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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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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博政眼中寒光一闪,慢慢站直了身,冷冷说道:“我要知道的已经问完了!确实不想再多说!”语调平稳,全无刚才皱眉强压毒性的迹象。
  那些黑衣人一惊,不及反应,又听见博政懒洋洋对怀中的江萱说道:“萱儿,记住,不可下杀手!”
  江萱早就心痒难耐,一听这话,顿时轻笑一声,口中说道:“二哥哥,这可有些难度!”话音未落,单手轻提了裙裾,就向那些黑衣人直冲了过去,一阵劈啪乒乓乱响,转眼两名黑衣人被打倒在地,余下众人见江萱如此凶猛,大惊失色,略为犹豫,眼光转向殿门,却见博政神色淡然的站在门口,手指一弹却是向江萱手中的兵刃击去,口中说道:“萱儿,告诉过你了,不能杀人的。”江萱恨恨不已,只得顺手一刀背砍向面前一名黑衣人,口中抱怨道:“二哥哥,你就会扫我的兴。”
  博政摇头叹息,“你看你,穿了一身公主衮服手舞足蹈的乱蹦,啧啧,真是成何体统。大大有失公主的端庄。唉,小心,小心,头上的凤冠要歪了!”口中一边教训江萱,随手抽出腰间的长剑,单手执剑,剑尖斜指地上,长身而立挡在大殿门口。一阵凛冽寒风袭过,博政身上的黑貂大氅随风鼓涨飘扬,只将那宽大的殿门遮了大半,那冬日亮白霜冷的日光被挡在了殿外,殿内骤然一暗,殿中的黑衣人都是一怔,只觉一股凌厉阴寒的杀气瞬间覆盖整个殿堂,众人心中都是一凉,气息为之一窒。
  片刻之后,那黑衣人首领一示意,两名黑衣人咬牙一声猛喝仗剑向博政攻去。两人一前一后,分攻博政上下两路,配合精妙,招式狠辣,功力不凡。竟然毫不逊于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博政冷冷一笑,“雁荡山老怪的传人居然也参与这些造反谋逆的勾当,看来那老怪是不用想再过闲云野鹤的清净日子了。”口中说话,手中长剑剑锋下转轻划半圈,一招少林的佛光初现,片刻间就将那两人的攻势化解。那两人听了博政说话,心下有丝惊惶,眼中凶光更盛。见博政口中说话手上使剑轻而易举就化解自己两人的狠招,当下两人心念一转,同时一声大喝,身行一并,手中长剑犹如出海蛟龙,双龙并驱,挟一股翻江倒海的气势向博政当胸直刺而去。这两人平日虽少在江湖中走动,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实则两人却是江湖上仅次与五尊的高手之一。两人见博政起招不凡,这才下了狠心,拿出看家本领,只盼能重创博政。
  博政见那招式来得凶猛也是心惊,看来这次那幕后之人是下足了本钱,只怕也是出动了他们的精锐势力,想一举夺物成功。博政心中冷笑,手中长剑招式骤然一变,带起一片眩目剑芒,凌厉锋锐,更有霹雳雷霆之势。那两人人大骇,如此功力剑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觉得难以抵挡,胆颤心寒之下,不过数招就被博政剑指在身要害。两人面如死灰,却见博政并不趁机取他们的性命,只力透剑锋点了他们的要穴。余下黑衣人见博政如此武功,心惊肉跳之下,眼见也是无法逃了,一声发喊,手中兵刃一举,都向江萱攻去,倒把江萱吓了一跳。只见博政手中长剑轻扬,一招劈开那帮黑衣人的包围圈,将江萱护在一边。江萱有些着急,连忙说道:“二哥哥,让我玩玩。我好久没有打架了!”
  
  博政轻笑一声,说道:“我也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动手了,不如你我各分一半。”
  江萱嘻嘻一笑,“那还算公平!”
  兄妹两人口中说话,手中舞起如花剑光,在那帮刺客中闲恬穿行,舒展随意,直如林间漫步,片刻间已将殿中大半黑衣人重创在地。
  那黑衣人首领眼中一股惊骇之色,眼见博政神情闲适的提剑逼近。那首领手执了长剑不住发抖,终于长叹一声,铛的一声,将手中的长剑抛在地上,嘶声说道:“如此武功实是让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殿下的身手只怕是连江湖上好称五尊的顶尖高手也是远远不敌!原来,原来是他们的弟子!”
  博政冷笑,“你现在才明白,却是迟了!”
