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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宛妃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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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好好地,没有一点火星。
福临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当清如完美无瑕地容颜出现在他面前时。真的,真的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就这么抱着清如,如抱珍宝一般,那脸上的表情亦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而揪起地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宛卿,朕好怕,好怕失去你,不要离开朕。。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不要!是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的,不该的。如果刚才朕和你相见的话,你就不会郁郁寡欢。更不会一人关在偏殿里。
如小福子所说。清如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只是被烟薰到晕过去了而已。看到这里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湘远等几个更是喜极而泣,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失去主子了。
常喜也一边也是大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眼见福临还半抱着清如,他小声地提醒道:“皇上,宛妃娘娘虽然没有受伤,但却被烟薰得不轻,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
被他这么一提醒,福临才记起来,捺下激动的心情道:“对!快去宣太医来给宛卿瞧瞧!”说着他抱起昏迷中的清如,由于偏殿的火势还没有扑灭,随时会危及主殿,所以福临准备带她去乾清宫,在经过小福子和小禄子身边时,瞧见他们烧焦地伤痕,又想到刚才就是他们冒死进去救宛卿,不由缓了颜对常喜道:“待会太医来了,叫一个来给他们两人瞧瞧,这两个都是忠心主子的好奴才!”
听得福临的夸奖,小福子二人不顾身上地伤痕,赶紧跪地叩谢,恭送其远去。
皇上有命,太医很快就来了,而在宫外的秦观听到宫中地传报后亦马上进宫,几个太医联合为清如诊治,最后确定其真地只是被烟薰了一下而已,并无大碍,福临这才全然安心,只待清如醒来。
而另一边小福子和小禄子的伤势就要严重许多,由于福临地关照,所以太医开了一些很好的药来给他们敷治,不过乐观估计也要半月左右才会全好,而且留疤也是必然的事,特别是小福子,脸上也被烧到了一块,即使好了,也会有疤,不过他们倒不在意,依旧是乐呵乐呵,而延禧宫的人因为他们二人救了主子,心中感激,所以照顾的极为悉心清如一夜都没有醒过来,而福临就在她身边看了一夜,连早朝也给取消了,他一定要等她醒来,手指慢慢地滑过她的脸颊,他一直都是想她的,可是前些日子为了心中莫名的怀疑与嫉妒强逼着自己不要去见她,险些,险些他再一次失去她,比上次的失踪更直接的失去!
正当福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躺在床上的清如突然发出了声音,很轻,福临要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才能听见,只有一句话,她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管我!九爷快走!快走!”
别人听了也许会不明白,但福临却是再清楚不过,他知道昏迷中的清如一定是梦到了那次他们遇袭的事,她舍身为他挡刀的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好一句九爷快走!
福临的眼都湿了,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个柔弱至极的女子,为何会有勇气替他挡那必死的一刀,是因为爱吗?这份爱可以拥有如此大的勇气吗?而且没有任何的犹豫!
福临不明白,他只觉得鼻子像被什么堵了似的,后悔更是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他袭来,宛卿为了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自己居然还要怀疑她,就像她说的,她对宋陵有感恩之情,却无男女之情,她的情已许给了自己,岂能再许给别人!
直到这一刻,福临的心结才算真正解开,也不枉清如险死还生一场!
就在福临不停自责的时候,清如已经慢慢张开了眼,当她看到坐在床边的福临时,先是一愣,旋即又嘲讽的笑了起来,小声地说着:“居然连幻觉都出现了,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
听到那个死字时,福临心中一痛,呼吸亦为之一紧,他握住清如露在外面的手,用手掌的温度温暖着她的手,并借此告诉她,这不是梦,果然,清如感觉到温度后茫然了起来,是啊,死人怎么会有感觉呢,更不用说感觉温暖:“难道我没有死?”她迟疑地说着这句话,仿佛很不相信似的。
“是的!你没死,而且朕也不许你死!”福临如宣告所有一般说着。
“可是我明明记得着火了,而且火好大,我都走不出去!”清如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是你宫里的小福子和小禄子把你救出来的,你只是吸了些烟而已,其他的什么事都没有!”看到她醒来,福临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好。
清如还想说什么,福临却一把将她拥紧,闷闷地声音自从肩中传来:“宛卿对不起,朕不该不信你的,朕不该怀疑你的,是朕的错,是朕的错,朕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怀疑你,也不会再不相信你!”
