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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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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政冷哼一声,说道:“就你这性子,稍管松一点,你就要翻天。大伯父的禁令又岂是那么容易取消的。哼,你就准备回去受罚吧!”
江萱苦了脸,可怜兮兮的拉了博政的衣袖说道:“二哥哥,你可要帮我!”小嘴一翘,眼中满是黠色,说道:“既然这里碰到你,我当然就说是随二哥哥出来的。哼,即便爹爹要处罚,也会先罚你。”
博政眉头一抬,面现怒色,一把抓了江萱的肩头,手下加力,假意发怒道:“小丫头,你敢陷害我。”
江萱故意低声呼痛,叫道:“哎哟,二哥哥,你抓得我好痛。哼,我说句玩笑话你就欺负我,回家后我可真要向三叔告状了。”
博政哭笑不得,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使赖,完全是被三位大爷宠的。放了手,悻悻说道:“得了,反正我也被你陷害习惯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江萱嘻嘻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二哥哥最好了,定会帮萱儿过关的。”
博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心念一转,说道:“萱儿,你也帮二哥哥一件事如何?”
江萱奇怪,说道:“二哥哥,我能帮你什么?连你都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么?”
博政干咳一声,说道:“你在家最受宠爱,这事只有你才有可能做得到!”
江萱心道,这话是不错,面上有些得意。说道:“二哥哥,究竟是什么事?”
博政瞥了黎言一眼,斜了身子,在江萱耳边低声说道:“就是前次我向大皇伯讨要御赐如意一事,唔,你寻个机会替我讨一枚来,一定要大皇伯钦命御赐的那种。”
江萱有些疑惑,说道:“二哥哥,你当真是受了邪浸么?一定要那个什么如意来驱邪!”
博政不置可否,说道:“唔,你别管我做什么用,总之替我讨来就是。”
初时的尴尬过去后,见这两兄妹忙了商量私事,黎言想到事到如今紧张也无用,故做镇定,静坐一旁,折扇轻摇,自行欣赏烈日下水气朦胧、氲氤流彩的江面美景。
博政与江萱说完私话,这才看向黎言。
博政微微一笑,说道:“几日不见,黎兄风采更胜往日。听说黎兄近日便会接任荆洲知府一职,看来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恭喜高升哪,黎大人!”
黎言微微一惊,不敢再如往昔般胡侃一番回应,只得站起身来,恭敬道:“多谢二公子提携。黎言定会鞠躬尽瘁报效朝廷,定不负公子抬爱。”
博政抬手虚压,笑道:“黎大人请坐,你我一向兄弟相称,倘或如此拘谨,未免太无趣。况且我们此刻是在宫外,就不用讲那些虚礼了。”
见博政一脸平和微笑,黎言大大松了口气,心道朝中传言二皇子手段强硬、断事决绝比他鼎鼎大名的老子………………冷面君王三皇爷还要狠上几分,朝中元老大臣对这二皇子都深有畏惧之心。却是看来这传言有些不实,这二皇子如此平易近人,宽宏大度,哪有那么让人害怕的。
只听博政又说道:“黎兄,不管怎么说,你我也算结交一场,既然你高升,作为朋友少不得要恭喜你一番。唔,我就送份小礼,算是为黎兄道贺。”
听得博政竟然要送礼物给自己,黎言不由眉开眼笑,虽然不在意礼物,却是如此也算是表明这二皇子非但是不反感自己,还主动套近乎。暗忖博政如此多半是看在萱的份上,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大有可能娶到萱。想到这里就觉得乐不可支,心花怒放,脸都笑烂了,连说多谢公子恩赐。
博政眼中笑意浓浓,双手轻轻一击掌,叫道:“小贝!”
一名相貌俊秀的少年应声走近前来,神情恭谨道:“公子有何吩咐!”
