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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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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缠丝,也借势冲天而起,当下两名护卫后发而先至拦两人面前,手中兵刃横空一击,凌厉迅疾。两人心中一惊,这些的护卫的身手果然又比刚才那些要强上几分,已可与江湖上高手媲美。看来越接近主院,这护卫的身手越好。两人见对方来势凶猛,立即手中弯刀迎了上去,半空中兵刃相击,对方果然功力不凡,居然能挡住两人的攻势,不退半步。其余几名护卫此时也足下轻点,越空向两人围攻。只见众人足下在院中花木墙檐轻点,翻越跳跃,兵刃相击声不绝于耳,虽众人都没有惊呼喝斥,但打斗也已惊动了他人,只见火把光亮,细密的脚步声向这方涌来。两人心中暗暗叫苦,却使尽浑身解数也摆脱不了眼前这几名护卫的纠缠,眼见形势越发的不妙,两人忙乱中对视一眼,心中一发狠,并肩一靠,水中月手中弯刀如流星赶月般挥出,海底针却右手一探,随即一挥,顿时细如发毛的钢针如漫天银光般洒落,根根势如利箭。这正是两人的杀手翦,看家绝技,逐月捞针。两人纵横江湖二十余年,闯过无数险关,年岁越长,武功偷盗修为越深,近年偷盗生涯中已经很少需要使出看家本领了。今日眼见情形不对,这才不得已,只得把压箱底的功夫都使了出来,只盼能一举击退敌人,才好脱身。那几名护卫见这招来的凶猛,也是吃了一惊,立即手中兵刃回转应对。正在此时,却见一名管家装扮,体形略胖的中年人已来到近处,见两盗招式凶猛,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一扬,侧空一翻,身行已立在那几名护卫之前,立地之前更是手中长剑急挥,几道密集剑网瞬间将那招银月捞针化解开来。两人大惊失色,这人的武功只怕已不在江湖名门大派的掌门之下。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惧意,这知府衙门的防卫实在是匪夷所思。却见那人更不迟疑,手中长剑就势一展,身行跃空而起,犹如飞鹰扑兔般向两人凌空击下,漫天剑光立时将两人的后路封住。
  
 
                  
第 87 章
  海底针、水中月此时已经知道今日不但是偷盗不成,只怕连脱身都有些困难了。两人毕竟是身经百战,见惯险恶。水中月当即心中一转念,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迎风一扬,一阵粉末发散着异香飞扬开来,众人心中一惊,立即四下散开躲避,屏住呼吸,都道这两人使毒粉。两人趁机手中银钩缠丝一扬,向远方院落遁去。两人连换身行,声东击西,只向看来护卫薄弱的地处而去,这才悄无声息的落在一处植了大片的紫花地丁的院落。眼见这院落花木繁盛,陈设古朴雅致。院中设有一张焦尾琴,琴旁半人高的鹤嘴铜炉中悠悠香气袅袅升出。两人小心查探,却没有护卫暗哨的迹象,这才躲在角落暗处喘了口气。海底针强压低了喘息声,口中骂了一声,他奶奶的,今日真是邪门了,又问:“老二,你,刚才洒的什么东西?”水中月大口喘气说:“是。。。香粉!”“香粉!”海底针诧异。水中月低骂一声,“他奶奶的,老子本想买来贿赂那个什么知府丫鬟,好套知那花的情形更清楚些。没想到没派上用场,却在这关头使了。嘿嘿,还算运气。”海底针瞠目看水中月一张黑黄干瘦的老脸,居然想到买香粉去贿赂那样一个面目娇好的妙龄少女,心中更是诧异万分,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却见水中月长吐一口气,惊惧交加的轻微颤声说道:“老大,你,你确定今日我们闯的只是一个知府衙门的后院?”海底针一怔,面上也是惊疑,呆楞半晌,说道:“今日的情形确实是有些怪异,这知府衙门。。。。。。。”话未说完,只听有轻微脚步声传来。两人又是一惊,立即更矮了身行,屏息静气不敢动分毫。
