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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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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那拂尘携雷霆之势根根如钢针般向自己面目扫来,那人大惊失色,忙随手一推将容汉升推向一旁的同伴,身行同时疾步退后,只想避来迎面击来的拂尘。却见风诒子单手一弹,手中拂尘转如散花般向容汉升身后击去,封住余人的攻势。同时右手腾出抽出腰间佩剑,剑光一闪击向想正面抓向容汉升之人,逼得那人慌忙收招回护。风诒子趁机将容汉升一把拉过,身行一展,倏的退到青龙堂众人处。一名青龙堂帮众立即上前将容汉升扶住。
  电光火石间,两招就从数名江湖上一流高手手上救下人来。众人骇然,这风诒子身为五尊之一,果然是名不虚传。
  风诒子目光冷冷扫了对方众人片刻,说道:“老道不管你们今日交易什么玩意,什么天门宝藏老道也不感兴趣。”手中长剑一转,剑尖竟然指向容汉升。
  容汉升大骇,急步后退却哪里避得开那如影随形的剑势。寒光一闪,嗤的一声布帛划裂声响。风诒子剑尖一挑,从容汉升贴身汉衣夹层挑出一张薄如轻纱的黄绫。那黄绫色泽如灿金,在冷月银辉下,缎泽柔和温润熠熠生辉。
  容汉升大惊失色扑上前去想抢了回来,却被史良在肩上一按,再也动弹不得,只得满眼焦急看着那被挑在剑尖上的那张黄绫,惊怒交加,不由破口大骂:“好你个名门大侠,枉你自称家父至交好友,原来也是来干这趁火打劫的勾当。”
  风诒子暴喝一声:“闭嘴!”满眼怒色看着容汉升,怒喝道:“你这小子不知死活,这么低劣的手段也敢在江湖大行家面前使。哼,蠢货!”
  容汉升被风诒子一喝骂,心头一凛,不敢再出言不逊。
  风诒子又看向对面那行人,冷冷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图册。拿去罢!”剑尖一抖动,那黄绫在月光下缓缓向前平飞过去。
  对面众人眼中精光闪动,都有惊喜之色。一人正想跃身而起将那绫缎抓在手中,却猛见剑光一闪,眼前的黄绫瞬间裂成片片金黄粉蝶散花般在夜空洒落。
  众人一声惊呼,怔然看着那飘落在四周草木土岩上的碎片,又惊又怒。容汉升眼睁睁看着那些金黄的碎片在月色下缓缓四下飘落,满心的希望抱负已化为灰烬,脚下一软,坐倒在地,眼中是一片灰色,欲哭无泪。
  那轿中人掀了轿帘一角暗中查看,见此情景,也震惊当场,失手放了帘角,跌坐回轿中,目光浑浊,神情灰暗。
  怔然片刻,一名面具人俯身拾了几片碎绫呈给轿中人。半晌,轿中人才嘶哑着声音说道:“不错,这是真货。可惜,却被毁了!” 话语低沉苍老,几近喃呢道:“真的毁了。” 话语中透着一股绝望之意。
  风诒子冷冷道:“当然是毁了。哼,老道就看不得这些什么乱七糟八的宝藏图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这样的东西自然是毁了干净。”
  轿中人一阵猛烈的咳嗽,片刻,才听得他喘息几下,骤然一阵大笑,笑声凄厉犹如鬼魅,听得人毛发耸立。笑毕,轿中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手段!华山掌门果然是厉害。你如此做也算是为这小子永绝后患了。哼,当真是想得周到。”
  风诒子唇边满是讥讽的笑意,说道:“老道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位兄台也不用生气,喏,你的东西老道也不贪图。这就还给你便是。”一把抓了容汉升的后领,将他提起来,喝道:“小子,把刚才那卷什么破书册扔出来。”
  容汉升神情呆滞,木然不动。
  风诒子浓眉一皱,骂了声没出息,伸手到容汉升怀里乱摸,摸索一阵却没发现那本书册。不由有些奇怪,将容汉升往地上狠狠一掼,喝道:“小子,那书册呢?交出来!”
  容汉升怔然片刻,醒悟过来,忙伸手到怀里去摸索,摸索一阵,面上神情更是灰白,惊骇道:“书。。。。书册没了!”蓦地跳起身来,向自己一干手下看去。
  场中众人知道有异,惊疑不定的看向那几名青龙堂帮众。却见适才帮扶容汉升的一名帮众已不引人注意的离开同伴,退到密林边侧。
  容汉升喝道:“常进,你干什么?还不回来!”
