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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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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常侍听到这里面上已是微微变色,给自己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哪知那侍女毫不理会,只呆立在那里,纹丝不动。曹常侍娥眉紧蹙,干脆咳嗽一声,想既提醒那侍女又引起隔壁雅房中人的注意。哪知那声咳嗽居然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心中不由大骇,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身子酸软,口不能言。眼中顿时惊恐万分,只不知道是什么原由。
三皇爷扫了江萱一眼,见江萱只笑呤呤低头吃自己碗中的甜点。三皇爷也不动声色,只随手将缓缓软倒的曹常侍揽在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爱妃乏了就休息一会罢!”曹常侍心中叹口气,缓缓闭上双眼。
隔壁话语声源源不断传来,只听曾国明说道:“曹大人既然想得知得更清楚一些,下官就源源本本告之大人,绝不敢有丝毫隐瞒。”略为一顿,说道:“荆州府的蒋师爷跟下官虽然交情不深,却也算是朋友。前些时日,蒋师爷的夫人突然找到下官,交给下官一样事物,说道:‘蒋师爷吩咐过,如有朝一日他突然身死,就将这样的事物交到我手中。’我心中自然是奇怪,小心揭了那火漆封印,这才得知,原来我们贝大人死得实在是冤枉。也更想不到,这蒋师爷平日里也算秉公守法,尽克职守,名声颇佳。却居然会在他人授意下,欺上瞒下,做下这样的事来。不但害得自己被杀灭口,也害了我们贝大人百辞莫辩,只落了个自尽谢罪的下场。”嘿嘿一笑,说道:“至于这真正的幕后元凶是谁,相信不用我说出来了吧!”
那曹大人默然片刻,冷冷说道:“曾大人在我面前说这番话是何用意!”
曾国明:“到了此时曹大人又何必再装糊涂。”只听悉索声响,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曾国明又说道:“曹大人既然跟蒋师爷如此熟悉,这字体和印记自然是认得的了。不会是假的罢!”
那曹大人又默然片刻,说道:“你只让我看了一页,我又怎知这帐册是真是假。”
曾国明笑道:“曹大人承认这页是真就好。至于这帐册真假么,只要下官拿到银子,曹大人自可取去看个清楚。”房中又沉默片刻,又听曾国明的声音说道:“曹大人您想,你们这事做得如此机密,如不是我有真凭实据又如何敢这样约了大人您出来面谈。嘿嘿,想那蒋师爷让他夫人将东西转交与我,原意是想让我为他伸冤。不过,下官想了几日,终于想明白何苦为了一名本就该死的佞人得罪曹大人您这样位高权重之人,嘿嘿,这升官发财才是最为要紧。大人以为如何呢!倘若大人信得过下官,下官从此就跟随大人鞍前马后,愿效犬马之劳。”
江萱听到这里不由得抬袖掩了口,满脸是按捺不住的笑意,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心道,这个曾国明原来还这么会拍马屁。
果然,那曹大人默然片刻,终于哈哈一笑说道:“好,曾大人果然是识时务之人。你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就是!就当曹某交了曾大人这个朋友。”
曾国明也哈哈一笑,说道:“大人果然爽快,好!下官也不客气了!就不二价,纹银二十万!”
只听房中啪的一声,那曹大人拍案而起,怒道:“姓曾的,你未免太贪心了点。哼,二十万两,亏你开得了口。”
曾国明笑道:“大人又何必动怒!二十万两虽然是多了点,不过比起大人的身家性命来,这也算不了什么!啧啧,大人又何必这么大火气,小心隔墙有耳!”
那曹大人冷哼了一声,又压低了嗓音,阴恻恻说道:“姓曾的,你不用这么嚣张。我既然能让那姓蒋的闭口,自然也有办法让你说不了话。哼,你如此贪心,当心有银子也没命花!”
