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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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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萱目光奇异,以为她好奇,说道:“今日大皇子要赶回宫,娘娘心中高兴,邀了主子们一起家宴。”
江萱微微点头,却不答话。
那内侍见状微微皱眉,心道这姑娘怎么如此不知礼数。两人沿着花间小道走进宫内主殿院落,转过一片游廊水榭,沿宫内太液池岸小步急急前行。
终于走到近前,但觉凉风习习,竹林飒飒作响,菏香阵阵。江萱悄悄扫眼看过去,见宽大的汉白玉堤上,青青垂柳下,摆了一张长桌,几盘削切小巧的瓜果,清爽精致。三人分坐桌前,当中一人,身穿浅色轻锦,只用一方同色头巾束发,装束轻便随意,却是隐隐威严气势。右手坐了位中年美妇,慈眉善目的,一身半新青色宫装,头上只插了只垒丝金凤钗,朴素高贵。左手坐的就是先前见过的三皇爷。
江萱跟了那内侍趋步向前,跪了下来。
那三皇爷笑道:“大嫂,那日我在外宫看到这女孩,觉得有些意思,想来你会喜欢。就擅自做主调来你宫中。”命江萱道:“抬起头来。”
江萱依言抬头,神色淡然,目光收敛,眼光缓缓扫过三人面孔。旁边的侍卫见状喝道,好大胆。一干内侍宫女都想,这女孩好大的胆子,居然直视皇上。
江萱听喝,这才垂下眼帘,轻声说道:“奴婢江萱,第一次得见龙颜,心情激动,忘了礼数,请皇后娘娘恕罪。”心想,女人要好说话得多,容易心软。
果然就听得皇后和蔼的笑道:“你不用害怕,初次面圣,有些紧张是难免的。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又打量江萱,有些惊奇,柔声说道:“你,你靠近些,让我仔细瞧瞧。”
江萱闻言有些奇怪,也不多想,跪着膝行几步,来到桌前。突然身子一歪,晃了几晃,软倒在地。众人一惊,立即有内侍上前查看,却见江萱倒在地上嘴唇发白,满头大汗,只道是急病发作。皇后马上命扶了去找太医,两名内侍扶了江萱退下,转过一名侍卫身边时,江萱脚下一个踉跄,两名内侍扶不住,向那侍卫撞去。那侍卫忙去伸手去扶江萱,却见一双目光森冷的眸子,侍卫心中一惊,不及反应,腰间的长剑已被江萱夺去。那侍卫大惊失色,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叫喊。却见江萱手执明晃晃的长剑向正转身查看动静的皇上当胸刺去。
见江萱被人扶下,大皇爷若有所思,正想问这宫女的来历。突听后面动静,转身一看,一把长剑当空刺来,那刺客却是刚才的女孩。大皇爷心中叹息,左手随意挥开,心中只是不想伤了那女孩,也没用什么功力,原以为也可轻易挡掉。没想到那剑势突然凌厉异常,迅捷无比,一股剑气直冲了出来,从他袖间穿透,卒不提防下,居然被那长剑直刺进胸膛,骤然血流如注。
大皇爷眼中一片惊讶之色,眼睁睁看着江萱,心中震撼莫名。
江萱嘴边冷笑,眼中一股怨毒,阴郁森冷。见一招得手,心中大喜,立即尽催内力,手中长剑毫不留情猛向前刺,只恨不得立时一剑将那皇帝刺个透心凉。
不想,突然心中一阵酸疼,手脚无力,那一剑怎么也刺不下去。江萱大惊,尽力握了那剑向前挺,无奈心底那种无端莫名痛楚的感觉完全无法控制,握剑的手酸软无力,隐隐发抖,那剑再也递不进半寸。江萱一咬牙把剑抽了出来,又想再刺。
那三皇爷也被眼前的巨变所震惊,片刻之后,见江萱还想提剑再刺,立即挡上前去,左掌挡开长剑,右掌向江萱当胸击去,厉喝道:“大胆刺客!”