  两人的眼光从角落花木树杈间的缝隙望出去,只见一名少年公子缓步走进院中。那公子头顶玉冠生辉,额边青丝飘扬,一身白衣胜雪,宽袖长袍,随风微展。暗淡的月色星光下,也依稀可觉那公子虽是面目俊美难言,眉宇之间却隐隐威严之气。那公子缓步走到那琴前,轻伏下身来,右手随手一拂,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从手底流淌出来。动作轻捻随意,犹如行云流水。
  两人见那少年公子步履轻缓,神情平和,抬手移足洒脱随意,气质超凡脱俗,仿佛不带半点人间烟火。两人心中诧异万分,今日夜闯这知府后院遭遇大险已是异数,不想在这边南区域,各族蛮夷聚居之地,居然能见到如此气质风范的人物,更是让人惊讶。两人心中一转念,猛然想起,这两日打探这知府衙门状况时,那些当地百姓谈论新任知府如何施政有方,爱护百姓之余,更是口中津津乐道的谈论知府是如何的年少英俊,气度不凡。两人心中一凛,难道眼前这人就是这南诏的现任知府。
  念及此处,海底针,水中月两人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打算。两人心意相通,都想,真是天助我也,眼见这公子的模样自然是不通武艺的,正好可以挟持他护送我们安全离开,顺便还可以将那花强要了来。恩,不好,这样强要了来却是大大有失颜面,今日先安全出去了,改日再来偷过,那才能不坠我们盗行老大的声名。两人想到此处都面有喜色,正想跃出去将那公子擒下为人质。却见那公子并不坐下弹琴,只负手静立院中,抬首看那月色,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开口说道:“箫柔,把优昙红珠搬来。”话音刚落,院外轻步转过来一名丫鬟,垂手低声应是,又退了出去。
  海底针两人闻言一惊,随即心中大喜,看来今夜遭遇的一番惊吓辛苦总算不会白费,这花居然还是让我们得手。两人按捺住激动,继续隐身不动。
  过得片刻,只见院落通道处一名丫鬟手捧一大红瓷花盆而来,那丫鬟正是前日在那酒馆中所见的竹姑娘。那竹姑娘走进院中,将手中的花盆轻放了那琴边旁,再向那公子行礼。那公子轻一挥手,那竹姑娘又轻步躬身退了出去。
  海底针两人知道那盆中定然就是优昙红珠了,忙定睛看向那花。只见夜色下,盆中那花茎叶皆白,色泽如玉,通体莹润。茎顶一朵硕大的艳白花蕾,含苞欲放,已有数瓣展开。两人一见之下,知道果然不假,确是那奇花,心中惊喜万分。突听见那公子开口说道:“两位前辈如喜爱这花,不如近前一观,那才能看得更细致”这声音在那公子口中淡淡说出来,也不如何响亮,仍是轻缓闲适的语调。在海底针两人听来却如同耳边响了一声炸雷,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呆立当场。
  两人呆怔片刻,立时醒悟过来,这公子早就查知他们藏身在此处了,却如此不动声色,神情闲适淡然依旧,自然是有恃无恐,成竹在胸。两人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惊骇,今日的情形实在是凶险万分,遇所未遇。前年在那禁宫虽然也遭遇大险,但那是早在预料之中,今日这番遭遇却是想所未想,所料不及。两人对视片刻,微一点头,面色沉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那公子近前,见四周并无护卫的踪迹,心中更是奇怪。海底针一转眼,口中哈哈一笑,说道:“多谢小兄弟相邀,不瞒小兄弟,我二人确实是心中喜爱这花,不光是想看个仔细,更想占为己有。”口中说话,手握弯刀却是一紧,眼神自然流露戒备,只想见势不对,立即发难将那公子抓为人质。
  
  博泽早已得闻这两人的性情,此时见二人身处这样的环境下,说话言语仍是如此的率直,不由微微一笑,说道:“前辈既然喜欢,这花便送了前辈就是。”
  两人闻言一怔,眼中都露出不信。博泽微笑道:“此花虽然名贵,却也是无意中得来,没费多少工夫。前辈却是难得到此处,既然前辈中意这花,自当送了前辈,权做见面之礼,也算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前辈万不用推辞。”
