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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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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月附和,感叹道:“如不是我们师傅当年机缘巧合下见过龙呤剑,说了给我们听,今日我们也不会认出那把天下奇剑。今日夜探禁宫确实是不虚此行!”
两人互视片刻,都重重一点头,打定了主意,这样的好东西既然落在了眼里,又怎能不弄到手。海底针立时说道:“小姑娘,我们就不去那个什么公主的寝宫了,我们,唔,我们另有打算,这就准备离开了。”
江萱奇道:“你们这是准备抢那把剑么!”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大盗前辈,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打这样的主意,很危险的。”
两人显然是没将江萱这话听在耳里,水中月大言不惭的说:“小丫头又说错了,我们不是去抢,是去偷!抢和偷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些皇宫侍卫虽然厉害,我们要全身而退也不是难事。”
江萱听得只摇头,这两人实在是偷盗成性,在侍卫手下逃脱或许不难,但要在二哥哥手下逃生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两人也不再跟江萱多话,迫不及待向博政一行的方向追去。
江萱皱眉站立片刻,实在抵不过好奇心,身行一动,也尾随在后向宫外潜去。
在江萱暗中授意下,两盗顺利潜出禁宫,远远的吊着三皇爷和博政一行,来到荆洲对岸的寿山山脚。
将大多侍从留了原地待命,三皇爷与博政只带两名随身侍从展开身行,沿了陡峭的山壁快速向山上掠去。
海水两盗伏了暗处,远远看见,不由皱了眉,迟疑片刻,悄悄退出那戒备严密的地带,转向万松寺正面而去。
见得如此情形下,如尾随三皇爷从山涧小径攀岩而上必然要被监守在山腰的侍卫发现,江萱也打了同样的主意,猫腰无声向万松寺山门退去,暗忖干脆从正门越墙而过,穿越寺院直奔后山应能跟上三皇爷的行踪。当下悄无声息的尾随在海水两人身后,掠过那数百级宽大的石阶,从山门直翻进寺中。
此时寺中众僧侣早已就寝休息,寺院中没有半分人语,远处半山偶传来一两声农家的犬吠,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中,惊起几只飞鸟,扑腾着翅膀飞越寺院,抖落几根羽毛,月色映照下缓缓飘落在光滑如镜的青砖上。
海水两人被江萱吊了行踪还犹自不觉,仍是小心谨慎的在寺院中穿行。半空中一只飞鸟低空掠过停留在不远处的树梢上,两人也没在意,正要继续潜行。却听得有脚步声走近,两人一惊,忙隐了身行,向来人处看去。只见一名仆从模样的来到那树梢前,一把抓住那鸟儿,从鸟脚上取下一纸卷,又放了那鸟飞去。
海水两人心中奇怪,刚才这取信条之人身手矫健,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力不凡。这万松寺虽然有名却也不过是座寻常的香火寺院,比不得少林武当那些江湖门派,如何会有如此武功身手的人在寺中出没,形迹还如此诡秘。两人心中虽然诧异却也没有理会,毕竟那宝剑才是他们的兴趣所在。正待悄然离去,继续穿越寺院,却又听得脚步声响,有人从内院转了出来。
海水两人皱了眉,只得按捺住性子隐身不动,在隐秘处抬眼一望来人,不由大吃一惊,这人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来者三人。当先一人一身青衣,夜风中,衣袂飘飘,冠带飞扬,明月清辉下,那人头顶墨玉头冠幽幽寒光流动,更映得那人面色清俊神情冷然。
见这三人来到,那先前仆从模样的人忙近前呈上手中的信条,说道:“公子,三爷和二公子已到了。”
博泽微微点头,对身旁的两人笑道:“听说对方的最高护法要现身,三叔多年没有出手,今日终于憋不住要亲自出动。”
一旁的黄杨笑道:“将三爷都惊动了,这帮逆贼实在是运气不好。”
隐身不远处的海水双盗听得心中惊疑不定,这知府小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行踪还如此神秘。悄然隐伏在海水双盗后面的江萱也有些心惊,大哥哥也在这里,心里暗叫糟糕,本以为从山门方潜进来不会被人发现,如此看来大哥哥正是守卫在这方,只怕刚才我们潜进来时已经是被发现了。正心中忐忑,果然就见有侍卫从院落外进来在博泽耳边轻声禀告。
博泽眉头微蹙,向江萱这方看了一眼,沉吟片刻,缓步走近这方,微微一笑,说道:“两位前辈既然来了,就请现身一见。”
海水双盗叹气,这小哥实在是神通广大,更是我二人的克星,又犯在他手里。只得现身出来跟博泽见礼。
虽是面上有些沮丧,见了博泽,两人心中还是有些欢喜,海底针说:“哈,小哥儿,这个,这个,我们哥儿两时常念叨你呢,哈哈,想不到今日在这里见到。唔,你不是在南诏做知府么,跑这么远来公干?”
