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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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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爷微微一笑,将那娃娃从当中拧开,又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娃娃,尺寸刚好小了一圈。江萱一奇,这玩耍的做工确实有些考究难得,再看大皇爷慢慢的又把那娃娃当中拧开,再取出一个。。。。此时,江萱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大皇爷慢慢拧开那娃娃的动作吸引,眼见一个个精巧的小娃娃被大皇爷逐一取出摆在托盘上,实在是有趣。如此这般,那侍从手中偌大一个托盘里居然放满了十二个外型一模一样,大小不一的娃娃。大的如双拳,小的如拇指。江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趣盎然,面上自然流露出欣喜。拿起那盘中的娃娃左看右看,啧啧称奇,心中只想,这铁木坚硬如钢,能雕了这许多的娃娃出来,所费工夫着实不小,何况还要这样计算精确,雕刻精细。
  大皇爷和皇后见江萱高兴,心中自然也是欢喜,两人握了手,相视一笑。
  殿中的内侍宫女见大皇爷身为帝皇之尊,却神情专注仔细的为公主展示玩耍,还得小心留意公主的脸色,这般低三下四的讨好公主,实在是令人惊骇。好在这些日子,三位皇爷在公主面前吃糗的情形多了,众人已经学会了见怪不怪。
  
  又过了半月,江萱已经可以在众人搀扶下慢慢走到园中散步休息。这日,皇后乏了,正在午休。江萱每日睡得太多,实在是睡不着,吩咐不要吵了皇后,就在十数名宫女内侍的搀扶护候下去御花园散步。一路慢慢行来,宫中人等纷纷行礼静避一旁。江萱转过桥廊,走到一间凉亭中,一名宫女正匆匆走过,见江萱走近,忙躬身垂手避在一旁。江萱见那宫女却有些惊喜,高兴的说道:“箫柔姐姐,原来你也在宫里。”心中这才想起,她是大哥哥的侍女,自然是宫女,只是自己平日没有想到过这层。
  箫柔听江萱这样称呼,吓了一跳,忙跪了下去,垂首说道:“奴婢箫柔参见公主殿下。”
  江萱皱眉说道:“箫柔姐姐,你干什么跪下?快起来。”走近前去,想拉箫柔起身。
  箫柔吓得膝行退后几步,仍是低头说道:“奴婢不敢劳公主亲扶。”
  江萱愕然看着她,只觉得有些难过,说道:“箫柔姐姐,你何必这样多礼。”
  箫柔听了,抬头看着江萱,轻声说道:“殿下如今身份不同,如何还能称奴婢为姐姐。殿下万不要再如此称呼,否则箫柔只能在此长跪不起了。”
  江萱苦笑摇头,扶着凉亭中的石凳坐下。轻声说道:“箫柔姐。。。。箫柔,你起来吧!”
  箫柔应一声“是”,这才起身,低头垂手站在一旁。
  江萱坐在凉亭中,愣愣的看着荷花池中的残叶。此时初秋已至,想来本是满池青绿如今只剩得几株晚开的荷花还留有几片有些枯萎花骨。江萱喃喃道:“这池子真是冷清。连荷叶也快没了!”
  旁边的内侍忙答道:“公主嫌这池子不好看么,要不让内务府找些秋冬能养的花草重新布置一下。”
  江萱摇摇头,转眼看到箫柔还静静垂首站在一旁。原来江萱没有发话,箫柔也不敢走开。江萱叹气,说道:“箫柔,你过来陪我说会话可好。”
  箫柔忙小步走近前去。江萱问道:“那笙香姐。。恩,笙香她自然也是宫女了。她现在可好?你们平日里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在宫中这些日子都没有见过你们?”
  箫柔答道:“奴婢们平日里是在大殿下的毓庆宫当值。皇后娘娘吩咐不得吵了公主的休养,是以这些日子里,奴婢们不敢擅自到坤宁宫附近走动。”又说:“笙香近日调到了紫宸宫,以后就可以长伴在公主身边了。”
  江萱奇道:“为什么?谁住在紫宸宫?”
