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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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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赔礼说:“老哥,对不住。我们有要事赶得急了些,冲撞了大爷的马车实在是对不住。老哥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马上让,马上让。”口中说话,手中缰绳一转,将马车轻巧的驶到一边,那道就让了出来。车夫驾了马车慢慢的从边道离开。
  对方车夫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正待驾车离去。却听旁边一骑马之人喝道:“慢着!”却是对容汉升的马车。
  那人骑马踏近前来,打量那马车片刻,又转头看看那马车厢,冷笑一声,对那马车夫说道:“嘿嘿,我还以为我是眼花,原来不是。这只怕是升哥的车驾呢!怎么升哥居然在我们白虎堂的地盘出现也不打声招呼!也太不把我们白虎堂放在眼里了吧!”众人一听这声音就明白有些不好,原来这人正是白虎堂刁力手下的一员猛将,号称霹雳虎的黄干。
  容汉升几人在车内听得道上动静,知道对方现在是人多势众,只怕不但是刁力本人在,更有白虎堂的众多好手随行。众人都想,看来今日运气不好,不过借个道而已,居然就碰到对头人物,还这样的阵势。
  容汉升微一沉吟,打个眼色给曾进,两人掀帘出了马车。
  
  
 
                  
第 83 章
  容汉升哈哈一笑,只身走到对面马车近前,朗声说道:“在下今日出游,偶过力哥的宝地,本不想惊动力哥大驾,想不到居然这里巧遇力哥。真是幸会!”
  只听那马车里有人缓声说道:“确是幸会。嘿嘿,今日不知是吹的什么风,升哥儿居然驾临我白虎堂的地界,实在是希奇。难道升哥儿觉得前月抢我聚宝坊的生意还不够多,今日升哥儿亲自出场,来我白虎堂的地盘再捞些油水。”听这声音却是个中年男人。
  容汉升心中一凛,心想,我月前派人潜进白虎堂的地盘,暗中拉了他最大一间赌坊的几个大豪客,断了他好几笔大生意。本来以为这事做得隐秘,想不到这刁力还是能查出来。这白虎堂的势力确实是不容小觑。口中说道:“力哥多心了,我青龙堂做生意一向是按江湖规矩办事,从不爱做那些有违江湖道义的勾当。如有什么流言蜚语,那定然是有人想挑拨我两家的关系,好渔人得利而已。就如前些日子里,有人谣传力哥派人在我青龙堂的场子里暗中卖快活丸一事,在下也认为这必然是误会。这快活丸不但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买卖,天爷也是发过话不得在荆洲境内交易的。力哥一向以天爷马首是瞻,自然不会将天爷的话当耳旁风的。”
  此话一出,白虎堂众人都面色有些不自然,又怒又尴尬,哼了一声,纷纷眼望了容汉升,手按兵刃。
  那马车中人沉默片刻,才嘿嘿一笑,说道“升哥儿说的好,那些个事多半是误会了。我也不想多和小辈计较,毕竟我和你老子打过多年的交道,也算是一场老友了,怎么会为这么点事就难为升哥儿是不是。嘿嘿!!”笑声阴险狡诈,听得容汉升那方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都想这人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果然那刁力又话语一转,说道:“先前的误会自然是不用再提,不过,今日升哥儿既然来了我们白虎堂的地界,不如就请升哥儿到我白虎堂的场子快活数日,也算我们白虎堂尽尽地主之宜。”那刁力心中冷笑,年轻人果然是气盛,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话都不明白。居然还口出威胁,嘿嘿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卖快活丸的事,就更不能让你离开了。
  容汉升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刁哥的美意,可惜在下今日还要回堂与兄弟们商量如何应付那些胆大包天公然买卖快活丸的家伙。兄弟们对这事都气愤得紧,纷纷叫嚷要请天爷出面主持公道。在下却认为这样的事还是暂时不去烦天爷的好,所以才准备趁今日的堂会安抚住那帮心怀不忿的兄弟们。”
  那刁力闻言心中暗骂,这臭小子果然是狡猾,居然拿天爷来压自己,可惜你还是嫩了点,这样的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嘿嘿,你今日居然敢如此托大的出现我我白虎堂的地盘,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要从你身上捞够了油水才能让你离开,能找借口做了你则更好。当下哼了一声,阴森森说道:“嘿嘿,升哥儿,知道你贵人事忙。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这里,又怎能不去我白虎堂做客。放心,误不了你的事,你也不用诸多推辞。”不等容汉升答话,对自己的手下说道,“这就请了升哥儿的座驾回堂口。”
  白虎堂众人立即高声应是,马头一转将容汉升的马车围了起来。有人在马上一跃,跳到容汉升的马车上,手执兵刃就想将那马车夫看押起来,另有人更手执兵刃跃上马车,正想掀帘而入。
  容汉升面色一变,冷冷说道:“力哥这是要强行留客了!哼,要留我容汉升却是没有这么容易!”喝道,“曾进!”单手一伸,那曾进大声应是,抽出随身长剑抛给容汉升。说道,“接着,升哥!”