博泽微笑:“前辈别来无恙,多谢前辈挂念,晚辈已经调职到荆洲了!”
水中月笑咪咪说:“哦,原来如此。恩,这个,这个,对了,先前我们见到了你的妹子,嘿嘿,一个精灵古怪的小女娃娃。”
博泽笑道:“原来两位前辈已经进宫去逛过了,难怪今日如此装扮。两位前辈可得手了什么好东西?”
一听博泽提起好东西,两人立时眼中发光,水中月一副喜不自禁的说道:“没得手什么,却是见到了一件稀世珍宝!嘿嘿,我们正在想法子下手。”
海底针笑容满面,搓手说道:“小哥儿,我们知道你是官府中人,自然不能帮我们打掩护,助我们去偷那宝物。”很是大方的一挥手,豪爽道:“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只要不碍我们的事就得了。嘿嘿,今晚就当没见过我哥俩。再会再会!”向水中月一丢眼色,两人身形一动,就要想溜。
却是眼前人影一闪,博泽的两名侍从已拦在面前。
博泽缓步走到两人近前,笑道:“多谢两位前辈体谅,却是今日博泽奉命驻守此处,不敢让闲杂人等搅乱今日的事务。”微微一礼,说道:“如此只能得罪了,两位前辈见谅!”
两人知道不妙,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博泽双掌已分别按在两人的肩头,内力一吐,两人软倒在地。
江萱暗中见到,更是闭了气息不敢动弹半分,生怕被博泽察觉。却听得博泽说道:“萱儿,还不出来!”
江萱吐吐舌头,只得现身出来,来到博泽身边。心念一转,指了晕倒在地上的海水两人,说道:“大哥哥,我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在宫里乱转,就跟在后面看看。嘻嘻,大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博泽眉头微蹙,打量江萱片刻,说道:“你这样溜出来,不怕被三叔抓到么?”
江萱自然很是心虚,拉了博泽衣边,低声说道:“大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回去。”眼睛瞟了后山一眼,没有探到今日的秘密,很有些不甘心。
却听博泽说道:“既然来了,就跟我在一处罢,事完后我送你回宫。”
江萱一听,立时满面欢喜,低声欢呼一声,说道:“大哥哥,你不赶我走了。太好了!”
博泽微笑摇头:“以你的心性,即便赶你走,只怕也要中途折回来。唔,待会乖乖的躲在暗处看着就是,可别跳出来瞎掺合。哼,要让三叔发现,受了处罚,就别怪大哥哥不护着你。”
江萱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应是,又好奇道:“大哥哥,今日到底什么事啊?我看三叔和二哥哥都神神秘秘的。”
博泽说道:“你还记得那帮伏击洛阳镖局的江湖人么,我们已经查明了他们的来历,今日正是要将他们连根拔掉。”
江萱又惊又喜:“那帮凶手找出来了!我们今日岂不是可以帮小史子报了大仇。”眼中又有些疑惑,暗忖不过是抓这些江湖人而已,即便对方是势力不小的反叛逆贼,值得两个哥哥和三叔一起出动么!
见江萱眼中的疑色,博泽微一沉吟,说道:“萱儿,我们今日如此慎重,并不只是为了抓逆贼,这最主要的目的却是要拿回失落的半册历书。”
江萱诧异:“半册历书?”
