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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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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之上,江萱还是少不了买各样零碎玩意,大公子也买了几样,江萱看得奇特,问道:“大哥哥,你喜欢这些玩意吗?”
大公子摇头,低声道:“这是给我妹妹买的。她以前就喜欢这些小玩意。”
江萱惊喜道:“啊,大哥哥你有个妹妹吗?她多大了,我该叫她姐姐吗?”见大公子默然不语,江萱小心道:“她是不是不会喜欢我。”心中有些黯然,更有些不乐,原来还有人分享哥哥。
大公子见状,轻叹道:“我呆会就会把这些东西送给她。她,如今也该和你一样大了罢!”
江萱见大公子神色黯然,不明所以,也不好多问,怕惹了大哥哥不开心。
两岸烛光摇曳,盆盆烟火,水中河灯萧红,缓缓流动。
大公子将刚才所买的那些小玩意逐一放在纸船上,静静看着它们随水缓缓流逝,一丝压抑不住的的伤痛终于还是从眼底浮现,这许多年过去,心中伤痛却是丝毫不减,就如十年前得知那突如其来的噩耗一般,
江萱见大哥哥眼中哀痛之色愈重,突然心中明白,不由牵了大哥哥的衣襟,低声叫了声大哥哥。
大公子低声说道:“今日是我妹妹的生忌,她若活着,今日就该及笄了。正是女孩大好的年纪!”回想往事,嘴边露出一丝笑意,轻声说道:“萱儿她其实最爱和小政子胡闹斗气,经常都害了他受罚。有次异想天开,非要用柳枝烤肉,结果差点把偌大一个章华殿给烧了。害了小政子被叔父重重责罚。”
江萱见大哥哥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却是凄凉无比,神情黯然,心中也是一痛,不由握了大公子的手,说道:“大哥哥,萱儿在这里啊!我今后就做你的亲妹妹可好。你不要难过了!”
大公子只觉得江萱小手握在手中温暖柔软,心头掠过一股暖意,低头看着江萱,柔声道:“萱儿,我妹妹也叫萱儿,我早已当你是我的妹妹。我一定会疼你,宠你,爱你,一辈子在你身边照顾你。”
江萱闻言大为感动,心中更是欢喜,笑道:“大哥哥,你可不许骗我,我,我要是做了什么错事,你也不要生气好吗?”顿了一下,又迟疑道:“如果我错得太厉害,你就骂我罢,可不要打我赶我走。”
大公子心中已是大为开怀,轻声说道:“大哥哥当然不生气,更不会骂你打你,恩,我又不是父亲,哪会那么凶。”
江萱好奇道,“父亲,大哥哥的父亲很凶吗?”
大公子点点头,微微笑道:“父亲对我们管教很严的,萱儿你这性子,只怕几天便会被父亲活活打死。”
江萱听了吐吐舌头,说道:“哎哟,这么凶吗?幸好不是我爹爹,我爹爹可没这么凶。”提起父亲,心中就有些想念,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到京城。
次日,江萱难得的早起,却是被笙香叫起来的。笙香回禀说,大公子与二公子有要事赶往华山,如小姐想同去,就得早起。江萱一听之下,当然只得起床。
此次前去华山,饶是两兄弟轻装简从,也是两部大车,十几余骑,浩浩荡荡向华山而去,好在这几日道上江湖人物众多,他们这队人马倒也不算太引人注目。
这路上几日,江萱不停向两兄弟讨教武学,获利不少。谈到自己的武功来历,江萱按了风老头的指点,只说有个世外高人断断续续传了自己功夫,那世外高人的样子却形容得象风老头,她确实又会些华山武学,从入门的粗浅剑法到风老头略为指点的精妙招式,江萱都能比划上两手。加上昨日侍卫的回报,知道江萱跟风诒子关系非浅,两兄弟都认为江萱得过高人指点,也没有深究。更感叹江萱一点既通,实在是个武学奇才。
到了这日午时末,一行人住进了华阴最大一家客栈,占了那客栈两间院子。
江萱正在厅中与两个哥哥闲聊,一名玄衣短装打扮,身材魁梧的壮年汉子走了进来跟两位公子见礼。
江萱一见那人却是在咸阳城郊的客栈中见过,立即招呼道:“大叔你好啊!”
那人站了起来,也呵呵一笑,拱手为礼道:“江姑娘好,我们又见面了!”