博政微笑着对黎言说道:“黎兄,这是我的贴身侍从小贝。这小子眼色好,行事机灵,更会讨人欢心,我平日最是锺爱他。今日为贺黎兄高升,就忍痛割爱送给黎兄,唔,你也不用推辞了。”话语说得婉转,那口气却是不容回绝的。转头瞥了那少年一眼,说道:“你日后就跟在黎大人身边。唔,你既然伺候了我这么久,我也给你点奖赏。这黎大人曾说过他的天下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嘿嘿,应该是合你的心意罢。”
那小年听得大喜过望,简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谢恩后眉开眼笑的站到黎言身边,满面欢喜的看着黎言,目不转睛,上下打量,越看黎言心中越是欢喜,眼中爱意渐浓。
黎言被那人奇特的目光看得头皮有些发麻,面上的笑容早已收敛,有些疑惑的看向博政,只不明白博政为何会送这样一名仆从给自己。心中隐隐知道有些不妙。
看着黎言面上的疑惑不解,博政眉稍眼角满是戏谑的笑意,轻啜美酒,口中漫不经心说道:“黎兄可别小看我这亲随,他未跟我之前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面上似笑非笑,故意顿了一下,才说道:“他本是晋阳袁家堡少堡主。袁少堡主的大名黎兄当是知道的。”
黎言吓了一跳,突的站了起来,低声惊呼道:“袁贝!那个江湖传言有。。。。。。”话未说完,那袁贝已经不由自主的挨到黎言身边,温柔的抚握住黎言的手臂,柔声道:“黎公子原来也知道贝的名字,从前贝在江湖走动时还真是少能见到公子这般风采的人物,今日有幸得见公子,贝真是好欢喜。”见黎言两眼发直,面红耳赤,袁贝手拈丝帕为黎言轻抹了额头的冷汗,在黎言耳边腻声道:“公子,日后我们有大把的时日亲近,也不必急在一时。”细长的手指拈花般缓缓滑过黎言的面颊,吃吃一笑,低声道:“公子肌肤好滑嫩,不愧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
黎言立时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正尴尬万分,耳边听得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完颜亮快步而来,在博政耳边低声说道:“青龙堂的容汉升带了朱重天的尸体到荆洲府领功。”博政眉头一抬,有些诧异,“居然有这等事!”
完颜亮话语虽低,江萱却也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奇怪道:“二哥哥,那个朱重天的尸体上次不是在悬崖下发现了吗?”心头有些不安,难道青龙堂又卷进了什么是非。
博政蹙眉若有所思,说道:“我们去看看。”站起身来,对黎言说道:“黎兄,我们临时有事,就先告辞了。”看了黎言,眼中满是坏笑,说道:“小贝是我的贴身侍从,与我情同手足,今日为贺黎兄高升,才忍痛割爱送了你,想来黎兄不至于怠慢,定会好好待他。”又对袁贝说道:“小贝,你便好好跟了黎大人罢。唔,倘或你在那里有什么不舒心之处,只管来告诉我。”
袁贝喜不自禁,娇声笑道:“多谢主子恩典,有主子这话,黎大人又哪里会怠慢贝呢!”媚眼向黎言一抛,腻声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黎言头皮发毛,心头苦笑,铁血皇子果然是不好招惹的主。
见博政和江萱来到,荆洲府衙役忙将这行人迎进内堂。禀退他人,宋志文近前向博政禀告事情原委。
原来是容汉升突然命人抬了副棺材送进荆洲府,说棺材内是钦命要犯朱重天。博泽不在府中,宋志文又不明事情原委,见容汉升神情肃穆、言之凿凿,宋志文不敢怠慢,即命人报到了锦衣卫处。。。。。。宋志文禀报完,便引领众人来到暂时停放那棺材的院子。
容汉升及几名送棺前来的青龙堂中人也被暂时看押这院中,众人正有些忐忑不安,见到江萱随了一行人突然来到,容汉升立时喜出望外,上前说道:“萱姑娘,原来你在衙门里。我刚才正打听呢,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的行踪。”
江萱微笑道:“我现在事务有些繁忙,确实很少到荆洲府走动了。”不想多说其他,问道:“升哥,这是怎么回事?”
容汉升说道:“这事说来可真是凶险!”故意停顿片刻,见江萱神情虽然微微一动,却是淡定自然,面上却已无从前般很是紧张的表情。容汉升心头叹息,萱姑娘在豪门权贵家待的时日久了,果然就与我有些生分。继续说道:“昨日晚间,我在院中习武,突然间,一名青龙堂仆从装扮的人悄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看清这人就是前次在万松寺后山被你们称为地火教教主朱重天时,自然是大吃一惊,却是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朱重天一招制住。那朱重天面色阴毒,恶狠狠的说我坏了他的大事,今日要取我性命,消他心头之恨,”说到此处,见江萱静静的凝神看着自己,眼中还是流露出关切之意。容汉升心头一震,有些出神的看着江萱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不由有些茫然若失。
博政皱了眉头,跨前一步,挡在江萱面前,隔断容汉升的视线,开口冷冷道:“继续说!”