江萱见那一掌来得气势汹汹,本能伸出左掌回击。两掌骤然相击,江萱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对方掌中传来,功力之强生平未想。江萱被击得直飞了出去,一连撞倒堤岸上两棵大树,才跌落在太液池岸边的一座高台上。重重的倒地,口中鲜血大口喷出。
三皇爷右掌与江萱一对,内力相撞,立时就觉不好,心中惊骇万分。看向大哥,两兄弟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惊疑…………果然是天门珏。
这几下均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见江萱倒地,这才反应过来。周围顿时一片惊呼,惊声尖叫声,高呼捉拿刺客声,响成一片,乱成一团。皇后才来得及扑到大皇爷身边,捂住胸口的伤口,张惶失措,带了哭声道:“皇上,皇上,你伤得怎样?”又喝叫御医。。。。手忙脚乱。
两兄弟都有些默然,不理会那些围在身边的内侍宫女,两眼只盯了江萱。只见江萱挣扎着拄剑单膝跪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恨狠的盯着涌上高台想抓她的侍卫,狠声说道:“不,不要过来!”语气衰弱,气息不续。
三皇爷喝道:“留活人,不要伤了她!”
侍卫们谨慎慢慢靠近。
江萱挣扎站起来,手中长剑抬起,指了那些侍卫,目光凶狠。侍卫们都不由退了一步。
正在这时,远远有人直冲了过来,口中叫道:“萱儿,萱儿。你不要胡来!”众人纷纷避在一旁。
江萱艰难看过去,竟然是大哥哥。
皇后听他叫喊,心中更是诧异,颤声道:“泽儿,你说什么?”
博泽冲到近前,见父皇胸口一片血渍,心中当即一沉,只怕事情已闹得不可收拾。幸而父皇无大碍,略为放心,只想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博泽想向江萱走去,却被三皇爷一把抓住。只得口中说道:“萱儿,萱儿你不要担心,大哥哥在这里!把手中的剑放下。”
江萱摇摇头,流下泪来,凄凉说道:“大哥哥,我爹爹死了!”
博泽说:“我知道,萱儿,我正是途中看到朝廷祗报,这才匆匆赶了回来。”原来大皇子在巡视途中,浏览朝廷祗报,这才得知江萱父亲出事,他知道江萱性子难测,生怕她惹出什么事来。当即下了决定,也不顾随从的阻拦,宁愿冒了会被父皇责罚,匆匆赶回京城,不想还是迟了一步。
江萱哭道:“我弟弟也死了,他才两岁!我弟弟死了,我答应过父亲好好照顾弟弟的,我没有做到。大哥哥,我没有做到。。。。”
博泽闻言一惊,柔声说道:“萱儿,你不要太难过!大哥哥会疼你!”
江萱看看那些想上前拿自己的侍卫,又看看那些那岸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干人。江萱低声说道:“我没有亲人了。。。。我没有亲人了!”眼泪不断流下,摇摇头,突然举起手中的长剑,向自己腹中猛刺了下去,那长剑顿时穿腹而过,在身后直透出大半截。
众人都惊呆了,四周顿时一片安静。
博泽见江萱自尽,顿时脑中轰的一声,一片混乱,只是睁大了眼不敢相信。
江萱双手扶了露在外面的剑柄,半站在高台上跌撞几步,终于双手向后一摊,身子向后一仰,掉入台下冰凉幽深的湖水之中,咚的一声大响,水面翻起若大一个水花,和着浓浓的鲜血,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色随波轻荡。
博泽眼睁睁看江萱跌入湖中,心胆俱裂,伤痛欲绝,眼中一片赤红。突然他纵身一跳,也投入那湖水中。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又是一片惊呼声,几条身影跟着也跃进湖中。
过得片刻,博泽又跳出水面,手中抱了江萱。身后侍卫跟着跃了出来。
博泽将江萱轻轻放在地上,咬牙拔出她腹中的长剑,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他双手急点江萱周身大穴,那血才流缓了些。博泽直捂了那偌大的伤口,口中厉喝道:“太医呢!还不快过来!”
半抱起江萱,口中安慰,“萱儿不怕,大哥哥在这里。大哥哥会救活你,大哥哥不让你死。。。。”声音焦急而悲凉。眼看那么大的伤口,心中早知道是凶多吉少,何况还被三叔打了一掌。
江萱微微睁开双眼,嘴边露出一丝笑意,轻声说道:“大哥哥,又看到你了,真好!”见大哥哥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江萱淡淡一笑,牵动伤口,忍不住微微皱眉,口中鲜血泊泊流出,虚弱的说道:“大哥哥,不要生气。我要去见爹爹和弟弟了,我很想他们。你帮我和弟弟也埋在爹爹身边罢,这样我们就。。。就。。”终于没能说完,头一软,倒向一旁,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慢慢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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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博泽目不转睛的看着江萱,眼见她那脸色越来越惨白,眼神逐渐散乱。不忍再看,只把她抱在自己怀中,自己将头埋在江萱那头浓密柔软的长发上,听着那轻微的声音慢慢的弱了下去,终于再没有任何声息。
旁边的太医见状,又探了江萱脉搏,低声说道:“大殿下节哀,这位姑娘已经去了!”