  那首领转眼一看,江萱也已好整以暇的站在博政一旁,殿中的黑衣人已全被这两兄妹重创在地,动弹不得。那首领点头叹道:“确实是迟了,你们居然会是他们的弟子。我们的确没料到这一层!”又惊疑,“原来你并不怕洛因草之毒?那些话不过是传言而已?”
  博政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那首领骇然道:“你,如此你们自然是知道了!”眼中惊骇更甚。
  博政冷冷道:“即便不知道的,现在也是知道了!哼,知道天门之匙和洛因草这些事的人自然是不多!”
  那首领怔然半晌,才惨然说道:“好!好!原来我们的谋划注定是一场空!”说完,眼中白眼一翻,脸现痛苦之色,嘴角有黏汁从黑布中渗出,滴在地上绽开几朵鲜红。随即身躯直楞楞的向后一倒,扭曲几下,双目圆瞪而亡。却是服毒自杀了。
  博政眉头一皱,来到一名侍卫身前,从他怀中取出一只信仗,走出殿,扬手一抛,噼啪一声红光在寺上空爆响。片刻之后,只听一阵急促脚步声响,禁军冲进寺来。见寺中躺了满地的人,顿时大吃一惊,好在见博政和江萱无恙,才算松口气。
  博政吩咐禁军救助寺中中毒众人,四下查看有无其他刺客。好在这毒香软人筋骨虽然厉害,毒性却是不重,在禁军随行药师的施救下,众人渐渐醒转。
  
  江萱见博政忙了指挥救助,讯问案情,没功夫注意自己。眼看午时已过,想到昨日与那少年和尚的约定,突然有些莫名心惊,迟疑片刻,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江萱独自来到塔林,有些心神不定的站立片刻,才轻声唤道:“小和尚,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那少年和尚闻言从一塔后现身出来,缓步走近江萱,凝神看了江萱片刻,轻声叹道:“原来你就是公主!唉!”又淡淡一笑:“你昨日真是够顽皮,居然假扮宫女到处游荡。恩,骗得我好苦!”
  江萱看着那少年和尚,眼中满是疑虑,默然片刻,轻声说道:“今日进香出了些变故!”
  少年和尚又是淡然一笑,答道:“我知道!那毒油是我放的。”
  江萱怔怔的看着那少年和尚,心中有些难过,说道:“果然是你!你,为什么?”
  那少年和尚不答,凝神看了江萱片刻,反问道:“你今日还要我的蜻蜓么,我昨晚连夜为你编了几个,可惜时辰太短,只有两个来得及着色。”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只大红色的草编蜻蜓。
  江萱一怔,眼光落在那蜻蜓上,只见那蜻蜓大小如食指,展翅如蝉翼,薄亮轻巧,全身着了鲜亮的丹红,色彩均匀适度,鲜艳亮丽,栩栩如生。显然那少年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眼见那蜻蜓编得精巧玲珑,江萱心中却没有半分的喜悦,神情有些黯然。又抬眼见那少年和尚眼中淡然期许的目光,迟疑片刻,正想伸手接过那蜻蜓。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身后有人说道:“萱儿,过来!”
  江萱回头一看,却是博政。又转眼四周,见一队禁军押了两名老年僧人走近前来。
  那两名僧人见了那少年,大惊说道:“少主,你怎的还在这里!”
  那少年并不答话,只是看着江萱,眼中终于有一丝黯然之色,低声说道:“唉,你是不会再要这些蜻蜓的了!”
  江萱怔然不语,片刻才说道:“我,我很喜欢这蜻蜓!”刚说了一句,就听见博政厉声喝道:“萱儿,还不过来!”江萱一惊,转过头看二哥哥,迟疑片刻,缓步走到博政身边,拉了博政衣襟,轻声说道:“二哥哥,他,他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放了他?”
  博政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刘志。你们主仆几人藏身这法华寺多年,当真以为我们不知么!哼,我朝心存仁念,不想赶尽杀绝,这才让你们隐身于这法华寺了度余生。你们却不感圣恩,反心存恶念。嘿嘿,想不到你们刘氏一族亡国已有百年,居然还谋逆之心不死,妄图逆天而行!”向一旁禁军示意,立时有禁军向那少年和尚喝道:“那些毒油从何而来?还不从实招来!”
