了口气。三四日未见贤太妃了,她也有些想念它长乎乎、黑黝黝的小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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