博泽心中一片冰凉,知道当日那个站立船头,任由浓密细软的长发撒落一肩,有着一脸明媚灿烂笑容的女孩终于永远的离去,不再回还。他伸手轻轻为江萱拂去散落在脸上的乱发,低声说道:“萱儿,是大哥哥的错。大哥哥应该把你留在身边的,大哥哥不该让你独自回京城。都是大哥哥的错。。。萱儿!”心如刀搅,眼泪终于大滴流下。
四周宁静一片,侍从宫女知道两位皇子从小被管教极严,平日喜怒不形于色。从没见过大皇子象今日这样失态,在众人面前悲痛流泪。听的众人心中都为他悲伤,神情黯然。
皇后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只觉得脑中混乱一片,转头看着已包扎好伤口,皱眉冷观的丈夫,低声问道:“皇上,这女孩是谁?”语音隐隐发抖,不由紧握了丈夫的手。
大皇爷无声叹息,伸手轻抚皇后肩头,轻声说道:“济叶,你暂去乾清宫休息吧!”,命人扶了皇后出去。皇后一步三回,犹犹豫豫,终于还是出去了。
两个兄弟又对望一眼,三皇爷走了过去,取过江萱的右手,仔细探察脉搏,渐渐的脸上终于变色,惊骇的望向大哥,无声点头,眼中更有一丝狂喜。
三皇爷看着仍抱了江萱坐在地上悲痛欲绝的博泽,微皱了眉头,喝道:“泽儿,你这样成何体统!”
博泽听了三叔喝斥,积威之下,灵台总算有一丝清醒,抱了江萱半跪在地,低头说道:“父皇,三皇叔,恕儿臣失态。”口中说话,眼泪仍是不停滑落。
三皇爷重重哼了一声,说道:“把她抱到祭辰殿去。”又转头缓缓看周围侍从宫女一圈,沉声说道:“她脉息未全断,说不定还有救!”众人一听,都吃了一惊,却低头垂目,不敢做声。那两个太医更是心惊,这姑娘明明已经气绝,怎可能还有脉搏,心中惊疑不定,更有些害怕。心中想到,听太医院掌院隐隐提过,三位皇爷的医术其实是冠绝天下,难道居然是真的。只是。。只是平日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博泽听三叔如此说,更是惊异,他当然知道怀中的江萱已经气绝。听三叔如此说直如溺水的人手中抓到一根稻草,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当即抱了江萱向祭辰殿方向快速而去。
那祭辰殿处于内宫的偏僻位置,殿中放了皇朝历代祖先牌位,四周挂了历代皇子的画像。那圆拱形的屋顶绘满了宇宙星辰的图样,明珠为星,黑锦为底,黑白分明,经线明晰,是以被称为祭辰殿。
博泽把江萱放在殿正中的幽黑千年寒石上,静静看着,心中砰砰直跳。
大皇爷和三皇爷走了进来,屏退所有侍从。三人站在空荡荡的宫殿中盯着石台上的江萱,都若有所思。
大皇爷终于走了过去,取了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将江萱的嘴捏开,让腕间的鲜血不断的滴进江萱嘴里。
博泽见此情景心中隐隐有些明白,想到江萱那令人疑虑的武功,她热衷杀人的个性,突然心中一阵狂喜,那份欢喜过后心又是一沉,一份难言的痛楚直浮上心头,真正的万念俱灰。
大皇爷见血水放得足够了,走了过来,三皇爷帮大哥包扎了伤口。两人的眼光一起看向大皇子,大皇爷问道:“泽儿,你怎么认识她的?”