  容汉升反手从背后将那剑轻巧的接在手中,顺势剑花一挽,身行向马车这方退去。
  那黄干见容汉升握剑在手,冷笑一声,手一挥,白虎堂众人立即挥动手中兵刃攻了上去。刀光剑影,拳来脚往,双方立即斗成一团。容汉升和他的两名随从及那马车夫三人都护在马车旁与白虎堂众人激斗,眼见对方人多势众,容汉升心中着急,下手毫不留情,只想将身边缠斗的敌手逼退一时,才好跳上马车,带了众人逃去。无奈对方好手颇多,不但是不能将对方逼退半分,反是听到自己手下的惊呼怒骂连连,显然他们已经多处挂彩,只怕就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马车中的施婉听得车外的恶斗声,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惊惧。好在她在青龙堂待了多年,也见多这样的场面,虽然情势凶险,面上总还能保持镇定。施婉看着仍然枯坐一旁发呆的江萱,心中暗恨,如不是升哥为了照料她,怎会遇到这样险恶的状况。心中气愤,不由重重哼了一声。
  却见江萱呆楞一阵,随手掀了车窗帘向外四处张望。施婉大怒,低声喝骂道:“你做什么蠢事?想引人来砍你还是想让升哥分心照应你。真是莫名其妙!”赶紧上前,将那窗帘狠狠的放了下来。
  江萱不理会施婉的恶言恶语,又呆了片刻,突然起身,掀开车帘悠悠下了马车。
  围在马车旁激斗的众人见一名丫鬟突然从马车里慢吞吞的出来,都心中奇怪。容汉升见状更是大惊,长剑一横,将面前的一名敌手逼退一步,惊道:“萱姑娘,快回马车去!”
  那黄干侧头一看江萱,心中一动,手中兵刃一挥,挡开容汉升的来势,退出围攻圈子。转看向江萱,笑道:“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个漂亮的妹子在这里,嘿嘿,今日运气实在是不错。”口中说话,大手向江萱抓去。
  江萱毫不理会身边的激斗,只向道旁的一棵大树走去,站了树下,一双眼只望了挂在树上的一只彩色风筝。伸手想去抓那风筝,却够不着,只得踮了脚尖直跳数下,指尖也仅能触着那风筝的边角,显然是无法取了在手。
  那黄干哈哈大笑,说道:“漂亮妹子,不要着急,哥哥来帮你。哈哈,让哥哥抱了你去抓那风筝,定然是能抓到手的。哈哈,哈哈!”
  容汉升心叫不好,焦急之下招式更见散乱,眼见对方兵刃逼来,一咬牙,使了个险招,脚下虚踏半步,侧身一转,手中长剑直劈向面前敌人的腰间,将那人重创在地。随即也闷哼一声,后背和左面空挡却也卖给了敌人,被那人在后背和左手臂分别划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虽无性命之忧,却也算受伤不轻。如此却给容汉升一个机会跳出包围圈,直向江萱那方冲去。眼见那黄干一只大掌已然要抓上江萱的肩头,容汉升大喝一声,长剑一展,连人带剑向黄干后心要害袭去。
  那黄干听得背后有兵刃袭来,转身兵刃一挡,笑道:“升哥不要紧张,兄弟我不过是想和这妹子玩玩而已。嘿嘿,这么漂亮的妹子还真是不多见。。。。。。”口中一阵调笑。容汉升面上怒色更甚,趁了剑势转到江萱身旁,口中对江萱怒声道,“你下车来干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景么!”口中正说话,突然听到一声冷笑,面前人影一闪,一股强劲的掌风迎面而来。却是那刁力见久战不下,亲自出阵,从马车中一跃而出,直扑向容汉升,一出手便是自己的成名绝技,白虎狂啸。容汉升心中大惊,手中剑一封,身行一退,将江萱只推靠到那树上,自己挡了江萱面前,长剑向刁力刺去,眼见要化解了那一掌的来势,却见一旁的黄干冷笑一声,手中大刀倏然向容汉升当头击去,容汉升心中叹口气,只得身行微侧拼着肩头受重创也只能先避过那刁力的掌力。眼见黄干面含狞笑,那刀就要砍在容汉升肩头。突然容汉升觉得自己被人碰了一下,身行一歪,刚好就避过那刁力气势汹汹的掌力,手上剑招自然就一乱,那长剑却以意想不到的角度转向黄干,正好就刺中黄干的小腹,顺势一剑穿腹。