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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唐家病小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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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动物都没一点动静。”
少年环顾了下四周,瞳孔瞬间缩成一点,低喝道,“糟糕,我们被黄雀在后了,这些树影全部都有问题,小平次,速速招来家臣们。这次并不是只有一波刺客,勿要耽搁时间,速速去召集守在原地的家臣们。”
也不待小平次有所应对,发足狂奔着,向竹千代跑去,披散的头发随风扬起,一身白色锦衣上布满了细小的刀割过的痕迹,随着狂奔的步伐,早已碎裂的衣结断开,外袍散开,鼓起的外袍似要将人鼓吹到天上。
少年眉头一皱,刷地脱下外袍,又是猛地一纵,并将手内的外袍抛到对方脸上,按住竹千代的手臂,一个跳跃,横切过去,不再看向倒地的人。猛地抓起竹千代的手,拉住就往来的路上狂奔,嘴里直说了一句,“来不及了,竹千代,来的不止一波人,你仔细看下树影,他们之所以没动,都是在等待着命令,我们要速速远离。”
竹千代并无说话,只脸色沉了下来,扫视了眼带着自己狂奔,一身狼狈的鹤丸子,看到后背一摊血迹时,瞳孔缩了缩,大声喝道,“小平次那家伙伤到你了?你不能跑了。”
说着就伸手去捞还在奔跑着的鹤丸子,止住对方的脚步,一把抱起,急切地去解对方的衣衫。忽地一声疯狂的大笑声传来,是女人的声音,听的很是毛骨悚然。
树影晃动下,一位头戴天冠,身穿白色重袿,。红长袴,外披深紫色绫罗裳,手拿桧扇半遮着脸,锐声尖笑着走了出来。只露出一双眼角上挑的桃花眼,眼内寒光闪闪,眉眼间的寒霜直扑少年而去。
舒地,又一声狂笑,“阿鹤见过夫君,怎么,你们是准备在众人面前展示你们的密不可分吗?哈哈,鹤丸子啊鹤丸子,夫君亲热地抱着我,喊着阿鹤,到底是在喊我,还是喊你?还是亲热地抱着你,喊着鹤丸子,是在喊你,还是喊我?夫君,自从合衾一夜后,似乎你将合衾对象搞错后,一直阻拦着我见你的阿鹤,也不来见我,怎么,发觉他比我好用吗?哈哈哈~~”
女子猛地一合扇,露出青春美艳的脸庞,四指撑住桧扇直指少年,“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心心念念的鹤丸子,今天活着走的进这林子,却再也无法出了这林子。”
青年男子自从阿鹤出现后,只僵着脸对她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阿鹤对自己的无礼,默然地解开外袍兜头从罩住少年后背。在少年不停地挣扎中,终于眉头一皱,捏住他的软肉,趁他浑身一软,立马半解开他的衣衫,往里探查着是否受伤了。
但听闻这句甚是戳心窝的话后,也顿住了手,沉稳的眸光扫视向那女子,淡淡地说了句“阿鹤,不要失礼与人前,挥退你的手下吧,有什么事非要兵戎相见?你是贵养成的天之骄女,不需如此。”
“呵~一句话就想让我退回原位吗?阿信,你也太自大了,别忘了你现在依旧是元义公的人质。而你现在在做什么?真想当众羞辱我吗?”阿鹤竖眉怒瞪着青年,手抓着的桧扇嘎吱作响,
青年终于探查清楚那不过是对手的血,松下心神,速速将少年的衣衫重新整理好,又拢了拢自己的黑色外套,依旧坚持要拢住他全身,并不许他拿下来。又微微侧脸看向阿鹤,严肃地问道,“濑名姬,你没看到鹤丸子一身狼狈,后背都是血吗?这里是刚战斗完毕的战场,速速退下,男人的事情,你勿要多言。”
“呵~~我的夫君都要被抢了,而我却只能龟缩在那方寸之地,耐心地等着你来抚慰吗?我做不到,做不到”。说完将扇子往远处的青石上狠狠一掷,落地的扇子,骨架瞬间分崩离析,只余精致描摹的白色樱花,还在光鉴的黑漆上淡淡地开放着,但随着纷沓至来的众多武士,渐渐蒙上尘土,枯萎,湮灭,再也不见。
青年人放下怀中的少年,重新系紧自己的腰带,手握太刀,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对方的人手后,微微颔首,“原来是持舟城的武士,好大的胆子,想挑衅我的威严,挑战整个冈崎城,造成姻亲之间的内乱吗?好好为亲方考虑下,也为自己考虑下,这后果不是你们几个武士能承受的,就算将来你们切腹谢罪,家族也会随之消失的吧。若是还要来的,我会奉陪。”
阿鹤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人都互相看了几眼后,站到两侧,放下手中的刀刃,恭谨地伏地。也大怒道,“没用的东西,你们皆是父亲大人赐予我的护卫,被人唬了几句,就这样抛弃你们的主子吗?”
