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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挽风杨之我和南侠的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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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酒从不撒酒疯,也不多话,甚至很安静,只是这样静静的喝,喝的都是街上最廉价的烈酒。看到包大人甚至会笑,笑的很温暖,只是喝酒。
“唉!”包大人心痛的长叹一声,无奈的望着屋顶上的那个身影。
咳咳……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声,他斜靠着身后的瓦片躺了下去,却抬手又把酒灌进肚里,咳咳……
“大人,五鼠走了。”我从窗外对包大人禀道。
“是啊,走了好啊!”包大人沉痛转过身,步履间竟有一丝凌乱。我明白他的意思,展昭的下场明眼人都看到了,这五个人哪敢再步上他的后尘。
转身,展昭依然在屋顶上。低下头想了想,回到屋里,翻箱倒柜,找到一件满意的衣服,呵呵,应该差不多。
出了房门,飞身上房,想也没想,对准展昭帅哥脸一脚便踢了过去。
闪避,腾身,一跃而起,一气呵成,虽然伤还没好,酒也没醒,可身手却依然利落,转瞬之间他便立在自己眼前。
“何人……”一句话没有问出来,他便石化在当场。
没错,在我意料之中,一身白衫,不似白耗子一样艳白,却独有一份安宁,一分忧郁,腰间扎的是黑色的锻带,就是展霄经常来寻他时的打扮。
“我闲来无事,找你来过过手。”我张扬的叫着,不待他答应,抬手便向他攻去。
哗啦……啪……酒坛子从房顶滚下去,摔在院子里,粉身碎骨。淡淡的一抹笑意浮上唇角,宠溺。忘了一切,好像梦中一样,轻声呢喃:“好,我陪你。”
他不是在比武,是在做梦,平静的眸子几近于贪婪的看着我的脸,不,应该是展霄的脸,手上的动作飘渺的如轻灵的舞者,不带一丝风声,好像回到了童年,正与弟弟嬉戏打闹,生怕出手重一点便会伤了亲人一般。
我笑了笑,转身奔向外面,借着月光,飞跃于房屋脊顶之间,月色下应该很飘逸吧?展昭跟在我身后不远处,就像一片孤独的叶子,拼命的追寻着自己的梦。
开封郊外一片幽暗的林中,我停了下来,展昭停在我身后。沙……沙……,一步一步踩着心中的忐忑接近着我。
“霄……”沙哑的嗓音叫起这个名字。
我猛然转身,挥拳打向他的脸。嘭——,结结实实的皮肉重击声,他踉跄的倒在地上。我的怔怔的看着自己手,他居然没有躲?他没躲?
不知为何一股无名的火气就冲上来,我撕下自己外面套的白衣扔在地上喊道:“你看清楚了,展霄已经死了!”
他缓缓的抬起头,左脸红了一片,呆滞的看着我,一丝隐痛浮上眼眸,似是明白了过来。用力的爬起来,席地而坐,靠在身后一颗小树上,习惯性的又摸向手旁,可是却什么也没摸到,终于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眼神落到了别处。
我蹲下来,扳过他的肩膀,要他直视着我,而后我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展霄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平山王也死了,可是你活着,这是事实。”
他笑了笑,像个孩子一样说道:“我想喝酒。”
我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袋,举到他面前,他伸手要拿,我又闪开了,坏笑着说道:“我们谈谈,谈完了,我陪你喝!”
他苦笑一下,嘴努的老高说道:“你也不给我酒喝。”
我坐在他旁边,也靠在那颗小树上,随着捡起手边的一个小树枝,一边转悠一边说道:“你真的很倒霉,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倒霉的人。”
他没有出声,似乎对我的兴灾乐祸无动于衷。
那好吧,我继续说:“可是最后的结果还是你还活着,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他懒懒的问道。
“因为你还不该死,就是说你还有没受完的罪,没吃完的苦。”我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个时侯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呵,看来我还真是倒霉透顶了。”
“你醉生梦死也要苦,你生不如死也不能死,你放弃不了包大人,放弃不了你的责任。即然你总要活着,为什么不能好好站起来,站直了,活好了,看看老天还能给你什么样的惩罚?”