这下变故突然,激斗的三人都惊呆了,眼中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容汉升眼见那血顺着剑身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片刻之间就染红了脚边的泥地,才醒悟自己杀了黄干,猛然将那剑抽了出来。那黄干左手捂了腹部,右手大刀当啷落地,伸手巍巍战战的指了容汉升,眼中一片讶然不信,口中说道:“你,你。。。。”嘴中鲜血涌出,身子一软,倒了在地。白虎堂中人见状都大惊失色,纷纷大叫黄哥,丢了其余青龙堂的人,向这边抢了过来。看了倒毙在地上的黄干,纷纷扬了兵刃就想向容汉升招呼过去,只想将他乱刀砍死在地。
  刁力也是又惊又怒,大喝一声,双掌一错,正想向容汉升攻去。却突然听到喀嚓喀嚓几声,一颗苍天大树轰然迎面倒了过来,众人一惊,纷纷闪避,却不想听到几声惨呼,原来那树落势太过迅猛,两名白虎堂的帮众躲闪不及居然被坚硬尖锐的树枝刺穿咽喉,两人喉间血流如注,捂了喉咙,眼中惊骇,张大了嘴,终于眼翻白眼,倒身而亡。众人见状又都惊呆了!
  容汉升见机向曾进两人一使眼色,立即手拉了江萱,飞身直向马车冲去,趁白虎堂众人又惊又惧,阻挡不力之际,众人快速跳上马车,长鞭一扬,两匹驾马腾空高嘶一声,四蹄翻飞,踏尘而去。
  容汉升一行自然没有再去天茗居吃喝的兴致,当下穿了另一条道,急速离了白虎堂的地界,快马加鞭的回了青龙堂。
  柴宇见众人满身血迹回来,大吃一惊,忙吩咐了找大夫来,一阵忙乱,才算为容汉升几人的伤口清理包扎停当。施婉见江萱神情淡然站一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中恼怒,站到江萱面前,呵斥道:“你当时发什么疯!那当头居然出去抓什么风筝,你存心就是想让升哥遇险,害了他受重伤!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安什么心哪。。。。。”一阵怒骂。
  容汉声微微皱眉,说道:“好了,施婉。萱姑娘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今日受的惊吓也够多了。不要再多话,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施婉听了,这才哼了一声,住口不言。
  
  
 
                  
第 84 章
  第二日一早,江萱正想去书房当值,刚踏出房门,却见府中的田嫂迎面走,说道:“萱姑娘,昨日升少受了伤,今日在房中休息。你也不用去书房当值了。”
  江萱闻言微一点头又准备转身回房,却听田嫂冷哼一声,说道:“萱姑娘,虽说你今日不用到书房当值,也不是说你就可以闲着了。府里这许多的杂务,哪里都需要人。不要以为升少颇为看重你,你就可以偷懒不做事。”心中想,这个女孩是有些狐媚,难怪升少肯为她受伤了,不过,既然得罪了婉姑娘,在这青龙堂只怕就没有好日子过,婉姑娘的地位又岂是这个新来的丫头片子可以比的。
  江萱微微一笑,说道:“田嫂不要生气,我进府时间不长,不懂规矩,还望田嫂不要见怪。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活,田嫂只管吩咐就是。”
  那田嫂见江萱态度还算好,心中奇怪,这女孩前些时日一直面无表情,待人冷漠。府里的丫鬟仆从都认为这人傲气太盛,不通人情,有些资历的丫鬟早就想教训江萱了。实在是因为顾忌升少,这才没有胆子挑衅。昨日见婉姑娘都忍不住发难了,众人这才有了些胆量,是以今日才怂恿田嫂来刁难刁难江萱。不想,今日江萱的态度明显与往日有些不同,虽算不上态度恭顺谦卑,却也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冷傲无理。田嫂此时倒也不好再借势发挥,打量江萱几眼,微微皱眉,说道:“先把柴禾房里的柴劈了,再去后院除杂草。”看了江萱冷冷的说:“做完这些才能吃饭,不用想偷懒磨蹭耽误时间。”心中冷笑,那房里堆的柴只怕是个小子都要劈半天,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丫头,能劈得动才怪,今日别说吃饭,多半连觉也不用想睡了。