江萱听到此处不由得心下有些佩服,这个曾小子当真有些才干,这敲诈的言语说得那个好啊!先是话语婉转尽表忠心,让这姓曹的失了警觉再来个狮子大开口,惹怒对方,对方骤然一怒之下果然就露了口风,不打自招。
只听曾国明叹口气,说道:“既然大人嫌曾某要价太高,曾某只好。。。。。。”话未说完,那房中灯火突然一灭,跟着轻微脚步声掠过,房中立时传来兵器相击的声音。
这边房中众人一怔,侍卫手按在腰间兵刃上,江萱微微摇头示意,众人只好按捺不动。只听隔壁有人大叫,“好你个曹季樊,竟然如此狠毒,暗派杀手抢夺证物。那可也没那么容易。哎哟!”显然是受了伤。
江萱倏的起身,一脚踢倒间隔的板壁。只见曾国明正与两名黑巾蒙面的黑衣人缠斗,另有名锦衣人站了墙角,面色有些迷惑。江萱喝道,“大胆刺客,竟然敢公然行凶。”
那房中之人陡然见江萱一行人,不由一怔,那曹季樊不过是名五品官员,平素还没资格面见三皇爷,但见到自己的妹妹靠在三皇爷身边,心中顿时明白,立时面色发灰,腿一软,跪了下去。
侍卫正要上前拿下那缠斗的三人,江萱却顺手取过近前一名侍卫的兵刃,跳上前去抢夺那帐册,那两名黑衣人见江萱挥了兵刃上来,立时向外逃窜。侍卫们想追,却被江萱无意中挡了面前,身法施展不开,追赶不及,眼睁睁的看了那两名黑衣人抓了那帐册越过店堂而去。
江萱大呼小叫的追了出去,过得片刻,又只身回转来。笑呤呤的道:“那两名刺客中了我的玄冰指,跑不远的。定会被捉拿归案!”又满眼好奇的打量跪在三皇爷面前,面如土色的曹季樊,说道:“咦,你这个官员的运气真是不好。居然让皇爷听到了你的恶行。”瞟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曹常侍,笑道:“连曹娘娘都是证人呢!” 又奇道:“啊,曹娘娘。你怎么拉,干吗脸色这么难看,是突然生病了么?”
当晚保玑宫中,听了江萱的禀告,三皇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大胆,居然让锦衣卫帮你伪造证物来诬陷朝廷命官!”
见三皇爷面色有些森严,江萱赶紧解释,说道:“萱儿不过想试探试探那个曹季樊,哪想一试之下他自己就招认了。”小心翼翼看了三皇爷一眼,说道:“所以我才安排杀手最后把假证物抢去,让那曹季樊心存顾虑无法抵赖。”又低声说:“萱儿也知道,用假证物指证朝廷官员是不妥的。”心道,我今日是有些放肆,把三皇爷也算计在内了,三皇爷不会要处罚我吧!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三皇爷又哼了一声,凝神看了江萱片刻,终于忍不住微微一笑,说道:“恩,那家小店的甜品确实做得不错,萱儿你很会挑地方。”
江萱一怔,“三皇爷不怪萱儿胡闹吗?”
三皇爷微笑摇头,说道:“你以前确是只会一味胡闹!不过,今次却是懂得以谋取胜了,做得很好!”
江萱受了夸奖,立时满面欢喜,得意道:“萱儿也是遵从皇爷的训导,才没敢胡闹。只得想了这个办法来气气那人!”
三皇爷哈哈大笑,“小丫头居然知道听话了,难得难得!”看着江萱,满眼笑意,说道:“好!你也算立下了大功,想让三叔怎么奖励你!”
江萱一听有奖励,更是欢喜,脑中念头都没转,张口就说:“好啊,那我能不能不上朝堂。。。。。。”刚想说不上朝堂听政,却见三皇爷眉毛一扬,目光已有些威严。江萱心头一跳,赶紧闭嘴,面上顿时有些沮丧,低头道:“萱儿不敢要皇爷赏赐!”
见江萱转眼间又如此沮丧,三皇爷不由失笑,微一沉吟,说道:“这样罢,三叔放你三日假。这三日内随你玩乐,不用理会朝政。”
江萱心中一喜,“那我可以去青龙堂玩吗?”
三皇爷眉头微微一蹙,见江萱满面渴望,终于松口,轻哼一声,“可以,记住不可闹事!”
江萱眉开眼笑,连声应是,又一转念,问道:“她会被打入冷宫吗?”
三皇爷微微一笑,“你想让三叔处置她么?”
江萱侧头想了片刻,摇摇头,“虽然我知道上次是她陷害我,不过,毕竟没有拿到真凭实据。”迟疑片刻,说道:“总不能妄加罪名吧!恩,萱儿也不想理会她了!”口中说话,低头垂了眼裣,眼底藏了一丝黠色。
三皇爷闻言微微一怔,看了江萱片刻,若有所思,微笑点头,“这样也好!”