  常进微微抱拳一礼,说道:“升哥,对不住。家主有令,小弟也是奉命行事。”
  容汉升又惊又怒,指了常进喝道:“混帐,你,你奉谁的命令?谁是你的主人?”
  常进微微一笑,侧身跪了在地,取出那卷书册捧在手中,朗声说道:“主子,奴才幸不辱命!”
  一声长笑从密林半空传出,笑声清朗洪亮,众人眼前一亮,耳边衣袂风声,一锦衣少年飘然若仙从参天大树上飞越而下,长身玉立在常进面前。
  
  …………………好了,关于弟弟妹妹们质疑女主心智问题,我想说的是,这文行文虽长,但时间跨度并不大。主要是我琐碎的事写多了,让读者产生了错觉。而一个人的成长,年龄和环境是最大的推动力。目前为止,女主的年龄是比较小的,加上家人的爱护,环境其实也相对单纯。也许妹妹们看了很多书中女主聪明睿智,小小年纪就深谙权谋之道,成就辉煌帝业之类。说实话,这么厉害的少年中国历史上好象还没有几个。就说我们年少的时候,又有多成熟?这文虽然是童话可就细节来说也是按相对实际的背景写的。个人观点,情节可以天马行空,但人性应当真实。
  
  …………………………
  那少年含笑接过常进呈上的书册,在众人目光灼灼下,气定神闲的展开书册查看片刻,将书册收放在袖中,微笑夸奖道:“做得好!常进!今日当记你一大功!”
  常进伏首一拜,说道:“奴才谢主子夸奖!为主子分忧是奴才分内之事,奴才不敢邀功。”
  那少年大笑,轻轻一脚将常进踢开,笑骂道:“你小子,在江湖上混了些时日,好的不学,却是学了那些下三流堂口奉承拍马的言语,真是没出息。还不滚到一边去!”
  常进就势起身退到那少年身边,笑道:“奴才许久不见主子,今日一见之下,欢喜得也不会说话了,主子恕罪。”
  见族中期盼多年的事物终于得回,心中欢喜难言,博政面上笑意盎然,眉眼如弯月,笑容灿烂得连夜空的明月星子也要逊色几分,当真是清雅无双。众人看得炫目,这少年实在是俊美无伦,世间罕见。
  容汉升怔怔的看了这色如春花的少年片刻,才醒起这少年是江萱的哥哥,博家二公子。心中立时惊怒更甚,这博家竟然派了人来青龙堂中卧底,实是其心叵测,居心不良早有预谋。
  史良怔然片刻,见博政含笑走近,忙上前见礼,说道:“二公子!”
  博政微微点头回礼,依了江湖规矩与风诒子见礼后,才说道:“风掌门,这书册是晚辈族中之物,遗失多年,今日才终于得回。恕晚辈不能交还给风掌门了。”
  风诒子哈哈一笑,说道:“少侠言重了。既然是你族的东西,自当物归原主。哈哈,倘或有人心中不愤,大可自行找少侠讨要。却是不关老道什么事了,如此甚好,老道更乐得清闲。哈哈!”口中说话,看向那轿方一干人,面上明显是幸灾乐祸。
  场中众人只有史良和风诒子隐隐猜到博政是三皇的亲传弟子,其余人等却是不明白博政的底细。
  那轿中人的仆从见博政如此就想吞了那书册,自然是大怒,纷纷抽了兵刃在手,目光凶狠看着博政,只等主人一声令下。
  博政缓步来到那顶轿近前,唇边浮起讥讽的笑意,漫不经心说道:“朱教主身担地火教教主之职,果然是对地火教忠心耿耿,更尽忠职守,重伤在身还亲自前来,实是让人敬佩!”
  那干仆从一听都是大惊,这少年不知什么来历,竟然一口道破主人的身份。
  风诒子也是大吃一惊,原来这轿中人竟是朱重天,难怪听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却是轿中人适才一直声音嘶哑,才没能听真切这嗓音是何人。
  众人惊疑不定中,轿中人哈哈一笑,说道:“厉害厉害,原来我们的底细早被小兄弟看破。”那轿帘一掀,一人迈出轿来,身形高大魁梧,正是地火教教主朱重天,威镇江湖的五尊之一。
  朱重天打量博政片刻,缓缓说道:“小兄弟当是那日在华山论剑上现过身的武林三皇亲传弟子了,你们的来历果然与天门脱不了干系。”
  博政笑道:“我们的来历如何也不用朱大教主费心猜测了。却是今日既然朱大教主来了此地,也就不用再回地火教了。晚辈盛情邀请教主去舍下长住,请教主万不要推辞!”