真的可以吗?清如在心中无声的说着,福临现在只是一下激动说出来的,皇帝之心如此多疑,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他真的不会再怀疑自己吗?她真的没有信
“怎么?你不相信朕说的话吗?”福临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答,将她拉开了一些问着。
清如微微一笑道:“怎么会呢,臣妾只是太高兴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已,只要是皇上说的话,臣妾都相信!”
福临抚着她的顺滑幽香的头发道:“这段日子你受委屈了,放心,以后不会了,你永远都是朕最心爱的宛卿!”
清如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常喜进来道:“启禀皇上,延禧宫的火已经扑灭了,只有偏殿一处烧着,其他地方都没事。”
既然这么说,那就表示主殿没有受影响,福临应了声着:“着工匠看偏殿的情况对其进行修复,如果严重的话就重建,总之一切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好!”
常喜领命退下,福临继续与清如说着话,他真的有好多话要与宛卿说,这一天福临一直都陪着清如,而这一夜亦是清如回紫禁城后第一次在乾清宫过夜,她终于又成为了从前的她,成为福临身边不可或缺的女人,而不再是一个顶着贵嫔或妃子空衔的女人。
这些天要大家久等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以后应该不会了,该断该了结的都已经做好了,以后我会专心的写文了
第五十七章重逢(1)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夜夜都是清如侍寝,相较之下原本的新宠月凌就因清如的复势而稍逊了几分颜色,延禧宫烧着的只是偏殿,对正常的居住并没有多少影响,所以清如还是回自己的宫里居住。
清如回到宫里后,先叫人把小福子和小禄子叫了出来,两人俱是一身的纱布包着,垂在后面的辫子也是乱乱的,显得既可笑又可怜,清如面色缓和地对小福子和小禄子二人道:“这次的事真是多亏了你们二人,否则本宫也不能毫发无伤的从火中出来,皇上对你们也是十分的赞赏,本宫在皇上处已经求了旨,你们二人各有封赏!”
小福子和小禄子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是喜盈于脸,齐身跪谢道:“奴才谢主子厚待,奴才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为主子办事!”由于两人身上都有伤,这一跪下去牵动伤处,引得两人龇牙咧嘴,但还是忍着痛跪下。
瞧着两人忍痛而笑的情景,清如的鼻子有些微酸意,她朝绵意和子矜略一睨眼,两人立时明白了清如的意思,走过去,一人一边扶起了小福子二人。
待得他们起来后清如才又道:“这旨意差不多明日就可以下来了,本宫先和你们说一声,也好让你们有个准备,延禧宫这里有湘远这个管事的姑姑,却还没一个首领太监,以往都是你们二人在管着下面,不过终归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借着这一次的封赏,就由小福子接了首领太监的位置!”
小福子听得这话大喜过望,虽想到会有封赏,但没想到会是这么大。这一宫的首领太监,可不光是俸禄上去了,连身份上去了。以后其他人见了他好歹也要叫他一声福公公了。
小禄子瞅着小福子的封赏是这个,也不知自己会是什么。难道是副首领太监?他眼巴巴地瞧着清如,那样子别提多可怜,清如微微一笑对小禄子道:“行了,别在本宫这里装可怜,许你的东西不会比小福子差!”听到这里小禄子眼睛顿时一亮。不过听到接下来的话,他可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
“确切说起来,你地应该比小福子还要好才对,因为皇上已经答应封你为内务府的副总管了,只待旨意一下来,你就可以去内务府报到了!”内务府总管和副总管地位置羡慕的人不知有多少,因为那里可是负责整个宫里娘娘主子们的用品调度,如果能有一个心腹之人在那里,那么许多事都要好办一些。。1^6^K^更新最快。至少即使失宠了,内务府也不会随意苛克用度。
清如正是从这多方面考虑,才向福临为小禄子求了这么一个好位置。但另她没想到的话,小禄子听了之后不仅没多少高兴的样。反而还哭丧着一张脸:“主子。您是不是不要奴才了,奴才要是有什么做错地。您尽管打奴才,就是不要把奴才赶出去啊!”听到这话,清如一愣失笑道:“是谁告诉你本宫不要你了,你们两个都是我手下信得过之人,这次又做得不错,本宫怎么会将你赶出去呢,莫要乱想,你可知这内务府副总管一职,多少娘娘希望能落到自己宫中之人的头上来,现在你能做到这个位置,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小禄子顾不得身上有伤,屈膝跪在地上急急地道:“奴才不是不知足,只是想留在主子身边服侍主子,主子,您跟皇上说说,奴才不要什么封赏了,奴才还是留在延禧宫服侍您吧!”
