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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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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衣衫划破,小腹上一道细横渗出血珠。这一剑的力道到最后还是弱了,只伤了女妖皮毛。
双妖赫然对视一眼,神色惨淡,心想,今日恐怕是不能幸免了。
江萱用树枝一招逼退漠北双妖,双妖是胆战心惊,老道更是惊诧莫名。
双妖见老道神色怪异,对望一眼,一发狠,齐齐向江萱攻去。江萱也不客气,手中树枝挥舞,见招拆招,时不时一招反击,就让双妖手忙脚乱。一人斗名震江湖的两大魔头,居然还略占上风。
老道越看越奇,越看越惊。见江萱招招华山剑法,虽然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招,而且都是入门弟子修习的粗浅剑招,但江萱使来威力强大,剑势凌厉已直追华山一字辈的高阶弟子。只是这份内力,却绝对不属华山派。而以此功力,华山派众弟子中,恐怕除了自己和派中两位长老,无人能达到如此境界。以江萱的年纪,内力居然能练到如此地步,简直是匪夷所思。
再看一会,更是诧异,这江萱明显毫无打斗经验,虽说手中树枝用剑招使出,威力惊人。但是笨拙、呆滞,身法僵硬,灵动不足,很多机会都莫名其妙的放过了。不过,显然江萱的学习能力很强,又斗得一会,手中树枝也渐渐的挥舞更加自如,剑招运用也逐渐圆滑。而漠北双妖虽然招式精妙,经验老到,但是似乎后劲不足,内力不继。老道想,这漠北双妖恶名满天下,却是见面不如闻名了。看这情形,长此下去,江萱居然是有胜无败。
江萱的华山剑法其是从差头那里学的。据差头说,他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曾经入门华山做过几年俗家弟子。后来进官府做了衙役,这些剑法也就传给了差头。江萱练习了怪书上的心法,老是觉得一腔内劲无可宣泄,有日正好看到差头练剑,就缠着差头教了些。差头本来自己也不精,再加上也是敷衍了事,江萱也就零零碎碎学了这些剑招。当然,除此之外,江萱也向衙役门学了些什么黑虎掏心,猛虎下山之类的,据衙役们吹嘘说是少林的入门功夫。。。。。。
且说漠北双妖见不但久战江萱不下,而且自己还逐渐处于劣势不说,这旁边还有个绝世大高手在略阵。男妖想,今日是凶多吉少了,只盼现在趁老道观战时机,伤了这丫头,老道顾虑之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不再犹豫,轻咬舌尖,一股腥血喷了出来,双掌一挫,掌心已呈黑色。那女妖一看,惊呼道:“贼汉子,不可如此。”男妖不答话,神情肃穆,目光凶狠,双掌番飞,向江萱头上罩去。这一招非同寻常,便如男妖突然功力大增,凶猛的掌力向江萱直击了过来,力道之大,已是之前男妖所使掌力的数倍,其间更夹杂一股腐朽腥风,。
老道暗叫不好,一个箭步插了上去,正想把江萱拉出战团。却见江萱右手挥动树枝逼退女妖,同时左掌击出,一招猛虎过江,招式简朴,迅捷无比,力道沉稳,堪堪对上男妖的一掌,两人一触即分,都蹭蹭后退几步,一声闷哼,一道黑色从江萱脸上即闪而逝。
本来江萱跟二妖这一场打斗,让江萱感到心中痛快,酣畅无比,只觉得自己发挥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她可从来也没想过对方是名震江湖的凶神恶煞,一场凶险无比的打斗,在江萱眼中就成了演练场。正高兴间,突然见男妖一掌来势凶猛,掌风腥气欲人做呕,江萱不及回避,不假思索的回了一掌。只觉得掌心一震,一股瘴气直冲手臂经脉,大脑昏昏欲醉。江萱甩甩头,向男妖怒目而视,心想,这只假妖怪还真有些妖术。
老道急忙拉了江萱,手按脉搏,不禁咦了一声。江萱脉搏沉稳,哪里半分中毒的迹象。再仔细探脉象,觉得沉稳平缓的脉动中,似乎有些异样,那表象平静的脉动下,一丝不易察觉的内流轻轻闪动,即深不可测又似曾相识。
老道凝神看江萱,只见江萱已神色自如,眉目间黑气退尽,显然毒物已清。老道猛然间想到一事,心中惊疑不定,说道:“丫头,伸出右掌。”自己也将右掌缓缓伸出。
江萱虽然不明所以,但这半天来也知道老道是好人,没有恶意。依言伸出右掌,与老道掌心一碰,一股内力自然涌出。
老道退开一步,脸色大变,望了江萱,难以置信。
那漠黑双妖见自己用了自损修为最为凶险的一招也没有能伤了江萱分毫,正惶惶然不知对策。突然见老道神情怪异,只顾查看江萱。机不可失,两人双手向后一扬,身行如鸠,向后急掠。
老道冷笑一声,回身过来,拔出身后长剑,剑身流转,刷刷刷,几道剑招齐出,结扎成一道密集的剑光,瞬间就将双妖的逃路封住。
双妖脸色惨白,知道逃无可逃,对望一眼,齐转了身,面向老道。男妖厉声长啸一声,高声对老道叫道:“好,今日能与天下5尊之一的华山掌门一战,也死而无憾了!”
