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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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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解释原由。我只道是婉姑娘难逃重罪了。没料到几日前却有人自称是婉姑娘派来传话,说是你们已经没事了,让我看好堂中事务等你回来。那传话的人虽是寻常仆役打扮,那气势却是了不得,我看那些寻常的官老爷也没那人的气势架子。任我如何小心陪笑询问,他又不肯多说,我也拿不准这话是真是假。没料到你们当真就回来了。”说到这里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传言竟然是真的?”
容汉升也很疑惑,婉儿派人来传话,这是怎么回是?听得柴宇的自言自语,问道:“柴叔,什么传言?”
柴宇犹豫片刻,说道:“我探听得青苑大牢有消息传来,好象是说的婉姑娘。。。。。。”话未说完,只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曾进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容汉升眉毛一扬,面有怒色,喝道:“干什么?这么慌张!我没叫你进来!”
曾进满面惊骇,直喘粗气,手指了房门外,结结巴巴说道:“升。。。。。。升哥,公。。。。。。。公主驾到!”
容汉升一怔,以为自己听岔了,皱眉喝道:“慌乱什么!乱七糟八的,说清楚点!”
曾进喘了几口大气,气息才顺畅了些,仍是满面的惊骇,声音沙哑,话语直打颤,说道:“刚才。。。。。。刚才有些宦官装扮的人来传话,说是公主。。。。。。公主马上要驾临青龙堂。命我们速速准备迎驾。”
容汉升面上怒气更重,刚才一直强压心中的怒气立时爆发出来,顺手抓了身旁的茶盅往地上狠狠一掼,啪的一声脆响,那茶盅被摔得粉碎。曾进吓了一跳,心中一怔,这才有些清醒过来。
只听容汉升怒喝道:“你小子说什么疯话,滚,老子没空理会你!”
曾进着急道:“升哥,是真的。现下那帮宫人还在大堂查看打整。把堂里的丫鬟杂役指挥的团团转,什么案几破旧了碍眼要撤掉,座椅太硬要铺软垫。把我们的果盘茶具都换了,说是公主不能用这些粗糙的东西,又摆放了些很是新鲜漂亮的瓜果点心。喔,他们还派了人去厨房查看。。。。。。”说了一大通。听得容汉升和柴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容汉升皱眉说道:“这事可古怪得很,不会是那家堂口恶作剧,派人来砸场子罢!”
曾进张大了嘴,开合几下,才说道:“看这架势,应该不是假的。”眼中有些惊恐,话语犹自颤抖着说道:“升哥,不。。。。。。不会有人这么大胆敢冒公主的名头来挑事吧!这可是灭门的大罪!”
柴宇面上也是惊骇,见容汉升还在怀疑,忙说道:“升少,既然是宫里来的人只怕是不假。我们还是赶紧准备迎驾吧!”心中更是骇然,看来那传言竟然是真的。
容汉升虽然仍是满面惊疑,却也微微点头,吩咐曾进点齐府中人员,让各人穿戴整齐,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公主鸾驾。
曾进刚退出去,柴宇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施婉的事,却见一队衣甲鲜明的黄衣军士直闯了进来,将青龙堂四下守了个紧密严实。堂中众帮众仆役都是一阵惊呼,有些还没得到消息,只道是犯了事官差来查抄,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战栗不止。胆子稍大又卤莽的几名堂会成员则是准备抄家伙跟官兵拼了。却见那些官差并不上前锁拿众人,只是口中喝道公主驾到,众人整齐列队,不得妄动。
众人这才发觉这些官差的装束与平日有些不同,好象是宫廷禁卫的装束。这才又听得公主驾到,众人更是惊疑不定,神情惊恐,只不知道今日是凶是吉。
见有官兵冲进内院来,容汉升也是大吃一惊,正转念要不要立马潜逃避开一时,却已被那帮官差发现身行,喝问什么人?容汉升只得上前答话。听得他就是青龙堂掌堂,一名长官模样的人来到近前,很是客气的作了一礼,说道:“容掌堂,公主殿下鸾驾即刻就到,请容掌堂这就前去迎驾!”示意容汉升往前院去,口中话语客气,面上神情却是丝毫不容违抗之意。