博泽听到问话,这才把来源说了清楚。然后取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发箍,呈给父皇。
三皇爷点头,说道:“原来萱儿就是你在民间新近结识的女孩。听说萱儿现在已经在江湖中大有名头了。哼,这样一名武功不弱的女子又如何会被分到宫中的。”
博泽一凛,答道:“是儿臣失职,儿臣会严加彻查。”
大皇爷接了那发箍在手,左右查看,又递给三皇爷,说道:“上天终究是待我族不薄,这些要紧的物件始终还是回到我们手中。”又转头看江萱,目光柔和:“连萱儿。。。”正说着,却见石台上的江萱有些异样,三人眼光直看过去,只见江萱眉间出现一星暗红,逐渐的那红色越来越亮,鲜艳夺目,直如一颗亮灿灿的红宝石镶嵌在眉心之中,光彩流离。那红光越来越浓,渐渐将江萱包围在一片红色的薄雾之中。
过得好一会,那红光逐渐的散了,一切回复正常,江萱的脸上却有了一丝血色,她手指终于动了一下,再慢慢睁开眼睛,转眼看周围的环境非常陌生,眼望了三人,声音虚弱地问道:“我这是在哪?”
大皇爷微微一笑,说道:“在家里!萱儿!”
江萱闻言一惊,奇道:“什么?”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家破人亡,父亲弟弟都已过世,心中一痛,惨然道:“你们骗我,我已经没有家了!”心情激动,一下子坐了起来,却牵动腹部伤口,疼得闷哼一声,唇边涌出鲜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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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萱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萱儿萱儿,那声音却是娘的声音。感觉娘站了面前,眼中一滴眼泪滴在自己手上,冰凉湿润。江萱打了个激灵,悠悠醒转。慢慢睁眼,恍惚中只觉得高帘锦帐,丝光滑动。宽栏大床,锦被软枕,暗香徐徐。江萱心中疑惑,又听到有人低声叫道,“萱儿,你终于醒了!”声音温转柔和,透着惊喜更有些哽咽。手上感到又一滴湿湿的温润。
江萱寻声看去,只见一名宫装妇人守在床边,那妇人见江萱眼光看过来,欣喜如狂,口中吩咐,快去奏禀三位皇爷,公主醒了。握了江萱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江萱,眼中满是欣慰和怜爱,泪水不断落在江萱手上。江萱心中恍惚,这不是皇后娘娘吗?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真是奇怪,为什么说公主醒了,谁是公主?
一名身穿官服的人上前半跪在地探了江萱脉搏,说道:“启禀娘娘,公主脉象平稳,应该无大碍了!”
江萱更是疑惑,转眼四周。珐琅漆器,彩绘玉屏,丝锦壁挂。鹤嘴铜炉,轻烟缭绕,香气清幽,内侍宫女垂手林立。又看到大哥哥站在一旁,江萱轻声问道:“他,他刚才说什么?大哥哥,我没死吗?”
博泽见江萱醒来,虽然终于放心,心底的酸楚却是丝毫未减。听江萱问,微一沉吟,先屏退周围侍从,才转向江萱,努力露出一丝微笑,柔声说道:“萱儿,你当然没死了。只是你晕睡了多日,母后很是担心,一直在床边守着你呢!”
江萱更是迷惑:“我睡了很久吗?母后?什么母后?”
皇后伏下身来,右手轻轻抚过江萱的脸颊,满眼的渴望,哽咽着说:“萱儿,是母后啊!你,你不记得母后了吗?”
江萱觉得那手抚摩在脸上轻柔温暖,说不出的舒服,内心更有一丝熟悉的感觉,遥远而亲切。江萱轻皱了眉,心想,我这是在做梦吗?怎么这梦这么奇怪。这个皇后的手好温暖,好舒服。江萱喃喃道:“我在做梦么?好奇怪的梦!”
皇后闻言心里伤痛,柔声说道:“我可怜的萱儿,你定然是吃了许多的苦。你不是做梦,是真的,你已经回家了,回到母后声边了。萱儿。。”皇后轻轻扶起江萱,将她埋在自己怀里,又是爱怜又是伤心,口中只叫:“萱儿,萱儿。。。。”
江萱满心困惑,从皇后怀里抬起头来,满脸的不解,看向大哥哥。
博泽轻声说道:“萱儿,母后是你亲身母亲。你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见江萱还是迷惑,又低声说:“我,我其实是你亲哥哥!”心底无言伤痛,黯然说道:“十年前,你遇上了一场灾祸,以至流落民间。今日,父皇见了你的武功,这才认出来。。。”
江萱有些清醒了,只觉得莫名其妙。脚步轻响,屋外众侍从宫女立即躬身无声行礼,却是皇上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人,一人是三皇爷,另一人江萱并未见过,那人锦袍宽带,宽袖飘扬,相貌跟两位皇爷有些相象,却是更俊美些。
江萱一见他们,心中顿时有些厌恶,恨恨的看着他们,目露仇恨之光,毫不掩饰。
三位皇爷见江萱的神情,只能暗暗摇头,心想,这丫头性格桀骜倔强,真是一点都不逊于我族的男人,以后恐怕有得头疼了。
大皇爷靠近了床边,皇后哀伤的说:“皇上,看来萱儿是完全不记得我们了!”