“还能给我什么样的惩罚?”他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老家的人是这么说的,孩子在出生时会哭,哭的伤心,哭的无所顾及,因为人生就是苦的,他哭前世的伤痛,他哭今生的痛苦。你是南侠,也曾跃马江湖,也曾仗剑行侠,你也曾活着意气风发,虽然你现在不在江湖了,可是江湖人还尊你一声南侠,“南侠”二字足让你傲视苍穹,怎么就的按着那狗屁皇帝的意思去生去死。他一天不下旨意杀你,你就一天就生龙活虎的活给他看。”我越说声音越大,自己激动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低着头,没有出声,我紧挨着他的肩膀却能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
我起身跪在他身边,他抬起头看着我,平静的看着我。
“展大哥,你要不是嫌弃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做你的弟弟。”
“你?”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哑。
“是的,把对展霄的亏欠都还到我身上,这个要求不过份吧?”我觉得自己像个土匪,正在打劫一个乞丐最后一颗铜板。
“这……”
“我就像对亲哥哥一样对你,可以跟你耍赖,可以给你要银子花,你得管我吃喝玩乐,你还要……算了,等我想起来时,再给你提条件。”我其实想告诉他,以后不许再让我巡街,不让我穿那身牛皮甲,可是那样自己好像就太恶劣。
“那个……”
“我得,得叫你大哥,不许你冲动,不许你不顾自己死活,明天开始不许你喝酒,还不许……算了,这个也要等我想全了再补。”我自说自话。
“风杨……”他怔怔的叫道。
“什么,你不愿意,你居然不愿意,这不愿意?”我受了委屈似的大叫起来。
“不是,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慌乱的解释着,可是却总是解释不好。
“那是愿意了?”我威胁似的问道。
“只是,我怕连累于你!”他低声说道。
我心底一酸,沉声道:“兄弟之义,一言之间,叫你展大哥的一天起,便视你为兄长,你若这样说,置我风杨于何处?”
“兄弟?”薄唇轻抖,迟凝着,似乎在试探一样,终于吐出这句话。
“大哥!”
“兄弟!”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拉起他的胸前。
温暖,这个看似并不宽厚的胸怀竟是如此温暖,湿湿热热的液体透过我的衣服浸过来,却很舒服。这感觉真不错,我居然就这样连哄带骗,又弄到一个哥哥,我得意的想着。
痛,头痛!用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切都在天旋地转。这是哪?我翻个身,爬起来,这里好像是一片树林?怎么睡这了?我敲敲头,便劲的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连哄带骗弄到一个世上最倒霉的大哥,后来为了兄弟情义,我们开始喝酒。咦!这身上盖的好像是展昭的蓝衫啊,呵呵,他一定是怕我着凉吧?我甜蜜蜜,幸福的想着。
头继续痛。可恶!忽然我想起来了,那酒是从展昭的酒坛子里灌出来的,就是街头酒铺里最低廉的酒。原来是假冒伪劣商品,我说喝完这么头痛,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构对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展昭呢?我四下寻了寻,好像把这位大哥给丢了。
后来他还给我说什么来着?对,展霄当年被周老伯带走了,后来就跟着周老伯姓周,周老伯娶了个老婆,又尖酸又刻薄,说展霄是被爹娘扔出来的。长到十多岁又巧不巧的住到展昭的师父那个孟大侠的山下,还意外的认识了展昭和他的小师妹。
天啊,多混乱了。展霄那个时侯居然就知道展昭是他哥哥,竟然就因为当年展昭的小师妹,现在已经病死了的那个公主孟春妮,还有孟春妮的老爹不收他做徒弟。而那时展昭已经出师下山了,这小子居然就怀恨在心,一怒之下投奔了血影,还做了平山王的义子。接着就算计开了自己的亲哥哥,这小子真不怎么地。
没错,展昭把我轰走了,然后就去找展霄,他们哥俩终于说开了,结果展霄不相信事实,回到血影里,却因为身份暴露,居然差点被人毒死。是展昭拼了老命把他体内的毒给逼了出来,又带着他杀出血影的重围,才重伤至此。后来的事,我就全知道了。
这是我在小说里写的吗?我怎么这么心狠呢?我如果记得,我一定把他改过来,我发誓,我绝不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
展昭呢?怎么还没见影?我突然心惊的四下里寻找:“展大哥——”
“大哥——”
“展昭——”
“臭猫——”
“行了,不知道你居然比那白耗子更能吵?”一个淡然,清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展昭?你终于是活了!