  少年和尚轻叹口气,对那两名僧人说道:“晋叔,符叔。真是对不住,是我思量不周,终于还是连累了你们。”
  那两名僧人跪了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少主如何说这样的话,是奴才心存妄念,游说少主跟那些人合作,才招来这样的灾祸。累了少主,奴才实在是该死!”话到后面已是哽咽难忍,眼泪纵横,满面的悔意。
  少年僧人微微摇头,叹道:“这又怎能怪你们,如不是我意志不坚,杂念未净,又如何会听这样的说服。唉,我族江山气数早尽,确实不该再有妄念。天意如此!又岂能违!”
  转头看向博政,神情淡定自若,说道:“你说得对,我今日所做确是逆天而行。放眼今日之山河,百姓安乐,兵戈不兴。四海归附,万国来朝。歌舞升平,富贵繁荣几近百年。如此盛景如此繁华又岂是先朝可比,你们治理江山,统御臣民的手段,实是让人佩服!唉,即便如我这样的世敌也不得不心中叹服。”说到这里,面上有了一丝苦笑,转首看向对面青苔峭壁,眼中神情悠远,悠悠道:“如此的境况,我又何尝不知我所做之事却是逆天而行,实非可取。不过先人遗愿,我这无能子嗣又岂敢妄抛,先父为我取名为志,正是我族江山虽亡,但立志尚存之意。我族子弟自小便被教导复我中原江山之志,但凡有一线机会必不能放过。可惜这百年来不但是所图无功,更日势衰落,最后族中仅我三人留存,还被迫隐身这寺中,其实想来如此佛卷清灯,参禅颂经了此一生倒也清净。”说道这里神情一淡,叹道:“不想,前日突然来了名黑衣老者,言道,二皇子此次来寺进香问禅,更带了一件东西来开光受祥。这件东西却是关系了皇家的龙脉,如被人谋去,这龙脉一伤,皇族气数必尽。唉,妄我从小在这古寺修行,却仍然是定力不足。听了几次游说,终于还是忍不住心动。这才答应放置毒油,助他们隐身寺内。”说道此处,又转眼看向博政,目光平静,说道:“不过,他们并没有告之他们的身份,我没有问,也不想多问。其实我心中早已明白,这事不管成与不成,无论是你们还是他们都不会再容我活命。我如此所为,无非是履行最后一名族人对先人的承诺,尽到最后一分职责而已。”
  旁边禁军闻言喝道:“大胆逆贼,如此言语,分明是不想招供。哼,看来定然是要大刑伺候才肯开口了!”
  那少年僧人神色淡然依旧,不发一言,面无丝毫惧色。
  博政神情森冷,眼底却有一丝惋惜,缓声说道:“想不到刘氏一族最后竟有你这样的后裔,你们先祖泉下有知,也足以慰寄了!可惜你却是生不逢时,如百年前刘氏一族中有你这样的人物,我族也不能轻易就取了这江山。”说完双目如电看了那少年僧人片刻,沉声说道:“好,我信你!你确实所知不多。”
  刘志微微一怔,随即面上也不禁露出一丝赞许,叹道:“二皇子果然是人中之龙,睿智明断。如此皇家子弟,又怎能不保了这江山百年盛世繁华!”
  博政闻言哈哈一笑,笑声洪亮激越,定声说道:“以你如此年纪,明知身将死而淡然处之,这份品性实是令人佩服,只可惜你我宿命为敌,否则,博政定会交了你这样的男儿为挚友!”语气略为一顿,断然说道:“刘兄放心,你必能在前朝皇陵中与你先辈共安。”
  刘志淡然一笑,说道:“如此多谢了!”
  博政微一点头,转而对江萱说道:“萱儿,我们该走了!”牵了江萱的手,转身离开。
  江萱听了博政和那少年僧人的一席话,心中有莫名的怅然,茫然随了博政转身,刚走得几步,突闻背后传来兵刃挥动的声响,接着传来几声闷哼,有人摔倒在地。江萱心中一惊,涑然转身,却见那刘志主仆三人已伏尸地上。
  江萱大惊失色想抢上前去,却被博政牢牢抓住,喝道:“萱儿,不要过去!”
  江萱眼中含泪,看着博政,难过的说道:“二哥哥,他,他是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并没有害到我们!难道也不能饶么!”
  博政沉声道:“这些人罪犯谋逆,必死无疑。他们如此解脱却是最好不过!”
  江萱怔然不语,心中哀凉。
  博政看着江萱,淡淡说道:“律令不明,祸乱腋生。谋逆大罪,绝不可饶!萱儿,你记住,他这样的人不能跟我们做朋友!永远都不能!”
