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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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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泽看了一眼黎言,说道:“宫人发现你失踪了,就报到了荆洲府。萱儿,违反宫禁罪很重的,还不快回去!”
  江萱低低应是,始终不敢抬头。很有些心虚,面上更觉得发烧,只觉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黎言忙上前见礼,心中也在敲鼓,不知博泽有没听到刚才那番言语。却是博泽神情淡然,话语平淡,看不出丝毫异样。
  海水两人一见博泽,立时纵身一跃越出窗户,施展身行飞也似的跑了,远远传来话语:“小兄弟,我二人还有要事就不用叙话了。再会再会!”
  
  
 
                  
第 24 章
  阳光艳丽的好天色,却下起了太阳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把洁净的天空洗刷得更加的蔚蓝清爽,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从衙门官堂出来,命侍从都退到远处,博泽独自一人缓缓走过前院,漫步雨中。雨丝随风飘落,泛着珍珠光泽的雨露星星点点洒在发端映得博泽青丝如银,两鬓如霜。缓步来到荷塘边,站了杨柳下,静静的看着那被塘边垂柳映照得烟波碧绿的水面,轻声吟道:“梦云烟树,青霄碧水,梦断无寻处。”
  身后脚步轻响,一顶丝绣白绸伞遮了头上,一个娇柔圆润的声音接口说道:“春风雨雾,翠野黄沙,春尽荷塘路。”
  段梦绫素手撑伞来到博泽身边,说道:“雨中漫步往往令人惆怅,倘或心境不佳,那就更添烦忧了。”
  博泽并不答话,只看着满塘青荷,神思悠远,恍若未闻。
  段梦绫眼中有些黯然,迟疑片刻,低声说道:“泽,我今日来是向你辞行的。我后日就回云滇了。”
  博泽眉头微微一动,转过头来,看了段梦绫说道:“怎么突然想到回去,是家中有什么变故么?”
  段梦绫摇摇头,唇边浅笑,故做轻松道:“也没什么事,只是这荆洲我也住厌了,周围的景致也看了遍,再也没什么可多留恋的了,不如早些回去。”看着博泽,眼底有丝黠色,说道:“我娘说云滇的静水庵是个好所在,已经与庵中逸闲师太说好了,等我回去剃发收我做亲传弟子。”
  博泽一怔,蹙眉道:“你要剃发修行?”
  段梦绫笑道:“是啊,逸闲师太佛法渊博天下闻名,能做她的亲传弟子是我的荣幸。”手中伞柄一转,伞顶雨珠四下散落,在池塘溅起点点水花。又轻笑一声,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世事繁忧,倘或有得选择,你宁愿学了你的曾叔祖削发为僧,避世修行。恩,我就想,既然你想做和尚的心愿不能完成,那我就去当尼姑,也算帮你达成半个心愿吧。”
  博泽心头一震,柔声说道:“你又何苦如此!梦绫姑娘。。。。。。”话未说完,段梦绫素手一伸,虚掩在博泽唇边,说道:“你不用劝我,我自己的心意当然清楚,旁人劝了也无用。”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蓝缎荷包,迟疑片刻,将伞柄交了博泽手中,半蹲下身,轻轻解开博泽腰间的丝绦。
  博泽也不阻拦,眉头微蹙,凝神看着段梦绫将那荷包轻手系在自己腰间。
  站了起身,段梦绫端详半晌,面上很是满意,微笑道:“这荷包我做了两个,这个是给你的,另一个我自己留着。恩,你要不喜欢以后不戴就是,却是今日一定要戴足了,就算不枉费我为做这荷包花的这许多时日。”凝神看着博泽,慎重说道:“答应我,要戴足一日。”
  博泽淡淡一笑,微微点头。
  段梦绫嫣然一笑,拿过雨伞,呼了口大气状,说道:“好了,最后一个心愿了了。我这就告辞了!”款款一礼,抬头看了博泽片刻,面上的笑意已有些凄楚,轻声说道:“再见了,泽!”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博泽凝神看着段梦绫踏着沾满水露的青砖小径快步离去,眉头微蹙,取过腰间的荷包随眼一看,只见那绣工精美的荷包上绣了一行小字:丝萝有梦,落花飞尽白绫素。正是当日云滇首府良缘配上自己赠给她的下联。心头骤然一痛,单手一紧,握了那荷包,抬头看向那个素手轻提裙角正要跨出院门的红衣少女,怔然片刻,突然开口说道:“梦绫姑娘,如果你不反对,我今日就向家父提及我们的婚事。”
  那话语虽然轻淡,仍是清清楚楚的传进段梦绫耳里。段梦绫心头大震,失手松了裙角,怔在当场。缓缓转过身来,透过那渐渐细密的雨丝呆呆的看了博泽,半晌,方才说道:“泽,你说的是真的么?你是说要娶我么?”
