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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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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直到帮里的弟兄赶来才算解了围。”
江萱听得有些好笑,唇边笑意更深,心想,我要是心里不痛快也是爱找茬生事,想来其实那段时间在宫里,大多数宫人都被我找过麻烦。可惜那些宫人见我找茬也不敢回应,害我乐趣大减。反而不如这容汉升跟人打了数架这么痛快!又想,在落花缤纷的桃林中,漫天彩筝的辉映下,这架打得可实在是大煞风景,也更有趣味。
只听容汉升继续说道:“我被帮中的兄弟带回家,父亲见我狼狈的模样自然是大怒,喝骂我一通就取了家法要痛打我。我当时心一横,就回嘴叫嚷说,你打死我好了,我就是看不惯那些小子有人陪了放风筝,你,你从没这样陪过我。想来我也不是你的儿子。你打死我反而清净!父亲听了更怒,说道,没出息的家伙,整日里只想着怎么玩乐。我今日就打死你,省的看了让人生气。手下也不容情,真的就将我一顿狠打。”说到这里看了江萱,笑道:“也不怕你笑话,萱姑娘,当时我一边挨打一边大哭,哭得声嘶力竭,最后居然哭晕了过去。嘿嘿,现在想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当时我好歹也算半个男子汉,居然那样的大哭,难怪父亲气恼万分。”
江萱心想,我挨打时也哭了呢!那么痛,为什么不哭。恩,不过,那日两个哥哥受一百鞭的重刑也没见他们叫一声,这是有些不同。见容汉升神情仍然有些尴尬,想到他为了让自己高兴,聊天也不避讳自己的糗事,心中有些感动,当下安慰他说道:“你那时还小,挨打当然会哭的了。我爹爹打我的时候,我也。。。”突然心中一怔,没有说下去。
第 85 章
容汉升奇道,“怎么,萱姑娘,你父亲也打过你么。呵呵,我还以为官宦家的千金小姐不会挨打的呢!”
江萱默然片刻,叹口气说道:“他,他要是发怒,会下令动用刑鞭。这可比你们的家法严厉多了。不过,我当时才挨几鞭就哭起来,也比你好不了多少!”心中突然想到,其实爹爹一直对我和颜悦色,从来也没打过我,对我宠爱中似乎还有些谨慎,倒不像皇上那样随意管教我。
容汉升却是诧异,“你父亲可实在是严厉,对女孩居然也能动鞭子。”又笑道:“难道是你太顽皮了!萱姑娘你的性子也不像是很皮的样子呢!”
江萱闻言不禁有些脸红,却也老实承认,说道:“我那次确是闯了大祸。”
容汉升哦了一声,心中好奇,又打量江萱一番,心想,这女孩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能闯什么大祸?多半是官宦家婆婆妈妈的事多,丁点的事也能叫大事,不过,这样严厉管教女孩也算是异数。难怪萱姑娘平日里少言寡语不苟言笑,倒跟我小时候的性子有些一样,实在有些无奈。心中对江萱的怜悯更甚。
只听江萱问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学会做这风筝的?”
容汉升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风筝,轻叹一声,说道:“第二日,我赌气躲在房中不理会父亲,也不理会什么功课,心想,他要生气就接着打我好了,大不了被他打死。父亲来到房中,手中拿了藤条,我以为他要继续抽打我,心中其实是害怕的,却还是憋了一口气,扭头不理睬他。父亲叹口气,走近我,手抚我了头,说道,升儿,爹爹今日就为你做个风筝,再一起去桃林放风筝可好?我当时一怔,没料到父亲拿那藤条居然是为我编制风筝。就是那日,父亲手把手的教了我如何编制风筝。那一日,我玩得很开心。这么多年来,那日的情景还是不时记起,实在是那日我才有些明白了父亲其实是疼爱我的。。。。。。”容汉升讲到这里,又默然片刻,低声说道:“直到去年,我们青龙堂跟其他堂口火拼,父亲。。。父亲为了救我,受重伤而死。那时,我才真正明白,父亲,是如何的在意我。”说到这里,眼底居然有一丝泪光一闪而过,心头一阵伤痛。容汉升立时心中一凛,心想,平日里自己从来不会向人说这些个事,今日居然在这个女孩面前吐露心声,难道我为了讨她欢心居然连最基本的提防之心也丢掉了。心中一警惕,骤然心智清明,神情立即恢复自然。
听了容汉升一席话,江萱怔忪不语,心中想到,那日我中了五毒教的至尊巨毒,皇上也是亲身犯险为我驱毒,他当日的神情,其实,其实也是疼爱我的,只觉胸口突然一阵酸疼。又想到那日在宣政殿大皇爷黯然神伤的神情,江萱心头更是一阵茫然,难道,我真的错怪了皇上。
容汉升见江萱表情奇怪,有些疑惑,问道,“萱姑娘,你,在想什么?”心想,这女孩其实来历有些不明,我这些日子实在是有些神魂颠倒,不要着人家的套才好。想到昨日的情景更是心惊,昨日能逃脱大难实在是侥幸。
江萱正在茫然苦思,并没有留意容汉升的神情,听到容汉升问话,江萱迟疑片刻,眼中有些茫然,轻声说道:“我在想,我当日可能一时冲动,错怪了他。他金口玉言,又怎会失信于我。况且,真是他做的,他又何需否认。”心中猛然想到,朝臣们那样猜测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皇上应承过我不杀姑父,如他们知道皇上对我有承诺,多半就不会有那样的猜测了。
容汉升却是诧异,“金口玉言!你在说谁?做了什么?”