  箫柔有些迟疑,却又不敢不答,低声说道:“大殿下说紫宸宫是为公主准备的寝宫,笙香此前服侍过公主,所以才调了她过去。”
  江萱闻言点点头,心中明白,自己现在是在皇后的寝宫养伤,好了以后就要住自己的寝宫。他们考虑得还真周到,江萱心中讥讽的想,可惜我却不会住进那个什么紫宸宫。江萱心中盘算等伤再好得一些,就可以寻机逃离这里了。
  突然想自己还没到其他宫殿去逛过,不如今天就去逛逛大哥哥的毓庆宫,说道:“既然碰到了你,不如我就去大哥哥的寝宫看看。这周围我也逛厌了。”
  箫柔一惊,小心说道:“公主,毓庆宫离此距离遥远,公主还未康复,恐不能行得太远。”忙悄悄向江萱的侍从使个眼色。
  箫柔是大皇子的贴身侍女,深得大皇子的信任,在宫中地位也高。江萱旁边的内侍见箫柔使眼色,马上会意。也劝江萱道:“公主,娘娘醒来不见公主会担心的。公主在园中待的时辰也不短了,秋日风凉,公主要着了风寒,奴才们可吃罪不起。不如公主今日就先回宫,改日再去探大殿下。
  箫柔一听就知道要糟糕,这些人虽然服侍江萱时日也不算短了,但显然是没有真正见识过江萱的性格。这样的口吻和说辞又如何能劝得住江萱。忙追加一句:“大殿下今早离宫,现下只怕还没有回来。”
  江萱微微皱眉,看了箫柔问道:“你是确定大哥哥没有回来吗?”
  箫柔只得垂目说道:“奴婢只是推测。”
  江萱点点头,又说:“即便大哥哥不在,我就在他宫中坐一会。你们派个人回去回禀皇后娘娘,就说我去了大哥哥那里,不用担心。再说了,我在这宫里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扫了一眼那些还想再劝的侍从,不容分辩的说道:“今日的天气很好,也没什么凉风,就算是有,也不至于让我得了风寒。我现在就要去毓庆宫,我不能行走太久,你们就替我想办法。”
  那些坤宁宫的侍从平日见江萱很少言语,还以为江萱毕竟是小女孩,好应付,今日才知道江萱的厉害。当下也不敢有违,那领头的内侍小心禀道:“公主可否稍坐片刻,奴才们去备个软轿,送了公主去毓庆宫,公主也不至于累着了。”
  江萱微微点头,扶了宫女的手站起身来,说道:“我也不坐了,这就慢慢走去毓庆宫。你们派人去准备软轿随后跟来。”
  侍从们更是心惊,又不敢不从。忙分了人手回去取软轿,余下众人向毓庆宫方向慢慢而去。才走得不一会,有侍从抬了软轿已追了上来。随来的宫女还是细心,带了一件轻裘披风,给江萱小心系上,才扶她进了软轿。
  
 
                  
第 53 章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毓庆宫,早有打前的内侍去通告。毓庆宫正门大开,江萱的软轿一直抬进了院中,才放了下来。毓庆宫中的宫人早已闻了通告出来,齐整整跪在院中迎接江萱。博泽一身青衣宽袍坐了院中柏树下的石凳,手握白玉杯,自斟独饮。早秋微凉的秋风拂过,博泽额边发丝飞扬,冠带轻飘,几片微黄的柏叶随风飘落在博泽发端,肩顶。博泽恍若未觉,只是浅品杯中美酒,目光悠远,若有所思。见江萱的软轿进来,博泽站起身,走过去亲自扶了江萱出轿。
  只见江萱一身素白轻衫,暗绡彩袖,纯白轻裘披风。一串光华圆润的东珠垂在额头。江萱重伤未愈,肤色有些苍白。单薄的身子裹在那件宽大的披风中,让人我见由怜。
  博泽心中一疼,萱儿一向给人的印象是活泼朝气,如今却是这样的神色。
  江萱出轿一看跪了满院的侍从,吓了一跳,说道:“大哥哥,为什么他们都跪在这里?以后都得这样吗?”
  博泽笑道:“公主第一次来毓庆宫,他们当然是要来参见公主的。”江萱这才松了口气,不由发牢骚,“这宫中礼节实在是麻烦,要每次都这样,我可不想到处走动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跪了地上,让我心烦。”
  博泽微笑不语,心道,萱儿性子活跃,不喜约束,这宫中的日子对她来说确实沉闷了点。唉,过些日子不知道是父皇头疼多些还是萱儿吃苦多些。对随江萱来的那些侍从说道:“都起来吧!”满院的侍从才站起身。博泽又看向随江萱而来的箫柔。
  箫柔忙近前说:“奴婢在园中碰到公主。公主就想到来探视大殿下。”博泽微一点头,握了江萱小手,走进毓庆宫主殿。主殿陈设简单,靠里正中是一张大紫檀木书案,案上摆了文房四宝,镶工玉端砚,朱漆盘龙笔架。。。。鹤嘴香炉陈在书案一旁,龙涎香气袅袅飘出。
  博泽吩咐宫女卸了江萱身上的披风,扶江萱坐了陈设在殿中边侧的软榻右手,自己坐了对面左手。宫女端了茶上来,博泽取了茶,却不吃,只默然看着江萱。
  江萱问道:“大哥哥,我有什么不对吗?你一直看着我。”
  博泽微微一震,淡淡一笑道:“萱儿你今日的装扮很好看。”
  江萱脸微微一红,嘟嘴埋怨道:“我也不想穿这么复杂繁琐的,可他们都说这是公主最简单的装扮了。”有些恼怒:“其实我又不是真的公主,也不要做什么公主。偏偏他们就是不答应,哼,等我伤好。。。。”却没有说下去。
  江萱看了放在殿角的一些箱笼,奇道:“大哥哥,你在整理物品吗?”
