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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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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萱却不理会,只是纵身一跃,跳上马背,一提僵绳,掉转了马身,一阵尘土飞扬,江萱已策马扬鞭冲出城门,瞬间工夫消失在远处的官道上。只留下差头等一众衙役不明所以,呆立在地。
  
  江萱策马狂奔,一路过村穿镇,身后留下一串的鸡飞狗跳,尘土飞扬,即不知方向也不知时辰。待得落日时分,那马也跑累了,不理会江萱的提缰扬鞭,自顾自的放慢了脚步,碲哒碲哒,缓慢的前行。
  江萱无可奈何,只得随手搭了缰绳,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任由它乱走,这才想起打量周围情形。
  只见周围山密林茂,地势起伏险峻,地上沙土见少,泥色增多。周围已无人烟,地上也没有了行人马车的痕迹,偶儿几只飞鸟从天空掠过,江萱一人一马显得格外的潦落,这才惊觉自己不但是跑出了郡边府,恐怕更偏离了官道,来到这人烟稀少,不知名的地域。
  那马没人指导方向,跑了一天又累又饿,见江萱丝毫没有给它喂食的意思,只好呼哧呼哧,驮了江萱,自顾自的向前面的一片密林晃了进去,只盼能找到些清水解渴。
  落日的阳光照透过参天的树木,洒下一片的金黄,氨氤的雾气袅袅在林中升起。那金黄便变了一片片的亮点,在骑马缓慢穿行的江萱眼中闪耀,在有些昏暗的密林中就如同指路明灯一般。江萱进了林中,耳边只听得一些不知名昆虫的叫声和马儿的踢踏声。本来还有些害怕,此时见景色颇美,那害怕之心就淡了,一路上东瞧西看,奇花异草,古木森然,很是有趣,不时顺手摘一两朵路过的野花,随手就扎了花环戴在头上,心情也有些好转。
  突然,听得前方有些什么响动,江萱想快马前去看看,但那马儿说什么也不愿意走快了。江萱又懒得下马,只得压了好奇慢慢的走近。一棵大树下什么东西甚是幌眼,马儿也停下了脚步。原来是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农人斜躺在一棵大树旁,那幌眼的东西则是那人手上的一枚硕大的铜戒。
  江萱见这人满身酒气,满脸的胡查,脸上皱纹沟壑,没有50 也有 60岁了。一个硕大的酒葫芦挂在腰间,胸口一起一伏,鼾声连连,分明是个酗酒宿醉的家伙。江萱一向是不喜欢理会旁的事物的,也懒得理会为什么这人会睡在这里。但这密林中道路甚是狭窄,那人虽是倚在树干上,也占了大半个道,江萱只得挽了缰绳,小心翼翼绕过这人,不想马儿实在是累了,又饿的眼花,一不小心,还是一踢踏在了那人的一只小腿上。
  那人啊的一声大叫,跳了起来。双手胡乱的揉揉眼,灰白的雾气中,见一个头戴花环,明目皓齿的小姑娘,骑了马站在面前。便有些发呆,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萱见那人大叫了一声后就瞧住自己发呆,以为是马儿踩疼他了,心里很是不安,忙道:“老伯,对不住,是马儿不听话,踩了你。”江萱一向的原则是决不认错的,所以当然是马儿的错,不是她的错。
  那人听了江萱说话,才醒悟自己已经醒了,不是在做梦。见江萱这样这个小姑娘进了密林就有些奇怪。问道:“小姑娘,一个人跑到这里玩也不害怕?天色已经晚了,你还是快些回家吧!这里可不太平。”
  江萱一口怨气憋了,马不停蹄的跑了一整天,这时听到有人叫她回家,这口气突然间泄了,想到“家”这个字,心里就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凄然道:“我没有家啦,二娘把我当眼中钉,爹爹也不疼我了!我,没有家了!”话语哽咽,鼻子抽搐两下,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一哭,直哭了个惊天动地,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那人被江萱突如其来的放声大哭弄的手脚无措,目瞪口呆的听她哭了一阵,才想起自己应该哄哄这个小丫头,但那人不善言词,只会翻来覆去的说些,乖,不哭,好拉,大叔也哭,看花环很漂亮。。。。。。但毫无效果,眼见江萱哭声越来越响,且丝毫不见气促,毫无疲惫收势的迹象。
  那人哄了半天,累了,心烦气燥,心想,怎么会是这么个婆妈的娃娃,哭起来居然如此中气十足,难得难得,少见少见。见江萱不时手抹眼泪,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哭声仍然是清脆刺耳,没半点嘶哑。只得大喝一声,“打住”,这一声震耳欲聋,居然用上了半成的狮子吼,周围的树木枝叶也被震的左摇右摆。
  江萱闻声一愣,这才止住哭泣,两颗豆大的泪珠晶莹亮丽的挂在脸颊,望了那人诧异道:“你干吗大吼大叫的。”
  那人见江萱终于不哭了,松了口气,耳根立时觉得清净了下来。听江萱居然还责问自己大叫,简直是啼笑皆非,怕江萱又哭,只想打发了她,说道:“小娃娃,你哭够了。现在就离开罢!”