第一百零九回 夜半“鬼”影
更新时间2009…9…7 9:38:32 字数:2850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开封府的人照例忙的不亦乐乎,展昭也官复原职。包拯询问过关于展霄和平山王事情,我摘出里面一些能说的对他说了,却展昭真实身份一段隐瞒,这样的一时代,民族问题如此尖锐之时,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我呢继续跟着他巡街,办案,查营,训练士兵。自那一夜后,我二人回到开封府,他从此后滴酒不沾,而且很听话的认真养伤,喝药,虽然公孙先生的苦药汤堪比越王勾践尝那个苦胆,但还是在我的监督之下,捏自鼻子给这猫硬灌了下去。
可是我隐隐的感觉到不安,胡尘没了,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老平山王手下的血影也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那神出反没,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兰蝶也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脑子里的小说还是没回来,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苦恼又无聊的想着,爬在被窝里瞅着那豆大点的小油灯。翻过来,睡不着,翻过去,也睡不着,烦人,脑子里乱七八糟。今天是几号了?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于是爬起来,翻出自己制做简单大方,方便实用风杨牌日历。如果这个时代就能审请专利,我现在早就是亿万富翁了,我一边翻着日历,一边算计着。
八月十三!今天都已经八月十三来,好像我来这大宋朝已经大半一年了。我第N遍的翻出那个手镯,用力的按下那几个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的数字。咝咝……手镯就老掉牙的收音机一样乱叫了一气,然后就没了动静。
唉!管它呢,睡吧!我把手镯扔在一边,翻身睡觉。睡不着,还是睡不着,以往倒就就睡的我,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越来越乱,却又越来越迷糊。
“风大!”一个熟悉的,让我惊喜的声音在我边响起来。
“ray!”我惊奇的四处寻找这个声音来的源,却发现好像是从镯子上发出来的,我急忙冲过去,把镯子抓在手里:“ray,我求你了,快把我弄回去吧,我找到我那小说,我就改一句话,‘展昭一生平平安安,无灾无病,无伤无痛,八十九岁寿终正寝。’”
“哈哈……”果不其然,镯子里传出来一个毫无形象的笑声。恨的我想冲过去打她两拳,你那圣女子陵的形象就被你这两声笑给毁了,暴殓天物,你懂不懂啊?
可是在我发飙之前,那边的声音却弱了下来,急急忙忙的说道:“风大,现在没有时间开玩笑了,有一伙人正试图篡改历史,我的时空机被病毒入侵,并利用病毒删除了你小说的所有内容。”
“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这个风一阵,雨一阵,谁知道怎么回事。
“风大,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忘记你了小说的全部内容?”ray焦急的问道。
“是,是,没错。”
“那就是我时空机中小说内容被删除的结果。”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脑袋和你时空机是连在一起的。”
“可以这么解释,至少在时空毁灭的问题上就这样。”
“删了以后怎么样呢?”
“那样历史就会由他们来书写,时空会变成什么样只有天知道了!”她在放声鬼叫着。
“不是,老大,咱就是不小心中了你的损招,你不用这么严重的问题来吓唬俺吧?弄得像那帮无聊的科幻电影一样。”我绝望似的大叫起来。
“风大,风杨,风将军,风祖宗,我求你了,这是真的,如果一切删除重来,你,我,还有咱们的二十一世纪,就都不存在了,他们甚至可以让中国在二战时期被日本鬼子全部灭掉,你明白吗?”那连传出来ray的标准魔音。
“那怎么办?你把我弄到这鸟不拉屎,狗不生粪,螃蟹都不下蛋的地方来,我有什么办法?就这鬼地方,除了几个帅哥比较养眼外,哪有什么好?可着这帅哥要靠卖脸活着还好,偏偏一个赛着一个能拼命,拖累的我都到地府里的溜了好几趟弯了,我容易吗?不对,你都能与我通话了,时空机不是好了吗?”等等,都发了半天牢骚了,才想起正点来。
“风大,这是一个小技巧,我现在就是在你的梦里。”那边传出来幽的声音。
“鬼啊——”风杨天不怕地不怕,生来就是怕一样东西,鬼!!!