大公子说道:“萱儿,大哥哥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先到别处玩去。”
江萱只好慢吞吞的走出去,到得门口,听到里面隐隐传来话语:“公子,看来那局果然如公子所料。已发现那人的踪影。。。。”江萱心中奇怪,也没有多想。
傍晚时分,笙香对江萱说道,两位主子决定今晚就上华山。江萱闻言,眼珠一转,心中又起了个恶作剧念头。
第 40 章
一顶青衣小轿,江萱坐了轿中。两名亲随扮了轿夫,大公子的侍女萧柔及被精心易容的史良骑马随侍在轿旁。两位公子各带一名侍卫骑马随后,各人都头戴青纱斗笠,一行九人,向华山行去。
近了华山,只见华山脚下空旷处一片灯火辉煌,酒香阵阵,人声鼎沸,各门各派弟子门席地而坐,猜拳斗酒,好不热闹。
一行人刚到得山脚,果然就有巡守的江湖人来阻拦。
二公子刚要答话,却听一声咳嗽,见江萱从轿中伸手出来,手中拿了一面华阴县捕房的铜牌。史良见状立即粗声粗气的照样说道,上山进香,望行个方便。此言一出,周围鼎沸的人声立即凭空消失,数百双眼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惊奇恐惧,崇敬向往,神情各异。人人都屏住呼吸,眼含敬畏,片刻之间,整个山脚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江萱这招让大公子等人都惊讶莫名,二公子更是骇然失笑,又不得不强忍笑声,忍不住弯下腰来,肚中只笑得打跌。
原来江萱听说今晚上华山,心中促狭念头一转,立即就溜出去偷了一面捕房的令牌,然后强邀史良策划了这一幕。
山下众人呆立半晌,那华山派的执事弟子才走了过来,心中惊疑不定,强自镇定向这队人马见礼,说道:“华山弟子及江湖众英雄恭迎各位大驾。”话音一落,周围人众都向这队人拱手为礼,整齐壮观,隐隐恢弘气势。
大公子见此也只得坐直了身,依了江湖规矩,率领各人也拱手回礼一圈,威严庄重,气度不凡,却不发一言。
那华山执事弟子正是当年的汤一中,见此情形也不多话,好在此次也料到他们会出现,立马派人领了这队人住进了华山的偏院,也正是十五年前那些人住的院子。自己则赶回苍龙院中向师尊禀报。
风诒子早已赶回了华山,这些日子一直心情欠佳。匆匆赶到边城并没有找到宁一冲,心中只有不好预感。这时听了汤一中的禀报,微微点头,心道,他们也该来了。随即带了一名亲传弟子,前往那偏院去拜会来人。
一行人在那偏院安置妥当,江萱走出厢房,见史良站在院中一颗大树前好奇打量,江萱略一思索,拍手笑道:“小史子,这就是郑前辈说的那棵被雷电劈倒的大树吗?”
史良摇头,“这树多半是新栽。这院子当真就是十五年前那武林三皇住过的院子吗?”这话却是问旁边的华山弟子。
旁边的华山弟子摸不清这些人的底细,当即恭敬的答道:“不错,听师叔伯们说这院子就是当年三皇住过的。”
江萱兴奋的在院中四下打量,口中得意洋洋的对史良说:“小史子,我这办法不错吧,如不是我偷了那铜牌出来,故意让你说那些话,我们又哪能住到这地方来。嘿嘿,你说武林三皇今次是不要来跟我们挤一个院子,哈哈!”
院中的华山弟子闻言大惊,问道:“姑娘是说。。。姑娘的意思?”惊疑不定,只是不敢相信。
江萱毫不为意,理直气壮的说,“我知道你们误会,可现下我们已经住进来了,休想赶我们出去。”
华山弟子立即面有愠色。
脚步轻响,大公子缓步走出厢房,对江萱说道:“萱儿,你也太胡闹了!那铜牌哪来的?”
江萱嬉皮笑脸,“嘿嘿,我今天从华阴县衙门偷的。”又得意洋洋,“大哥哥,幸好我聪明吧,拿这破牌子出来唬住那些人,否则我们也不能这么威风凛凛的上山不是!”
大公子又好气又好笑,正想训斥她。却听到门口有人一声大喝:“原来是你这个丫头在玩闹!”
…………最近很郁闷;功课紧了!!