  两人心中更是大奇,那海底针凝神看向博泽,眼见他目光清定坦然,并无半分戏谑之色。海底针与水中月对望一眼,海底针打个哈哈,说道:“哈哈,不推辞,当然不会推辞。江湖上都知道我们两个老怪脸皮一向是厚的很,完全不知道推辞是什么意思。既然小哥你这样有心,我们两个老家伙就更加不会推辞了。嘿嘿!!”说完就真的做势去捧那花盆,见并没有人阻止,只得捧了那花盆在手。两人又对望一眼,再看向那公子,海底针口中又打一个哈哈,说道:“哈哈,小哥儿,这个,这个,就多谢了!告辞,告辞!”口中说话,心中戒备,沉步向外走去,见那公子果然并不阻止自己两人,也不招喊护卫。两人心中又惊又奇,只不知道那公子到底打什么算盘。
  博泽微笑着看海底针捧了那花盆与水中月就要步出院落,并不出声。海水两人面似轻松,却暗中全神戒备,沉步刚走到那院落幽暗狭窄的通道中央,却见一名丫鬟手捧一锦盒,匆匆迎面而来,光线昏暗中也没留神两人,差点就撞上那花盆。两人自然是一凛,向后一退,神情露出戒备,只道那丫鬟要玩什么花样。那丫鬟恍然见到两人,也是一惊,慌忙中想避开,哪想手上一个不稳,手中的锦盒掉了地上。只听啪的一声,那锦盒盒盖摔了开来,从中滚出一样东西,立时整个通道光明大增,柔和的光线中隐彩流动,犹如春日晨曦破云而出,将整个通道照了个亮堂璀璨。两人乍见这异像,大惊之下,只盯了地上那东西,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想,想不到传说中的旭日龙珠居然真的存在,还居然在此地见到。。。。。。心情一阵激动。
  见那珠子滚落出来,那丫鬟啊的一声低呼,忙俯身小心的拾了那珠子重放入锦盒中,关上盒盖。通道中立时又恢复幽暗景象,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的眼看了那丫鬟拿了那锦盒,碎步轻移,小心从两人身旁经过,走到那公子近前,说道:“公子,今日虽是十五,月色却是不好。这珠子还需吸收月华之气么?”
  那公子闻言又将那锦盒打开,一阵绚丽润韵的光华又从那锦盒中发散出来,照的那公子四周几尺见方都莹彩辉应。更照得那公子面色莹润,眉目秀美,清雅难言。两人一阵发呆,眼只盯了那公子手中的锦盒,眼中一片炽热,只恨不得立时就将那锦盒抢了在手,把那珠子拿在手中把玩一通。只见那公子看着那珠子,对那丫鬟说道:“传说这旭日龙珠其实是东海龙王敖广修炼数千年的内丹,所执之人不但能避水火,还能引天雷唤风雨。威力无边,极为神妙。不过,这珠子的存护却是颇为麻烦,非得在初一十五两日分别定时吸取日月光华,那才能确保此珠光华依旧,神力不减。恩,今日的月色虽然不好,这道工夫却还是不能免了。”
  两人在一旁听得心中向往不已,眼中泛赤,只想,那些传说虽然不尽可信,可只是仅这珠子能在黑暗之中发散如此的光芒,已足以让世人垂涎万分了,何况我们对奇珍异宝更有特殊爱好,这样的东西既然落在了我们两个老怪的眼里,又怎能忍住心动,不取了在手。却见那公子口中说话,随手就将那锦盒放了身旁的琴案上。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转过同一个念头,微一打眼色。海底针立即捧了那花盆回转到院中放下,走近那公子。
  博泽微笑着说:“两位前辈可还有什么见教?”
  海底针又打个哈哈,厚了老脸说道:“哈哈,这个,这个,小哥儿。既然你今日要送份礼物给我们,不如就将这花换了这珠子如何。嘿嘿,我们现下对这珠子更有兴趣了些。”口中说话,眼光直向那珠子瞟去,实在是刚才博泽礼节周到,这才不好意思立时翻脸动手开抢。
  一旁站立的水中月眼看珠子的余光却留意那公子的反应,只要那公子神情一有不对,要招喊护卫,就立时上前制住他,先抢了那珠子在手。
  只见博泽微微皱眉,说道:“前辈喜欢这珠子,原本送了前辈却也无妨。”两人一听,眼中立即露出惊喜,心想这年轻人虽是官府中人,却也不乏江湖中人仗义疏财的豪爽性情,那花如此名贵也能轻易送了人,想不到对旭日龙珠这样的奇珍也没看在眼里。恩,看这人府里的护卫如此严密周全,只怕这知府出身不凡,不是王侯世子便是有数的豪贵之一,这才能收集到这样罕见的奇物。却听博泽又轻叹一声,说道:“不过,这珠子却是家父交代了要送给一名要紧的人物。如我这样就送了给前辈,却是违了家父之意,无法向家父复命。”