第二日,江萱睡到日上三杆才心满意足的伸了懒腰,慢吞吞起床梳洗。想到可以大玩特玩几日,心中着实高兴。盘算着先去青龙堂看看升哥,会会青龙堂的兄弟,还有那些相好的丫鬟仆役,巧儿、新月。。。。。再抽空去探探丽姐姐。
兴冲冲的来到青龙堂,却只见几名留守的兄弟。那些人一见江萱都是大喜,说道:“萱姑娘,你来了就太好了!升哥正四下里找你呢!”
江萱满面欢笑,“我这些时日很是忙乱,今日才得了空闲来探大伙。咦,升哥找我什么事?”
那几人忙道:“不及细说了,升哥现在义夫庄呢,萱姑娘快去。”
江萱心中奇怪,义夫庄,升哥今次怎会让我去那样的地方。原来这义夫庄正是荆州江湖堂口的议事场所, 平日出入的都是荆州赫赫有名的江湖大哥及掌堂人物。江萱这样的小角色是没资格出入这样的地方的。
来到义夫庄近前,只见一队短装结束的汉子威风凛凛的站列在那宽大的石阶两旁,气势巍然。江萱心中有些疑惑,看这阵势有些不同往日。正想径直走向前,一旁闪过一名小贩,拦在江萱面前,手举了个木风车,口中兜售道:“小姑娘,要买风车么!你看这风车多漂亮,买一个吧!”
江萱摇头,正想说不买,却见那摊贩趋身上前,压低了声音在江萱耳边说道:“萱姑娘,你果然还是要来趟这混水。这又是何苦,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江萱一怔,这才认出那摊贩原来就是荆州府那名叫付七的衙役所扮。不由奇道:“你。。。!”
那付七见江萱认出他来,忙将江萱引到街巷一僻静角落处,方才说道:“萱姑娘,先前没见你进去,还以为你回头是岸了呢!你却还是来了!喏,那里面可不是什么好出去,你还是走吧!省的有什么状况,大伙也难做!”
江萱诧异,问道:“付大哥,究竟什么事?”见那人迟疑,江萱笑道:“我是接了青龙堂的口信才赶来这里的,并不知道是如何一件事。你要不告诉我到底有何不妥,我只能进去看看了。”
第 140 章
那付七这才说道:“今日荆州的江湖堂口在大聚会,听说是近来有些堂口闹的太凶,天爷也压不住了,这才商讨了今日来个彻底了断。嘿嘿,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江萱这才明白,笑道:“多谢付大哥提点,付大哥放心,有荆州府的诸位大哥在外面压阵,相信也闹不了什么乱子的。哈哈!再会了,付大哥!”口中打个哈哈,不待那付七再说,一溜烟的就跑了。江萱心道,既然是这样,如此好玩的事,怎么能错过!当下却不从正门进去,在那庄外瞅个无人处,轻飘飘的翻过高墙,在那庄子中过院穿廊,直向人声嘈杂处而去。来到后院,从那院门看进去,只见那宽敞的后院石地上已是黑压压的坐满了人。荆州界内各江湖堂口成员都按了划定的位置坐了一堆,众人大都眼望了院前一名葛衣壮年男子身上,听他大声说话。院中却有些嘈杂,不时有人低声议论,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似乎对那男子的话语颇为不满。
江萱心念一转,看准后院一角落处的大槐树,纵身一跃,悄无声息的跃上那棵高槐,坐了一树叉上,隐蔽在浓密的枝叶后。才向下看去,在人群中找到容汉升等人的方位。只见青龙堂众位兄弟都是一身土色短装结束,围坐在容汉升身后。凝神看向那说话之人,面上都有一丝忧色。容汉升却是镇定自若,唇角更衔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站立在院中高声说话之人正是白虎堂的堂主陈胤。只听那陈胤高声说道:“刚才朱雀堂的郭大哥指责我白虎堂近些时日四处挑衅,无端生事,闹得大伙都不安生。哼!”转眼扫了四周众人一眼,眼中一股狠光,众人心中都是一凛,心道,这个陈胤实在是嚣张,当真认为我们荆州无人了。不过,这家伙现今确是荆州第一高手,荆州的江湖堂口中再也不找出一人能跟他一较高下,也难怪他如此目中无人。只听那陈胤厉声说道:“这话却是说错了,我白虎堂绝不会背这个罪名的。”
场中默然片刻,一人哈哈一笑,说道:“放屁放屁,哈哈,这个屁可真是放得又臭又响亮。他妈的,老窦我活了几十年,今日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响亮的屁话。嘿嘿,当真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脱了裤子放屁,却又不承认这屁是他放的。实在是高!哈哈!”
