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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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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却是不便张扬,如此出风头的事让给小政子倒是最好不过。”含笑吩咐侍立一旁的侍从,“精心挑选几枚好墨给二公子送去,请他品评品评。”
待摒退侍从,黄杨详细回禀了那白族内乱之事,然后说道:“这些时日经海水两位前辈从中周旋,眼见这潜在祸乱就要消于无形。想不到最后居然功亏一篑,让那白族中冥顽不化之辈寻机作乱。现下不但是族长被囚,连海水两位前辈也身陷囹圄。那作乱的首要之人不但是白族的祭司,也是彝族新任祭司的师长。两族一向又是互相呼应,如此一来,只怕连彝族也要卷入其中。。。。。。”心中不免有些悔意,当初得知那几人异心深重,是该力劝公子先发制人。
博泽神色淡然如常,听完黄杨的禀报,却是眉头一抬,说道:“好!”
黄杨一惊,“好?!”
博泽微微一笑,“海水两位前辈非但不是功亏一篑,反是居功甚伟。我所要的,正是如今这样的局势。”
黄杨更是心惊,“公子,这两族有数十万人之众,如若两族有所异动,朝廷势必出动大军,这战祸就难以避免了。”
博泽微微摇头,“大军早已是蓄势待发,必然是要出动的,战祸就不见得。”
见黄杨面有疑虑,博泽起身在屋中缓缓踱步,说道:“海水两位前辈在两族周旋这些时日,已为朝廷赢得最为宝贵的时间,让父皇得以在京中来了个釜底抽薪,斩除首恶。这才将战祸避于无形!到如今朝廷已是完全无后顾之忧,两族现下的局势却是对我们有利无害,正可一举解决了朝廷多年的心腹之患。”
黄杨心中一凛,旋即恍然,难怪公子明知两族中那几人甚为危险仍放任不理,更在京中好讯传来之时却截了两族的密报,让两族中人对此一无所知,为的就是让这几人寻机首先发难。朝廷这才好借为两族平乱之名趁机分裂族众,削了族中长老的权势,让这两族从此成为散沙,对朝廷再无威胁之力。。。。。。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大为叹服,大公子果然是人中之龙,虽是兵行险着,却也料敌制先,实在是心思缜密,决断英明。
只听博泽又说道:“朝廷三年一度的大练兵之日也近了。今次不如就让大军开到边南来演练演练。恩,他们从京中得到那探子的假消息也要些时日,这些时日已足够大军在滇南集结。”命道:“传令兵部,着三纵大军即日向滇南开拔。”
黄杨沉声应是,不由赞道:“公子好计谋,大军在边南演练,那两族谋逆之徒在未得确切消息之前哪敢异动。如此不但能震慑反贼,更可在大军演练掩饰下,突出奇兵,一举平了两族内乱,自然避免战祸。”
博泽微微点头,又一沉吟,说道:“海水两位前辈在两族中地位尊崇,那帮反贼没公然起事之前应不会对他们不利。”话语一转,“即便如此,仍大意不得。”命黄杨道:“吩咐下去,定要确保两位前辈的安全。”
第 122 章
四季如春的云滇首府昆城,今日格外的热闹。摊贩云集,店铺大开,集市中人头耸涌,喧闹无比。更有边南各族中人,身着民族盛装,兴高采烈的往澜沧江一带而去。一年一度的泼水节盛会就在今日。与往年不同,今年官府还推出新花样以助民乐。江右岸已搭起一座大高台,台边四周以数千株鲜花装饰,鲜红锦带结扎,当真是花团锦簇,亮丽壮观。高台上空横挂了一幅大红绸,上书几个金漆大字:天作良缘。
原来云滇府此次为了给这泼水节助兴,早在月前就公告全府,以自愿报名形式甑选了云滇府出身名门,尚未出阁的十大闺秀,借今次节日盛会公开招选夫婿。此次招选不论门第、不分族群,凡云滇府内未婚青年才俊,英雄侠客皆可参与。