  两人一听博泽这口气,那是不会将这珠子送给他们了,两人又对望一眼,脚下都跨前一步,看向博泽,正想动手。突然发觉眼前情势有异,两人定神一看,顿时心中惊骇万分,面色大变,呆立在地,再也不敢异动分毫,握了弯刀的手不由微微颤抖。两人此时眼光都已不敢互视一下,只凝聚了十二分的功力全身凝神戒备。心中骇然,想不到眼前这相貌文弱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功力,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等的功力,只怕已在那五尊之上,难道,难道。。。!心中惊疑不定。
  夜风拂过,风势颇为强劲,院中花草枝叶随风摇摆,那丫鬟和海水两人身上的衣衫都随风飘扬,猎猎作响。博泽迎风而立,身行直如青松,神色淡然依旧,不见丝毫运功凝气的迹象,那全身衣袂却是静止无波,任那夜风再急,浑身如被一无形的屏障挡在那风势之外,不但是衣衫未见飘动分毫,连他额边的青丝,颈下的绸润冠带也是静垂服帖,无丝毫扬动。
  见两人神情惊骇,面色凝重。博泽又微微一笑,右手单空虚抓,那盒中的旭日龙珠凌空跳入博泽手中。海水两人立即面色又有些发灰,心中更是骇然,擒龙功这样绝顶的功夫想不到这少年竟然也能练成。即便我二人联手在这少年手下也走不了几招,这少年的武功定然是在那五尊之上了。
  此时两人都知道今夜的形势是异常的凶险难测,眼前这名少年不光是武功绝顶,更是意图不明。即便他不出手,只要他不发话,两人也显然是无法安然走出这个知府后院了。眼见那少年手中托了那流光溢彩的珠子,两人心中已是不敢再有妄念,只在盘算今夜如何能安全离开这里。
  
 
                  
第 88 章
  却听博泽又说道:“虽然家父有命,不得擅动这珠子。不过,如两位前辈能帮我解决一个难题,这珠子也大可送了两位前辈,以做酬谢。”见两人虽然微微一怔,却并不答话,仍是凝神戒备,面色紧张。博泽又微微一笑,说道:“不但如此,这花也照样送了两位前辈。我一定保证两位前辈能身携这两样宝物安然离开。这花倒也罢了,至于那珠子,江湖上定然不会有人得知两位前辈得了这样的奇珍而引来不必的争端。”
  两人听了博泽这话,才面色稍定。两人才能稍微松懈,对望一眼,海底针看了那公子,眼中惊疑不减,缓声说道:“我二人不过是江湖大盗,只爱偷盗些中意的奇珍异宝而已,并没有什么更多的能耐。而你这小哥,不但是武功远胜我二人,这知府院中的护卫也很有能胜过我二人的高手,只怕我们这样的人物并不能为小哥做什么事。我二人一向又贪图自在,最讨厌那些规矩约束,更不能追随在什么人左右,成为属丛之流。小哥你如想招揽江湖人物,嘿嘿,就不要打我们的主意了!”话语说得逐渐轻松自在,神色也有些随意。两人初时的震惊过后,现下都知道,如此情景下,即便再如何戒备,也没有在这少年手底脱逃的机会。两人反而放轻松了。
  博泽神情依旧,并无半分愠色。微笑着说道:“两位前辈误会了,我知道两位前辈一向不爱跟官府中人打交道,是以并非想招揽两位前辈。我却是委实有件为难之事,难以应对。幸得两位前辈今夜而来,这才想借了两位前辈的声名威望,帮我解了这难题。”
  海底针两簇短眉微皱,面有疑色,说道:“你这小哥儿实在是会说话,我们两个老怪又哪有什么声名威信了,江湖中人提到我两个老怪大都是咬牙切齿,生怕自己的心爱之物被我两个老怪瞧上。但要说为了不偷他们的东西就卖我两人一个面子,这样的事却是没有。哪来什么声名,更不用说威信了。”
  博泽微笑道:“海前辈实是过谦了。两位前辈纵横江湖数十年,盗术冠绝天下,当世无人能及。这样的盛名之下,在江湖中的威信又岂是他人所能比。。。。”吹捧两人几句,见两人虽然眼中疑虑依旧,面上果然还是不禁露出一丝得色。博泽话语一转,说道:“我更听说两位前辈交游广阔,不但在江湖中结交大批挚友良朋,更与这边南白、彝两族的族长交情厚笃,渊源颇深。我这件难事正是想请两位前辈出面开解这白、彝两族族长心中的犹疑,与谋逆作乱的贼人断绝往来,这才不会与朝廷兵戎相见。”
  两人闻言心中一惊,难道这白、彝两族居然有造反作乱的念头,这两个族长,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糊涂了。
  见两人眼中的惊疑,博泽轻叹一声道:“白、彝两族族长一向行事沉稳,治理族中事务有方。此次卷身与意图叛乱之中实是因两族先辈对那谋逆之人有过某些承诺,不得已而为之。朝廷虽已查明两族与逆贼有染,却也体谅两族苦衷,这才不想妄动兵凶!”