江萱猛然一惊,醒悟过来,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一向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他,其实是从来没有骗过我的。”见容汉升眼中还是疑惑,江萱叹口气,低声说道:“我。。。我父亲。我以为他骗我,现在想来,或许是我自己错了!”江萱一时激愤,离宫出走,其实这些日子来她也想过这事有些可疑,只是一颗心走进死胡同,不愿意深想。今日听了容汉升一席话,心中的念头突然转了过来,一下子豁然开朗,终于肯正视真相。
容汉升微微点头,想到江萱说过因为家遭巨变,这才无家可归以至到处流浪,心道,看她这样的神情话语,只怕是离家出走更可信些,只不过,不知她出身什么样的人家,跟其他江湖堂口有没有什么关联。。。。。。
两人正各自沉思,却听见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见到对面而坐的江萱,怒喝道:“萱姑娘,让你到后院除草,你却在这里偷懒,你真是大胆。你以为你可以仗谁的势,这样不把府里的规矩放在眼里。。。。。。”还想继续喝骂,却见那凉棚阴影下背对自己而坐的一人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自己。那人顿时一惊,剩下的话就吞进嘴里,不敢再说,忙行礼,讪讪说道:“升少,奴婢眼拙,竟没看到升少在这里。”原来这人就是田嫂,她去监察江萱的活计,在后院没见到江萱,只一路找来,心中正高兴将江萱抓了个当场,可以治她个偷懒怠工的罪名,才好讨好施婉,没想到容汉升居然也在。
容汉升冷哼一声,说道:“我吩咐过萱姑娘今日不用当值,怎么还派她活?”
田嫂忙解释道:“今日春桃和夏荷临时告了假,人手有些短缺。婉姑娘才想到让萱姑娘替一下。”
容汉升看了江萱一眼,见她只垂头不语,却并没有表现丝毫因为逃工的不安,心中一转念,对那田嫂说道:“萱姑娘专职在我的书房当值,今后不要再派她其他的事务了。”
那田嫂喏喏应是,心中暗忖,看来这女孩确实得升少另眼相看,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得罪她才好。听完容汉升的吩咐后才小心离开。
江萱见田嫂离开,对容汉升说道:“多谢升少!”
容汉升笑道,“不客气,我其实是怕你做其他事反而是添乱。我想你多半是不会做什么杂务的。”
江萱噗嗤一笑,说道:“你真是说的不错,我以前确是那样的,什么事也不会做。不过,现在嘛,却是好了很多。恩,我谢你并不是为你减轻我的活,却是因为今日跟你说话解了我心头的一个大结。”
容汉升微笑道,“是么!”心中想,她想通了不应该离家出走么?
江萱站起身,抬首望了天上的蓝天白云,院外的幽幽青山,深吸口气,双手伸展向天,嫣然一笑,眼中满是明亮,说道:“我刚才想明白了。既然我已经出了。。。出来了!以前那些仇怨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不再想了。从此以后我就这样开开心心的过自由自在的百姓生活。”心中想,那日我手执凶器硬闯禁宫,还对皇上执刀相向,这样的大罪即便皇上能饶过我,也不会再让我做公主了罢,又想,不管怎样,爹爹总是被皇上处死的。想到爹爹,心中一痛,暗自叹息道,我既然这样出了禁宫,自然不能重蹈覆辙,再去做什么公主,自寻烦恼。心中一决断,从此跟宫里的人物断绝往来,只做个普通的百姓好了。
容汉升听得有些疑惑,却见江萱笑厣殷殷的脸庞,犹如盛开芙蓉,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一呆,心头又有些迷糊。只听江萱又说道:“升少,我以前从没到赌坊玩过,你能不能带了我去玩?”