其中一位动了动身子,一直跪行到阿鹤面前,沉痛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等不忠义之人已无颜苟活,本就抱着必死之心来的。濑名殿,我等最后冒死进谏,松平殿也是冈崎城的二殿,您夫君的手足。若是因此不理智地挑起内乱,我等皆是罪人。”说完抽出雪亮的佩刀,轻抚了下上面的刀铭,咬了咬牙,猛地朝自己的下腹切去,瞬间倒地。
青年立马展袖遮住少年的视线,上前一步,将他按在怀里,看着这些满脸悲愤的武士们一个个地倒下,叹了口气,随后又沉下声音,缓缓劝说道,
“阿鹤,回去吧,在这片土地上,这些权柄之间纠葛着的事,你不懂的。我知晓你出身高贵,一直都是贵养着长大。父亲很受元义公的重用,还是一城之主,舅父元义公还是赫赫有权势的大名,而我只是你舅父的人质,以小兵丁发展起来的家世也配不上你,你嫁于我委屈了。但高傲与杀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阿鹤,回去吧。”
阿鹤定定地看着青年许久,终于眼中盈满泪水,哀伤地看着青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夫君要被抢走了,连他的心都遗落了。夫君,请回想下我们在骏府时,你对我的温柔吧,难道你真是只是因为我的名字,才对我诸多照顾的吗?”
“对不起,阿鹤,我那时想鹤丸子,想的快要崩溃了,忽听到元义公的那声阿鹤,直击我心扉,也让我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对不起阿鹤,我利用了你来慰藉自己的饱受离别之苦的心。但是鹤丸子你真的不能动,我什么都能容忍,唯独他你不能动。”
“哈哈,不能动是吗?我就动你看,反正已得不到你的心了。”阿鹤脸颊上洒落着颗颗泪水,打湿了衣襟。弯腰提起一把地上散落着的刀,刀刃上滚落着血珠,划着地面。阿鹤的脸上已不见之前的癫狂之色,只似一位深情而又羞涩地,款款走向情郎的新嫁娘,,嘴里轻柔地呢喃着,“他们不敢动手,我可是敢的。”
青年人,只手抱住少年,转身露出后背,侧对着阿鹤站立,也低声说了句,“阿鹤,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只是这片战祸连连的土地,在有权柄的人眼里只是一份权势的证明,真的不能再受蹂躏了。你可以不明白,但我却需要清清楚楚的觉悟到,所以才会同意元义公的提议,娶了你。但我终究还是亏欠你的,罢了,你来吧。”
阿鹤一手拖拽着红长袴,不时扯过自己外披的紫色大裳,一手握紧冷光闪闪的武士刀,行走间露出着白袜的脚尖,旖旎地缓缓靠近两人,却迟迟没有动手。只用着缠绵的目光盯住了青年人,忽而面容又变的狠戾起来,提高自己持刀的右手腕,左单手扶住刀背,刀刃向上,刀尖朝着被青年怀抱着护的严严实实的人,嘲笑着,“鹤丸子,你只能龟缩在夫君的怀里吗?”
伏在青年怀里的少年,刚想说话,被拿捏住的软肉又被搔刮了下,只得急促地喘息了下,无力地睁开眼珠子,定定地透过衣缝看向紧抱着自己的人,一颗泪珠滚下,微张着嘴,无声地问了句,“为什么要如此,我死了不更好?”