…………………嘿嘿;弟弟妹妹们很厉害;都猜到了小政的意图!!哈哈。
第 47 章
容汉升心中一凛,不敢再呆怔出神,继续说道:“那朱重天恨恨的数说了一番我不识抬举,几次三番不自量力与他周旋,以至拖延了时日,坏了他大事。。。。。。说完后他本待提掌击毙我。却是正巧柴叔无意中来到,见情形危急,急切下也不及多想,只顺手抓了一旁兵架上的大刀向朱重天砍去,虽没砍中朱重天,却也逼得他回手对付柴叔,挥掌就向柴叔打去。我又急又怒,只道柴叔今日要丧命在他手了。哪知朱重天一掌还没挨近柴叔衣襟,就大叫一声,口中喷出大口鲜血,踉跄两下就倒了下去,不再动弹。过得片刻,柴叔清醒过来,小心上前查看,才发现这人已经没气息了。我们也不明白如何会这样,却是知道这人牵涉案子太重,我们不敢轻易报官,只怕被人枉加个勾结反贼的罪名。思前想后,权衡多时,想到荆洲府的博大人一向有青天的美名,想来不会冤枉我等,这才前来报官。”
容汉升说完,柴宇补充道:“萱姑娘,这事现在想来我还有些后怕,真想不到那人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只手指一弹我手中的大刀就被打飞了,身子也震麻了半边。。。。。。”口中说话,眼中犹有惊恐之色,可见当时情景有多危急了。说完,柴宇看向博政,暗忖看这人象是个能做主的,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大人,我家少爷既然拿了朝廷钦犯来,也算有微薄功劳,大人能否开恩,在案册记上一笔,也便我家少爷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博政不置可否,走到棺木前打量。只见一名奴仆装扮,身材高大,颧高目深之人趟在棺材中。那人面色蜡黄,双目圆瞪,唇边隐隐渗出紫黑的血迹,已然是气绝多时。这人果然是地火教教主朱重天。
完颜亮上前查验尸体,说道:“应是内伤太重,骤然气脉断绝而亡。”
江萱有些恍然,说道:“二哥哥,我好象记得你们提过,前次在悬崖下找到的那具尸体已经摔得血肉模糊,肢体残缺不全,你们是凭那人身上的信物才确定那是朱重天,如此看来那具尸体是假的了。”
博政点头,“应当是如此!”也不多说,命人将容汉升等人带下去。
见博政不理会自己的话语,柴宇面上有些着急,忙看向江萱。
江萱说道:“柴叔,你放心,升哥此次确实也算立下不小功劳,衙门录完口供,自然会按朝廷规例办理,为升哥记功的。”
柴宇面上一喜,连忙道谢。
容汉升看着言谈淡然自若的江萱,心头涌起一股失落感,面上有些阴情不定,终于一咬牙,下了决心,说道:“萱姑娘,我想你也不会再回青龙堂住了,就帮你将留下的事物收拾了一番,等会就派人送来荆洲府给你。”
江萱微微一怔,张嘴想说不用,却是心头骤然有些难受,没能说出话来,片刻,强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在府衙中调配人手,仔细查验尸体,确认这人是朱重天及致命原因后。博政与江萱才步出荆洲府,正准备回宫。一人从衙门边的一个角落窜出来,还没来到近前,已被侍从拦住,那人叫道:“萱姑娘,升哥派小人给你送东西来。”
江萱示意侍从放那人过来。那人双手递上一个大包袱,江萱道了谢,随手接过,也懒得看一眼,交给一旁的侍从,正欲上车离开。
那人却说道:“萱姑娘,升哥吩咐,这里面有些紧要的东西,一定要姑娘查看清楚,千万别落下了什么?”
江萱眉头微蹙,说道:“我留在青龙堂的也没什么紧要东西,不必看了。”
那人慌忙说道:“要的要的,升哥吩咐了,就定然要看。否则小人就无法向升哥交代了。”跨步上前来到那手捧包袱的侍从面前,自行取过那包袱,解开结口,说道:“萱姑娘请看,这些东西可对罢!”口中说话,手上一个不稳,包袱掉在地上,包袱中的东西都散落开来。却都是江萱平日玩用的手绢,头绳,玩偶娃娃等小玩意。那人哎哟一声,忙说道:“看我这老粗笨手笨脚的,萱姑娘,你别生气,我马上收拾好,马上收拾好。”一双粗黑的大手在地上乱抓,手忙脚乱的将散落在地上物品胡乱包回包袱中。
见这人如此,一旁冷眼旁观的博政唇边有丝冷笑。却不动声色,只将一旁欲上前喝问的完颜亮一把轻轻按住,微微摇头。
江萱心中烦躁,那里有心思查看这些,示意侍从接过包袱,即上车离去。
那送东西之人见江萱一行离开,才回去青龙堂向容汉升复命。
书房中,容汉升问道:“你确实是当了那博家二公子的面交给萱姑娘的,他们也都看清了包袱里的事物?”