  江萱见田嫂神情不善,也不多理会,只低头应声是,便向柴禾房走去。
  江萱走到偏院柴禾房中,见房中的柴禾实在是堆的不少,也不在意,掩上房们。坐了房中的小凳,提了柴刀,随手拿过一根粗木柴棒,心中回想前几日在厨房看到的柴禾样式,沉吟片刻,手中柴刀一挥,一刀下去,那根粗大的柴木被劈成四瓣,散落在地上,长短大小无半分差异。如此饶是江萱刻意慢条斯理的劈那柴禾,也不到一柱香工夫,那房中的柴禾就被江萱劈完了。江萱站起身,看了满地乱横的柴禾。心中一转念,嘴边露出一丝笑意,足下一挑,一根柴禾被挑到墙角落去,只见江萱双足轻点,身行漫转,犹如穿花蝴蝶在房中腾挪翻飞,脚下根根柴禾被挑上半空落到墙角堆放起来,片刻之间,墙角就整齐堆放了一堆劈好的柴禾。眼见那些柴禾就要被堆放完,江萱眼中笑意更盛,正要把最后几根柴禾踢上柴堆。突听到有脚步声近来。江萱立即身行一收,站立房中,俯手拾了一根柴禾在手,慢吞吞的走到墙角,把手中柴禾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柴堆之上。
  只听吱呀一声,田嫂推门进来,正想呵斥江萱动作快点,突见墙脚那堆摆放整齐的柴禾,不由一怔。走近一看,见那些柴禾劈得整齐漂亮,心中惊奇,转眼看站立一旁的江萱,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萱垂头,诺诺的说:“刚才,刚才有几个青龙堂的大哥见我一人在劈柴,就,就进来帮我劈了些。”又故做苦脸,有些胆怯的说道:“田嫂,这柴禾这么多,活又重,我根本劈不动。所以,所以才让那几名大哥帮忙。”
  那田嫂冷哼了一声,心想,这些日子确实有很多堂中的兄弟借故到后堂来张望,分明就是被这个丫头迷的。哼,果然是好手段,够狐媚。口中冷冷说道,“既然这里的活完了,就到后院除草去,哼,留心那院中的花草,你要把夫人生前养的海棠给毁了,升少也不饶了你。”
  江萱拿了小花锄,来到后院,按了花匠的指导,仔细小心的除院中的杂草。这除草对江萱来说就是个精细活路了,断不能象劈柴那样大开大盍的施展,况且还是在院中开敞处,无法避人耳目,自然就不能用武功相助。江萱干得一会,觉得有些心浮气燥,放了手中的活计,穿过后院的拱门走到天井处,想打些水来喝。却见有人坐了天井的葡萄凉棚架下的藤椅上,手中那了一只半成形的风筝,正在编制,不过,由于他左手受伤,显然不很灵活,编那风筝就有些吃力。
  江萱定眼看那人却是容汉升。江萱心中诧异,容大少爷,江湖堂口的掌舵人物,居然在做风筝!
  容汉升听到脚步声响,转头一看,居然是江萱站在近处。容汉升一怔,垂眼看自己手上的风筝,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萱姑娘,你,你有事?”
  江萱微微点头,“我想打点水喝!”
  容汉升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风筝,站起身来,说道:“我帮你!”走到井边打了一桶井水上来,用桶中的水瓢舀了一瓢,递给江萱。
  江萱接过喝了几口,说道:“谢谢升少!”又转眼看他手中的风筝,眼中有些疑惑,却并不开口说话。放下水瓢转身就想离开。
  容汉升见她要走,迟疑片刻,鼓起勇气说道:“萱,萱姑娘。你看这风筝的样式可还喜欢?”
  江萱一怔,转头看向容汉升,目光清澈。
  容汉升心跳有些加速,眼光不敢看向江萱,说道:“我,我昨日见你那样的情景下还去取那风筝,想来你对那风筝很是喜欢。所以,我今日就照那式样做了一个。你,你若喜欢就送了你!”
  江萱心中迷惑,见那风筝的样式果然是有些熟悉,居然真的跟昨日那挂在树上的那个有些相象。江萱看看那风筝,又看看容汉升,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这风筝是为我做的?”