云滇府地处边南,所居者多为边蛮族群,风气开放。滇南府人大都性情豪放,不计小节,远不似中原儿女那般讲究繁文缛节。各族人一向是女儿自行择偶居多,凡到适婚年龄女儿,通常是自己采取传统手法挑得称心郎君,两情相悦即可。这传统的择偶方法即是河岸对歌,劝酒传情,彩结相赠等诸如此类,很是直接快捷。不象中原地区需得什么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因此,这云滇府告示一出,竟然应者如云,省内略为有些自负容貌才品的名门闺秀竟大都报名应选,当下在德高望重的乡绅名流排比下,十大闺秀名单出炉,立即在云滇境内引起轰动,境内青年才子们自然是心中欢喜,激动不已。人人心中盘算如何在盛会当日能显得鹤立鸡群,与众不同,这才能得美人青睐。连临近省份也有人得知消息,连日赶来,也盼能就此得一美娇娘,相伴终身。是以这高台之下,不但是人潮涌动,更是人人衣着光鲜,装扮不俗。手拿折扇,腰系玉佩,极尽温文尔雅之态者有之;腰佩长剑,亮色劲装结束,尽显少年侠士气概者也不在少数。
博泽与一干云滇府的官员坐了台下的前排位置,含笑与四周官员寒暄交谈。应云滇府所命,今日参与观礼的官员都不得穿官服,必须身着民族盛装,如此既不会让周围民众觉得拘谨,更示与民同乐。博泽自然也谨遵上司谕令,今日仍是穿了一身青衣,却束了极有异族色彩的腰带,头上还横结了一条雪白的头帕,那雪白光润的帕条从额头右侧一直垂到肩头,更把博泽趁得面如冠玉,洒脱英俊。
临出驿站之时,一旁的箫柔见侍女们为博泽装扮停当,不由抿嘴浅笑,说道:“以大公子的风范,只怕要把那云滇府十大闺秀的风头都盖了下去。今日的观礼盛会,大公子只怕要暗中结下不少仇家呢!”
博泽笑道:“是么!如此说来这身装扮是不妥了,需得换过才是!否则太多青年才俊的眼光看过来,我的箫柔岂不是要保不住了!”
箫柔诧异,“公子这话是何意?为何连公子都保不住奴婢?”
博泽说道:“那些人的眼光一看过来,定然会落我身边的箫柔身上,那些十大闺秀便不会再看在眼里了。这些青年才俊们就只会对你心下向往,而这中也不乏才高八斗的浊世翩翩佳公子,能让箫柔你看中其中之一也说不定呢!如此一来,我只得忍痛割爱,遂了你的心愿。”
箫柔这才明白博泽是调侃自己,不由脸泛红晕,低声道:“公子原来是取笑奴婢!”话语虽是娇嗔,心中却是高兴,公子虽是玩笑话,但也是赞赏自己容貌艳丽。
难得见箫柔如此娇羞神态,博泽不由哈哈一笑,率了侍从踏步出门。
一阵巡场锣声响过,但听得箫管齐鸣,巨笙奏响。良缘配正式拉开序幕!
一曲热闹的歌舞之后,但听得环佩叮当,在两名丫鬟陪护下,第一位闺秀款款登场,台下顿时一阵骚动,众人都努力瞪大了眼睛向台上看去。那闺秀身着鹅黄衣衫,彩袖飘飘,丝绦流动。头上戴了一精致的白纱斗笠,那纱罩轻薄短小,只覆了那佳丽小巧秀挺的鼻梁之上面容。轻纱半遮中犹可见那秀丽容颜。众人心中都是赞叹,这十大闺秀果然名不虚传,这第一位出场即可见其不凡。只见那女子莲步轻移,走到台前,向台下众人款身一福。体态婀娜,举止得体。台下众人不由纷纷还礼,心中对这女子更是倾慕。
那女子嘴角含笑,朱唇轻启,先出了对联的题目,台下立时便有数人即口答出。这几人便被请到台上当众比试。。。。。。如此这良缘配便在热闹新奇的氛围中徐徐进行。那些闺秀的出题自然是千奇百怪,全依了自己的性子来办。喜好文才的女孩多是出些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题目。喜好武艺的女孩则是提些舞枪弄棍,比剑论武的要求。总之这台上的比试是花样百出,热闹非凡。一会才见台上吟诗作对,琴瑟合鸣。一会又见刀光剑影,拳来脚往。台上众人比试得紧张刺激,精彩纷呈。台下众人看得兴高采烈,喝彩连连。
博泽坐在台下前排的贵宾席位中,含笑看着台上的比试,也觉得新奇有趣。看到精彩之处,也随了众人拍掌叫好。台上出场的闺秀们虽然早注意到这位前排端坐的少年公子,也诸多暗示。可惜博泽均恍若未觉,置之不理。只气得那干佳丽面色含嗔,眼带哀怨。更看得台下众人心中爱怜,倾慕之情更重。也有人看在眼里,见博泽如此不解风情,直替台上的佳丽抱不平。一旁的宋志文终于看不过眼了,说道:“博大人,既然你尚未娶妻,也无婚约。为何今日不一展身手,趁此良机娶得一位才貌皆优的美娇娘回去。啧啧,你看你,实在是辜负了台上众多美女的青睐!”