  江萱奇道:“我离开去哪里?”
  那人不耐烦,挥手道:“我管你去哪里,总之不要呆在这个林子里。”
  江萱眼珠一转,问道:“这个林子是你家的?”
  “当然不是,我也是路过。”
  “那你凭什么不让我呆在这里?”江萱理直气壮,“我就爱在林子里玩。”
  那人见江萱刚才还在伤伤心心的大哭,这会就能如此耍刁,不可理喻,直拿眼瞪了江萱。
  江萱也双目睁大了,回瞪回去,毫不示弱,脸上泪痕未干。
  那人见状,心里一软,又强压了怒气,憋了嗓子柔声道:“小妹妹,你还是回家去罢。偌,只要你回去认个错,父母会原谅你的。你不早些回去,他们会担心的。乖,听话拉!”
  江萱嘴一瘪,道:“他们是不要我了,我没有家了,我,我才不回去呢!”眼圈又红了,眼中有些莹光闪烁,似乎又要哭了。
  那人一看,心里暗呼糟糕,忙转移话题道:“小妹妹,你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如你留在这林子中会很危险的。恩,有。。。有大灰狼。你知道,大灰狼要吃人,很可怕的。”
  
  “哦,有大灰狼啊!”江萱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我很久没见过大灰狼了,记得三年前差头大叔捉了头大灰狼给我玩,听说狼尾巴可以做上好的毛笔。可惜,那只狼的尾巴太秃了,害我无毛可拔,今天倒可以试试了。这里的狼,尾巴一定漂亮吧?”
  那人瞠目结舌,一张皱纹密布的老脸更见深壑,他深吸了口气,心道:哪里来的这个希奇古怪的娃娃,干脆索性吓她一下,让她乖乖跑回家罢。于是故意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说道:“小姑娘,我悄悄告诉你,你不要害怕,其实这林子不但有大灰狼,还有,妖怪!!”
  江萱瞪大了眼睛,问:“妖怪?!!”
  那人心里得意,想,终于被吓住了吧!,一本正经的答道:“不错,一男一女,两个极其凶狠的妖怪,他们专门在夜间出来挖人心肝吃,尤其喜欢吃你这种年轻貌美小姑娘的心肝。”顿了顿,看看天色,又道:“现在离他们出来的时辰最多还有一柱香的时间,我说啊,小姑娘,你如果不想没有了心肝,这就赶紧离开这个林子,逃命去吧!”
  只见江萱两眼发光,颤声问道:“真的是妖怪,他们真的会挖人的心肝吗?是用爪子活活的把人心肝掏出来?”
  那人看江萱目光奇特,有些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说:“这当然是真的,不是吓唬你这小姑娘的。那场面哪,可恐怖血腥的很。”
  江萱兴奋了,“太好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妖怪呢?老伯伯,原来你见过,他们真的是青面獠牙,貌似夜叉吗?”