这时小平次和鬼半藏都带领着手下赶到了,目眦欲裂地盯住濑名姬,又低呼了声“若殿,二殿,我等来迟,请责罚。”
青年闭目,又睁开明亮的眼睛,转着身,一直将怀中抱着的人背对着阿鹤,并轻声说道,“是我给你的痛苦,请不要迁怒于他人。”而阿鹤已竖挑横劈数次,终于咬着牙,刺向青年人的手臂。
就在家臣们的大呼着奔过来时,阿鹤忽地扔下手中刀刃,转身探手抓向青年怀中所护之人,半扯了出来,翻飞的黑色外套下,露出一张脸色苍白,布满泪水的脸庞。
“二殿”眼见着阿鹤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刀,猛地刺向闭眼求死的少年脖项时,家臣们大呼着,却不敢动弹。
而阿鹤的刀终还是被青年以肩膀挡下,并被心神俱裂的青年一脚利索地踹翻在地,很快被随后冲上来的小平次制服了并命人取来绳索,准备将其手腕绑在背后,由侍从搀扶走。
阿鹤则还僵持在原地不愿离开,并在癫狂地大笑着,吓愣住几位上前来绑自己的侍从,并几脚就踹开他们。狠咬着嘴唇,直到红色的血珠冒出,点缀在自己白皙的下巴上。才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冠,狠狠砸向地面,披散着头发,发泄着自己的所有怨恨,“鹤丸子,你得到阿信的心又如何,他依旧是我夫君。我依旧是百姓们传颂着的那位深受他喜爱的唯一恋人。他依旧是那个为了娶我,特意提早举行元服礼的阿信。是你,是你夺走了我幸福的未来,夺走了我一直想依偎的怀抱。我诅咒你,诅咒你永生永世不得最爱!无法相爱!哈哈哈哈~~”
在阿鹤凄厉的喊叫声中,及要绑手,搀扶走时的闹哄哄中,恍惚然觉得自己还活着的少年,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却瞧见,紧紧抱住自己的青年肩膀上,正插着一把短刀,从刀口处流淌出来的嫣红血液,正沿着自己的白色锦衣,蜿蜒向下不停地流淌着。
少年瞬间惊恐地缩起身子,颤抖着双手,看着青年还在汨汨淌着血液的肩膀,啊的一声大喊,抱住了自己的头,没一会就被刺激的浑身痉挛起来,并大喊着,“快来人,快止血,快,快…小平次何在?何在?”
却被一双本捂在自己伤口处,浸染着鲜血,还十分湿润手掌捂住了眼睛,并重新将他拢入怀中,青年低沉的声音入耳,哄道,“别怕,别怕,别看,不看就没事了,小伤而已。”
而在这一片血色中,激动万分的少年速速招来家臣们,急切地说着,“要如何处理,是要先拔刀吗?怎么拔,你们带了干净的绸巾没?…”
青年看了眼自己的由于小平次的适当按压,肩膀已渐渐止住了血,但鹤丸子还是依旧十分惊惶着。也不忍他看着自己拔刀,已经吓成这样了,不能再有阴影了。遂打了个手势,其中一人跪伏于地,然后站起,悄无声息地靠近着二殿。
警觉的少年,感到背后有带起的风声,猛地一回头,看到已经劈向脖子的手,而脖颈处瞬间袭来的麻痹感,全身手脚也随之再也无法控制,脑中昏沉沉地只想倒地,只来的及最后喊了句,“竹千代,竹千代,不要打晕我…这不是小伤,我要看到你无恙…”
再也坚持不了的少年,彻底陷入一片带着血色的黑暗中。也未曾看到随后而来的一片血雨腥风,如泼墨般,瞬间染红了这片树林。他只安然地如同睡着一般,被紧紧护在青年的怀中。一批又一批的死士倒下,随身近室和家臣们也都围绕着两位殿下,奋力地厮杀着,浴血奋战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家臣们已有不少的折损,即敌众我寡,无一人弃逃,只一往无前地拱卫着殿下。死时都是举着刀刃对着敌人,面朝下,地倒地。鲜血蔓延,往低处淌去,低矮的树丛间也是溅满了血珠,滴滴落向地面。
青年人的面目显得更加坚毅,搂紧怀中之人,抿嘴看着那些死士不断地往自己方向逼近着,挥砍着的雪亮刀刃,眼睛一眨不眨。
而领军奔驰而来的长政终于赶到,挥手间瞬间包围了剩余的死士。看到两位殿下的状况后,诚惶诚恐地,立刻滚落下马,跪行到青年人面前,伏地请罪,并报告了自己突袭并活捉的成果。青年人在对方看过来时,挥袖遮住少年的面容,只点了点头,不再看向那些死士,抱着人站起,大踏步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乃们对此章是否满意?下一章将回到现世剧情~~
☆、第83章 关东赛①
速速赶到的里木医生;干脆利落地挥手赶走了临时医疗室内;围绕着的人群。只剩下位;死活也不肯离开半步的小鬼;据他自己说;是这位患者的尼酱。里木扫视了一番小鬼;恍然了;那次虽然只是匆匆一瞥而过;但也还有点印象的;真的是托了这位患者尼桑的福了;遂也丢开想要一起赶走的念头;不再管他。
不相干的人都走出去后,狭窄空间内的空气顿时流通起来;赶着来救人的里木医生对着自己的脸猛地扇着风,吐着气,鬓边还在不停地滚落着汗珠。这一切都让里木医生颇为烦躁地,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卷发。皱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并细细辨别着他嘴里的喊着的胡话,“竹千代,不要,不要…止血,止血~~小平次…”