  博泽默然不语,片刻,才说道:“萱儿,我本想改日告诉你,既然你来了,就告诉你罢。我。。。近日就要离开了!”
  江萱一愣,问道:“大哥哥,你要离开,去哪里,要很长时间吗?”
  博泽慢慢吃茶,放了茶杯。才说道:“我已经向父皇请旨,去南诏府做知府,体察民情,学习地方政务。父皇也允了。”
  江萱大奇:“大哥哥,你是皇子,居然去做什么知府,况且是南诏那么边远!”
  博泽点头,“我此次去是微服出任,旁人并不会知道我的身份。。”
  江萱见大哥哥不象是说笑,不由有些着慌,眼中一下就泛了泪光,说道:“大哥哥,你走了,萱儿怎么办!萱儿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个皇宫里。”
  博泽安慰道,“萱儿,南诏虽远,但我还是会时常回京的。况且,这宫中父皇母后都陪着你呢,又怎会孤零零呢。”
  江萱话语中已带了哭腔,说道:“那怎么一样呢。我要大哥哥陪我,不要父。。。皇帝皇后陪。”
  差点就跟了大哥哥叫父皇母后,总算是及时醒觉。
  博泽脸色有些沉暗,皱眉说道:“萱儿,母后这些日子这般的疼你,你难道一点感触都没有么!你这样不但是让母后伤心,大哥哥也很生气。”
  江萱闻言低头,轻咬下唇,不出声。
  博泽站起身,在殿中缓缓踱步,说道:“你一直将父皇当了你的杀父仇人,却没有想过,父皇不但是我们的父亲,他更是皇上。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处死一名臣子,自然不为过。更何况,江可毅任边城郡守期间,收受贿赂,敲诈勒索地方百姓,草结人命。劣迹斑斑,证据确凿,实在是罪有应得,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正律令。你因为父皇杀江可毅而找他报仇,那些被江可毅害了的百姓又找谁报仇?”
  江萱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扑哧扑哧掉了下来,滴落在茶杯里。旁边的宫女见了,趋身过来想替江萱换一杯茶。江萱手一扬,那茶盘被扫落在地。杯盏跌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也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宫女吓得忙跪了下去。
  博泽皱眉道:“都退下。”殿中的侍从悄然退出。
  江萱扬起头,满脸的泪水,苍白的肤色因为心情激动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赤红。江萱吸气怒声说道:“我不信,爹爹他不会这样。”
  博泽走近江萱,沉视她片刻,淡淡说:“你是不信还是不想信。”
  江萱一呆,说不出话。其实她早已听说过爹爹收受贿赂的事,不过江萱也没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所以她才会心安理得的接收洛阳知府孝敬的金银。当时更一路盘算怎么用大哥哥的玉牌沿途敲诈地方。
  见江萱呼吸急促,脸庞赤红,小嘴紧抿,只瞪大了一双眼睛,气愤愤的看着自己。博泽心一软,拿了几上的锦帕,蹲下身来替江萱揩干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萱儿,江可毅的事,父皇也好生歉疚。江可毅再错,毕竟。。。毕竟他一直对你宠爱有加,是以父皇一直在想该如何补偿江家。恩,江可毅有个妹妹叫江惠,夫家是吏部司尉尹照。父皇已经授意将他提升为吏部刺使。我们以后对江家族人总会多加关照的。”
  江萱默然半晌,低声说道:“姑姑跟爹爹的兄妹感情一向很好。姑姑生活舒适无虑,爹爹九泉下得知应该会高兴吧!可我。。。我却怎么也放不下。”说完站起身来,轻声说道:“大哥哥,我想回去了。”