众人一听都轰然大笑起来。白虎堂一干帮众却是立时勃然大怒,纷纷手按兵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向那人怒目而视。
那人面不改色,又嘿嘿一笑,说道:“好,好!这下子又要脱裤子放屁了,让大伙都看个真切那屁股上是不是刻了花的,才没法抵赖!”
顿时院中又是一片笑声,更夹杂尖锐口哨声,嘈杂一片。白虎堂中人都面色红涨,满眼愤怒。少数沉不住气者更是口中喝骂起来,对方堂众自然也不示弱,纷纷叫斥。双方摩拳擦掌,兵刃挥动,眼见就要开打。只听得一声怒喝,都他妈给我闭嘴。那声音震耳欲聋,气势不凡。众人心中一凛,都停了喝骂,院中这才又安静下来。众人眼光都向那怒喝之人看去,心中都道,天爷果然是宝刀未老,也只有天爷这样的气势才震得住众人。
只见李檠天站了起来,目光凌厉的扫了众人一眼,又才冷冷的看向那白虎堂堂主陈胤,说道:“陈堂主,这些日子来,荆州这块地盘上可说是纷争打杀不断,各堂也着实死了不少兄弟。这些打斗纷争可大都是你白虎堂挑起来,如今你却矢口否认。哼,大丈夫敢作敢当,今日你还是拿个说法出来的好!否则,”厉声道:“哼,今日趁大伙都在,就只得按江湖规矩办了。”
那陈胤冷冷一笑,心道,原来布下这么大的阵势是专为对付我白虎堂而来,哼,可惜你这只老狐狸实在是老了。当下冷笑道:“天爷今日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白虎堂为了自保,也只好把这秘密给抖了出来。嘿嘿,今日就请荆州各堂口掌堂来评个理,做个公断。”
众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奇,心道,这些日子来,这白虎堂自持人强马壮,四处挑衅,妄图吞并各堂,这是众所周知的,想不到这陈胤居然还说得多委屈似的,难道这当中还有什么曲折不成。
那些江湖掌堂,资历深的江湖大佬自然不免心中冷笑,都想,这人不知要玩什么花样。
只听那陈胤说道:“各位兄弟,这事的起因就在于那快活丸上。”
众人心中更是一奇,这白虎堂违例卖快活丸一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想不到这人居然在这关头主动提这事。只听那陈胤继续说道:“在下虽然接任白虎堂的时日不多,但也知道这快活丸是卖不得的。非但是天爷明令禁止荆州各堂口不得碰这买卖,朝廷更是查得甚为严厉。如有人不知利害,私下买卖这样的违禁品,只会连累大伙什么买卖都做不成。各位也都知道,我白虎堂一向是以天爷马首是瞻,对天爷的话自然是不会违抗半分。只是近些日子来,却是不断有人冒了我白虎堂的名头在各个场子买卖快活丸,这样的事,我白虎堂自然是要查个清楚。”
此言一出,院中顿时一片诧异声,众人纷纷议论,都道,这可真是有些荒谬了,明明是这白虎堂违例卖买快活丸,这陈胤居然说自己是冤枉的,看来他今日是打算把白虎堂的罪名推个一干二净,且听他如何狡辩。
陈胤自然明白众人所想,又冷哼一声,高声说道:“起初我闻报有人冒了我白虎堂的名在荆州各场子中卖快活丸,还道是我堂中哪个不懂事的小兄弟想赚点小钱花,哪知一查之下,这才发觉这事有些不同寻常,竟然是有人暗中操作,非但是想陷我白虎堂于不义,更想将我荆州江湖堂口尽数吞并,这才好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又双手一抱拳,说道:“我白虎堂在查实这事当中不免与各家堂口起了些误会,有些纷争。在下今日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
众人听得更是大奇,这人的话当真有些莫测高深。当即有人接口道,陈堂主你说有人陷害你白虎堂,可有何证据,嘿嘿,这空口说白话那可是不行。
只见那陈胤双手一击,喝道:“带上来!”白虎堂两名帮众押了名满面青肿的少年人上来跪在众人面前。院中有人认得这少年是白虎堂一名小混混,正是他平日最爱在各场子游转,暗中兜卖快活丸。众人心道,押这么个人上来有何用,任他再如何狡辩,始终都是你白虎堂的人,这可脱不了干系。
只听陈胤喝道:“张小四,你今日就把那日在我面前招认的话在众位兄弟面前老老实实的说再说一遍罢!也好让大伙听个明白。”