众人闻声一看,院门口转过来一个半百老道,正是风诒子。
风诒子走近院门,就听见江萱得意洋洋的大声说自己偷了铜牌来唬人,他心中好气,忍不住出言大喝。
江萱一看风诒子,先是一奇,说道:“道士伯伯,你今天穿得倒漂亮!”
风诒子听了发不气来只能干笑,江萱又马上告状,指了那名华山弟子,说道:“道士伯伯,你来了就太好拉!你看你这些门人,毫无待客之道,对我横眉怒眼的。”
那华山弟子忙给掌门见礼,听江萱恶人先告状,急忙分辩道:“掌门,这位姑娘胆大包天,居然冒充。。。”
江萱打断他,“我们可没有冒充!是你们自己先入为主闹的误会!可不干我什么事。”那华山弟子张口结舌,神色恼怒。想反唇相讥,却被风诒子止住。只得默不作声,退在一旁。
风诒子不理会江萱,看向大公子和闻声而出的二公子,问道:“二位是?”
江萱又高高兴兴的接话道:“道士伯伯,这是我大哥哥和二哥哥。”
大公子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在下博泽,小弟博政。久仰风掌门大名,今日得见,实为有幸。”
风诒子回礼,见那两名年轻人语气淡然,眼神平和,不卑不亢。随意站在廊前,却有一股不凡气势,心中暗暗称奇。心道,这丫头只怕不是玩笑。凝神注视大公子,说道:“恕在下眼拙,不知博公子师出何门?”
大公子说道:“在下兄弟二人并非江湖人物,听闻华山论剑的盛况,自然是想见识一番。又因小妹涉及洛阳镖局一案,百词莫辩。听说司徒夫人正在华山,正好想来查个明白。”
风诒子心道,这丫头既然称他二人为哥哥,只怕武功不低,眼神又如此内敛,实在不可轻视。嘿嘿,这话听来熟悉,好一个不是江湖人物。
大公子又说,“小妹今日顽皮胡闹,风掌门莫怪。”
风诒子一听,不由苦笑,这丫头果然是偷了铜牌招摇撞骗,冒充他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居然连武林三皇也敢冒充。风诒子毫不怀疑江萱敢做这事,转头喝骂江萱:“小丫头,你也太会闯祸了。洛阳镖局的事还没平息,现下居然敢冒充那三皇。你到华山不是来故意搅局罢!”
只听得院门口又传来声音,“风掌门,怎么这些人是假冒的么!当真是令人咤舌!”
众人回头一看,院门口陆续走进好些人,原来是主要各派掌门闻报,纷纷赶来拜会,却在门口听到风诒子训斥江萱,这才明白原来有人假借三皇的名头,蒙混上山,众人自然是大为惊奇。
风诒子干咳一声,说道:“这个,小姑娘贪玩,闹了误会。教各位空跑一趟,实在是对不住。”又转头对那华山弟子说,“传话下去,三皇使者尚未到来,山下执事弟子需得好生留意。”那华山弟子应声去了。
这时人群中却有人冷声说道:“这位姑娘实在面熟得很,分明就是杀害洛阳镖局众人的妖女。想不到居然还有胆子上华山来。”
风诒子闻言一惊,见那人却是青城掌门余继海。其实虽然夜色已深,院中灯火充足,众人中早有人认出江萱却不点破,以免尴尬,在众人面前公开宣扬自己觊觎宝藏,不顾江湖道义的丑事。余继海这人却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前些日子自己没抢到匕首反而损兵折将,自然就将这帐算在江萱头上,这时免不了点破江萱,落井下石。
果然江萱哪是省油的灯,冷冷一打量那余继海,朗声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余大掌门。那日在客栈中余掌门已经兴师问罪过了,怎么今日又旧事重提。哦,我忘了,当日余掌门为了抢那匕首,急匆匆的追了那莫姐姐而去,忘了追究江萱。”众人眼光自然就向余继海望去。