  博泽默然点头,送了江萱出去。
  
  黄昏日落,江萱斜倚在院中安放的软榻上,身下垫了厚毡软锦,身上盖了轻萝滑披。皇后坐在一旁,手执银针丝线正为萱儿绣一根锦带,一边仔细刺绣一边和江萱说些闲话。江萱心不在焉,只看着远处飞花落叶,夕阳余晖,心中郁闷难解。突听皇后一声轻呼,江萱转头一看,原来是皇后又被针扎到了,食指鲜血流出。一旁的宫女赶紧拿锦帕替皇后捂住指头。皇后见江萱眼光看过来,目露关心。皇后心下大慰,笑道:“萱儿你别笑话母后,母后实在是笨,连这么简单的绣品也做不好。”又感叹,“母后当年在家做女孩儿的时候,也跟你一个性子,就是不爱学这些女红,现在才学却也晚了。”看了江萱,若有所思,说道:“萱儿你也是该学些女红针线。要不,明儿找几名绣师进宫来做教习。我们母女两一起学,倒有意思。”
  江萱一惊,连忙摇头。
  突听外面有人哈哈笑道:“这个主意好,就不知道萱儿会不会把绣针当成了飞针来练。”院外转进来一行人,却是博政及随行的侍从。
  江萱哼了一声,说道:“二哥哥,你就爱取笑我。”
  皇后闻言一笑,说道:“政儿,你来得正好。萱儿正无聊呢!”
  博政给皇后请了安,然后坐了江萱旁边,笑呤呤道:“皇伯娘,你让萱儿学女红,只怕比逼她去听进讲更可怕。还是免了罢,否则她的脾气上来,这坤宁宫中就不会完整的瓷器了。啧啧,那套七巧鸳鸯壶我垂涎很久了,皇伯娘不如就先赏了我,省得让人摔了害我心痛。”
  皇后笑骂道:“你这孩子,只会惦记伯娘的好东西。我这坤宁宫中的其他那些物件,你要看中只管拿去,只是那套七巧鸳鸯壶却不能给你。哼,那壶是我没进宫前你伯父送的,如何能给了你。”
  博泽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令人想不到呢。难怪我几次三番想骗这套壶都没能如愿。嘿嘿,那居然是伯父送的定情信物。这信物可送得有些奇特了,让人惊讶。原来伯父年轻的时候居然会如此的花心思讨好女孩儿。啧啧,伯娘,你真是让天下女人羡慕!”
  皇后啼笑皆非,脸上不由泛起红晕,轻斥道:“政儿你可真是越大越胡闹,连伯父伯娘的玩笑也开。小心皇爷们治你。”
  博政嬉皮笑脸,说道:“伯娘一向是疼爱政儿的,怎么舍得让皇爷们惩治我。”又拿起放在案几上的绣架,端详半天说:“伯娘,政儿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原来您还会刺绣这样复杂细致的活计。虽然这针绣看来粗糙了些,不过这颜料花案倒也搭配不俗,别具匠心。”
  皇后微笑摇头,心想,这政儿不知玩什么花样。
  博政将那幅未完工的绣品在江萱面前展开,对江萱说道:“萱儿你看,你母后的这幅绣品,虽然绣工一般,但着色实在是奇特。月白的绢料,花案边缘这些点点的暗红印记衬得这图纹层次分明,错落有致。
  江萱一看那些所谓的印记,马上明白那哪里是什么着色,分明就是皇后被针扎后留的血迹。却见那不过尺余长的绢料上,点点暗红着实不少,让人看得触目惊心,想来皇后为了绣这锦带当真是费了不少的心血。江萱心底一震,转过眼去,心中又是感动又是茫然。
  皇后一看博政居然把这个翻出来看,忙一把夺过那绣品,瞥了博政一眼,讪讪道:“萱儿,这幅绣品虽然有些污迹,不过,绣完浆洗后定然是崭新无痕的,你不用担心。”见江萱抿嘴不说话,又小心的说:“要不,母后再重新绣一幅,保证这回不染上污渍。”
  江萱低头轻声说:“不用,这幅就很好。我。。。很喜欢这幅。”
  博政微微一笑,说道:“不错,这样的绣品天下无双,萱儿又怎会不喜欢呢!”
  江萱狠狠的瞪了博政一眼,说道:“二哥哥,你很闲吗?听说昨日你听进讲的时候打瞌睡,被二皇爷抓个正着。宫人们都说昨夜二殿下一直跪在毕宿殿抄书,怎么,你书抄完了?”