  博泽转过头去,看了远天雾色无边之处,片刻,颌首点头,说道:“不错!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娶你为妻!”
  段梦绫又怔然片刻,方才信了,撑伞慢慢走到博泽身边,凝神看了博泽,轻声说道:“你,你当真如此决定了么!”
  博泽唇边淡笑,说道:“当然!”轻手取过伞柄,亲自撑了伞,凝神看着段梦绫,说道:“有件事却是你要明白,我不会只有一位妻子。”
  段梦绫低头不语,半晌,抬起头来,看着博泽,眼中是欣喜和毅然,定声说道:“我明白!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那就此生无憾!”话到后面已是羞色满面,埋首到博泽怀里,紧紧抱了博泽,只觉得心中喜悦无限。
  博泽撑了伞,单手轻拥段梦绫,两人静立不语,笼罩在轻薄的雨雾中。透过那氤氲水气,博泽看向那荷塘碧水青荷,目光深邃,神情悠远。
  
  当晚稷元宫中,博泽向大皇爷回报政务。大皇爷听完,微微点头,指点吩咐博泽几句,眼光不经意间落到博泽腰间的荷包,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泽儿,平日里倒少见你用这些东西。唔,这个荷包绣工不俗,式样也很雅致秀气。”口中取笑道:“难不成竟是女孩送给你的。哈哈,这可是有趣了!”
  博泽微一迟疑,说道:“是,父皇。是段姑娘送给儿臣的。”
  大皇爷微微一怔,“哦!”眉毛一扬,有些诧异。
  博泽跪了在地,说道:“求父皇成全!”
  大皇爷诧异片刻,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泽儿也有心仪的女孩了,哈哈,好,这段梦绫出生望族,知书达礼,品貌端庄,选她做侧妃当是妥当,父皇当然成全你。”
  叫了博泽起身,又说道:“泽儿你已行过冠礼,父皇本早该下旨为你选秀。却是近来变故太多,只能将这事放下了。”面上很是欣慰,说道:“好在这些日子来形势大转,朝中叛乱肃清,灾祸异象也弱,我们应该能松口气了。”满面慈爱,看着博泽笑道:“父皇今日就下旨命内务府为你挑选秀女,至于段姑娘,就不必再参与甄选了,直接让她进宫便是。”
  两父子说了半会话,博泽正欲跪安。大皇爷一面看手中的折子,一面漫不经心说道:“那位甄姑娘,你安置好了么?!”
  博泽一惊,立即跪下,说道:“儿臣擅做主张,父皇恕罪!”
  大皇爷轻叹口气,放了手中的折子,站身来,在殿中踱步,说道:“本来娶名市井出身的女子为妃也并非不可,却是据我们所知,这位甄姑娘的性情却不适合留在宫里。”看着博择,温言道:“父皇知道你是心疼弟弟,才替政儿遮掩。却是政儿跟你不同,他还没定性,对那位甄姑娘的感情,只怕他自己也还把握不住。你如此为他安排对他并非是好事!”
  博泽伏首认错,说道:“是儿臣思虑不周!”
  大皇爷微微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就让这事先淡些时日,不要让政儿再陷进去。”
  
  过得两日,大皇爷、二皇爷及两个皇子齐齐外出巡视,只留了三皇爷和江萱在宫中。江萱虽然奇怪,又暗中寻思,要是三皇爷也不在宫中那就太好了,那我岂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心中虽然盘算,却也知道这是在做梦而已。
  闷了些时日,江萱暗忖这禁足令也该消了,便盘算着去向三皇爷请旨出宫逛逛。哪知到了保玑宫,却被宫人告之三皇爷今日起在苍穹宫闭关行功十日。江萱初是一奇,好端端的三叔干嘛要闭关。怔然片刻,随即心中大喜,哈哈,这下可好了,大皇爷和二皇爷还有些时日才回来,两个哥哥也外出巡视。现在整个行宫岂不是我最大,哈哈,我正可以自由自在闲玩了。哪里还有半分犹豫,兴冲冲的跑出宫,心道好久不见巧儿了,不如就去青龙堂看看。
  才走到半路,就听得有人呼唤,“博姑娘!原来你这在里,实在是太好了。”江萱闻声一看,原来是镜湖书院的一名同窗。
  那人急急来到江萱近前,满面焦色,见了江萱,,说道:“博姑娘,总算找到你了。快些走,大伙都聚了一起商讨怎么救顾先生呢!” 眼中有了些欣喜,说道:“有博姑娘在就好了,博姑娘你深受皇爷宠爱,定有办法救出顾先生。”
  江萱听得有些糊涂,说道:“救顾先生?顾先生出什么事了么?”