容汉升心头恍惚,随口答道,“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带你去!”
江湖上最富盛名的一对江洋大盗称为海水,海底针,水中月。正所谓海水漫过,尘末皆净。只要被海水这对江洋大盗扫荡过的地方,连灰尘也是留不下的。据说这两人是江湖奇人妙手空空司空摘星在世上唯一的一对传人,两人虽然年龄也不小了,算得上武林中的前辈高人,身家其实也是不小的,都出生武林世家,家财万贯,家世显赫。但那顺手牵羊,盗人财物的习惯却是怎么也改不了,不但是师门渊源,更是天性使然。据说当年这两人在幼稚年龄就显露妙手空空般的天赋与爱好,结伴街头巷尾取人财物犹如囊中探物,无师自通,从无失手。偶然被司空摘星碰上,惊为奇才,立时收了两人为徒,一身技艺亲囊相授,终于教出了一对江湖上人人闻风变色的江洋大盗,把司空摘星一身绝学发扬光大,更青出于蓝,江湖上论妙手空空的手艺无人能掠其锋芒,二十余年盛名不衰,稳坐江湖盗行第一把交椅。
此时,这两人正坐了一间酒馆品尝这边南重镇的特色酒水,千竹酿。海底针用手掂了一片牛肉丢进嘴里,就着那插在封口的细竹管长吸了一大口醇酿,呼了口大气,才说道:“老二,我们这一路走来,实在没有摸到什么有趣的玩意。那帮混蛋,听说我们路过,把好东西都藏深了,居然连我们都嗅不出来,实在他妈的泄气。哼,我们是不是该改变一下做派,干脆不暗偷,来个明抢,先逼问他们藏了些什么奇珍,再去偷盗。”
水中月叹口气,“老大,倒不是他们把东西藏深了,实在是经过我们多年的扫荡,能够让我们入眼去偷的东西也不多了。这些年我们从江南扫到江北,从陕南扫到陕北。。。能留下再让我们有兴趣偷盗的物件自然是不多,唉,多半就是没有了。去年听说藏剑山庄得了当年神雕大侠所用的玄铁重剑,那剑据说是造型特异,还能借天雷之力,神奇无比。我们听闻后,连闯藏剑山庄三十六道关卡,击退他们十大护法,结果拿到那剑后才发现也不过是一枚重量多一点,颜色深一点的宝剑而已,哼,这样的玩意在我们眼中还不跟破铜烂铁一般,拿来把玩几下就扔还给他们了。真是让人泄气,这世上啊,也没什么好东西了。”
海底针深以为然,拍桌叹息道:“不错,我们偷了这么些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现在大概只有皇宫内院可能还有点有意思的东西。可惜,我们前年悄悄去闯了一次,连外宫的边都没摸进去就差点被逮到了,妈的,那地方确实是戒备森严,害得我们只有还在这些没有多少油水的地方打转,这日子,真他妈越来越没有趣味了。”
两人正抱怨,只见光线一亮,酒馆的厚帘被人掀开,一名丫鬟装扮,眉目清秀的翠衣女孩手提红漆盒走了进来。
第 86 章
酒馆老板一见那女孩,连忙招呼,“竹姑娘,又来取酒糟么?”
那女孩应道,“不错。徐伯,今日可有我能用的酒糟?”
酒馆老板笑道:“昨日听说了姑娘要这样特异的酒糟,今日就留心让伙计们专门为姑娘选了些,应该是可以用的。”说完取出一小瓷盆,盆中有半盆颜色微泛了紫红的酒糟。
那女孩伸了青葱般的玉指在那盆中轻挑了一点,放在鼻尖一闻,又就了光亮处仔细查看片刻,微微一笑,说道:“成色很好,徐伯,真是多谢了!”
酒馆老板听了,面上笑容更甚,欢喜道:“这么点小事哪里用得着谢,竹姑娘肯要,那才是赏光呢。”
那女孩微笑道:“徐伯这么上心,当然是要谢的。恩,多少钱?”