小福子和小禄子自进宫始就一直在一起,现在突闻要分离也是有些不舍,正欲帮小禄子一并求乞之时,却正好看到清如骤然冷冽下来的眼神,这话顿时被堵在嘴里出不来了。
清如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几人,双手按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花盆底鞋踩在青砖地上发出“笃笃”的声音,她走到小禄子身前垂目道:“以往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次变得这么糊涂,内务府不论是总管还是副总管地位置都吃香的很,若不是认为你是可以倚重之人,本宫岂会费着心思把你调到内务府去,你们几个都在延禧宫里除了服侍本宫之外起不了什么大用,还不若到其他位置上去,这样用处还大一些!”
小禄子听得她这么说,才有些明白过来,一旦得知主子并非不要自己了,这心顿时就定了些许,不过他对不能继续留在延禧宫还是有些黯然:“奴才知错了,主子放心,奴才到内务府后一定好好的做事,决不让主子丢脸!”
闻言清如点点头,执帕地手伸出亲自扶起了受宠若惊的小禄子:“这就好,不过本宫也知道副总管是个不上不下地位置,下面有一堆地事要做,下面还有一个总管压在头上,内务府的那位姚总管也不是个善茬,你去了,估计会受他地打压,万事开头难,你自己多忍着点,待你做出些绩效的时候,本宫再寻着机会与皇上说说,看看能不能升你为总管,但是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总之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急不来的!”
内务府副总管,那可是管着一大帮人的位置,而且将来还有机会升为总管,要说没有丝毫动心,那是骗人的,小禄子见去内务府已成定局也就不再多说,只一再保证自己做好好做事。
清如交待了一些事后,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只留子矜一人在房里为她更衣,子矜默默地为清如卸下头上的珠饰等物,清如坐在镜前,望着镜中的子矜道:“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子矜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道:“小姐……”
清如反手握住子矜的手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就尽管说。”
得了她的话,子矜于静默后说道:“小姐,奴婢只是觉得那件事您做的太冒险了,若是小福子他们有一丝的犹豫,或者火势没如您料想的那般,又或者整件事有一环脱节,那小姐您……您可就危险了,您不知道,奴婢在外面等候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就怕小福子他们没能及时将您救出来!”