里木医生对着笑意的状态观测了一番后,心中思索了下,取出个小型医务箱,准备开始医治,并试图劝走依旧站立在床的另一边,正紧张地不停握拳,浑身冒汗的小鬼。忽地听到床上的人一声惊惧的大喊,“不要!”随着这声石破天惊的大喊,床上的人,也如弹簧般弹坐起,并从梦魇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见此情形的里木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皱紧眉头,换掉已经拿在手上的工具,取出一只怀表,并低咒一声,“该死,我早就留了名片给那小子,一直都没来。这孩子若是受刺激过度,绝对会疯掉的,下次见到那小子绝对要先揍一顿。”也顾不得其他,只让自称是尼酱的小鬼速速离去,不要耽误自己的治疗。
而笑意自从醒来后,精神状态是明显的不对劲,浑身颤抖,神色张皇,近似奔溃地地盯住自己的双手,不停喃喃道,“竹千代,竹千代…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为何,为何啊,为何要如此对我?你真的是想将我逼死吗?我已经是无路可逃了啊”。
越发显得崩溃的笑意,从喃喃自语到仰头大哭,双手紧紧揪住床单,爆出青筋,抓的床单发出欲要碎裂的声音,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往下飞溅着,满脸悲伤的情绪从眼泪中宣泄出来。
里木医生只能不停地哄着,取出微小剂量的镇定剂,速度注册进他体内,让他平静,并静等着最佳时机来催眠。
而尼桑这边的赛事,完全进入了一面倒的状态,在大家的加油声中,初次合作的momo酱和英二对战冰帝的向日和忍足,是无论如何努力,还是连失四局。
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双打的队友之间往往都是磨合的非常默契的,无论是打法上还是技巧上,有时候一个眼神动作,自己的队友都能明了,从而配合无间。就算是普通的招数,也能发挥出2…3倍的功效而突袭成功,瞬间得分。还有那种在赛场上,互相有了对方后的安心感,这也是无法替代的精神支柱,是双打最重要的特性。
所以初次合作的momo酱,尽管非常努力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尽力配合着英二前辈,但客观上还是让英二无法加倍增强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正真水准
而英二紧紧地握着球拍,难过地听着裁判的宣布,已经连输4局了,再输一局就彻底战败了。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和大石配合双打时的感觉,想借着这种感觉投入到没有大石的比赛中。忽地想起,大石没能来比赛是遗憾的,自己何不在心中模拟出和大石配合着打球的模样,带着大石的遗憾,组成三人双打呢?
大石的精神支持,自己的舞蹈技巧,momo酱的爆发力,三人双打如何呢?英二眼睛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的大石对着自己鼓励着说,“输了,那就从现在开始扳回,不能放弃,不放弃的话一定能找到对方的弱点,机会无处不在。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力量!”
英二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锐光,爆发着接住对方难缠的球,还打出了对方没有预料到的球,得分。英二的眼神中只余下两个人的精神力量,与momo酱配合的天衣无缝,不再有任何漏洞,也不再给对方任何得分的余地。
momo酱和英二互相握住手,神采飞扬地地说着,“现在才正真地开始~~”
而龙崎教练也放松下自己紧盯住两人的目光,微笑着闭了闭眼,又睁开睿智的眼睛,满意地念叨了句,“这两人终于能像是在双打了。”
互相鼓励着,又商量一番的两人,像是焕然一新忽地摆出澳大利亚队形,默契地赢得了一分又一分。
这场比赛不仅仅是输赢,也是在双打人的成长,英二不再打着自己擅长的特技球,而是作为一名真正的学长,守护在后方,让momo酱安心地发挥着所有的爆发力,促进他的快速成长。
手冢看到此处也是微微颔首,目光扫向全场,眉头皱了皱,越前带着笑意到底跑哪去了?第一场比赛都快要结束了,两人怎么还没出现。这时医院处回来的大石,看了会比赛状况,眉眼舒展着走到手冢身边,聊了几句,忽地也问起,“越前和笑意哪去了?”