酒馆老板笑道:“竹姑娘这就见外了,这些个酒糟要什么钱。姑娘只管拿去就是!”
那女孩说道:“徐伯,这可不成。我家大人吩咐过了,可不能随意拿百姓的东西,即便是这些个酒糟也是要付钱的。否则让我家大人知道了,奴婢必然要受罚。况且这样的酒糟,其实是徐伯你老家传名酿的底窖,多少人都想取了去仿制呢!这样珍贵的东西更是需要付帐的。徐伯万不要推辞。”
酒馆老板微一沉吟,知道这位大人言出必行,一干手下仆众从不会违令行事。当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纹银一两好了。竹姑娘放心,老头我绝没有少要。这些个酒糟,虽说只有我这里有,却也只能值这么点银子。”
那女孩微微一笑,当真取了一两纹银放在柜台上,才将那酒糟倒进手中的红漆盒中。口中说道:“这几日就请徐伯多费心了,这半旬里,这样的酒糟我每日都要来取些。”
那老板眉开眼笑的应是,又奇怪,问道:“竹姑娘,难道大人府上也在研制新酒么?不知每日取这么点酒糟又有什么用处?”
那女孩闻言不由掩唇一笑,说道,“徐伯,你老放心,我们断不会制了新酒来抢你生意的。我们大人公务繁忙,哪有闲暇的时间用在制酒这些花样事上。”
那老板脸微微一红,笑道:“姑娘多心了。大人勤政爱民,体谅百姓生计,来我们地方上任不久,就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做了多少实在的好事,我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大人这样的贵人自然是不会亲自去做制酒这样琐碎的事,更不会和我们这样的老百姓争利。这点,老头我当然是清楚。我问这话只是有些好奇,姑娘要的酒糟也特怪异。”
那女孩见老板一番解释,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了些微的红晕,更显得娇俏可人。只听她说道:“徐伯,你老别见怪。奴婢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这话自然是当不得真的。你老可别往心里去。”见那老板释然,又说道:“其实,我这酒糟是拿去养花!”
那老板奇道,“养花?”
那女孩点头,“不错,是用来养一朵奇花。这花是我家大人前日里去山里探访猎户,偶然间在一幽密的山洞发现的,据说当时还有巨蛇猛兽护着这花呢!大人说这花要百年才成形,百年才开花。那花将会是莹白如玉的花瓣中托了一颗红宝石般的珠蕊,所以叫做什么。。。什么红珠。大人说这花不但是艳丽无双,百年难见,更是一样极为珍贵的药材,有化毒生肌之效。现下这花已经蕊心微展,眼见就是要开了。不过,因为离了原土,所以需得用特别的紫酒糟培育,那才不至于夭折了。”
店中众人听了都啧啧称奇,如此奇花,确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海底针,水中月对视一眼,眼中惊喜诧异,同时低声说道:“优昙红珠!”心中都是大喜,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听到这种奇花异卉的消息。看来这趟远游打秋风总算不会白辛苦。眼见那女孩又向那老板道了谢,才离开。海底针,水中月两人互使眼色。水中月走向柜台,向老板旁敲侧击探听那女孩的底细。只听那老板说道:“这位竹姑娘,就是我们知府大人的侍女。。。。。。”
月黑风高,星光暗淡,正是盗贼出没的好时机。
海底针,水中月两人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悄无声息的从高墙上一越而过,潜进知府衙门的后院。
两人日前已经通过多方渠道打探清楚了这衙门后院的状况。此时在暗夜中见了这所在院落的状况布置,知道应是堆放杂物的所在,位置偏僻,少有人至。两人沿了院落通道直向主院落摸去,连身行也没有多避讳。两人都是艺高人胆大,心想,这小小的知府衙门,断然不会有人能察觉他们的身行,即便是不小心被发现了,也拦不了两人。出入这样的地方,自然是犹如无人之境,哪里用的着小心谨慎。