…………………AA妹妹的打油诗真是生动有趣;偶好喜欢!!
那人回道:“升哥你放心,我是专门侯到萱姑娘和她哥哥出衙门才出面交那包袱的。也想法子让众人都将包袱里的东西看了个清楚。。。。。。”谄媚道:“依我的身手,这事是小菜一碟,自然是办的妥妥当当的,升哥你尽管放心。”
容汉升微微点头,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随手倒了杯酒,一股清冽的酒香立时传入鼻中。那人不由鼻翕扇动,深嗅了两下,看了那酒,眼中满是馋色。容汉升微微一笑,又倒了一杯,递给那人一杯,说道:“这是公主赐的大内佳酿,尝尝罢!”
那人听得这是宫中美酒,哪里还忍耐得住,忙接了过来,一口饮尽,口中咂嗒几下,只觉得这酒香醇爽口实是平生喝过的第一好酒,吞了一口馋涎,眼光又瞟向那酒壶,说道:“宫中美酒真他妈的好喝。。。。。。”才说得一句,突然面上变色,当啷一声,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那人面上泛起紫色,指了容汉升道:“你!”吃力的迈前一步,向容汉升扑去。却被容汉升轻轻一推,那人迎面摔倒在地,扭曲几下,七窍流血而亡。
容汉升神情冷漠,看着那人的尸体,说道:“你别怪我,公主吩咐过,这事决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明月清风,夜色幽静。
保泰宫偏殿,灯火明亮,二皇爷正在殿中审阅奏折。一阵如丝般细微的琴声穿过寂静的深宫,传进二皇爷耳里,琴声清雅婉转,犹如夜莺清鸣。二皇爷抬头看看窗外的月色,微一沉吟,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只带了一名贴身侍从,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穿过庭院水榭,来到御花园。一座建在假山的凉亭中,一名白衣女子正在抚琴,几名宫人侍立一旁。
二皇爷轻步拾阶而上,步上凉亭。
见二皇爷到来,那白衣女子面上有些惊喜,忙停了抚琴,站起身来,款款行礼。说道:“父皇,儿臣见今日月色很好,就来了兴致,本想去保泰宫向父皇请教琴技,却又怕扰了父皇的政务。只想自己先练练,没想到还是惊扰了父皇。”低头垂目,面上有些娇涩,说道:“父皇,儿臣弹的这琴还能入耳么?儿臣记得母亲在世时最喜欢这首曲子,却不知道儿臣能学得母亲技艺的几成。”
二皇爷抬手轻扶了施婉在凉亭边坐了,微笑道:“婉儿你对抚琴从小就很有天赋,这曲子从技艺上来说已经有你母亲的八成功力。你平日并没有苦练琴技,如今有这般成就也算是不凡了。”
施婉秀眉微蹙,凝神一思索,嫣然一笑,故意咬唇娇嗔道:“父皇,你这话是说婉儿的技艺虽然不差,这琴韵却是差得太远。”故意气恼道:“婉儿的琴艺与母亲当真差得这么远么!”
二皇爷微笑摇头,说道:“婉儿,抚琴一道在于陶冶性情,平息心境。心平则琴合,琴韵即心韵。你今日弹的这首秋水寒本当意境清雅空灵,在你弹来却是少了几分宁致多了几分躁急。”目光柔和看了施婉,温言道:“婉儿有什么心事么,可愿告诉父皇?”