  那人点头,叹气道:“出大事了。顾先生因为涉嫌谋反已被下到死牢了。
  
  ………………………………陷身于找工作和准备考试中;一周不更新。
 
                  
第 25 章
  江萱大吃一惊:“什么?这怎么可能!”
  那人叹息道:“我们得知这消息也是无法相信,却是刑部公文已经下令将涉案人处斩,三日后就行刑。”
  江萱惊呼:“三日后就行刑!”
  那人满面忧色,叹息道:“我们这帮同窗这几日四处奔走,只盼能救得先生一命,却是没半点进展。。。。。。。”
  江萱听完,自然也没心思去青龙堂了,找了个借口推脱那同学,急忙赶回宫。命人将顾熹的案宗报上来,仔细审阅。原来这顾熹亡女的夫婿,周邦康,竟然与地火教有染,妄图借助地火教的势力起事将外族驱出中原。此次地火教主脑人物被一网打尽,他就被供了出来。这周邦康很有些书生意气,对自己的图谋供认不讳,只道所作所为实为中原百姓谋福,光复中原山河云云。见这人如此顽固,刑部自然也不手软,当即判了满门处斩。在查抄亲属时,却在顾熹的书房发现了周邦康写给逆贼的书信,顾熹也当即被拿下了大牢。审讯中,顾熹无法解说分明,刑部便也下了与他女婿满门一同处斩的判决。
  掩了案宗,江萱眉头深皱,这案子可谓证据确凿,口供确实,刑部判决也合乎法理,实在难以翻案。沉吟片刻,传了辅宰张廷缜来见。
  张廷缜将这案子向江萱汇报了一番,然后说道:“小姐,其实这周邦康早被锦衣卫监控严密,被下死牢是必然之事。那日大殿下命臣去向顾熹为小姐讨要那免死金牌也是算到有今日。依大殿下的意思,定是不会饶了这周邦康的,却是这顾熹也牵涉其中委实让人所料未及。”
  江萱皱眉说道:“这周邦康我顾不了,也不想救,却是我决不能看着顾师傅被处斩。张大人,你替我想个妥当的法子罢!恩,顾师傅的两个外孙的性命也要保住,否则顾师傅定然是伤心死了。”
  张廷缜面有难色,说道:“小姐,这案子,朝堂审议也过,已经通告天下。如要重新定案,非但要有新的供证,还得皇爷亲旨。如今皇爷们都不在朝堂,即便快报呈到皇上处,这时日也是来不及。”又说道:“况且这案子是三皇爷御批的,内阁也不敢贸然要求重审!”
  张廷缜退下后,江萱也不迟疑,马上派人去请两位皇子速回荆洲,暗忖这事只有两个哥哥才能救得了顾师傅。再去牢中探视顾熹,询问详情。
  见了江萱,顾熹很是欣慰,笑道:“萱儿,我早听说你很有能耐,果然连这死牢也能随意出入。唔,你带了酒来么?为师很久没喝酒了,今日倒想喝两杯。”
  江萱忙摆了酒菜,亲手为顾熹斟上。
  顾熹两干两杯,才放了酒杯,叹道:“我顾熹自负博学,此生抱负便是教书育人,以为天下培育百才为已任,却想不到竟有今日。”
  听得江萱询问原由,也不答话,却随口与江萱说些近期学业进度,临到终了,才说道:“萱儿,你是我心爱的弟子,邦康也是我的得意弟子。他犯下这样的大罪,为师也难辞其咎。这事你切记不要插手,就让为师听天由命罢。”
  劝说无果,无奈,江萱无功而返。只得回宫吩咐锦衣卫秘密提审周邦康,重新收集供证。紧张不安的过了一日,完颜亮前来禀报,说道:“小姐,据奴才看来,这顾熹即便与此案无关,也无法撇清干系。”将这案子重新勘察的结果说了一遍,说道:“周邦康此人自负桀骜,奴才百般讯问,他也矢口否认顾熹与此案有关,只说是无意中失落在顾熹的书房,这样的口供应该能取信。顾熹这人毕竟是儒林之士,书生气重,只否认说那书信不是自己所藏,却不肯过多解释。如此刑部自然恼怒,加上有人暗中操纵,这才将顾熹罪名坐实。”
  江萱大怒:“暗中操纵!哼,竟然敢陷害我师傅!刑部这帮官员真是没用,只会制造冤案,陷害忠良。”
  完颜亮听得暗地好笑,公主实在是护短。
  江萱怒道:“派人彻查此事,将这帮诬陷他人的混帐全部揪出来。哼!我定要替师傅出这口气。”
  完颜亮面有难色,叫苦说:“小姐,非是奴才不肯尽心。实是这案子已经定案,我们锦衣卫暗中查探无妨,如是大张旗鼓的重新收集供证却是不行。皇爷们不在朝堂,寻常朝务都是内阁大臣在处理。锦衣卫并不能插手朝堂事务,没有皇爷旨意,也没人敢将重审提案提报到朝堂。”苦了脸说:“况且这案子也实在难以查清。”
  江萱重重一拍案几,喝道:“我叫你查就查,哼,两个哥哥明日就回来,有他们下旨重查,谁还敢废话半句。”
  完颜亮忙应是,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江萱才端茶喝了一口,正吁了口闷气。一名侍从急步前来,说道:“小姐,两位殿下赶不回来了!”江萱一惊,蓦地站了起来,喝道:“什么!”