  朱重天面色一变,眼中精光一闪,说道:“江湖传言武林三皇与朝廷关系非浅,今日看来果然如此。哼,原来你们处心积虑设下今日这个局非但是对那书册志在必得,还对我这个老家伙感兴趣。哈哈,能得武林三皇如此看重,本教主真是荣幸之至。”
  博政唇边讥讽的笑意更浓,说道:“你朱教主虽然武功高强,江湖势力颇大,我也还没瞧在眼里。如不是顾忌到这半册历书,我要收拾地火教又何需等到今时今日。”目光冷冷看了朱重天,眼底更有猫捉老鼠的意味。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倒不是看重朱教主,我看重的却是地火教真正的教主。”目光看向那站了前首的青獠面具人,微笑道:“当然,还有这位从未现过真身的最高护法。”
  此言一处,众人竟皆骇然。地火教竟然还另有教主,非但是风诒子等人震惊当场,连那几名随同朱重天而来的仆从也是眼中惊骇难言。
  夜风萧然,卷了尘沙掠过场中,那青獠面具人发丝张扬,衣袂飘猎。负后的双手拳头紧握,指节喀喀作响,眼中寒光凛冽,直视博政,眼底却有丝疑色,迟疑片刻,缓缓说道:“果然好手段,这许多年来,我们始终没能摸清你们的来历,你们却将我们的底细查了个清楚。时至今日,小兄弟的来历可否告之在下,让在下败也败个明白。”
  博政微笑摇头,懒洋洋说道:“我这人一向不喜在外间谈及自己的身世来历。今日你们肯束手就擒那是最好,否则,做了糊涂鬼那也是命数使然。你们要抱怨就去向阎罗王抱怨罢!”
  
  
 
                  
第 21 章
  朱重天等人听得这话,虽然都心下大怒,却更是心惊。这人言下之意分明是说倘若拒捕就要将众人格杀无论了,如此直言不讳,显然是有恃无恐。看来这山野四周已是布下天罗地网,今日是难以逃生了。朱重天环顾四周一圈,眼神示意,一干手下立即身行变动,手执兵刃站列成阵。
  博政冷冷扫了那干人一眼,也不予理会。只凝神看着面前这青獠面具之人,眼中有丝探究,说道:“据我方线报,二十年来你从未在众人面前显过真面目,即便在你们真正的主子面前也没取下过蒙面。这可真叫人好奇了!不知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今日我却是要看一看阁下的庐山真面目。”
  那人眼中精光一闪,缓缓抽出腰间一截铁枪,沉声说道:“小兄弟既然有此兴趣,那就让我看看小兄弟有没有这份能耐!”话语一落,口中大喝一声,手中铁枪一转,携雷霆万钧之势向博政刺去。
  风诒子看得一惊,面上微微变色。这一击之势,迅猛刚烈,功力之强已隐隐在自己之上。心中骇然,老道我一向自负武功,只道这天下除了三皇及他们两名弟子外再无人能胜过老道,却不想便是眼前这无名之人也足以与老道一较高低。
  见那人招式来得凶猛,博政眉毛一扬,右手一抬,腰间宝剑连鞘取在手中就势一横,将对方的来势封住。左掌一翻,向对方斩去。这才趁对方回招防护之际,右手迎空一扬,龙呤宝剑在半空冲鞘而出,冷月下映照出珍珠般温润的光芒,将那四方一尺之地都照了个清幽莹亮。
  众人看得惊叹不已,浑然忘了身处险境之中,只看着那把绝世宝剑,赞叹倾慕不已。
  那青獠面具人也看得有些怔然,口中赞道:“好剑!如此神兵利器,我还是首次见到。”眼中精光跳动,喝道:“剑虽好,希望你剑术更好。那才不枉我亲自动手!”铁枪扬起一圈寒光,携嗤然破空之声向博政攻去。
  两人枪来剑往瞬间过了几招,场中剑气大盛,嗤嗤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都是身行连变,兵刃未触即分。枪影剑光间,两人内力激荡,场中飞沙走石,看得四周观战之人眼花缭乱,更惊叹连连。果然是高手过招不同凡响。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两人掌力一对,同时飘退数步,站定不动。那青獠面具人看着博政,眼中惊骇之极,眼底更有一丝萧瑟之色。
  博政执剑静立,看着那人,神情却有些异样,微蹙了眉头,缓缓将剑收入鞘中。
  旁观众人不明所以,暗暗奇怪两人为何就此住手,难道如此几招便分了高下。即便如此,今日之情形,势必要决一生死,仅高下之分却是毫无意义。
  风诒子也皱了眉头,看着那青獠面具人,若有所思。
  默然片刻,那青獠面具人嗓音嘶哑道:“你,果然是姓博?”