  博政听江萱提他的糗事,扫了周围的侍从一眼,悻悻的说:“哼,这些日子你话不多,听得倒不少。”又自我解嘲的说:“还好是被二伯父抓到了,要是被父皇抓到了,那就不是只跪着抄书那么简单了。”
  见江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博政忍不住就想要吓吓她,叹道:“萱儿,你现在是养伤期间,没机会犯事,日后啊,唉,只怕罚跪抄书对你来说就是轻的处罚了。”
  
  
 
                  
第 54 章
  江萱马上警惕,问道:“二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皇后正想打断,博政却说:“伯娘,这些事,萱儿迟早是要知道的。不如早点告诉她,让她有所警觉,省得以后犯了事,吃的苦头更大。您也知道,有些例条犯了,谁求情都是没用的。”
  皇后还想阻拦,却听院门口有人说:“小政子说得不错,母后,是该让萱儿知道的时候了。她现在精神已经大好,再不说,只怕就晚了。”博泽走了进来。
  皇后叹口气,说道:“那你们三兄妹进殿中慢慢聊。”
  江萱更是奇怪,疑惑的看着两个哥哥。
  三人走进殿中,屏退周围侍从,博泽对江萱正色说道:“萱儿,你可知道,我朝与别朝其实有很大的不同。”江萱迷惑摇头,博泽解释说:“我朝立国过百年,除了立国初期有少数地方叛乱外,这百年来一直国泰民安,繁华昌盛。这民间既没有百姓造反做乱之事,我皇族更没有兄弟倪墙,父子反目的惨剧。这样的情形,绝对是开天辟地前所未有。你知道是为什么?”
  江萱大为惊讶,“真是这样吗?如是真的,那可确实是太奇特了。我只听说天家无父子,这皇族中自相残杀可实在太多了。”又突然想到,问:“大哥哥,你和二哥哥以后不会为争皇位反目成仇吧?”
  听了江萱的话,兄弟两一起失笑摇头。
  笑得一会,博泽又叹道:“萱儿你放心。这样的情形永远不会发生在我朝的。这皇位、这江山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沉重的义务。。。我族的人都恨不得能够早日解脱这样的束缚。”又说:“继承大统的责任一直按先祖的条例严格执行,是以绝对不会发生皇位之争。”看了江萱一眼,心中叹息更深,说道:“我朝皇族一直子嗣单薄,历代皇族子弟间都只有兄弟之情,绝无君臣之分。是以当今三位皇爷在朝堂上并称三圣,便是此原由。”想了想,又说:“如我继承皇位,并不是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而是因为我是皇族的长子。我族以长者为尊,我们做皇子的则要遵从每位皇爷的旨意。”
  江萱有些明白了,点点头。心想,原来两个哥哥从小被三位皇爷管束,一定不自由得很。幸好三位皇爷看来还不严厉,否则这日子可不好过。她这些日子见皇爷们都对她和颜悦色,宠爱有加,以为皇爷们平日都是如此的性情。
  博泽又说:“治理天下是何等的难事,我朝维持这天下百年的升平繁华,当中的艰辛实在是难以述说的。为了这样的的义务,我族子弟无一不是殚精竭虑,勤政爱民,这才保得这百年的盛世。”
  江萱点点头,“不错,如果皇帝不勤于政事,这天下自然是一团糟。”
  博泽看了江萱,正声说道:“正因如此,我朝历代都对皇子们管教极为严格。除了寻常的念书习武,更有诸多极为苛刻的例条加以约束。一但皇子们违反这些例条,便会受到严厉惩治。”
  江萱看看大哥哥,又看看二哥哥,见两人都表情严肃。江萱心中盘算,我又不是真的皇子,这些个什么例条当然对我没用。自然一种事不关己的心态,微笑点头问:“那些是什么例条?”
  博泽说道:“这例条可就多了,等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太傅自然会在进讲中逐一告诉你。这大致的内容么,就是不得做下有损朝纲、违反律令的行径。”双目盯了江萱,沉声说道:“这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功力未至八重,不得亲手杀人。如违例,必会被处以鞭刑,这条例历代都被严加执行,绝对没有例外。”
  江萱“啊”了一声,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强笑问道:“什么叫功力未至八重?这是什么规定,万一有人要杀你,你也等他来杀么?”
  博泽说道:“我们所练的内功如练至第八重,定力会大增,对心魔自然克制,所以才有此例条。至于平日,我们出门都带有侍卫,即便碰上有人行凶,自然有侍卫去应付。实在形势凶险,我们当然也会出手。不过,即便是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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