  水中月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小哥原来是想我们为朝廷办这样的事情。哼,虽然我们没有造反作乱的念头,却并不反对别人造反。哼,你们既然夺了这中原江山,我们身为中原人自然没有理由助你们做劳什子的平叛之事。嘿嘿,我们不参与谋反已经是很好了,还想我们帮你们劝人不造反,那是妄想。”
  博泽闻言,眉头微抬,看着两人,淡然问道:“既然他人有造反的心思,两位前辈位为何却不想参与。难道两位前辈心中只想自我玩乐生活舒适,明哲保身,并不愿冒了抄家灭族的大险为这光复中原江山尽一分绵力。”
  水中月一怔,面色有些赤红,刚想反驳。海底针却踏前一步,慨然大声说道:“你这话错了,我二人并不是贪生怕死,才不会有造反的念头。我二人虽只是江洋大盗,却也不是莽撞无知之辈。这异族入主我中原,虽然中原人心中愤恨,但百年来这朝廷也算是施政得体,不但是朝政清明,更注重百姓生计。这些年,我们四处偷盗,走遍大江南北,却也看明白了当朝老百姓实在是生活富足,安居乐业。中原塞外各族也是相处和睦,无高低贵贱之分。这样的景况,想来是比前朝要好上许多,即便我们中原人造反得成,重得了这天下,也不见得能将这江山治理得如这般光景。既然这样,我们又何苦参与那些枉造杀戮,祸害百姓的勾当。哼,如这朝廷倒行逆施,害了这天下民不聊生。你看我们会不会做造反的打算。”
  博泽哈哈一笑,定声说道:“说的好,两位前辈如此深明大义,不愧为盗中之王。虽游戏江湖之中,却也心怀慈悲之情,体谅百姓安乐。前辈既然深谙这天下大势,当知如白、彝两族不及时迷途知返,不但是连累族人不得善果,这周边的百姓也势必遭兵祸之灾。如能将这兵戎之祸化为无形,却也正是朝廷所愿,更是为百姓所想。我多方搜集消息,得知当今之世只有两位前辈在那两族族长面前痛陈利害,晓以大义,才能劝了两族族长抛却那先辈的无稽承诺,使两族族人及这地方百姓免受兵戎之祸。”
  
  海底针两人此时已明白原来自己两人一早就被人算计当中,这优昙红珠根本就是诱饵,这才让自己两人主动上钩,身陷囹圄。用这样的方式请了我二人自动前来,让我二人身陷危机中再明里诱利,这样的手段实在是高明。海底针冷哼一声,与水中月对望一眼,两人的眼光又不由而同的看向那公子手中的珠子,心中都有相同盘算,虽说我二人不愿为朝廷办事,但更不能眼看白、黎两族受灭顶之灾。如我二人出面能化解此事,并不是为朝廷,实是为百姓解了一场无妄之灾,更何况,还可得到如此珍贵的宝物。嘿嘿,这珠子实在是诱人,既然这事又不违江湖道义,答应了又何妨。心中打定主意,海底针开口说道:“小哥儿实在是会说话,既然你如此有诚意,看在那两件东西份上,我们就替你去那两族那里走一遭。”看向博泽手中的珠子,眼中恋恋不舍,连口头的场面话也不硬撑,只说道:“我二人也不用要你什么承诺,相信小哥儿是言而有信的。”心想,这少年如要反悔,我们也拿他没法。他武功这样的高,周围护卫又严,在他面前说什么场面话都是无用。
  博泽闻言又是一笑,随手将手中的珠子放了进锦盒,合上盒盖,双手捧了到两人面前,说道,“既然前辈答应出面调停这场危机,这珠子当可现在就送了前辈。”
  两人一怔,水中月奇道:“你,不怕我们拿了东西却不办事?”
  博泽笑道:“江湖中传言,两位前辈一向是一言九鼎,既然应承了我,断然不会言而无信。这点我自然是清楚,当然不会怀疑两位前辈的诚信。”
  海底针哈哈大笑,当即伸手接过那盒子,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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