容汉升无奈,与柴宇两人对视一眼,只得硬了头皮往前院而去。
来到前院大厅,只见平日在前院当值的青龙堂一干人等已经被喝令整齐站立在大厅两侧。厅中另有数名宦官宫人模样的人低头垂手恭恭敬敬站立在青龙堂众人之前。
青龙堂众人也学了那些宫人低头垂手不做一声,面上惊骇却是难以抑制,身子微微发抖,呼吸更是急促,满厅都听得众人压抑不住的骇然呼吸之声。
在一名看起来品级颇高的宫人示意下,容汉升领了柴宇排站在大厅门口。容汉升心中惊疑万分,面上阴晴不定,两眼不时偷偷瞟向大门口,只不明白为何公主会突然驾临青龙堂。
大门外一声宣号,“婉公主驾到!!”几名内侍手执雪白拂尘在前引领,一队宫人手捧各样事物器皿整齐列队进入,跟着八人抬了一座四顶镏金飞凤,黄幔软金的大轿径直进入大门,来到厅前院中将那轿子稳稳的放下地来。
容汉升等人忙跪伏在地,口中恭恭敬敬说道:“草民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宫人轻手掀开帷幔,将施婉扶出轿来。
施婉显然是为了今日的会面刻意装扮过。穿了一身平日很喜好的湖水色,却是那衣料饰物自然是名贵非常。御用织缎缎面光泽流动生辉,腰间紫玉环佩叮当脆响,一串紫珠束在额头,光华璀璨,夏日阳光下直映得施婉面色婉约秀美,宛如天人。
见青龙堂众人都伏首跪了自己面前,施婉神情复杂,满心感慨,心底更是抑制不住的得意,扶了宫人的手快走几步来到容汉升近前,凝神看了伏首在地不敢抬头的容汉升片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升哥,你,你快起来。”
容汉升听得这话语,不由心头大震,骇然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这位一身华美宫装的少女,眼中惊骇欲绝,呆呆看着施婉,唇角牵动想说谢公主恩典,却是太过震惊,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施婉示意自己的侍从,一名侍从微笑着上前扶起容汉升说道:“公主命你平升,容掌堂不必拘束!”
容汉升顺势站起身来,面上的惊骇不减,双手更是隐隐发抖。见施婉凝神看着自己,眼中柔情脉脉。容汉升赶紧双手负后,隐藏自己的惊骇惧怕,暗暗强自定下神来,张嘴想说什么,却仍是说不出话来。只得面上逼出一丝笑意,向施婉示意,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施婉见容汉升如此模样,知道今日必然会是这样的情形,当下淡淡一笑,转眼众人一圈,朱唇轻启,缓声说道:“都起来吧!”寥寥几字,却是威势十足。
众人听得施婉的声音,也早是惊骇万分,心中只不敢相信,这公主的声音怎会如此象婉姑娘,她,她还叫掌堂升哥,难道真是婉姑娘回来了,婉姑娘怎会是公主。少许几人如柴宇等听过相关传言,这才心中凛然,原来那传言中流落民间的公主果然是婉姑娘。众人谢恩后站起身来,有些胆量稍大的人不免偷眼打量公主,见果然是施婉,心中都松了口大气,随即更面有喜色,这真是喜从天降,看来我们青龙堂要行大运了。
第 3 章
见众人仍是垂了头不敢看自己,施婉也不多话,唇角浅笑,扶了侍从的手,莲步轻移,径直走向大厅里处,坐了那铺了厚毯台阶上的太师椅中。那原本是容汉升这个青龙堂掌堂才能坐的位子。
施婉坐定后,口中说了几句安慰众人的话语,便摒退厅中其余人等,只留了容汉升下来。见自己的一干侍从也都低头鱼贯退出大厅,闭上厅门。施婉才站起身来,缓步来到容汉升近前。一双美目柔情似水看了容汉升片刻,双颊微泛红晕,微垂了头,低低叫道:“升哥!”
最初的惊骇过后,容汉升终于镇定下来,迟疑片刻,缓缓伸手轻轻握了施婉的双手,凝神看着施婉,眼中惊喜交集,低沉了声音说道:“婉儿,我,我真不敢相信!你怎会成了公主?”
施婉低头咬唇不语,眼中满是喜色,心中也是激动不已。她做了公主这许多时日,好容易按捺到今日才算是真正在旧识面前显示身份,眼见众人羡慕敬畏的神情,那份风光和得意就不提有多美了。这些表面的风光还在其次,却是从今后自己的身份大变,以前许多颇为顾虑的事如今都不用考虑,只需按了自己心意行事便可,谅来也没人敢横加干涉。想到这里,不由又抬头含笑看了容汉升一眼,眼中又羞又怯情意绵绵。见容汉升也正凝神看着自己,又赶紧低下头去,两颊更是绯红。
容汉升见状,面上微笑更是自然,当下单手轻轻拦了施婉纤腰,温言道:“婉儿,这真是天降大喜,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你怎会被册封为公主的呢?”