  江萱转头怔怔的看着刘志身下泊泊流出鲜红的血液转眼就浸红了周围的泥地,那泥地上更散落了几只精致的草编蜻蜓,青翠嫩绿的本色却已被血染得半红相间,那原本着了丹色的蜻蜓越发的显得娇艳血红。江萱怔怔的看着那泊泊流出的鲜血,那些颜色逐渐红艳的蜻蜓,血腥气悄悄的蔓延开来。那些原本嗅吸起来感觉极为舒畅的厚重血气,在江萱此时却仿佛全无感觉,那粘稠鲜亮的血汁第一次在江萱看来是如此的令人心悸。那一刻,江萱心中只是茫然。
  
  
 
                  
第 77 章
  怅然离开法华寺,江萱有些心情郁闷的回了宫,玩闹的性子竟然是大大的收敛了些时日。众人心中称奇,只道江萱是被严加管教下慢慢收了性子。宫中人等自然是额手相庆,看来小魔女终于乖顺了。
  又过了几日,京中露华园庙会,博政陪了江萱出宫散心,正坐了茶楼喝茶。却又碰到了江惠。
  江萱忙让了江惠坐了自己旁边,对江惠介绍说:“姑妈,这是博公子。”
  江惠见礼后,疑惑:“萱儿,你,你没有事么?听昕儿说你在去法华寺途中被殿下下令抓走了!”
  江萱瞟了一眼博政,说道:“姑妈,我当然没事!那日不过是二皇子故意呈威风而已,后来知道我是宫里的人,自然就没为难我。”
  江惠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否则。。。”话语一转,又问道:“你,你今日又是出宫办差么?”
  江萱点头称是,瞪了一眼眼含谑笑的博政,说道:“是啊,姑妈。这次是二皇子被噩梦吓了失心风,主子们派我们出来给二皇子上香祈福呢!”笑呤呤看了博政,问道:“对不对啊,博公子。”
  博政微笑:“听说二皇子梦到公主突然变成了一只。。。。。。嘿嘿,一只乌鸦!这才被吓着了。啧啧,真是奇特!”问江萱,“对不对啊,博姑娘!”
  江萱大怒,当然知道博政多半还想说变了一只狗之类的,气得立即在桌下一脚向博政踢去,又哪里踢得到博政,被轻易挡开,两人腿来脚往,顷刻之间就在桌下过了几招,桌面上却纹丝不动。两人都不动声色,江惠哪里察觉到有异。
  江惠只奇怪,问道:“萱儿,为什么叫你博姑娘?”
  江萱面上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恩,我,是主子赐我的新姓。”
  江惠恍然,又面色有些犹豫,看看博政,欲言还止。江萱说道:“姑妈,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博公子信得过的。”江惠迟疑片刻,悄声问道:“萱儿,你,你在宫中,主子有没把你指给谁?”
  江萱一怔,反问:“什么叫指给谁?”
  江惠见江萱不明,松了口气,“那就是没有了,没有就好!”又叹道:“唉,也真是命。萱儿你貌美伶俐,其实在宫中也有大好机会。要是能被哪个皇子瞧着可心,收了在身边,那造化就太好了!”
  只听扑哧一声,江萱和博政两人同时喷了一口茶出来。
  江萱满脸通红,气恼尴尬。
  博政大笑:“咳咳,唔,虽然宫中美女如云,但博姑娘姿色也还不错,性子更是独特!能博得皇子的欢心也是不一定的。啧啧,虽然大皇子不在宫中,但讨好二皇子还是有机会的!”问江萱:“对不对啊,博姑娘!”
  江萱顺势就将杯中的茶向博政泼去,博政手中玉骨折扇一展,那茶水都落在扇面。博政摇头:“啧啧,这样的讨好方式只怕是不行!”皱眉看自己手中的折扇,面上故做心痛的哀叹:“心疼死我了,这扇子可是二皇子亲手画的,我好不容才得了这么一枚,就这样让你毁了!唉,二皇子知道了定然是要生气的。”
  江萱气结,又不好在姑妈面前发作。心中只想,回去如何找博政的麻烦。
  只听到江惠又说道:“虽然说的是,只可惜萱儿你是犯女的身份,实在。。。唉!”见江萱面色尴尬,江惠转口道:“萱儿,其实姑妈有件要事本想找你商量,但一直见不到你,就干脆帮你做主了。”
  江萱奇道:“姑妈,是什么事?”