  那人望了江萱,无语。
  江萱继续追问,“老伯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妖怪,你真的见过?怎么没给妖怪吃了?你为什么不离开,也想留在这里看妖怪吗?这里的妖怪有几个头?有没有长角。。。。。。”
  那人目瞪口呆,耳边听得江萱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问话,怒气压抑不住,吼道:“妈拉巴子,那来的小丫头莫名其妙、希奇古怪。道爷在这里当然是为了捉妖,那有那么多的闲工夫看妖怪,妖怪有什么好看的。你这个丫头不要再罗里罗嗦,碍手碍脚,快点滚出林子去,再不滚,道爷就拧了你辫子把你丢出去。”
  江萱面无惧色,这才仔细打量了面前的人,见那人头上歪歪斜斜,用个木簪胡乱的束了髻,服饰跟寻常的乡农确实有些不同,虽然同样的破旧脏乱,但跟在边城偶而看到的游方道士确有些相似。瘪了瘪嘴,说道:“原来是个道士,难怪能见过妖怪了。喂,道士伯伯,你抓妖怪会得什么宝贝么?这么怕外人见到。”
  那老道怒目圆瞪,无可奈何,心道,罢了罢了,那漠北双妖我虽不放在眼里,但现在多了这么个精灵古怪的丫头,天知道会出什么状况。还是先将她带出去安置好,再回来收拾这双妖。右手轻扬,食指拂向江萱枕中穴,想将她点晕了好带出林。
  突然林外一声轻微的马嘶声,老道一惊,变指为掌,右手一圈,向江萱腰间挽去。哪知江萱在马上向前一倾,便躲了开去。那老道一愣,听到林外的声音渐近,给江萱使了眼色,食指竖在嘴间,“嘘”江萱一愣,那老道迅速挽了江萱腰间,轻轻一纵,足下连点,连越几个棵大树,在几丈远的地方扶了江萱在一个高大粗壮的树干上坐下。在江萱耳边轻声道:“小娃娃,想看妖怪就不要做声。”
  江萱点点头,眼中射出兴奋之色。老道摇摇头,想,这丫头是疯的。
  
  
 
                  
漠北双妖
  此时,黄昏已过,太阳完全沉了下去,月亮慢慢的显了出来。初现的月光合着最后一丝白日的余光扫过密林,印出无数的影子,夜风吹过,树影摇曳,飞鸟沉寂,原来一片生机的树林就显得有些诡异。
  江萱在老道旁边坐了,只觉得一股恶臭从身边传来,不禁皱紧了眉头,用手捏了鼻子,心里厌恶。但想到可以看妖怪,兴奋惊喜之情终是压过了厌恶。过一会适应那气味,也不觉得太难过了,聚精会神的向前方看去。
  只见几条人影轻巧迅捷的越了过来,徒然见到江萱留下的马匹,显然是有些吃惊。当中有人上前查看了一下,轻声说道:“是郡边府官衙的马!”
  其中一个人奇道:“郡边府!难道郡边府已经出了状况,有人赶出来报讯。看来宁一冲在边城出现的消息果然不假。只怕这报讯之人已经遭了漠北双妖的毒手!”说完看向左首的一人。
  只听又一人道:“大人,如真如此,那就十分紧急了。我们是否应当先赶往边城,这漠北双妖嘛,就让他们多活几日。”说完也看向左首那人。
  左首那人似乎是这些人的首领,只见他沉呤一会,说道:“郡边府官衙里应该没人如此能耐,知道那宁一冲是何等关键人物。他们应当不知道什么动静,这马,只怕无意中跑进来的可能性更大。”
  他们说话声音虽轻,但仍清清楚楚落在江萱耳里。江萱想,宁一冲,这名字有些耳熟,咦,好象那天在城外最先被杀死的那个人就叫什么宁一冲,难道是他。
  江萱想起那晚的事,脸色就有些发白,转头看看老道,只见他眉头深锁,若有所思,没注意江萱的反应。
  又听那人继续说道:“我们锦衣卫虽然平日不插手地方事务,但今日既然叫我们察知那漠北双妖的所在,便不能再让他们残害百姓,为祸地方。”顿了顿,道:“兄弟们四下小心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
  江萱想,漠北双妖?难道就是老道说的妖怪,这些人也是来收妖的?他们看起来可不象道士,更不象和尚。
  江萱见那些人四下散开,远去了,这才对了老道的耳边,悄声说:“道士,这些人在抢你的生意哈”
  老道一震,沉思被江萱打断,狠很的瞪了江萱一眼。江萱毫不示弱,也双眼回瞪。
  突听得西面一声惊呼,“是这里了!”几条人影一闪,又聚向发声处。
  天色已然很暗了,那处离江萱甚远,江萱只看到几条淡淡的人影围成一团,视线看不过去,不免有些着急,转向老道,见他漠不关心,知道这时候也不能跳了出去说我要看。只好竖直了耳朵听那些人的轻声讨论。
  只听得那首领的声音道:“看这些骸骨都是未成年少女,心脏被取出,头盖骨破裂。果然是漠北双妖下的手。众位兄弟四下伏好,那两个妖人这就快出来了。”