  容汉升心跳更快,暗骂自己定力修为太差,不过就是讨女孩子欢心么,以前经常做的事,现在有什么好心慌的,强自收敛心神。看向江萱,笑道:“我今日正好空闲,就做了这个打发时间。”见江萱眼中神色奇怪,又自我解嘲,说道:“我其实还打算多做几个,过几日桃花开艳了,我打算带了你们去桃山放风筝,想来一定是有趣。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样式,我另外做给你可好!”
  江萱看着面前这个神情有些尴尬无措的青龙堂舵主,突然想起那日在法华寺见到的那个目光柔和,神色始终恬淡如一的小和尚,心中一动,黯然中也有一丝暖意。这两人样貌气质迥然不同,但那份心意却是一样的。
  江萱唇边不由含了一丝笑意,看了那风筝,说道:“我,很喜欢这风筝的式样。你做得很漂亮。”又微笑:“真想不到,升少你身为青龙堂的掌堂,居然会做风筝这类玩耍的东西。”
  容汉升见了江萱的笑容,心跳终于得以控制,不再紧张。见江萱疑惑,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风筝,心中一丝黯然,低声说道:“我这手艺,其实是向我父亲学的。”
  
  江萱更是诧异,“你父亲?”
  容汉升见江萱今日居然有说话的兴致,心中一动,拉过一把藤椅,说道:“萱姑娘,不如坐下慢慢聊,我们边聊边做这风筝可好?”
  江萱迟疑片刻,决定将除草那样繁杂精细的活计抛开,好象现在跟这个容大少爷聊天还比较有趣味,点头答应,坐了那椅子。
  容汉升见江萱果然肯和自己聊天,心中更是安定。凝神看着手中的风筝,回首往事,说道:“记得我小时候,父亲平日里帮务繁忙,很少有时间陪了我玩乐。我又是家中的独子,虽然丫鬟仆役众多,能陪我玩乐的却是没有。。。。。。我自然很觉得孤独,性格就有些孤僻,少言寡语。又因为我是独子,父亲虽然照料我的机会不多,对我管教却是很严。每日里习武练技,功课繁重,稍有懈怠便是棍棒加身。那时心中对父亲很有怨言,甚至有时候就恨不得自己不是他的儿子才好。。。。。。”说道这里叹息一声,神情有些黯然,说道:“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确实是少不更事!不能体会父亲的苦心!”
  江萱听了有些默然,心想,因为对儿子的期望高,是以父亲对儿子都是这般严厉么,两个哥哥身为皇子,却被皇爷们严加管教不得有丝毫违矩越规,平日里更是政务功课加身不敢懈怠。这容汉升虽是普通百姓,却同样被自己的父亲严厉管教,不能松懈过闲适日子。又奇怪,问道,“升少,既然你注定要接任青龙堂的位置,为什么你父亲还要给你派那么重的功课,难道他当时是想你今后考状元做官么?”
  容汉升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不是了,我当年所学的功课中读书认字并不是重点,主要是父亲派了堂中的长老传授我偏门赌术,私货买卖的技艺。”又叹道,“如不是那样的学习,我今日又如何能执掌这青龙堂。唉,亏得父亲当初的严加管教,才让我今时能顺利掌堂!”
  江萱闻言点头,心道,恩,各样背景的人学习的功课偏重点就有所不同,唉,不过,好象都逃不过学习功课这一关。突然想到,皇爷们在早课中教我的那些技艺,虽然武学占了大半,但有些东西莫名其妙,不知所谓,我学的一头雾水,自然是一塌糊涂。皇爷们见我不认真却总是要发怒惩处我,这却是为什么,我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处!却偏要逼了我学!难道也是有什么深意!皱眉思索。
  容汉升见江萱皱眉若有所思,以为她对自己的话不感兴趣,转口说道:“记得有一日,我实在是厌了那些功课,一人跑了到桃山看人放风筝,眼见别的人家父子言笑欢叫一起放风筝,心中很是郁闷,从我记事起,我父亲都还没有陪过我如此的玩乐。我当时心里气愤嫉妒,就故意去找茬打架生事,在那桃山上跟好几家小孩拳脚相向。我当时虽然年幼,却胜在自幼习武,那些一般的小孩不是我的对手,自然就将对方揍的很狼狈。不过后来在众多人围攻下,我当然是也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直到帮里的弟兄赶来才算解了围。”
  江萱听得有些好笑,唇边笑意更深,心想,我要是心里不痛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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