“你才鬼呢,别乱叫了,我这个小程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你牢骚也发的差不多,我来是要告诉你,要想活命,想要回去,回去见到父母兄弟,还有你那只破钟,你就记好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保证赵祯这小儿当皇帝,而且寿终正寝。你在那边努力,我从这边抵住他们的攻击,他们只是删除了你小说的内容,但想完全zhan有我的时空机,也不可能。”那边的声音虽然平静,语气却越发的凝沉重。
“你说的是真的?”我再一次不甘的问道。
“真的,你没有发现,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对吗?你要千万小心!”她叮嘱道。
“那展昭会不会死,杨文广会不会死,还有那白耗子?”
“不知道,这一切只有看你的了!”她不良的把这个棘手问题扔到我手里。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终于忍不住了。
“自求多福吧……咯……嚓……风……记……赵祯……”伴一声声杂音,ray的声音时断时续,终于再也听不到了。
“ray,ray别走啊,你……”激灵灵猛然惊醒,才发现冷汗透衫,心脏狂跳不止,手中还紧紧的抓着那只玉镯子。
喘息了半晌,才发觉浑身无力,喉咙里干的冒了烟,想必身体里的水刚刚随着汗一起蒸发了吧?可四处寻寻,竟连一滴水也没找到,唉!早知如此俺就不那么懒了,就算没有暖壶打歹也打一桶凉水啊!拖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飞一般的速度冲向厨房。
水桶,水桶,我可没耐心再烧水去了,找到水桶,拿起水瓢,一阵猛灌。呵,舒服多了!
刚刚享受一下舒爽的感觉,暂把ray的危言和着凉水一起灌下,突然眼前一影一晃,转身就不见了。咦!大半夜的闹鬼吗?
鬼!想到这个词的浑身的汗毛直立。不对,这可是骁骑军的大营,据说军营杀气重,神鬼都惧三分,哪个胆大的鬼敢来闹事?何况还有一位杀气堪比修罗王,武功赛过杨二郎的骁骑军副指挥使,赵祯小儿亲口御封的“御猫”这等绝佳的镇鬼宝物。
不怕,不怕,虽然穿过来后思维行动越来越有返祖的迹象,可怎么说咱也是现代人,何况还有一身武功,追上去看看什么胆大的鬼?心念微转之间,我脚跟轻点,追着那只黑影便飞了出去。
前面那黑影倒也不快,走走停停,看样子是个不着急的“鬼”,我小心跟着千万别把这“鬼”给惹炸了毛,自己小心跟着,满足一下好奇心即可。
这“鬼”七拐八拐的竟然出了城,这夜半三更月明星稀的,他出城作什么,何况城门已关,他怎么出的去啊?正这样想着,却见他立于城墙之下,仰头望了望足有七层楼高的城墙(好像这宋朝人建的城墙也就这么高吧),足下轻点,身形竟腾空而起,脚步尖点着城墙,几个纵身便上去了。
奸细,敌探,间谍,一连串好几个词蹿进大脑,自从跟了展昭展大指挥使,别的没学会,这军事间谍之类的词语可是增加了不少。暗一思索,我跟着他纵身一跃,足下生风,也上了城头。立在城头往下一看,他见那黑影正好落下,我几乎想也未想跟着便跳了下去。
凭着自己有几分逃跑的本领,我便就这样跟在那人身后,这一路跑来竟有五六公里,才见他停下身形。突然见他身形一矮,进了一片密林,我急忙追过去,却是人影皆无。
“你跟我作甚?”正在我四下寻找之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夜色漆黑,林深草密,阴风四起,鬼气森森。乖乖,我真见鬼了?
冷汗不知何时早已冒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后悔自己不识大局。发现奸细要先报告指挥使大人,为啥自己拼命追来?
被吓的混乱不堪头脑,却一有点是清晰的,只要有我的玉龙弓,别说是假鬼,就是真鬼也能斗你一阵,我的手悄悄的摸向腰间。
啊!我的弓呢???