施婉强压了心中的喜悦,将这事说了个大概,却略去了江萱帮自己找到父亲一节,只说是自己为狱中差役弹琴娱乐,却被二皇爷听到,前来询问,这才得以认祖归宗,回返父亲膝下等等。。。。。。
听施婉慢慢说完,容汉升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真想不到婉儿竟然是当今二皇爷的女儿,而且还是当今唯一的一位公主,这份尊荣当世实是少有人能及。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我青龙堂竟然出了一位公主,有公主撑腰,日后在这荆洲地盘上还有谁敢来与我青龙堂一争长短,不要说一般江湖堂口,就是那些官府衙门又有谁再敢来找麻烦。想到这里眼中的喜色更重,握了施婉的手不由紧了一紧。将施婉拉得自己身前更进一步,满目柔情看着施婉,喜不自禁道:“原来是你帮我们向皇爷求情,我们才被赦免。婉儿,你,”柔声道:“你真是我的命中贵人!”手腕又是一紧,施婉轻声恩咛一声,顺势靠在容汉升怀里。
施婉也是满心喜悦,低声说道:“升哥,你放心,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找我们青龙堂的麻烦。升哥你永远都会是这荆洲的龙头老大,没人能替代你的位置。我,我会永远支持你,做你的命中贵人!”
容汉升满心激动,只是点头。心中只觉得有满腔抱负立时便可实现,那份意气风发实是难以言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拥了施婉眉飞色舞的说道:“婉儿你说得对,我们青龙堂从此会稳坐这荆洲龙头老大的位置,再也不用看其他堂口的眼色,那些堂口以前明里暗里跟我们作对,现在都只能乖乖爬在我们脚下听我们差遣。哈哈,哈哈哈!”眉目张扬,得意万分。心中更想,婉儿毕竟是女儿家,她现在人在荆洲,就当了这荆洲是天。哼,这区区一个荆洲地盘算什么,日后我青龙堂的分舵要开满整个中原大地。想到这里眼中更满是狂热,双眼已有些赤红,那份原本只敢埋在内心深处对权势的欲望终于被引发出来,面上神情已有些扭曲狰狞。
施婉并无留意到容汉升满眼权欲之光,只埋头在容汉升怀里,低声述说着别后之情。施婉低声说道:“升哥,听说你逃亡在外,我好生担心。日日都睡不安寝,只担心你有事。。。。。。”
容汉升激动一番,慢慢稳住心神,这才听清施婉的话语,笑道:“好在有萱姑娘给我们的通关令符,我们顺利过了关,穿越两湖地境,本待在过数省直接潜出塞外,却没料到偶然在城门口看到官府告示,才知道我们被赦免了。当时真是惊喜万分,我本以为是萱姑娘帮我们讨的赦令呢!想不到。。。。。。”这时突然想起,忙问道:“婉儿,你有萱姑娘的消息么?”