老道看看江萱,又看看双妖,才回身对双妖说:“也罢,今日先解决你们这两个妖孽。”
男妖一声怒吼,狠狠一咬舌,口中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双掌一绞,向老道率先发难。口中却吼道:“贼婆娘,我缠住臭道士,你快逃呗!”女妖凄然一声长啸犹如夜鹫,叫道:“贼汉子,你说过不会丢了我一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这,这是想食言吗?”不再说话,口中也喷出一口鲜血,双手成爪向老道抓去。
这一战才真正惊心动魄,看得江萱眼花缭乱,惊叹连连。这双妖这才显示出真正实力,两人在这种环境下,都是用的拼命的招数,全然没有防守,老道虽然功力高出双妖许多也不能不有所顾忌。只见剑光闪闪,掌风阵阵,不时夹杂着双妖的惊呼和惨叫,更有阵阵腥风从阵团中随风传了过来。江萱皱皱眉头,退后了几步,不想闻那气味。
双方激斗了大约一盏茶时分,双妖急切而攻,气势渐弱。老道则剑势更为凌厉,剑道强劲丝毫不减。终于,老道一剑直指女妖咽喉,堪堪只差寸许。那男妖见情急,不顾章法,双手向老道长剑阻去,只听一声惨叫,老道长剑透过男妖双掌。老道一抽长剑,反身一脚将男妖踢倒在地,手起剑落。女妖一声凄厉的长叫:“不。。。。”,飞身过来,挡在男妖身前。老道一愣,手中长剑不停息,疾如闪电向女妖心口刺去,剑气逼人,锋锐无比。女妖避无可避,只得闭目受死。
夫妻情深
眼见女妖就要死在老道剑下,突听得江萱在一旁大叫,“啊”老道一惊,剑势一滞,一颗石子正好打了过来将老道剑道一震,那长剑刺入了女妖胸口半寸,立时血涌如泉。老道抽出长剑,转向江萱,怒道:“你干什么?”
那石子正是江萱所打。
江萱笑道:“道士,我突然想到,如果你杀了他们,那个姐姐就救不活了。”指指远处地上的少女。
老道哼道:“小丫头倒好心,那个女娃娃已经救不活了。”江萱一愣,有些惊讶,又看看远处的女孩,有些难过。老道不理会江萱,提剑转向二妖
又听江萱哎哟一声,老道转头,江萱蹲在地上,心疼的看地上损毁的花环,口中叫道:“我的花环全弄坏了。”原来江萱与二妖激斗中,花环掉在地上踏坏了。
老道想,小女孩就这么麻烦。转过身去,想一并解决掉双妖。
江萱又是一声大叫,啊!
老道火了,“你到底想怎样?!!”恶狠狠的瞪着江萱。
江萱愁眉苦脸的说:“我饿了!”
“你饿了?!!”老道咬牙切齿
“是啊”江萱委委屈屈的说,“我刚想起我一天没有吃东西,当然就饿了!”
“好,”老道强忍怒气,“待我除了双妖,就带你出林去吃东西。”
江萱急了,“不行”一步跳了过去,挡在双妖跟前。
老道深吸一口气,“不行?”
江萱眼珠一转,“你哄我,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这密林方圆周围哪里有人家,你如何找到东西给我吃。”
老道一愣,突然想起,在身上一阵乱摸,掏出一快干粮递给江萱,“先吃这个”
江萱接过来,放在鼻端轻嗅,“恩,馊的。这个样子又这么难看。我不吃”
老道呼气,“这事一了我就给你打只野味如何?”