博泽轻叹口气,微微点头,说道:“不错。正是为了这半册历书。我们才与这帮逆贼周旋了这么多年。”当下将这事的来龙去脉大略的说了给江萱听,博泽说道:“这历书正是太祖皇传下,可预测天下安危,占卜皇家运势。却是在太宗朝期间,被名大臣勾结宫人从宫中盗取了去。。。。。。。”最后说道:“萱儿,我们之所以不能完全推算那天外飞石浩劫的发作时日便是因为失落了这半册历书。虽然近期景况好转,却只有拿到这半册历书,查证确实,我们才能完全放心。”
江萱听了这才明了,原来漠北双妖的先祖从宫中偷出的就是这半册历书,那些人不明真相以为这历书里有天门的秘密,却不知原来是推测宇宙天象所用。
见江萱再无疑惑,博泽微微一笑,吩咐将海水两人安置在隐秘处,施展身法,携了江萱向后山而去。悄无声息的来到后山一个山石嶙峋处暗地埋伏,静等对方行动。
第 19 章
夜色深浓,山林野地腾起蔼蔼雾气,轻浅的月光柔柔笼在山间,四周景致越发的暗淡朦胧,难以看得真切。山间风急,一阵夜风袭过,卷起漫天的尘泥和落叶。四周林木随风摇动,哗哗作响。
山风呜咽声中,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半山腰方向沿这处而来。江萱心中一凛,目标来了。凝神向脚步声来处看去。
清越的月色下,几名蒙面夜行人施展着轻身功夫到得这处。转眼四周,当中一名蒙面人示意,余下几人立即散开四下查看一番,见并无异状,这行人明显松了口气,才停息下来,喘气休息。
江萱看得奇怪,这几人的身手明显只是江湖上的三流角色,今夜如此阵势,怎会有这样的角色掺和进来。又仔细打量那几名夜行人,只觉得那些人的身行有些熟悉。不由皱了眉头,心中很是疑惑。耳边又有夜行人掠过的声响,江萱凝神一看,两条淡青色人影吊在这几名夜行人身后,见先前几人到了目的地,便也矮身隐伏在暗处。江萱更是诧异,看向博泽,却见博泽微微蹙了眉头,眼中也有丝疑惑。
“铛。。。”空远的钟声从半山腰的寺院中传来,划破寂静的黑夜,在一片死寂的山间密林发出沉闷的嗡嗡回响。暗伏在四周的众人心中都是一凛,时辰到了,众人心跳都有些沉重低缓,平息静气,密切注意着场中动静。
那几名夜行人也是微微一震,眼中露出紧张的神情。一人低声对另一名首领模样的人说道:“升哥,对方应该到了!”
江萱听得,心下一惊,果然是升哥和青龙堂的兄弟,他们怎么会来这里!眼中顿时又惊又喜,升哥竟然回到荆洲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一转念,心底骤然有些紧张,不由抓紧了身旁博泽的手。博泽轻拍两下江萱的手,向她微微摇头,示意她放轻松些。江萱微微点头,又凝神看向场中,心底的疑虑不安却是越来越重。
轻微的枯枝碎石喀喀作响,山道上传来脚步声,在静夜中听得格外的清晰。数名劲装结束,脸戴狰狞面具的汉子簇拥着一顶青衣小轿从山坳处转过,慢慢走上山来。
见那行人来到近处,轿夫放了小轿。容汉升拿掉面上的黑巾,上前见礼,说道:“在下容汉升,已经恭候各位多时了!”青龙堂众人也跟着作礼,眼中却都是戒备之色,手按兵刃分散护候在容汉升身旁。
轿中有人说道:“容掌堂有礼,老夫疾患在身,行动不便,恕不出轿相见了!”那声音缓慢凝重,江萱这等大高手一听便知这轿中人中气不足,内伤严重。
容汉升淡淡一笑,不以为意,说道:“前辈不必介意,晚辈今日应约前来,只想得到前辈的承诺,也不期望能面见前辈。晚辈的意思想来前辈已经很明了了,请问前辈,那东西可是带来了。”
轿中嗬嗬低笑两声,声音干涩阴冷,缓缓说道:“容掌堂快人快语,当真是直接爽快。好!”