见余继海已经面色铁青,江萱更是得意,笑呤呤道:“怎么?余掌门,你可是追上莫姐姐了么,她不是江湖中人,更不会武功,啧啧,那匕首抢起来一定容易得很!”她声音清脆甜润,更有些稚气未脱,说来让人不由不信,况且这事早已传开。人群一片喧哗,纷纷看向余继海,一片鄙夷之色。
余继海面色又由青转红,跳起来大骂,“小妖女,胡说八道!道爷我这就砍了你为江湖除害!”抽出腰间长剑就向江萱斩来,却被风诒子一把架住。
余继海气急败坏,冷笑道:“风掌门要庇护这个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吗?也不怕坏了华山派的名头。”
风诒子冷冷说道:“余掌门言重了,这位姑娘今日在我华山别院中,就是我华山派的客人。华山派自是不能坏了待客之道,何来庇护一说。”
又转眼看那些眼含疑虑,虎视眈眈盯着江萱的众人说道:“各位,司徒夫人也正在我华山作客,静待盟主的处断。这洛阳镖局一案相信不日便可水落石出,凶案如真是这位姑娘所为,风某定当亲自擒了她向司徒夫人请罪。”
正在这时,却听得有人幽幽说道:“多谢风掌门承诺,妾身感激不尽。”
那人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一身孝服,正是司徒夫人。
第 41 章
原来她听说武林三皇使者已到,也赶了过来,却不想是江萱在搞鬼。
只见她走了出来,狠狠的瞪着江萱,眼中直要滴出血来,恨意之深,难以言表。看得江萱都要认为自己确实杀了她丈夫及镖局众人了。江萱瞪大了眼睛,讶然看着她,不由退了一步,心想,这女人做戏的本领实在是高,我家二娘跟她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应把她抓去让二娘见识见识。周围众人见司徒夫人的神情,都暗暗叹息,又见江萱后退,都想,这案子只怕是跟这小姑娘脱不了干系。
史良见她走出来,在一旁也差点惊呼出声,强行忍住。
那女人向周围众人行礼,这才低眉垂目,用凄凉婉转的声音说道,“众位掌门,前辈大侠。想来对我洛阳镖局一家之事早有耳闻,这妖女下毒害死我镖局满门,手段残忍,令人发指。妾身一弱质女流,身无缚鸡之力,这妖女又有官府庇护,妾身无法报这血海深仇。这才只身前来华山,望在这天下英雄云集之时,华山大会之上,揭露这洛阳镖局一案的真相,请各位前辈高人为妾身及洛阳镖局做主,念在同是武林一脉份上,绝不能让这凶恶残暴之辈逍遥法外,继续为祸江湖。”
司徒夫人转眼看众人都眼含附和,转口说道:“妾身在华山已经静候数日,始终未能得见盟主现身,妾身心中焦急,这血海深仇一日未报,便一日不得安宁,真正食不知味,寝不能安。”众人见她果然是形容憔悴,都心下叹息。
司徒夫人又恨恨盯了讲萱说道:“今日眼见仇人在场,立时就恨不得扑了上去生吞其肉,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只是各位前辈高人在场,妾身又哪敢造次。况且这妖女其实武功不弱,更擅使毒,妾身更不是敌手。她今次悄然混进华山,只怕就是想对妾身不利,好隐瞒罪行。不想却被余掌门识破,妾身只怕她会借机逃匿,若然如此,这天下之大又哪里找得她去,妾身的深仇又不知何时能报。”说完,以袖掩面,低声抽泣。
风诒子听得有些心惊,心道今日这场面对丫头极为不利。却见江萱仍是神色悠闲,不以为然。风诒子心中暗骂,不动声色。
司徒夫人这话一出,众人都心以为然。果然就有人出来说话,却是关中大侠俞君戌,只听他说道:“风掌门,这位姑娘涉嫌洛阳镖局一案,又冒充三皇使者,只怕不能就此让她安住院中。还是将她擒下,严加看管为好。”
这关中大侠俞君戌在武林中侠名远播,威信甚高。他话一出,其余众人都微微点头,均表赞同。
那司徒夫人又说,“这妖女花样百出,又会用毒,单单把她看押,只怕不足。”
有人问道:“夫人认为应当如何?”