挨近博泽,在他耳边低声劝说道:“这些女子均出身云滇豪门望族,人人才貌双全,秉性贤良。如此的好机会,实在不多,错过了可就没了!”博泽微笑摇头,“未得家父许可,我可不敢擅自娶妻。”看了一眼宋志文,笑道:“宋兄可是有些心动了!”宋志文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同心结,故做叹息状,“可惜可惜,早知有今日的盛会,我便不会在年初就定下婚约,白白错失了这天大的好机会。”又笑道:“我在云滇府住了这么多年,虽说也早已见惯这些各族女儿豪爽不羁的性情。但今日这样的盛景却还是头一遭见识。哈哈!实在是有意思!”博泽微笑点头,这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盛景,心中不免想到,可惜小政子今日不在此处,否则定会大出风头。又想到这样新奇热闹的场面,萱儿定然是喜欢的,她若在场,不知会玩些什么花样出来!想到萱儿,顿时心中有些恍惚,眼中有些失神。正神游天外,耳边听得又一阵喧闹,新的一轮又开始了。博泽微微一怔,看向台上。只见一名红衫女子落落大方的走到台前,微身一福,说道:“小女子段梦绫有礼!”声音清脆爽朗,听在耳里让人不由精神一振,四周顿时静了下来。名满云滇的段家三小姐终于出场了!众人早就久闻这位段家小姐的大名,据传言,这位大小姐不仅是容貌无双气质不凡,更是极有才气,不但精通琴棋书画,对其他百工格物都有涉猎,兴趣广泛,学识渊博,被称为云滇第一才女。此刻见闻名已久的才女就站立在台上,众人自然倾慕中更有好奇,都凝神向台上看去。只见那红衫女子头戴一顶轻薄如烟的绛红纱面罩,颈脖俱都遮掩其下。阳光投射下,红纱掩映中,犹显胜雪肌肤。只让人觉得,那面罩下的女子肌肤雪白莹润,风姿绰约婉如仙子。
段梦绫待台下众人回礼完毕,才缓声说道:“小女子这里有道难题,多日来苦思不得其解。今日只盼哪位少年俊杰为小女子一解心中的困惑。”说完眼光流转,看了台下跃跃欲试的众人一圈,目光落在博泽身上,不由唇边噙了一丝笑意。
台下众人闻言心中更是好奇,眼带笑意,不知这位名满云滇的才女今日会出些什么古怪的题目来刁难应选的青年才俊们。
只见段梦绫玉手轻拍,两名丫鬟手捧了一个青花瓷缸近前,放在高台中的案几上。只听段梦绫说道:“各位,小女子闲来无聊,就养了些小红鱼在缸中。不过,近日里我发现要清理这鱼缸却是有些烦琐,是以一直在思索能否不倒出缸中之水却能清理了这缸底的杂尘。”看了台下众人,说道:“只盼今日才子英雄云集之时,能得高人指点,一解迷津。”
台下众人一听,心中思索,要不倒出缸里的水又能清理缸底的杂尘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却也不是完全办不到,最多是多费些时辰罢了。当下台下就有数十人举手要求一试。
段梦绫又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却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双手不能沾缸水,更不能没入水缸中,即能把杂尘清理干净。”台下众人一听,心中愣然,双手不能没入缸中,如何能清理,这个条件也太不可思议。立时台下举手之人只得悻悻的放低了手。
段梦绫转眼台下,见偌大一片人群竟然无一人敢举手上前一试。不由眼中含了一丝讥讽!心道,果然不出所料,台下这帮所谓的青年才俊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便是好勇斗狠的匹夫。这天下真正文武双全的又能有几人。
博泽见这段梦绫居然提了这么个奇特的题目,不由有些诧异,这段家三小姐果然是名不虚传,这样的细微的现象也能注意,更能提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难得。正心中赞许,突听得有人呼唤,“博大人,借你手中的报文一阅。”博泽听得正是前排一位所识官员的声音,手中报文顺手一举,递上前去。哪知那台上的丫鬟眼尖,立时就指了博泽欢呼道,“小姐,这位公子举手应试!”