清如无声地听着,左手的两根护甲在烛光下闪着幽暗的光芒,好半天她才说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若不演这出戏,那又怎能拉回皇上的心,危险自有危险的价值在,我既然回宫了,那就必然要得到我应得的,否则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可是主子,这样您会开心吗?”诚然小姐所说的都是事实,然子矜还是感觉到这次回来后,小姐就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习惯于用手段来解决所有挡在她眼前的事。
清如一一摘下手上的护甲与戒指,低垂的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我开不开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怎么看!”只这一句话,清如说了很长的时间,似乎每一个字在说之前她都要想上好久。
抬眸处,是铜镜中的花颜玉容,华衣珠饰,这张脸她瞧了十九年,可为何现在却越瞧越陌生,同时也越虚幻,仿佛那是一张并不存在的脸,突然间镜中的人笑了起来,诡异难明,直将她瞧得骇出汗来,她明明没有笑,怎么镜里的人会笑起来,原本绕在指尖玩耍的一只玉戒指滑落下来,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正是这声脆响将清如从惊骇间拉了回来,仔细看去,这镜里的人除了一头冷汗外,哪里在笑,分明就是自己眼花了。
恍恍间,她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匆忙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子矜垂手退了出去,这屋里只剩下她一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睁着眼望床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她还是没能睡着,干脆趿鞋起了身。
推开窗,漆黑的远处传来夜莺的叫声,清如走到梳妆抬前,拉开首饰盒的底层,一对紫玉做成的簪子和一片碧绿的树叶静静地躺在那里,清如执手拿起那片叶子,放在嘴边,那首曲调宋陵曾教过她,可是不论她怎么试,都吹不出那空旷灵动的声音,反而显得哀怨缠绵,让人闻之伤心,也许是心境的不同,所以吹出来的声音也有所不同。
夜生凉,孤寒许,只道一朝得伴天子,荣华富贵万人羡。
世人只看到表面的风光,却不知深宫的寒冷,更不知深宫女子怨恨几许,兴许只有天上的明月才知道一点吧!
第二天福临的旨意果然就下来了,一切如清如昨夜所说,封赏小福子小禄子二人,一人为延禧宫首领太监,另一人则为内务府副总管,小禄子接到旨意后,三跪九叩拜别了清如去内务府任职,临行前清如一再叮咛他万事忍耐小心,万不可与人争执。
用过午膳,闲来无事,便拿了块素锦在那里刺着,不多时月凌盈盈走了进来,清如似已料到她会来那般,也不吃惊,只携了她的手坐在绣架边,然后指着刚绣了一半的鸳鸯道:“妹妹,可有兴趣陪姐姐一道绣?”
第五十七章重逢(2)
月凌笑抿了嘴道:“姐姐有命,月凌未敢不从,只是姐姐到时候别嫌月凌绣工粗糙就好!”说着她另起了针线,顺着清如绣过的痕迹顺了下去。
见她起针,清如反而停了手,只专注地瞧着月凌绣,她现在绣的正是其中一只鸳鸯的眼睛,鸳鸯全身上下,最难绣的就是这个眼睛,要是绣好了,那整只鸳鸯便显得活灵活现,要是没绣好,那就呆板无神,所以这眼睛极是关键。
月凌几番手起针落,这只眼睛已是绣好了大半,黑线白底,飞针走线,不多时,只见这鸳鸯的眼中已有神韵其中,待得眼睛绣好后,月凌方停下手中针线,侧头对清如笑道:“姐姐,你瞧我绣的如何?”
清如手指在那眼睛上一划,似笑非笑地道:“果然很好呢,妹妹的针法我看着很是眼熟呢,皇上最近佩在腰间的荷包那只绣工似乎和妹妹的是一样的呢!”
月凌似有些窘迫,又似有些害羞,低低地道:“那确是妹妹绣给皇上的!”
清如轻笑一声,擦了一下手心的汗站了起来,耳垂上的玉石坠子晃动如水珠,踱步走到置放冰块的冰盘前,护甲略一划,那滴水的冰上就出现一道细痕,月凌亦站了起来,走到清如身边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清如侧过脸,回给她一个温婉动人的笑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前几日的处境,和如今相比,真是有如天壤之别。”
被她这么一说,月凌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她拍着自己的脸道:“瞧我这记性,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恭喜姐姐重得圣恩。”
清如低头瞧着指上沾到地水迹,放在唇边稍稍一抹。顿时嫣红的唇中泛起水光:“我这圣恩一隆,有些人只怕又要睡不着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数张或清或艳地脸庞。
“姐姐说的是谁?”月凌一时没明白过来。随口问道。
“没什么,这宫里本来就是这样,有人得宠,自有人嫉妒,妹妹你自己也要当心着些。”清如没有细说只是笼统地说了一句。随即岔开话题道:“再有几日,你我便要一同册封了,这册嫔与你先前册贵人有所不同,要备的事有不少,你宫里的人都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派个手脚灵活,又懂得这些人过去帮你?”