施婉眉稍微一颤动,忙低了头,片刻,才抬起头来,笑道:“父皇真是圣明,婉儿确实有些心事想说给父皇听。”目光流转,看了侍立一旁的侍从一眼,低声说道:“父皇,既然您已经来了,可愿陪儿臣的走走。”
二皇爷笑道:“好,今日我就偷个闲,我们在这园子里散散步。”站起身来,命侍从远远跟着不得打扰,携了施婉在园中漫步。
施婉低声与二皇爷说些近段时日的琐事,或嗔或笑,尽显女儿娇态。两人边走边聊,不知觉间走过庭院,来到后宫一偏僻庭院。
二皇爷偶一抬头从院门扫眼看去,远远见那庭院尽头青烟缭绕,一名宫女跪在香案前,合什默声念诵。
施婉见了秀眉一拧,面上有些厌色,说道:“父皇,虽说宫中有惯例不得私下烧燃香火祭祀,却是这些宫人都没将这规例记在心里,时常悄悄在这里燃香拜祭。这地方哪,简直就是那些目无宫纪之徒的公开祠堂。”
二皇爷说道:“此事我也有所闻,却是这些惯例不过沿袭前朝而来,我朝并未刻意强调,明文禁止。况且烧香祭祀也是中原民俗,百姓习性如此。这些无伤大雅之事只要不太过昭显张扬,也不用理会了。”
正要悄然走过那庭院,施婉却诧异道:“咦,这宫女的背影好熟悉,不知是何人?”说着径直迈脚走进院内。二皇爷眉头微微一蹙,也走了进去。
那烧香祭拜之人听得有脚步声走近,忙站起身来,转身看向来人。
第 48 章
见了这人,二皇爷与施婉微微有些吃惊,这宫女装扮的人竟然是江萱。
随后而来的侍从忙向江萱行礼。见江萱一身宫女装束,只身一人在这院子里烧香祭拜,众人都有些诧异。
见到二皇爷,江萱面上有些惊慌,赶紧向二皇爷行礼,低声道:“二叔,这么晚了,您还没安寝么!”
施婉接过话头,说道:“我想和父皇说些私下话,就在这园子里走走。”目光绕着江萱上下打量,面有疑色,说道:“萱妹妹,你怎么这般装束,连侍从也不带一名,妹妹又在玩什么游戏?”走到那香案前,看着放立在香案上的一副灵位牌,念道:“江可毅!”诧异道:“萱妹妹,这江可毅是谁?你怎会祭拜他?”
江萱眼中一黯,在二皇爷面前跪了下来,神情黯然说道:“萱儿知道在宫中私自烧香拜祭有违宫例,却是今日是。。。。。。是我爹爹的忌日。萱儿虽在宫中,也不敢忘了为父亲上香,请二叔恕罪!”
二皇爷轻叹口气,扶起江萱,温言道:“萱儿,你如此孝心,二叔又怎会责怪你。”安慰江萱道:“好孩子,江可毅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为他上香是理所当然,不用避讳什么!”走到香案,看了那灵位片刻,亲手点燃一柱香,举香一拜。
江萱看得有些怔然,爹爹不管怎么说也是犯官,而且是被皇上赐死的,所以自己才不能明目张胆的在宫中祭拜爹爹,想不到二叔堂堂皇爷之尊竟然也会为爹爹上香。看着二皇爷神情庄重的举香礼拜,江萱不由大为感动,心头一酸,差点流下泪来,走到二皇爷身边,低声道:“二叔,谢谢!”
二皇爷将手中的香插在香炉中,叹息道:“江可毅的事是一个遗憾。却是事已至此,我们也是无法补救了。” 轻抚了江萱的头,温言道:“萱儿,你父皇本想为江可毅风光大葬,却是顾虑到朝中非议就暂时搁下了。我们想过,这事或许等你回京后再自行办理反而更好。”
见江萱与二皇爷关系如此亲近,施婉不由唇角抽搐几下,眼底一股怨毒。上前一步,说道:“原来如此,可真是难为萱妹妹了。虽然江大人是被大皇伯赐死的,可他是妹妹的亲身父亲,自然是我的长辈。我也为江大人上一柱香吧!”口中说话,取过案台上的香烛,点燃执香正要拜礼,却是不小心被烛泪滴在手上。施婉啊的一声呼痛,手一松,香烛掉落下来。施婉慌忙提裙退了一步,想避开烛火,却不小心踩到裙边,站立不稳,身子一斜撞到香案。只听得哗啦一声响,香案被撞倒在地,案上灵牌香炉倾倒在地,腾起一股灰白粉末随风四下飞散。
二皇爷见状忙一抬手扶住施婉。施婉及二皇爷的侍从见场面如此凌乱,也不等主子吩咐,都齐上前清理。重新安放香案、香炉等物。
施婉发上、裙角都沾了香灰,很有些狼狈。施婉尴尬道:“萱妹妹,真对不住!我失礼了!等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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