  江惠叹道:“萱儿,姑妈一直在想,等你被放出宫,这年纪也大了,不好找人家。所以就想先帮你定一户夫家,如此也好有个依靠。这正好就有人上门为你提亲,姑妈看对方还不错,就替你做主应承了下来。”
  江萱听得目瞪口呆,博政更是好笑,当下不怀好意问道:“不错不错,却不知是那户人家。啧啧,真是可怜!”
  江惠奇道:“可怜?”
  博政的说:“不错,可怜要等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博姑娘能否被放出宫!嘿嘿”
  江惠也叹道:“不错,萱儿。正因为如此,那户人家却是愿意等了你被放出来。你姑父和我才觉得对方颇有诚意,这才答应了这门婚事。”迟疑片刻,才说道:“对方,对方就是吏部尚书俞大人的独生公子。人品。。。倒也不错,人才更是不错,风流倜傥。”
  江萱面色已经由红变青,咬牙道:“原来就是那个什么俞公子。”
  博政却面色一整,皱眉道:“我听说那位俞公子好象是有妻室的。声名也不怎样!”
  江惠神情有些尴尬,拉了江萱的手说:“萱儿,姑妈也知道让你做人家的偏房是委屈了些,不过,这俞家却是京中有数的权贵人家,能嫁到俞家去也是一种福份。更何况,等你放出来,这年龄也大了,实在不好找人家。而俞公子说与你有数面之缘,心中喜欢你,又愿意等你!这也算是一段良缘!”
  博政脸色微微一变,心道,这尹照一家为了讨好俞松居然拿萱儿做礼物,当真是可恶!
  江萱气恼万分,说道:“姑妈,这事是断然不行的。你快去回绝了那俞家。我。。。哼!”
  江惠一听,面色有些不愉,说道:“萱儿,姑妈这可全是为了你好。虽然你不是我大哥的亲。。。”刚想说不是亲生女,突然觉得胸口一疼,那话就没能说完。
  博政眼中寒光一闪,站了起来,对江萱说道:“萱儿,我们该回去了。”
  江萱也不想跟姑妈纠缠下去,点点头,对江惠说:“姑妈,那事是定然不行的。你必须得回绝!我,现下也得回宫了。”
  江惠眉头紧皱,口中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博政冷冷扫了江惠一眼,携了江萱扬长而去。
  
  ………………………………………飘落尘埃妹妹的留言;让我觉得很感动。也很羞愧;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篇文并不算好;能冲上半年榜靠的是字数而不是分数。我写这篇文主要还是因为生活太沉闷了;所以借此娱乐。而现在有妹妹喜欢篇文让我更加的快乐!!每天的留言我都看得非常仔细;而那些经常留言的妹妹我更是铭记在心。如果不是这些妹妹的支持;相信我也不会坚持写这么久;这么多。嘿嘿;真的是写得又臭又长。
  
  ………………………………………
  当晚乾清宫中,博政向大皇爷回禀了江惠的事,然后说道:“大皇伯,这尹照一家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居然不惜牺牲萱儿。这些人心术不正,又清楚萱儿的事,实在是潜在的隐患。不如。。。”
  大皇爷在殿中缓缓踱步,说道:“这尹家虽然不当萱儿是亲人,但在萱儿心目中,他们却是唯一的血亲。”摇头道:“不得轻举妄动!”
  博政迟疑片刻,又说道:“大皇伯,据监察司查证边县官职出卖一案,只怕这尹照不但是参与其中,还可能是主谋之一。如监察司正式公文呈上朝廷,要保这尹照就要费些工夫了。”
  大皇爷皱眉,沉吟片刻,说道:“在陕南找个空缺安置尹照,监察司那边让他们继续查,不能因为尹照一人就放过那些混帐官员。”
  
  江萱在宫中郁闷了几日,想到那日姑妈说的话就心烦气燥,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哪里问题。又想到那日博政的言语,更是气恼,只想如何报复博政,思忖半晌,心中转过一个念头,不由得意一笑。
  博政正在西颐阁审阅公文,江萱施施然走了进来,笑容满面的说道:“二哥哥,今日松江府上供了一种新养的小鹿肉,听说肉质特别的鲜美细嫩,我叫宫人拿了一块来,我们就到静邑圃去烤来吃如何,闻着腊梅的清香吃烤鹿,一定惬意。”
  博政一想这也不错,当即掩了公文,和江萱来到静邑圃,命人扫开雪地,圈了一块空地,支上烤架,就坐了腊梅下,烤起肉来。
  那鲜亮暗红的酱汁早已调好,江萱拿了刷子,一边往鹿上刷料,一边眼神示意博政引火。博政顺着江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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