  那侍从禀道:“奴才刚收到急报,两位殿下在外地处理紧急事务,无法分身回来。”江萱怔然片刻,颓然坐倒在身后的椅中,手中的茶盅无力按了案几上。
  黯然坐了半晌,江萱又站起身来,在殿中不断踱步,心中焦急烦躁,两个哥哥赶不回来,我的玺印又被停了,这可如何是好!思索片刻,传来张廷缜,说道:“张大人,据我所知,这顾熹一案疑点颇多,我认为很有必要重审。”将锦衣卫新取的供证交给张廷缜,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说道:“就烦请张大人在明日的朝堂上提出重审提案,务必要拿到内阁批文,拦下午时的行刑。”
  张廷缜眯眼扫了那供书片刻,又递还给江萱,面色很是为难,说道:“小姐,这份供证与刑部提交的也没什么差异,就凭这样的文书是无法替顾熹翻案的。”叹气道:“更为棘手的是,这案子是三皇爷御批的,皇爷们不在朝堂,内阁大臣无权重审此案。”见江萱面色越来越阴沉,心中暗暗好笑,又加了一把火,近前低声说道:“况且,这内阁中想顾熹死的大有人在,要拿到延缓行刑的批文只怕是不大可能。”
  江萱眉毛一扬,看了张廷缜,目光凌厉,说道:“什么人想我师傅死?”
  张廷缜面上微有些迟疑,又近前一步,才说道:“小姐,顾熹虽然在野,却是弟子遍布天下,朝中重臣也有不少出自他门下,连带关系盘根错节,在朝中的声名威望不可忽视。这周邦康也正是打了顾熹的旗号才能有此声势。这就犯了朝廷的忌讳,况且朝臣间难免有恩怨,自然有人借此次的官司做文章,如此非但清除了士子作乱的潜在隐患,也趁机打击了顾熹一门。”小心谨慎道:“小姐,如此情势下,即便大伙心知肚明顾熹是冤枉的,谁又敢贸然为他出头翻案,一个不好,只怕是要惹祸上身的。”面带苦色,说道:“小姐恕罪,这案子,臣实在不敢应承。”
  江萱怔然片刻,心底一个念头转过,悚然一惊,站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这么说,三皇爷也明白这可能是桩冤案了!”
  张廷缜低眉垂目,沉声说道:“皇爷的决断,微臣不敢妄加揣测。”
  江萱怔然不语,面色发灰,按在案几上的手随手将手下的纸张慢慢抓成一团。半晌,轻咬下唇,慢慢直了背,目光清定看着张廷缜,断然说道:“无论三皇爷是何种用意,我也要救顾师傅。”沉吟片刻,心头一个念头转过,立时眼中一亮,看着面前神情肃穆的张廷缜,沉声说道:“你下去把重审提案拟好,明早提交内阁。”
  张廷缜愁眉苦脸,摇头叹息说:“小姐三思,这案子其实是断不清楚的。。。。。”还想推脱。
  江萱面色一沉,手重重一拍书案,喝道:“张廷缜!”