  江萱听到妖怪就要出来了,激动不已,双手紧捏了树干。老道见江萱激动,有些奇怪,暗忖,这娃娃难道竟能听清那些人的说话,那可奇了。
  
  皎洁的月光下,密林显的格外的清幽,虫蚁的轻鸣声中,两条淡青的人影一前一后由远而近,悄无声息飘然而至,看样子象是一男一女,两人都长发披散,面色惨白,在月光映射下直如鬼魅。
  前面那男的掖下还夹了个人,依稀看是个女孩,不知是死是活。
  那人来到西面原先众人的聚集处,将掖下的女孩扔了出去,盘腿坐下。后面一人也依样盘腿坐在一旁。
  突然前面盘坐的男人,眼中精光大盛,磔磔怪笑,犹如夜鹰,口中说道:“不知哪路的朋友到访,不妨现身一见。”
  只见有人起身一挥手,埋伏在四周的人都站了起来,几条人影穿梭,迅速占了四周方位,将两人围在当中。
  只听那首领的声音说道:“漠北双妖,你二人修炼邪功,作恶多端,残害幼儿,天理不容。今日定叫你二人伏法当场。”
  江萱一听这两人就是所谓的漠北双妖,不禁大失所望。恨恨的转头瞪向老道,那意思是你个骗子,这哪里是什么妖怪。
  老道毫不理会江萱的目光,只是看向场中。江萱无法,既来之则安之,只得耐住性子继续看下去。
  只听那男冷笑连连,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锦衣卫的诸位大人,难怪如此有恃无恐了。嘿嘿!锦衣卫为我漠北双妖出动这么多人,远赴边城这等偏远之地,倒真是看得起我们。”
  转过头对女妖说:“贼婆子,今晚有一场硬仗了。”
  那女妖说:“贼汉子,哪有那么多废话,先杀了再说。”跳起来,双手成爪状,向最近的人抓去。
  那最近的人就是这帮锦衣卫的首领,见女妖来势凶猛,冷笑一声,手中大刀挥出,劈向女妖左肩,正好将女妖来路封住。女妖咦了一声,双手变抓为环,向那首领喉咙扣去。那首领刀封一斜,变劈为刺,也向女妖喉咙挑去。两人电光火石之间也是变了数招。
  这一下江萱就看得有些兴高采烈了,这次打斗明显的比上次在城外看到的好看多了。这打斗的质量是高了一个档次,热闹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美中不足是,相隔太远,看不太清楚。
  女妖边斗边说,“贼汉子,鹰爪子手下硬得很。看来今日是练不成功了。晦气!”
  男妖见女妖斗了半会,丝毫不见败象,也不上去帮忙。眼光冷冷的扫过周围,说道:“我这就杀了这些碍手碍脚的,去去晦气。”
  几个锦衣卫闻言,立即提了兵刃向男妖攻去,几人斗成一团。只见刀光剑影,拳来脚往,双方一时半会斗了个旗鼓相当。
  双方正斗在紧张处,突然一声少女的娇笑清清楚楚的传入众人耳中,双方都大惊,心道,难道对方还埋伏了人手,这可棘手了。双方都立即收手,各自跳开,惊疑不定。
  只听一个人粗声粗气的说:“你这小丫头,好好的笑什么笑?”
  众人一听还有个男人声音,更是警觉,齐向来声处望去。只见一个小女孩坐在树枝上,双腿悬空左右摇荡,那女孩正面向了右边的一个道人模样的人,怒气冲冲的说道:“臭老道,我就是要笑,怎么了!谁让你骗我这里有什么妖怪,他们是妖怪吗?明明是人。害我在树林里耽误了老多时间,还害我闻了你这许多臭味。我现在看得高兴了,当然要笑!”
  树下众人听得惊讶莫名,心道,哪来的野丫头。
  老道更是暴跳如雷,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树下指了江萱大骂:“臭丫头,是我要骗你吗?我老早叫你离开,你偏不信,非要看什么妖怪!自己耽误了时辰,却来怪别人。没见过你这么蛮不讲理的丫头。”
  江萱道:“我哪里蛮不讲理了,分明是臭道士你蛮不讲理。你如早说了这里没有妖怪可看,我干嘛要留在这个黑漆漆的烂林子里。”
  老道气极反笑:“哈,好!哈,就算是我不讲理,你现在就坐在那里吧,不用想我帮你下来。”
  江萱双腿在空中乱晃,毫无惧色的说:“我才不想下来呢,这里高,空气好,视线好,看得清楚。”
  老道说不出话,运气,运了一会气,才转过头去,指了漠北双妖骂道:“都怪你们这两只妖怪,哪里不能去,偏要在这里练什么劳子的邪功,害的我碰到这么个疯丫头。”
  众人眼力都很尖锐,这才在月色下看清楚了老道浓眉怒目的大脸,也看清楚了,老道伸出直指漠北双妖那只手上硕大的铜戒。心中都是一凛,明白了这老道的身份。
  
 
                  
密林激斗
  那锦衣卫首领一打眼色,手下众人立即散开,也不管漠北双妖,向密林出处退去。
  老道喝道:“且慢”,那些锦衣卫立即住了脚,不敢移动。
  老道盯了那首领道:“大人刚才不是说要为地方除害,怎么这就想走了!”