大皇爷凝神看着江萱,说道:“萱儿,你仔细想想,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声音低沉温和。
江萱闻言神情一动,这个皇帝的神情声音便如父亲一般温暖慈爱,心中更是一痛,盯了大皇爷冷冷说道:“我当然记得你,就是你下令毒死我父亲的。”心中激动,双手不由抓紧了锦被边缘,气息沉重。
大皇爷轻叹一声,温言道:“萱儿,当时父皇并不知他是你养父。事已至此,父皇便下令为江可毅风光大葬,追封晋侯。。。让江氏一族平步青云,尽享荣华。 这样如何?”见江萱仍然毫不为所动,大皇爷又温言说道:“萱儿,你想怎样补偿江家,告诉父皇。”
江萱冷冷道:“你是害死我爹爹的皇帝,不是我的什么父皇。我爹爹和弟弟都死了,怎么补偿都没有用。”眼中冒出一股凶光,恨恨说道:“我若亲手杀了你,那就是对我爹爹最好的补偿了。”
众人一听,尽皆变色。
第 50 章
皇后忍不住掩面低声哭泣,口中说道:“萱儿,你怎可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皇上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江萱又是困惑又是伤痛,哪里肯信。
大皇爷默然不语,从袖中取出一个透明水晶圆球,那圆球中居然有一座做工精致的小殿,朱漆金纹,盘龙飞檐惟妙惟肖,最奇特的是晶莹剔透的圆球中居然有片片飞絮犹如雪花,飘饶其中,神奇精妙,令人叹为观止。
江萱的眼光自然被吸引过去,只觉得这玩意奇妙无比。心底却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这个水晶球看起来有些熟悉。
大皇爷说道:“萱儿,你可还记得这个水晶球。这是你自己在毕宿殿的密室里找到的,当日你只想砸开这个水晶球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是被父皇阻止,还一直心有不甘。这些,你可还记得?”
江萱愣愣的看着那个水晶球,脑中只觉得有些破碎的片段忽隐忽现,飘渺而熟悉,却是怎么也抓不进记忆里。江萱不由皱紧了眉,口中自然回应大皇爷的话,“是吗?怎么我却一点都记不得了。我,这个水晶球, 我好象记得。。。。。”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突然一丝亮点慢慢浮现在脑海,越来越清晰,口中喃喃道:“我,我想到了,那水晶球。。”额头骤然浮现大滴汗珠,江萱不由紧闭了双目,使劲摇了摇头,“我,我。。。。”突然只觉得头疼如裂,大叫一声,口中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软软的倒在床上,晕死过去。
屋中众人大惊,皇后扑了上去,哭道:“萱儿,萱儿,你怎样了?不要吓母后啊!。。。萱儿!”
大皇爷把了江萱脉搏,眉头微皱,宣了御医近前。
这时,有内侍进来禀告,江萱的奶娘带到。
三位皇爷走了出去。
宣仁殿,张查氏跪在大殿当中,身子不停的发抖。她那日见过江萱后就去了京郊地区投靠亲戚,没想到昨日却被一帮锦衣卫强行连夜带回京城,最后居然还进了宫。张查氏昏昏噩噩,心中隐隐想到可能是刚进宫的小姐出了事,不知是不是小姐逃出宫了,宫里抓自己干什么?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四肢发抖,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好在那些侍卫对自己倒还客气,心中才稍微有些安定,总算没有吓晕过去。正惶恐不安,耳边听得宣号,皇上驾到,张查氏更是一惊,身子一软,吓得立即匍匐在地,额头直触在地上,不敢抬头,口中颤声说道:“民妇张查氏参见圣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听脚步轻响,一行人走进殿中。
接着耳边听得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你就是张查氏?抬起头来!”
张查氏吓得魂不附体,哪里敢抬头,但皇上的旨意又怎敢违抗,战战兢兢的把头抬一下,又低了下去,心跳如捣鼓。
大皇爷微一沉吟,先屏退殿内所有侍从,才开门见山说道:“朕要知道江萱的来历,你从实说来!”
张查氏更是心惊,不敢轻言,干涩的嘴唇诺诺几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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