手冢沉吟了会,刚想回答,一直盯着场内状况的眼睛内,锐光一闪,抿着嘴,继续关注着赛况。冰帝的后卫忍足已开始进攻,这位不简单的对手,从第一局开始就使用不二的特技,巨熊回击来封杀过momo酱,是个不能小觑的强力对手。
不过手冢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末点赛时,两人配合的心有灵犀到极点,竟然使用了假动作,而打的对方措不及防,最终以6:4赢得了第一双打比赛,为后面的选手开创了个非常棒的大逆转先例。
越前终于拉着脸色苍白的笑意及时赶到,并看到了那精彩的最后一球。笑意虚软地对越前笑了笑,在大家都在欢笑着庆祝,没人注意时,顺着护栏网柱子,滑着坐了下来,不停地喘息着。
尼桑见状,靠近笑意,一片阴影覆盖上笑意蜷缩一起的身上。尼桑淡淡地看到他发梢滴下的汗珠,顺手就掏出块干净的手帕,想去替他擦汗,却被躲过。伸手去抱,也被躲过,对自己更是一声不吭,只不停地喘息着。
尼桑疑惑地看着一直埋头在膝盖间,并不停起伏着后背的样子,而他的后背也染了一片汗湿。现在的笑意就似从很远的地方疲劳地奔跑过来,造成全身脱力不能再动弹。
尼桑皱了皱眉,扫视了眼准备走开的越前,发觉他的神态都很正常,那就是。内心思索了一番,笑意是自从到这边没多久后,就不对劲了,那淋漓的汗水,那无力的样子,还有现在拒绝自己,躲闪自己的样子,绝对不应该是紧张的缘故,自己真的太松懈了。
尼桑不顾笑意的挣扎,强制抱起他,在他一直躲闪着的无声反抗中,目中寒光一闪,低沉下声音,“不要动,否则收拾你”。很快就感受到对方无声地低垂下脑袋,顺服的动作。手指一拂,抬起他的脸,定睛瞧去,瞳孔缩了几缩,瞬间全身僵硬,久久未曾回神。
尼桑猛地沉下声音,恼怒地喝道,“你这是又进入过幻觉了?为何不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没人唤你回来,你会陷入幻觉永远都出不来的?简直胡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尼桑虽然发了脾气,但还是一个没忍住,心疼地抚过笑意嘴上,已结了血痂的嘴皮。待要细问,周助的远远招呼自己的声音传来,“手冢,进场了,下一场贞治和海棠的双打开始了。”
尼桑的手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在笑意瑟缩下,冷然地说了句,“全部比赛结束后,你必须解释清楚,现在你没有体力,先不收拾你。”放下笑意,待他站稳后,又看了眼他,眼眸颤抖了下,紧抿着嘴,自顾自地转身离去。
笑意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前的尼桑,伸出手掌虚抓了下刚才尼桑站着位置的空气,喃喃道,“尼桑…”红了红眼眶,垂下头,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往赛场走去。
一直关注着两人的周助,叹了口气。又回头看了眼情绪低落的笑意,他那低垂的毛绒绒脑袋,他那种可怜巴巴又不敢多说话,双目垂泪的表情,很让自己有种想好好抱着安慰一番的感觉。
‘手冢,我都不忍心,你是如何狠下心肠的?笑意已经被你完全掌握住了,只消失了这么会,就已经让他如此的愧疚。现在你是连他所有的心绪,也要全部掌控,让他心中只有你吗?手冢,你还真是步步为营啊。我真不知被你放心里的这家伙是幸运还是…’
第二场双打依旧很艰难,对手似乎仅仅只凭着瞬间快速发球,就轻轻松松地就夺得一局的胜利。
手冢依旧冷然地让笑意半靠着自己,盯视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场上的两人。只是感到笑意偷偷地握上自己的尾指时,心中的骚动让眼眸又颤动了下,眼中的严肃就似是快要被柔情替代了般,渐渐暖了下来。但很快又闭了闭眼睛,速度抽出自己手指,并推了推笑意斜倚着自己的肩膀。
“尼桑…”彻底无措了的笑意紧紧抓住尼桑的衣角,抬着头,一直仰望着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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