江萱,“这林子黑呼呼的,动物们都睡觉了,你哪里打去?再说了,小兔小鸡那么可爱,我怎么能吃!”
老道拿眼直瞅了江萱,“小丫头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不妨直说。”
江萱叹口气,“我想请道士伯伯饶了他们的性命。”
“不成,这两人作恶多端,残害无数性命。怎么能饶!”
江萱悠悠道:“伯伯你看,这两个妖怪虽然可恶,但是他们夫妻情重,大难临头,仍然能同生共死,实在难能可贵。这样的人即便是坏,也不应是大奸大恶之辈,那些被杀了的人也救不回来拉,伯伯你不如就给他们一个机会改邪归正。”
老道哑然失笑,小女孩家妇人之仁。不必多说了!
那男妖扶了女妖胸口,两人靠在一起倚在缓坡,鲜血不断从他手掌和指间淌出。女妖喘气怪笑一声道:“小妹妹还真是好心!如此实在是多谢了。可惜我二人杀孽太重,此时能死在一起倒也算生死同衾,不枉夫妻一场。”说完转眼目视男妖,两人相视一笑,嘴角都流露出欢欣。
老道长叹一声,长剑刺出。男妖突然心中一动,叫道:“且慢”
老道剑尖凝在女妖喉间,奇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男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还请风掌门手下留情,饶了我夫妇的贱命。”
老道皱眉说:“现在说这些有何意义!”
男妖道:“我用一个天大的秘密,来换我夫妇的性命如何?”
“哦,武功秘籍还是绝世宝藏!” 老道讥讽道,哈哈扬天一笑,“你将老道瞧的也忒低了,什么秘密能拿来和老道讨价还价,老道今日是替天行道,如何会跟你做这肮脏的买卖。”
“天门传说!”男妖一字一字说。
老道心头一跳,冷冷说道:“无稽之谈,更是荒缪。今时今日居然还有人相信这个传说!”
男妖反问道:“如是假的,又怎会有‘天南地北,三皇五尊之说’?”
老道不屑道:“江湖中人,人云亦云,如何能当真。”
男妖不服气,“那三皇五尊总不是人云亦云,假的罢。”“如那是假的,风大侠岂不也是假的!”男妖讥讽道。
老道正色说道:“江湖朋友们给面子,让老道名列什么五尊之内。老道可没把这当真,这天下,能人异士多如过江之鲫,老道岂敢自称什么绝世八大高手。”
男妖心里暗骂,“臭道士,伪君子,虚伪。”
他不知道其实老道说的是真心话,老道虽然性格暴躁,情绪容易激动,但其实是个与世无争的人,这世间名利早也就看淡了。
那女妖叫道:“贼汉子,你们反正性命不保,何必说给这个臭道士。这个秘密,我们带进棺材里去罢!”
男妖摇头,低声说道:“贼婆娘,我现下突然想通拉。我们这些年实在是荒废了好时光,想当初你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受了我的鼓动,抛了家人,跟我远赴塞外,更不顾自己的花容月貌,陪我练这邪功。我真正是鬼迷了心窍,一心只想早日练成功,好破了天门的秘密,这些年可苦了你了。我当年承诺你看大漠孤烟,长虹落日,可一样也没有实现。如我们今日不死,我这就陪你去完成当年的心愿,从此到塞外过那放马羊牧,简单无忧的生活,你说可好!”
女妖握了男妖的手,轻声道:“贼汉子,你不用难过,这些年风里雨里,我们都在一起,这就够了。咳,其实我当初何尝不是迷了心窍,一心只想和你破了天门的秘密,从此共享神仙生活。现在想来,那些塞外平民过的,何偿不是神仙生活,只是我们身在蛊中,迷惑不知罢了!”
男妖道:“不错,其实我们追求的,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只可惜到现在才知,已是晚了!”
江萱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虽不明白真实意义,但二妖情真意笃 却是不假。
老道扬天长叹道:“不错,世人愚昧贪婪,往往到镜花水月一场空才会鄱然醒悟。你二人确实夫妻情深,实在难得。可惜杀人偿命,因果循环,今日实在是饶你们不得!你们夫妻二人就到地府再结情缘吧!”