低低吩咐了守护在轿旁的仆从几句,从轿中递出一卷事物,一名面具人接过,上前对容汉升说道:“容掌堂,这是我们手上的书册。”
容汉升接过,就了月光仔细翻看,只看得数眼便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惊喜,小心收在怀里。才说道:“不错,是真的。”
轿中人说道:“容掌堂认得是真的就好,既然如此,还请容掌堂拿出你那份图册来。”
容汉升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那图册我无法带来。”
只听铛锵脆响,对方仆从的已是兵刃半抽。青龙堂人也忙跳了开去,兵刃紧握在手。场中气氛瞬时紧张起来,一场激斗凶杀一触即发,众人似乎都嗅到一丝血腥味弥漫在黑压的夜色中。
容汉升眼中也有些紧张,面上神情却是镇定如常,喝止一干青龙堂人,说道:“收了兵刃,我们这点斤两就不要在各位大哥面前显眼了。”又面带微笑,对轿中人说道:“晚辈如此做自然有晚辈的道理,相信前辈会给晚辈一个机会解释。”
稍倾,轿中人喋喋一笑,说道:“难怪容掌堂如此年纪便坐到荆洲江湖堂口龙头老大的位置,果然是有几分胆识!哼,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容汉声暗地松口气,说道:“多谢前辈体谅。晚辈虽是很想将那图册带来了交给前辈。却是近日来不知如何江湖上又隐隐有天门的传言。晚辈前次更是差点被不明江湖人伏击,幸得朋友相助才侥幸逃脱大难。这些时日,这情形越发的不对,经常都有神秘的江湖人来我青龙堂暗中查探,意图不明。如此,为了那图册的安全,晚辈思前想后,只有将那图册毁了,这才能保了我青龙堂免糟大祸。”
众人听得都是一惊,对方更是目露凶光,呼吸粗重之声在静谧的山间隐隐可闻。那轿中人缓缓说道:“你,把那图册毁了!”
容汉升笑道:“前辈不必担心,那图册虽然毁了,却是晚辈已将那图册所标地理记得清清楚楚。前辈大可放心,晚辈仔细专研前辈这份书册后定能推断出那天门所在,再亲自为前辈引路,一同去寻找那天门宝藏。”
轿中人默然片刻,才阴恻恻一声长笑,笑声如夜枭低啼,阴森恐怖,听的青龙堂众人心中一寒。那人说道:“容掌堂想得果然是周到。你虽与我们定下三七开的协约,却也怕我们趁机抢夺图册杀人灭口。这才想出这招!哈哈,厉害!厉害!容掌堂年纪虽轻却也心思缜密,处事周全。难得难得!若不容掌堂心中另有抱负,老夫还真想将容掌堂收归门下。”
容汉升面带微笑,眼中有丝得意,说道:“前辈见谅!晚辈不过是江湖上一名小角色,武功低微,势力薄弱,自然需得想些主意保命为先。晚辈虽对前辈所知甚少,却也明白以前辈的实力要灭了青龙堂这样的江湖小堂口自然是轻而易举。晚辈不仅要想到保命更要想到保了青龙堂安稳,只得出此下策。即便如此,晚辈的身家性命也还是尽数握在前辈手中,想来前辈也不会担心晚辈私自吞了那天门宝藏。”
轿中人阴恻恻道:“打的好主意,哈哈,打的好算盘。哼,既然你记得清楚,那我也不用太多麻烦,只要着落在你身上,让你乖乖说出来就是。容掌堂以为我没有这样的手段么!”
容汉升镇定自若,说道:“前辈息怒。晚辈当然清楚前辈是有这样的手段的。却是晚辈这人最受不得苦痛折磨,倘或有人要如此逼迫晚辈,晚辈自当是一死了之绝无半分犹豫。至于是晚辈的性命紧要还是天门宝藏紧要?自然全凭前辈定夺。”
轿中人话语一滞,一声轻咳从轿中传出,显然那人有些气怒交加。
容汉升又说道:“前辈不要动气,晚辈虽然大胆,却也是迫不得已。这些时日,暗中想打晚辈主意的江湖人实在是太多,好在晚辈虽然是武功低微,幸得堂中还有几名好手,才能保了晚辈周全。”装了漫不经心的说道:“哦,想来前辈也听说了。这江湖上号称魔煞仙子的江萱,萱姑娘正是我青龙堂护法。萱姑娘武功绝顶震慑江湖,加入我青龙堂后更为我青龙堂挡了不少无妄之灾。萱姑娘一向紧张堂中兄弟安危,今日本想亲自前来,却是晚辈认为若萱姑娘前来,前辈不免以为我青龙堂恃武毁约,怕引起误会,这才阻止萱姑娘前来。”
江萱听得心中一惊,原来升哥已经知道我就是魔煞仙子,怎的他从来没有问过我。
那方人听得容汉升如此,眼中都是又惊又怒,容汉升这话分明就是拿魔煞仙子的名头来威吓众人。
轿中人默然片刻,才嘶哑着声音缓缓说道:“好,容掌堂既然思虑得如此周到,老夫也只能按你的意思来办了。却是,”话语一顿,轿旁一名仆从骤然发难,向容汉升扑去。