施婉听他提起江萱,满面的喜色已然是淡了下来,此刻听容汉升如此问,慢慢放开容汉升,抬头看了他,见他面上惊喜全退,眼中只有担忧之色。施婉心底怒气一丝丝泛起,冷哼一声,说道:“升哥你可真是看重萱姑娘,对她实在是关切挂念得很。”
容汉升心中一凛,他与施婉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对施婉的心思如何不知。以前是心气浮躁,定不下心思。况且家中虽一直当了施婉是自家女儿,但她毕竟是丫鬟身份,那时确实没有为施婉定心的念头,何况他心头还一直记挂着江萱。此刻见施婉神色不悦,当即收敛了面上挂念担忧的神情,只满目柔情的看着施婉,柔声道:“婉儿,我的好妹子。你也知道,萱姑娘毕竟是为救我们青龙堂的兄弟冒了大险,那日她独身一人留下抵挡追兵,我们才得以顺利逃脱。现在她却音信全无,生死不知。在情在理我也是该问一句的,否则日后堂中兄弟问起,我却无法作答,岂不是显得太凉薄。好妹子,你一向通情达理,断不会为这事生我的气吧!”见施婉虽然低头不语,面上神情却已柔和得多,当下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心思你难道还不知吗?我若真的看重萱姑娘,又怎会不让她参与我青龙堂的紧要生意,而那些堂中最为机密的事也只有你我二人得知。”
施婉听到这里,心中的怒气才终于消散,知道容汉升这话是不错的。江萱表面是很得容汉升关照,实则却并没让她参与到青龙堂的核心事务中来,更没让她知晓青龙堂那些隐秘的事。此刻听得容汉升的意思不但是撇清跟江萱的关系,更是隐隐向自己表明心迹,当下转怒为喜,满面羞色,低声说道:“升哥,你,你的心意我当然知道。你,你放心,只要时机恰当了,我就跟父皇提及我们。。。。。。我们的事!”话语说到后面已是低不可闻,满面红晕,羞不可当。
容汉升看得也不禁心中一荡,又拥了施婉在怀里,虽然心中有一亲芳泽的念头,现下却是顾忌施婉的身份,不敢造次,只轻吻施婉柔顺光泽的发边,见施婉显然是心情激荡,趁机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事也不用心急,慢慢来就好。”轻笑道:“现在你身份如此尊贵,只怕我这个江湖小子已经是配不上了。还是等我有了一定实力再向你父皇提及的好,那样皇爷才有可能答应。”
施婉心中喜悦无限,一直芳心暗许的情郎不但是情归自己,还如此为双方的事考虑,自然对此事也是很认真谨慎了。当下微微点头,娇羞无限。
容汉升见施婉已经完全没有戒备了,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萱姑娘的事,你有机会还是帮我打听一下。以便堂中兄弟问起,我也好有个交代。”
施婉不由微蹙了眉头,心念一转,说道:“其实,其实我知道她的一些境况。”
容汉升心中大喜,却是不敢露出太过欣喜的模样,强压了心中的紧张焦急,面上只露了丝淡淡的笑意,问道:“哦,她怎样了?”
施婉看了容汉升片刻,虽见他神色如常,心中却仍是有些不舒服,冷哼一声,说道:“她伪造圣谕是死罪难逃,当然好不到那里去。前次被抓回来后就差点被杖死,却是她命大,被她师傅用免死金牌救了。此后就一直押在宫中刑牢,皇爷们现下也没工夫理会她,她能不能活命就要看皇爷们心情如何了!”
听得江萱还算有命在,容汉升暗暗松口气,却听施婉这样的话语,知道也是凶多吉少,心中难免焦急不安,眼中还是有丝忧虑。小心说道:“婉儿,既然是这样,你也不妨帮萱姑娘说几句好话,争取发落轻些。恩,萱姑娘以前也为我青龙堂立下不少功劳,我既然身为掌堂,这兄弟情分义气是不能丢了,知道她的景况,能帮还是要帮一把。你说是不是?”
见施婉面上满是冷笑,忙奉承道:“你是皇家唯一的女儿,皇爷们当然是宠你得很,你的话,他们自然要给三分颜面。恩,日后萱姑娘逃得性命,就让她诚心诚意的给你下跪奉茶,让你当奴婢使唤,那样不是更好。”心中想到,婉儿对萱姑娘的态度一向有些不善,现下给她这么个好机会打整萱姑娘,她应该很乐意去做,虽然如此是委屈了萱姑娘,却也好过送命。
哪知施婉听了却是神情复杂,皱眉不语,片刻,才淡淡说道:“我身边的奴仆都是宫中精心挑选的,她要在我身边伺候却还没有资格。”口中说得淡然,心中却是恨恨的想到,这博萱在宫中也如此得宠,要她给我下跪奉茶只怕是不可能。哼,说来她也不过是名宫奴,凭什么这么嚣张。
听得施婉如此说,容汉升知道她心中积愤难消,当下不敢再多说,怕惹怒了施婉,她一回宫就命人杀了江萱。随即转移话题,只与施婉说些自己逃亡在外的沿途见闻遭遇等,听得施婉惊叹连连,面上神情这才转了平和自然。