江萱叫道:“慢着,我想听这个什么门的秘密”
老道道:“无稽之谈,有甚可听!不可。”
江萱拉了老道的手左右摇摆:“道士伯伯,我好奇心一向很重,今日我听到有这个什么门的传说,如果不让我听全了。我必然日日牵挂,夜夜不得安生,一定会憔悴而死。道士伯伯你不会忍心见死不救吧!这可也是功德一件!让我听拉。。。。让我听拉。。。。”
老道瞪着江萱,有些无可奈何。
那男妖见状,说道:“风掌门难道不想知道令高足到底遭遇如何,以至被逐出华山,最后还被朝廷通缉。”
老道一震,厉声问道:“你如何会知道冲儿的事?”心情激动,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心想,难道冲儿真的是跟邪魔结交,才犯下重罪,被长老逐出师门。这些年又一直对自己避而不见,最近才托人传书,说希望在边城一见。难道真的是心中有愧,不敢见自己。不,冲儿决计不会!
那男妖道:“我不知道宁兄为什么被逐出师门。”顿一顿,又道,“但我知道他这些年的真正原由却是天门。”
老道摇头喝道,“我不信冲儿会为了什么狗屁天门传说跟你交往。你休在这里坏我华山派门声。至于冲儿,我自会亲自向他问个明白。”
江萱见状,心中一动,心想,他们说的是不是就是那晚死在城外的人,要不要告诉风老头他徒弟已经死了呢!想一想,觉得还是不要,免得风老头一激动就把这对妖怪夫妻给杀了。
男妖叹道:“宁一冲早已不是华山弟子,何来败坏门风一说。此事已过了18年,风掌门对此仍耿耿于怀,其实是对他牵挂得很。难怪当年宁兄说起风掌门敬重无加,实是师徒情深。”
老道脸色阴沉,狠瞪了面前的双妖,只想要不要现在就下手杀了这两人,省得他们在此胡说八道,乱人心神。只是一想到冲儿,心中就乱了方寸。老道武功卓越,又身肩华山掌门一职,不过他性情急躁,也喜欢管闲事,这道家的修为就差了点。而这宁一冲更是老道的心病,宁一冲从小被华山派收养,老道见他投缘,就收做了第一个入门弟子,自己一身技艺倾囊相授,名为师徒,实则亲如父子。宁一冲也不负所望,小小年纪就在江湖早有侠名,被誉为江湖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老道也认为他会接承华山衣钵。不想,18年前自己云游回山,发生巨变。长老们众口一词指证宁一冲犯下重规,已被长老们联名逐出华山。老道虽然有疑,无奈宁一冲隐匿得无影无终,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老道本来已经死心,随想10年前又居然得知他被朝廷通缉。冲儿会做江洋大盗,老道是怎么也不信。直到近日得到宁一冲的一纸传书,希望能在边城一见。老道思虑良久,终于决定走一趟边城。不想在这里察知漠北双妖,便想顺便除了这一害。老道心中叹息,自己也算修道之人,却总是不能免俗,终被世俗之心牵挂。
男妖继续说道,“风掌门其实你大可放心,宁兄是真正侠肝义胆,断不会辱你们华山派的威名。”
“我与宁兄在十年前有一面之缘,那时他远赴塞外,遇到我正在练功,也象你这般欲杀我除害。可惜,令徒的武功跟风掌门您是差了一大截,跟我也只是不相上下,伯仲之间。我们就在大漠黄沙中斗了三天三夜,也没能分了胜负。到得后来,我二人都筋疲力尽,惺惺相惜。当时我说,宁兄你现在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不如就此做罢。宁一冲很爽快,这点比你这师傅强多了。他答,我既然杀不了你,现在当然就不杀。以后等我功力再强些,在来杀你罢,总之是不能让你为祸良善的。我哈哈大笑,说那时想我功力也不见得比你弱。宁一冲却黯然道,不错,只可惜我不能继续跟师傅习武,否则定能胜你。我道,那些名门正派假惺惺,道貌岸然,能习得什么好武功了,就算你一直跟你师傅习武也不见得能胜过了我。”
老道听到这里哼了一 声。
男妖道:“风掌门你莫要生气,我当时确实就是那么说来着。宁一冲自然也是气愤的,说我根本未曾得机,一觑武道的博大精深。。。。。。我自然是不服气,问道,你即如此在意师门,又如何会被逐了出去。”
老道叹息道:“不错,却是为何?”
男妖说道:“宁一冲当时就呆住了,神色凄凉,良久才突然低声问了一句,‘你相信天门吗?’”