想到不久之后的册封,月凌虽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神色,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姐姐放心。。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一切都没问题,贞妃娘娘已经派了人来帮我,所有的事她都会帮我看着。”
清如轻轻地哦了声。逐不再说,她不说话了月凌却又是明显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不过样子有些迟疑。似乎在想要不要说,清如瞧在眼里也不点破。只作没看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月凌聊着闲事,眼看着盘子里的冰快化没了,月凌口齿蠕动之下终于说话了:“姐姐,你殿里着火之时可有受伤?”
“受伤?没有啊,我很好你不都瞧见了吗?”清如不以为意地说着,眼见着冰化了,叫来子矜让她换新的冰摆上,以维持屋内的凉气,子矜应了声很快就拿来了冰块,内务府的人这两天送冰送的可勤了,决无间断。
待子矜换好冰出去后,月凌才续道:“姐姐,有句话我知道很不该问,可是……可是我真地很想知道,你听了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
清如深深地看了一眼犹豫不决的月凌道:“你我是要好地姐妹,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尽管问就是了。”
得了她地应允,月凌大了几分胆子道:“我……我是想问姐姐关于……关于那场火地事?”
“火?那场火有什么事吗?”清如皱眉,一副不解的样子。
月凌愕然一呆,似没想到清如会是这副模样,难道真地不是?她心里想着,口中续道:“就是那场火,不知是如何起来的?我记得那天晚上刚下过雨,四处都是湿润的,照理来说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起火才对!”
“那妹妹的意思是……”清如深望着月凌娇柔的脸:“是想说这火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的对吗?”
见月凌点头,清如又道:“那妹妹觉得这火会是谁放的呢,是别人潜进来放的?还是我宫里的人放的?又或者是我自己放的呢?”
月凌显不想她会说的如此直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期期着说不出话来,只不停绞着手中的帕子,直将那帕子绞得皱巴巴。
清如目光停在月凌的手上,声音轻而锐:“妹妹是不是想问姐姐,那场火根本就是姐姐所做的戏,为得就是要引得皇上的注意与垂怜,好重夺恩宠?”
月凌低垂的目光一滞,连绞帕的手也停了下来,宛然是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样子。
清如目光一旋,人已然越过了月凌来到窗口,外面有花藤蜿蜒着爬上来,随口折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在手里玩着:“妹妹,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悠然间,一句混着叹息的声音缓缓传来,震入月凌的耳间。
“我……我……”月凌想为自己辩解,可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软弱无力,除了一个我字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字。
并指处,一瓣紫色的花瓣已经被摘了下来,然后扔在地上,如此反复数次后原本好好的一朵花只剩下一根细细的花茎了,清如依然是那副叹然的语调:“你我姐妹数年,以往不论是什么事,你都没有说怀疑过我,今日却如此相问,你可知我听了有多伤心!”
月凌被她说得着了慌,快步走到她面前道:“姐姐你要是不高兴,我不问就是了,你千万不要难过,我只是……只是心里不明白罢了!”
“有时候太明白未必是一件好事,还不如糊涂点,月凌,不论那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与你无关,你也不要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总之你我姐妹不论是今日还是将来都是站在一起的就行了!”清如沉声说着,月凌眼眸几番明暗,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待月凌走后,说起这事,子矜不禁问道:“小姐,您和洛嫔关系这么好,何苦还要瞒着她不说呢,难道您就不怕她心里始终会有一个疙瘩在,从而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清如长叹一声道:“其实我又何尝愿意呢,只是迫不得已啊,这种事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知道,越多人知道我就越有危险,万一要是泄了出去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岂不是又要惹来一翻无谓的猜忌,到那时我又要用什么方法去消除皇上心中的猜忌呢!”
子矜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小姐,洛嫔她会不会和……”说到一半想起后面的话似不太妥当,逐住了嘴不说。
清如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有什么话旦说无妨!”
子矜瞧着左右无人后才附在清如耳边道:“小姐,您觉得洛嫔她会不会也和以前的淳嫔一样,有着不为人之的一面,她会不会在暗中给您使坏?”她说完发现清如面色不善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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