  那首领笑道:“既然风大侠在这里,哪里还轮到我们这些后辈小子表现。风大侠武功盖世,威震天下,收拾区区漠北双妖当然不用我们这些后辈出手相帮的。”
  老道冷笑道:“好会说话,看来是你们主子跟前的人物。你们急着走,是怕我赶在你们之前到达边城吧!”
  那首领听老道这么说,也不隐瞒,哈哈一笑道:“风大侠果然不愧为华山掌门,小辈的这点伎俩当然是瞒不过您的。”说完,又定声道:“风掌门既然知道,也明白我等职责在身。那宁一冲既是华山弃徒,这就不用劳风掌门费心了,我等一定会尊从朝廷律令,将宁一冲缉拿归案,也算帮华山清理门户,举手之劳,风掌门也不用言谢。”
  老道听那首领一口一个风掌门,当然明白他在提醒自己顾及华山一门,不能轻举妄动。看着那首领,点头冷笑道:“不错不错,真是为风某考虑的周到。想不到小子武功不错,更能言会道,看来一定是在锦衣卫身居要职了!”
  那首领道:“不敢,在下锦衣卫副都统,完颜亮,改日有机会定会上华山苍龙院进香。此时,我们却是要走了,风掌门莫怪”
  又看了地上生死不知的少女一眼,说道,“风大侠侠名满天下,当然不会见死不救。我等功力薄弱,力所不及,只能劳烦风大侠了。”
  老道见这年轻人不过30岁年纪,心思稠密,料敌制先,心里也暗暗叹服。心道如今这朝廷果然是人才济济,不过一个锦衣卫的副都统就如此厉害,唉,这光复汉人江山的希望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对那首领沉道:“好,阁下如见到我那不成气的劣徒,转告一声,我当会亲自前去问罪。”
  完颜亮长身一鞠,道:“定当转告!”带了手下,正要离开。
  却听老道又说,“且慢,把那丫头带上。”指指江萱。
  江萱却大声抗议,“臭老道,我就爱坐在这里,才不要跟他们走呢!”
  完颜亮心想,有个这么个希奇古怪的丫头在风老头身边牵制他,那是正中我下怀。笑道:“既然姑娘不愿意,在下当然不能强人所难。”
  手一挥,和众手下扬长而去。
  在老道和完颜亮对话期间,那漠北双妖早已互使眼色,两人悄变身行,慢慢欺到面向江萱位置。只等老道一动手,便一人先向江萱发难,也好使老道有所顾虑。
  老道打发了完颜亮等人,扶了地上的少女,探了脉搏,对了漠北双妖冷冷道:“拿解药来。”
  那男妖脸色惨白,咬牙道:“没有解药,那女孩已被制成毒物,只等我今日练功使用,她命早已不保。”
  老道知他所说不错,沉声道:“果然是丧尽天良,今日留你们不得。”
  男妖大吼一声,双拳一交,向老道攻去。女妖一跃而起,向江萱扑去。
  老道不以为意,随手化解男妖的攻势,脚下一颗圆石正要向女妖踢去。突见江萱从树叉上一纵而下,手上握了跟细长树枝。右手倒转,左脚踏出,斜身一刺,向女妖的下腹刺去。正是华山派弟子的入门剑法之一,华山行路。
  略有些不同的是,这招粗浅的剑法,在江萱手中使出来威力奇大。一股凌厉的剑势瞬间攻破女妖的来势,女妖大惊失色,急忙收招,收腹后退。男妖见情势紧急,也顾不得后背破绽完全暴露给老道,立即斜身一转,双腿急挑,向江萱攻去。只见江萱也不变招,树枝回转,仍是一招华山行路,却向男妖的大腿劈去。男妖见这招来势凶猛,劲到十足,恐怕不能硬接,急忙一个跟头倒反了回去,江萱的手重树枝轻化半圈,又指向了女妖小腹,女妖大惊,后退不及,只听嗤的一声,女妖衣衫划破,小腹上一道细横渗出血珠。这一剑的力道到最后还是弱了,只伤了女妖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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