“我当时心里一紧,心想如今居然还有人对此提及,他定是知道了些什么?”男妖说,“他问了这句话,却没再说。后来我二人恢复了些力气,便自行离去了,此后再不得见。”
老道听到这里,知道爱徒并没有真正结交匪类,稍稍宽心。问道:“依你之意,冲儿是为了一个无稽传言而甘愿过这逃亡的生活。就凭那一句话,哼,荒缪!”
男妖顿了顿,沉声道:“我当然知道,我听了他这话有所警觉,此后暗地追踪,发现他果然是在寻这些线索。”
老道又道,“他即便是寻些什么,又怎能断定是天门之说。”
男妖抬头望天,神思飘忽,口中喃喃道,“我当然能断定,因为我正是知道这个传说的人。”
江萱没有听清楚,问道:“什么?”
男妖顿了顿,定声道:“不错,这天下之人都道天门只是个传说,但我却知道这是真的。因为,这个传说正是先祖传出来的。”男妖一字一句的说。
天门传说
这句话在他人耳中听来无异与晴空霹雳,但老道毫无所动,冷冷说道,“这么说你是拓拔脱的后人,原来拓拔氏还有传人在世。你先祖是开国元勋,家事显赫,怎的你却做了个恶贯满盈之徒,不容于天下。”
江萱听得有些糊涂,忙喊,“慢着,慢着。什么拖把?”
老道言简意赅回答江萱,“天门这个传说据说就是由一个叫拓拔脱的人传出来的,此人原是朝廷重臣,不知为何,后来却被朝廷灭族。原来还是有人活了下来,继续拿这传说唬人。”
江萱道:“你们一直在说什么天门,这个天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妖道,“小姑娘,你这就听我慢慢说来。”又对老道说,“风掌门你虽然听过这个传说,不过,历经近百年,这个传说想必早就变得荒谬绝伦,这就听听我这个原本的如何。”
老道道:“我又怎么知你不是冒充拓拔后人。”
男妖道,“风掌门你见多识广,少有人及,这是真是假,当可一听便知。”
老道又哼了一声,心想要不是这小丫头碍手碍脚,我早就离了这里,哪有什么闲心听如此无聊的传言。想到冲儿也不知如何了,这锦衣卫应当不会伤了他罢。想到这里,心里越发的焦急,对那男妖道,“那就长话短说。”
江萱道,“对,那就快说吧,我早就听得着急了。”
男妖道:“小姑娘,你可知道近十年来江湖最热门的传言是什么?”
江萱忙问:“是什么?”
“天南地北,三皇五尊”
江萱不明所以,“什么叫天南地北,三皇五尊?”
“这天南指的是天下最神秘的一个门派,叫“天门派”,地北,是指北方的地火教,据说是天下第一大教,有十万人之众。而这三皇五尊却是说的武林中武功最是高强的八位人物,他们是当今天下的绝顶高手。”
说到这里,男妖看了老道一眼,说:“风掌门就是五尊之一。”
江萱恍然道:“哦,原来道士伯伯是绝顶高手,难怪他们都那么怕你。那其他几个又是什么人呢?”
“这三皇嘛,最是神秘,无人得知他们的身份。不过。。。”男妖欲言又止。
听到这里,老道瞥了江萱一眼,若有所思。
“这其他四尊就是地火教教主朱重天,少林寺方丈玄明大师,娥眉派掌门苦心师太和丐帮帮主史宏远。”
江萱听到这里有些欢欣鼓舞,拍手叫道:“啊,我知道少林寺,还学过一些他们的拳脚功夫呢。也听衙役们说过娥眉,听说那里女子比男子的地位要高。嘻嘻!不过,那丐帮又是什么?”
老道怕江萱问下去没完没了,咳嗽一声,“不要尽讲这些不相干的,那些事,你以后在江湖行走些日子就知道了。”
江萱瘪瘪嘴,没有答腔。
男妖继续说到:“江湖中都传言武林中虽门派众多,各有所长,高人辈出。但这武功绝学,机关技巧之最当属天门。传言天门派弟子不但个个堪称一流高手,更是机关巧匠。天门的暗器兵刃号称天下之最,无人能及,无人能避。任你是再如何武功盖世,遇上天门暗器,也难逃一死。”
江萱奇道:“暗器?这暗器如何厉害法?”
男妖道:“当今江湖中,霹雳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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