  博政微微点头。
  那人长叹一声:“你就是他儿子?”
  博政犹豫片刻,说道:“不错,家父时常在晚辈面前提起前辈。”
  那人凝视博政片刻,突然迎天长笑,哈哈哈哈,笑声划破夜空,在山林间嗡嗡回响,苍凉悲怆,缓缓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想不到我非但打不过他,我连他儿子都打不过。哈哈,哈哈。好!今日一战,多年猜疑终得证实,总算是今生无憾了!”缓缓取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隐伏在暗处的江萱已是被今日接连而出的意料惊呆了,呆呆的指着那人,对博泽说道:“大哥哥,他是三叔的朋友啊,啊,他怎么会。。。。。。”
  风诒子轻叹一声,说道:“蔺大侠,原来是你!”心中叹息,江湖传言这人二十年前退隐山林,潜心研究酿酒之道,想不到却是在暗中扶持地火教,另有图谋。唉,这天门传说实在是害人不浅,连他这等英雄盖世的人物也不免陷身其中。
  密林半空也传来一声叹息,风声响过,众人眼前一花,一黑袍锦衣人已站在场中。
  风诒子一见来人,心底最后一丝惊疑也消散开去,他果然是三皇之一,难怪那丫头如此刁蛮不逊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三皇爷缓缓走到蔺相庄近前,说道:“相庄兄,酉泽居一别,我只道三年后才能再见,却不想今日在此相会。实是出人意料!”话语低沉,面色虽然平淡,眼底却有一丝伤痛之色。
  蔺相庄凝神看着三皇爷,默然不语,半晌,方才说道:“烨兄,记得二十年前你我河间府初见。我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客,你是游戏江湖的豪门子弟。我们不打不相识,数度交手,终成至交好友。我二人携手同闯江湖,抓了众多江湖大盗,踢了无数江湖堂口。那时烨兄执意不肯在江湖中闯下名号,我二人只得隐姓埋名,遮掩行事。却也是率性而为,快意恩仇,那是何等的逍遥惬意。
  三皇爷静静听着,唇边浮上淡淡的笑意,说道:“你我寒夜垂钓,放歌豪饮,纵情声色,仗义出手,管他是酒池肉林还是龙潭虎穴,我二人皆是焦不离孟,共同进退!那时,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好兄弟!”
  蔺相庄点头道:“不错,不仅如此!还因我二人有言在先,是以我们虽然交往二十年,也从未问过对方来历,师从何人。烨兄你也信守承诺,从未派人追查过我的底细,否则以你家族势力,又岂会到今时今日方知我的真正身份。”苦笑道:“正是如此,我二人才能维持这至深交情达二十年之久。”转身慢步到崖边,看了远方夜色中的空旷山野,神情悠远,轻叹道:“我蔺相庄此生身不由人,无法摆脱命数,今生已是无任何想念。我只不想失去唯一的肝胆相照的挚友兄弟。是以我虽是隐隐怀疑你的来历,也只将这怀疑压在心底,从不去理会。” 
  三皇爷神情冷峻,目光淡然,缓缓说道:“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博烨虽非江湖中人,却也是身受世俗繁规束缚,不得快意行事,相庄兄的苦衷我当然明白。你我二人相交二十年,情同手足,那段与相庄兄携手闯荡江湖的时日更是我此生最快活的日子,永生难忘!能结交相庄兄这样的好兄弟更是博烨平生幸事。”看着蔺相庄,神情虽然平淡,眼中却是毅然之色,说道:“可惜世事无常,相庄兄,今日你我兄弟情分只能缘尽于此!”负手转过身去,断然说道:“你下山去吧,三年之约就此取消。你我从此天涯各方,再不相见。”话语说到后面,已是嗓音低沉。大袖一挥,头也不回向密林走去。
  
  蔺相庄凝神看着三皇爷缓步离去,眼中黯然萧瑟,半晌,方才对朱重天淡淡说道:“大势去也,相信夫人那方我们也无法顾及了。倘或你有命见到夫人,告诉她,蔺相庄无法履行誓言,只能以命相抵了。”手中铁枪倒转,猛的向自己腹中刺下,噗的一声轻响,枪头穿腹而过。
  地火教一干人等大惊失色,纷纷抢上,失声叫道:“护法!”