  张廷缜吓了一跳,马上跪下:“是,小姐。小姐有命,臣岂敢不从!”悄眼见江萱眼底的黠色,只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江萱冷哼一声,又询问张廷缜几句,才命他退下。
  再传来完颜亮,低声吩咐他几句。完颜亮眉毛一跳,很是为难的说:“小姐,这不太妥当吧,那些人可都是内阁大臣。”
  江萱大怒:“我说妥当就妥当,哼,你要办不好这差,就调值守海岛去!”
  完颜亮赶紧应是,说道:“是,小姐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做。”口中应是,面上还是有些愁苦,这事也太离谱了,一个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
  江萱哼了一声,轻缓了语气,说道:“我也明白你难做,这样罢,周邦康那里就由我亲自去办,你只要今晚去提口供便是。”唇边有丝神秘的笑意,说道:“放心,不会让你背黑锅的。”
  
  …………………………近一月琐事太多;无法定期更新;弟弟妹妹们见谅。稍安毋躁;耐心等待;我争取在上半年完结此文。
 
                  
第 26 章
  第二日早朝,皇爷皇子都不在朝,内阁大臣们便按例聚在崇政殿的偏殿商讨处理日常国事。
  抽了个时机,张廷缜将那份重审提案取了出来,说道:“各位大人,本官近日仔细查阅了顾熹的案子,认为此案疑点颇多。顾熹是公认的博学之士,桃李满天下,非但在士林中地位举足轻重,在民间也声望极高。如就此杀了顾熹,只怕会在朝野引发大风波。依本官所见,不如延缓行刑,重审此案。”
  大臣们都有些诧异,不少人皱了眉头,其中一人缓缓说道:“张大人,这案子证据确凿,供证确实,有何疑点可说!”目光犀利看了张廷缜,沉声说道:“况且这案子已经皇爷御批!张大人是想说皇爷判错了案子吗?”
  张廷缜微笑:“本官不敢,本官只是想请各位大人再仔细斟酌一下,顾熹是我朝大儒,如是死于冤案,不但会让天下非议,更是朝廷的损失。”
  众人听了不由皱了眉头,一人冷冷道:“想不到张大人这关头会替顾熹说话,哼,皇爷决断之时又怎不见张大人谏言。难道张大人当时另有顾虑!”
  更有人说道:“想不到张大人与顾熹一门交情如此深厚,看来民间顾党一说实非空穴来风。”
  张廷缜如何不明白这几人的言下之意,心中苦笑,朋党之争向来是朝中忌讳,皇爷们对此的压制更是毫不手软,这几人一番话语轻易就给自己安了个结交朋党的罪名,实在是凶险。当下眉毛一扬,目光凌厉看了那人,厉声说道:“大人这话可就说重了!皇爷圣明,自然明白我张廷缜的行事为人,才会委以辅宰之位。本官也尽忠职守,一心为公,以报圣恩。从不敢暗藏私心,更不敢结党营私有违朝规。哼,大人这番话是想陷张某以不忠不义么!”
  眼见气氛要趋于紧张,当朝首辅万晋安开口打圆场,说道:“张大人息怒!陶大人非是质疑大人与顾熹有何牵涉,却是大人也明白,此案既然皇爷已经御批定案,我们做臣子的岂能趁皇爷们不在朝堂就擅自推翻原案。。。。。。”话未说完,殿外一阵急促的声响,一名官员急冲冲进殿来,在万晋安耳边低语几句,万晋安面上立时又惊又怒,喝道:“竟然有这等事!”那官员面色有些发灰,点点头,低声说道:“据说内阁还有人牵涉其中,锦衣卫已经在行公文准备搜查府邸了。”
  万晋安大怒:“此案已经结案,他锦衣卫凭什么插手!”话语刚落,只听殿外有人高声说道:“锦衣卫副都统完颜亮求见!”万晋安怒眉一扬:“好,我正要找他!叫他进来!”
  完颜亮施施然踏进殿来,施了一礼,不等万晋安问话,先开口说道:“万大人,各位大人。锦衣卫在查证一件案子中,发现逆贼周邦康牵涉其中,便连夜提审,哪知这人竟然供称内阁有大臣涉嫌谋反。。。。。。。”见众人面上都是惊怒交加,完颜亮低眉垂目,说道:“下官不敢造次,特先行前来报告各位大人。”说着把手中的一份供状呈给万晋安。
  万晋安接过瞄了一眼,立时气得拿那纸文书的手直颤抖,喝道:“完颜亮,你胆敢勾结他人陷害内阁大臣!”
  完颜亮立即惶恐道:“大人,卑职是按朝廷律令办事!这口供完全是案犯实录,无半分虚假。卑职也是据实上报,何来陷害之说。”
  那大臣怒道:“如此荒唐的供证自然是你们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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