第一百一十回 孤坟搬家
更新时间2009…9…11 9:58:05 字数:3032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腰间空空如也,我那那寸步不离七的宝弓压根就不在我的身上。此时才想起来,我是渴的不行到厨房找水,半路遇到个黑影,自己就傻呵呵的追了出来,只穿了一身内衣,脚下蹬着一双靴子,什么弓,什么箭,全扔在卧室了!
“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朝廷命官,骁骑军都,都,都……”都什么?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天啊!宋朝人这官衔怎么这么长?完了,完了,这回全完了,本想以官威压他一下,这回肯定全完了,这家伙轻功这么高,我肯定打不过他。展大哥,展大指挥使啊!你在哪?快来救我啊!
“殿前骁骑军都虞侯,正六品昭武校尉风杨。”一个清朗的声音替我报上了官衔,声音里还藏着几许无奈,几许宠溺,几许调侃。
“对,对对,都虞侯,昭武校……”咦?不对啊,他怎么知道的?我刚刚被吓的如糨糊一样的脑袋里突然清晰了几分。慢慢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那人,修长的身形,黑暗中晶亮的眸子,双臂抱剑,气定神闲正在看着我。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就是嘛,除了他还会有谁,我的轻功和那白耗子都有的一拼了,江河湖海(江湖)上那些虾兵蟹将没有几人能追上,当然除了那只猫以外啊,能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也只有那只猫了。可我必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啊,哪里见到古人这阵势。
“我说除了风杨谁能跑的这么快?”展昭慢慢的走过来。
“我说除了你这猫,也没人跑的这么快了?”我平抚着自己的心跳,装的镇定如常的样子。
“呵呵,如此沉着?刚刚是谁吓的把官衔都给忘了?”他倒是舌尖嘴利起来。
“我,我原本就没记得。”我强词夺理。
展昭笑了笑,不再继续与我斗嘴,回手解下自己黑衫披在我的肩上道:“天已入秋,只穿一件亵衣出来,不怕凉着?”
“这,那个,不是,什么?对了,是我出来喝水,见到一个黑影,才追出来的。”我讪讪的解释着,急忙接过衣服躲过他这种别扭的姿式。虽说我的,不,应该说风杨小姐的前胸堪比飞机场,可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人很不舒服,幸好是在黑夜里,生生的没让他看到我现在像被煮过螃蟹一样的脸。
“你太过莽撞了,今日幸好是我,如果真是心怀不轨之人,你岂不陷入危境?”展昭不动声色的埋怨着。
这猫儿原来个闷葫芦,为何越来越能唠叼了?我心中不解,嘴上也就说了出来:“展大哥,你好能唠叼啊?”
展昭微微一怔,却展颜一笑,笑容之中却是更多的宠溺道:“那日树林之中,是你要我管着你吃喝玩乐……”
呵呵,原来如此,可是听他此言心中又是黯,他定是把我那晚树林之间的话当真,把我当做展霄一般看待,那我,那我此时也就成了他心唯一亲情,不是吧,我猫大哥。
“哥哥。”我抬起头,正对他一双黑眸,清朗,明澈,只是比先前更为沉静,深幽的再也看不到底了。
“风杨,以后要万事小心。”展昭又不忘叮嘱一句。
我心下一暖,原来他冷漠的背后竟对有亲情如此的渴望,眼睛里酸涩起来,我急忙问道:“展大哥,你夜里出城来干什么?”
展昭轻叹一声,半晌才沉沉说道:“我来看看老王爷。”
老王爷!老平山王!是啊,平山王虽然兵败自杀,尸身由五鼠护送入京后,赵祯这小儿标榜自己以仁德治天下,对自己的王叔假装不计前嫌,依旧以王爷之礼葬于开封府西郊外,还由赵钰继承其王位。
“展大哥。”我凑上去叫道。
“什么事?”展昭脱了自己的黑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衣,透过树叶照下的斑斑月光,忽明忽暗的照在脸上,竟有一种迷离感觉,恍惚之间他竟与钟炜有几分相像。莫名眼前站的就是他,一身警服,头戴警帽,身材修长,腰背挺直,每次约会都紧紧的攥着电话,只要铃声一响,他就如弹簧一样蹿出去。一句“我爱你”,说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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