哪曾想,刚潜过小院通道,就听到一声低喝,“什么人?”跟着眼前人影跃动,两人一转眼,已被几名护卫装扮的人围在当中。两人心中一惊,这知府的护院居然如此警觉,防护倒还严密。眼看那几名护卫刚才腾挪翻越的身行,只怕功夫也不太差,两人有些诧异,这知府衙门倒还有些好手。即便如此,两人也还没有太在意。微微皱眉,眯眼打量围在四周的四名护卫,打量之下,心中诧异更甚。只见眼前四人体形精壮,眼现精光,显然功力不低。四人见海水两人不做声,也默不作声的冷冷看着两人,目光犀利,面色沉着,四人均是不急不燥的神情,并不首先发难。两人此时已有些心惊,眼前这四名护卫显然是训练有素,更有江湖一流好手的气势。小小一个知府衙门,居然请有如此几名好手做护院,实在是令人惊讶。两人当即脊背一靠,左手银钩缠丝一挽,右手弯刀一挥,如月弯刀携惊虹破空之势各自向近前的一名护卫攻了过去,这却是虚招,眼见两名护卫凝神接招,两人嘴角微笑,左手一扬,手中银钩缠丝掷了出去,缠上远处主院落的一棵大树,两人身行一跃,就了那缠丝的力道凌空飞起,两个干瘦身子轻飘飘的就向那处掠了过去。却见有名护卫见两人这样向主院落闯去,当即一声喝,身行越空而起,直冲了过来,轻功身法竟然堪堪能追及两人。那护卫手中腰刀更借势一劈,力道沉稳厚重,一道寒光直向两人背后斩去。两人大吃一惊,这人居然有这等的功力。两人成名数十年,武艺高强,更是身经百战,虽见这护卫功力不弱,心中吃惊不小,却并无慌乱,眼见那刀来势凶猛,立即手中缠丝又一绕,在空中一个转身,右手弯刀一挑,将那护卫手中腰刀挑了开去。不过,经此一阻,两人身行一沉,只得就势落在另一院落,不能到得主院落中。
两人心中惊奇,一落地,立即隐蔽在暗处,不像初时那样的大意。果然,立时就见院中有人执了火把搜寻过来,脚步声渐密,人声却不嘈杂,显然是纪律严明。只听了众人都压低声音回报,“东面搜过了,没见到贼人的踪影。”“西面也搜过,没发现贼人。”“院中厢房也查了一遍。。。。。。没有踪迹。。。。”又听有人说道:“外围各个院落再仔细搜一遍,不得张乱。”众人低声应是,听得脚步声远去。
两人此时其实是用手中的银钩缠丝依附在院中那口深井的井壁上,这才没被发现。两人在井中听得院中护卫已经散去,却仍屏息静气,不动分毫。果然过了半晌,又听得有人轻声说道:“看来果然不是在这院落中,去别处查看。可不能让贼人惊扰了主子。”又有几人低声应是,听得那几人身行掠出院落。两人又等了片刻,这才从那井中一跃而出,静立院中片刻,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惊疑。这知府衙门中居然如此的戒备森严,好手众多,实在令人诧异万分。两人互使眼色,心中都想,看来今日取那花是有些麻烦了,不过,这样的情势却是更加的刺激有趣,自然是不能打退堂鼓。心中一转念,看这阵势,飞檐走壁是不成了,更容易暴露,还不如从偏径悄悄摸到主院去。两人互一点头,蹑手蹑脚沿花间密径小心翼翼潜伏而行。两人发沾花草,衣布尘垢,好不容易潜进一段距离,突然耳边又听到一声低喝,“什么人?”跟着眼前寒光一闪,一枚大刀迎面劈下。这处地方居然也有暗哨巡查,两人见又被发现了,只得手中弯刀一封,从花木从中跃了出来,站定一看,又被几名护卫围在了当中。见这几名护卫执刃凝神的气势,只怕比刚才那些护卫的身手是只高不低。两人此时心中已经是叫苦连天,不就闯个知府衙门的后院,居然跟闯个龙潭虎穴一般,如此的棘手,实在是所料未及。两人眼光一转,知道不能纠缠,否则大批护院赶来,今日就要阴沟翻船了。一念及此,两人立即左手一翻,银钩缠丝在夜空中犹如一丝银光一现,缠到远处东面院落的一飞檐上,两人身行立即就势越空而起,疾如流星般向那处弹射而去。两人此时已顾不了暴露身行,只想,今日已经打草惊蛇,只怕已经不能得手,还是明日做足了准备再来。那几名护卫见两人越空而起,当即轻声冷笑一声,足下一点,手中飞索一抛,那索钩搭上缠丝,也借势冲天而起,当下两名护卫后发而先至拦两人面前,手中兵刃横空一击,凌厉迅疾。两人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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