那张小四面色发白,神色慌张,战战兢兢说道:“是,堂主!前些时日,朱雀堂的王二哥找到小的,说道找到一条门路可发大财。小的一时财迷心窍,经不住游说,就应承了帮他悄悄在场子里卖丸子。。。。。。”
那朱雀堂的堂主一听大怒,陡然站了起来,指了陈胤喝骂道:“好你个姓陈的,你白虎堂不顾江湖道义,私下卖禁品,现在居然含血喷人,妄想转嫁到我朱雀堂头上,忒阴险狠毒了些。他妈的,你还是不是汉子。这样下三烂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陈胤不愠不怒,说道:“郭堂主不要动怒,先听我白虎堂说完再叫骂也不迟。”双掌又是一击,喝道,“将那王二带上来。”只见白虎堂又押了一名头罩黑布,口塞烂布团的人上前,那人先前一直被看押在白虎堂当中不停的挣扎,却是没人理会,只当是白虎堂押的犯事帮众,想不到竟然是朱雀堂的人。
那郭堂主一惊,这王二前几日突然失了踪,想不到竟然是落在了白虎堂手里,心中惊疑,面色有些铁青。重重哼了一声,看向那人。
那人头上黑布一被除去,院中顿时有低呼声,王二,咦,这人果然是朱雀堂的王二。。。。。
那人口中布团一被除去,立即扑跪到那郭堂主面前,哭丧脸说:“堂主救我!我也是被逼的。”
那郭堂主啪的一声,重重的扇了那人一耳光,喝道:“没用的东西,怕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荆州众多江湖兄弟面前,有谁能逼你了。他妈的,还不给老子说个清楚明白。”目光凶狠的看了那陈胤一眼,说道:“你他妈给我老实说,是不是白虎堂逼你卖快活丸的。”心道,我也听说了这小子在悄悄卖丸子,不过想到反正东西是从白虎堂流出来的就没多加理会,只道让这些小崽子赚几个小钱零花,这才睁只眼闭只眼。他妈的,还真没想到这里头这么多名堂。
只听那王二哭丧着脸说,“堂主,是,是玄武堂的左护法左瘸子逼了我卖的。他,他说如果我不帮他拉拢其他堂里小兄弟卖丸子,他就,他就要把春花卖到窑子里去。我为了帮春花赎身,就只好答应。。。。。。”
那郭堂主一听不由愕然,连玄武堂也牵扯进来了。转头向玄武堂看去,只见人群中骤然一阵骚动,一人撞出人群,急冲冲就向外逃去。那陈胤一声冷笑,手一挥,腰间长剑噌的一声飞了出去,众人只觉眼前一道白光一闪,跟着一声惨叫,那人刚逃到院门口就被一剑穿腿而过,仆倒在地。跟着众人眼前又是一花,两名白虎堂的帮众从人群中一跃而起,兔起鹘落间迅速穿过人群将那人抓到院中,扔在众人面前。众人定眼一看,原来这人就是玄武堂大名鼎鼎的左瘸子。这人在玄武堂身居高位,身手也很不错。想不到今日连陈胤一招都没能躲过,而刚才那两名提拿左瘸子的白虎堂帮众明显也是身手颇高,暗忖,即便是这两人自己堂中只怕也是少有人能敌。众人心中骇然,这白虎堂怎地招揽到如此多的好手。恩,这白虎堂实在是居心叵测,不可不防。
第 141 章
陈胤看着那左瘸子冷冷道:“左护法,怎么突然有要事要离开么!嘿嘿,今日这事还是说清楚了再走才好!”
那左瘸子面色有些灰白,兀强自镇定,怒道:“陈堂主,那朱雀堂的小崽子说的话也能信么!哼,你无故就下重手伤我,实是岂有此理。简直没将我们玄武堂的兄弟们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玄武堂众人都面有怒色,看向白虎堂一干人等,心道,你们白虎堂今日确实是够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
那陈胤说道:“玄武堂的其他兄弟们,我白虎堂自然是敬重的。哼,事到如今你也不用想拖了玄武堂的兄弟们下水,我陈胤可不会如此糊涂。这在场的众位弟兄也不是好糊弄的,由得你搬弄是非。”见那左瘸子面带冷笑不语,陈胤又冷冷一笑,说道:“快活丸这事,我白虎堂查了这许多的时日,你当真以为我只查到你头上么!哼,那日你在松林坡的破庙里与人密谈我们可是在暗里听了个清清楚楚,你还是自己一五一十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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