司徒夫人低眉垂目,怯生生道:“妾身曾听先夫说过,这练武之人如被人截断了澶中气穴,那就手脚酸软,不能动弹。如此,或可让这妖女无法逃脱。”
众人一听,有些就皱了眉头。原来这澶中气穴被人截断,武功必然尽废,这等刑罚显然是有些重了。
也有人想到,这妖女前些日子在客栈中交出匕首,也足以证明她抢宝行凶的罪名,如此刑罚也不算为过。
只听有人冷冷说道,“夫人这个建议甚好,对付这样的妖女,自然不需什么怜惜之心。”众人一看,居然是地火教教主朱重天。众人心中一凛,都不再开口,纷纷看向风诒子,他毕竟才是此间的地主。
风诒子也感棘手,眉头微皱,虽说他跟江萱仅有两面之缘,也知道江萱武功不弱,但说江萱为了夺宝灭了洛阳镖局满门却是不信。他转头看向那司徒夫人,目光如电。司徒夫人微微侧头,避了开去。
风诒子微一沉吟,定声向众人说道:“各位,在下与这位姑娘有些渊源,绝不认为这位姑娘会是洛阳镖局一案的真凶,这案子只怕另有蹊跷。还是等盟主到来,双方对质,再做判断。”不等那司徒夫人开口,犀利的眼光直看向司徒夫人,沉声说道:“老道如此并不是认为司徒夫人是造谣诬陷,或许当中有些什么误会,导致夫人认定江姑娘为凶手。”又对众人说道:“既然事件未明,自然是不能为难江姑娘。各位若有疑虑,老道就以这华山派掌门之位做保,若江姑娘趁机逃匿,老道自当辞去这掌门之职以作谢罪。”众人一听,又惊又奇,却也不便反对。风诒子随来的亲传弟子更是大惊,却也不敢出声阻止。风诒子则想,老子做这掌门早就做厌了,只恨甩不出去,可惜,这次恐怕也不会是机会。又说,“各位,夜已深了,各位不如早日回房休息。明日才好打起精神,参与这15年一界的盛会。”
众人一听这话,都明白华山派此次是决意要护这女孩了,心中称奇,却也不多话,纷纷散去。
江萱显然不知道自己刚过了一劫,见众人走了,拉了风诒子的袖子说,“道士伯伯,我就知道你心疼我,这般帮我说话。嘿嘿,放心,我不会跑的,明天我还要看华山论剑呢!”
风诒子吓了一跳,说道:“不行,明日的大会肃穆庄严,参与的具是各门精英,江湖前辈高人。你没有英雄帖,自然是去不得的。还是乖乖在院中等着罢,待那盟主使者到了,有机会再让你出去澄清洛阳镖局一案。”心道,你要去了,那整个大会只怕要给你搅得一团糟。见江萱目光闪烁,嬉笑不答。风诒子心中咯噔不止,知道这丫头疯起来是没理可讲的,却也无法可施。
见那两个公子一直站在廊间冷眼旁观,不愠不惊,神色平淡自若。风诒子心中始终有丝疑虑,却也不多言,向两人告辞离去。
次日清晨,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切整个华山别院,众人一惊,忙闻声前去查看。原来却是司徒夫人一早起来,发现自己一头浓密的长发已不见踪影,满头的青丝被修剪得怪异莫名,惨不忍睹。一张风韵犹存的素面更被人用红笔在上面画了条盘蛇,那蛇正扭身吐信,惟妙惟肖。众人一看之下,都有些好笑。
司徒夫人又羞又愤,当了众人忍不住掩面呜呜痛哭出声。口中更哭道:“那妖女,那妖女!如此羞辱我,只是想让我不活了罢!”
众人一听,这才想起这始作俑者的罪过,又义愤填膺起来,纷纷说道:“不错,这妖女确实太过嚣张,行事恶毒。想来今日那三皇使者该到了罢,不如这就将她带到论剑台前,当众治罪。”众人纷纷称是,涌到那偏院,要抓了江萱去华山绝顶。却被守在外面的华山弟子阻止,正僵持不下,风诒子赶到了。
风诒子听了控诉,心中雪亮,这不正是趁了江萱的愿。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想想这丫头为了上论剑台自然是花样百出,不如就此随了她心愿,否则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喝令华山弟子去将江萱带出来。
两位公子没料到江萱如此会惹事,本想晚些再上那论剑台。见此情景,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是相同计较。大公子带了几人走了出去,仍是头戴了青纱斗笠,说道,要陪了萱儿一起去论剑台,辩个明白。风诒子眼中精光一闪,也不阻拦。
江萱在众人押解下仍是笑厣如花,语声清脆,对身边的侍女说道:“萧柔姐姐,我剪头的手艺很不错呢!可惜你没有看到我为司徒夫人剪的发型,那可是天下无双,独一无二呢!。。。。”
一路之上,关卡重重,均由华山和少林两派人马把手。到得华山绝顶的一块空旷之地,只见当中一四方高台,江湖众人围在高台周围按门派分配席地而坐。名动天下的五尊和其他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物坐在前列。与以往只得少数几人上得峰顶不同,这次则是广撒英雄帖,是以,饶是严格控制了各门各派上得峰顶的人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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