段梦绫嫣然一笑,“这位公子既然举手,想来已有应对之法。还请上台演示!”博泽一怔,起身说道:“小姐误会了!在下并非。。。。”话未说完,却听到前排所坐的云滇布政司大人段嵩颇为威严的咳嗽一声,然后说道:“博大人,今日这样的场合,你身为地方官员,万不能在百姓面前失仪。你既然已经举了手,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下翻悔!还不上台去!哼,记住,不要害我云滇官府在百姓面前大失脸面!”
博泽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听这段嵩的口气,不但是强要自己上台,而且还只许赢不许输。否则就会被扣上在百姓面前失信失仪的罪名。博泽心中苦笑,只得走上台去。
…………嘿嘿;汗!!又一位强烈要求客串的人物出场了!梦绫妹妹;我可随了你的心愿拉!
第 123 章
台下众人见终于有人举手应试,自然心中好奇,都想不知什么人这么能耐,能解了这样的难题。凝神看向台上那位风神俊秀,长身玉立的青衣少年,心中更是大奇,云滇境内居然还有如此气质风范的人物实在是令人诧异。
博泽向众人及段梦绫见过礼,然后说道:“小姐恕罪!在下刚才举手只是应答同僚,并非是想上台应试。”
段梦绫娥眉一挑,“公子这话的意思是你刚才未经思量妥当就贸然举手,现在却是不敢献丑了!”心中想,爹爹说这人不仅文采出众,也精通百工,是难得一见的奇才。现在看来是言过其实了!只怕是爹爹嫌我太挑剔,见这人还算不差,就想把他推给我得了。哼,还好我没有轻易答应!这人连小舅舅出的题都解不了,如何能称得上奇才二字。
博泽闻言眉头一抬,这段梦绫果然如传言般厉害,言辞居然如此犀利!当下面上有丝愧色,“惭愧,小姐的题目确实奇巧,在下本也无良策,幸得刚才有位兄台指点,这才明白这破解之法。”见众人有些诧异,微微一笑,说道:“可惜那位兄台已有婚约,不便上台应试,只得放弃如此大好机缘了。在下虽机缘巧合上得台来却也不便掠美,是以只能解题,不敢应选。”长身一礼,说道:“小姐见谅!”
众人听了心中一奇,这人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上得台去居然放弃大好机会,当众拒婚,对方还是云滇布政司的女儿。这人简直是不识抬举,以后只怕是前途尽毁了!
段梦绫一怔,爹爹说这人有些清高,看来果然如此。一点不肯受人恩惠,也不知他刚才那话是真是假,这样迂腐的家伙居然能解此题!眼中有些疑色,暗忖,小舅舅这题可算是出得刁钻,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旁敲侧击的问过多位云滇有名的博才鸿儒都不得其法,想不到这人居然声称能破解此题。微一沉吟,说道:“既然公子上得台来,就请先破了这题。至于其他,公子不必担心!既然这破解之法非你所得,即便破解成功,自然也不能算你过了此关!”又嫣然一笑,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公子难道还怕被人强令嫁娶不成!”
此言一出,台下都是一片笑声。都想这段家三小姐果然是与众不同,豪爽大度。众人心中对这段梦绫更是赞赏。
博泽听这段梦绫言辞如此锋利,更语含调侃之意。心中不由有些好笑,心道,这位段小姐不但是聪慧,性情更是直率。与一般的大家闺秀却是有些不同!看来这段嵩平日里是压不住这个女儿的。含笑说道:“多谢小姐体谅!在下就献丑了!”叫过侍从如此吩咐一番。过不多会,只见一名侍从小心翼翼的垂直提了一跟细长的软竹管呈给博泽,竹管一头用厚皮套封住。那竹管表面湿浸浸的,竟象是刚在水中浸泡过一番。博泽接过竹管,将一头放到那瓷缸中,另一头却垂在外面。轻手松了绑在竹管两头的白绳迅速抽了皮套。手执竹管中段,将那竹管在瓷缸底部来回移动,顷刻之间,那些瓷缸底部的杂尘微粒就被竹管吸出缸外。
眼见清理完毕,博泽微笑着抽出竹管,说道:“幸不辱命!”
众人看得惊讶无比,心中均道,这个办法倒是闻所未闻,却不知是何道理!亏这人也想得出来。心中不免佩服万分,确实是好法子。
段梦绫见博泽如此轻巧就破了这道难题,心中也是惊讶万分。心想,看来父亲说得不错,这人确实有些才能!说道:“公子实是高人,如此轻易就解了梦绫苦思多日的难题。梦绫感激万分。只是梦绫愚钝,这关键之处,还望公子详解!”