送走施婉,容汉升才有时间重新洗漱整理一番,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束,在青龙堂后院徐徐漫步,面上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却见青龙堂众人也是喜气洋洋,个个笑得合不拢嘴,都想原来婉姑娘是公主,这下大伙都要跟着沾光了。幸得施婉在青龙堂时,因为地位超越,尽管只是个丫鬟身份,这堂中上下人等还没人跟施婉过不去,所以众人才没担心以前得罪过她会被趁机报复。
容汉升来到书房,却见柴宇正指挥了丫鬟仆役将婉公主赐给容汉升的一些古玩摆设放置在书房里。只见柴宇吆喝一名丫鬟道:“轻些轻些,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钧窑的细瓷梅花瓶,价值连城。哪能象你这般毛手毛脚的搬放。”又拿起放在书案上的一方砚台旁搁的墨块,说道:“告诉你们要去买上好的墨石来,买不到新安的香墨,买来理宁的室墨也是好的。”将那墨块啪的一声扔到装废纸的竹篓中,很是不满道:“这样粗糙的墨石只会糟蹋了这方一品雨淋青花砚。”
容汉升笑道:“柴叔,想不到你对这些古玩还有研究,我虽然知道公主赐的东西必然珍贵,可也不象你还知道这么多的讲究。”
柴宇听得容汉升的话语,这才知道他进了书房。忙回转身说道:“升少,你没回房多休息一会么!唉,你看你,刚回来就忙了接驾,现下才算是得了空闲,怎么不回房睡会儿。”
容汉升笑道,“我不累,现在清爽得很,那里睡得着。”
柴宇笑道:“也是,今日我们青龙堂可谓天降大喜,这么兴奋事,多半堂中的兄弟们也是没人能睡着了。恩,不如今夜就召集大伙庆祝一番,也为升少你们接风洗尘。”
容汉升微笑点头,柴宇当即吩咐一名仆役去通传此事。
容汉升这才走到近前打量那花瓶,诧异道:“原来这瓶叫什么钧窑梅花瓶!恩,当真是价值连城么?”
柴宇笑道:“价值连城虽然不一定,这钧窑细瓷却是世上最好的瓷品,而这梅花瓶更是钧窑细瓷中的极品,很是珍贵难得。”
容汉升笑道:“原来如此,柴叔,真想不到你老的见识这么广博,从前可没见你对这些个附庸风雅的东西有过评价,原来却是鉴赏这些东西的高手。”
柴宇笑道:“升少说笑了,我也不过是从前在老爷跟前伺候时,从中学到那么一星半点,要说能鉴赏什么那是远远谈不上的。”
容汉升很有些诧异,“爹爹以前懂这些玩意么?”
柴宇心中一惊,忙说道:“当然不是老爷教的,是夫人有时在书房为老爷整理,随口说给我听的。”
容汉升这才释然,娘亲的学识确实不是父亲能比的。
见容汉升不再追问,柴宇暗暗松口气。沉吟片刻,让房中其余仆役丫鬟尽数退出,掩了房门,才面带微笑,神秘熙熙的说道:“升少,你,跟公主单独在大厅可谈了些什么话题!”面上满是探究的笑意,说道:“公主是赐了你做大官呢?还是。。。。。。哈哈,这公主对你的心思,我们大伙可都是知道的。”
容汉升面上笑容虽然淡然,眼中还是压抑不住的得色。微笑道:“婉儿说会在适当时机向皇爷提我们的事。”见柴宇眼中也是一亮,面上欣喜更甚。当下又微笑说道:“不过被我阻止了!”
柴宇愕然,说道:“为什么?”面上已有了些焦急,说道:“升少,这可是大好机会,你怎么能放弃。”见容汉升微笑不答,有些迟疑道:“难道你当真为了萱姑娘连驸马都不肯当么?”劝解道:“萱姑娘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这能做驸马可是光宗耀祖之极,老爷泉下有知,定然会欣慰的。”心中很有些焦急,升少只有做了驸马才能完全摆脱罪臣之子的身份。现下既然有如此机会,绝不能让他放过了。
却听得容汉升说道:“柴叔,你放心。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会放过。我如此做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现下婉儿的身份如此尊贵,已不是她愿嫁我愿娶那么简单。我现在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小混混,即便婉儿倾心于我,皇爷也不见得会答应把公主下嫁给我。如果我们太急切,说不定会被皇爷想法拆散。所以我才让婉儿不必心急,这事得慢慢来。得让皇爷们明白婉儿对我的心意,而我又有一定身家后,这门亲事才能十拿九稳。”说到这里面上是再也掩饰不住的得色,说道:“想不到婉儿竟然是公主,哈哈,如此我已无后顾之忧,哪里还需跟那帮家伙周旋,已是可以直接向他们开条件了!只要。。。哈哈”话语一滞,心中却想道,只要我得到天门宝藏,这驸马我是当定了!心中得意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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