  蔺相庄双膝一软,跪了在地,嘴边涌出鲜血,缓缓软倒在地,一代盖世豪杰,就此黄土深埋。
  三皇爷听得声响,身子一震,住脚站立片刻,心中无声轻叹,又缓步离去,不再回望一眼。
  一旁众人看得也是怔忪不已,心中怆然。
  片刻,博政双手一击掌,密林中一个信仗带了声尖啸冲上高空,砰的一声在夜空散落万点红光。跟着紧密脚步声传来,半山腰骤然显现一条火把长龙向这方急速而来,片刻之间,一队劲装结束之人便掠到近前,将场中众人围住。
  场中众人一惊,青龙堂与那方人马各自退开数步,兵刃忙取了在手,神情戒备看向来人。
  博政厉声命道:“将地火教逆贼拿下,负禺抵抗者格杀无论。”四周齐声应是,举了兵刃便向地火教众人攻去。
  刀光剑影纷乱,兵刃相击之声不绝,场中打斗激烈,不多会地火教帮众已被擒杀了大半。博政负手站了一旁,冷眼旁观,神情闲适。
  两人护了朱重天一路冲杀,向山路突围。眼见情势凶险,朱重天心念一转,不向外突围,反向内圈冲去,片刻,闯到风诒子近前,说道:“风老道,你我二人也多年不曾动手了罢!”双掌一错,喝道:“来来来,今日我二人就在此一决高下!也好了却当年未分胜负的心头之结。”
  风诒子皱眉,说道:“朱教主,你今日有伤在身,老道此时跟你较量,岂非是胜之不武。哼,老道更不会趁人之危。”
  朱重天厉声长笑,说道:“今日老朱是要毙命此地了,如此,不如打个痛快!哼,老朱宁愿死在你风老道手里也不愿丧命在那些无名小辈手上。”不再多话,抬掌向风诒子当头击去。掌风凌厉强劲,已然是使出毕生功力。
  风诒子眉头一抬,侧身一避,也扬掌回挡。他见朱重天这招虽然来势凶猛,却是后劲不足,显是内伤不轻。风诒子这样的人物如何会在此时落井下石,当下只是侧身避开,随手回挡。
  朱重天料到风诒子此招,唇边立时有丝阴冷的笑意,纵身一跃,一掌砍向风诒子,见他松懈,却迅疾间身行一变,大喝一声,抓向站了风诒子下首的容汉升。容汉升大惊,却是不及招架,被朱重天一把抓在手中。掌心按了容汉升头顶,大声喝道:“住手!”声如霹雳,震得众人耳中作响,众人一惊,纷纷停下手来。双方执刃对恃!
  风诒子这才明白上了朱重天的当,又惊又怒,喝道:“朱重天,你好卑鄙,竟然使这样下作的招数。”
  江萱暗中看得大惊,再也不顾博泽阻拦,身行一动,掠到场中,惊呼道:“升哥!”
  博泽眉头微蹙,只得也悄然起身,不引人注目的站了边侧之地。
  风诒子和史良见得江萱居然跳了出来,都是又惊又喜。风诒子诧异道:“小丫头,原来你也在这里。唔,这样的热闹你要是不掺合那倒是有些奇怪。”
  江萱却没空理会众人,只满面怒气的看着朱重天,喝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还不快快放了升哥!”
  朱重天面色阴冷,阴恻恻笑道:“小姑娘,你要想救这姓容的,就得让那位兄弟应承今日放我们一条生路。”看向博政。
  江萱微微一怔,看向博政。博政眉毛一扬,目光严厉看着江萱,却不说话。江萱怔然片刻,又看向容汉升,心底轻叹口气,缓缓摇头。
  博政哈哈一笑,对朱重天说道:“这小子不过是个江湖混混,跟我非亲非故,凭他就能用来威胁我。哼,真是好笑。”手一挥,喝令道:“将余下叛逆尽数拿下!”手下齐声应是,又挥刃向那干地火教人击去。场中立时又激斗开来。
  朱重天没料到博政态度如此强硬,心念急转之下,押了容汉升向边缘退去。
  
 
                  
第 22 章
  江萱眉头紧皱,脑中念头急转,见博泽正皱眉静立在那方,江萱眼中一亮,口中叫道:“大哥哥!”脚下一颗碎石向容汉升踢去。那碎石如流星赶月正打在容汉升膝跳穴,容汉升只觉得双膝骤然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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