博泽微一沉吟,说道:“古人云,虚管满,捻上悬之,水固不泄。气自呼吸而启闭之,以气引水而上也!”拿起竹管说道:“管中注满水而密封,置于水中再启封口,外间以气逼水,吸力自生,即可将粉尘微粒吸除。”
台下众人大都听得有些疑惑,段梦绫却微一沉吟便明白过来,心中也有些佩服,对博泽好感即起,这人还有些意思,并不象那些读死书的呆子,只怕才干不在小舅舅之下。眼见博泽谦虚两句说声告辞就想退下高台。段梦绫心念一转,说道:“公子且慢!”
博泽一怔,“小姐还有何赐教!”
段梦绫娥眉故意微微一蹙,低声说道:“公子上得台来,破了试题却就此离去。众目睽睽之下,让梦绫如何自处!公子饱读诗书,深明礼仪荣辱之道,如此难道是君子所为。”
博泽眉头微皱,“小姐见谅,得罪之处只能日后再行补偿!”
段梦绫凝神看了博泽半晌,轻叹一声,幽幽说道:“我也不想公子作何补偿,只是今日这样的情形,我如就此让公子一走了之,今后哪里还有面目见人。”心中想,虽然你破了这题。我也不见得就非想嫁给你,不过你既然明说不肯娶我。我又如何会轻易放过你,总得刁难刁难才是。见博泽眉头皱的更深,段梦绫眼底不由有丝笑意,转口说道:“不过公子既然有难处,梦绫当不会强人所难。只是,”眼光流转,扫了台下一眼,继续说道:“公子总得让梦绫不落人话柄才是。”
博泽皱眉,说道:“小姐有何高见!”
段梦绫微一沉吟,说道:“我出一上联,如公子即刻能得下联,梦绫自不会再让公子为难。”
博泽眉头一抬,说道:“小姐请出对。”
段梦绫听得博泽答应,不由微微一笑,打量博泽片刻,缓声说道:“乔木缘薄,流水归宗绛泽雾!”
台下众人熟悉博泽的人都心中暗笑,这个段梦绫实在有些刁钻。这上联里音含了博泽的名字,表面是赞赏博泽气质高雅出尘,又惋惜两人有缘无份。暗地里却也讽刺他的故作清高如同海中仙境般飘渺虚无。
只听段梦绫说道:“公子,如数到十之数博公子还未对得下联,可就算公子输了!公子自然就需得依从了今日这大会的规矩。”吩咐身边的丫鬟道:“现在开始数数!”
那丫鬟应声是,当下笑呤呤的开始数数,口中却是数得飞快,转眼就要数过十数。
博泽见这情景哪里还不明白这两主仆的心思,转眼见段梦绫唇角那丝狡黠的笑意,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只觉得那神态如此的熟悉,便如。。。心中一痛,低声呤道:“丝箩有梦,落花飞尽白绫素!”(汗,只求意境不求工整。不要砸偶,偶承认才浅学疏,不通国学!)
众人都是一怔,这下联的意境也太凄婉了些。
段梦绫更是心中一震,如雪肤色更见莹白,怔然片刻,银牙轻咬下唇,转身一言不发而去。
余下节目博泽也没了再看下去的兴致,未等这观礼结束,就悄然离去。次日一早,博泽去向段嵩辞行回南诏。
段嵩看着面前负手而立的博泽,心中不免还是有几分气恼。这人前次一口回绝了自己的提婚,今次自己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办法,本想就此套住了他,也不会让三丫头反感。没料到这样的情势下,他居然还能在众目睽睽下当场拒婚,不但是让三丫头生气,更让自己难堪。如此作为实是对自己这个上司没半分顾忌之心,哼,这人恃才而傲,年轻气盛,需得敲打敲打才行。当下咳嗽一声,说道:“博大人果然是勤勉,这昆城盛会刚一结束就急着回南诏处理公务。并不借机多做逗留,实在是难得难得!”话语一转,“不过,我这里正有件要务想交了博大人去办!看来博大人需得在昆城多留一日了。”心中暗笑,我总得给三丫头找个机会让她再出出气,否则她免不了在家里折腾,那怎么受得了!
博泽哪里想到段嵩打的主意,只恭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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