江萱一惊,正想救援,却是手上一紧,肩头已被博泽按住。博泽摇头,示意江萱不要轻举妄动。江萱一迟疑,只得按捺不动。
那发难之人身行一动,江萱等人俱都看出那人身手不凡实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如此高手,青龙堂一干人又如何能阻拦,只来得及一声惊呼,眼睁睁看着那人两招就制住容汉升,将容汉升抓到那顶轿前。
轿中人冷笑道:“容掌堂,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就能让老夫就范,那也太天真了些。哼,你居然敢在老夫面前玩这种花样。那画册没有我这书册相对,你根本无法描出真正的标识,岂会轻易将画册毁去。这番鬼话如何骗得过老夫。魔煞仙子名头虽响,老夫也还没放在心上。嘿嘿,你也不用想拿复本来糊弄老夫,那东西无法描复本。这点老夫也清楚得很!” 喝令自己手下道:“喂他一颗千虫噬心丸!”又冷森森道:“容掌堂放心,只要我们不催动药性,这千虫噬心丸平日里绝不会发作。却是倘或容掌堂办事有所闪失,那就要遭受身子瘫软受尽千虫噬心肝肠寸断之苦,周身出血而亡。到时,只怕是你想自尽都来不及了。”
容汉升面色大变,想高声呼救求饶,却被人捏住了喉咙,张大嘴叫不出声,只惊恐万分的眼睁睁看着面前之人拿了一颗白色药丸就要强行丢进自己嘴里。
江萱暗中看得,心中大惊,正想出手救人,却听得一声怒喝:“住手!”嗤一声破空声响,一颗飞石如流星般向那正欲强行喂药之人的手打去,去势强劲,力道沉稳,显然打石之人功力极其深厚。
那正抓住容汉升之人心中一惊,这里还隐伏了武功如此高强之人。眼见那飞石来得凶猛,只得将容汉升推向同伴,转手去拦那飞石。
两名灰衣人蒙面人从山岩后转了出来。大步走到近前,当前一名灰衣人将自己面上黑巾一把扯下,露出一张浓眉怒目的大脸。
第 20 章
江萱一见这人,差点禁不住叫出声来,张大了嘴才强行忍住不出一声。眼中惊疑诧异,只觉得奇怪之极,怎么风老头也牵扯进来了。却见风诒子身旁的人也一把扯落面上黑巾,月色下,映出一张神色冷峻的少年脸庞,那人却是史良。
江萱两眼睁得大大的,从暗处探出头来,指了那两人,嘴张大得合不拢来,满面诧异惊奇。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已被博泽悄然捂住了嘴,将她头按了下来。
一名玄衣劲装,身形高大,负手站了轿边一直默不作声戴了个青獠面具的人缓步上前,拱手说道:“原来风掌门也在此处,幸会幸会!却不知风掌门前来所为何事?”
风诒子手中拂尘一扫,也不回礼,冷冷道:“风某受人之托去归还一件事物,不想却被人耍了一道。风某自然奇怪,要将事情查个清楚。”目光冷冷看向容汉升,说道:“原来容掌堂用了那样事物跟人做交易,却让柴管事拿了份假货哄得风某去了一趟京城,借以转移他人视线。”眼中有些愤怒,看着容汉升道:“你竟然有如此心计,哼,你父亲九泉之下只怕也不会瞑目。”
容汉升眼中却有些疑惑,怔怔看了风诒子片刻,恍然道:“原来道长就是柴叔所说的家父的故友。”
风诒子冷冷道:“不错,如不是看在你父亲份上。老道才懒得理会你。哼,你如此出息,又岂需我们这些老家伙撑腰。”
容汉升无法答话,眼中惊疑却是更重。暗忖,这个什么风掌门显然是江湖上的大人物。风掌门?难道他就是华山掌门,五尊之一。父亲不过是一名江湖小角色,如何会有这样的故友,父亲在世时也从未听他提及过。
风诒子手中拂尘一扬,指向容汉升,对那面前的青獠面具人说道:“今日之事,风某不想多插手,却是这人跟风某有些渊源,风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眼看他被人下毒。”目光犀利看向扣住容汉升的人。沉声说道:“风某斗胆请各位放人!”
对方默然片刻,轿中蓦地传出一阵喋喋大笑,笑声嘶哑难听如同老鸨。轿中人阴恻恻说道:“风掌门是聪明人,今日这样的情景,我们是定然要请了容掌堂去做客,不能答应风掌门所请了。”
风诒子冷笑道:“你们不答应风某就只好不客气了。”身行骤然一动,手中拂尘一扬向扣住容汉升之人击去。
眼见那拂尘携雷霆之势根根如钢针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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